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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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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昨晚因一时情急让她看光了自己的身子,今早又让她挤兑一翻,今晚自己气势汹汹地质问,反而被她短短几个字就给整得落荒而逃,丢脸,真是太丢脸了。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的这么大胆?不是说江南女子是水做的吗?”他喃喃自语着,“怎的她那么大胆?这种羞人的话也说得出口?”连他堂堂大男人都羞于启口,偏她就那样大刺刺地说出来,还脸不红气不喘,一脸的平静镇定。
忽然间,赵九凌又咬牙切齿起来,真是太不像话了,他这个受害者在这儿生着闷气,可罪魁祸首却像没人事一般,太不公平了。
朱棒槌一脸苦恼地对穆少清哀求道,“先生,王爷一向最敬重您。还是由您过去安慰王爷吧。你也知道,我就是个大老粗,笨嘴拙舌的,万一又说错了话,王爷岂不更忌恨我?”
他虽是粗人,但眼色还是有的。王爷三翻王次在王锦绣跟前吃蹩,已经够窝火了,偏还每每让他撞见,王爷之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来修理他,估计是拉不下面子吧,他可不能这时候撞到枪口上去。
穆少清摇了摇头,对他勾了勾手指,“附耳过来。”
朱棒槌抒耳朵凑过去,然后双眼一亮,“先生果然高见。可是,可是,这能凑效吗?”
“为何不能?若王爷真的付诸施行,现在该羞的人应该就是王锦绣了。”
朱棒打眸子闪烁不定,然后击掌,“着呀,就这么办。先生果然高见。”朱棒槌在穆少清这儿得到了致胜法宝,急吼吼地奔去了赵九凌的卧室。
出云阁的外院还有几处灯光亮着,但卧室里却是黑暗一片,朱棒槌心里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也顾不得礼仪什么的,拍着紧闭的门大声叫道:“王爷,王爷,开门,开门,小的有要紧话要与你说。”
这时候的赵九凌正在愤怒与羞忿中徘徊,听到声响,更是火大,想着他最没脸的事老是让这个该死的棒槌给瞧到,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他倒好,不赶紧躲到角落里装孙子去,反而还敢这个时候撞上门来。
紫苏这时候也睡下了,听到外头的声响,赶紧从梨花橱里起身,披了外裳,点了烛火,前去开了门说:“朱大人,王爷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儿明日再来吧。”
“紫苏姑娘,王爷真的睡下了?我真的有要紧事要告诉王爷呀。”
“可是王爷已经睡下了……”
“让他滚进来。”里边响来赵九凌中气十足的声音。
……
尽管浓重的夜雾遮去了小半银色的月光,但仍是依稀可以看到已挂在树梢上那轮明月。
若是文人骚客,怕是又要对月欣赏,要么即兴作诗两首,要么就是伤春悲秋一番。
听闻赵九凌的其中一个侍妾在家道沦落之前,就是个官家小姐,擅长作诗,上个月就是对月吟赋,给凉了身子。
尽管两世为人,锦绣却没有多少文艺细胞。白天劳累了一整天,洗嗽了一番,在铺了朱红色宝相花锦缎炕褥上做了一会儿的瑜伽,白天劳累过度的肌肉轻松下来后,这才准备上床歇下。
然后,赵九凌闯了进来。
来者汹汹,声势夺人。
主屋里的门早就落了锁,赵九凌拍着门,大声嚷着,“锦绣,快开门,我有话要与你说。”
锦绣有些不悦,也有些不安,这么晚了,他还来干什么?
