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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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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凌大笑,“母后,您媳妇只是医病的,又不是专门给我补肉的。”
皇后也知道自己有些牵怒人,但自己的儿子当然自己疼的,于是又说:“听说你在宣府,还生过两回病。”
“嗯,也幸亏锦绣医术高明,不然儿子不知还要被折腾到什么时候。”
皇后长长一叹:“罢了罢了,果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三句话都不离那王氏,她还能说什么呢?儿子年纪也大了,好不容易有了自己中意的姑娘,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吧。
……
承天门前,郑夫人递了牌子进去,却被告知,太后已经歇下了,不见任何人了。有事明日再来。
郑夫人不死心,又让人传话:“麻烦这位大人再通报一下,我是正阳侯夫人,如今有要事鄞见太后,太后一定会见我的。”
那人一脸的恭敬,但说出的话却硌死人,“太后已经歇下了。夫人切莫让卑下为难。”
“胡说八道,现在才刚过酉时,太后哪有那么早就歇下的。分明是你这奴才欺上瞒下,不与我通报。”
侍卫冷冷地道:“太后凤体微漾,这阵子都歇得比较早。皇后娘娘亲自下的口谕,外命妇没任何事不得任意进宫来叨扰太后清静。违者重罚不怠。”
郑夫人气极,却又无可耐何。尽管她是太后的娘家嫂子,可在皇宫里,她还真不敢摆架子的。
……
找不到太后作靠山,郑夫人最终无耐之下,也只能放低身段,去了钟府请锦绣了。因为儿子自从听得王锦绣回京后,越发吵闹肚腹疼得厉害了。
郑夫人哪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亲自来了钟府。
听了下人的通报,已经睡了一觉的锦绣也只好起了床,穿好衣服去见郑夫人了。
被妖魔化的太后已经让她心存畏惧了,所以更是讨厌与太后有关系的郑家人。但这时候人家找上了门,也不好再装聋作哑了。
郑夫人尽管心里骂死了锦绣,可在见了锦绣后,却是满身的亲热客气,把锦绣春承到天边去,然后话锋一转,又把自家儿子的病说得无比严重,似乎锦绣再不去就要一命呜呼的架式。
锦绣问了郑明的病情,大致有了谱,便一道去了郑家。
锦绣去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了,不过郑家的主子们一个都没睡,全都跑到正厅来瞧锦绣这个稀有动物了。
郑家人丁还是挺兴旺的,郑侯爷五十上下,育有三子一女,长子便是世子郑明,世子夫人廖氏长相中庸,说话也中庸。
郑家的闺女确实满多的,据说除出嫁的闺女外,偿有六个未出阁的闺女。中人之姿,也有长相普通的,不过在锦衣华服的衬托下,也有几分华美。
最打眼的则是郑五姑娘。
锦绣也已经知道太后有意把郑五姑娘嫁给楚王,却半路被自己截了糊,自然格外关注这郑五姑娘。
这郑五姑娘瓜子脸儿,皮肤白皙,大大的杏眼,粉红的桃腮,不折不扣的美人儿。不叫她王姑娘或是锦绣大夫,却甜甜地叫着她王姐姐,倒把锦绣惊出一身的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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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有些平淡,不过种田文就这样,哪有回回高潮的。亲们再忍两天哈
第311章 后悔
相互寒暄过后,锦绣被带去了郑明的院子。
郑明三十余岁,长相也还不俗,不过皮肤有些腊黄,双眼浮肿,大概是病着的缘故,精神很不好,人也憔悴。
与所有人一样,瞧到锦绣后,第一要说的话便是“这位便是锦绣大夫?”得到确认后,便又说:“居然这么年轻。太不可思议了。”
锦绣给郑明把了脉后,进行了一番望闻问切,初步得出了结论。
“胆襄炎?”郑家人惊叫。
“胆结石引发的胆襄炎。”锦绣拿出一张人体器官图,指了胆襄部位,“患者右上腹有阵发性痉挛疼痛,并渐进加重,有时会向右肩背放射。这是由于结石从胆囊腔内向胆囊管移动造成结石梗阻引起的。在这个过程中,胆囊的内压会升高,促使胆囊平滑肌收缩和痉挛,而引起剧烈的胆绞痛。”
郑侯爷听得云里雾去的,“锦绣大夫,什么叫胆襄炎?这……本侯怎么从未听说过?”
