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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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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道:“姑娘瞧瞧,这马车是被刀给生生砍断的。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东西干得好事,等我老苗捉住他,一定抽他几个大嘴巴子。”
老苗的声音太过尖锐,以至于引来了其他守卫将士,几名将士看了坏掉的轴承,也跟着七嘴八舌地谴责那干坏事的确人。
“王大人的马车一直停在后边的马营里,是谁那么缺德干这种坏事?”
“真是岂有此理,王大人的马车也敢破坏,活得不耐烦了?”这些士兵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锦绣不但医术好,对普通将士也是一视同仁。自从锦绣来了后,受了伤的伤兵们待遇也比以前好太多了,并且受了伤后也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有汐液效的救治,则不是像以前那样,等血流干了都等不到军医的医治。只因为军医们要先救治高品秩的将官。
锦绣如今在普通将士心目中,那可是神话一般的存在,如今,居然有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对锦绣的马车做手脚,简直是与他们作对,也难怪这些大头兵们如此愤怒。
一名士兵说:“王大人的马车确实不能再用了。王大人要怎么回去?”军营里只有马匹,没有马车。锦绣又不会骑马,这倒是难住了一干大头兵。
直到一辆马车驶了过来,金宝坐在车前边,对王锦绣叫道:“王姑娘可是要回总督衙门?小的送您回去。”
锦绣抬眼望过去,金宝她还是认得的,既然他都在此,那马车上坐着的肯定是何劲无疑了。
只是,堂堂正四品的怀化将军,在军营里不骑马,却乘坐马车,未免有些不论不类。
大概是看出了锦绣的疑惑,金宝解释道:“我家大人腿上受了伤,无法骑马,是以只能坐车回去。王大人若不嫌弃,就一道上车吧。”
锦绣看了看车身,很平凡普通的款式,车身也比较窄,倒是有些心动的,只是,想着之前与何劲之间发生的不愉快事件,她一百个不愿。
这时候车子里的帘子被掀开来,露出何劲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来吧,我送你一程。”
“多谢何大人的美意。我想,还是再等等吧。”说不定老苗能把车子修好。
何劲望了正在努力修车子的老苗,淡淡的扯了唇角,“轴承都断了,再修也是枉然。上来吧,你就是等到天亮都修不好的。”
锦绣当然知道轴承坏了,车子是无法再坐了。军营里没有马车,战车倒是有的,是可以坐人,但那样又得兴师动众,锦绣一向不愿麻烦别人。但要她坐何劲的马车回去,又觉得有点那个……
大概看出了锦绣的心思,何劲又说:“上来吧,就纯当是上回对姑娘施救何某的一点小小谢意。”
锦绣被说动了,于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那就有劳了。”于是在冬暖的挽扶下,上了马车,冬暖也跟着坐了进去。
等车子驶远了后,留在原地一干干兵这才三三两两地散去。
大家边走边聊,“原来那人就是上北路的怀远将军呀,上回受了重伤,还让王爷亲自去探望慰问的那个。”语气里很是羡慕。宣府八万士兵,正五品的千户约有七十多位,人家就是有那个运气,半夜里受了伤还让楚王亲身慰问不说,还亲自派人去把王锦绣从被窝里挖出来给他疗伤。整个宣府,也就他一人了。
另一个士兵恍然大悟,“哦,原来就是他呀。听说这回带伤支援咱们下西路光他带来的人马就消灭了不下百余名靼鞑,倒是个悍勇的。”
“是呀,一直养到现在才被恩准回下北路呢。”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他受的伤并不严重,还听军医私下里抱怨说,明明可以拿药回家休养,可以离开病房了,偏他就是不肯走。”
另一人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大概是怕死吧。这些当官的,官儿越大越怕死。没什么稀奇的。”
“这倒也是……”
车厢也还不算窄,因为没有多余的物品,倒也宽敞,只是与何劲面对面坐着,是有那么点尴尬气氛。
车子上路后,马儿跑得并不快,车厢里又是令人尴尬的沉默。再来这姓何的居然毫不避讳的盯着自己,目光倒是没有放肆之意,但被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再沉稳的人也吃不消了。
于是锦绣还是觉得,大家说上两句话好些。
于是锦绣清清喉咙,问:“何大人不是在下北路吗?怎么出现在下西路?”
