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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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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越想了想,然后握紧了金氏的手,说:“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愿意试。”
锦绣冷眼看着金氏起伏的肚腹,诡异一笑,“好,那就立即做手术。来人,赶紧把张夫人抬起来,立即布置手术室。”
冬暖青连几人早已训练有术地上前准备抬金氏,却被林嬷嬷推开,她亲自抬了木氏的头,在她耳边动了动嘴,忽然,一声嘤咛响来,金氏醒了过来,她虚弱而惊惶地四处张望,“咦,我还没死吗?”
张越一脸激动地上前:“婉娘,你没死,有我在,也不会让你死的。楚王妃说你肺部长了颗肿瘤,必须要开刀,否则会影响生命的。婉娘,你别怕,楚王妃医术高明,一定会医好你吐血的毛病的。”
金氏脸色苍白,她惊恐绝望着锦绣,锦绣也毫不在意地给了她一记阴险至极的冷笑。
“夫君,我不要动手术,太可怕了……”
“乖,不动手术哪能根治你的病呢?”
省略去一连串的情话绵绵,锦绣等金氏作完了,张越哄够了,这才对金氏道:“好了,张夫人,跟我回王府吧,保证半个月左右,就给根治你吐血的毛病。不过,手术也有风险的……”
“不,我不要做手术,死也不做。”金氏说话的时候,神情痛苦,看在张越眼里,格外心疼。
锦绣忽然冷笑一声:“张夫人,到了现在,你认为你还装得下去么?”
金氏神色惊恐,锦绣箭步上前,大力捏着金氏的嘴巴,迫使她张开嘴巴来,对张越冷笑道:“张侯爷,你这个二货,史上第一猪头,被个女人耍得团团转的蠢货,睁大你那深情款款的狗眼,好生瞧瞧,你疼若至宝的妻子,刚才为何吐血。”
金氏激烈挣扎着,但却被林嬷嬷几人死死地抱着,让她挣脱不开来,她想紧闭嘴巴,但锦绣飞快地抽上支银针,扎在她嘴巴上,让她的嘴巴无法再合拢,反而露出一截粉红的舌头来。
“张侯爷,好生睁大你的狗眼瞧瞧,金氏刚才可是咬了自己的舌头整出吐血的场面,也只有你这个蠢货才会被她耍得团团转。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这妻子装病博同情,也只有你才会深信不疑。”
锦绣说得兴起,被林嬷嬷拉了裙角,这才后悔起来,她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她应该强行给金氏动手术,然后让她死在手术台上,一了百了。这金氏实在太能说会道了,黑的都能说成白的,绝美的脸儿配上媲美影后的演技,再另上信手拈来的完美谎言,让她所向披霏,无人能敌。她不敢保证,这回让她喘过气来,不会故伎重施,又把张越耍得团团转。
张越瞪着金氏舌头尖上那道血淋淋的口子,以及她惊恐的神色,他再是被蒙在鼓里,但也并非笨人,哪怕他再是镇定,这会子也没了力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眸呆滞,显然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锦绣懒得去看他这副死样子,对金氏冷笑道:“果然是个演戏高手,舌头也敢咬,实在是佩服。”紧要关头,吐舌头催血,确实能迷惑敌手,但也不是谁都咬得下去的,那要下多重的力道呀?如果换作锦绣,她肯定就做不到的。但金氏做到了,所以更不能留着她了。
因为张越已经正式怀疑起金氏来,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了,张老夫人胸口不闷了,头也不痛了,见金氏软软瘫在地上,楚楚可怜的脸上苍白而惊恐。而儿子这时候也不再维护她了,痛快至极,她下了床来,也顾不得穿上鞋子,便吼着下人去把金氏服侍的人统统绑来,她要亲自审问。
金氏还想故伎重施,委屈而幽怨地望着张越,“夫君……”
锦绣也已见识过此人高超的演戏本领,哪里敢让她说话,赶紧对张越道:“张侯爷,也并非我要多此一举来管你的家务事。而是为了我家王爷,王爷生平朋友并不多,张侯爷算是一个。可惜自从张侯爷娶了尊夫人后,王爷对金氏实是厌恶痛恨,却又不愿为了个女人与张侯爷交恶,也只好忍痛疏远张侯爷了。我想问问张侯爷,当王爷向侯爷指责尊夫人之后,尊夫人应该会在侯爷面前说我家王爷的坏话吧?比说说,我家王爷对她有某些念想,所以才在你跟前败坏她的名声?”
