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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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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她及时把王锦绣给叫来了,也幸亏王锦绣买她的面子。
徐子煜也是一脸的后怕,“娘说得极是,也幸好咱们身份不同一般人,否则,若是与那守备夫人一样,连总督府的门都无法进去,自然也无法叫锦绣给大哥医治了。老天,大哥还真是福大命大。”
安阳郡主脸色发白,忽然站了起来,“你大哥还在军营里,也不知现在如何了,快,快带我去瞧瞧。”
徐子煜也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忽然想到锦绣曾说过的话,大哥的伤已拖得很严重了,她本人也没多大把握的,现下也不知大哥现在怎样了。不成的,是得过去瞧瞧才行。
母子俩又赶紧去了中路军营,一路上徐子煜又告诫自己的母亲,“娘,等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您也不要再乱摆您郡主的架子了。”
安阳郡主被说得老脸一红,说:“还需要你教?”受过一回教训,她自然不敢再随意编排军医的不是了。
中路军营里的临时病房已经没多少人了,诺大的病房内,也只有不到二十来个人,看着空空旷旷的,徐子泰便是其中伤员中的一员。安阳郡主去的时候,人已经清醒了,这时候正双目含笑地望着自己的母亲,“娘,您怎么也来了?”
见儿子清醒了,精神似乎也还不错,安阳郡主高兴不已,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又敬畏地望着他助内那根管子,“子泰,你醒了?谢天谢地,可有哪儿不舒服的?”
“胸口疼得厉害,还有这儿也疼。”徐子泰摸了自己插管子的地方,“不过,还能忍受。”比起不能畅通呼吸的痛苦,这点疼痛又算不得什么了。
安阳郡主喜极而泣,双手合什地喃喃自语,“多谢菩萨保估,我儿福大命大,总算给熬过来了。”
徐子煜插嘴道:“娘,这还要多亏锦绣一双妙手才是。”
安阳郡主白他一眼,嗔怪地说:“不用你提醒,娘当然知道她的功劳最大。”
徐子泰讶然地说:“是王锦绣给我医治的?她一个小姑娘,怎的本事这般大?”他敬畏地望着肋骨下的管子,以及床底下的瓶子,一脸的不可思议,“老天,她真是太厉害了,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医术。子煜,你小子有福了。”看着兄弟的眼光带着暧味与自豪。
如此厉害的神医,可是他未来的弟媳呢,说出去也是极有面子的事。
徐子煜脸色一红,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道:“大哥,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徐子泰哈哈一笑,“多大的人?还害羞呀……哎哟……”伤口又被扯痛了。
安阳郡主嗔怪地让他不要再取笑自己的兄弟,自己也是满面的笑容,慈爱地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明日你就亲自准备一份厚礼,亲自送到锦绣手上。”
……
这时候的锦绣,正在赵九凌的住处给他仔细把脉诊治,赵九凌这回的肺腑之症是完全是邪火入侵入所致,治理起来也属麻烦。除了每日施针两次,还得配合拨火罐以及药浴治疗。
为了最大化地将针炙功效发挥到最大,赵九凌必须光着上身,先泡两刻钟的药浴里,然后再给施针,可理论归理论,真要付诸行动,却又有些难为情了。
对于两世为人的锦绣来说,男人的裸体她早就见得多了,自然没什么吸引之处,尤其这厮全身的排骨架架,又坐在浴桶里,自然没什么看头的。
再则,她是大夫,自然是百无禁忌,事急从权了。她堂堂黄花大闺女都没有害羞,偏有人却害羞了。
赵九凌光着身子,坐在浴桶里,黄褐色的药淹没到自己脖子处,自然看不到下头的“风景”,可想着等会子要让锦绣给他施针,他自己却全身光溜溜的,想来就觉难为情。
尤其他身上还带有多处伤疤,虽然是以前的伤痕,可看起来就是那么的丑陋,自然有碍美观,也不知锦绣会不会嫌弃他。
“王爷,您已经泡了两刻钟了,重新换个浴桶吧,王大人马上就要进来给您施针了。”
尽管已入了春,但宣府的天气仍是非常寒冷,水冷的很快,赵九凌呆在浴桶里这么久,水温自然会降下来,为免施针的时候水温降低,朱棒槌早已准备了另一个浴桶,只需把原先的汤药再拿去烧一下便又可以用了。
赵九凌叫住朱棒槌,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痕,“你说,这些疤痕,有没有药物可以令它消掉的?”