“先前是奉命支援下西路,后来受了伤,便在下西路军营养伤。”
“哦,原来如此。那何大人伤得严重吗?”其实这话只是白说了,如果严重,她肯定会在重症病房里见到他的。在一二三级病房里没有瞧到他的身影,想必受的伤也不算严重的。
“托姑娘的福,无甚大碍。”
锦绣又问:“何大人这次又立了军功,想必又要升官了吧?”
“此次立下军功的人多的是,不差我一个。”
“何大人倒是谦虚。”锦绣说,“王爷一向奖罚分明,再则,凭借何大人与王爷的交情,想必王爷更不会亏待何大人了。我先在这恭喜何大人了。”
“你觉得我的军功是王爷给的恩典?”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大人的军功都是自己实打实挣出来的。不说我,就是外人都是看在眼里的。何大人此次升官,自是无人敢说半个不字的。”
何劲不说话了,又继续盯着锦绣。
锦绣蹙眉,问:“何大人这样看我做甚?”
何劲并没有被捉包后的难堪,反而振振有辞地说,“你长的很好看。”
“……”锦绣有一会儿的失语,然后说:“我该谢何大人的赞美吗?”
“那倒不用。”何劲说,“这本就是事实。”
锦绣一阵气闷,人家正大光明地夸赞自己长得好看,又是一脸的坦坦荡荡,她若是为了这个就生气,反而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
锦绣觉得,基于这家伙有过重大前科,还是不沾惹为妙,于是干脆闭紧嘴巴,不再理会他,继续拿出她一惯的“沉默是金”的万金油法宝,准备来个冷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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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的倒春寒还真厉害,冻得双手双脚都麻木了,哈哈,还有亲戚没有走完呢,上午干活,下午走亲戚,表嫌弃我更得少哈,俺还是满敬业的。更新了才会去走亲戚的
第256章 这个二货王爷
所幸何劲也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也没有再总是盯着锦绣不放。
锦绣松了口气,觉得这人果然脾气古怪。
外头稀稀沥沥地下起小雨来,车子里并没有炭火,锦绣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今天外出的时候瞧着天气都还好好的,以为气温有所上升,是以没有带披风,谁知晚上会这么的冷。
冬暖这时候也冷得上下牙齿打着颤,尽管整个车厢都是密封的,可就是有股风从外头钻了进来,吹得主仆二人脸色发青。
何劲见状,从身上解下披风递给锦绣,“天气冷,披上吧。”
锦绣尽管冷得慌,却不敢随意接下他的衣物,只是摇了摇头说:“多谢何大人的好意,我还受得住,倒是何大人伤还未好转,可不能再着了凉。否则就更亏身子了。”
何劲面无表情,也没有收回手里的披风,就那样递在半空,“拿去披着。”
锦绣咬了咬唇,“何大人的好意锦绣心领了。您还是自己披上吧,免得着了凉。”
“就算人你不为你自己打算,也得替你的婢女着想吧,瞧她脸都冻青了。”
锦绣侧头,这才发现冬暖整张脸都是青的,赶紧握着她的手,只觉她的双手冷如冰块,不由细细地搓着她的双手,“怎么冻成这样?你今日没加衣服吗?”
冬暖抖着声音说,“今儿个瞧着太阳都出来了,白日里都不冷的,谁知道晚上会这么冷。”
锦绣心里怜惜不已,紧紧接着她,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她多些温暖了。
何劲说:“给她披上吧,万一把你的婢女给冻坏了,可就没人服侍你了。”
锦绣犹豫着,看了冬暖一眼。
冬暖说:“姑娘,我能扛的,没事的。”她就算再冷,也不能让自家姑娘接受眼前这男人的衣物呀。
锦绣暗暗叹口气,冬暖牙齿都在咯咯地打颤了,总督衙门又还有一段距离,这样的天气若是冻坏了,感冒发烧都还只是小事。
于是锦绣接过何劲的披风,低声道:“多谢何大人。”然后把披风披在冬暖身上。
冬暖迟疑了下,到底是对温暖的渴望占胜了理智,紧紧裹着一半披风,她知道锦绣也冷得厉害,又把披风给锦绣披上,主仆二人紧紧挨到一起。
有了羊毛绒的大披风披在身上,锦绣只觉身子暖和了不少,但见何劲身上只着一件里衣以及夹衣,身上还穿着冷冰冰的甲胃,想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于是又低声道:“何大人把披风给了我,万一你自己着了凉可怎么办?”