张越眸子一缩,忽然声音清视,“楚王妃,这话您说错了。当年我认识婉娘之前,婉娘便……”张越声音低了下来,那未出的话也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不笨的人知道他说的意思。
锦绣淡淡一笑:“侯爷与我说的,倒与王爷与我说的有些出入。王爷与我说,宣德十六年,王爷曾回过一次京,半路遇上被贼人欺负的金氏,所以顺手救了。然后金氏就借着报恩非要赖着王爷。王爷与我说,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人,而这金氏却是个中翘楚,稍微说重一句便泪眼汪汪,于是半路里便把她丢下了,只让手下人护送金氏进京。后来王爷回京后不久,不管走到哪,都会出现金氏的影子,心里厌烦不已,便把金氏骂了一通。估计金氏这才真的死心了,哦对了,那时王爷因为气忿,所以还推了金氏一把。让我大胆猜测,金氏满身灰迹在回去的涂中,遇上了张侯爷。然后,金氏与张侯爷说,是王爷瞧中了金氏的美色,妄想强抢回王府,金氏抵死不从,所以被王爷打了。是也不是?”
张越喉间一阵异响,他痛楚而复杂地盯着金氏,声音艰涩:“婉娘,真是如此吗?”
金氏哭了起来,抽泣道:“夫君,你情愿相信一个外人,却不肯相信自己的妻子么?先前楚王确实贪恋……”
张老夫人气得破口大骂:“贱人,到了现在还敢狡辩。你以为我不知道道你的本事,当年就是妄想勾引楚王不成,被楚王嫌恶,这才退而求其次,勾引我儿。你这个贱人,灾星,扫把星,自从你进了我家门,咱家就被弄得鸡犬不宁,亲戚也不再来往,连越儿他兄弟也忍无可忍搬了出去。越儿被你迷住了,但我可没有。你再狡辩也是无用,今日里我肆必扒掉你这张恶心的面皮。”张老夫人恶狠狠地说着,血红的眼瞪着才被捆进来的几个下人,声音凶残,狰狞,“谢嬷嬷,还有你们几个碧字开头的丫头,今儿老婆子就把丑话说在眼前,金氏我是休定了,不想受刑罚之苦,就老老实实给我交代金氏的本来面目。若有半句谎言,我有的是法子让你们生不如死。”
金氏的几名心腹大概也知道金氏确实是大限将至,哪还敢保留,战战兢兢地把金氏的事儿全吐了出来,包括当年她勾引楚王被楚王痛推到臭水沟的事儿,与锦绣刚才所说倒也颇稳合。还有当年金氏如何勾引张越、如何制作吐血的丸子,如何装晕之类的话全捅了出来。
说到金氏嫁入张家后,不得张老夫人所喜,金氏倒也装几个月的孙子,但仍是得不到张老夫人认可,索性不再装,一边在张越面前扮演孝顺媳妇的角色,背着张越却极尽可能地装晕装病,把自己弄得惨兮兮,有好几次,金氏确实挨了张老夫人巴掌,但回去后,金氏便让谢嬷嬷再打了几巴掌在脸上,弄得越发逼真凄惨,只为让张越同情。
甚至还有几回,金氏从张老夫人那请安回来后,故意摔进池塘里,其实也是算装了张越那时候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反正,只要张老夫人找金氏麻烦时,金氏不是装晕,便是吐血……张老夫人也曾罚过金工跪砖头,至多半盏茶的时光,金氏便会晕厥,然后背着张越,故意把自己整的极惨,另外还收买了曾太医,把金氏的毛病说得极为严重,还有金氏赏给几位姨娘的安神香,里头确实有大量麝香,因为有其他香味掩盖,所以极不易发现。另外,麝香很是珍贵,一般普通人也是没见过的,姨娘们大多出身不高,闻不出来也是常理。后来姨娘们总是无缘无故流产,张老夫人也开始有所怀疑,最终那安神香也被张老夫人识破,可惜张老夫人身边有一人已被金氏买通,赶紧向金氏通风报信。在张越回来之前,金氏已手脚神速地去把那安神香给换了过来。以至于张老夫人请来太医却没找着原由,反而在张越眼里落得个故意栽脏陷害媳妇的罪名。
得知自己身边还有人当了叛徒,张老夫人那个恨,噬人的目光瞪着自己身边的奴才。几个婢女赶紧跪下表示自己对老夫人忠心耿耿。
张老夫人目光射到其中一个中年嬷嬷身上,“莲娘,是你!”