冬暖睡在外头的小床上,赵九凌想闯进来,自然要经过她这一关。她披了外袍,来到大门前,但并未打开门,而是隔着门叫道:“王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姑娘已经睡下了。”
赵九凌却不依,继续拍门,“快开门,我现在就要进去,只说一句话就走。”
冬暖哪里肯开门呀,这可是姑娘的闺房呢,最私密的地儿,一般外男哪能进来?天王老子都不成。
但赵九凌却不到黄河心不死,威胁道:“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锦绣下了床,对冬暖道:“算了,让王爷进来吧。”她披了外裳,又把披风披在身上。
出了内室,赵九凌已进来了,他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件米色的袍子,肩上罩着件披风,头发都是散的,显然也是从床上爬起来的,但依然有首不容忽视的气势。
“王爷,这么晚了找锦绣还有什么事?”她原以为这厮被她道破了心事肯定要回屋子里躲上几天呢。
赵九凌盯着她粉脂未施的脸,在烛火映射下,更是出奇的美,头发也已披散着中,有些乱糟糟的,但一张脸儿更是耐看。
他盯着她,说:“你刚才说对了,我就是喜欢你。”
“……”锦绣目瞪口呆,只觉脑袋轰轰地作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锦绣的反应让赵九凌得意至极,果然,朱棒槌的建议确实灵验。
“王爷,那个,您本来就喜欢王姑娘嘛,王爷有何好害羞的?王爷直接承认不就得了,然后反问她一句,就是喜欢你,你又怎么着?”刚才在他的卧室里头,朱棒槌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小的就不信了,王爷您来个破罐子摔碗,把这话一说,该害羞的应该就是她了。”
赵九凌觉得朱棒槌的提议不错,也就摩拳擦掌起来,是呀,反正他已经够没面子了,还不如更光棍一些。
朱棒槌又一脸奸笑地建议着,“王爷这回是破罐子摔碗了,成与不成,主动权都在王爷手上了。小的敢用人头担保,该害羞的人便是王姑娘了。然后,王爷不就是变被动为主动么?”
朱棒槌还说:“以后就不再是王爷绕着王姑娘走,而是王姑娘绕着王爷走了。”
赵九凌听得双眼一亮,心头豁然开朗,对呀,一直以来,他因为喜欢她,所以在她面前格外小心,可总驾不住她身边那群令人厌烦的臭苍蝇,而自己却没有立场去说什么,只能生硬地阻拦,反而惹得她更加不快。
现下,既然她都把这窗户纸给捅破了半边,他与其害羞,还不如借此机会来个顺水推舟。
于是赵九凌说做就做,二话不说冲进去了锦绣的悠然阁。
锦绣被赵九凌如此光棍的话给惊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杏眼圆瞪,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看着她呆愣的模样,赵九凌只觉一口气从头酥到脚,觉得总算找回了刚才丢失的面子,并且把被动变为主动。
“……王爷来,就只为着对锦绣说这么一句话?”好半天,锦绣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赵九凌大方地点头,“对,你呢,你喜欢我吗?”非常欣赏她的目瞪口呆以及呆愣状态,他只觉通身舒泰,然后有模有样地说:“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睡吧。”然后转身离去。
刚才他的动作挺大,院子里已七七八八燃起了灯,披着外袍的廖嬷嬷更是如糟雷击,立在房门口,半天无话。
赵九凌刚才的光棍形像在见到这么多下人时,差点就要破功,所幸他极力撑着这份功夫,大摇大摆地离开悠然阁后,忽然双腿一软,差点就要倒地。
朱棒槌很想上前去扶他,但想着刚才的情景,又想去撞墙了。
他只是给王爷建意,等下见到王锦绣后再把话丢给她,让她也尝尝没脸见人的滋味,可王爷偏要这时候跑过来,虽然是掰回了一城,也让王锦绣今晚睡不着觉,可自家主子的“光辉形像”,估计是一却不复返了。
第258章 大家一起光棍
朱棒槌太过欠抽的神情,使得赵九凌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似乎又干了件蠢事。
如果他是十来岁的小毛头,自然可以百无禁忌。可问题是,他今年都二十有六了,还统领着北方边防事务,原本稳重威严的形像,还活像愣头青那般,顾头不顾尾地弄出这么一出,估计明日里,整个北方都会传遍他的丢人事迹了。
……