郑五姑娘也赶紧点头:“是呀是呀,先前许太医也只是说爹爹这是腹绞痛,胆痛,以及肝脏方面的疾病,可也从未听说过什么……胆襄炎的。”
锦绣解释:“这是我在古书上看到的,再结合这几年来行医经验得来的。病人这是胆结石引发的胆襄炎。意思便是胆襄内,长了石头。”
好一番解说后,才让郑家人明白过来郑世子这病是长期不良规律引发的胆襄结石。
“引食不规律,多吃少动,使胆固醇偏高,遗传因素,或是饭后零食……这些都容易长出胆结石,目前只有两道医治方案以供参考。一是动手术,但我从来没有做过胆结石手术,所以风险很大。我并无多大成功把握。二是保守结疗。”
郑家人一听,心又悬起来了。
郑夫人说:“动手术?这个,需要开,开膛破腹么?”
锦绣沉吟,“那倒不用,只是需要在肚腹处开个三尺长的口子,把胆内结石取出来……”
郑五姑娘连忙说:“姐姐神术精湛,出神入化,想来这点手术也只是小菜一碟罢了。”
锦绣摇头,“不瞒诸位,虽说目前手术条件经较成熟,但胆襄结石不比其他部位。”她又把胆襄的功用解说了一遍,也明确声明,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这类手术,一切都是按图索骥,手术能否成功,一来靠运气,二来还是得靠运气。
郑夫人脸色一变,“这么说来,连你都没有把握能够医治我儿的病?”
锦绣点头,“是的,以前确实没做过这类手术。”她努力回想着现代胆襄手术的过程。
锦绣以前在现代也做过几例胆襄炎手术,不过并非是主治大夫,只是辅助医师罢了。再则,这儿没有先进的仪器,没有足够的药物,她也不敢贸然施行手术。
更何况,这郑家人身份又有些特殊,若成功了那就毕大欢喜,若是失败了,太后那一关就过不了。
再来郑家与赵九凌又有些奇妙的牵扯,郑明的病,更是马虎不得。
郑家人显然不愿接受这个说辞,郑家二房的人嚷嚷道:“不是神医么?神医怎么连这点病都医治不好?”
冬暖怒目瞪向说话之人,那妇人撇唇,大胆迎得冬暖的目光,还瞪着冬暖一眼,“你瞪我做甚?我说的不是事实么?既然是神医,就该有神医的本领。还有,你一个婢女,也敢瞪我,什么规矩?”
锦绣望了过去,冷声道:“这位夫人说对了,我确实是沽名钓誉之辈,郑世子这病,我还真治不了。请诸位另请高明吧,告辞。”
许久不曾受到无理的待遇了,锦绣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挑了起来,当下便搁了桃子,郑家人连忙拦下她,好话尽说,又斥责二房的人,是个嘴上没把门的,休要与她一番见识。
那二房夫人犹自冷笑着:“说你两句就要走人,气性可真大。”
郑夫人喝道:“给我闭嘴。再敢多说半个字,就给我滚出去。”郑二老爷赶紧拉了妻子一把,斥道:“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二房夫人不甘不愿地闭嘴,但仍是咕哝了两句,“什么玩意,在我郑家地盘上也敢摆架子。”
没有人理会她,也没有人斥责她,或许,二房夫人这话也代表着郑家人的心思。不过没有明着说出来罢了。
世子夫人廖氏这时候上前,又郑重地向锦绣道了歉,郑侯爷也说了不少好话,锦绣也就见好就收,说:“先前太医怎么说?”
廖氏回答:“许太医也诊断为肝胆方面的疾病,先前开了几副药,倒也见效,但后来却不怎么管用了。王大夫,除了做手术外,您可有更好的法子?”
锦绣又让把许太医开的药方拿给她瞧瞧,她接过药方大致扫了下,不禁暗自点头,“许太医虽然没能确切诊出病人病情,但这药方,也有医治胆结石的功效,不过就是用量有些轻,并且还差了两味药。”
她把药方递给廖氏,说:“做手术风险确实大。因为光凭肉眼也无法真正诊断内腑里的确切病因。再来,手术创面大,并发症也多,身体恢复时间长,危重及老年人尤然。手术治疗也是人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施治的。这个风险本来就大,所以,我觉得,先暂时保守治疗看看疗效,实在不行,再进行手术治疗。”
然后锦绣又在许太医原有的在柴胡,白芍,枳壳,木香,元胡,川楝子,茵陈,大黄(后下),麦黄等药方上,又加了金钱草,甘草。金银花、枸杞子,淡竹叶,茯苓。
“用水煎服,每日两剂,日服两次。饭食方面嘛……”然后又例了一串饮食禁忌以及宜食用的食物。
“多谢王大夫。”廖氏赶紧称谢,又问:“请问王大夫,这药要吃几天才能根治?”