当年发现那安神香的疑点后,身边只有莲娘一人知道。除了她能给金氏通风报信,也没别的人了。
莲娘惨笑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奴婢有罪,奴婢罪该万死。原本奴婢也是不喜夫人的,可是没办法,夫人太卑劣恶毒了,夫人借口要重用我儿子,把奴婢儿子还有孙子都带到她娘家庄子上去了,美其名曰是给夫人看庄子,实则是用来威胁奴婢。如今奴婢只能一个月见儿子孙子一次。若是奴婢不从,她便要折磨我那可怜的孙子。老夫人,奴婢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夫人折磨?”
随着事情的深入,张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金氏娇躯颤抖,低下头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张老夫人却是越来越兴奋,当那谢嬷嬷几人总算把金氏做的恶毒事儿全说出来后,痛快之极地看着金氏颓败的脸色,她恨金氏入骨,虽然刚才那些罪名,金氏已无再翻身的余地,但她仍是不放心,继续踩上最深最痛的一脚。
张老夫人指着金氏凄厉叫道:“贱人,我忍了你八年了,八年了呀,这八年来我从来没有过上舒心的日子。
苍天有眼,如今总算揭开了你的真面目。越儿,你现在也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了,你还有何话说?”
张越似乎没有听到般,只是面容扭曲地瞪着金氏,似要生吞她一般。
金氏也自知自己无活路了,反而平静下来,她伸出素白天柔荑,把颊边发丝别到耳后,露出粉白天的脸儿来,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去,这金氏确实是个不则不扣的美人儿。完美得令人找不出半丝瑕疵。
“夫君,妾身自知罪孽深重……”声音娇柔动人似天上的黄鹂仙子,带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媚态。看到金氏美丽的眸子里闪出出异样神彩,锦绣脑袋轰的一声,总算想起赵九凌曾说过的话。
于是锦绣赶紧扑到张老夫人跟前,把张老夫人按倒在床上,失声叫道:“老夫人,老夫人,您怎么了?唉呀,老夫人吐血了……快,给我拿针来。我要给张老夫人止血。”
张越眸子一缩,赶紧奔到床前,果然,只见张老夫人口吐鲜血,双眸呆眸,一只枯瘦的手死死捉着张越的袖子,她张着满是鲜血的手,一字一句道:“总算让你知道那贱人的真面目……娘,死也无憾了……”
张越大恸,跪了下来,虎目含泪,“娘,是儿子混账,儿子该死,儿子有罪,您千万别吓我……”
“没看到她遭报应,我死不瞑目……”张老夫人吃力地叫道,神色狰狞如恶鬼。
“娘,儿子不孝,儿子马上就休了她,不,立即把她送入家庙里。儿子永生永世都不再见她。”
金氏恨恨地瞪了锦绣和张老夫人,实在不肯甘心再次功败垂成,于是愤怒叫道:“夫君,你别被她骗了,她分明吃了那个红丸才吐血的”
“啪!”没有人能够看到张越是如何动作的,但金氏却被打得跌出三步远。张越如地越恶鬼般,瞪着金氏,嘶吼:“你这个毒妇,你骗我好苦。”
金氏趴在地上,好半晌才抬起头来,半边脸高高肿起,唇角破了块皮,有殷红的血迹在留在唇角,她艰难地吐了一口血,这回应该是货真价实的吐血了。
“夫君,你要相信我,我刚才分明看到这人拿了颗红丸给她。”
锦绣讥笑一声,手下轻轻安抚张老夫人,示意她没必要紧张,她说:“张老夫人已经晕过去了,你也觉得她是装晕么?”
张越眸子一宿,果然,张老夫人已经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张越心如刀绞,再也忍不住,飞踢了金氏一脚。
张越是习武之人,这回毫不留情的踹在她胸口,金氏当场就飞了出去,再重重摔在地上,她吐了一口鲜血,捂着胸口好一会儿,然后四脚抽搐,晕了过去。
……
回到王府后的锦绣,狠狠灌了大半碗安胎药,她摸着胀得饱饱的胃,无比感叹地对林嬷嬷道:“若非准备充足,我也绝对不是金氏的对手。”为了对付金氏,她连吃奶的力气使出来了,集中了大半日的精神,如今陡然放松下来,才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了。
她实在不是斗智斗勇的料,若非金氏犯了金怒,估计也要被这位小白花牵着鼻子走。林嬷嬷轻轻给锦绣揉着因怀孕而有些浮肿的腿,“那金氏太厉害了。绝美的容貌加上楚楚动人的模样,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不中招的。”也间接表明,这回要不是数人合力,一环接着一环,否则还真拿她没办法。在曾太医那样的人证面前,她都能颠倒黑白,让张越心生动摇。
锦绣好奇地问:“当时明明没收了金氏的红丸子,还能够吐血,当时我还真是蒙了的。对了,你怎知那金氏吐血有假?”
