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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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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有内城九门,外城七门,定国公府位于皇城,京师老牌世家勋贵。

戚国公听说楚王身边的侍卫长并自护送自家妻儿回京,受宠若惊之下,赶紧让人大开中门,并亲自率人出府迎接。

当标志着楚王旗帜的队伍立于国公府门前,身高八尺面上带着疤痕的朱棒槌威风凛凛地骑在马上,成国公堆起满满地笑,赶紧上前迎接。

“……王爷平日里日理万机,朱大人又是王爷跟前不可缺少的左右手,如今却劳累朱大人大材小用护送在下妻儿回京。在下无以为报,先请朱大人进屋去喝上两杯否?”

朱棒槌并未下马,骑在马上,淡淡地道:“国公爷,下官奉王爷之令,特意护送尊夫人回京。王爷让下官转告国公爷,对于尊夫人在宣府的所做所为,王爷非常生气。特地让下官亲自把戚夫人带回京来,请国公爷严加管教。以免再做出毁人名节贻笑大方的事来,扰乱总督府是小,败坏宣府军医名声是大,还请国公爷好自为之吧。”

异常严厉的谴责之意,哪是护送的意思,分明是自己老婆在人家地盘上闯了祸,被人家给强行扭送回京的。

如当头浇了一桶冷水,戚国公脸色血色尽去,声音颤危危地开口道:“这,这……朱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贱内究竟做了什么事,惹王爷如此生气?”

朱棒槌面无表情地道:“尊夫人在宣府的所作所为,国公爷当真一点儿都不知道?”

戚国公见他神情冷淡不屑,心下也惊惧得厉害,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赔笑道:“贱内前些日子带犬子去宣府行医,怎会冲撞王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朱棒槌冷笑一声,“尊夫人此去宣府总督医馆,大摆国公夫人架子,甚至对宣府军医指气熙使,极尽嚣张,以至于延误世子爷病情。戚夫人悲伤之下,得了失心疯,陷入魔怔,对军医齐玄英齐大人破口大骂,甚至肆意毁损其师父名节,无中生有,捏造是非,影响极其恶劣,甚至使医馆陷入瘫痪之中,延误他人病情。王爷震怒之下,命人把戚夫人打入大牢,使其冷静。然戚夫人被打入大牢后仍不知悔改,依然对王大人口出恶言,极尽侮辱之事,王爷原想军法处置,然念在戚夫人痛失爱子以至于陷入魔怔,便不予追究,只吩咐下官护送戚夫人和令朗回京,责令国公爷好生管束。若是日后再传出半句侮辱王锦绣王大人之事,绝不轻饶。”

一时间,戚国公头晕耳鸣,心脏倏停,全身如置冰窑,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失声尖叫:“朱大人,我家向阳……犬子怎么了?”

朱棒槌面露同情,“国公爷,不是齐大人不肯给令郎救治,实是尊夫人太爱摆国公夫人架子了,不但对齐大人的师父口出恶言,甚至当众捏造是非,肆意损毁王大人名节,齐大人大怒之下,这才拒绝给世子爷医治。世子爷正在后头的车子里,国公爷带回去好生将养吧。至于尊夫人,也劳烦国公爷好生管束吧。”

戚国公只觉头重脚轻,全身忽冷忽热,浑浑噩噩地来到后边马车里,第一辆车子里果然躺着自己的儿子,如今已被病魔折磨得气息淹淹,他睁着虚弱的眸子,望着自己的父亲,眼眶里有浑浊的泪水流出,“父亲,母亲她……”

看着自己的嫡长子这副惨样,戚国公悲从中来,强忍着泪水说:“不是去宣府找王锦绣给你看病吗?怎的还弄成这副模样?你母亲,究竟是如何开罪楚王的?”

戚向阳痛苦地摇了摇头,“……母亲在后边车子上,父亲还是……”他痛苦得说不话出来了,肚子又一阵一阵绞着地痛。

尽管心疼嫡子,但对于戚国公这样的人,自己的身家性命,以及戚家满门的荣华富贵仍是占了上风,此刻一心一意惦记着“妻子在宣府得罪了楚王”的事儿,也顾不得儿子的病情,又急匆匆地来到另一辆马车上。

车内的景像几乎令戚国公当场晕厥。

只见自己的妻子被人五花大绑地绑在车上,嘴里被塞了个又厚又脏的布条,头发散乱,满面的泪水,车子里一阵恶臭,衣服也是又脏又破中,哪还有昔日高贵又矜持的面容?

