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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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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仍是流露出傲气得瑟面容的各家权贵对自己的讨好与巴接,这让锦绣大有种扬眉吐气的快感。
什么叫否极泰来,什么来一朝得势,这便是了。
一些仍围在总督医迎附近客栈里头的从京里来的勋贵们,这会子再也不敢动不动就叫嚣着“我是京城XX府上的,这是咱家老爷的拜贴,麻烦转告王大人,请她过目”之类的话了。
现在找锦绣看病的人陡然少了许多,但是却苦了赵九凌。因为一些皇亲国戚又跑去从赵九凌那下手了。所幸赵九凌常年不在京里,在边关又有修罗的凶名,这些人碰了钉子后也不敢再登门拜访了,老打老实地去总督医馆排队挂号看病。倒也不敢再使架子。
毕竟身份不同了,顶着未来楚王妃的名头,以及军医的双重身份,锦绣外出不再可怜的几个下人,而是被赵九凌派了一队人马亲自保护着,赵九凌身边的第一江河朱棒槌也随身服侍,这样一来,倒也让那些还想看笑话的人不得不闭嘴了。
见识到了一朝飞上枝凰的得瑟与威风,锦绣得意自是不提,尤其在会诊几个李杨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时,这些病人家属对自己那个恭敬讨好,遂感叹万千。
怪不得人人都热衷权势,削尖了脑袋都要往上爬。
病人是京城昌远侯府的赵四爷,昌远侯夫人的嫡幼子,典型的先开性肺心病,若是在现代,早就用外科手术医治了,但显然,这位赵四爷虽生于富贵之家,却也只能忍受病痛折磨了。
拿了赵四爷的病历单子,上边是李太医给出的诊断,“先天性胸痹,真心疼,胸闷,气短,顺气不畅,咳嗽,哮喘。”再看李太医开的药单,倒也中规中矩,平喘解闷,能缓解心脏负荷,以李太医的医术,也已经非常难得了,虽然没能全然对症下药,但还是有点效果的。
赵夫人瞧着锦绣盯着病历久不言语,心里急了,连忙问道:“王大人,不知我儿子这病,可有医治之法?”
锦绣笑了笑说,“赵四爷这病,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有些先天不足罢了。赵夫人,我们外头说话。”
出了病房,走廊上的病人家属看到锦绣,全都激动地上前打着招呼,尽管不认识这些人,不过锦绣还是紧着礼貌一一微笑示意,惹得一些人受宠若惊。
在齐玄英的“办公室”里,锦绣这才对赵夫人说了实话。
“先天性肺心病?”赵夫人与媳妇赵二奶奶互望一眼,然后赵夫人问:“王大人,这是什么病?”
锦绣起身,对着墙上挂着的人体器官图,指着心脏部位,“……主要是由于支气管—肺组织或肺动脉血管病变所致肺动脉高压引起的心脏病。此病可分为急性和慢性两类。本病发展缓慢,临床上除原有肺、胸疾病的各种症状和体征外,主要是逐步出现肺、心功能衰竭以及其他器官损害的征象。”然后一脸严肃地对赵夫人道:“赵夫人,赵四爷这病,又因哮喘而引发肺疾病,也就是肺气肿。此病……很是棘手。赵四爷能活到现在,也属难得了。”
如果是一般太医,赵夫人自然不肯相信。但锦绣是什么人?那可是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她都说没救了,便是铁板钉钉了。赵夫人神色含悲,仍是不肯死心,“王大人,就真的没办法了么?”
锦绣沉吟片刻,说:“有倒是有,但希望并不大。”她努力想着现代医治肺心病的过程以及用药,又摇了摇头,“抱歉赵夫人,锦绣学艺不精,令郎之病,我也没办法根治的。只能……想办法缓解。”
自己儿子是什么样的情况,赵夫人再明白不过,虽然悲切,但也并不绝望,于是又打起精神,请锦绣尽量医治。
锦绣点头,说:“赵四爷这病情况比较复杂,我暂时也还没有头绪,得先与太医们开个会,讨论下病情,再针对赵四爷开个组合疗法。请赵夫人暂且先回去。赵四爷暂且住院医治一段时间。等病情稳定了,再出院吧。”
尽管品秩不够,身份也不够,但在这儿,锦绣的话便是权威,赵夫人还不至于像戚丁氏那般自大狂妄到乱摆侯府夫人的威风,只有点头的份,并放下早早备下的厚礼,这才千恩万谢地离去。
离开锦绣办公室,赵夫人轻飘飘地回到了儿子的病房,满面笑容地握着儿子的手安慰着说:“四儿你放心,刚才王大人亲自向娘说了,她已答应给你治病了。你安心养病便是,不要多想,啊。”
病房内其他病员家属神情羡慕地看向赵夫人,这令赵夫人异常得意,又对大家说“刚才王大夫亲自对我说了,犬子的病虽然棘手,但并非无可救药发,也要回去仔细研究研究,说要弄个什么组合疗法。”
众人更是羡慕得眼都红了,王锦绣医术虽精湛,可并非任何人就能请她看病的,这赵四公子倒是好福气呢。
赵夫人承受着众人的羡慕,内心里却是无比感激自己的大儿媳妇的,暗想着,也幸亏当时儿媳阻止了自己,否则,她岂不要布上戚丁氏的后尘?