朱棒槌说:“这有什么的,不仔细瞧也瞧不到的。王爷放宽心就是吧。”
“可是……”万一锦绣嫌弃怎么办?
也幸好朱棒槌没有读心术,如果他知道自家主子是个英雄气概长,儿女情长短之人,自己也没脸见人了。
锦绣在瑶池仙女四折乌梨木屏风后扬声叫道:“王爷,可准备妥当了?”
赵九凌赶紧把身子缩百浴桶里,只露出一张瘦削的脸,“进,进来了吧。”?
锦绣拿着银针,袖子挽得老高,露出一大堆雪白耦臂,赵九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瞪着锦绣脱掉了身上的褙子,只露出乳白色的印暗纹的中衣,本双耦臂在烛火的照射下,更是白嫩嫩的让他好想咬一口来着。
一室的暧味中,锦绣把又长又细的银针抽进赵九凌的背上,然后问:“再过十天,一个月就期满了,朝廷可是有了新的军医人选?”
此刻正想入非非的赵九凌如糟雷击,他陡然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锦绣被他的动作吓住了,轻声斥道:“银针可是不长眼的,王爷休要乱动。”
赵九凌充耳不闻,从浴桶里伸出手来,捉着她施针的手,沉声道:“你真要离开?”
锦绣一边挣扎他的手一边说:“辞呈早就递出去了,难道还有假?”见挣脱不开,不得不轻叫道:“干什么呀?放开我。”
赵九凌没有放开她,捏得更紧了,声音紧崩起来,“你走了,我……本王怎么办?”
“放心,还有十天的时间,王爷的病保证会好的。”虽然不喜这货的脾气,但他对大周朝的边防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重要地位,尽管与他有一肚子的私人恩怨,但锦绣自认自己还是有高尚情操的。
唉呀,她真是太伟大了。
锦绣有种飘飘然的自我美好感觉。
赵九凌脸黑如锅底,这时候的害羞,难为情统统丢到脑后去了,也顾不得身上光溜溜的一片,从浴桶里站了起来,然后,露出他下边的风景。
------题外话------
还没有找回昔日的感觉,呜呜…。
第254章 就是要逗你
锦绣再是淡定镇定外加冷静,这时候也羞得满面通红,轻叫:“你干什么,快坐下。”然后赶紧别开眼,捂着双眼。
若不是他紧紧捉着她的手,她早就跑出去了。这家伙真的太没有羞耻之心了。
锦绣脸上红通通一片,又羞又气,她勒了个去,他急糊涂了,所以就拿他的风景来羞她,还要脸不要?
赵九凌却不肯放开她,依然紧紧捉着她的手,“你真的要走?”
锦绣又气又怒,“那天就把话已说清楚,你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你……”赵九凌脸色骇人,不知觉中,又加重了手头的力道,锦绣痛呼出声,“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她拿着银针,朝他的肩井穴刺去。
赵九凌倒吸口凉气,赶紧放开了她,锦绣得到自由后,连忙后退几大步,直到身子抵到身边的屏风,这才作罢。
她胡乱抹了把脸,强忍着心头的兢惧,骂了句:“你这个疯子。”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赵九凌跳出浴桶跑了几步,等他绕过屏风,锦绣已经离开了内室,他颓然驻足,捶了自己一拳,奶奶的,怎么又给搞砸了。
……
“姑娘,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在外头侯着的冬暖一脸关切地问,然后狐疑地望着自家姑娘似要充血的面容。
锦绣强自镇作精神,说:“没什么,里头太热了。”她摸了摸还滚烫不已的双颊,再一次把赵九凌骂到臭头。
野蛮,粗鲁的混账男人,如今还加了个罪名,不知羞耻的骚包男。
尽管恨不得把赵九凌拉来暴打一顿,可刚才发生的事,锦绣却没胆子往外宣扬,否则她名声岂不毁了?
她揉着手腕,锦绣又问候了赵九凌祖宗十八代,这家伙劲道可真大,她的手都快被捏断了,这时候痛得钻心,这个野蛮人。
“王爷的针施完了?”冬暖不疑有他,继续问了句。
“嗯。回去吧。”锦绣只想回到悠然阁好好睡一觉,然后把今晚的事忘过干净,她看了他那个东西,也不知会不会长针眼。
唉呀,呸呸呸,不能再想了,男人长得再好看,那个东西依然丑丑陋陋的,有够恶心的。
这家伙真心受不得夸来着,先前还准备对他大发些善心的,也才不到半日功夫,就又给打回原形了。
用力捶了自己的脑袋,锦绣暗自懊恼着,明明知道这货性质恶劣,无比恶混,怎的还总是在他面前充当圣母?