“若真的着了凉,不是还有姑娘你吗?”
锦绣扯了扯唇角,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暗暗低了头,对何劲的改观又悄悄改变了些许。
总督衙门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马车小跑着步,又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才抵达。
锦绣对何劲低声道:“多谢何大人相助。”她正要解下身上的披风,被何劲拦下,“想必从这儿进去离你的院子还有一段路程,还是披着吧。”
“这怎能行的,你这一路上回去,岂不更冷?”
“我是男人。”何劲淡淡地道,“时辰不早了,快下车吧。”
锦绣原想下了车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披风丢到车上,谁知她和冬暖才下了车,马车就启动了,并且跑得飞快。
望着远去的马车,锦绣连叹气的心思都没了。
冬暖也是一脸疑重,“姑娘,这下子咱们可是欠好大一个人情了。”
锦绣默然,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姑娘,不是答应了徐大人,还要给她母亲看病吗?”冬暖说,“现在都这么晚了,再则,您还穿着何大人的披风……”
锦绣说:“先回去换了衣服再过去吧。”
回到悠然阁时,迎上赵九凌冷沉的脸,锦绣暗叫一声不好,这厮该不会又魔鬼上身了吧?
“怎么现在才回来?”仍是今早穿的灰鼠毛领边石青长袍的赵九凌质问,忽然看到锦绣身上的披风,眯眼,“这披风哪来的?”
锦绣暗叫一声糟糕,赶紧解下披风,说:“出来的时候马车坏了,坐的别人的车子。路上下起了雨,车子里也冷,那人好心借了披风给我。”
赵九凌目光锐利地打量着锦绣身上的披风,上头绣脚工整的苍鹰,栩栩如生,双眼如炬,披风领边是玄黑的绒毛,冷声质问道:“那人是谁?想必身份不会太低吧。”
锦绣并没有回答,而是说:“王爷,今儿个锦绣还答应了徐大人,要给徐夫人看病。锦绣先去徐府一趟,明儿个再向王爷解释。”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出去?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本王?”
“王爷,锦绣是大夫,救死扶伤本就是职责所在。再则,徐夫人也不是外人,那可是王爷您的堂姑。人家已经事先邀请了,锦绣还能拒绝吗?”
赵九凌露出讥讽的笑,“我想,看病是假,与徐子煜谈情说爱才是真吧?”
锦绣瞪大眼,怒声道:“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九凌也拨高了声音,“你别告诉本王,徐家人对你的心思,你丁点都不知道。”
锦绣滞了滞,昨日里安阳郡主对她格外热情讨好,徐子煜看自己深情款款的眸子,今儿徐子泰对自己语气温和,一副自家人的模样,她不是笨蛋,自然看出徐家人对自己的心思,为此还有些沾沾自喜,觉得徐家这样的门弟,打着灯笼都是难找的。她没理由继续穷撑着穿越女的光环与面子去扮矜持,更没理由去拒绝,相反,她心里也是有丝期待的。
她是女人,同样不可俗免地想找个家世好、长得好、有钱又有势的白马王子。徐子煜是真心不错的白马人选。这无关爱情,现代女在古代寻找爱情那是自已找死的表现。她只是想找个方方面面都比较好的男人搭伙过日子。他即能给自己一份体面的生活,又能结束自己剩女的生涯,何乐而不为?
锦绣的沉默使得赵九凌越发愤怒,似乎糟到了生平最刻骨的背叛似的,他怒火冲天地冲她吼道:“被本王说中了吧?”
锦绣并没有被看穿了小心思的难堪,她反驳道:“王爷,您不觉得您管得太宽了吗?徐家人对我有什么心思,关王爷什么事?”
赵九凌恶狠狠地道:“你,你果然……徐子煜有什么好,你就这么点出息?”
“王爷,这是锦绣的私事,请恕我无法回答。”
赵九凌彻底地怒了,把桌上的瓷器全都掀下了地,发出哐啷声响,“去他的私事。我警告你,不许你嫁到徐家去。”
锦绣吓了一跳,这货发起怒来还真的令人心头发怵,瞧他怒火冲天,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满面的狰狞,在军中混久了的人,果真是杀气腾腾的令人胆战心惊,似乎自己的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般的愤怒。
真是可笑,她又不是他老婆,他有必要气成这样?
