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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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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凌脸上出现赞赏神色,这丫头越来越聪明了。
锦绣恍若未闻,继续分析道:“王安明这招棋下得险极险。若真事成,钟家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把闺女嫁给他。就算钟家恨他入骨,可为了闺女,少不得要用尽一切手断助他奔更好的前程。他虽然受了些名声连累,可世俗道德对男人从来都是宽容的。只要把敏妹妹娶回家,再装装孙子,过个一年半载,钟家气也消了,为了闺女,肯定会替他筹谋前程。说不定,还可以凭借钟家的身份地位,图谋王家爵位。哦对了,我身为钟家义女,与敏妹妹感情也是不错的,说不定王安明还会仗着这层关系,与王爷成为连襟,只要王爷和义父在朝堂上给他说上两句好话,到时候,寿宁侯爵位也是手到擒来。”
赵九凌连连点头,锦绣分析的很是透砌。端看那王安明在军中拉帮结派,四处搭关系,便知道这人所图不小。不外乎是寿宁侯爵位。王家嫡子体弱多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只要他娶了钟敏,他的胜算又更大些。富贵险中求,这人倒是个狠角色。
锦绣又继续道:“沈夫人确是好算计,钟家与沈家地位相当,但圣眷却是远远不及义父的。若是锦玉真娶了敏妹妹,与楚王府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姻亲了,在朝堂上更是如虎添翼。沈夫人的目的,倒并非是为了撮合锦玉和她那侄女,我想,她应该是想破坏楚王府与钟家的联姻。虽说事情是发生在她地盘上,可王安明把所有事儿都承担了过去,沈夫人倒落了个受牵连的无辜名声。这人,当真是好算计。”
锦绣看了赵九凌一眼,长吁一口气,“可惜了,他们算得再是精妙,仍是失败了。王爷以暴力破了他们的局,王安明定然是毁了的。就算他一口咬定与沈夫人无关,但谁会相信呢?沈夫人合同王安明算计敏妹妹的事儿,就是板上钉钉了。”
沈夫人确实会算计,但她运气太不好了。她绝不会料到,钟家人已经知道她的阴谋,并且赵九凌会派高手协助钟家。就算这事儿没成功,她不借口领着人去现场“捉奸”,那么,外人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
数位有脸有面的夫人奶奶同时被弄脏了裙子,在注重规矩的大户之家,这本身就是个怪事儿。再非常“凑巧”地看到别家小姐的阴私事儿,再笨的人都知道沈夫人屁股不会干净。
这沈夫人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算没有证据证明她参与了此事,但怀疑是肯定了的,众口铄金,沈夫人伙同寿宁侯庶长子算计钟家闺女的事儿,肯定会传得到处皆是。
虽说钟敏会受些名声上的污点,但她只是受害者,只要锦玉用风光的婚礼,就可以挽回她的名声。而接下来,沈家还得承受钟家与楚王府的怒火。
这时候,有没有证据都不重要了,沈夫人注定要承受钟家的怒火。
至于楚王府是否要参与进去……锦绣捧着肚子,对赵九凌说:“王爷可得想个办法,整死沈家那老虔婆。”
赵九凌说:“这事儿横竖都只是钟家与沈家的恩怨。本王想要出手,也要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才成。”尽管钟敏是锦绣名义上的义妹,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不好仗着王爷的身份去耀武扬威,至多在暗地里使绊子。
锦绣蹙眉,抱着肚子,一脸痛苦地道:“若是因为这事儿动了胎气,这应该名正言顺了吧?”