现在好心没个好报,反而被反咬一口,真是自作自受。
不过也幸好她快要离开宣府了,她以后就不会再忍受这家伙令人发指的行为了,不幸中的大幸。
……
当天晚上,锦绣难得地失眠了。
尽管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可脑海里总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东东。她两世为人,虽然与男人相处的机会不多,但也不是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赵九凌今天的反常,以她两世为人的经历,估计可以列为是对她有那么点意思的表现。
可是一想到他的身份,她又把这份猜想给推翻了。
当然,身为高龄十八岁的古代剩女,能被异性喜欢,还是件值得高兴且自豪的事。
尤其这厮长得不差,有身份有地位。再则,她长得也不差,混得再惨,三两朵桃花还是有的。
可是,赵九凌这货的身份以及他的坏到没边的烂脾气,又给她浇了盆冷水。
算了,她还是去肖想徐子煜,或许还有可能开花结果。
唉……说起徐子煜,锦绣心情又复杂了。
这么个各方面都不错的香饽饽,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到底还要不坚持自己的底线呢?
……
第二日,听二门里的人来报,安阳郡主派了得力的嬷嬷亲自过来送谢礼。锦绣亲自接待了,这嬷嬷锦绣也是见到过的,是安阳郡主的陪嫁,人称杨嬷嬷。
杨嬷嬷对锦绣格外的客气,先是行了礼后,这才指着身后几个丫头捧着的盒子满面笑容地说:“请王姑娘安。老奴奉我家夫人之命,特意过来向王姑娘亲自道谢。昨日里多亏了王姑娘施妙手,使得我家世子爷转危为安。王姑娘这份恩情,我家夫人,以及整个徐家都是永世难忘的。这是我家夫人的一点薄礼,也代表着我家夫人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王姑娘收下。”
锦绣当然知道这些大富之家,尤其是钟鸣鼎食之家来说,对于礼节是非常看重的,她昨日救了徐子泰,按军里的规定,也只是军医的份内事罢了。可徐夫人却大张旗鼓来送谢礼,一来说明徐夫人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二来也证明徐夫人是个很重礼节的。
锦绣笑着客气了几句,“徐夫人真是太客气了,徐大人的病本是我等军医的份内之事。如何还能另要谢礼?嬷嬷快把这些带回去吧,徐家与我都是老熟人了,如何还能这般见外?没的生分了。”
杨嬷嬷是安阳郡主的心腹,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打的主意,自然不会双手来双手回去,于是又笑着道:“姑娘快别这么说。我家夫人说过,若没有姑娘的一双手妙手,徐家也不会有今天了。姑娘对徐家来说,说是再造恩人也不为过。这点谢礼也只是我们夫人的一点心意罢了。也没别的意思?”
“夫人厚爱,锦绣再推辞也就过了。也罢,锦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锦绣侧头对冬暖点了个头,冬暖会意,领着巧巧青连圆月等人把礼物接了下来。
杨嬷嬷见锦绣收下礼物,心里也高兴不已,又对锦绣说了好些感激的话,最后又委婉地提醒着世子爷的病还得锦绣多多照顾一二。
不肖人家提醒,收了人家的重礼,自然得把徐子泰的放心上,于是锦绣非常痛快地说,“不劳嬷嬷操心,我原本就要去军营的。徐大人的病可是马虎不得的。经过昨日的引流穿刺,想必今日应该好多了,毕竟是外科手术,自然不能马虎的。我正要过去瞧瞧呢。”
杨嬷嬷心头落了口气,又满面堆笑地与锦绣说了几句话后这才退去。
等杨嬷嬷前脚一走,冬暖便从里头奔出来,双眼冒着明晃晃的亮光,“姑娘,这徐夫人好大的手笔,不但送了上好的绸缎,还送了一盒子上等的珠子,尤其还有一块上好的紫玉如意呢。”
锦绣怔了怔,这徐夫人送如此贵重的礼?是单纯的感激她救了她的儿子,还是另有心思?