她们婆媳二人来到宣府也有大半月了,递了几回贴子进总督府无果,又求爷爷拜奶奶托了朱棒槌的关系递贴子去见赵九凌,都被拒绝。
后来戚丁氏事件暴发后,赵夫人原有的那点不快立马没了,反而还庆幸起来,幸好当时克制了自己,没有发作出来,否则,戚丁氏的下场岂不是她们的榜样。
再后来,福国大长公主来到宣府,据说在总督府给了锦绣一顿排头,在堂堂长公主的面前,锦绣再是张狂,也只有受着的份。这让赵夫人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想着素日里与这位长公主关系还不算差,正想备厚礼走通福国大长公主的路子,谁知另一个更加震惊的消息把她砸得头昏脑胀。
赵夫人的希望再一次破灭了,不得不接受残酷现实,老老实实地在医馆里治病,对于能请王锦绣给儿子治病,原本赵夫人已经不抱希望了,而锦绣却奇迹般地主动出现在医馆,并主动医治儿子的病,尽管儿子病情复杂,但能让王锦绣亲自医治,说出去,也算是有面子了。
……
整整一天,锦绣都呆在医馆里,一来是军营里的事务已经让底下人撑了起来,不需要她亲力亲为,二来是医馆里也有好几位病情复杂的病患,齐玄英也作不了主,锦绣这才过来呆了几日。谁曾想,锦绣来医馆坐镇的消息却如长了翅膀般传了出去,看着医馆外头汹涌的人流,以及好几位跪在自己跟前的人,锦绣再一次无耐起来。
经过时间与手术台的洗礼,齐玄英严然已有一代宗师的范儿,接收到师父救救的目光,赶紧上前,推开人群,大声道:“大家莫要着急。大家赶紧去二号柜台排号,太夫会挨着看病的,不会漏诊一个病人的。基于危急病人优先、军人优先的缘故,还请病情不太严重的诸位各自归位,切莫挡着急救通道。”
人群里果然走了一些人,但仍是有好些人围着锦绣等人,齐玄英再一次大喊,“危急病人去三号柜台排号,普通病人去二号柜台排号,每个病区都有专门的大夫诊治,大家别在这挡着了。你们挡在这儿,我师父也无法给大家看病。”
人群里又有人喊了句:“请王大人先给我家老爷看病,银子不是问题。”
齐玄英瞪着那喊话之人,厉声道:“在我们医馆里,只有危急病人有优先看病的特权。休要拿银子身份说事儿。再不按着医馆规矩看病,休怪我不客气了。”
齐玄英的话成功让大部份人消失了,只有少数几个还跪在地上不肯起来,一个说自己家那位肚子疼得厉害,已经满地打滚了。一个说高烧不退,不知该如何是好,另也有的说病人昏迷不醒,还有的说难产,反正五花八门的都有。
锦绣深感于古代医辽条件的落后与不健全。她一人之力,也不能改变一切。她也没有自大到真能靠自己的医术改变这个世界,最多就来过眼不见为净。不过,既然遇上了,自然也得医治的。
于是锦绣让他们起来,最先救治其中一个生子难产的妇人。
其实锦绣并不精通妇产,但先前也接触过几例,还是有点儿经验的,妇人也并非只有剖腹一条路径,不过是因生产时间过长,再来长久没能生下孩子而引发全身脱力罢了,注射了少量的镇痛剂,让产妇吃了盐糠水,又含着参片,又稍稍剪开了产妇的五公分的产道,合着产婆们一道用外力把孩子强行给推了出来,逢合了产道后,让人清理产房,锦绣又去了另一台手术床,病人腹部剧烈疼痛,初步诊断为急性胰腺炎,给齐玄英讲解了病情症兆以及用药原理,很快便控制了病情。
病人实在太多,医馆里六张手术床以及十二张病床根本就不够,甚至连走廊都挤满了人,望着人满为患的病人,以及拥挤的人流,张文英却是最高兴的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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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常感谢以上三位,秋心自在含笑中,还真被彭女士说中了,你就是传说中的白富美,哈哈
8过,钻石虽好,工薪族们还是量力而行。当然,白富美们可以尽情地砸。
