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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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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夫人咬牙问:“当真?”

“真的,我不敢欺瞒夫人。”

顾夫人气得脸色铁青,该死的,她这些年来良好的名声就被那该死的说书的给毁了,真是岂有此理,他好大的胆子。

安夫人小心翼翼地瞟了顾夫人的脸色,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我还听说,那钟夫人还亲自携了王锦绣的弟弟前来求请,可有此事?”

一提这个,顾夫人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想着前日王锦玉那竖子,居然一来就对自己苦苦哀求着,口口声声说请她高抬贵手,放他姐姐一马,他愿意把之前她支付的诊金如数归还,只求她不要再计恨他姐姐的无心冒失,还解释了一大堆,他姐姐并不是有心不来给顾世子诊病,实在是那两日确实病下了,因为掉进河里,以至于着了凉,总兵府的何大夫可以作症。为怕病气过给了顾世子,这才遣其他大夫。但她仍是很关注顾世子的病,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断不会随意遣人来。

最后,又声音哽咽,说他姐姐先前出门被车撞,后来屋子里差点被毒蛇咬,再来饭菜里吃到毒,好端端的也有不相干的病人来闹事……他姐姐已弄得精神憔悴,惊弓之鸟。他身为弟弟,实是不忍心,只能抱着丁点希望特意恳求她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放他姐姐一马,他可以把先前她给的诊金如数归还。

当着钟夫人的面,被王锦玉这翻看则求情实则告状的事儿一闹,顾夫人气惨了,当然不承认是自己干的,王锦玉这小八糕子,居然又说只要她肯放过他姐姐,他可以把所有的身家财产全给顾夫人,只求顾夫人放他姐姐一马。

顾夫人气得双眼发黑,钟夫人面色越发不豫,最后实在不忍见锦玉如此低声下气,把锦玉扶了起来,冷冷地甩下一句:“顾夫人好大的威风呀。得,这事儿还真不能这样私了,我看,还是请我家老爷出面,给御史台出点料子吧。”

顾夫人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动用权势逼迫一个小小孤女的事,若是被御史知道了,谨阳侯府可就没好果子吃,尽管这只是无中生有的事。

顾夫人拦下钟夫人,好言好语地安抚了一通,又对锦玉说了好些好话,但锦玉却摆明着不信,“不是你干的,还会有谁?整个金陵城,除了谨阳侯府权势滔天外,还能有谁这么明张目胆?再来,我姐姐一直积善行德,可从未得罪过任何人。除了夫人您外,还能有谁?夫人,既然敢做,为何不敢承当呢?”

顾夫人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打飞,但当着钟夫人的面,却只能打落牙齿血吞,并堵咒发誓,绝对没有针对锦绣。

顾夫人长这么大,还从未如此憋屈过,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等钟夫人走后,狠砸了一层子的东西。唯一想到的就是安夫人嘴巴不严,把此事给泄露了出去。正想找安夫人算账,谁知她带来的消息却更令她恼怒。

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

顾夫人横了安夫人一眼,“这事儿,真的不是你说出去的?”

安夫人堵咒发誓,直说她是真的秘密进行的,谁知才刚进行了一半,外头就传来了这么些消息,她为怕引发民忿,这才不敢有所动作,只能先来请示顾夫人。

顾夫人问她:“你究竟干了些什么?”

“妾身先是派人去警告她,让她早早滚出金陵城,否则有她的好看。她不听,妾身这才使了些伎俩……”说出来的话倒与王锦玉有八成相似。顾夫人撤下疑心,只能让安夫人暂且不要轻举妄动。

安夫人迟疑地盯着她的神色,面色不安:“夫人,当真就此罢手?”

顾夫人面色疲惫,揉了揉太阳穴,“不然呢?算了,反正已经给了她些教训了,就此罢手吧。反正我也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

安夫人心里撇唇,你若是心胸宽阔,还需做这些阴损事?不过嘴上却把顾夫人给夸了一通。

顾夫人也有些后悔,她是被儿子的一意孤行给气糊涂了,那王锦绣虽说可恶,却也是无辜的,她却把气撒在她身上,确实不应该。

想她活了三十多年,从未做过一件坏事,如今才做这么一件不算坏事的小事,就给弄成这副局面,看来,她确实不是做坏事的料。

安夫人又说起了何夫人的事来,“夫人,前阵子,总兵府的何夫人也曾来找过妾身。”

顾夫人正是一肚子暗火没地方发呢,闻言冷声道:“她找你做甚?”