妻子是什么德性,戚国公再是清楚不过了,但妻子到底只是一介深宅妇人,楚王再如何的恼她,也不至于与一个妇人计较吧?但楚王却这般对待自己的妻子,丝毫颜面都不顾,要不是赵九凌心胸狭隘,要不就是妻子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这才使得楚王大动肝火,不顾王爷的颜面与定国公府的面子这般对待妻子。

看着妻子的惨状,戚国公不知是什么滋味,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手来,扯开了妻子嘴里的布条,戚丁氏被帕子堵了嘴巴一天一夜,双颊早就酸得麻木无知觉了,再来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早饿得前胸贴后背,半丝力气都没了。再加上吃睡拉撒都在车子里,全身上下奇臭无比,如今见了丈夫,她却顾不得一身的狼狈,眼里顿生出一股希望,“老爷,快想法子救救向阳呀,向阳的病不能再拖了呀。”

这个时候,戚丁氏还惦记着自己儿子的病情,显然也是爱子心切的妇人罢了,戚国公只觉鼻子酸酸的,他强忍着泪水,质问道:“不是让你带向阳去宣府找王锦绣看病么?怎么把楚王给得罪了?”虽然儿子妻子的惨状令他极其痛心,但对于楚王的威势,仍是让他顾不得对妻儿的挂念了。先把楚王的事儿解决了方是首要之事。

戚丁氏嚎啕大哭起来,“我连楚王的面儿都没见着,怎的就得罪他了?是王锦绣,王锦绣那个贱人报复于我,蹿掇着楚王这般对我的……”

这时候朱棒槌策马过来,对戚丁氏冷冷地道:“戚夫人,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不觉得自己有错?”

戚丁氏看到朱棒槌脸上那块疤痕就吓得噤了声,这一路上,她可是受够了这人的苦头了。

朱棒槌冷冷地对戚国公道:“王锦绣王大人一没招惹尊夫人,二没得罪过你定国公府,可尊夫人却像咬疯了的鸡一样四处说她的坏话,甚至恶意毁损王大人的名节,这才使王大人的高徒齐大人勃然大怒,命人把尊夫人打入大牢。后来王爷得知此事后,原想着看在国公爷的面子上,从轻发落,可谁知进入大牢里,正听到尊夫人还在对王大人破口大骂,王爷这才一怒之下,责令下官把尊夫人护送回京,交由国公爷好生管教的。”

他把管教二字说得极重。

想着妻子在临走之际对他极为自信地说王锦绣就算不给别人看病也必须给自己的儿子看病的话,戚国公爷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额上青筋暴怒,恨不得当场给老婆两耳刮子。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

……

定国公夫人戚丁氏带患有肠痈绝症的嫡长子去宣府找王锦绣看病回来的消息,立马如长了翅膀一样被各家大户都知晓了。尤其护送戚丁氏回京的,却是楚王身前的第一侍卫长,更是极有面子之事,一些与戚家走得较近的纷纷去了定国公府。一来是去探探虚实,戚丁氏那个势利刻薄又寓蠢的妇人,怎么就得了楚王的眼呢?

顾老夫人也听说了自己的嫡亲姐姐回了京,尽管不喜这个嫡姐,但情面上仍是得走这一趟的。

不过这一回却没能进入定国公府的门,理由是定国公世子在去宣府后病情已然加重,宣府军医称已回天乏术,戚夫人在大受打击之下,也跟着病倒了。这会子由楚王派人护送回来,便一病不起,如今正送去庄子上将养了。

顾老夫人大惊,戚向阳虽说患了肠痈,但许太医曾说过,病情并不算多严重的,用药物控制,再一路去宣府,治愈的机会非常大。怎么还不能医治了呢?

还有就是就算戚向阳病重不治,戚夫人一病不起,但也是在府里养病吧,怎的还要被送到庄子上将养呢?

顾老夫人想到各个大家子里的腌赞事儿,又想着前阵子戚国公爷又新纳了一房妾室,并且非常受宠,已联想到某种妻妾争斗中去,虽说与嫡姐一向不怎么和睦,但这时候顾老夫人却非常大义凛然地站到了亲情这一边,一脸严肃地瞪着门房的人,“我姐姐病了么?我身为妹妹的更要去探望才是。让开,让我进去。”

门房的知道眼前这位妇人,可是帝都里的新贵,圣眷正隆的顾老夫人,自家夫人的妹妹,自是敢得罪的,可国公爷的命令也不敢不听呀。

“回姨太太的话,不是小的不让您进去,而是我家夫人真的病下了,如今正送到庄子上静养去了。暂时不能见客,还望姨太太莫要见怪。”