赵九凌先是茫然,然后是惊讶,最后是惊恐,他这才发现,锦绣脸上出现了汗渍,脸孔扭曲,一下子跳了起来,吼道:“你要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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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受到刺激了,我想要钻石,多多地钻石。
、第389章 沈何氏
宣德二十年九十三十日,这一日,京城发生了数件轰动大周朝的大事。
礼部尚书兼内阁大学士沈阁老寿宴上,其妻沈夫人勾结寿宁侯庶长子王安明算计同为阁老又身兼吏部尚书的钟阁老之女,事情败露后,钟阁老之女钟敏受惊不小,回去后就病了下来。
钟家义女,楚王妃心疼义妹所受遭遇,大动肝火,以至于动了胎气,差点儿难产。楚王心疼王妃,大怒之下,提剑冲入沈家,砸坏沈家大门,见人就砍,面色狰狞,形若疯虎。所幸太子及时赶到,制止了暴虐的赵九凌,这才没酿成大祸。但沈夫人却是受惊不小,从此一病不起。沈阁老羞愧难当,动用家法,以休妻为要胁,这才逼出沈夫人与王安明勾结的真相。
原来,寿宁侯嫡长子自来体弱多病,并非天生病弱,而是人为,幕后凶手就是王安明。沈夫人偶然之下掌握了王安明暗害兄弟的证据,要胁撺掇王安明协助她破坏钟姑娘的名节。至此,真相大白。沈阁老忿而休妻,沈夫人当场昏死过去,其子跪地相求,这才免去沈夫人被休之厄运。
楚王仍是不肯罢休,要治沈阁老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沈阁老苦苦哀求,楚王仍不为所动,所幸,楚王妃平安生子的消息传到沈府,母子均安,楚王大喜之下,为了给儿子积德,这才收剑而归。
……
回到王府的赵九凌,直奔留仙居,这时候,留仙居早已清理完毕,锦绣也从西厢房的产房搬到了正房里来,孩子就睡在锦绣身旁。
他进来的时候,锦绣正侧卧着身子,目光温柔地打量着孩子。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冲赵九凌笑道:“快来看看你儿子,这小子可不老实呢,刚才还尿了我一身呢。”虽然说着抱怨地话,但语气却是温柔至极。
赵九凌大步来到床前,如狼的目光在锦绣脸上扫了一圈,并摸了她还有些汗湿的头发,“这么快就恢复精神了?”
锦绣笑道:“喝了一大碗红糖鸡蛋,还有一碗参汤,又吃了一大碗燕粥窝,能不恢复精神吗?”
她运气还是不错的,挣扎了两个时辰就顺利生下孩子,赵九凌看到她们母子均安后,这才提着剑出去了,借口很充分,“楚王妃听闻义妹被人陷害,气得动了胎气,本王担心王妃和未出世的孩子,特地来找沈家人算账”。
锦绣仔细打量了他的脸色,“想必王爷一出马,沈家人应该是吓破胆了吧?”
赵九凌哈哈一笑:“跳梁小丑罢了,不提也罢。我也不过是故意吓吓沈中文罢了,是沈中文吃受不住我的怒火,本来要休妻的,可到底又要顾惜子女的颜面,所以只好让沈夫人在家庙里呆了三年五载了。”
他伸长了脖子,看着床里侧的襁褓中的孩子,“快把孩子抱出来,让本王瞧瞧。”天可怜见的,孩子出生到现在,他都还没仔细瞧过呢。该死的沈家人。
锦绣侧身,把襁褓抱了起来,到底才生完孩子不久,这样侧躺着,还真使不出多少力气,赵九凌见状,赶紧按住她的肩膀,“别动,我来抱。”他起身,弯了腰,跃过锦绣的身子,伸出长臂把孩子抱了起来,然后细细打量着,忍不住眉开眼笑的,“长得可真像你老子我。”
原本还要教他怎样抱孩子的,但见赵九凌抱儿子的动作还有模有样,锦绣很是惊讶,她还以为但凡第一回做父亲的人都会手忙脚乱,不敢抱孩子呢。
赵九凌哼了哼,“你也太小看本王了。小时候弟妹们出生,本王可没少抱,熟也能生巧。”
锦绣越发惊讶,“王爷还抱过弟妹?”皇帝的孩子都是同父不是妈生的,隔了个肚皮生出来的,兄弟感情可就大打折扣了。赵九凌想抱,那些宫妃估计也不会放心吧?
大要知道锦绣的心思,赵九凌邪气一笑:“那些宫妃还巴不得把他们的孩子让我抱,甚至让本王领回去玩都成。”
锦绣傻眼,这是什么情况?