话说,彭女士呀,你也是传说中的白富美呀,还不砸点东东来,让姑娘我高兴高兴
第303章 如此对比
这王锦绣不愧为财神呀,她一来医馆,今儿个光收排号费就收了上千两银子,排号的队伍一直延到外头大街上,而看病预约的人次已排到三天后去了,照这样下去,这个月将士们的饷银应该不至于再东拼西揍了。
看在银子的份上,张文英这个老书生发挥了比往常更加厉害的工作激积性,不但号召了宣府其他医馆的大夫过来,并且还从家里抽了几个做事伶俐的丫环婆子过来帮着打杂,他们不懂医术,没关系,帮着打杂做做粗活也是成的。尽量把懂医术的大夫们从杂事中解放出来。
紧接着,张文英又破天荒地从库房里拿了银子,又让人快速地在邻靠总督医的西面又建了几间屋子,并且还是楼中楼的形式。这老头儿倒是发挥出了生意人都没有的三寸不烂之舌,鼓动着各大富人家唐概解囊奉送了不少白花花的银子。
等赵九凌在得知此事后,也没力气说他了。因为等他知道后,已经晚了,新的“住院部”已建了一小半了,再拆掉也着实可惜。
更何况,看着医馆里账面上那可观的数目,赵九凌难得地保持了沉默。
只是瞧着锦绣忙得脚不沾地,又有些不满了,很想把这些看病的人统统丢出宣府,但想着反正还有一个月就要回京了,就睁只眼闭只眼吧。
……
一名身穿石青长衫的中年男子来到总督医馆,四处观看了医馆里的布置,又见账房里排队结账的队伍,在心里暗咐,“怪不得老夫人想方设法要把王锦绣抓到手里,瞧这挣钱子的本事倒是厉害的。”
目光尽头,又看到一个在大热天也穿得厚厚的人被几个人拥簇着出来,边走边高声笑语的,“哈哈,王大人不愧为神医呀,把折腾了我多年的腹痛也给医好了。太厉害了。”
正在等候排队的人也有认得这人的,于是便问,“你这腹痛毛病有多年了,究竟怎么回事?”
那人笑道:“原来是肚子里长了颗瘤子,好大的一块。”那人比了个碗口大的动作,“齐大人太厉害了,把我的肚子划开,那瘤子取了出来,再用针我缝上,前后也不过两天功夫,我就能下地走动了,现在已经能出院了。说是过一段时日再来复诊。”
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叹声,更是坚定了管事的心思。王锦绣如此厉害,也只有她才配作自己的主母了。那个吕小姐又算得什么呢?
这名管事眼睛倒是尖,也看出了这里头排队结账的人群里,也有好些京中各大富里的下人,瞧那神情模样,似乎对王锦绣很是尊敬来着,心里更是痒到不行。
忽然,目光尽头,又看到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是冬暖。这个有着俏丽面容的姑娘,他还认得她的,是王锦绣的贴身侍女。
只见她穿着长长的白大褂,头戴白帽子,仍是那么的俏丽可人,正拿着个本子与一名大坐馆大夫说着什么,那名坐馆大夫对她很是恭敬,连那些看病的病人看她的眼神也带着敬畏,纷纷小小声地对旁边的病友解释着,“瞧,锦绣大夫的贴身侍女,好像叫冬暖吧,虽说不是大夫,但跟在锦绣大夫身边,也算得上是半个大夫了。”
管事看着冬暖一路走过,一些人自动让开道路的情形,更是心痒到不行。在心里想着,如果王锦绣嫁到他们顾家,以后他们这些下人走出去也是极有面子的事呀。
……
一名身穿暗红比甲的婆子急匆匆地敲开了总督衙门西边角门,门房里的人伸出手来,“麻烦把对牌出示一下。”
那婆子很是不高兴,瞪眼道:“怎么,连福国大长公主身边的人也要对牌吗?”但说归说,仍是从怀里摸了个竹制的对牌出来,那门房上的核对后,这才放她进去。
婆子边走边小声地骂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福国大长公主是贵客,被安顿在一处比较宽阔的院落里,这回她带来的人倒是不少,前前后后也有六十余人,也把这间院子塞得满满当当。剩下的外围服侍的只能住进总督府的下人房。
不过这回长公主病下,人手似乎就不怎么够了,婆子入正屋后,便被另一名穿梨黄褙子婆子训斥了两句,“叫你去叫杨太医,怎的现在才来?”