 第107章 威胁

安夫人一脸为难,又一脸气忿,“那何夫人与夫人倒是想到一块了,都要妾身给那王锦绣点颜色瞧瞧。可,可是……”

“可是什么?”

安夫人面有难色,“何夫人却说,她只是奉您的命令来找妾身,要妾身给那王锦绣点厉害瞧瞧,最好把此人给逼出金陵城。妾身当时就糊涂了,夫人您头日才来找过妾身,这第二日何夫人也来了,还指明说是奉您的主意,这可真让妾身难办了。”安夫人喏喏地望着顾夫人,小心翼翼地道:“夫人只是让妾身给那王锦点颜色瞧瞧,可没说过要把人家给逼出金陵城呀。可何夫人却要妾身如此行事,实在是费解。”

顾夫人面色变了数变,过了好一会,她冷冷一笑:“你当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哼,果真是我的好表姐呀。”顾夫人这时候也顾不得生那王锦绣姐弟的气了,这会子所有的怒气都集中在何夫人母女身上,直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顾夫人让人下去查,把那日陪同在屋子里的一干下人全揪了出来,一个个地审问。她见安夫人仍是不肯走,不由心下不满,真是个没眼色的,难怪自己的男人做了三任知府仍是没得到升迁。

安夫人也知道顾夫人对自己不满,但她却不怕,因为她又有了新的靠山,她微微欠了欠身,“还有一件事,不知对夫人您当讲不当讲?”

顾夫人见她神色郑重,心下跳了跳,沉声道:“说!”

安夫人微微挪挪了屁股,尽管这儿没有外人,看仍是压低了声音道,“那个,昨儿个,有人持了王阁老的拜贴,特意前来见我家老爷。那人语气甚是不客气,只说了一句话,‘听闻金陵城权贵云集,一个个都把自己当土黄帝了,果真是厉害呀。’然后又对我家老爷说,要我家老爷转告妾身,再由妾身转告夫人您一句话。”

顾夫人心头一跳,“什么话?”

安夫人学着那人的语气,“我家主子说了,小小一个侯府我还不放眼里,再敢欺辱我的救命恩人,我就让尝尝家破人亡是什么滋味。”

明知安夫人只是负责传话而已,但那脸上的狰狞却让顾夫人当场吓白了脸。

堂堂侯府,世袭勋贵,侯爷又领着差事,居然还让人如此赤裸裸的威胁,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来着?

……

安夫人离去后,顾夫人一时心烦意乱,她恨表姐的暗地里使坏,自私自利,又恨自己,脑子被门撞了,怎么就给整出这么个馊主意?现在可好,弄得自己都下不了台了。还让表姐给栽赃陷害,真是岂有此理。

如今还让厉害的大人物给惦记上了,惊惧,愤怒都有,心烦意乱至极。

偏偏,在这时候,门房上的人还差人来说姨奶奶来了,人已经进了垂花门,往内院里走来。

顾夫人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呢,闻言忍不住冷冷一笑:“我正要找她算账呢,她倒好,自动找上门了。”

……

总兵府里,穆少清对朱子权道:“事情查得差不多了。九爷需要听吗?”

“你说。”

朱子权正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这块玉佩可不是平常人敢拥有的,只要不笨蛋的人都知道,拥有这枚玉佩代表着何等身份,偏偏,那小丫头居然毫不识货。就是不知她是真的不识货,还是装作不认识。

一向骄傲惯了的朱子权不去猜想锦绣为何会装着不识货,他一心认定,那粗俗无礼的小丫头就是个没眼光的人,所以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于他。

穆少清道:“事情起因是顾夫人给世子顾东临说亲开始,顾夫人瞧中了总兵何大人的长女,就是何大小姐。”

朱子权略有意外,看了穆少清一眼,轻笑一声,“我想,那纨绔子肯定不愿意了。”

穆少清意外至极,“这事儿除了侯府的人外,外人根本无从知晓。九爷如何知道这事儿?”

朱子权撇唇,“这个你就不必多问,继续说吧。接下来呢?”

“接下来嘛,顾夫人才知道顾东临喜欢上了那个锦绣药铺的老板王锦绣。”

朱子权毫不意外,去年在那茅屋里他便看出来了,心里暗暗发笑,那姓顾的小子真枉了小霸王的绰号,眼光真不乍样。

“哦,然后呢?”他玩味地道:“顾夫人当然是不肯同意,我说的对吧?”

