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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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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奶也赶紧让人去请太医,一些贵妇们也围了过来,纷纷七嘴八舌地问着。
锦绣抹了额上的水渍以及湿发,说:“这个该死的丫头,她故意把我引到这儿来,推我下水,想淹死我。也幸亏我会凫水,否则真要让我淹死在这了。”她指着也是一身**的丫环,怒道。
那个丫环赶紧跪了下来,连连说着:“姑娘绕命,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众人大惊,一些精明的妇人立马闻到了不可寻常的阴谋味道。
有人连忙问是怎么回事,锦绣牙齿咯噔咯噔地咬着,脸色青青的,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气的,“这丫头故意弄脏我的裙子,说带我来雅园换衣服,走到这儿的时候,我发现有点不对尽,就不肯再往前走了,这丫头说雅园就在前边桃花林里,这儿过去就是了。我一听桃花林,就觉得蹊跷,所以不肯再走,谁知这丫头居然把我推下水了。”锦绣秣了**的头发一眼,对小丫环怒目而视,“也幸亏我会岛水,也幸亏我手脚快,在她推我的时候,也让我把她拉下水了,也幸好两位妈妈经过此地,不然,义母,您可就真的见不到锦绣了。”
熟知国公府地形的庄贤公主也怒道:“本宫时常出入沈家,也知道国公府是有这么一处园子的。就离前边厅子不远的,这丫头居然带姑娘到这后园来,分明是不安好心。”
“还敢推王妃下水,真真是胆大包天。”
“这丫头说是受人指使的,也不知是受了谁的指使。”
那丫头跪在地上,瑟瑟发着抖,三月的京城,仍是寒冷如冰,才从湖里被捞止来,被风一这么一吹,立马全身起鸡皮疙瘩,心脏都冷成一团了。
这时候,闻到消息的韩国公夫人也急匆匆地赶了来,因听说出事的人是楚王妃,这位出身王府的郡主夫人也是吓得好大一跳,来不及命人准备肩辇,已提着裙子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主人总算来了,再来周围也围了好些各世家命妇,锦绣与两名婆子使了个眼色。
两个婆子回会意,其中一个巴掌甩向那小丫环,厉声喝道:“好大的胆子,敢加害国公府的贵客,你有几个胆子?说,是谁指使你的?等会子到了老夫人跟前,想说也晚了。”
……
吕夫人婆媳也来到后花园里,发现前头湖面上的水榭里围了好些人,赶紧抓住一个行色匆匆的国公府的下人,问:“出事的人是哪家闺女?”
“是不是那个楚王妃?”郑玉桃问。
下人回答:“这个小的也不大清楚,唉呀,小的还要去请太医,不能再耽误了。请恕小的失陪。”
吕夫人不死心,又抓着另一名路过的下人,那名下人回答说:“好像是楚王妃。”
吕夫人念了声阿弥佗佛,“那楚王妃呢,现在如何了?有没什么大碍吧?”
“幸亏楚王妃会岛水,没什么大碍,不过受了惊吓是肯定的。”
郑玉桃问:“那王氏还真的落水了呀?”