那暗红比甲的婆子抹了额上的汗水,说:“李太医今儿不在医馆里,而是轮班去了军营了。”
梨花褙子的婆子怔了怔,“既然李太医不在医馆里,为何不去请杨太医?请王锦绣也是成的呀。”
暗红比甲的婆子一阵哆嗦,“唉呀,花容家的下场还摆着呢,我怎敢去找王锦绣,又不是嫌命太长了。”
更何况,王锦绣的出诊费高得出奇,主子再有钱,也不是这种花法。
梨黄褙子的婆子瞪她一眼,厉喝:“糊涂。就算王锦绣将来贵为王妃,但长公主仍然是她的长辈,于情于理都该来这一趟的。再去请,若是请不来,休要再回来。”
暗红比甲的婆子很是不忿,但似乎又挺这怕婆子的,不敢吱声,只得苦着脸又出去了。
梨黄褙子的婆子冲着她的背影啐了口,暗骂成事有余败事不足,然后又进入内屋里来,如今正值炎热夏季,屋外头已遍处是炙烈的阳光,屋里头也有些燥闷了。长公主一身是汗,正冲着一旁打扇的小丫头嚷嚷道:“没吃饭呀,叫你扇重些,还轻飘飘的,成心要热死本宫呀?”
见到自己的心腹进来,长主公又咬牙埋怨道:“堂堂总督府,居然连个冰块都没有。恒阳这个侄孙儿,待客之道倒是不错呀。”
梨黄褙子的婆子连忙安慰着说,“长公主也别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宣府本就贫脊,自然比不得京城。楚王再有通天的能耐,打哪去弄冰块呀?长公主有所不知,不止您这儿没有冰块,其他地方也都没有的。所以您再忍忍,等病好了就回京去,再也不来这鬼地方了。”
长公主捂着胸口,艰难地喘着气,“你以为我不想回京?这身子不争气,走不动路,我有什么办法?”她好怀念京城舒服又凉气袭人的屋子,以及阔大又暑意全无的渡假山庄,以及精致可口的膳食。
梨黄褙子又轻声劝慰道:“听李太医讲,长公主您这是心病,只要自己想开了,病自然便好了。”
长公主面色狰狞,“本宫当然知道我这只是心病。可本宫就是心里难受。那么一个破落户,怎的就让皇上瞧中了?”更别说,她先前还对人家摆足了架子,以为王锦绣已经是自己的掌中物,飞不走了,这才想着先好生拿捏拿捏她,然后再打算请旨赐婚,谁曾想,圣上动作却那么快。
想着在皇上跟前说过的话,长公主心里又跟油煎似的,皇帝这个侄子,居然是如此的阴险,明明知道她中意王锦绣,偏佯装不知,既没同意又没反对,等她来到宣府后,却来这么一出,大大长了王锦绣的颜面,却狠狠打了自己的脸,数十年的老脸几乎毁之怠尽。这口气,这要她如何咽得下?
更可气的还是王锦绣那个贱人,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你一个被退过婚年纪又大,成日里还抛头露面的,怎么就让楚王给瞧中了呢?