“这个说不准。或许有效果,或许没任何效果。暂时吃上三天吧,若三天后疼痛有所缓解,那就继续用药。若无疗药,就再换别的药,或是安排手术。”
名气大了后,诊断压力也大了。怕医不好,给自己的名声抹黑,这些内腑方面的病症,并不能只单纯把脉就能确切诊断的。可这样解释,反倒有推诿之嫌,唉,人怕出名,猪怕壮,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尽管郑世子肚腹依然疼痛,不过总算知道了俱体病情,再则锦绣盛名之下,人也有了较足的信心,吃了药后,也不知是药真起了效果,还是心理作用,郑世子说疼痛已有所缓解。喜得郑家上下这才松了口气。
千恩万谢地送走锦绣,郑五姑娘陪着祖母郑夫人以及母亲廖氏,并自把锦绣送到中门。
路上,郑五姑娘亲热地拉着锦绣的手说,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
郑夫人咬牙递了一包诊金过去,锦绣推拒了,郑夫人又坚持了一会,这才收回礼金,满面笑容地道:“既然王大夫不把我当外人,那我就不客气了。真要说起来,咱们将来还是一家人呢。”
谁与你是一家人呀,要不是怕宫里那位被妖魔化的太后找我的麻烦,我才不会放过这挣银子的大好机会呢。
锦绣带着些许的肉痛感以及不爽离开了郑家,上了马车后,冬暖便问:“姑娘为何要那般客气?”
锦绣瞟她一眼:“我现在已经后悔了。”
冬暖:“……”
……
锦绣回到钟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钟家除了守门的和值勤巡逻的婆子外,大都睡下了。她也不好劳烦众人,悄无声息地回到落霞院,胡乱梳洗一番,便梦周公去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见冬暖已换上了一身清爽的桃红色衣裙,冬暖生得也够美,这身桃红的颜色更是显得妩媚俏丽。连锦绣也忍不住夸了句,“这颜色很适合你。”
冬暖倒也不谦虚,“姑娘真有眼光,奴婢也是这么觉得呢。”
锦绣与冬暖相处时日久,再来在工作上也是配合无间的,大多时候倒不像一对主仆,反而更像一对姐妹,倒是让钟府的挽霞和落梅心里惊讶到不行。
钟府贵为阁老之家,又是金陵世家,治下一向严谨。主子便是主子,下人便是下人。再得脸的下人都得紧守着奴才的规矩,哪能随随便便当着外人的面就与主子开起玩笑?
二人瞧着冬暖神色自然,又见锦绣脸上并无不悦之意,都在心里想着,想来这位新主子脾气还是不错的,并没有传说中因为是神医所以傲慢自大。
锦绣穿戴妥当后,便去了前边主屋,钟阁老与钟大公子钟阅已经下了早朝,换上了轻便的衣衫,锦绣进入厅子里来,朝钟阁老跪了下来,“义父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钟阁老赶紧上前扶了她起来,笑着说:“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然后又很是自然地问起锦绣在宣府的事,锦绣简单作答,钟阁老便不再说什么,又指了钟阅说:“这是你大哥。”
锦绣敛衽施礼,叫了声大哥。
钟阁连忙还了一礼,“妹妹,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要把这儿当作是自己的家。”
这个钟阅,年约二十四五岁,生得五官端正,一看便知是个恪守礼仪但又遵循的古代礼法的标准封建书生。
老二钟闵性子洒脱,与锦玉一向要好,这会子也有模有样地与锦绣还了礼,开朗地对众人笑道,“以后咱们家生了病也不用愁了,有神医姐姐在,自是药到病除了。多好。”
众人笑了起来,又说笑了几句,这才移驾去了饭厅。尽管人数不多,但仍是男女分席而座。钟大奶奶与钟二奶奶分别站在钟夫人身边,侍候婆母与两位小姑。
也就在这个时候,锦绣才知道,古代女人难,古代小姐更难,但古代媳妇更是难上加难。
像钟夫人这般和气的人,也要给媳妇立规矩,那些有着严厉刻薄名声的婆母,不知又要如何拿捏儿媳妇了。
不过锦绣又转念一想,她以后嫁给赵九凌,想来就算被准婆婆立规矩,应该也是有限的吧,毕竟以后又不会住在宫中。