回到自己的屋子后,赵九凌的脸再一次发烫,这时候,他有脸见任何人,却没脸见朱棒槌了。
如果他听从他的劝,等第二日再设施这个行动,他的面子里子自然捞了回来。但今晚的行动,虽然在锦绣面前是掰回了一城,可在下人跟前,却是形像全无。
不过,经过接连两次的丢脸行为,赵九凌脸皮已经练得非常厚了,尽管脸上羞得发烫,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吩咐朱棒槌下去休息,明日再过来。
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人时,赵九凌这才捂着脸,再一次咒骂自己。不过他很快就安慰自己,算了,反正已经这么丢脸了,也不怕再丢一回脸了,就纯当是一回锻练吧。
反正他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如此安慰一翻后,赵九凌心情舒坦多了,四脚大张地睡了下来,想着明日锦绣会有的表现,忽然间又兴奋起来。
……
昨晚悠然阁发生的事,一大早间就在总督府下人里传开了,众人兴奋不已,纷纷摩拳擦掌地讨论着锦绣有可能会嫁给赵九凌,也有的则抱理智态度,说“虽然楚王喜欢王大人,但楚王毕竟身份不凡,王大人估计很难做正妻了。”
也有的说:“那可不一定。瞧王爷对王大人上心的劲儿,王妃的位置非王大人莫属啦。”
下人间里的流言以及议论锦绣并不知道,第二日照常起来,果然看到两枚传说中的黑眼圈,暗自苦笑,想着昨晚的情景,又好气又好笑,赵九凌昨晚的的表现,实在太符合传说中一个笑话了。
丈夫晚上睡不着觉,妻子问他怎么了,丈夫说,他欠了朋友的钱,规定明天还的,可他明天却还不上,所以睡不着觉。妻子二话不说就打电话给那位朋友,说:“明天我丈夫无法还钱,改日再还你吧。”挂断电话后,对丈夫一脸得意洋洋地说,“现在已轮到你朋友睡不着觉了。”
赵九凌昨晚的表现,与这则笑话倒也相差无二,以他那个二货的水准,肯定想不出这么好的反击法子,应该是身边有人给他出了馊主意吧。
只是这货还真是个蹩足虾,大晚上的就跑来堵她。
冬暖看着锦绣脸上的黑眼圈,说:“奴婢给姑娘化个妆。”
锦绣没有异义,昨晚睡得又迟,又让赵九凌那货给反将一军,确实没有睡好。上点妆也是好的。至少脸上不那么难看了。
冬暖给锦绣上好妆后,廖嬷嬷也进来了,偷偷摸摸地看了锦绣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姑娘,出云阁的洪妈妈来了,请姑娘过去给王爷诊脉。”
锦绣淡淡地点头,“知道了,吃了饭就过去。”
赵九凌今天异常的奋亢,虽然也顶着两个厚厚的黑眼圈,但精神出奇的好。昨晚的阵仗闹得实在太大,整个总督府的都被惊动了,紫苏等人自然也是知道的,虽然心里酸楚的厉害,但她们也有自知之明,就算没有王锦绣,王爷的心中也不可能有她们的一席之间地。
但赵九凌的其他侍妾可就不这么想了。
她们都是下属送给赵九凌的,刚开始倒还能沾点雨露,可早有半年前,赵九凌便不大进她们的院子了,甚至她们主动去出云阁都会被无情地打发回来,一次两次都被毫不留情面地拒绝,再脸皮厚的人都经不住这种冷漠待遇,久而久之,这些侍妾们便也安份了,只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枯等着哪一天赵九凌心血来潮,能过来看她们一眼。
呆在这院子里已有近一年,先前的雄心壮志,早已被赵九凌的冷漠消磨怠尽。现在她们已不敢奢求这份宠爱,只希望能够得个一男半女,她们的后半生也就有着落了。
对于锦绣,她们自然也是嫉妒的,可架不住赵九凌喜欢人家的残酷现实。她们尽管生得貌美,但在宣府这种地方,也不敢冒着得罪赵九凌的危险去使绊子,她们有那个想法,却没有施展的胆子。
锦绣来到赵九凌的往处,发现出云阁的下人一个个都把耳朵竖得老高,她不禁苦笑,在心里再一次问候了赵九凌这个恶混的祖宗十八代。
赵九凌今日一袭白色中衣,外罩紫红色蹙金绣八团花蟒袍,大红绣石青蟠龙排穗褂,金银绣线宝相花抱肚,腰间压着枚羊脂玉佩以及松花色绣苍松荷包,头戴紫金嵌玉冠帽,整个人看起来既威武又精神,高坐于阔榻上,一手端着喜鹊登枝的汝窑茶盏,一手拿着茶盖,正缓缓地拨弄着茶水。
紫檀木的宽榻后边是一座大琉璃坐屏,上边绣着雄鹰图案,援翅欲飞,目光眺远,精神抖擞。阔榻两旁各放着个束腰高几,一边放着个尺来高的白抵青花细腰美人觚,插着几束才露出花骨朵的腊梅。另一边放着小黄瓜镏银小香炉,炉子里插着几支檀香,正袅袅地散发着几缕青烟。
赵九凌喝了口茶水,淡淡地道:“怎的这么晚才来?可让本王好等。”
锦绣上前施礼,“让王爷久等了,是锦绣的不是。王爷病情可有好转?”