林嬷嬷得意笑道:“这还不简单,奴婢看她人都晕了,睫毛都还在颤动,能是晕过去的人吗?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她咬了舌头。”
锦绣点点头,“还是你细心。”
“这也是跟王妃学的。”
“可是当时我却没能发现。”
“那是因为王妃隔得较远,没能看清楚。不过张老夫人也够厉害了,居然连舌头也敢咬,实是难为她了。”
锦绣得意一笑:“错了,她是吃了红丸的缘故。”
“啊……”
锦绣自得地笑了起来,“那金氏的本领,你也是瞧到了,真要让她把话说完整,咱们又要处于被动了。听王爷说,这女人还曾练过媚功,真要让她施展媚功,张越那个二货又要受她牵制。我不求张越那白痴相信我的话,只求他不要像猪一样再被金氏牵着鼻子走。所以只能先下手为强,让他老娘吐点血,好让他知道,因为他的偏听偏信,把自己老娘逼到怎样一个决境里。”
林嬷嬷点头,“原来如此。但王妃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让金氏发现了呢?”
锦绣不以为然,“只要不让张越发现就成了。”
林嬷嬷怔了怔,然后又想到了其中懊妙来,不得不说:“置之死地而后生,王妃当真是高明。”
锦绣摇了摇头,虽然金氏被整进了张家家庙,为了不让她再作怪,舌头被张老夫人割了下来,脸上也被烫了大大的“贱”字,头发也被剃得精光,被扭送到张家家庙去了,张老夫恨极了她,让她立即死去也实在太便宜她了,于是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不得不说,张老夫人这一招确实挺解恨的,但仔细一想,又悲从中来。身为婆婆,明知媳妇是什么样的本性,却因为儿子的处处维护与毫无理由的护短,不得不忍气吞生。她明明可以用孝道强行压制张越,但她却没有,这是为什么呢?
锦绣不得其解,赵九凌却是哂笑一声,说了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如果我有这种媳妇,拼着个众判离亲,也要逼着儿子把这媳妇休掉。为何张老夫人却没这样做呢?”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孔雀东南飞》里的焦母,陆游的母亲,这都是婆婆大于天的典型代表。为什么就不能用在张越身上呢?
赵九凌微哂,“所以,这便是金氏的厉害之处。我好像依稀听过,当年张老夫人也并非没有这样做过,好像金氏回娘家后,张越便不吃不喝,以自残的方式,逼得张老夫人不得不退让一步。”
“以死相逼?”锦绣了然,果然,自己的亲骨肉,哪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也不尽然。”赵九凌淡淡地道:“张越除了金氏这事上受人病诟外,他在其他方面都是非常优秀的。张越父亲在世的时候,张家已快没落了。如今张家能有今日的辉煌,多亏了张越。可以说,张越是张家的顶梁柱也不为过。而张老夫人,娘家早已败落得不成样子,她也只能靠张越这个儿子。”
这就是所谓的下层建筑决定上层建筑,因为张家靠张越支撑,所以张老夫人硬气不起来。也不敢真拿母亲的威严去干涉张越,生怕一个弄不好,儿子就不要她了。
但,在孝道大于天的时代,张老夫这个担心应该是白担心了吧?
赵九凌摇了摇头,“也不尽然。孝顺的人多的是,但不孝顺,却以让外人说不出半句不是的人,也多的是。你也别把孝字当作父母的免死金牌。”
锦绣点头,她当然知道并不是所有当官的都是真心孝顺父母的,有些或为了名声,有些或是怕言官抓辩子。但诚如赵九凌所说,不孝顺,却能让外人说不出半个不是的人,张越应该能做到的。张老夫人没有娘家可依靠,又没半分外援,所以拿张越没办法也是有的。
从张氏母子身上,锦绣也学到了好些东西。做儿子就要做张越那样,不受父母干涉,否则不会有“刘芝兰”那样的悲剧。但做母亲却做成张老夫人那样,那还真的没活头了。但话又说回来,明知媳妇厉害,你就不要去惹了嘛,闭只眼闭只眼不就完了?偏要硬碰硬,又没点宅斗水平,还要拿婆婆的款儿,也难怪被金氏整得死去活来。
金氏是死有余辜,你可以装白花装柔弱,只要你男人喜欢就成,但也不能把男人当作利刃,给自己谋取私欲。你可以不孝顺婆母,但也不能挑唆人家母子失和,强行规定男人只疼自己把老娘丢一边。这样的媳妇,不管是哪个年代,都只有被抽的份。更别说婆母大于天的古代了。
锦绣叹息,“以后,万一我也有媳妇了,要是遇上金氏这种媳妇,可要怎么办才好?”
