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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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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锦绣才从净房出来,身上却未着寸缕,只用宽大的浅蓝色的大毛贴包裹住身子,也亏得屋子四周都烧有暖墙,室内并不冷,她重新找了衣裳穿在身上,这才揉着腰,坐到炕上,摸了孩子的屁股,已经尿了。
她找来小衣裳,笨手笨脚地给孩子换裤子,这时候乳娘进来了,看到锦绣的动作吓得魂飞魄散,箭步奔了过去,“王妃,这种活儿让奴婢来就成了。”她也是第一回做乳娘的,在上千个孕妇当中,一路过关斩将,经过严格的培训后,才有了留用资格。等生下孩子,满了月后,就被送到王府,在十数个优秀乳娘中脱颖而出,和另一位芸娘一道做了赵诺的乳娘。她们很是珍惜这份差事,知道这些尊贵的贵妇娇气的很,平时候能抱抱孩子也就不错了,哪里敢让王妃动手的,于是赶紧把锦绣手头的裤子抢了过来,手脚麻利地给赵诺换上。
锦绣也没有勉强,只是叮嘱她,没事不要把孩子换在手上,让他多睡,只是必须注意纠正他的睡姿,要经常揉孩子的头,捏孩子的耳朵和鼻梁,哭了也不要马上去抱他,注意经常给他洗手,因为半岁前的婴儿都有吸吮手指头的习惯,想阻止都是没法子的,所以只能让他的手指头保持干净,以免病从口入。
乳娘连连点头,她以为贵人们都是宠孩子的,所以照顾赵诺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让孩子哭上半声,可这位王妃却忒奇怪,居然不让她经常抱孩子。
赵九凌从净房出来,着白色中衣,黑色裤子,脚上啃着双千层鞋的布鞋,虽然在自己屋子里已经卸下了白日的威势,可仍是给了乳娘一种胆战心惊。
“再过一个月就是太后后千秋节,紧接着又是母后千秋节,宫里又会热闹不少,到时候可要把咱们的儿子好生打扮,争取把皇兄的谨哥儿给比下去。”
锦绣白他一眼:“你有完没完?当孩奴还当上瘾了?也不嫌丢人。”
“这怎能叫丢人呢?谁叫咱们的儿子人见人爱……”
“我还车见爆胎,花见花开呢。”锦绣没好气地道。
赵九凌没有听出她的讽刺,好奇的问:“什么什么,车见爆胎?这是什么意思?”
锦绣又好气又好笑,“就是车子见了车轮都要爆掉。”
赵九凌愣了愣,忽然哈哈大笑:“这个形容词好,比你以前那个什么拉仇恨的更有劲。”
锦绣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又当着乳娘的面,更是恼怒,随从从炕上抽了个枕头扔了过去,嘴里骂道:“去你的,还是王爷呢,没个正经。你疼孩子没人会说你半个字,但也不是这种疼法,当心惹犯众怒。到时候又被人灌得酩酊大醉,再让我给你施针醒酒,姑娘就跟你姓了。”
赵九凌接过枕头,哈哈一笑,重新把枕头扔到炕上,“都做了孩子母亲了,你确定你还是姑娘?”目光贼贼地在她某个地方流恋忘返。
锦绣恼怒,这家伙也太不像话了,奶娘都还在这呢?恶狠狠地道:“那就叫老娘。”
赵九凌被口水给呛了下,锦绣想着自己雷人的回答,也跟着笑了起来。
倒是一旁的乳娘心里不停地哆嗦着,看着锦绣的目光带着着敬畏。原来楚王夫妇私底下相处与平常夫妻也没差的。只是楚王这么暴烈的脾气,楚王妃居然不怕,她实在没想到,这位主母胆子实在太大了,怎能这样对爷们说话呢,难道不怕被休么?
乳娘一边在心头腹诽,一边低眉顺目地把孩子抱了出去。
夫妇二人床到床上后,赵九凌这才道:“太后的千秋节,估计太后会趁机向母后提出释放郑贵妃的要求。据静心殿的宫人讲,郑贵妃这对婆媳,依然不安份呢。”
……
医馆的事儿还没理出头绪呢,郑贵妃等人又要使玄蛾子了,锦绣叹了口气,真恨不得把这对婆媳给掐死。她不止一次埋怨皇帝,怎么不把这二人弄死在静思殿里,非要留她们祸害人间。
只是上位者的心思下边的人哪能猜得透的,锦绣腹诽归腹诽,面上可是半点心思都不敢露的,
第二日,圣上果真下旨申饬武定侯太夫人,言辞严厉,毫不留情,指责太夫人不把皇帝放眼里,连皇上的旨意也敢违抗,居然指使下人在医馆闹事,这可是对皇上不满呀?