难道说,这货对自己有意思?所以才会发这么大的火?
但,可能吗?
锦绣呆愣愣地望着自己出神,更令赵九凌怒火冲天,拿起另一边几子上的茶碗狠狠地摔在地上,冲她吼道:“本王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巨大的声响伴随着下人快要哭出来的惊惧之音,锦绣也被这声巨响以及他的巨吼弄得心跳慢了半拍,她拍拍胸口,忽然问:“王爷,你喜欢我吗?”
赵九凌正要摔东西的动作倏地顿住,他张口结舌地瞪着锦绣,脸上红了,耳根子红了,从脚到头都红成一片。过了好半晌,这才跳起脚吼了句:“小丫头片子,胡言乱语做什么?给你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了……你,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对你不客气!”然后狠狠地把手头的东西扔了出去,最后还示威性地把身边的茶几重重拍了下,发出颤危危的声响。
锦绣吓得心跳又停了半拍,见他气急败坏又跳脚怒骂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真是昏了头了,这样的话居然说得出口。若是在现代还没什么,但这名声大于一切的古代,这话要是传扬开去,她也没脸见人了。
而赵九凌示完威,又怒吼完后,又见锦绣只呆呆地望着自己,估计是被自己的模样吓到了,他心里一个咯噔,忽然觉得自己刚才这通火发的很没有道理,越发没脸见人,双眸闪烁了下,又急冲冲地冲了出去。
在冲出门口时,忽然发现外头还有下人的存在,一张脸更是从头到尾红了个彻底,再也没了刚才的气势,只想快速逃离这儿,好冶疗自己一颗尊贵而脆弱的心。
奔得太快的结果便是在经过门口时,被门槛重重绊了下,身子差点以五体投地的方式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锦绣目瞪口呆地望着赵九凌在门口出的洋相,紧紧捂着唇,眼前这个洋相百出狼狈无比的男人,真的是大名鼎鼎的有战神美誉的楚王?不是冒牌货,也不是被笨鬼附了身的赵九凌?
等赵九凌走远后,悠然阁又恢复清静后,冬暖几人战战兢兢地上前,一脸的兴奋与不可思议,“姑娘,王爷这,这是……怎么了?”原本冬暖是想说,王爷应该是真的喜欢上姑娘了,但屋子外头还有几个下人,于是生生地改了口。
锦绣收回视线,说:“没什么,大概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所以找我出气吧。”
“可是……”冬暖还想说话的,被锦绣打断,“屋子里弄成这样,叫外头的人进来收拾吧。”
守在外头的下人战战兢兢地进来,收拾打扫着,锦绣想着刚才自己大胆的说辞,心里也很不自在,她故作镇静地望着几个丫头,沉声道:“刚才发生的事……你们都听到了吧?”
几个丫头连忙跪了下来,“刚才奴婢们都在外头,隔得远,什么都没听到。”
锦绣点头,“收拾了就下去歇着吧。”
等厅子里恢复了秩序后,冬暖一脸震惊与不可思议,压低了声音道:“姑娘,王爷分明对您……”
锦绣看她一眼,冬暖只觉有冷风吹过自己的脖子,倏地闭了嘴。
“他喜欢我是他的事,我又能怎样?”被人喜欢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但被赵九凌这样的恐怖份子喜欢上,可就不是好事了。
“那,姑娘还要不要去徐府?”
锦绣想了想,说:“现在都这么晚了……”再来赵九凌这货又来这么一出,她也着实不好过去了,于是又说:“你差个人去徐府那边通声气儿,就说我有事耽搁了,实在去不了,明日一早过去。”
……
朱棒槌觉得自己连撞墙的心思都有了。
自家王爷英明神武,气宇轩昂,可怎的在王锦绣跟前,总是屡屡犯二,面子全无不说,还总是被人家小姑娘牵着鼻子走?
朱棒槌回忆起自家王爷与王锦绣每每碰到一块就会发生的糗事,只想仰天长啸,不知该责怪王锦绣处处欺负自家王爷,还是恨王爷实在不像个男人,堂堂楚王居然让一个小女子给整得团团转,面子里子丢了不说,还害得自己这个下属气得牙痛腿痛,连钻地缝的心思都有了。
想到昨晚的情形,朱棒槌又忍不住捶胸顿足,他真不应该为了下属的职责而跟过去的。看到了王爷最狼狈没最面子的一面,王爷又是个要面子的人,自己子失了颜面,做下属的也会跟着没面子呀。
穆少清很是同情地望了朱棒槌,“王爷又在小姑娘跟前吃蹩了?”