见这门房的如此说,顾老夫人越发坚信,戚向阳确实病情加重,回天乏术,姐夫戚国公更是有理由厌恶戚夫人了,甚至以病重为由把她打发到庄子里去了,好专心至致地宠爱小妾。

想着小时候时常受嫡姐欺压,如今却这般田地,顾老夫人心里一阵痛快,有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感觉,对姐姐的遭遇更是同情起来,越发陷入想拯救嫡姐与水火的想法之中。

想到这里,顾老夫人板起了脸色,“是吗?我姐姐病得有多严重?送到哪个庄子上?告诉我,我去庄子里找她。”

小厮自然说不出话来。实际上,戚夫人回府后,戚国公在得知自己老婆干的蠢事后,气不打一处来,再加上受爱妾的一翻挑唆,更是看这个蠢笨如牛的妻子不顺眼。觉得小妾说得对,这个妻子并不是来做他的妻子的,而是来败他们戚家的。自从娶了她进门后,他在五军都督府里的差事就因为她的蠢笨而没了,便一直闲斌在家至今。紧接着,自己的长子也因她的处事为人以及做的蠢事而耽搁病情,眼看就要没了,不但人没能救回来,还花了不少的银子出去。

想着已空了一大半的库房,戚国公越发觉得小妾说得有道理,自从娶了这个丁氏进门后,他们戚家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而丁氏这个蠢货,之所以会没脑子到连宣府名医王锦绣也敢得罪,却是受了顾丁氏影响的,若非顾丁氏那个恶毒妇人打的满肚子算盘,丁氏哪会如此行事?平白当了一回枪使不说,还把自己的儿子也弄没了,甚至还得罪了楚王以及帝师勋贵世家人人尊敬的王锦绣。

就算王锦绣名声毁了又怎样,便宜的还不是顾家,又不是她自己。她去充当什么枪使呀?如今可好,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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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3章 福国大长公主

想到妻子做的蠢事,以及朱棒槌的话,戚国公火烧屁股的愤怒及恐惧,对妻妹顾老夫人自然也没有好感了。

是以在听说顾老夫人似乎还要替姐姐撑腰作主时,不由冷笑一声,对前来禀报的下人沉声道:“直接告诉她,一个孀居的妇人,不好生待在家中替夫守孝,还成天往外跑,成什么体统?还要不要妇德了?我戚家的家务事,还轮不到她一个孀居的妇人来管。”

夫人得罪了楚王,世子爷也没救了,在戚家并无嫡子的情况,又因两代人都没在朝中走动,也不知礼部及宗人府能否买戚家的账,让庶出的二爷袭爵,若是二爷无法袭爵,戚家便也完了。罪魁祸首便是戚夫人,以及顾老夫人了。

戚家的下人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对顾老夫人也是没了好感,若是戚家没了爵位,他们这些下人日子也不会好过就是了,谁还稀罕你一个守寡儿子虽是国公爷但却无官职在身的闲散国公爷呀?

吃了闭门羹又受指责的顾老夫人气得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她死死地握着帕子,强行命令自己昂首挺胸离去,越发坚定了要救姐姐于水火的决心。不为别的,就为了一个面子,也得给姐姐撑起。

……

经过十来天的明蹲暗访,张文英已从账房偷偷透露的消息给惊到云里去。

“你是说,光齐玄英一人,一天就能挣三千两银子?”他伸出指头,比了个令他无比吃惊的数目。

账房眯着小眼睛,点头如鸡啄米,“对,按王大人订下的规矩,但凡在这儿坐馆的大夫,都可以得一个半的排号费,以及看诊费。齐玄英的排号费是五两银子,看诊费是50文钱,一天约能接待十到二十位病人,光排号费和看诊费就是笔不小的收入。做手术没有提成,全归入公账,最近齐玄英平均一天能做六个手术,就能替医馆挣下数千两银子。唐成大人,周强大人,还有曾富贵大人虽然差了些,但也较厉害了。可惜了,医馆每隔三天就要进行一次义诊,义诊又累又忙,却得不到多少钱,何苦来哉?”

掉钱眼里的账房很是不能理解,医馆这么挣钱,接待四面八方的病人都忙不过来,做手术都做不过来了,还要跑去做义诊,这是何苦嘛?

