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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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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从上床到现在,一直没有睡着过。”
啊,与她一个样呢。
“要不要喝碗桂园汤,安神助眠的。”
“不了,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
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锦绣贴得他更近了,她也更加偎进他的怀里,这种肌肤相亲的惹觉,真心不错的。胸口有种柔软的甜汁,似乎要融化似的。
真心不容易呢,这还是男人第一次这般主动搂她呢。以往完事后,他都是倒头就睡的,她靠近他不会儿后也会被掀开,她可没少为此生闷气。
“你说,我平时对你可好?”
锦绣愣了愣,实在不明白这男人是中邪了,还是怎么的,她回答:“王爷对我当然好了。”
好端端的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黑暗中,男人的鼻子皱了皱,“你一嫁给我,我便把王府的内院全交由你打理。王府的所有账本都让你保管,王府的下人也全都任你调谴。”
说起这个,锦绣倒是真心感激他的,“嗯,王爷对我可真好。”银子任她花,下人任她使唤,楚王府名下的产业也全交由她,连存在银庄里的银票都交给她保管,宫里赏赐下来的御赐之物任她使用。这种把所有钱都上交的男人虽然不差他一人,但对于富贵之家的男人来说,也着实难得了。
有多少男人暗藏小金库的,有多少男人越是富有越是精得像铁公鸡一样的?
这样一想,她再次偎紧了他。以前还觉得自己委屈呢,现在想来,这应该是她的福气才是。
赵九凌鼻子哼了哼,“总算你这女人还算有些良心,也知道我对你的好。”
锦绣傻笑,原本这男人是向她邀功来着,而她也确实把他对她的好当成理所当然了,该打该打。果然男人都有孩子气的一面,那种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毕竟在少数。
------题外话------
[2014—04—26]秋心自在含笑中 送了5颗钻石



、第365章 各自找门路

翌日,韩国公府的沈夫人亲自携了重礼来看望锦绣,身为国公夫人,又是郡主身份,亲自来向锦绣赔礼,也算是委婉地表达了韩国公府对锦绣最高歉意。
尽管沈家也挺无辜的,但不管如何,自己府里的下人被人收买了,做出了那起下作事,于情理礼都得受一声拮问,但赵九凌没有半句拮难,锦绣也没有只字片语的怪罪。正因如此,沈家人更是得给赵九凌一个交待才是。
不过在落梅对锦绣通报沈夫人到访之际,又悄悄地在锦绣耳边小声道:“王爷说了,王妃您如今病着了,该有病人的样子才是。”
锦绣并不习惯与不熟悉的人打交道,甚至套近乎拉家常。而生病确实是个不错的法子。即不显得失礼,又不会太过突兀。
在沈夫人面前,锦绣这个受害者只需摆出病怏怏的模样,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虽说着不会怪罪沈家的话,可言语间却是一派的疏远淡然。
沈夫人果然恐惶起来,脸上的歉意更深也更浓了,对郑氏母女,则更是深恶痛绝。
然后,沈夫人又向锦绣表达了沈家对郑氏母女所作所为的极其震怒以及不喜。
然后,沈夫人又说了沈家对锦绣的交代。
“……这郑氏母女真真是可恨,也幸亏王妃机伶,没有上当,否则我们沈家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虽说姑娘没有受多少损失,可到底受了一番惊吓,如今又病成这样,可恨的是郑氏却拿我沈家作枪使,故意赃栽陷害,可恶至极。被捉了包,还死不悔改,并口出恶言,言语威胁,大长公主极是震怒,已命人把这对母女绑了掌了三十嘴巴,打了二十板子,再送至顺天府,以故意赃栽以及隐害沈家贵客为由。打入了顺天府的天牢,让顺天府伊依法执行定罪。”
按一般大富之家的规矩,不管内里烂成什么样,但颜面却是第一要顾的。女眷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不外乎是强行暴毙,或是送去庄子里禁着,极少去动用官府的。
而被得罪了的勋贵的做法,虽恨极作恶之人,但为了双方颜面,通常都是先把人扣了,再请对方大家长登门,大家坐下来好生商谈,在能保住两家关系以及不失名声的情况下,双方私下里秘密处置便是。对外却会统称,某某夫人或小姐犯了重病,回家修养不得见客之类的。