朱棒槌哀声叹气地道,“没有的事,就是王爷被王姑娘给气着了。”他哪里敢对外人说,王爷在王锦绣跟前又吃了蹩,并且还弄得狼狈不堪?而最可气又碰巧的是,王爷每每吃蹩,他都在场,虽说王爷心胸还算广阔,可到底也是堂堂王爷,一向最重面子的,最狼狈的一面都让他瞧了好几回了,他的下场估计也不会好到哪儿去了。
穆少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你也别替王爷说好话了,昨晚的事,虽然外人打听不到什么,但王爷在修然阁里的事早已传遍了……”
朱棒槌心里一惊,连忙问:“先生听到了什么?”
穆少清似笑非笑地道,“也没什么的,就是安阳郡主中意王锦绣,王爷一时吃醋,跑到悠然阁里冲王锦绣大发雷霆之火,被王锦绣给顶了回去,一时恼羞成怒,从大门口摔了出来。”
朱棒槌呆了呆,说:“先生是从哪儿听来的?”昨晚发生的事他一清二楚,王爷在大门口差点摔了一跤的事也让人瞧到了,但他事后都去警告过了,后来他又趁王爷不注意的时候,又悄悄去了悠然阁,对那边的下人好一翻警告,按理,这样的事儿理应不会传出来才是?
穆少清一副神气的模样,摇头晃脑地道:“这还需去刻意打听吗?王爷在王锦绣跟前犯浑又不是一回两回了。”他是神机妙算的机军师好不好?
朱棒槌再一次呆住,然后一屁股跌坐到椅子上,喃喃地道:“完了,这下子完了。”王爷昨晚被王锦绣给整得无自地容,回去后就把自己闭在屋子里,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如今他的糗事又让整个总督府的人知道了,这下子不知要气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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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要回农村老家一趟,明天要去城里。尽管父母都不在身边,可长辈们打了数道电话,也不好不去的。
第257章 破罐子摔碗
赵九凌确实又羞又怒,在心里不止一次有着想要把锦绣抓来狠狠揍一顿屁股的想法,想着第一次在锦绣跟前摆足了架子,后来却因为没银钱支付的尴尬,现在想来仍是非常不自在。
后来的后来,每每遇到她准没好事发生,不是被她奚落,就是被她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更气人的一次是自以为捉着了她的把柄,让她在自己跟前低头赔笑,着着实实扬眉吐气一番,谁知,事情的真相却更是不堪,人家压根只把他定义为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害人不眨眼之类的纨绔膏梁,在得知真相后,他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而此刻,他的心思被她撞破了,还直言不讳地问了出来,只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该死的女人,怎么如此大胆,大赤赤的话就那样挂嘴边。
赵九凌拿冰冷的帕子捂着脸,好容易把脸上的热气褪了,紫苏又莹端了药进来,提醒他该喝药了。他端过药,一口气喝得精光。
紫苏看得目瞪口呆,她家王爷什么时候如此听话了?
赵九凌见她呆呆的。误以为她也在笑话自己,板着脸把碗递给她,喝道:“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紫苏接过碗,正要说“王爷要不要吃糖”但见赵九凌脸色很不好,也就不敢再多话,等她把空碗拿了出去,又问:“王爷要不要洗脚?”
话才问出口,赵九凌已经自己行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去了。不得已,只得咽下唇边的话,一个人悄然出去了。
紫苏走后,赵九凌这才把被子掀开,望了床梁上精美的刺绣,脑海里又翻来覆去地回想着锦绣那句“王爷,你是不是喜欢我?”还有她那一张精致的小脸儿。
赵九凌又忍不住脸上火辣辣地烧着,想着在她跟前失态的表现,再一次连死的心都有了。
真的太丢脸了,他堂堂楚王,在下属面前,文武大臣跟前,都是谈声风声,威严毕现,进退得宜,怎的在锦绣面前,总是丢脸?
想着昨晚因一时情急让她看光了自己的身子,今早又让她挤兑一翻,今晚自己气势汹汹地质问,反而被她短短几个字就给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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