这样一想,锦绣又心情舒坦了。又不知不觉中,想起了赵九凌来,也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是美人在抱,还是进宫拜见帝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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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见太后了
第312章 皇后婆母
第三日上午,赵九凌并没有来钟府接锦绣,倒是宫里已派了个嬷嬷及一辆马车前来接锦绣入宫。
锦绣穿上紫蓝色交领纱衫,下身是橘黄色纱裙,脸上化了个淡妆,戴上入宫必备的赤金展翅凤钗,正髻上用零星小花点缀,耳边垂发也梳成麻花辫,紧致又精巧。
配上脸上的淡妆,既符合少女粉嫩阳光的气息,而紫蓝的颜色又显得稳重周全。
这位嬷嬷也是见惯了美人的,见锦绣这身打扮,却也不得不夸了声好。
锦绣长得自然不差,但也不是最美的,衣裳料子也并非最金贵的,但胜在锦绣有种沉稳而内敛的大气,尽管也知道眼前小姑娘家世实在寒酸,可瞧这稳重的举止以及不卑不亢的谈吐,恐怕一般的大家闺秀还比不上呢。
婆子收起了轻视之意,恭敬地道:“王姑娘,车子已准备好了,姑娘请。”
锦绣点头,随着这婆子一道出了钟府,上了马车。
这辆从宫里的来马车也并没什么独特之处,看外观,普通的很,车内格局也只是一般,看得出来,今天进宫还有场硬仗还得打。
婆子与锦绣坐到一起,见锦绣并不若其他贵女那般在陡然被传入宫的紧张,或对自己巴结讨好,又喜欢了几分。也觉得楚王眼光确实还是不差的。
锦绣也是第一次进宫,这儿便是天下权利的中心,而自己的公婆便在里头。丑媳妇不但要见公婆,还得去给包藏祸心的祖婆婆“看病”。
皇后居住于坤宁宫。为怕吓着了这个准儿媳妇,皇后并未在正殿里升座接见锦绣,而是在偏殿里,自己坐在靠窗的大炕上。
一身明黄大红交领遍绣五彩祥云领口绕枝花卉长褙子,下身明黄色宫裙的皇后,头戴赤金五凤朝阳大挂珠杈,不愧为一国之母,就那样坐在那,只觉无穷的威仪从她身上蔓延开来,直逼得人不敢仰视。
锦绣轻盈地从外边进来,紧张以及刚才走了一段路的原因,使得后背也冒出了汗意,但进入偏殿来,便觉冷气迎面扑来,很快就压去了一身的燥热。
锦绣面露忐忑,飞快地望了端坐于炕上的皇后,面露小小的不安,跪了下来,三拜九叩,口中称道:“锦绣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锦绣依言抬起头来,飞快地望了皇后一眼,又赶紧低下头来,一副紧张不安的模样。
瞧着锦绣这副怯生生的不安模样,皇后似乎又有些不忍了,原想给她个下马威的想法也淡了,说:“平身吧。”
锦绣起身后,低垂着头。皇后又道:“赐坐。”
一旁的宫人连忙搬了个小墩子过来,锦绣说了声“谢娘娘赐座”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双手交握于身前。
皇后上下打量她一番,宝蓝色坎肩,桔黄襦裙,上身绣着白地撒红色玉兰花苞,下身是红地撒黑色盛开的玉兰花,上下身的色彩对比鲜明,花色遥相呼应;发型简单,只用零星小花点缀,显得整个人阳光也健康;五官倒也精雕细琢,眉如远山,鼻如琼脂,唇似红菱,身后恰巧立着个颜色鲜明的小桥流水大屏风,锦绣再手中拧着方粉黄色巾帕,再挑剔的人也会忍不住赞叹:画中人也不过如此了!
锦绣知道皇后在打量自己,尽量表现出最好的一面来,温静恬雅的形像最是得贵妇们喜爱与赞可,尽管心里紧张万分,也只能故作镇静,偶尔再露出一两分不安来,恰如其分地表现出新妇初见婆母的紧张之感。
皇后果然面色一缓,放软了声音,问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比如说,父母早逝的情况下还能学得一身医术,很是厉害云云。锦绣谨慎回答,三分谦虚五分实话,两分修饰。
问了祖籍,问了年龄,皇后转锋一转,“听说今年你已十八了?”