……
收了安阳郡主的重礼,锦绣有种拿人手软的感觉,明明计划着给赵九凌看了病就去下西路军营里查房的,这会子也只能改变路线,准备出了总督府后就直奔中路军营。
只是在离开之前,还得去给赵九凌看看。
想着昨晚的事,锦绣便觉浑身不自在。
赵九凌似乎也有些尴尬,坐在炕上,一直不敢用正眼看自己,左顾四盼的。
唉,枉他英明一世,威武一生,可总是栽在这么一个小丫头手里,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锦绣强忍着脸上的恼意,也强迫自己收复心神看病,可脑海里总是可恶地浮现出赵九凌赤身裸体的画面,怎么也挥不掉。
不过在把脉时,反现这货的脉相很不规律,锦绣蹙眉,再加重了手头的力道。仔细听了半响,又观察了赵九凌的神色,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货脉相跳跃性较强,她还以为这厮患了心脏方面的毛病呢,但见他双眼滴溜溜地转着,黑瘦的脸上出现可疑的红潮,尽管不明显,但仍是被她捕捉住了。
原来这家伙也在害羞!
锦绣暗暗好笑,鄙夷这货原来也是个怂包,估计昨晚也只是一时的情急罢了,现在比她还有羞恼。
看他比自己还不自在,锦绣反而舒坦了。
放开他的手腕,又站起身,听了他的胸肺情况,果然心跳很快来着,忽然恶作剧来袭,她问:“王爷心跳怎的这般快?”
赵九凌一口气憋在心里,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锦绣又装模作样地蹙着眉,一脸的严肃,“王爷心跳得实在厉害,糟了,该不会是心脏方面有问题吗?”
虽然不明白什么叫心脏,但涉及到“心”的病情,自然是很严重了,一旁侍候的紫苏也紧张起来,失声问她,“王大人,我家王爷以前可没这样的病症呀?”
锦绣一本正经地说,“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王爷的心跳确实厉害,并且还不规律,若是一直这样跳下去,十之八九便是心脏方面的问题了。”
紫苏脸色都白了,“真,真的吗?这,这可怎么办?”
赵九凌瞪了锦绣一眼,“胡说,本王自小身体健壮的很。哪有什么心脏问题。”
“可是王爷心跳确实很快。”
“应该是……屋子里太热了,所以热得慌。”
紫苏叫道:“王爷还嫌热么?那王爷赶紧松松衣服。”说着就要上前解开他身上的盘龙纹石青灰鼠领毛边的袍子。
赵九凌抬手制止她,“没事,现在不热了。”他深吸口气,努力平复心头剧烈的心跳,目光四处散漫地瞟着,就是不敢看锦绣的脸。
锦绣忽然觉得这厮也挺可爱的,如此羞窘却又强自镇定的模样,实在是太搞笑了。可惜她现在不能笑,唉,憋得实在辛苦。
玉莹凝惑地望着锦绣,一脸关心地问:“王姑娘,您脸也好红,是不是嫌屋子里热了?”
赵九凌的住处,地龙一向烧得旺,再来屋子里还加有旺盛的炭火,只穿上两件衣服便不觉得冷了,而锦绣却穿着厚重的衣裳,呆久了,自然会觉得热了。
赵九凌狐疑地看了锦绣一眼,屋子里虽然地龙烧得旺,但他穿得如此厚,也并不觉得热,是以很难理解锦绣也会热到脸红,只是抬头就发现锦绣紧抿到扭曲的唇形,以及眼里来不及收回的笑意,他先是疑惑,再来是恍然,紧接着便是满身满脸的羞臊之意。
“你是故意的?”他咬牙切齿地问。
惨了,被抓包了。
锦绣先是心虚,再来又理直气壮地说:“王爷误会了。锦绣刚才确实以为王爷您心跳加快当真是心脏有问题。”
他信才会有鬼。这丫头满嘴的慌言,却总是摆出一副老实可欺的面容,他认识她这些年,受骗上当的次数还少了吗?
想到这些年来总是被她看侧乖巧实则包藏祸心的面容给蒙骗,赵九凌又是一阵咬牙切齿的不爽。
可不爽归不爽,他居然没胆子揭穿她的真面目。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憋屈的人吗?