“九爷猜得对,也不对。顾夫人是不肯同意王锦绣进门,不过却折衷的想了个法子,让那王锦绣做妾。”

朱子权嗤笑一声:“然后呢?”

“顾东临不肯,而何夫人母女当然也不肯。”

朱子权恍然,“我知道了。顾东临心里难过,就给气病了。然后顾夫人请了许多名医都治不好,只能找来王锦绣。而那何夫人母女生怕王锦绣得了顾东临的欢心,便当着顾夫人的面,指责王锦绣抛头露面有失体统,有违闺训,好让那顾夫人明白,王锦绣连做妾的资格都没有。是也不是?”

穆少清哈哈一笑,“九爷不去坐镇刑部实在埋没了。九爷说得一字不差,何夫人母女不但阻止王锦绣入顾府,还暗地里破坏人家小姑娘的名声,那日里,那小姑娘平白无故的居然出现在何大公子的院子里。便是何夫人母女设计的好戏。”

朱子权俊脸微沉,冷笑一声:“好呀,为了自己闺女,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要设计。”也难怪何劲对自己的母亲那般不待见。

穆少清笑了笑:“九爷不必生气,反正她们也没占到便宜。谁知道这王锦绣还真够光棍的,两句话下来,就搁了桃子,干脆不给顾东临治病了,还弄得顾夫人与何夫人母女生了间隙。”

朱子权道:“可惜,顾东临病一好,就有人过河折桥了。”一脸的不屑。

“过河拆桥的人多了去,何止顾夫人一人?不过,这顾夫人还真够倒霉的,这事儿悄悄的做也就罢了,偏弄得人尽皆知,这下可好了,多年来的良好名声的就这样给毁了。”一脸的摇头叹息。

朱子权冷笑:“活该。这种沽名钓誉之辈,就要这翻整治。”

穆少清笑了笑,转移话题,“如今外界都在传言,因为何夫人母女从中挑唆,一边使得顾夫人不顾身份针对王锦绣,一边四处宣扬顾夫人的作做所为。我还听说,如今顾夫人与何夫人也闹起了红脸。顾夫人还扬言,从今往后,与何夫人断绝往来。”

朱子权放声一笑:“活该,这种阴损的无知妇人,早该受点惩罚。”

穆少清又道:“何夫人彻底惹恼了顾夫人,何大小姐与顾东临的婚事也就黄了。”他冲着朱子权挤挤眼,“说不定,顾夫人为了挽回她失去的名声,有可能聘娶王锦绣为顾东临的正妻呢。”

朱子权面色一僵。

……

锦绣从来不知道,她这个弟弟小小年纪,居然也会有如此心计,把那顾夫人整得里外不是人,还嫁祸给何夫人母女,让她们狗咬狗,听着外界的传言,想必就痛快。

顾夫人的威胁是消除了,可锦绣却担心起锦玉来。

锦玉才十二岁呀,怎么就有这么阴损的心计?究竟是天生如此,还是被逼出来的?

锦绣找了个机会叫住锦玉,沉着脸告诫他:“锦玉,这件事虽然咱们高枕无忧了,但日后可不能随意再用了。”

锦玉挑眉,正要反驳,被锦绣按住肩膀,“你听我把话说完。这件事,你做的很好,想得也很周到,并且做得天衣无缝。你借力使力,又来个移花接木之计,若是用在正途,就代表了正义。反之,却是心计深沉,心思狠辣了。不过,你小小年纪便能替姐姐出气,我还是非常高兴的。只是,你这一回,却是利用了钟家人对咱们的同情,我心里很是难安。”

锦玉原来不以为然的表情总算露出自责与愧疚,低声道:“姐,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不该这么利用钟阁老的。”

钟阁老为人如何,锦玉接触时间不长,不予置评,但钟阁老却不像其他病人家属那样,对于治好了儿子病的姐姐只需给了银子就完事,而是打从心里感激姐姐,并为了报答姐姐的救命之恩,还把他推荐给了范夫子。

就光凭这一点,钟阁老一家子,也是值得敬佩的。

这回姐姐被顾夫人欺负,他却是利用了钟阁老一家的善良与对他的同情,进而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顾夫人是堂堂一品诰命夫人,又是侯府夫人,而放眼整座金陵城,也只有钟阁老敢与之抗衡,所以这也是锦玉第一时间就找上钟闵的原因。

姐姐说得对他,他利用了钟闵的好胜心,又利用了钟夫人的厌强扶弱之心,最后还利用了范夫子对他的怜惜之意。他的出发点只是为了替姐姐出气,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是利用了一心一意对他的人。

锦绣又摸了他的头,轻声道:“不管如何,对咱们一心一意好的,我们只能以诚相待。虽说你是为了我,可也不能这样利用他们,那样,与小人又有何区别?这事儿就算了,下不为例,明白吗?”