赵九凌得意至极,却没有向她解释。锦绣好一阵气堵,这男人越来越不可爱了。
一边逗着儿子,赵九凌一边把在沈家的威风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惹得锦锦连连大笑,直说活该,恶人自有恶人魔。
尽管赵九凌没把沈家怎样,可楚王暴虐的怒火仍是让沈家人如霸打的茄子。
赵九凌离去后,沈中文这才直起颤抖如面条的两条腿,对着缓缓清醒过来的沈夫人又是左右开弓狂甩了几巴掌,跳着脚怒骂“灾星,扫把星,蠢货”,要不是两个儿子苦苦求情,沈夫人估计会被活活打死。
沈何氏一边服侍被打得鼻青脸肿神情萎顿的婆母,一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也亏得当初赵九凌没有看上她,否则,真要嫁给他,光应付他那暴烈的脾气就得脱层皮了。
沈夫人被沈阁老揍得整张脸都肿得老高,压根看不出原来的清丽端庄的模样。双颊犹带着清晰的巴掌印,纵横交错,嘴唇也破了块,头发散乱,一身的狼狈。
当着儿子媳妇还有小辈们的面,被自己的丈夫毒打,沈夫人真要咬碎一地的银牙,她也自知理亏,不敢把气发泄在丈夫身上,两个嫡出儿媳妇也是出身大家,也都不是好相与的,最终,沈夫人只能把气发泄在何氏身上。
沈夫人狠狠推开药碗,浓浓的一碗药便砸在何氏那藏青色缠枝梅花锦缎褙子上,也亏得药水并不烫,否则依何氏的细皮嫩肉,不汤出泡来才来。饶是如此,何氏仍是被深褐色的药水泼得狼狈无比。
“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我不要再看到你。”沈夫人恶狠狠地吼道。这个没眼色的东西,她现在只想偷偷舔自己的伤口,身为婆母的狼狈样被媳妇瞧到了,将来她还要如何驾驭媳妇?两个媳妇都躲得远远的,唯独这个庶子媳妇还跑来看她的笑话,真是可恨。
何氏倒没有动怒,好声好气地道:“夫人请息怒。媳妇知道您这时候需要静养,媳妇其实也不愿过来打扰您的。只是老爷特地交代了,不许给你用药,不许让人送饭,不许让下人服侍……让您自生自灭得了。只是媳妇觉得夫人真够可怜的,一时不忍心,这才过来瞧瞧的……”
沈夫人一脸的惊怒:“你说什么?”
何氏神情恭敬,“看来夫人果真被老爷打出了毛病,记性这么差。媳妇是替老爷传话给夫人的。夫人做出这等祸事来,差点连累沈家,老爷休了您也不为过。不过看在大哥和三弟的份上,暂且饶您一条狗命,夫人您好自为之吧。”
沈夫人又惊又怒,厉声道:“沈中文敢这样对我?他敢?”她眯着眼盯着何氏,语气冷厉,“何氏,现在你也来瞧我的笑话?嗯?你敢对嫡母不敬?”
何氏淡淡地说:“夫人果真是魔怔了,难怪会做出祸害家族的事来。您是我和夫君的嫡母,这是一辈子都无法改法的事实。夫人您当初算计媳妇的事,媳妇这辈子也是记得清清楚楚。不敢相忘。”
沈夫人一脸惊恐。“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何氏伸手掠了鬓边华丽的展翅偏凤钗,这凤钗漂亮极了,采取今年最流行的镂空设计,栩栩如生,每根钗尾上都垂着颗米粒大小的钻石,凤头极其有神地伸长着脖子和脑袋,有种目空一空附视众生的凌厉感。
何氏立在床前三步远的距离,如渊侍立,挺直了肩背,从后头看去,俨然是在婆母跟前中规中矩的贤惠佳媳,但从正面望去,却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凌厉之态。
“能让夫人瞧中,进而成为沈家的媳妇,是媳妇几世修来的福份。可惜媳妇却是个不中用的,辜负了夫人的栽培,让一张绣帕就给坏了名声。与沈家的荣辱风光相比,媳妇这点名声又算得什么?只是可惜了,钟二奶奶虽比不得沈家,却也世代书香,钟家就算不与我何家联姻,依然有大把的人想做他们的亲家。夫人,您这招棋,可真够臭的。白白便宜了钟家不说,还娶了个祸水进门呢。”何氏一边说着一边笑了起来,但笑容极冷,恨不得生吃了沈夫人。
当年,她年纪轻,也走过不少弯路,以为嫁给顾东临成为侯爵夫人就已经是莫大的福份了。后来又想着,做个楚王妃比侯爵夫人更是风光,但现实却给了她一记重击。侯爵夫人没做成,王妃梦想也就只做了不到一个月,最终还坏了名声。也亏得父亲任期已满,随父亲进京叙职,原本想在京城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好不容易瞧中了钟家二公子,这沈家老虔婆却担心钟家与何家联姻越发对沈家不利,居然暗中做手脚,害得她落了个实实在在的把柄在这老虔婆手头,不得不屈就嫁给沈家庶子。为此,她母亲几乎哭瞎了眼,父亲也对她失望透顶,连一向疼她的兄长也对她不闻不问。
沈夫人目光一缩,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强作镇定,“你胡说什么呢?若非你自己不检点,老二那儿为何会有你的手帕,还贴身带在身上。你们年纪人,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有个情不自禁也没什么的,我又岂是那种棒打鸳鸯之人?当我发现老二身上有你的绣帕后,不也第一时间给你们作主么?”
