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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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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身份不简单。
二人相互打量着,九爷的目光从少年的脸上一路向下,然后目光盯在少年手上,少年双手白皙修长,这哪是普通人的手,分明是养尊处忧过着锦衣玉食才会有的一双手。
九爷的目光看度回到少年脸上,清冷病态的面上露出些许的嘲讽,“你眼光真差劲。”
少年先是不解。
九爷目光望向正在不远处弄瓶瓶罐罐的锦绣,嘴巴呶了呶,“怎么就瞧中了她?”
语气很是欠揍,也很不可一世。
少年望向锦绣的背影,眸子一下子就柔和起来,下一刻,他又冷哼一声,强忍着舌头的疼痛,粗哑地说了句话:“她很好。”
“哪里好了?粗俗,无礼,又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野女子……”
少年大怒,正待厉声反驳,锦绣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道:“把衣服脱了。”
少年吓了一跳,九爷狭长双眸眯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把衣服脱了。让我这个粗俗,无礼,又没见过世面的山野女子给你上药。”
原来人家都听到了,九爷神色僵硬,难得地露出讪讪的神情。
朱棒槌等人见不得自家主子下不了台,连忙道:“姑娘,把药给我就成了。我来给九爷上药。”
锦绣把瓶子递给他,“记着先拿棉布签蘸这红瓶子里的水给伤口消毒,再用白瓶子里的药给抹上。”
朱棒槌接过瓶子和棉布签,连连点头,“多谢,我知道了。”
锦绣又警告地道:“若想让你家主子快些好,就让他少开尊口。”
“呃……是,是是……”朱棒槌额上冒汗,这个小丫头明明就没什么危胁性,可他偏就有些怵他,尤其板起脸来,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朱棒槌自认自己在战场杀一敌百,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皇帝在自己跟前都不会抖上半分,纷纷,在这丫头面前,却有着胆战心惊的感觉。
真是怪事儿。
锦绣离开后,朱棒槌不敢看九爷的脸色,低着头,小声道:“九爷,小的替您上药。”
九爷瞪着锦绣的背影,气得胸口钝钝地痛。
生平第一次,他被人无礼到这种地步。
这个粗俗无礼还没眼色的小女子,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才敢如此无礼。
九爷如此安慰自己,暗暗想着,等他伤好后,进城一趟,把事情办妥后,再来找她算账,让她见见自己的威风。
第11章 别扭
少年见九爷吃了锦绣的排头,心情大好,洋洋得意地哼着不知名的音调,惹得九爷恨不得撕碎他那张可恶的嘴。
跟在主子身边十余年了,朱棒槌如何不知自家主子的心性,越发小心地侍候着上药,最后再进行包扎,总算弄妥后,又侍候九爷去方便。
九爷身上的伤确实严重,每动一下都会扯痛伤口无数,但人有三急,再是痛苦也得去解决呀。
合着数人的力道,总算被扶了出去方便回来,重新躺到床上后,似乎全身都快虚脱了。
“银剑去了哪?”
“银剑随王小公子去了城里采购去了。”
“王小公子?”
“就是这位王姑娘的弟弟,是个很聪明很伶俐的小孩子。”
九爷再度望了锦绣的背影,微哼一声,“那他又是谁?”
虽然没有明说,但朱棒槌仍是明白他指的是谁,看了那少年一眼,低声道:“不知道,只是王姑娘从外头捡回来疗伤的。”语气有些不屑。
那少年又低吼道:“我也是给了银子的。”
朱棒槌讶然,上下望着他一身破烂又腌赞的粗布衣裤,一看就知道就是贫穷人家的孩子,“你也有银子?嘿,你知道银子长什么模样吗?”
少年气得半死,很快,又收敛了心神,把脸侧到一边去,似是不屑与这人计较。
快到中午时分,锦玉总算回来了,还有银敛等人,他们进城里采买了好些民生用品,还租了辆马车回来。锦玉一回来便指挥着众人把驴车上的东西搬出来。
九爷听着那小小少年在外头一个接一个的命令声,对朱棒槌道:“你出去告诉银剑,想想究竟谁才是他的主子。”
朱棒槌虽然叫棒槌,但为人却聪明,很快就悟出了九爷的心思,于是走出去,叫住锦玉,小声道:“王小公子,我家九爷正在里头休息,可否小声些?”