锦玉点头。

锦绣又叮嘱道:“你以后还要考取功名,还要当官,官场上尔虞我诈,到处都充满着不见血的硝烟,你有如此心计,亦证明你有自保能力,姐姐也就欣慰了。不过,不管你要如何对付敌人,但有一点你要牢牢记住,不能利用对你好的人。明白吗?”

锦玉再一次点头,“姐姐的意思是,我不能利用对自己好的人,那,那些对我们不好的,总可以利用吧?”

锦绣愣了下,轻敲了他的额头,“贫嘴,敢与我耍嘴皮子。”

锦玉嘻嘻一笑,见姐姐没有生气,放下心来,眼珠子转了转,他确实不应该利用对自己有恩的人,但,那些对姐姐无理,还欺负过姐姐的人,应该可以拿出来利用吧?

……

------题外话------

昨天忙,忘了更新,今天补上

 第108章 有苦说不出的何夫人

“娘,该吃药了。”何秀丽端着药,来到床前,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端走,还喝什么喝,就这样气死算了。”何夫人这回是真的病了,并且病得还不轻。

从顾府回来后,她一口气没能憋住,生生吐了一口鲜血,吓坏了身边的人,何秀丽急忙找了大夫来,得出结论是怒火攻心所致。何秀丽并不知道母亲与姨母究竟生了什么争执,只知道从顾储回来后,母亲砸了一屋子的东西,然后病倒了,可没把她给吓坏。

如今养了两天,母亲脸色仍然很是难看,青中带灰,以及愤怒中又带着不甘和深深的怨恨,心头很是不安。

“娘,大夫说您这是郁闷郁结所至,只要喝了药,再把心胸放开,病自然便会好了……”

何夫人目光凶狠地射了过来,咬牙叫道:“你要我如何把心胸放开?你不知道那日你姨母如何指着我的鼻子痛骂……”忽然想到她目前除了儿女作依靠外,唯一的依仗便只有顾夫人了,心下又是委屈又是怨恨,捂着脸道:“这些年来,亏我对她那般掏心挖肺,到头来却这般对我。”

何秀丽咬唇,母亲与姨母之间争的争所,她并不甚清楚,只依稀知道,似乎是母亲对王锦绣把话说重了,以至于王锦绣搁桃子,差点误了表哥的病,这才让姨母对母亲心生怨恨。如果真是这样,这事儿还真怪不着母亲。

“娘,这事儿真的不能怪你的,要怪就怪那王锦绣,若不是她搁桃子,姨母如何会把气撒在您头上?娘您就想开些吧,等您病好了,再去找那贱人算账。”

何夫人哪能轻易就想开了的,那日顾夫人可没给她留任衙情面,连“下作,给我滚,以后永远不要再登门,府家没有你这样的亲戚”之类的话都骂了出来,甚至还牵扯到宝贝女儿,“你们母女打什么主意合着我不知道?你们母女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傻瓜?”

想着女儿与顾家的婚事就要黄掉,想着表妹对自己的痛骂,何夫人一口气又没能提上来,憋得死去活来,何秀丽吓得赶紧让人去请大夫,正兵荒马乱时,何天刚进来了。

何秀丽面色一喜,父亲已有多年不曾踏足母亲的房间了,赶紧上前抓着父亲的手,“爹爹,母亲病下了,大夫说很严重……”

何天刚大步来到床前,望着斜躺在床上的妻子,忽然一个巴掌掴了过去,“你这个专扯我后腿的贱人!”

……

这日里,何劲从外头回来,何夫人屋子里的大丫头喜兹兹地迎上去,“爷来看望太太了?”忽然发现何劲脸色铁青,吃惊不已,“爷可是心情不好?”

何劲望她一眼,没有理她,大步进入院子时,屋子里服侍的人赶紧施礼,“奴婢见过大爷。”彼此起伏的行礼问安声充斥着上房。

何夫人枕在贵妃榻上,一身淡青莲色的褙子,更是衬得脸色憔悴蜡黄,听到声响连忙抬头,望着儿子,勉强挤出笑容,“子昂,这个时候怎么也来了?”

