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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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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锦绣药铺的锦绣大夫。”

袁正芹愣了下,脑海里浮现一张清水出芙蓉却又冷冰冰的脸来,忽然心头痒痒的,“原来是她呀!”然后一口气把苦得掉渣得药喝得一干二净。

袁大奶奶又递给他一颗糖,柔柔地说:“药苦,再吃颗糖化化苦味。”

“大奶奶真贤慧,娶了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袁正芹摸了妻子纤细的腰枝一把。

袁大奶奶嗔笑,与他打趣了两句,转身,脸上温柔的笑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恐惧。

丈夫身上的伤,她太熟悉了。

那个人,十个平原伯府都惹不起呀!

------题外话------

庶女的老读者们请耐心等候,还有两章就结束了。今天晚上上传。

 第61章 怨气

因知县衙门占地并不宽阔,顾炎与手下二十多名侍卫住了下来已是拥挤,再住进来齐如月与锦绣,更是拥挤不堪,所幸赵知县不敢得罪江浙总督又是世袭谨阳侯身份的顾炎,硬是把自己的小院子挤了又挤,腾了两间小院子出来,给了顾东临与齐大夫住下,而锦绣,则被安排在内院的女眷客房里。

齐大夫来找她,也是商议着那卢侍卫脑部血块的事,齐大夫觉得锦绣不管遇上多凶险的病情都是沉稳无比,再来见识过锦绣超凡脱俗的医术,对锦绣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简单说了下自己的治疗方案后,便问锦绣,“姑娘可有更好的法子?”

针炙治疗再配合药物,循序渐进地改善与消除脑部血块,这是古代比较传统保守也比较稳妥的方式,与锦绣不谋而合。

锦绣说:“齐大夫这个方子好,咱们就暂时先用针疗试上一段日子。不过,这用药方面,齐大夫可有考虑开哪些药物?”

齐大夫犹豫了下,想着齐家也有数道祖传秘方,轻易不得泄露,可锦绣在动手术或用药方面都没有隐瞒自己,不由汗颜,再来与锦绣短暂的接触中,他也能感觉得出,锦绣是个很有医德与仁心的大夫,品性也是极好的,就算这些祖传秘书泄露了,也是造福百姓的事,相信锦绣就算学得这个方子,应该不会强抢齐家的生意。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又问锦绣:“姑娘可有何妙方?”

锦绣不喜欢拐弯抹角,也没过多考虑,便道:“我初步诊断,卢侍卫是硬膜外血肿和脑挫裂伤,至于用药嘛,实在不好意思,我擅长外伤及肺腑治理,偏偏对脑部却是很少涉及,只能请教齐大夫了。”

齐大夫怔了怔,也没多想,“脑部是人体最复杂的一角,老朽行医数十载,也没能彻底研透?姑娘年纪轻轻便能诊断出卢侍卫的病症,也已难得。只是姑娘,何为硬膜外伤血肿?”

锦绣笑道:“说起这个,也较复杂,短时间也解释不清楚。只是,这脑部血肿压迫到视神经,这个就比较难治了。”古代没有脑部CT,没有核磁共震,她也无法确定病症,更何况,她也不擅长脑部诊治,只能凭借自己前一世的记忆道:“脑部血肿引发视力受损,应该不是压迫神经所致,而是受累视神经功能因缺血不能得到充分的血供营养不能恢复。必须及早治疗增强受累神经血供,改善受累神经微循环血运,同时采用神经再生之药兴奋激活神经才能再生修复神经获得早康复。可惜,我们不能打开病人的脑子仔细看个究镜,只怕治疗不当还会易导致视神经和脑内受累神经萎缩变形。不仅无法恢复,还有可能发生更严重的病理。”

齐大夫听得云里雾去,锦绣这一连串的医用术语生奥难懂,虽然听得半懂,但也知道,这病症确实很是麻烦,于是肃了神色问道:“那依姑娘之见,该如何用药?”

锦绣沉吟了下,汗颜道:“我并不精通脑部诊治,恐怕无法帮上你的忙了。”

齐大夫连忙道:“术业有专攻,老朽行医数十年,对这脑部病症亦是束手无策,只能按着祖传配方进行医治。”然后他说了一串药名,“我齐家有祖传活血化瘀汤,主方是丹参、当归、川芎、赤芍、生地、茯苓、桃仁、红花、乳香、没药、三棱、莪术、钩藤、夜交藤、珍珠母和甘草,再配上针炙试上几天,再看看效果如何。”

锦绣默默地把这些药名在脑中过滤了一遍,这些药物都是活血祛瘀、消肿定痛、养血安神的功能,既然是祖传配方,应该有可取之处,于是点头,就用这些药物医治。

齐大夫自行给那卢侍卫做针炙,锦绣则抽空检查了药箱里的急救药物及手术刀具,发现羊肠线已快用光了,便叫来采月,让她陪她出府一趟。

采月睁大眼,“姑娘可要买些随身物品?只要知会婢子一声便是。”

锦绣说:“我需要买些羊肠线,你知道哪儿有卖吗?”