张文英没料到医馆居然这么来钱,又翻看了每天的账本,越看越吃惊,怪不得现在那些军医们腰杆那么粗,原来都在这儿挣外快来了。

军营里的事儿已上了轨道,军医们已渐渐建立起了各自的使命与义务,各自分工合作之下,锦绣肩上的任务轻省了一半。接下来最主要的仍是进行理论与技术的实践。

齐央玄英虽说已能独当一面,普通的手术已能游刃有余地进行,并已成为医馆里的中流砥柱。但锦绣觉得,术业是学无止境的,虽说他的医术已经突飞猛进,但想要更上一层楼,仍得继续努力。

齐玄英很是听从锦绣的安排,每隔三天便进行一次义诊,虽说义诊是又苦又累的白工,却能从这些疑难杂症里找到技术的突破,以及增加临床实践。

对于齐玄英这般做派,张文英很是不苟同,觉得锦绣太过迂腐,只要有银子挣,还管什么医德不医德的,只要不见死不救,不为富不仁就成了,你老百姓没钱医治谁还敢说大夫的不是?

偏这女人非要沽名钓誉,还要把军医们早已不多的时日里挪几日出来做义诊,平白浪费药材还浪费时间,更浪费挣银子的大把机会。

越想越不爽的张文英跑去找锦绣理论,可惜被碰得一鼻子的灰,医馆里的人全以锦绣马首是瞻,他才起了话头便被一阵炮轰出来,只得灰溜溜地去找赵九凌。

……

听说了张文英的来意与打算后,赵九凌脸色很是不豫,直接了当地就拒绝了。

“锦绣是军医之首,身负着指导军医救治将士的重大责任,怎能为了那么点利益,就让她去医馆?若是她去了医馆,那谁来负责指导军医,谁来督促制药,以及给边军们看病?”

张文英被驳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尽管楚王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他实在是太渴望银子了,又苦口婆心地分析着库房里小到连苍蝇都打不死的碎银子,以及他为了银子几乎愁白了头发的窘境。

赵九凌看着他一脸的可怜相,并不心痛,反正缺银子也只是暂时性的。锦绣一个人管理着诺大的军营,甚至太原,大同那边也调了好些军医过来由她指导点拨流水线式营救方式,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若是再让她在医馆里坐镇,以她的名气,岂不要被那些病人给围追堵截?

虽然他是王爷,可以凭借王爷的威势责令那些病人滚蛋,但王爷的身份也并非是万能的,这阵子他已拒绝了好些走后门说情请客的宗室之人,他堂堂王爷都有人情压力,更别说旁人了。

为了避免锦绣不被累倒,他决对不允许锦绣去医馆。

当然,光明正大地去肯定是不成的,遇上齐玄英都无法把握的病,还是得锦绣亲自出马,不过都是偷偷摸摸地去的,还不是为了避免被病人堵截。

张文英自认挣钱的大好法子被赵九凌给驳了,甭提有多郁闷,正要继续磨耗,下人来报,福国大长公主驾到。

福国长公主是当今皇帝的亲姑姑,按辈份,赵九凌还得恭敬叫一声姑婆。

赵九凌不好怠慢,赶紧命人前去迎接。但心里却在纳闷,好端端的这位尊贵又极好面子的姑婆怎么也来宣府了?

该不会也与大多人一样,因病而来的宣府吧?

晚上,锦绣从军营里回来,这阵子大同,太原那边的军医都过来,由她统一安排指导流水线式救治方式,累得人仰马翻不说,也说得口干舌燥,嗓子也嘶哑了起来。

回到总督府后,又发现回事处的人正等着她,说是京城福国大长公主驾到,指明锦绣去前厅里侍候。

锦绣听得很是不舒服,她累得像条狗一样,这些权贵们还要她过去侍候,凭什么呀?

不过腹诽归腹诽,锦绣忍是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说先回去换了身衣裳再过去。

但传话的婆子却加重了语气,“长公主大老远从京城赶来,刚才还特意交代过奴婢,见了王姑娘,让您立即去前厅呢。”

意思就是她连茶水都不得喝一口,肚子饿得响叮当,还得先去见了福国大长公主才成。否则就是不敬长公主。

锦绣无耐,只好整理了略有些散乱的鬓发,拖着疲倦的步伐去了朝晖厅。

一向很少开启的朝晖厅此刻五门洞开,侍候的下人如燕翅般排在外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这其中,又有好些面生之人,一个个穿金戴银,极其气派,看着其昂首挺胸的精神气儿,对于锦绣的到来,只拿眼睛斜瞟了下便把目光移开,连正眼都不瞧一眼。