何氏脸色扭曲,恨不得再给她几巴掌泄忿,她深吸口气,告诫自己不再是当年年幼无知又冲动好盛的何秀丽了,经历了那么多自毁名声的事,她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如何与人周施,学会喜怒不形于色。
她轻淡地笑着:“是呀,这还真多亏了夫人给我和夫君作主。夫君尽管只是庶出,却也上进。如今,在我父兄的提拨下,明年就能外放到出去,管一方军政。虽在您眼里也算不得什么,可夫君还年轻,还有大把时间可以奋斗。倒是夫人……您安心养病吧,等你荣升西天极乐之后,媳妇会多给您烧纸钱的,另外,还会多给您磕几个头的。”
“哦,对了,再告诫夫人一句话,去了另一个世界后,千万别再使那些小聪明了。头一回呢,您倒是成功了,却也弄了个我这样的仇人进门。这一回呢,倒把性命给搓没了,还连累了老爷大哥三弟他们。谁做您的亲人,谁就倒八辈子血霉呢。”
深夫人指着何氏,嘴巴张了又张,脸孔涨得通红,可惜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最后,在何氏愉悦的笑意下,眼前一黑,嘴中鲜血就那样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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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心自在含笑中 送了5颗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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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武力镇压
“那孙尚宫又是什么意思?让王爷广开王府大门,广纳妾室,填充后院,让她们吃王府住王府用王府。舒悫鹉琻不够花用就拿我的嫁妆填补?唉,我的嫁妆可不能随便动用的,那是要给我的儿女的。所以,我也只能重操旧业,看一回病挣几十两银子,然后再给那些姨娘们买衣裳买首饰?是不?”
这分明就是讽刺楚王连姨娘都养不起,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孙尚宫气得眉毛都掀了起来,忍不住怒声道:“王妃,王爷堂堂帝子之尊,难不成还养不起女人?”
若非她只是奴才身份,真要喷这王氏一头一脸的口水,再让她好生学学《女戒》,太胆大妄为了,居然敢在男人纳妾一事上如此强横。
锦绣挑眉,“堂堂亲王,每年两万石的奉禄,再加上其他贴津赏赐,自然是够花用的。只是王爷一心为着朝廷,不忍多占朝廷的便宜。这不,今年户部发放下来的银米炭例布料衣饰统统给还回去了,说不忍再让朝廷增添负担。还特地让我把姨娘们谴散,说养着也无用,还浪费银钱。这可不是我平空杜撰的,可是王爷亲口与我说的。孙尚宫若是不信,大可亲自去问王爷。我虽然也想独占王爷,可好歹也是熟读《女戒》长大的。自然知道善妒乃七出之罪,所以万万不敢犯禁。只是王爷一心忧国忧民,又一心想替父皇分忧,早就嘱咐过我,不该乱花用的绝不乱用,如今国库空虚,他身为赵家子孙,又在户部当差,朝廷里有多少银子,再是清楚不过的。所以王爷实在不愿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增添朝廷的负担。孙尚宫,现在你还要王爷广纳妾室吗?”
孙尚宫快要哭了,她还能怎么着?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再继续规劝楚王广纳妾室,不就是与楚王作对么?楚王为了减轻朝廷负担,不再纳妾,她还能去勉强么?这可是有加重朝廷负担之嫌呀,这个罪名她可担不起的。
之后,孙尚宫果然不再讲“某某夫人是如何贤惠”,“某位奶奶是如何孝顺”之类的故事,锦绣也聪明地不再提及,但却又时不时地让账房的拿出账本来与孙尚宫核对,当孙尚宫发现王府账目上那“衣饰”一栏几乎无甚花用时,又忍不住道:“虽说勤俭节约乃古之美德,可王爷好歹是尊贵帝子,哪能省成这样的?天家尊严也是不允许的。国库再是空虚,也断断饿不着王爷和王妃的。王妃实在没必要省成这样,事关王爷体面,天家威严,这些可是万万不能省的。”
锦绣笑着说:“我身为王妃,是王爷的妻子,要与王爷白首偕老的,王爷的体面便是我的体面,我哪能不顾王爷体面的?只是宫中时常有赏赐下来,还有底下人的孝敬,衣服面料那是多不枚举。前儿个开惠县主与人合伙做布匹生意,隔三岔五就给我送上等的料子,外头买都买不到,一口气给王爷做了十多套衣裳,王爷一天换两套都穿不过来。我又何必再花这个冤枉钱?留下来花在该用的地方,总比放在箱子里霉烂来得强吧?”