锦玉扬了扬好看的剑眉,说:“好,我小声些。”看在银子的份上,他忍了。
朱棒槌进去后,对上九爷那双隐怒的眸子,一时间有些心虚,低下头来,小声道:“九爷,您就再忍忍吧,人家好歹救了咱们。这对姐弟,看着也是有些脾气的。”
那王小公子是否有脾气九爷不知道,但那小女子的脾气他可是见识到了,九爷也不是不知道人家救了自己,态度上总得对人家好些,可,一想到那小女子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平时候的良好修养全丢九霄云外,只想给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点颜色瞧瞧。
九爷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不大的草棚里,又黑又脏的,身下垫的还是干稻草,身上盖的是被子倒还算新,想必是才买不久的,被子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草床旁边是个破旧的箱子,估计是那对姐弟的唯一家当吧。抬眼不远处靠土壁的一处,用砖头垒起来的灶台,上边搭着口大锅,这时候锅里冒出了白烟,也让他闻到了一种混合着野菇的饭香味。灶台旁边又摆放着几个小瓷罐,想必是用来熬药的。再旁边则是用青石头垒起来的小石桌,上头乱七八糟地摆弄着好些瓶瓶罐罐。靠门的地方摆着个半旧的箱子,上头画着个大大的十字,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对姐弟基本上是家徒四壁,穷得连狗都不屑理会,偏还有着令人受不了的臭脾气,也难怪,把日子过成这般艰巨。他身上受如此严重的伤,都能让她救回来,想必也是有几分医术的,却还混得如此惨,肯定是与她的脾气有关。
想到这里,九爷心情好受些,他想,如果她对自己态度好一些,谦卑一些,他不介意多给她些报酬。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九爷不喜欢屋子里的昏暗,强烈要求去外头吹吹风。朱棒槌不敢违背,只得把他抬到外头,用毯子在屋檐下搭了个临时的床铺。九爷躺上去后,闻着大自然的清新气息,总算舒服地闭眼。
耳边传来一阵呛人的烟味,以及烧肉的味道,他睁眼,原来他引以为豪的属下们,居然训练有术地正在烧火做饭,并且干得热水朝天,更甚者,武艺最高的金剑和银剑,居然还给一个小屁孩子打下手,并被呼来唤去的。
什么时候,他的侍卫居然听命于一个陌生的小屁孩?
大概发现了九爷阴鸷的目光,锦玉转身,冲他露出洁白的牙齿,“九爷肚子饿了吧?再耐心等一会儿,饭菜马上就好了。今天吃白肉蘸辣椒子儿,可香了。”说着舔了舔嘴辰,似乎是道人间美味。
这少年虽然穿的很旧,但却有双明亮的眼睛,好看的五官,以及令人忍不住想放下心思的开郎与阳光。
这少年长得还真好看,与他的姐姐长得还真像,一对小眼睛如珠玉嵌在额头下方,可爱的俏鼻,颊边有两个好看的梨窝,瓜子脸,白皙的肌肤,咦,他姐姐长什么样来着?屋子里昏暗,再来那小姑娘一身粗布衣服,他还真没有仔细看过她的面容。等会子她回来后,可得好生打量一番。
锦绣中午并没有回来,九爷一直等呀等,直到太阳下了山,茅屋四周染上了金色的光晕,都没有看到那可恶的身影,总算忍不住,问锦玉,“你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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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窘死他,哼!
锦玉一手拿着本书,一手拿着个枝条,在地上沙盘里练着字,头也不抬地道:“去张家村给人治病去了。”
“你姐真会医术?”
“那是自然。整个张家村数千人口,哪个不知道我姐姐的大名?”
“既然医术这么厉害,怎么还住在这种地方?”九爷望了破烂不已的草屋。
锦玉似是受了极大的侮辱,厉声道:“你懂什么?当初我和姐姐也是衣食无忧有丫环有管事服侍的,若不是顾东临那王八蛋……”
“顾东临?”
锦玉瞪他一眼,闷闷地别开头,嚷道:“算了。说了你也帮不上忙的。”
九爷不说话,倒是银剑忍不住问道:“小兄弟,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家九爷帮不上你的忙?”
锦玉斜了九爷一眼,“一看就知道你不是简单人物,可听你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氏。你再强也压不过这儿的地头蛇。”
九爷挑了挑眉,“这儿的地头蛇很厉害?”