吕夫人低声警告地瞪了她一眼,“小声些,王氏也是你能叫的?要叫楚王妃。”
郑玉桃撇唇,望着前边一大堆热闹的人群,唇角浮现一抹期待的笑意,“娘,走吧,我们也过去瞧瞧。”
当吕夫人与郑玉桃挤进人群里,郑玉桃憔急的声音稳稳地穿过一群吵杂的人群,传进众位妇人的耳朵,以及韩国公夫人的耳里。
“楚王妃应该没事吧?这好端端的,怎的掉进湖里去呢?是了,刚才我听说楚王妃衣服被弄脏了,特地去换衣服的,怎的又跑到国公府的后花园来了呢?楚王妃,咦,楚王妃人呢?”进入人群后,郑玉桃却没能看到锦绣的身影,一连串的话过后,便好奇地问了出来。
郑玉桃见没了锦绣的影子,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是了,楚王妃肯定是被人救起来了,不知是被国公府哪位下人救上来的?沈夫人,钟夫人,可得把那救人的下人给叫出来,得好生感谢那人才是。”
没有人回答她,一群人全用古怪的眸子望着郑玉桃。
钟夫人婆媳铁青着脸,庄贤公主等公众主,以及以德王妃为首的一干宗室之人全都目光冷冷地盯着郑玉桃。
郑玉桃沉浸在某种臆想中,见钟夫人这副模样,以为事情已得呈了,心里大为快慰,又一脸关心地问道:“咦,钟夫人,您脸色好难看,究竟是怎么了?楚王妃不是被救起来了吗?有太医在,相信王姑娘不会有事的。”
钟夫人死死地盯着郑玉桃,忽然冷冷一笑,别开脸,“世子夫人似乎很关心王妃?”
郑玉桃一脸的担忧,“那是当然,好歹楚王妃……”
蓦地,一个中气十足的嘶吼声响来,“王妃,奴婢在桃花林里果然捉到了这个形迹鬼祟之人。”
郑玉桃眼里闪过一丝兴奋,赶紧提了裙子奔了过去,果然,两名粗壮的婆子以及一个年轻的丫环正拧着一个神色狼狈萎顿的年轻男子朝这边走来。
郑玉桃掩唇惊呼一声,连忙问沈夫人,“沈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沈夫人冷冷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却没有理会她,大步上前,居高临下地问着那名被控制了的年轻男子,“你去桃花林里做什么?”
那名男子神色闪烁,正要说什么,沈夫人却冷冷地道:“把他嘴巴堵上,关进柴房里,派人好生看守着,千万别出任何意外了。”
郑夫人一脸的不可思议,连忙阻拦道:“这可是沈家的后花园呀,按理,外男是不得擅入的,怎么还出现这么一个外男?沈夫人,今儿个可是大长公主大寿的大好日子,又来了这么多娇贵的奶奶小姐们,好端端的后花园里居然出现了个大男人,事关小姐们的名节,夫人就不好生问问原由?”
郑玉桃也跟着附和着,“就是就是。”
沈夫人冷冷地道:“郑夫人,这话应该是本夫人要问你的吧。”
人群里有人忍不住扑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一直听说过有做贼的喊捉贼,可也只是听说罢了。如今总算亲眼见到了。”
“天可怜见的,都已经被戳穿了。还在那自导自演,真真是可笑。”
郑玉桃豁地转身,望着说话之人。
庄贤公主傲然地抬起下巴,神色挑衅,不屑之意明显。
郑玉桃大怒,正在反驳回去,却见有个尖细的声音唱了起来,“大长公主驾到。”
众人连忙让开一条道路,纷纷低头见礼。
福国大长公主拄着龙头拐杖,在一群下人的拥簇下,浩浩荡荡地过来,不愧为大长公主,排场果真大。八名有品秩的嬷嬷开道,八名侍女垫后,长公主由两个丫头扶着,气势威严地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才坐下吃饭,筷子都还没摸热,便听说锦绣出事了。锦绣呢,已经没事了吧?好端端的怎会落了水?身边服侍的丫头呢?”