而像福国大长公主这般不顾正阳侯以及魏国公府的颜面,直接把人送去顺天府伊,除了是真的生气外,也是丝毫不把郑家吕家放眼里了。
郑夫人是正阳侯夫人,吕郑氏也是正阳候的嫡幼nu,魏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如今却被大长公主直接丢进官府,由官府定罪,自然是气狠了的表现,连郑家与吕家的颜面都不顾了。
锦绣觉得大长公主气性真的太大了,虽然她份位高,辈份也高,可这样做对沈家可也没有好处来着。
锦绣一脸难安地说:“都要怪我,若非我的缘故,好端端的大长公主也不会受这无妄之灾了。如今,大长公主却还因我的事而大怒肝火,真真是锦绣的罪过。”
沈夫人连忙说:“这如何关姑娘的事?若非我沈家管束不严,下人也不会受恶人指使了,差点做出饮恨终生的事来。再来,婆婆这般处置,也并非全为了替姑娘出气,而是震怒于这郑家人太不把沈家放眼里了。婆婆好歹还是大长公主,她们便不般不给面子,居然在沈家的地盘上,还是婆母生辰这日动手脚,真真是打沈家的脸哪。”
沈夫人也是郡主出身的,宗室权贵自然有一身傲气的,郑家再如何的显达,总归是靠着裙带关系,在这些正儿八经的宗室面前,自然是不屑一顾的。偏偏郑家人还敢在她的地盘上动手脚,并且还施的是祸引东流的借刀杀人,想当然更是无比震怒。
沈夫人又对锦绣保证,沈家对郑氏母女绝不辜息,就算有宫里那位镇着,动不了她们,也要让她们在顺天府的牢房里呆上一阵子才成。
沈夫人走后不久,吕家人郑家人也都亲自登门致歉。锦绣借口生病为由,拒不接待。
吕夫人以及廖氏气如热锅上的蚂蚁,楚王妃若是不肯原谅她,这要怎么办才好?听可靠消息讲,朝堂上已经在争论对郑家吕家的处置了,据说还极有可能压爵,吕郑两家哪还坐得住,纷纷进宫找太后求情。
可她们连宫门都没摸着,便被打发回来了,理由是太后正在养病,不得打扰。
郑家人早已闹开了锅,胆敢设计陷害亲王妃,若只是一般的王妃也就罢了,偏偏是皇帝的嫡亲儿媳妇,赵九凌又是嫡系所出,这回就算有太后镇着,估计也得不到好果子吃了。
郑家诸人没有一个不恨郑李氏的,就连正阳侯父子也是急得焦头烂额。,他们郑家虽是候爵之位,可在京里并无根基,这回出了事,连向朝堂递话的人都没有。太后也撇避不见面,这便是不好的信号了。
找侄女庄顺公主,梁国公府也是大门紧闭,庄顺公主连面都不见一下。
找齐王爷求情,齐王爷把眼睛一瞪,说:“嫌命长就明说,居然做出那等事。谁人不知王氏可是帝王家最需要的人才,你们偏要跑去老虎嘴里拔牙,可有把父皇放眼里?如今知道厉害了?怨得了谁去?乖乖把脖子洗干净让我父皇砍吧。”
齐王爷虽然没有朝堂上当差,但也知道王氏那一身医术,对于帝王家,那是何等的重要。连父皇都要给三分面子,而自己的外祖家却是如此的蠢笨,居然把主意打到王氏头上。也难怪父皇要动肝火,实在是郑家欺人太甚,天家的媳妇也敢算计。
如果王氏真因此事而折戟,这对宗室来说,损失那是不可估量的。
郑家也是齐王的外祖,如今,连外孙和外孙女都不肯相帮,郑家人当真绝望了。
郑家出嫁的闺女一个都没有回来,是怕受牵累,还是被婆家软禁了,不得而知。
郑瑜见不得二房的人咄咄逼人,红着眼勇敢地站了出来,她声音铿锵地道:“二爷爷,二奶奶,瑜儿知道此次是祖母鲁莽了,可如今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除了想办法外,也没别的法子。我现在就去救见楚王,拼着名声不要,只要楚王松了口,那咱们家就有希望了。”
不得不说,郑瑜这话正是说到点子上了,惹了楚王妃不打紧,朝廷大不了为着宗室的面子申饬两句罢了,但有赵九凌在这里头横着,可就是大事一件了。女人都是靠着夫家过活的,楚王妃虽然尊贵,但也没那个本事卡着郑家的脉博。只要楚王肯和解,这事儿就好办多了。
于是郑二奶奶赶紧对郑瑜说:“乖孙女,还是你识大体。那就赶紧去求楚王吧,记着,把身段放低些,咱们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郑瑜算是郑家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只有郑瑜肯主动出面,那么这事儿应该有几分把握的,毕竟郑瑜的姿色容貌在那摆着的,不愁赵九凌不动心。
……
与郑家的惶恐不安相比,吕家也不枉多让,从宫里请罪回来的魏国公脸色黑如锅底,狠狠甩了吕夫人一巴掌,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媳妇都管束不住”。
吕夫人被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她是婆母,媳妇的教育与管束也是由婆母负责的,如今媳妇做出这等了不得的大事来,确实是她的错。
但吕夫人仍是抱着一丝佼幸,她捂着脸,说:“老爷息怒,您现在再是生气也无济于事,白白气坏了身子可就罪过了。刚才您进宫向皇上请罪,皇上怎么说?”