锦玉撇唇:“嗯,否则我们姐姐弟也不会从城里逃出来,沦落至此了。”锦玉不喜欢被人同情或怜悯,说完话又低头做自己的事来。
朱棒槌看着锦玉手头拿着的书,惊讶至极:“你居然看资治通鉴?你还识字?”
锦玉不爽地道:“好逮我也过了十年的锦衣玉食的日子,难不成还做个目不识丁的睁眼瞎子?”
朱棒槌嘿嘿地低笑,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你小小年纪居然看这种书,能看懂吗?”
“不懂。”
“……”
过了好半晌,朱棒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懂你还看?”
锦玉抬头,很是奇怪地道:“就是因为不懂才看呀。”一副“你这人怎么这么笨”的表情。
朱棒槌一脸郁闷,他活了三十多年,居然被一个小屁孩子给无视了。
第二日,九爷伤口恢复良好,能勉强下得地来,睡在银剑去城里租的宽敞马车里,总算带着人离去。
在离开之际,问锦绣,“你说,我要如何答谢你?”
锦绣上下打量他一眼,淡淡地道:“你我萍水相逢,我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你有多少就给多少吧。”
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嫌他没银子支付,还是想让他把所有身家给她?
瞧着这小丫头脸上带着疏离与冷淡,九爷自动理解为她在嫌弃他没银子支付,很是不悦,觉得这小丫头空有一身医术,就是眼光实在太低。
对朱棒槌呶了呶嘴,朱棒槌又从怀中掏了掏,原本一张自信十足的脸忽然变得尴尬起来,九爷心里咯噔一声,暗恨这猪头棒槌,紧要关头给他漏场子。
把二人的脸色瞧在眼里,锦绣唇角微弯,从鼻吼里哼出来,淡淡地笑着:“既然九爷囊中羞涩,那就算了。”她乐得看他窘死,羞死,还气死。
九爷确实又羞又窘还气,只觉胸口有一股子浊气,横冲直撞,却总也找不到发泄口,憋在胸腔中难受得紧。
那朱棒槌也知道这时候给主子漏场子确实是件很严重的事,但他一直负责保管银钱,这才想到之前出发前确实带了诸多银两在身上,可也架不住这么多天的只出不进呀,只得作徒劳的亡羊补牢:“姑娘,在下身上确实没银子了,不过等我们进城后,就把银子给姑娘送来。姑娘,我们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只是身上确实没有银子了。”
锦绣笑道:“我说了,拿不出来就算了,就当我义务给九爷施援手吧。”她只字不提前天晚上朱棒槌留下的那一大绽银子,以及昨天锦玉随银剑金剑进城去大买特买一番,如今她这儿还剩下好些珍贵药材以及食物,反正她也不亏。就当卖他一次人情,憋死他,窘死他,还气死他。
这个九爷,为人确实“权贵”了些,冷淡了些,不过人家有钱嘛,又是权贵,当然有股傲气了,说不定人家还觉得,我让你救还是你的福气呢。他似乎认为,只要给了银子,就是对她格外的恩宠。
如今,老天都在帮他,让他付不出银子,这比打他的脸还要狠,这就是现世报吧,活该他先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容。
这样的人,一旦失去了所依恃的凭仗,不过是落了毛的凤凰,连只鸡都不如。
那九爷面色青白交错,锦绣越是不要他的银子,他心里越是憋得慌,暗自发誓,等去了城里,拜访当地驿丞,先把银子借来给她还上,以免她狗眼看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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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银行办理业务,柜台人员是个菜鸟,足足耽误了我半个小时,不过瞧在对方是帅哥的份上,忍了。
第13章 期待
“张七叔,这趟可要麻烦您了。”锦绣坐在车板上,对前头驾驴的中年汉子说着感谢。
张七叔一边驾车一边回头道:“锦绣,千万别这么说。当初若不是有你,我这双腿可就报废了。如今不过是捎带你搬家进城,也只是小事一桩啦。”
锦绣笑道:“身为大夫,救人本就是职责,再来,张七婶也给了我不少酬劳。这个谢字,就不必再多说了。”
张七叔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你七婶曾进城打听过城里的行情,像我这腿呀,若是进了城让城里的大夫医治,少说也要五两银子。你也知道咱家什么状况,若真进了城医治,少不得要砸锅卖铁了。而锦绣你前后也不过才收了我半吊钱不到。若不是你宅心仁厚,医术又精湛,说不定咱这双腿报废不说,还要被城里的庸医给狠宰。”顿了下,张七叔又道:“所以呀,你们姐弟进城生活,我也是举双手赞成的。只不过,日后要是有个病痛,就医可就不大方便了。”
锦绣道:“张七叔,没关系的,若以后张家村人真有什么三病两痛的,尽管来找我好了。有钱的给钱,没钱的拿东西来抵,我来者不拒。”
对于进城,锦玉却是一半担忧一半兴奋,兴奋的是城里日子再苦,也比这荒山野岭的好太多了。担忧的则是城里样样都要花钱,光靠姐姐一人行医挣钱,也着实困难。唉,早知道,就多收点那少年的银子好了,看他那副穷样,偏偏总是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暴发户。
“对了,姐,咱们走后,那人能一个人离开吗?”