一个丫头闪身出来,沉稳地道:“回大长公主的话,奴婢落霞,是侍奉在王妃身边的丫头。王妃裙子被贵府的丫头弄脏了,贵府的丫头特地带姑娘去贵府雅园换衣裳。”
“胡说八道,雅园就在前头院子,这儿可是沈家的后花园。是哪个丫头干的好事?”大长公主冷冷地问。
落霞看了那名跪在地上一身**的丫环,说:“回大长公主的话,王妃和奴婢走到这儿的时候,也觉得不大对劲,尤其前边就是桃花林,姑娘生怕有什么不妥的,便差奴婢前去瞧瞧,看那桃花林里有什么可疑的人物没有。奴婢依言去了,果然发现桃花林里有处鬼祟的人影,就是此人。”她指着被押着跪倒在地上的男子,“这人一瞧到奴婢便问,可是楚王妃?奴婢心知有导,便故意诈他说是,谁知这人便奔上前来,就要对奴婢动手动脚。”
众人惊得木掉了,也倒吸了口气。
郑玉桃却说:“唉呀,你这泼皮,也太心急了,就算想见心仪的姑娘,也要瞧清楚本人才成吧?哪能错把丫头当成楚王妃的?你这也太猴急了。”
众人再一次古怪地瞧着她,郑玉桃恍若未觉,又打量落霞一眼,笑着说:“是了,虽说你这丫头长得不怎样,倒也端庄俏丽,身材又与楚王妃差不多,这种时候,那桃花林肯定是人烟稀少,你又撞了过去,这泼皮一时不察,认错人也是情理。”
落霞面无表情地继续道:“此人吃不过奴婢的手段,已经全招了。此人是受人指使的,意在故意陷害我家王妃。”
郑玉桃掩唇轻笑,“你这丫头好大的口气,就凭你这身板儿,也能把国公府的侍卫手到擒来?”
落霞依然面无表情,“吕奶奶,您怎知此人是国公府的侍卫?”
郑玉桃滞了滞,说:“能出现在国公府后花园的,除了侍卫外,还能有别人吗?”
钟夫人冷笑一声,“吕夫人以为自己是聪明人,就当别人是傻子吗?”她望着大长公主道:“大长公主,沈夫人,事情已经很是明朗了。贵府的侍卫和丫头都是受了人指使,故意陷害楚王妃。按理,这事儿与大长公主无关,可犯事的却是大长公主府上的下人。于情于理,大长公主还得先给楚王妃一个交待才是。”
大长公主还云里雾去的,忍不住看向沈夫人。
沈夫人来到婆母跟前,在她耳边轻语两句,大长公主面色一板,杀气腾腾,“当真?”
“千真万确。”
“可有证据?”
“证据确凿。”沈夫人说,神色讥诮又不屑地望了郑****奶以及郑玉桃,“天可怜见的,咱们都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偏当事人还自以为计谋得呈正在那沾沾自喜,自导自演呢。”
郑夫人瞳孔一缩,心头暗叫不好,“沈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夫人不屑地别开脸,福国大长公主却是怒气勃发,疾行几步,来到郑夫人跟前,伸手就甩了郑****奶以及郑玉桃一人一巴掌,骂道:“贱人担子肥呀,胆敢在本宫的地盘上使妖蛾子算计人,真真是岂有此理。”
母女二人被打蒙了,围观的妇人纷纷发出一声嗤笑和指责,过了好一会儿,这对母女才明白过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已全被人知道了。
再是脸皮厚的人,这时候也禁不住这样的指责与嘲笑,母女二人洋相丢尽,面红耳赤,想解释,却又苍白无力。
福国大长公主却是真的生了气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锦绣可是楚王恒阳心尖上的人呢,她以前就得罪过锦绣一回了,好不容易修复了关系,偏这对贱人母女又来使妖蛾子,也幸亏锦绣机伶,没有被算计成功。若真的被算计了,不管她是否无辜,可锦绣是在她的地盘上出的事,她要如何向楚王交代?
锦绣又是帝后都喜欢的儿媳,如果锦绣真的出了事,帝后就算面上不说,心里肯定会恼她的,她辛苦经营多年,与帝后打下的铁桶一样的情宜,差点就要被这对蠢笨恶心的母女给毁了。
越想越气的福国大长公主又抡着赤金龙头拐杖就朝郑氏母女打了去,口中骂道:“贱人胆子不小,敢在我沈家地盘上算计人,当真不把本宫放眼里了是不?”