孙尚宫一脸的无耐,又指着“嚼用”一栏,“那这个呢?王爷是何等的身份,宫中连未成年的皇子每个月都是一千两银子的嚼用,王爷和王妃总不至一个月才吃区区几十两银子吧?”
锦绣笑了起来,说:“吃进肚子的,贵在精而不在多。我是大夫,又是王爷的妻子,我还会饿着王爷不成?膳食并不在贵,也不在多,而是适合两个字。吃下肚子不但能饱腹,还得补充身体里的各种营养。我是大夫,最有发言权。孙尚宫,你确定还要与我讨论王府的嚼用?”说到这里,锦绣已面露冷霜。
她是看在皇后的份上,才容忍这孙尚宫的指气熙使,但她并非是怕事之人。若连一个奴才都要爬到自己头上,她还做什么王妃呀?她平时候对她和颜悦色,也并不代表她就是软柿子好捏的。
必要时,她可以适当地露出两颗尖利的獠牙来,震慑一下。
孙尚宫在宫中呆了二十年,能爬到正三品尚宫的位置,又岂是单纯的仗势欺人的蠢人?见锦绣一反先前笑眯眯的和气态度,哪里还敢造次,赶紧道:“王妃息怒,奴婢也只是一时好奇,所以不免多嘴了。王妃是神医,王爷娶了您,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也难怪皇后娘娘时常在奴婢跟前夸您呢。”
锦绣见她服了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躺了下来,淡淡地道:“我知道母后关心王爷,生怕我服侍不好王爷,让王爷受了委屈。可王爷什么样的人,孙尚宫不知道,母后还不清楚么?以王爷的性子,他想纳十个八个的姨娘,我还能阻拦不成?”
孙尚宫连连称是,楚王什么样的性子整个宗室无人不知。楚王谴散后宅,应该不关楚王妃的事,看来是皇后误会楚王妃了。
尽管孙尚宫已知道赵九凌不愿再纳妾的原因,但她依然当着锦绣的面,对又准备歇在留仙居的赵九凌道:“王爷,时候也不早了,王妃还在坐褥期间,不能再服侍您的。王爷应该去别的姨娘那,可千万别委屈了自己才好。”
正在洗脸的锦绣脸色一下子变了,不过当着这位“皇后大使”的孙尚宫,她也还没那个胆子当场翻脸,只好闷闷地把脸埋到洗脸帕里。静看赵九凌的反应。
赵九凌看了孙尚宫一眼,又看了看锦绣,她背对着自己,但身子却紧崩着,当然知道这丫头不愿他去别的姨娘那,心里窃笑,她现在对自己开始生出独占之心,是不是就如宋融所说,“因为在乎,所以才会有嫉妒之心?”
孙尚宫见赵九凌没有吱声,于是又进一步建议道:“当然,依奴婢的身份,是不该干涉王爷屋里事的。只是奴婢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特地来照看王妃的。娘娘说了,女人生孩子可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的,有幸平安生下孩子,也得好生休养,否则就会落下病根。王爷应该能体恤王妃的。”
锦绣越发不是滋味了,真是岂有此理,连一个奴才也敢仗着皇后的势干涉自己的房里事来,可怜她却半个字都不敢反驳,真他妈憋屈死。
孙尚宫不满地望了锦绣一眼,虽说楚王妃无大错,可这个时候,她身为嫡妻,本就该给爷们安排姨娘侍寝的。实在不愿让姨娘服侍,也该从自己的陪嫁丫头里提拨两个出来,给王爷做通房的。可她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还让她一个奴才来出面,真是不贤慧。
孙尚宫见不得楚王妃闷不坑声,于是笑嘻嘻地恭敬地道:“王妃,王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您是不是该给几位姨娘轮个值?”
锦绣豁地抬头,目光冰冷地盯着孙尚宫。
“轮值?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呃,大多数勋贵之家都是这般的。妻妾轮值,也避免争宠不均而引起的心怀怨恨。王妃,奴婢也是为了您好。”
“心怀怨恨?”锦绣慢慢地嚼着,扬着眉,“姨娘是什么?本就是个玩意。还敢因争宠不均就心怀怨恨?那这样的姨娘我可不敢要。让姨娘们安份就得牺牲王爷的身体?呵呵呵,她们倒是比王爷的身子还要尊贵。孙尚宫,好歹您也是从宫里出来的,怎么连这点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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