赵九凌笑道:“你这算是白担心了,这世上神气的婆母居多,受气的媳妇倒是一大堆。”
那倒是哦,虽说古代做女人很悲惨,但只要熬成了婆,那就出头了。

、第375章 打发姨娘也是有缘故的

经过几个月的筹备,因毒害正房嫡子谋夺国公位进而被毁券夺爵的宁国公府被改修成医馆,宁国公府占地十数亩,五进的大院落,前院被一分为二,分成住院部与门诊部,二门里头分为各个科室,后院也一分为二,分为患者的辽养之地,以及医护人员的暂定居所。
锦绣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领着太医院以及在宣府实习成功的医护人员在改建的医馆里各处瞧了又瞧,又给了好些建意,工部官员们点头哈腰,一一照做。
“既然这儿要规划为疗养之地,那就不能再种植太过鲜艳的花,因为有些花粉容易引起病人过敏,进而病情受到感染。最好种上些四季常青之类的花木。这样既好打理,对病人也无害处。”
“这边既然规划为儿科,那这些池塘两边就得装上护栏,以免小孩子不小心落水受灾。”
“……手术室还有急救室外头的道路尽量弄得顺溜,这样方便车子进入,减少耽搁。”
待锦绣与工部的人仔细说了好些注意事项后,许太医这才上前请教锦绣。
据说顾老夫人的病情也随着天气的变化而加重,威国公府请了多名太医去顾府诊治,收效甚微。
许太医对锦绣说:“顾老夫人的病比较复杂,年前便有体虚、头昏、头痛等症状,刚开始也只当作是普通风寒医治,无果。如今食欲减退,牙根出血,面色晦暗、手掌枯黄,必是肝病所致。然,学生换了数种药物,依然不见效果。只能敬请王妃指点。”
顾老夫人肝脏方面确实有问题,锦绣摇了摇头说:“顾老夫人这种病,便是内腑中最为凶猛的病症之一,也算是所谓的绝症。如今情况如何了?”
许老太医摇了摇头说,“腹胀如鼓,两肋胀痛,食欲无,下肢水肿,面色枯黄,全身柴瘦,手按痛处不可忍,每每发作,极是悲惨。”
“那应该是晚期了。”锦绣叹息,“上回你便与我说过此种病,原本便是此人。”
许太医一脸的愧疚,恭身答道:“上回王妃开的药,也起了几日之功效,但之后便无甚效果。学生加重药药,仍无作用。也都要怪学生,若早早请教师父,也不至于如此严重凶猛。”
锦绣说:“上回我就与你说过,这种病,此乃肝癌,肺腑绝症中最为凶猛的病,一旦沾染上了,便无药可治。”她迟疑了下,“若是早期发现,还有一线希望。但现在……至多只能用药物拖延些时日了。”
然后她又试着开了健脾理气、化瘀散结、清热解毒类中药治疗,肝癌阴亏凶虚,可予滋阴养肝。再配上针灸,应该能减轻些痛苦。
许太医看着锦绣开的药物,一脸的欲言又止。
锦绣说:“你也别望着我,我确实无能为力的。这些药也只能缓解些病情罢了。”她如今怀着身孕,哪还能给人看病的?只能捡些不累人的活儿做了。
许太医嘴巴张了张,但最终喟然长叹,不再言语。
……
孕中的锦绣害喜并不严重,好吃好睡,精神十足,胡太医诊了平安脉后,连声说“王妃果真是有福气的,小世子很健康,王妃体质也很好。”
锦绣现在的日子确实过得滋润,这一胎已经被诸多经验丰富的太医产婆认定为男胎。而锦绣体质也好,没有过度发胖,王府膳食精致又注重养生,倒也没有因怀孕就变得憔悴不堪,反倒增添了无数成熟迷人的风韵。
连皇后都说锦绣是有福气的,将来定能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只是太后有些不甘心,又想使妖蛾子,想赐人过来,被皇后主动给拦了。
自从有了身孕后,来找她看病的人骤然少了许多,锦绣也乐得轻松,每隔几日去看医馆进度外,其余时间便是呆在王府,安心保胎,顺便记录她的行医历程。
这日里,王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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