赤金的龙头拐沉重也结实,真要打在身上,不死也要断上两根骨头,郑氏惊骇至极,却也躲避不过,只来得及在尖叫声中,伸手下意识地挡在脸部两侧,大长公主手下的力道狠,重重击在郑夫人一只胳膊上,郑夫人惨叫一声。郑玉桃脸色发白,赶紧上前解救自己的母亲,后背也被大长公主结结实实地打中,母女俩双双惨叫倒地,郑****奶捂着自己疼得钻心的手臂,又搂着女儿,尖叫道:“打人啦,杀人啦,大长公主疯啦……”
没有人理会她们,全都看笑话似地指着她们窃窃私语着,一些与吕家不睦的妇人也不怀好意地看向吕夫人,“吕夫人,你这媳妇真真是胆大妄为呀,大长公主的寿辰里也敢使妖蛾子,还敢陷害楚王妃,你这做婆婆的也不好生管束管束。”
吕夫人脸色青白交错,她再如何的被蒙在鼓里,这时候也多少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自己疼若亲生的媳妇,居然在大长公主生辰当日,施计陷害楚王妃。如今,媳妇被当场抓了包,得罪了大长公主与锦绣不说,估计楚王的怒火就要烧掉他们吕家了。
越想越后怕的吕夫人一边恨媳妇顾前不顾尾的蠢笨,一边想着要如何安抚接下来大长公主以及楚王的怒火以及报复,所以对于媳妇以及亲家母被打,也只是冷眼旁观着。
……

、第363章 手脚

福国大长公主的生日宴上里发生的事儿,以火烧燎原的速度飞向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其火热程度,某某王府的小妾与其他小妾的兄弟私奔这样的话题也要退一射之地。
在客人如火如涂的议论声中,锦绣被赵九凌高调地送回了钟府。
虽然赵九凌并未摆出亲王仪仗,但四十六人的侍卫队伍,以及三驾朱漆彩车,也让这些见识多广的客人们开了眼界。
换上织金彩缎玫瑰紫二色金银比肩褂,下身葱黄绫棉裙的锦绣被拥簇着坐上了朱红漆抹金铜叶片装钉的八驾马车时,也自然撇去了绝大多数对她不利的流言来。
虽说今天锦绣是最无辜的,但到底被人整了一回,颜面是扫定了的,可人家楚王却用这种方式替她挣场面,笨蛋都知道,这王锦绣在楚王心中的地位了。
聪明的人也只有巴结的份,还敢去挑刺说风凉话的,等着被楚王报复吧。
锦绣被迎走后,众人也没了兴致继续再呆下去了,纷纷告辞走人,福国大长公主也不留客,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呢。
“这回还真是沾了妹妹的光,居然有幸让楚王亲自护送。”钟****奶笑眯眯地说着。
透过滑腻而轻盈的窗帘,赵九凌骑着骏马,单手勒缰,一手握着腰间的宝剑,不知是不是眼光的问题,锦绣觉得这男人真的太帅了,尤其戴着那精致又夸张的金冠,穿上锦衣华服,更是增添了十分的威严与俊美。
对于钟****奶的打趣,锦绣只是微微低垂着头,略作羞涩。
钟夫人也长长感叹一声,“今日的事儿虽说你没吃亏,但也够没脸了。不过有楚王这般动作,相信不会再有人敢拿今日的事来刺你了。”
锦绣没有说话,实际上,对于赵九凌今日的维护,她也是感动居多的。
“郑家那对蠢货,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这么的明张目胆算计你。也幸亏你机伶,没有上这个恶当。”
钟****奶掩唇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现在她们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现在还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钟夫人皱着眉头,“按理,这对蠢货不但得罪了大长公主,光一个陷害王妃的罪名就够她们受了。郑家吕家这对母女自然也落不得好去。可问题是,她们身后还有宫里那位镇着,是否顶格处置,这可就难说了。”
钟二奶奶却抱着乐观的态度,“宫里那位再是尊贵,可郑氏毕竟闯下了大祸,那位再尊贵,也护不了她们吧?”