“皇上倒是没说什么,我在御前脚都没站稳,便让圣上请出来了。圣上说自有主张,唉,圣上这可是真要对我吕家下手了呀。”魏国公并非蠢人,吕家到他这一代,爵位也已到了头,能否平袭爵位,就得看圣心如何了。他也知道,吕家这些年来确实没再出较突出的人才,而皇帝早就看勋贵不顺眼,只要找着个理由,就能把吕家连根拨起。
吕家之所以还能撑到现在,一来与宫里那位有关,二来也与嫁入容王府的嫡女有关,皇帝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这才暂且没有动吕家分毫。但如今吕家弄了这么个大把柄过去,还是冒犯亲王妃的大罪,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吕夫人一脸的震惊,不可置信地道:“不就是郑氏算计了楚王妃么?还会弄到夺爵毁券的地步?楚王妃毕竟也没有算计成功,这也算不得了不得的大罪呀……还有,你怎的不去求求女婿?女婿好歹也是王爷,还是圣上的兄弟,皇上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呀……”
魏国公气得青筋暴露,实在忍无可忍,又甩了老妻一巴掌,怒道:“蠢货。你以为我没有找女婿?如今连女婿都说这事儿难办,就因为他是王爷,又是吕家的女婿,所以更不好开这个口。你可知道,王氏回去后就病下了,太医说王氏寒气太重,恐留下病根,影响子嗣。楚王至今膝下无所出,王氏又有了这毛病,这可是绝人家的后呀。楚王又是圣上的亲骨肉,你说圣上岂恼上加恼?”
子嗣确实是大事一件,但吕夫人仍是有些不以为然,“楚王妃就算不能生养,楚王另外再多纳几个侧妃不就得了?”好些大富之家不都这是样的?
魏国公气得眼冒金星,恨不得把老妻一脚踹死,连连喝骂了几句蠢货,“对咱们这样的人家来讲,嫡长子是何等的尊贵重要,只有你这个蠢货才会把庶出的当成宝。就如钟氏所出的两个孩儿,那才是咱家吕家的根本。你倒是好,本末倒置,不重视那两个孩子,反而去宠郑氏所出的蠢货,果然是蠢人配蠢货,都蠢到一路去了。”
魏国公越说越气,他有一肚子的气要出,一肚子的道理要与蠢妻讲,但见蠢妻如此蠢,他也实在没力气再与她讲道理了,只能灌了口茶水,又恨声道:“估计我魏家真要到头了。都是你蠢妇,平时纵容郑氏,如今惹下滔天大祸,到现在还不知死活。”魏国公又恨恨地扔了一块茶盏,见儿子也是耷拉着脑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把几子上的另一个茶盏扔了过去,骂道:“蠢材,老子怎的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自从那郑氏进门后就没见你做过一件有用的事。妻贤夫祸少,你娘就是那不中用的闹妻、蠢妻,才会生出你这个没用的蠢材来。郑氏更是个灾星,扫把星,还愣着那做什么?赶紧去写休书,把郑氏给我休了。哼,郑家人教女无方,如今连累我吕家,来人,把钟氏的两个孩子给我带来,再给我备车,我要去钟家一趟。”如今,只能请钟家人帮忙求情了。
……
容王妃从皇后宫中出来后,一脸的晦暗,她原本是要回娘家的,但走到一半,又让人掉转车头,直奔楚王府。
如果是吕家人登门,锦绣才不会买账,但容王妃的面子无论如何也要给几分的,锦绣也确实给了容王妃几分面子。
但想要原谅郑家母女,那就免谈。
“婶子,这事儿也只是郑家和吕家的事儿,与婶子并无相关关。这嫁出去的如泼出去的水,娘家犯事儿也与出嫁女无关的。婶子就不要操这个心了,我对吕家并无深仇大恨,谈不上原谅不原谅,横竖这事儿有朝廷作主,咱们就等着消息好了。”锦绣也不知道皇帝会如何处置郑吕两家,往好的一面想,她好歹也是皇帝的亲儿媳妇呢,如今被人*裸的欺负,一向护短的皇帝能忍得下气来才。
往坏的一面想,她不过只是媳妇身份,在帝王眼里,再是微不足道了。说不定皇帝会为了大局,不过是小惩薄戒也不一定。
对于处罚郑吕两家的事上,锦绣还真没有发言权的。因为,这是男人的权利世界,就算要替女人出头,也得看看你值不值得。
锦绣心想,她在皇帝眼里,至多就是对郑氏母女一番申饬,或是收回诰命夫人的头衔罢了。所以要她原谅郑氏母女并非不可以,但这事儿已经闹成这样了,朝廷肯定要给个说法的。她并不认为自己在帝后心目中能有多大面子。
见锦绣不肯给面子,容王妃心里暗恨,她含泪道:“锦绣,你就真的见死不救?有句话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锦绣你是大夫,自来有仁医仁术的名声,你可以把同情给不相干的患者,对亲戚怎能这么残忍?”