锦绣道:“他应该是张家村的人吧,这儿离张家村也不算远的。再来他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应该没啥大问题的。”其实,那人身上的伤早已好得七七八八了,偏还赖在她这儿不肯走,她也觉得奇怪,那少年年纪不大,约摸就十六七岁吧,正是叛逆的年纪,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要受到他的鄙视,这让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叛逆期的孩子呀,真是惹不得呢。
就是不知以后锦玉到了那种年纪后会不会也是如此。
……
“九爷,这银子就让银剑送去就好了,哪能让您亲自跑一趟?”朱棒槌苦着脸,再一次苦口婆心地劝着自家主子。
九爷一身紫红蜀绣锦袍,肩膀,胸前,以及袖口袍裾,全以繁复的金银黑蓝白五钱勾勒出祥云图纹花样,这是时下金陵城最流行的富家公子哥儿常穿的衣物,既贵气,又精神。头戴二龙夺珠紫金冠,眉上戴了个赤金嵌红珊瑚石齐眉勒,食指上还戴着时下流行的羊脂玉板脂,腰间还别着一块通体碧透中间嵌龙眼大小的南珠玉佩,脚下皂色软底薄面小羊皮靴,通身气派,富贵逼人。
如此打扮下来,压下了常年在战场上经历出来的一身威仪与冷酷,多了份贵气与高不可攀的仰视。
九爷生得俊,气势又冷峻,这一身通透的装扮,一般只有在平时候会见重要客人方才如此,可,九爷不过是去城外给那王姑娘还银子罢了,何必穿得如此气派?
就算外出踏青郊游,也没必要如此隆重吧?
朱棒槌心里嘀咕着,但面上却不显,再一次苦口婆心地劝着。
“九爷,银剑已经查出上次伤您的人,正是平原伯府的大公子袁正芹,另一个人却暂时没能查出。不过,看那袁正芹对此人毕恭毕敬的模样,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九爷,虽说您身份尊贵,可这里到底不是京城呀,金陵城的权贵大多不认得您。依小的看,还是小心为上。”
“我意已决,你不必劝我。”九爷不敢看朱棒槌的神情,他也知道自己似乎小题大作了。
可,他实在不想错过那没眼光的小姑娘在瞧到自己这一身威势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嘴脸。
他真的很想亲眼瞧到。
这十多天来,他虽受着驿丞近乎谄媚的侍候,可脑海里总是会浮现一张嘲讽又了然的脸孔,光这张脸孔,便让他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亲自去一趟,让那没眼光的小丫头好生长长记性,瞧不起他的下场,是该如何的悔恨滔天。
“城里的伙食虽然好,可我总是怀念那儿的野味,那丫头眼光不怎么行,可手艺还真不是盖的。有些怀念她做的白肉辣子的那道菜。”一想到那再普通不过只有贱民才吃的猪肉,可切成白片蘸上红通通油腻腻的蘸水,那辣呼呼的感觉,又辣又崔人味蕾,至今都回味无穷。
可惜当时那丫头的弟弟却借口他有伤在身,不能吃太多辣子为由,不肯让他多吃。害得他只能空饿着肚子看着自己的属下们吃得热火朝天,砸嘴又砸舌,心里就憋得一肚子火。
朱棒槌恍然大悟,说:“我听王小公子讲过,那道菜叫白肉蘸辣子,很简单的一道菜。若是九爷想吃,今儿中午小的去万盛楼让厨子按着给您做出来,可好?”