楚王也不是东西,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敢当众打她的脸,真真太让人生气了。
尤其想着自己在王锦绣面前摆足了架子,到头来却只是一场笑话,一向要面子的长公主真恨不得钻地缝去。
梨黄褙子的婆子自然知道长公主的心结,心里直叹口气,如果换作是她,也确实没脸没个彻底了,太太打脸了,也太太丢人了。也难怪一向好面子的长公主会气成这般了。不过主子的命运也关系着奴才们的荣华,梨黄褙子的婆子也只能劝解她想开些,反正那王锦绣就算贵为楚王妃,可在孝道礼法上,仍要尊长公主为长辈的,在长公主面前也是要行礼问安的。若她还想在宗室里混,自然得夹着尾巴做人。
长公主摇了摇头,“我倒是不怕得罪她。我只是担心,依恒阳这般维护她的程度,我真怕他因为我而迁怒无夜呀。”
她又不是傻子,在宣府才呆了多久呀,这儿的伙食以及其他待遇,哪比得上京城。
这回被狠宰了两万两银子出去,说好听些是宣府真的很穷,说不好听点,就是赵九凌这个混球故意替锦绣报仇来着。
梨黄褙子怔了怔,很快便明白了大长公主为何会忍气吞生的原因了,不由长长叹口气,其实这件事,大长公主并没有错的,错就错在她运气太不好了。身为祖婆婆,对于孙子娶一个低门户的媳妇自然不会欢喜,但为了让孙子高兴,仍是昧着心同意了。只是想在孙媳妇进门前,好好教教她规矩,再试探其品性。
可谁知,那王锦绣却非池中之物,害得长公主不但被打了脸,还损失了一个心腹花容,但为了世子的前程,还只能强忍在心里,难怪会气成这样了。
梨黄褙子的婆子又安慰长公主,“长公主也休要再胡思乱想。您虽然运气不好了点,可比您更倒霉的大有其人呢。”
长公主惨笑一声,还有谁比她更倒霉呢?一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
“长公主忘了,先前的定国公夫人戚丁氏,您远在宣府,肯定不知道她的惨状。还有那个威国公老夫人顾丁氏,她可是口口声声说王锦绣与她儿子订过婚约,还四处宣扬说要给儿子聘她作平妻呢。”
长公主怔了怔,忽然冽嘴笑了起来。先是轻轻地笑,然后是大笑,并猛捶着床头,“对呀,本宫怎么还把她给忘了?”
第304章 极致转变
梨黄褙子见长公主精神忽然大好,也知道自己的话起了效果,也跟着笑了笑说:“先前听绘春姑姑讲,这顾丁氏还进宫请皇后娘娘作主赐婚呢?皇后态度模棱两可,便剑走偏锋,又四处败坏王锦绣的坏话,长公主您忘了,在离京之前,您还见过她一回呢。她与您说了什么,您还记得?”
长公主想了想,说:“本宫想起来了,这女人在本宫面前可是矜持的很,说什么若是有病有痛就在京里养着便是,何必辛苦跑去宣府?大不了下个贴子,把王锦绣叫来便是。你听听,这人多大的口气,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就以为人家真是煮熟的鸭子了。”
……
在角落里观察了半天后,管事这才小心翼翼地问着一位看起来极为和善的白大褂护士,“王锦绣王大人在这儿么?”
护士看了他一眼,误以为又是从外地来找锦绣看病的,随口答了句,“刚才王大人在给一位病人取肾结石手术失败,王大人心里正难过呢。”
一些病员家属闻言纷纷询问道:“王锦绣不是神医吗?还会手术失败?”
护士看了说话的人一眼,“王大人再厉害,总归不是神仙,哪能包治百病的。虽然王大人尽了力,但那位病人仍是没了。王大人心里很难过。这会子正在办公室里,由齐大人劝解呢。”
人群里响起一阵轰动,一些人眼眶也跟着湿了,唉呀,王大人果真是医者仁心呀,原来治不好病人心里也会难受呢。他们也不能太苛刻人家了。毕竟人家只是人,吃五谷杂粮的,纵然医术厉害,总归不是神仙。
那名管事也怔了怔,倒也认同了大家的话,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嘛。
排号处的人迎走了最后一位病人,总算得了空闲,松了口气,便瞧到角落里的那名青衣管事,于是扬声问道:“这位老兄,可是来看病的?”
青衣管事连忙堆起满满地笑容,“我不是看病的,是来找王锦绣王大夫的。”
“家里人生了什么病,严重吗?”
“……这个,倒也并不严重……”
“既然不严重,那就挂其他大夫的,专治小儿病症的老王大夫,专攻肺腑的刘大夫,还有全科的李大人,专精外伤的杨大人……”
青衣管事连连制止道,“这个,其实我也并非来看病的。只是,想见锦绣大夫一面。”
“哦,什么事呀,要紧吗?”
“这个,说要紧呢,也不算,但说不要紧呢,可对于锦绣大夫来说,应该也是要紧事吧?”
“哎,我说你这人呀,到底什么事,你就说呗。吞吞吐吐的做甚?我还要做事呢?”小厮不满这人浪费了自己大把时间,不满地把他晾到一边,又与别的病人挂号去了。等他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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