锦绣忽然就想到了那么一句老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福国大长公主虽说辈份高,但年纪却不大,五十多岁的模样,保养还是不错的,只除了眼部下方有比较浓厚的浮肿,身材发了福,双唇下撇露出一丝尖酸样外,整体看不出有多少富贵之态,倒是尖酸刻薄相占了大半。

因一句“让她侍候”四字,让锦绣对此人产生了很不好的印像,锦绣进入朝晖厅后,对于地上的八色梅花弹墨团圃视而不见,而是朝福国大长公主行了个下属礼。

“下官王锦绣见过长公主,长公主万福金安。”

福国大长公主一身藏青紫绿二色遍绣百鸟朝凤对襟褙子,襟领是用藏青加玄墨的颜色制成,下身是方块不断头的墨绿镂空沙纹裙摆,头戴朝阳五凤挂珠钗,斜插镶蓝宝石的飞风金步摇,额上荷叶纹锦绒镶宝珠额簪,整个人不苟言笑,目光锐利地打量着锦绣。

赵九凌与赵九凌平坐在高脚大紫檀的太师椅上,轻咳一声,他向锦绣露出一个无耐的眼神。

福国大长公主盯了锦绣一会,立马不满起来,侧头看了身旁一位嬷嬷一眼。

那嬷嬷上前一步,语带指责,“王大人,你也太没规矩了。见到长公主,理应磕头跪拜才是,怎可如此随意?”

锦绣就知道,她不给这长公主磕头,就要受拮难,果然如此。她飞快地看了赵九凌一眼,正在心里打算着,如果他不给自己撑腰,那么她就自己奋斗了。

显然,赵九凌还是比较维护锦绣的,立马解释道:“按理,小小的太医,见了姑婆自然要行大礼的。不过锦绣医术确实了得,父皇爱惜之心顿显,特意下旨免了锦绣的跪拜之礼,并赐下‘官大一级’的特权。所以姑婆,锦绣虽说只是小小的太医,却是不必跪拜的。她连本王都从未跪拜过呢。”

那婆子不料赵九凌会这般维护锦绣,圣上会对王锦绣如此爱惜,有些怔忡,不由看了大长公主一眼。

福国大长公主虽然心里不痛快,但赵九凌的面子不能不给,皇帝的旨意也不能不顾,只好侧头瞪了那婆子一眼,“这儿又不是京城,还讲那些破规矩做甚?没的让王大人心里不痛快,还不退下。”

婆子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只有挨嚷的份,立马退到一旁来。

锦绣这时候全身酸痛得厉害,脖子酸,肚子空,腿肚子也酸得厉害,实在不想来多呆,于是笑着道:“不知长公主差锦绣来,可有吩咐?”

长公主皱着眉,挑赐地打量着锦绣,人长得倒是不错,穿着梨黄色交领褙子,里头隐隐可见白色刺绣桃花枝抹胸,下身是粉绿色绣桔黄浅绿明紫耦荷细碎花裙子,虽然穿得简单,但衣裳的料子及刺绣却也是不错的,头上插着枚造型别致的流苏小凤簪,鬓边压着朵杯口大的百合花儿,淡扫峨眉,略施粉脂,倒也黛眉珠唇,清丽可人,只是鬓发有些散乱,见惯了打扮精致,妆容齐整的各家闺秀的大长公主自然瞧不上锦绣这副糟蹋模样,不由冷冰冰地道:“怎的头发都没梳好?是服侍你的丫头不尽心,还是你自己平时候不庄重?把头发弄乱了?”

大周朝的千金贵女,都讲究站如松,坐如钟,走路的时候,需要脚步轻盈,温润柔美,婉约流畅,裙据不能飞扬,所以要在裙摆上压一块玉或是荷包类的东西,也为了约束小姐们走路的时候裙子不要掀得太高。头上的珠杈不能因走路而乱摆,所以便发明了步摇之类的流苏首饰压在鬓边,一来是衬显小姐们摇曳多姿的身形,二来也是为了约束贵女们,走起路来不得让珠杈乱晃,否则便是规矩礼仪不合格表现。

锦绣忙碌了一天,头发自然有些散乱了,这个时代又没有定型水之类的东西,发型自然好不到哪儿去,对于注重仪表以及规矩的福国大长公主来说,更是看不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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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亲们节日愉快哦。嫁了个铁公鸡男人,我这辈子是没指望有人给我过生过节了。今天三更,够意思了吧?我的鲜花,我的钻石,还有我的打赏呢?多少也砸点来,纯当我的过节费吧。

 第294章 忍气吞生

锦绣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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