太夫人吓得几乎尿了裤子,瘫软在地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传旨的太监念完旨意后,又阴阴地道:“太夫人,皇后娘娘还在宫里侯着您呢。您赶紧换了衣服,进宫领罪吧。”
到了下午,宫里便传武定侯大夫人被皇后好一通申饬,那位在医馆作威作福的下人被杖毙,太夫人也被禁足一年,以儆效尤。武定侯宋宽也因治家不严等罪名,被圣上申饬。
宋宽进宫谢罪,在皇上的御书房跪了半日,圣上这才恩准其平身,放他回家。
一时间,众人无不同情宋宽,宋武氏那个坑丈夫坑女儿坑儿子又坑孙子的老虔婆,她自己作死没有人能拦得住她,如今连继子也坑,宋宽这家伙也真够倒霉的。
不过有武定侯府作榜样,京城的各世家勋贵安份不少。连一向得圣眷的武定侯都被严厉申饬,其他人再也不敢抱着佼幸心理了。
过了没几日,锦绣惊喜地发现,医馆账面上的数字节节攀升,后来才知道,才刚开劈出来的顶级贵宾病房基本上住满了人,每天光靠收床位费都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而这些有钱的勋贵们却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病,太医院的御医们出马,基本上两三天就能见效,虽然花费不菲,但比起让太医登门看病又要来得划算些了。
又过了一阵子,顶级病房被一扫而空,基本上都让勋贵们家眷挤满,虽然侍候这些贵人们医护人员会有较大压力,但锦绣坚信,有皇帝这块招牌,以及医馆规矩在,他们应该不会胡乱使他们的威风的。
医馆营业时间全天候营业,许太医等人好歹是帝后的指定御医,不能在宫外呆得太久,半月后,这些太医们便被抽调回了宫中,只剩下一些品秩不高的御医坐镇,但从全国各地抽调来的大夫,经过严格政审后,投入门诊,依然有着显著的效果。这些普通老百姓不是找不到大夫看病,而是因为不能系统地看病,所在就给耽误了。有些病必须住院治疗,强制性地戒掉以往家中养出来的不良习惯,再系统地医治,病情便能很快控制下来。
一个老大爷经过手术成功治疗好了肠痈,医馆的业务更是被推到的高峰,其繁忙程度,端看排号处、缴费处、以及住院部如菜市场般的人流便可知其火爆程度。
当锦绣交上一个月账单与赵九凌时,赵九凌眼睛都睁大了,“二万七千两银子?”
锦绣得意地点头,“比当年在宣府还要火爆五倍。如今的人可真够怕死的,八成左右的病都只是些小病小痛。却有三成左右的人贡献了数万两银子的床位费。重症病人当中,大都是些普通人家,也没赚什么钱,不过胜在累积了技术,也算是一种难得的经验吧。”
赵九凌在户部当差,还是能看懂账本的,确实如锦绣所说,普通病人确实不怎么赚钱,真正赚钱的还是入住顶级病房的那些勋贵家眷,以及做手术带来的丰厚回报,他说:“头一个月就能挣这么多银子,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相信帝都医馆名气打响后,全国各地都会有病人大量涌入京城,到时候,医馆的营业会更加丰厚。”他越说越兴奋,已经想到户部的库房将会被银子堆满的景像而刺激着。
一月十二日,太后千秋节,今年的千秋节与往年都差不多,内外三品以上的命妇前去叩头请安,听戏,看舞龙狮等节目,然后在宫中吃午饭,最后向太后跪安,然后出宫。
太后一直在病中,但这回却是精神百倍,穿着金黄色的百鸟朝凤褙子,花白的头发梳得齐齐整整,十六根小凤钗齐整而凌厉地如扇形插在义鬓中,九尾朝阳五凤大凤钗威武而张扬地插在正中,两边垂下的流苏长长地垂到肩膀处,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闪动着凌厉的光华。
皇后领着正三品贵嫔以上的内命妇,向太后叩首庆贺,太后盯着皇后说了些褒免的话,确实如赵九凌所说,趁着机会,太后给郑贵妃齐王妃求了情,说二人在静心殿受了寒,双双病倒,请皇后网开一面,放她们出来。齐王与新侧妃杨氏也是当众跪了下来,恳求皇后开恩。
当着众位内外命妇的面,皇后不好驳太后的面子,齐王虽是庶子,可好歹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也不好太过落他的面子,于是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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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睡了一下午
、第397章 释放
紧接着,是宗室里的公主、王妃、世子妃、郡主等挨着次秩和辈份上前叩首请安,太后照例说了些褒免的话,特地看了锦绣一眼,唇角浮现一抹幽凉冷意,“郑贵妃和齐王妃在静心殿可受了不少的罪,如今又病下了,楚王妃等会子留下来,给她们瞧瞧吧,毕竟一个是贵妃,一个是你的妯娌,你总不能见死不救。”
锦绣恭身领命。
太后又道:“哀家的曾孙子已经有四个月了吧?怎不把孩子抱进宫来让哀家瞧瞧?”