锦绣沉稳回答:“是的,算上虚岁,也是十九岁了。”倒没有丝毫因大龄而而卑微瑟缩,倒让皇后略有些惊讶。
“你可知,在我大周,女子一般都是十五就嫁人的。像你这样年纪的,早就嫁人,连孩子都有几个了。”
锦绣略有些羞涩地道:“老天不估锦绣,让锦绣父母早早便没了,这才耽搁了婚事。不过,老天还是善待锦绣的,若非因守孝而耽搁到现在,也不可能有幸嫁给王爷了。”
锦绣的话委婉地表达出,因守孝而耽搁了婚事,也并非她的过错。再则,也委婉地表明,你儿子赵九凌不也年纪老大了。
皇后倒没有听出锦绣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不过对于她能在短时间内就能说出如此得体又不自贬身家的话来,也算难得了。
尽管皇后已经认可了锦绣,但脸上神色却依然严厉,“本宫听人讲,你先前还与威国公顾东临订过婚约?”
锦绣脸上并没露出吃惊的神情,反倒偷偷落了口气,她与顾东临的事,本身就是个不定时炸弹,就算隐藏得再好,总有一天会曝露出来的。与其时时地提心吊胆,还不如早早把这层疮疤捅破了,尤其在准婆母面前,早早把这事儿说出来,也算是打了个预防针了。
锦绣露出无耐而辛酸的苦笑,“与顾国公的婚事,是义母做主订下的。锦绣能以白丁的身份嫁到顾家,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耐何老天捉弄人……”她语气缓慢,神色凄婉又无耐,让知道个中真相的皇后反而有些愧疚了。
“本宫听说,顾东临因要守孝三年,顾老夫人为怕耽误你,这才主动提前出退婚的,可有此事?”
锦绣有些吃惊地望了皇后,但很快,又面露苦笑,“顾老夫中年丧夫,也是个可怜的。既然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反正事情都已过去了,谁是谁非,已不那么重要了。”
锦绣真恨不得把顾丁氏的嘴脸全抖露出来的,但在皇后这位终级BOSS面前,她还是保持了七分理智,三分演戏的成份。说得多便错得多,干脆就不说。她明明受了委屈,却仍是把委屈往肚子里咽,并不打算讨公道,也不打算诉苦,够品性高尚吧?
事情的个中原由,相信皇后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今天仍是多此一举地问,也只是试探自己吧,若她真像祥林嫂一样全都抖了出来,顾丁氏自然得不到半个好字,但她给皇后的印像估计也就大打折扣了。
一个受了委屈就大肆宣染,比受了委屈却没有在人前说别人半个字的不是,品性高低顿显。
皇后大有意外,顾丁氏所做所为,确实该声讨的,但锦绣却难得的没有半句怨言,甚至连诉苦的话都没有,怎不令她对她刮目相看?
不过皇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锦绣,于是又继续说,“顾老夫人那样对你,你就
真的没丁点怨恨之意?”
锦绣笑了起来,笑容略有些俏皮,“锦绣心胸也没皇后娘娘想像中的宽广。她那般待我,哪会没怨言?不过老天总算是善待我的,给我关了另一个窗户,却给我打开了另一扇窗户。”她冲皇后腼腆地笑了笑,“人生嘛,有失必有得的。”
皇后难得地笑了起来,意有所指,“可是外头到处都在宣扬你与顾东临之前的事。本宫就不信,你心里会不着急?”
锦绣扬眉,“所谓清者自清,相信公道自在人心的。更何况,皇上和娘娘您都不计较了,这些流言,锦绣又有何惧?”
“好一个清者自清!”皇后缓缓地道,“本宫也希望你这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还要心里头做到才好。顾丁氏固然有千般不好,到底也没占什么便宜。你即将是本宫的媳妇,恒阳的王妃,自然要有王妃的气度。”
意思就是,皇后已经承认了她做楚王妃,但又警告她,不必再对顾丁氏穷追猛打或是心生报复,以免落了个“心胸狭隘”以及“睚眦必报”的名声。
锦绣轻轻掩唇,脆声声地笑了起来,“皇后娘娘教训的是。不过,若非顾老夫人成全,也不会有锦绣的今天了。感谢顾老夫人都来不及了,何来怨怼?”她过得比顾老夫人想像中的好,便是对她最大的打击了,我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去怨怼?
有句至理名言,对于自己的仇人,你不必与他计较的,只要过的比他更好,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了。
皇后满意地点头,经过刚才的对话,她对锦绣还算是满意的,抛开家世不谈,这孩子倒是个可人伶俐的,看其外观,以及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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