赵九凌放下茶杯,仔细盯着她的面容。今日的锦绣穿着蜜合色夹衣,大红石青刺绣小袄,外罩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下身葱黄绫棉裙,脖颈上带着枚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整个人看起来清新又典雅,婷婷玉立于阶下,见惯了盛装打扮的丽人,锦绣这身装扮,即不失庄重,又不失姑娘家的俏皮,再则脸上上了淡妆,看起来更加明艳,如同开在寒冬腊月的梅花,俊丽无比,压轴独秀。
她脸上虽然妆容完美,但赵九凌仍是从她略显浮肿的眼敛看出了些许名堂来,总算心情又大好。
“昨晚的事……”他故意停了下来,只想看她的反应。
昨晚的事,锦绣不是没有恼怒的,不过这时候正是双方拉据的时候,所以坚决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此刻也只是佯装镇定了。
“昨晚还能有什么事?锦绣都给忘了。”
赵九凌抓耳搔腮总算把锦绣骗了来,原本心里还激动来着,正想着一鼓作气拿下她,谁知她居然满面的防备,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小。
他正要斥责她,但话到唇边,又给咽了下去,虚弱地说:“昨晚的事,是我不好……咳咳……抱歉……”
锦绣狐疑地望着他,刚才瞧着他还生龙活虎双眸亮晶晶的,怎么转眼间就如此虚弱了?
但这时候她也不可能掉头就走,只得暗暗提了神,上前给他把脉,所幸,赵九凌并没有俞矩的动作,一直安安份份地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没有动过。锦绣微微松了口气,暗笑自己草木皆兵了,自作多情。
她尽管有几分姿色,但人家堂堂楚王,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又岂能瞧上她?更别说用这种自毁名声又拙劣的伎俩了。
赵九凌偷偷地瞄着锦绣的面容,心里暗暗舒了口气,幸好他没有莽撞行事,否则,他在锦绣眼里本就不好的形像岂不更加毁得彻底?
只是,这丫头对他的成见也确实太深,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打动她的心呢?
锦绣拿出听诊器,正要对紫苏吩咐,可赵九凌却摆摆手说:“口有些渴,你下去给我弄一杯水来,记住,我要喝冰tang/梨子汁。”
就算楚王屋子里一样不缺,应有尽有,可这大清早的,想要去弄碗冰tang/梨子汁,也是不容易的。
锦绣有些疑惑,不明白赵九凌在搞什么鬼,但很快,她便明白过来了。
侍候人的紫苏离开后,屋子里就只剩下她和赵九凌二人,她正要给他检查胸肺,检查胸肺就得解开衣裳……
“王爷,麻烦自个解开衣裳吧。”
赵九凌躺在那一动也不动,“那个,昨晚的事……”他故意不往下说,只是想看锦绣的反应。
锦绣面色依然淡淡的,“承蒙王爷喜欢,锦绣受宠苦惊。”
“……”赵九凌一时没了语言,怎么与他想像中的不一样?她怎么还如此镇定?
她不是姑娘家吗,在他向她表白后,怎的还如此镇定?
他咬咬牙,问道:“你不喜欢本王?”
锦绣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来,说:“王爷身子现下可是妥当了?”
“这个不急,你还没回答本王的话。”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昨晚想了一整个晚上,也想通了,既然已丢脸丢尽了,干脆破罐子摔碗,脸面什么的也不要了,直攻进取,看她还往哪儿逃。
锦绣抬头,“王爷要听真话还是要听假话?”
赵九凌眯眼,“这话是什么意思?”
锦绣笑了笑,“假话就是承受王爷错爱,锦绣受宠苦惊,您英明神武,气度不凡,锦绣福薄,不敢高攀。”
果然这丫头不是省油的灯,赵九凌沉声道:“那么真话呢?”
“我不喜欢王爷。”锦绣昨晚确实没有睡好,想着接下来的对策,对于赵九凌的恶意“表白”,锦绣一方面气他坏自己的名声,另一方面又恼他把难题丢给自己,弄得自己左右不是人,既然他都把那块遮羞布撇下,如此光棍了,她也学学他,继续光棍给他瞧瞧。
第259 拉据
赵九凌不料她回答得如此干脆,一时间倒没了语言,气她干脆俐落的拒绝,更气她如此不给面子,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上如此直白的拒绝,一时间也弄得下不了台,恼羞成怒,“怎么,本王配不上你?还是你瞧不上本王?”
“锦绣柳莆之资,配不上王爷,亦不敢高攀。”锦绣委婉地说。
“若是本王准许你高攀呢?”他身子朝前倾着,目光继续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锦绣无耐至极,“那还真是锦绣的荣幸。”多的话一个字都不肯再多说。
“少给本王打马虎眼,一句话,本王喜欢你,你是否也喜欢我?”