“今日是太后您的千秋节,慈宁宫上下忙成一片,实在不好让小孩子扰了太后的心情。”锦绣说,“等过了千秋节,再把孩子带进宫来让您瞧瞧,可好?”
太后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也好。”
接下来,是外命妇上前叩首请安,太后垂问了几位深得帝心的国夫人,侯夫人,以及朝廷命妇,最后目光来到钟敏身上,对钟夫人道:“这是钟阁老的闺女吧?长得可真水灵。”
钟夫人不明白太后葫芦里卖什么药,只是惶恐地说:“小女陋质。可当不起太后的夸奖。”
太后又说:“据闻钟家一向信佛?”
钟夫人小心翼翼地回答:“回太后的话,是的。京里很多人家都信佛的。”
太后笑了笑,一张本来就刻薄的脸因为笑容越发阴气森森,“哀家也是信佛的。平时无事就念念佛,抄抄经文,哀家曾在佛祖跟前许下宏愿,有生之年一定要把《十善业道经》抄齐,可惜最近几年身子不齐,如今连一半都没能抄完。钟家小姐生得文静温婉,想来是个静得下心来的,可否帮哀家了却这场心愿?”
包括皇后在内的内外命妇,俱都心里一惊,钟夫人面色突变,锦绣心里一个咯噔,目光警惕地盯着太后。
太后不给钟夫人考虑的时间,说,“哀家活了这么大把的岁数,从来没有让哪家姑娘帮哀家抄过佛经。钟家小姐倒是得哀家眼缘。”
太后的意思很清楚了,她要钟敏给她抄佛经,是钟敏的福气。钟夫人要是拒绝,那就是抗旨。并且也是不识抬举。在这种场合,哪有钟夫人拒绝的权利,反而还得高喊谢太后恩典。
如今的太后就算只是具空架子,可帝王家应有的颜面还要顾的。
钟夫人求救的目光望向锦绣,锦绣眸孔缩了缩,目光锐利地盯向太后。
太后毫不在意,伸出手来捋了耳边并不存在的发丝,“钟夫人,考虑好了么?放心,只是让钟家小驵在慈宁宫呆上半个月,抄完佛经就可以回去了。哀家还会欺负她一个小姑娘不成?”
谁说不会欺负的?太后脸上那残忍阴冷的表情,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她就要折磨钟敏。并且毫不遮掩地望着锦绣,给了她一记冷光。
太后与楚王妃的恩怨,京里无人不知。太后与皇后斗了多年的法,一直处于下风,宫外的人不明白,后宫的妃嫔那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如今太后不敢找皇后的麻烦,也在锦绣那吃了不少的苦头,如今找钟敏下手,想来是知道钟敏与锦绣的关系,这是打算给锦绣一个下马威了。
钟敏脸色惨白,太后脸上那残忍而阴鸷的表情,显然是打算把她留下来折磨了,忍不住望向锦绣。她也是不是笨蛋,太后这是想从她身上出气呢。
锦绣心思电转,在这种场合,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如果拒绝了,太后就会拿此作文章,指责她不孝不顺,甚至忤孽,虽然伤不着她的根本,可好歹也是件麻烦事。
锦绣眼珠子一转,目光望向庄顺公主,她轻轻浅笑,露出雪白牙齿,“庄顺姑母,您可是太后的亲闺女呢,如今太后她老人家都不疼你了,居然疼起了敏妹妹,你就不吃醋?”