采月问:“姑娘要这个做什么?”

“用处可大着呢,哪儿有宰羊的?快带我去瞧瞧。”

采月想了想,“那些地方,婢子也没去过,听府里的妈妈们,那地方腌赞的很,姑娘金尊玉体,哪能去那种地方。要不这样吧,婢子给灶上的妈妈吱一声,让她给您买些回来,可好?”

锦绣点头,吩咐采月交代灶上的妈妈,必须得买出生7至8个月的绵羊和羊羔肠子,太小或太大的羊肠都不能用的。

采月点头,表示知道了。

锦绣又整理了药箱里的羊肠线,也没多少了,得省着点用才成。

今日里总算没什么事了,锦绣总算上了床小睡了一会儿,一觉醒来后,太阳都偏西了,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让采月给她重新梳了个髻,再戴上一枚镶猫眼石的珠花,髻边再插上一支水晶珍珠珊瑚珠叉,叉子垂下几缕流苏,每根统苏又缀着枚小指大的宝石,端得精致无比,插摇拽在颊边,锦绣原本就生得清丽,唇红肤白,在珠饰的映衬下,格外精致。

采月由衷夸道:“姑娘,您真的好美。戴上这珠花,还有这簪子,看上去真的美极了。”

锦绣正想着心事,这一会子回过神来,发现头上戴着如此精美的首饰,不由愣了下,“这些首饰是从哪儿来的?”

“这是顾世子特意送过来的,姑娘,顾世子对您可真好……”

锦绣忽然起身,沉声道:“你说,这些全是顾东临送来的?”

采月呆呆地望着她,不明白王姑娘怎么忽然发起怒来,她陪着笑脸道:“是的,姑娘,顾世子眼光可真好,选的首饰可精致了,您瞧,戴在您头上,姑娘立马都变得精神百倍了。”采月很是羡幕锦绣清秀无比的端丽面孔,更是羡慕她能得到顾世子的青睐。

锦绣忽然把头的珠花和簪子全扯了下来扔到地上,怒道:“混蛋,我与姓顾的非亲非故,好端端的送我什么首饰?他不要脸面,我还要做人呢,立刻给我拿走。”

采月呆住,“姑,姑娘,顾世子一片好意……”

“屁的好意,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还在替父守孝中,与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干嘛平白无故送我这些东西?这要是传扬开去,外人会如何看待我?一句私相授受就可以让我死无葬身之地。”锦绣越说越怒,发了狠地把妆台上的所有物品统统掀到地上,采月心痛至极,“姑娘,这胭脂可是顾世子花了30两银子买来的,啊,这个玳瑁梳头,这上头镶的可是……”

锦绣沉声道:“统统收拾干净了,全还回去。姓顾的东西,本姑娘可不稀罕。”

采月见锦绣气得双目喷火,虽觉得她气性大,不识好歹,可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只得默默地把地上的珠宝首饰拾了起来,默默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清静后,锦绣依然怒火重重,暗自咒骂着姓顾的不是东西,居然给她来这么一出,她知道姓顾的只是在讨好她,可放在不相干的人眼中,他虽然未娶,却是高高在上地侯府世子。她未嫁,却是替父守孝中,在守孝期间接受男人的首饰,这可是大罪,一句私相授受就可以让她被口水沫子淹死了。

再来,他们之间,可还横亘着杀父之仇,她就算不顾世俗礼教,也要顾及人论大纲,哪可能给接受他自认为的“好意?”

收拾了一肚子的心情,出了院子,采月又进来了,小心翼翼地道:“姑娘,照您的吩咐,全还给顾世子了。”

锦绣点头,压住心头的火气,“对不住,刚才不应该冲你发火。”采月是知县夫人派过来服侍她的,她却对人家大吼大叫,确实是件很不礼貌的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脾气大,不好相与呢。

采月连忙道:“对不住,这本是婢子的失责。只瞧着顾世子对您很是上心的样子,便没有多想。姑娘刚才说得对,姑娘身家清白,哪能私下接受男子的私物,那要是传扬开去,姑娘的名声可就毁了。”

锦绣略有些意外,“你小小年纪,也知道这些?”