“那可难说。”钟夫人想法要悲观些,“那位如果是皇上生母那还好办,可问题是,这种继母身份却最是动不得,打不得也骂不得,只能像菩萨一样供着。若她真要拼死了护着这两个蠢货,无论如何,楚王也得给她个面子。”
锦绣倒不介意太后是否会站出来给郑氏母女撑腰,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因为她的缘故,郑氏一族已接连出了几件丑事了,还折损了好几个闺女,估计太后与郑家早已恨毒了自己吧。
唉,其实她真的真的很冤枉来着,她什么都没有做,麻烦偏要找上自己,怎么能怨她呢?那些人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问题是,人家不会那么想呀。
锦绣回到王府后,许太医后脚就来了,徒弟手上还提着药箱,说给锦绣诊诊脉。
锦绣一脸的莫名其妙,她无病无痛的,诊什么脉呀?
赵九凌说话了,“让许太医给你瞧瞧,免得落下病根。”
“我没病……”说话说到一半,锦绣然骤然明白,她现在不再是普通人了,而是贵妇了,贵族家的夫人奶奶小姐们可娇贵的很,稍微一些风吹草动都要请太医的。
许太医给锦绣把了脉,笑言:“王妃身子骨不错,但天气寒冷,为了郑重起见,还是弄些酸枣仁煮桂园喝,吃上两大碗,以免酿成大祸。”
酸枣仁有养肝、安神、宁心之功效,桂圆能养血安神,通常大富人家都是吃这两味食物来压惊的。
锦绣觉得自己身体健康着呢,哪需要压惊,又不是娇贵的大家闺秀,连这么点事儿都经受不住,并没有按许太医的话照做。但却扭不过赵九凌的坚持,林嬷嬷从小厨房里端了满满一大碗桂圆酸枣汤,在赵九凌警告的眼神下,锦绣半是苦恼半是甜蜜地喝得精光。
喝得太饱的结果便是不能马上入睡,锦绣穿着桃红色的娟棉小衣,在屋子里散步以作消化。
赵九凌坐到床沿,看着锦绣胜似闲庭信步地来回走动,一点都没有被今日所发生的事儿影响,不由奇怪,问:“你怎的知道有人算计你?”
锦绣停下步子,一脸的骄傲:“我又不是傻子。多少名门贵女的名声就是败在这所谓的换衣服被外男撞见、在水榭边落水被外男救起、去桃花林里与外男约会上头的?这些败坏别人名声的事儿见得多了。再则那丫头实在太笨了,明晃晃的弄脏我的裙子,还热心地带我去换衣服。哼,没有鬼才怪。”是人都喜欢把自己说得厉害些,锦绣也不例外,她哪会想到会被人算计呀,也只是看脚下的路越走越偏,落霞也暗自给她使眼色,这才心生警惕的。
其实今日若是没有落霞在,说不定锦绣还真会上当的。
她实在没敢相信,她现在已非吴下阿蒙,堂堂亲王妃,居然还有人明晃晃地算计她,实在不可思议。那郑氏母女究竟哪来的信心呀?
锦绣幸灾乐祸地道:“那郑氏太恶毒了,不过可惜,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光大长公主的怒火就够她消受了。”更别说,接下来还有赵九凌的怒火呢,以及宫里的怒火。
自己好歹是亲王妃吧,算设陷害亲王妃,这可是死罪一条呀,就算有宫里那位大佛镇着,估计也会脱一层皮。
赵九凌一脸无耐,“都被人算计到家门口了,你还有心思笑。”
锦绣说:“不然呢,我还要哭不成?哼,我可不是那种受了打击就一劂不振的人。”她又屁颠颠地来到床前,讨好卖乖地抱着男人的胳膊,“我也是知道王爷肯定会替我作主,否则,都吃亏吃到这份上了,肯定要气死的。”
赵九凌脸色稍好,说:“这事儿你甭管,只需在家中养病便成了。”
“我又没病……”锦绣灵光一闪,想到了某些事故,马上改口,“好,都听王爷的。”
赵九凌微微地笑了,这丫头倒是聪明,一点就透。
“听说郑氏母女被姑婆给扣下来了,那接下来,王爷打算怎么办?”