九爷气得真想捶他一顿,以前他还觉得只棒槌很是聪明,有眼力劲儿,为何最近总是惹他生气来着?他是生来气他的不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不知之前的聪明劲儿哪去了。
朱棒槌很是委屈,九爷的心思,他就算不能猜出全部,也有点点谱的,可,他敢明着说出来么?像九爷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最恨的就是被下属们猜透心思。
属下们不能猜透他的心思,却又不能完全一无所知。
想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容易么?
见九爷生了气,朱棒槌不敢再劝,只得咬牙跟随了。
九爷骑上他万里挑一的逐云,他一路急驶,出了城后,两旁的景色渐渐变得荒芜,心里却越发的激动着,兴奋着……
不知那丫头现在还在做些什么。
是捣弄着她那药材,还是背着背篓去采药,抑或是蓬头苟面地蹲在灶上一边咳着嗓子一边灰头土脸地做饭……
逐云的速度确实不同凡响,两旁景物分花拂柳,像倒影般射到自己身后,渐渐地,那茅草屋已然在望。他心里一喜,胸口那颗心不知为何,也急剧地跳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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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看了好几篇重生文,不知是我承认力不行,还是不懂欣赏,我的妈呀,重生文里头全是一堆极品中的极品呀,看得我恨不得钻进书里把那些极品暴抽一顿,女主真的真的太可怜鸟,总是被那么多人算计,还总是被莫名其妙嫉妒着,欺负着……说实话,我是真的不喜欢这样的情节,太虐心了,虽然妇主后来总是反击了回去,但看着仍是难受,这里头的坏人实在太多了,小心肝儿负荷不鸟,看得我憋屈死了。我还是习惯温馨类的,这样心情也舒畅些,呵呵……
第14章 桃花依旧笑春风
九爷一夹马腹,“驾!”马儿箭矢一般驶了过去。
小溪,高山,渐渐也现在眼前,远处的茅屋一角也渐渐冒出了视线。
近了,又近了……
整个茅屋完全暴露在眼前,胸腔处的一颗心也跳得越发欢快了。
远远地,九爷发现似乎不对尽,怎么那印像中的茅屋怎么越发破烂了,还有,屋前那一群衣着光鲜的又是些什么人?
“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
那茅屋前的人也发现了他,为首的那个身穿白色袍子头戴玉簪的少年发现了他,沉了脸色,戟指喝道:“那你又是谁?你来此做甚?”
在那少年十来步处勒住马,九爷瞎着狭长的双眸,沉声问道:“在下朱子权,先前在此承蒙此间茅屋的主人出手相救,捡回一条性命,今日特意前来搭谢。不知阁下到此处所为何事?”这少年看着有些面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那少年闻言讶然地张大眼,“原来是你。”
朱子权挑眉,望着这少年脸上熟悉的傲然,陡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在下朱子权。”
那少年犹豫了片刻,最终不甘不愿地抱拳,“在下……顾东临。”
姓顾?又是这般声势,朱子权在心中大致猜出了此人的身份,却不动声色地道:“敢问顾公子来此所为何事?”
顾东临面色阴鸷,不答反问:“那你呢,你来又做什么?”
果然是被宠坏的小霸王,一点都不知礼貌为何物。朱子权在心里冷哼,面色也冷了两分,淡道:“上回承蒙这对姐弟出手相救,方捡得一条性命,当时身上所带盘缠用尽,没能尽点心意,很是过意不去,这才趁着伤势好转,特意前来搭谢。想不到,在此又碰到了阁下。”
朱子权瞧这人面色不善,又隐隐带着灰败,不由好奇,“阁下伤势可大好了?”
“有劳兄台关怀,小弟已经好了。”顾东临硬邦邦地道,回头望了越发破败不堪的茅屋,面上闪过似笑非笑,又似幸灾乐祸的神采来,“兄台也是来刻意搭谢锦绣的救命之恩么?”
“锦绣?”
顾东临笑得很是得意,“我不但知道她姓甚名谁,还知道她的一切底细。可惜,她们姐弟却已不在此处了。”
朱子权很是意外,连忙问:“那他们去了哪?”
“不知道。”
朱子权这下子急了,他心心念念的事儿就这样黄了?
“好端端的,为何要离开呢?还是他们被什么事耽搁了?”
顾东临神色不耐烦了,“你问我,我问谁去?你瞧瞧,这屋子破成这样了,里头的东西也都没了,灶上都起了灰,想必已经搬了有些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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