锦绣有些不耐烦了,明明就是吕家没有管束好媳妇,怎么到头来还怪到她头上来?
“婶子可有想过,郑氏那可是存了要我身败名裂的心思。婶子也是知道,倘若郑氏阴谋得逞,我除了拿根绳子吊死,还能有别的出路么?说不定还要连累钟家还有我兄弟。如此歹毒算计,婶子不去谴责作恶之人,怎的还来怪我见死不救了?”锦绣很是不爽,她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拿道德来绑架她的人。她没有错,她即是受害者,又是王妃身身份,她不肯原谅郑氏,谁也不能说个不字来。就算要了郑氏的命,也没人会说什么的,这个时代,可不是讲人权的地儿,那是靠等级说话的。
容王妃来打感情牌,并无不可。如果只是单纯的替吕家求情,她心里也会舒服一些,但动辄就质问她“怎能见死没救”,拿道德来绑架她,她会舒服才有鬼。
容王妃求情不成,只好带着忿慨离去,临走前还忿忿搁下几句重话。
回到吕家,正好瞧到魏国公从钟家回来,父女二人相互看了眼,魏国公一脸希翼地望着女儿,想从女儿嘴里知道一星半点的消息。
容王妃苦涩地摇了摇头,“我去了坤宁宫,正好瞧到太医对皇后说,王氏身子受寒,有可能影响子嗣,楚王在宫中差点就要拔剑砍人。皇后也是无比震怒,与我说,祸害天家子嗣,罪无可赦,郑家吕家必须要受到惩罚,这事儿没得商量。谁来求情都没有。”
魏国公双目黯然,差点站立不稳。容王妃又问父亲,钟家人怎么说。
魏国公满脸的怒意与愧疚,“这郑氏,实是歹毒,孩子当着钟家人的面,揭露郑氏对他们的作所作为。你母亲也参与其中,我,我实是没脸再请钟家人帮着求情了。”
母亲一向是糊涂的,又极易受人挑唆,想来被郑氏花言巧语迷惑住也是有的。而她自己不也如此?容王妃又想到钟氏生前虽然冷淡了些,但从来都是身正影正,处事公允,可那才是真正的书香世家风范,可叹她当时年纪轻,见识世面少,反而还认为钟氏高傲难以亲近,如今与郑氏一比,立马高低立现。
父女相对无言,正要绕过影壁,外头又有人叫道:“老爷,威国公府顾老夫人来了。”

、第366章 郑五孤注一掷

下午,吕家人千恩万谢地送走顾老夫人,顾老夫人带着矜持温雅的笑容,昂首挺胸地出了垂花门,身后跟着魏国公夫妇,容王妃,以及吕四姑娘。
来到垂花门处,顾老夫人擒着优雅温和的笑,对吕四姑娘道:“姑娘家娇贵,不必再送了,回去歇着吧。”
吕四姑娘咬了咬唇,忽然觉得,她明明比顾老夫人高半个头,可这人却给她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想到未来她就要这妇人手下讨生活,而娘家如今又成这样,越发觉得前路渺茫。但人家在这个时候登门表明心迹,他们吕家也只有感激的份,也由不得自己再摆骄傲。
朝未来婆母福了身子,吕四姑娘温驯而落慕地转身回去了。
容王妃与魏国公夫人又一直护送顾老夫人出了中门,等对方上了马车,离去后,这才让人关门。
魏国公对女儿容王妃道:“顾老夫人也并非那种踩低捧高之人,是咱们想得太多了。”
对于顾老夫人的来访,魏国公心里就一个咯噔,想着此人在京城的名声,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也想好了对策,但人家什么都不说,先就表示对目前吕家的遭遇感同深受,然后又向他们保证,她虽无法雪中送炭,但落井下石的事也不屑去做。
魏国公爷只觉吃了颗定心丸,吕家出了这等大事,顾老夫人依然认定了小女儿,确实是狠狠落了口气的。
吕夫人此刻也是一身轻松,郑氏做出那档子事,吕家又求助无门,连大闺女都不抱希望,她除了要担心吕家爵位不保,受到郑氏牵连,还得担心小女儿的婚事,如今顾老夫人亲自上门表了态,这阵子的处处碰壁,更是显得顾老夫人的难能可贵来。