“放心,就算我不出手,大长公主的怒火也会让她们脱一层皮。”赵九凌倒也不担心这个,横竖郑氏母女自己作死,又落到福国大长公主手上,这位宗室里硕果仅存的公主几时吃过别人的算计?她又是唯一不惧怕太后的人,郑氏母女只有被捏死的份。
等郑氏母女被大长公主整得差不多后,他再出手也不迟。
也不知是不是养得太好的缘故,以前锦绣在最穷最落魄的时候,身子一直是健健康康的,无病无痛,在宣府那种寒冷的气候里,也不曾有半点不适的,如今,只是落了回水,当天夜里便发起了烧,咳起了嗽。
锦绣原本打算装病的,好博取舆论同情,这会子倒是真的病下了。只能苦中作乐地想,相信以许太医的老成世故,想必不会让她病的太过憋屈就是了。
前来诊治的人自然是宫里的顶级太医,并且还一连来了三位太医。第二日天不亮,许太医便又来给锦绣诊了脉,说:“王妃这病有些凶猛,伴随有高热,又似有惊悸之症,可千万马虎不得,得多加卧床休息才是。”
其实对于自己的病,锦绣还是清楚的,也算是急性风寒所致,只要及时吃了药,便不会有大问题了。
不过既然许太医如此说,她也从善如流地应了。
锦绣这病收获还有满多的,不止太医坐镇诊治,皇后也派人前来慰问,并送了好些补品。
皇后派来的女官仍是那位先前的路嬷嬷,路嬷嬷向锦绣表明了皇后对她的关怀之意后,又委婉地与锦绣提了提昨晚宫里发生的事儿。
“这是皇后娘娘赏赐下来的补品,全是补女子宫寒类的上好补品。太医说王妃昨日落了水,受了凉,再则天气又冷,王妃体内积聚了大量寒气,恐影响孕育子嗣,皇后娘娘急得不行,赶紧让奴婢准备了这些补品送过来,希望王妃早日康复,养好身子。争取给娘娘生下个大胖孙子。”
锦绣那个啼笑皆非,她不过是落了水,怎么就体内积聚寒气了?许太医当时为什么没有明着与自己说呢?
路嬷嬷佯装不觉,又继续道:“昨晚太后病了,免了众妃嫔的晨昏定省。皇后娘娘还要服侍太后,所以只好派了奴婢过来瞧瞧姑娘。”
昨天郑氏母女算计自己被抓了现行,按理太后肯定得过问一番的,就算无法免罪,但至少可以减轻些处罚吧,可太后却称病不出,这算是不再过问郑氏母女的征兆么?
以太后如此偏执又钻了牛角尖的性子,再来她身为太后,却无法保全娘家人,不止颜面有损,在娘家的威信也就大打折扣,如此浅显的道理,精明如她,应该不会如此行事吧?
难道这其中,还有她所不知道的事?
大概知道锦绣的疑惑,路嬷嬷又对锦绣笑道:“昨晚楚王殿下进宫向太后请安,顺便说起郑氏的事来,随后太后便称病了。”
路嬷嬷透露出的信息太强大了,却也有了更为依据的猜测。
只是不知赵九凌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居然把一向踱扈的太后也给整哑了。
不过尽管疑惑,锦绣也还没有笨到与路嬷嬷说。路嬷嬷也不会笨到把主子之间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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