“刚才,你笑什么?”几乎是从牙逢里挤出来的声音了,足可以证明楚王殿正真要发飙了。
锦绣眨眨眼,说:“锦绣以为,王爷还在为作天的事害羞呢。”
轰!英明神武的楚王,一张因长年在战场上浸袭以至于变得略带古胴色的脸,腾地红了,从脸到脖子,再从脖子到耳根后。这种爆红的程度,几乎可以用来烧菜了。
紫苏疑惑又胆战心惊地望着自家主子,不明白王爷脸色怎么变得这么红,看样子又不像是气红的,仿佛是被羞红的。
------题外话------
抽真空的时候,被骨头给划了道口子,不长,贴上邦贴,特影响打字。再来倒春寒严重来袭,似乎又回到大冬天去了,打字慢,弄到现在才更新。
第255章 沉默是金
紫苏赶紧低下头去,找了个理由出去了,临走时又拉了还在呆愣状态的另一个丫环一把。
王爷是个爱面子的,他此刻的形像真心说不上高大伟岸,只能用两个字形容……狼狈!
赵九凌不料锦绣会这般戳他的罩门,豁地抬头,指着她“你”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见他这般模样,糟糕了一整晚的心情也变好了,锦绣笑眯眯地道:“王爷不必害羞。锦绣什么都没看到的。”
赵九凌这会子连死的心都有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总在她面前形像全无?
他一生中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尴尬事、糗事、全在她面前上演了。
锦绣见他脸上的羞恼之意甚盛,也不敢太过了,收了听诊器,一本正经地说:“王爷这病比起昨日又要好些了,料是药浴起了效果。今儿晚上,再请李太医给王爷继续做药浴以及针炙。相信不出五日,王爷这病便会好去大半的。”
赵九凌怔了怔,“你不亲自给我施针?”
锦绣眨眨眼,说:“那个,男女授受不亲。”
赵九凌哼了哼,他一方面想与她多接触,另一方面想到昨晚的窘态,又觉得不是滋味。
锦绣自然不会知道赵九凌心里的想法,开了药后,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便去了军营。
因收了徐夫人的礼物,锦绣自然不能太过怠慢徐子泰,于是先去了中路军营,特地先给徐子泰检查了一番。
“徐大人感觉如何?”锦绣观看了床头的病历表,问。
徐子泰说:“已经好多了,多亏了王大人的妙手回春之术。徐某感激不尽。”
“那就好,明日我再过来瞧瞧。安心养伤罢,记得吃清淡些的食物。”
锦绣查了房后,又直奔下西路军营。这儿的伤亡最大,自然病人也最多,六个大病房里足足有上千个床位,这时候也才只空出了不到一小半,足可以见证战事的激烈与惨烈。
锦绣在重伤一二级病房里挨个查了房,发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何大人,你只是轻伤吧,怎的也来这儿了?”
何劲一身银色软甲,头上并未戴盔帽,头发只束成髻,用一根簪子束住。大半年的军旅生涯,他原本白皙的脸也变成古胴色,人也瘦了些,但眼神比以前更加犀利了。
他一双如鹰的眸子上下打量了锦绣,用嘴巴呶了其中一个伤兵,“我的下属受伤了,特地过来瞧瞧。”
那名伤兵受伤颇重,这时候一脸激动地说:“小人贱命一条,怎能劳烦大人亲自前来?”
何劲说:“别说话,好生养伤。”然后望着锦绣,“王大人,我这下属伤势如何?”
锦绣看了他的病历,又检查了伤口,说:“伤口复原还不错。继续坚持用药,相信后天就能转移到普通病房了。”
“既如此,那就有劳王大人了。”
锦绣奇怪地看他一眼,实在无法理解,这个目中无人鼻孔朝天的家伙,居然也会关心下属!
在下西路军营查了房出来,天色已晚,锦绣正要离开,又被其他军医给拦了下来,说他们已经备好了饭菜,请锦绣以及弟子们一道过去吃了饭再回去。
锦绣答应了徐子泰,等会子还要去徐府,给安阳郡主看病,是以婉拒了,只让齐玄英等人一道过去用饭,她则带着冬暖准备回去。
只是左等右等,仍是没有等到车夫把马车驾出来,不由奇怪,实在等得有点无聊,于是二人干脆去了后边的马营去瞧个究竟。
等去了马营才知道,马车又给坏了。车夫老苗哭丧着脸说:“王姑娘,马车又给坏了,无法坐了。”
老苗检查了轴承,一脸的欲哭无泪:“自从上回车子出了点问题后,小的每日在出发前都要仔细检查车子,怎的又给坏了?”车夫不信邪地拿了烛火仔细看了个究竟,忽然愤怒地吼道,“是哪个缺德的王八糕子,居然故意破坏老子的马车。”然后很是气愤地对锦绣道:“姑娘瞧瞧,这马车是被刀给生生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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