但容王妃却有些不舒坦,“爹,娘,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那顾丁氏固然守诺言,但也不值得咱们这般感激。就算我吕家真的没落了,妹妹和顾东临的婚事,也是由皇后娘娘亲自赐婚的。可由不得她悔婚的。她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罢了。”
这阵子处处碰壁,早已把吕夫人一身傲气给剐得干干净净,闻言说:“话虽如此,但人家能亲自表明心迹,也算是难得了。你就别再揪着不放了。”
容王妃心中有气,却又不好发作,只是说:“娘您刚才又不是没瞧到,瞧那顾丁氏在咱们面前,扯高气扬,高高在上,看了就不舒服。”她还是堂堂王妃呢,也敢拿下巴对她,实在是忍无可忍。再来,她刚才说要送她出门,也只是客气话,这顾丁氏还真顺杆子爬了,嘴上说着:“王妃不必多礼。”却没说“王妃请留步,可会折煞臣妾的。”她虽是超一品的国公夫人,可在宗室面前,又要退一射之地。她倒好,半分客气都没有,显然是觉得她能要自己的妹妹,是天大的恩德似的。
“就算她没敢悔婚,可咱们如今这种境遇,妹妹嫁过去,相信日子也不会好过就是了。”
魏国公爷说:“咱们如今的境况,也不怪人家会有那种态度,只要你妹妹能顺利嫁到顾家去,总好比被人悔婚强吧?蓉儿,你妹妹已经十七岁了。”
魏国公何偿不知顾老夫人架子高,姿态高,可如今吕家这种状况,也由不得他们摆架子,也只能忍着受着了。
……
到了傍晚时分,宫里总算有了动静,李氏母女罪大恶极,妄想陷害亲王妃,按律当斩。但看在太后的份上,从轻发落,掌嘴三十,打二十板子,收回诰命夫人身份,并下令申饬郑氏一族,以管束不力的罪名,收回正阳侯爵位与奉禄,贬为庶民。看在太后的面上,郑强是国舅爷的份上,暂且不收回赦造府邸,郑氏嫡出一系依然可以住在郑府,但不再享受朝廷恩荫。
而吕家也因管教不严的罪名,本应收回国公爵位,然看在容王妃的份上,只降为三等不世伯爵,世子夫人郑氏勒令吕家好生管束。
消息一出,倒是让锦绣感叹,皇帝公公这一招还真是妙呀。郑家人习惯了权利带来的好处,高贵身份带来的优越感,陡然被打回原形,这样的惩罚,不可谓不狠。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锦绣收到了诸多慰问礼,全是各世家命妇宗室送的重礼,百年人参便收了好几大条,燕窝,珍贵的毛皮料子之类的礼物,也收了小山高。
一些前来看望锦绣的女眷发现留仙居内摆设精良,气派奢华,皇后赏赐的补品随手可见,王府奴仆恭敬无比,侍奉周到,姨娘们也安份守已。而赵九凌在子嗣凄凉的情况下,依然没有迎娶侧妃的打算,又在心里感叹着:这楚王妃倒是好命的,都已经不能再生养了,依然得到重视,当真是福泽深厚。
过了两天,郑氏母女便被放了出来,收回诰命夫人的身份与奉禄,被郑吕两家领了回去,而回去后,等待她们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三岁小孩子都应该清楚的。
而郑瑜这时候的跪求,也无力回天了,但她仍是不肯死心,荆钗粗布地跪到楚王府大门外,说要见楚王一面。
锦绣听说此事后,一声嗤笑,对开惠倒主道:“好歹我才是受害人好不好?她不来求我原谅,怎的跑去求王爷了?司马昭之心。”
开惠县主已有四个月身孕,因怀孕的关系,更是长得珠圆玉润,极是富态。因保养得极好,吃得也好,一张脸儿水嫩无边,越发娇嫩,丝毫没因怀孕而变得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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