采月有些脸红,她哪里敢告诉锦绣,她刚才也是一肚子气地找了自家夫人,夫人在听说此事后,却极是赞赏锦绣的做法,说了句“私相授受,可是了不得的重罪,这要是传扬开去,这王大夫的名声可算是毁了。所幸她是个知礼数的。”听夫人这么一说,采月才惊觉,她差点就害了王姑娘的名声,惊出了一声冷汗,赶紧把手里的东西一股恼地交给了成东临身边的侍卫。

锦绣问她:“东西都还回去了?”

“听姑娘的吩咐,全还回去了。”

“那就好。”

过了会,采月又回来对锦绣道:“姑娘,您要的羊肠子已经买回来了,你看要如何处置?”

锦绣起身,连忙道:“太好了,快让我瞧瞧去。”走了几步,又想到什么,又对采月道:“先暂时搁在厨房,麻烦那位妈妈用盐水加上碱浸泡,清洗干净后,再用硫磺烟熏半个时辰,我一会儿就过去拿。顺便给你们报酬。”

采月双眸一亮,连忙应了。

等采月过后,锦绣跺跺脚,往顾炎的院子走去。

顾炎半坐在床前,齐大夫正在给他把换药,顾东临正立在床边候着,看到锦绣来了后,双眼一亮,连忙上前一步,“你来了?怎么不休息一会儿?”

锦绣连忙后退一步,心下恼怒,恶狠狠地瞪了他。

顾东临摸摸鼻子,忽然想到他问的话太过唐突了,不由讪讪地道:“齐大夫说爹爹伤口恢复很好,又吃了你的药,已无大碍了。锦绣,谢谢你。”

锦绣冷道:“锦绣区区草民,能给顾侯爷治病也是世子瞧得起我。如何敢言谢?也幸好老天保佑我,让顾侯爷活了回来,否则,顾候爷真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弟弟的性命恐怕也是难保了。”

 第62章 就是私相授受

顾东临脸色一白,讷讷道:“当时情况危急,得罪之处请多多包涵。你放心,你弟弟我会让人好生照顾的。”

“多谢世子成全。”

一直不动声色听着他们二人对话的顾炎忽然开口问道:“临儿,你对王大夫做了什么?”

顾东临转头,脸色惊惶,嚅动着双唇,吱唔道:“锦绣与弟弟相依为命,孩儿担心锦绣离开金陵,无人照顾受伤的弟弟,所以派人把她弟弟带去了侯府使人照看着。”

虽然成东临把话修饰得漂漂亮亮,但瞧锦绣的脸色,及儿子心虚的表情,顾炎便知道,儿子肯定还做了其他天怒人怨的事来,不由一阵气怒,“你这个孽子……”

“侯爷,您胸前有伤,切忌动怒。”齐大夫连忙道,“世子虽做法激进了些,不过是担心侯爷伤情。锦绣大夫受了委屈,世子应当好生给锦绣大夫陪个不是。”

顾东临连忙对锦绣道:“是我不好,一时情急,做事欠考虑。还请……姑娘原谅我这一回。”

锦绣漠然道:“世子出身名门,又高高在上,区区草民,如何当得起世子的道歉?世子这可是折煞我了。既然顾侯爷已无大碍,那我是不是可以回金陵了?”

顾东临张了张嘴,陪笑道:“这一路上披星戴月赶路,你也没能休息好,等恢复了元气再走也不迟。”

锦绣不可置否,“出门的时候走得匆忙,药箱里的羊肠线快没了,刚才差人买了些回来。”她望着顾东临,淡淡地道:“我身上也没有银钱支付,劳烦顾世子帮个忙可好?”

顾东临“啊”了一声,问:“要多少?”他从怀里摸了又摸,掏出几张银票来,锦绣连忙道:“二两碎银子就足够了。”

顾乐临呆了呆,在怀里摸了半天,摸了一绽银子出来,“你先拿着,等回金陵后,我再好生重谢。”

“多谢。”锦绣也不推辞,拿了银子便走。

顾东临从后头追上来,“锦绣,还需要些什么,统统告诉我,我让人替你买?”忽然发现她乌黑的发卷着如意髻,却是连根簪子都没戴,不由问道:“怎么不带首饰在头上,难道我买给你的那些首饰不合你的心意?”