何劲向母亲施了礼后,坐到母亲的下首。

何劲一身玉色映暗金莲花纹圆领长袍,衬得整个人稳重庄雅,郁积了数日的心情总算舒坦不少,一脸慈爱地问道:“成么清减了?丫头怎么侍候你的?”

“丫头们侍候的尽兴,母亲休要怪罪她们。”何劲盯着母亲,淡淡地道:“外头的传闻,儿子都知道了。”

何夫人脸色一白,一脸紧张与心虚,“子昂你可是听到了什么传闻?”不等儿子说话,又强笑道,“传闻而已,当不得真的。”

何劲点头,“自是当不得真的。”

何夫人微松了口气。想着那日丈夫不分青红皂白对她一通指责,还丝毫颜面都不给她不惜当着女儿及下人的面掌掴她,这让她连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儿子那时候又不在府里,她想让儿子回来给她做主都是不成了。

而丈夫似乎也知道她的想法,居然恨声威胁她,“别作梦了。就因为你这蠢妇干的好事,说过的好话,子昂的差事也让人给叫停了。你这个蠢妇,祸害我不够,连亲生儿子也一并牵累。”

何夫人只觉一阵天眩地转,儿子可是她的命根子与未来的依靠和希望呀。

“老爷,这事儿怎么成这了这样了?妾身真不是有意的呀……”

“不管你有意与否,如今外头都把你说成什么了,为富不仁,故作清高,卑鄙阴狠,目光短浅,固步自封,呆刻迂腐,刻板无礼,行事张狂……就因为你做的蠢事,害得子昂之前的事儿又被人拿出来说项,说子昂的前未婚妻之所宁愿自尽也不愿嫁到何家来,就是因为怕你这个不着调的恶婆婆刁难她。你听听,八百年前的事儿又让人拿出来说项,真真是气死我了。”

何夫人大喊冤枉,一脸怒火,“明明就是那贱人私下里勾搭娘家表哥,被子昂发现了这才羞愧自尽,如何怪得到我头上?”

“可是外人不会这么想。”何天刚恨恨地道,望着自己妻子的眼神,毫无温度而言,全是无尽的冷漠与厌恶,“你那兄长家的闺女我本来就瞧不上,成天一味的要死不活,是你死活要聘来做子昂媳妇,若非那贱人做出那下作事,子昂如何年过二十了说亲还这么困难?都是你这蠢妇。你有心扶持娘家我不反对,但为了娘家却拿自己儿子的终身开玩笑,你,不配做子昂母亲。”

何夫人被丈夫这番严厉指责弄得心力憔悴,想着在何夫人那受到的气,女儿的婚事告吹,视作唯一依靠的儿子又因自己而受牵连,又恨又气又悔,连死的心都有了,一口气提不上来,就那样晕死过去。

如今事情过去好些天,何夫人仍是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她也不敢出去见人了,只能窝缩在屋子里,哪儿也不敢去,就连前阵子成王妃过寿她都托病没有前去。

如今,她最不愿最不敢见的儿子,却主动来看望她,这让她又惊又喜,还有更多的悔恨与心虚。

也不知儿子知道了多少,若知道了,又会怎生看待她这个母亲?

所幸何劲面上并没什么异样,见母亲脸色难看,也不过十来天没见面,人就瘦了一大圈,看起来极为憔,尤其身上那淡青莲色的褙子,更是衬得整个身子形犒枯木,不由皱眉道:“母亲受委屈了。”

何夫人捂着帕子,差点就痛哭出声了,心下感动不已,“好孩子,也难为你还一心向着我。”虽然这个儿子并不与她贴心,但在大局上还是很维护她的。这让她很是欣慰,也渐渐生出了些许底气。只要有儿子在,丈夫再厌恶她也不敢休她的。那些狐狸精又算得什么?

“子昂,这回娘可是受尽了委屈。”何夫人一脸悲忿地望着儿子,泪水又要落下,“你不知道,那杨氏有多可恨。仗着你爹的宠爱,居然作威作福到我头上了。还有你爹爹……”

何劲打断她的话:“娘,这些我都知道。一切的由头,全都是因那王锦绣而起,所以儿子特意过来给您出气的。”

……

锦绣药铺负责接待客人的小厮陪着笑脸对袁家的管事婆子道:“不好意思,从现在起,咱们锦绣大夫不再登门应诊,病人有什么病痛的,需得把病人带到锦绣药铺。”

那管事婆子不满地道:“我们奶奶可是金尊玉贵的人物,哪有亲自出门赶着让大夫瞧的道理?之前锦绣大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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