在一旁听壁角的朱棒槌恨不得再一次去撞墙,他家王爷在其他方面都是精明又强悍,可怎么在女人方面如此的不中用?
如果他是王爷,哪会像他这样,与王锦绣这么多废话,直接来一句:“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了。不许再对别的男人笑,不许亲近别的男人。若是违背本王的命令,当心我杀光你全家。”
多么霸气的王爷本色呀。
男人嘛,就是要霸气一点,厉害一点,才能镇得住这些难缠的女人来着。
如果王爷真把他平时候发挥在战场上的本领拿三分出来,看她王锦绣还敢不敢装模作样,看她还敢不敢不把王爷放眼里。
锦绣愕然,然后啼笑皆非地说:“王爷,锦绣可以不回答吗?”她退一步还不成吗?
“不行。”赵九凌眯着眼,盯着锦绣娇好的面容,把她的示弱当作自己占了上风的表现,起身,下了榻来,对锦绣道:“你坐。”指了指旁边的花梨木的官帽椅,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
锦绣连忙说:“锦绣站着就是了。”
“你要违背本王命令吗?”
听墙角的朱棒槌总算长长舒了口气,他家王爷,总算有了点王爷本色了。
锦绣无耐,只得在他旁边的下首位置坐下,然后对他道:“请王爷伸出手来,锦绣给您把脉。”
“不急。”赵九凌拿出茶杯,并自倒了杯茶水,“这茶水还不错,你尝尝。”然后不给锦绣说话的机会,亲自执了仙鹤纹紫沙壶,倒了大半杯茶,亲自递给锦绣,“请。”
锦绣先是呆了片刻,然后垂下眸子,望着他修长的手指,他的手指并不算漂亮,古胴色中带着黝黑,看得出来,这人虽身份高贵,但并不养尊处忧。
赵九凌此举,又让她迷惑了。他这哪是敬茶,分明是强买强卖。
但依他的身份,也实在不必如此的。
赵九凌并没有动,依然端着茶水。
锦绣有点儿不高兴,这人大有不喝他的茶水就不罢休的姿态……她接过茶水,稍稍抿了口,然后把茶盏放到茶几上。
“王爷实在客气了,茶水很不错,唇齿留香。多谢王爷的款待,王爷,时辰不早了,锦绣还有其他要事要办。就先让锦绣给您看看可好?”
这小丫头还真不给面子。赵九凌气结,他都亲自捧茶了,也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她总要对自己和颜悦色点嘛?
锦绣见他没有动作,干脆又说:“既然王爷不愿看病,那锦绣也就不再多此一举了。锦绣告退。”
赵九凌叫住她,“莫非我面目可憎?姑娘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肯?”
朱棒槌很想击掌,着呀,王爷总算拿出身为王爷的气势来了,化被动为主动。
调戏?这可是赤裸裸的调戏呀。
锦绣转过身来,板着脸道:“王爷,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王爷自然是英俊潇洒,威仪不凡。锦绣自形惭愧。时辰也不早了,锦绣还要重要的事要做,请容锦绣先行告退。”
她自然知道赵九凌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虽然也有点沾沾自喜的心思,但还没有昏了头地不知天高地厚妄想着与他开花结果。
有一种男人,就是天边那皎洁的月,明明把月光撒在自己身上,但你并不是他的唯一,而你,也够不着他。
瞪着锦绣大刺刺离去的背影,赵九凌再一次气结。这丫头越发大胆了,仗着他喜欢她就敢当着他的面阴逢阳讳了。
……
清晨的四喜胡同格外的冷清,只偶尔有两声狗叫响在清冷的夜间。徐府的大门紧闭着,只有大门下挂着两盏还来不及收起来的气死风灯。
车夫上前拍了门,说明了来意后,那守门的老汉儿一脸的惋惜,“唉呀,昨晚我们夫人等到深夜都不曾见到王姑娘的身影,二公子还特地去了军营一趟。”
锦绣不好意思地道:“实在抱歉,昨晚有事耽搁了。”然后又问:“二公子昨晚还去了军营里找我?”
“是呀,不过无功而返了。也幸好王姑娘及时派了人过来知会了一声,否则我家二公子还真以为姑娘不肯来呢?”
“老伯这是哪儿话,若非有事耽搁,昨晚定是要来的。昨晚气温骤降,二公子出去没有冻坏自己吧?”
“二公子身子健壮,不碍事的。唉呀外头冷,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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