锦绣沉下脸来,淡淡的扫过顾东临那张玉树临风的脸,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皮相当真不错,却没有想到会这样的沉不住气。淡淡的笑了笑,锦绣向后退了一步,不着痕迹的拉开两个人间的距离。“多谢世子美意,那些钗环都很好,只是,锦绣人在闺阁,又怎敢私相收受,乞望世子体谅。”

锦绣冷淡地转身离去,再一次被顾东临拦了下来,他一脸的无耐与惶恐,“锦绣,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令尊的事,我已知道错了,也早就后悔了,可人死不能复生……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受着,但千万别别不理我……”顾东临一向跋扈惯了,这番自损威风的话说得很是坳口,说了一半不到,已面红耳赤,不知是什么滋味。再来院子里虽然没有人,但随时随地都会有人进出,他想对锦绣诚肯道歉,可又怕被人瞧到,正在作天人交战之际,锦绣已走得老远。

……

锦绣把一把碎银子递给那灶上的妈妈,感谢她的顶力帮助,那妈妈接过厚厚碎银子,拿在手里垫了垫,心里乐开了花,虽说着客气话,但收银子的速度更快,拿人手短,对锦绣的吩叭更是一百听从,又按着锦绣的吩哗,刮去脂肪,取最里层的黏膜,以碱性溶液浸泡清洗,平整后以硫磺烟薰进行防腐,再分开大小,根据用途扭成不同数量的股线。足足忙活了一晚上才把弄成如绣花钱般粗细。

锦绣很是满意,又打尝了几个碎银子,得到那婆子的千恩万谢。

那婆子走后没多久,赵夫人便领着丫环进来,锦绣不敢怠慢,连忙把赵夫人迎入屋内。赵夫人身边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俏丽姑娘,头梳流云髻,戴珊瑚珠梅花簪子,豆绿色玉兰宫花,珍珠耳环,绞金银丝的吊翡翠项圈,整个人看起来明丽大方,齐额刘海下有一对微微上挑的浓眉,一双凤眼带着些许的傲慢,虽然没有落座,只是立在赵夫人身边,但锦绣也能感受到此人对自己的敌意与淡淡的不屑。

此人便是赵知县的千金,赵明珠吧。虽然知县只是小小的七品县令,但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也是了不得的官老爷了,太湖比不得权贵云集的金陵,这儿的知县是父母官,也是太湖上下除了顾炎之外最高的官员,也难怪赵明珠有这种傲气了。

“我一向只喝白开水,所以并没有备茶,也只能委屈夫人陪我一道喝白水了。”锦绣拿了个表花瓷的杯子,倒了杯白开水双手递过去。

赵夫人笑着接过,“这有什么的,王姑娘太客气了。”她把杯子放到一旁的掐牙边拼接红木圆桌上,笑着对锦绣道:“听闻王姑娘一介女流却有如此高深医术,着实令我钦佩。前两日就想着前来拜访,可王姑娘却一直没得空,所以不敢贸然前来打扰。今儿个总算趁姑娘得空特意过来拜访。”她发现锦绣端坐于墩子上,双手交握于膝前,心下有着小小的讶异,不是说此人只是小门小户的医女吗?

赵夫人又放软了语气,“没有打扰到姑娘吧?”

锦绣笑道:“夫人客气了,锦绣不过是区区一介白丁,夫人能来,锦绣随时恭敬迎大驾,哪当得起夫人这拜访二字?”顿了下,又道“夫人您也知道我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就能让赵夫人说得上拜访二字了,这样乞不折煞锦绣了。”

赵夫人面露矜持微笑,忽然耳边听到一阵不屑地轻哼,赵夫人侧头,瞟了女儿一眼,忽然道:“只顾着说话了,都还没给王姑娘介绍,这是我女儿,小字明珠。明珠,还不拜见锦绣大夫。”

“王姑娘。”

锦绣笑了笑,对于赵明珠用鼻孔的见面方式并不以为意,微微地笑着,“赵姑娘你好。”

赵夫人望着锦绣,暗自打量着,确实生得好看,虽然穿着粗布衣物,也无法遮掩其天生丽质,也难怪那谨阳侯世子当成眼珠子一般对待,今天送珠花首饰,明日里让人送好吃的好用的,生怕怠慢了她。

而这王锦绣,看起来年纪还没有女儿大,却是一派的落落大方,眉开目郎,笑语嫣然,极其舒爽,虽只是穿着女儿不要的旧衣服,却被她穿出了明丽而端庄的颜色,如同蒙尘的明珠,无论如何也无法掩盖其本身光茫。

女儿虽然占据着些微的家世优势,但人家懂医理,又善于使用“欲擒故纵”,把那顾世子迷得晕头转向,眼里心里只有这位出身平民的王锦绣,再也容不得其他。

想到这里,赵夫人斟酌着用词,“冒昧问一句,王姑娘这身医术是跟谁学的?”