庄顺公主身子一震,面色复杂地望了锦绣一眼,她脸色也变了数变,最终对太后道:“母后,您也太偏心了,有自己的亲外孙女儿不疼,偏去疼一个外人。不说女儿不依,您外孙女儿也会不依的。”
太后脸上充满了怒火,她没有想到这时候女儿居然与她唱反调。太后沉声道:“不过是让钟家闺女给我抄半个月的佛经罢了,你叫什么屈呀?没个体统。”
庄顺公主笑道:“钟家闺女好虽好,可到底没有您嫡亲的外孙女来得亲近呀?母后,淑平如今也有十三岁了,成日里呆在家中无所是事,干脆就让淑平进宫替您抄佛经好了。”她赶紧给脸色铁青的太后使了眼色,道:“母后,有嫡亲外孙女不用,偏偏外人的闺女,这要是传进淑和耳里,淑平肯定会伤心的,一定会说太后祖婆婆不疼她呢。”
庆王妃等人也一通附和,说太后偏心也偏到没边了,嫡亲的外孙女不亲近,偏去亲近臣子家的闺女,确实偏心就是了。
太后虽然生气,但庄顺接连给她使眼色,也就知道女儿肯定有什么苦衷,也只好就此作罢,“罢了,都这么大的人,还要与臣子家的闺女吃醋,也不害躁。”
让钟敏进宫抄佛经的事就不了了之,但太后这口气却是无法咽下,但因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横手一手,让她有气无处发。等大伙都去前边大殿吃饭之际,太后叫来庄顺公主,一通痛骂,“你个吃里扒外的,刚才为何要阻止哀家?”
庄顺公主无耐而地说:“母后,到了现在您还在执迷不悟么?”
太后瞪着眼,“哀家看执迷不悟的人是你才对。以哀家的身份,整治一个臣子的闺女简直是手到擒来。你平白无故的阻止我做什么?”
庄顺公主摇了摇头,苦口婆心地劝道:“母后,到了这种时候,您还没看清形式吗?如今大周的天下,都让那边把持得严严实实,容王弟拿什么与人家争呀,要人没人,要权没权,有钱也没钱。王弟拿什么与人家皇位?说句诛心的,母后您在深宫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要找他们的茬,岂不是找不痛快么?”
太后厉声喝道:“好歹我也是他皇帝的嫡母,他还敢动哀家不成?他还要不要名声?”
庄顺公主苦笑,“母后您在宫中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表楚想要一个人消失,是许多种法子吗?当年的婉仪太妃、修容太妃是怎么死的母后还不清楚么?”
太后脸后微变,但仍是嘴硬地道:“她们只是皇帝的庶母,死了便死了,哀家可是他的嫡母,他敢像对付婉仪太妃那样对我?哼,文武百官恐怕也不会由着他乱来。”
庄顺公主又气又急,跺脚道:“母后,怎么到了现在您还看不清形式?如今帝后虽然为着名声供着您,但却绝不会容忍您身边人的,儿臣现在也渐渐明白那个位置不是想要就能要的。郑家人早已折戟,容王弟也不是做大事的,齐王更不说,就一个不成器的纨绔子,除了美色外,别的一概不管。说句诛心的,母后您再这么折腾下去,可是要断儿臣和容王弟的后路呀。”
太后面皮抽搐,“你这是什么?你是大周的公主,你兄弟是大周的王爷,他还敢动你们不成?”
庄顺公主暗自摇头,“大周朝的公主多得是,也有分受宠的和坐冷板凳的,不差儿臣一个。当年的盛华大长公主,父皇在的时候多么威风,可父皇驾崩后,这位盛华大长公主就坐起了冷板凳,最后郁抑而终,母后又不是不知道。还有如今的诚王,人家可是父皇的长子,皇兄登基后,不也把诚王调去了犄角之地就番,短短几年时间就得暴病而亡,如今诚王的儿子也只捞了个国公的位置,再这样下去,下一代估计连郡公都捞不着了。母后您可知这是为什么吗?”