锦绣虽然不明白赵夫人好端端的来与她话家堂有何目的,但也知道此人应该还有虽的目的,于是稳扎稳打地道:“我王家世代行医,我这身医术亦是随父亲所学,可惜我愚笨,也只学了个皮毛。”

赵夫人也不是真的要与锦绣讨论这些不相干的事儿,闻言又自然而然地转了个话题:“原来王姑娘出身世代杏林世家,怪不得会有如此医术。失敬失敬。”

“夫人过奖。”

“王姑娘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医术,想必令尊更是厉害了。”

“夫人廖赞。家父去年便已仙逝。”锦绣脸上出现淡淡的伤感。

赵夫人睁大眼,先是愧疚地说着:“请节哀”的话,心情却立马飞扬起来,但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又一脸沉重地道:“那姑娘岂不还得守孝?”

锦绣点头。

赵夫人一脸唏嘘着,“看姑娘的年纪,应该还未及笄吧?唉,姑娘小小年纪便失恃,又要替父守孝,这未来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哟?”说着竟伤心地抹着眼睛。

王锦绣暗自腹诽此人的表演功底,面上却是伤感地道:“天无绝人之路,夫人不必替我担心。该怎样就怎样过,反正有技艺在手,也饿不死我。”

赵夫人点头,“那倒也是。只是女孩子这个时候失恃,总是让令人无限唏嘘。冒味问一句,姑娘订了亲没?”

锦绣淡淡地道:“还不曾。”

赵夫人一脸惊讶,心里浮出浓浓的喜悦,但面上却丝毫不显,又是长长一叹,“这没个长辈在身边,姑娘的婚事可要怎么办才好?这三年守孝下来,姑娘也已错过了适婚的年龄,这可怎生是好?”

锦绣觉得这人小题大作,我自己都不急,你这个太监急个屁,但嘴里却道:“姻缘天注定,到时候再说吧。”

赵明珠却忍不住开了口,“我看顾世子对你不错,又是送头面又是送吃的穿的,想必对王姑娘有情也有意呢,王姑娘觉得呢?”

赵夫人面色一沉,暗怪女儿的不懂事,但转念一想,又为女儿钦佩起来,这王锦绣在守孝期间,与顾家世子私自在一起,那就是私相授受,不顾道德论纲,这要是传扬出去,哪个当家主母会同意此人进门?再来,金陵谨阳侯,那是何等的身家背景?

想到这里,赵夫人面有得色,立马蹙起眉,语气凝重:“你年纪尚浅,不知轻重深浅,这女孩子家最是注重的就是这闺誉,我也是一把岁数了,说句托大的话,与你娘只怕也是年岁相当的,这世上的男人虽都是喜新厌旧的,却在娶妻一向上,半点也是不会马虎的,你这一点子小小年纪,哪里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我且看你也是稳重的,心里必是有主意了,不妨说给我听听,看我是不是能帮得到你。”

王锦绣总算明白这对母女打的什么主意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对母女自己打着见不得人的主意,偏还喜欢对她扣顶道德大帽子。好笑的是小小的知县千金,居然也想着攀高枝儿,打那顾东临的主意。这二人,一个傲气冲天,一个纨绔无比,无恶不作,若是凑到一起,那还真是有趣的紧。但面上却是板着脸严肃地道:“赵姑娘这话从何说起?我虽只是一介平民老百姓,却也知道女子私相授受可是要不得的大罪。我这孝期都还未过呢,如何敢论及自己婚嫁?更何况还与外男牵扯不清?我清清白白的做我的份内事,安安静静守我的孝,又如何与顾世子扯上关系了?赵姑娘这样胡言乱语,究竟存的是何居心?”

赵明珠不料锦绣居然不肯承认,一时愣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难道我还冤枉了你不成?昨儿个,顾世子亲自送了你一匣子首饰,我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采月亲自送到你房子里的。王姑娘又作何解释?”

 第63章 被穿小鞋

锦绣冷笑,她就知道,这姓顾的不安好心,现在总算露出真面目了,先是搞臭了她的名声,让她嫁不出去,到时候便只能任他搓圆捏扁了。

“赵夫人和明珠姐姐如此为锦绣思虑周详,锦绣也想说一句真心话,当年爹爹在世的时候,便与锦绣说过女儿家的婚事定是要父母之命媒约之言,还一再的告诫过锦绣,女子当自持持重,不能学外头那些没个眉高眼低的戏子,把男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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