太后脸色铁青,半晌无语。
……
郑贵妃齐王妃被放了出来,先是去太后宫里向太后磕头,看着侄女憔悴的面容,以及齐王妃几乎变了形的身子,太后心里一痛,想要发怒,又想到女儿的话,生生忍了下来,对她们摆摆手,“罢了,你们跪安吧。回去好生养病吧。”
郑贵妃在静心殿呆了近五个月,早已被弄得半点脾气也没了,虽然对太后的态度很是失望,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强忍着屈辱对太后磕了头,退了出去。
齐王妃却还是不服气,跪到太后面前,哭诉道:“太后您可要替孙媳妇作主呀。”
太后说:“这回的教训还没吸够?你们如今都自身难保了,还不赶紧夹着尾巴做人,报仇的事儿就不要再想了,以免惹祸烧身。”
齐王妃很是不甘,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随郑贵妃一道去了皇后宫中,向皇后磕头。
皇后神色淡淡,半句话也没说,就让她们跪安了。郑贵妃回到自己原本的宫室,齐王妃则出宫回了齐王府。
当日锦绣便得知齐王妃回了王府,想着齐王府那位新的侧妃,心里一阵快活,也不知道齐王妃回去后,看到自己的堂妹把持着王府管家大权,会是何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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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感冒引发头晕恶心呕吐,成天就想睡觉,站起来就晕得厉害,躺下来就没事,在床上躺了两天,今天头没那么晕了,就是还有些头重脚轻。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美尼尔综合症吧,向编辑请了两天假,本来也要向姐妹们请假的,只是发到公众章节里没有被审核通过,气死偶矣。
姐妹们儿童节快乐,端午节快乐。
、第398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天晚上,锦绣没能听到有关齐王府的内宅地震,还挺失望就是了。不过想想齐王妃如今已经是猪嫌狗烦的人物,早已失了齐王的信任与尊重,只要她不太笨,都应该知道现在不是与侧妃较劲的时候。现在的她,最重要的就是夹着尾巴做人,讨好齐王,再慢慢收回自己丢失的领土,而不是横冲直撞,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来。
果然如锦绣那般猜测,齐王妃回到王府后,确实安分了好一阵子,王府管家大权依然交由杨侧妃手上,她自己则深居简出,似乎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非常安份。
接连半个月,也没有收到有用的消息,锦绣都有些失望了,不过她觉得这类人应该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物,依然打起精神来让人密切关注那边的情况。
转眼间,又到了皇后千秋节。
古代皇后及摄六宫事皇贵妃的寿辰称千秋节。千秋,意为千年,亦即长寿,属于祝寿之词。
皇后先诣皇太后宫行礼,于交泰殿升座,行庆贺礼,王妃、公主至镇国将军夫人,公、侯、伯至六部命妇等,均着朝服,至皇后座前行礼,礼毕,皇后在宫中设宴。
前些年,每到皇后千秋节前夕,太后就会病下,皇后要在太后榻前侍疾,便取消了千秋节,皇后莅临中宫已有二十余载,却只办过区区数回千秋节。
而太后千秋节却是年年举办,奢华煊赫。久而久之,帝都上下,无人不知太后肚子里那么点小九九。
从赵九凌嘴中得知太后那么点算计后,锦绣惊得差点把嘴里茶水吐了出来,“这老东西,这种腌赞伎俩也使得出来。”
赵九凌哈哈一笑:“是呀,这老虔婆,也就这么点算计,所以母后才压根不把她放眼里,由着她折腾,纯当是看笑话吧。”
锦绣却一肚子的鸟气:“这要多大的胸襟才能忍得下来?若换作是我,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太恶心人了。”如果说太后是皇后的亲婆母也就罢了,偏她不是。还要弄这么一出,太恶心人了。
赵九凌笑了笑:“母后都不生气,你气什么呀?其实,母后她老人家并不想过这捞什子的千秋节,巴不得取消呢。”
“这是为何?”
“王妃的冠帽你都嫌压脖子,皇后的冠帽更是沉重,你可知道,千秋节戴着那么重的冠帽一戴就是一整天,谁能吃得消?”
锦绣捂着唇,咯咯地笑道:“原来如此。”然后她又想到太后千秋节,太后并未戴冠帽,于是又问:“不戴冠不成么?”
“那怎能行呢,母后是正儿八经从午门抬进宫的一国之母。太后虽贵为一国太后,却只是从后门抬进宫门的继后,在礼法上就输了母后一筹,所以太后并没有九龙四凤冠。她只是从小小的宫妃升上来的继后,也不配拥有最高规格的冠服。但母后就不一样了,她老人家是父皇的结发妻子,是元配嫡妻,但凡普天同庆的日子,必须着正式礼服,受内外命妇叩拜之礼。人前倒是风光,却也累人。所以母后千秋节不过也罢。”
锦绣表示理解,只是仍是不明白,以帝后的手腕,在深宫中让一个无权无势的老太婆死掉,实在太轻而易举了,怎么帝后却一直容忍至今呢?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赵九凌面色一冷,他定定地看了锦绣一眼,忽然长长一叹,“这其中,当然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事关天家的颜面,这事儿最好越少人知道越好。”
锦绣便没有再问了。
……
慈宁宫中,太后一脸不豫地瞪着郑贵妃,“你说什么,你还想让哀家装病?”
郑贵妃一脸的阴狠,“往年您都是以这个法子让那老妇过不成千秋节,今年同样也是可行的。反正那老妇看重面子,太后您就算装病又怎样?那老妇为了名声,少不得又要虚情假义一番。到时候,母后您装病,把那王氏还有王氏的儿子诓进宫来,不就由着您搓圆捏扁么?”
这些年来,郑贵妃在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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