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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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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没了火炉,窗户大开的情况下。
彻骨的寒风从四面八方灌进脖子里,赵九凌只觉如同进了冰窑,全身都冷到骨子里去了。
他在进门后就习惯性地把披风解下来,让手下给拿走了,他虽然穿得厚,可也架不住长久枯住不动带来的冷意。
炉子里的火早已熄灭,没有人进来添炭,他出去叫人,没有人理他,因为大家都在忙。
拿人手软的情况下,他也不好意思去强迫人家过来照顾他。
他只能亲自去关上四周的窗户,屋子里没有总是吹进脖子里的寒风,但依然寒冷。
他呆惯了西北,再冷的气候他都能忍受,但那只限于手脚都在动的情况下。平时候休息或是与下属商量事务时,都是呆在和暖如春的屋子里。
那边有地龙,有炭火,任外头如何的冰天雪地,屋里头仍是温暖如春。
习惯了那样的生活环境,金陵的气候,让他无法忍受。尤其在看书的时候,睡觉的时候,连吃饭的时候,周围都是冰冷冷的空气,不但冰冷刺骨,还潮湿。幸好升有炉子,他还可以勉强忍受。
现下,他又回到冰窑里了,他没有拿汤婆子的习惯,也没有戴手套的习惯,他的手很僵冷。在心里不止一次痛骂顾东临这个可恶的二世祖,但却不得不羡慕他手上的汤婆子。
他们等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了,锦绣仍然在忙碌,等她看病的,据说还有近三十位。
顾东临也好不到哪儿去,手里的汤婆子温度渐渐没了,虽然穿得暖和,可也架不住长期的静止不动。身上倒是不冷,就是脚也开始僵冷了。
但是,他没有想过要打退堂鼓。
眼前这个男人,对锦绣不安好心,就算拼了老命,他也不能让他伤害锦绣一分一毫。
这时候,赵九凌手冷,脚上也冷,他平时候不习惯穿太多衣物,这已经是习惯使然,改也改不掉了,这时候难免冷得侵骨。
因为冷,以至于口不择言了些,“听闻令堂已在给老弟择选优秀的大家闺秀给你做世子夫人?”
赵九凌的声音很大,大到连外头路过的人都略略停了脚步。
顾东临立马反击,“朱兄,天气这么寒冷,为何没有穿我表妹亲手给你做的氅子?”
赵九凌微微眯了眼,说:“何小姐一片心意令我感动,可我却不能要。”
“为什么呢?”
“私相授受,我是男人倒无所谓,但何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可不能受我牵累了名声。”他装作轻描淡写的模样,说:“这天气可真够冷的,也幸好锦绣做了双鞋子给我。这个冬天倒可以熬下去了。”
顾东临面色扭曲着,咬牙道:“锦绣与你非亲非故,你就不怕牵累她的名声。”他早就想锦绣做的鞋子了,可又怕传扬开去,对锦绣名声不好,所以一直忍下了。而这男人,却是明知故犯,太缺德了。
赵九凌淡淡地道:“怎会呢?是锦绣亲口答应我的。”
顾东临脸色一黑,嫉妒涌上心头,恨声道:“你是故意要毁她的名声!”
“顾老弟这话可就严重了。”
……
顾夫人气势汹汹地来到锦绣药铺,这时候铺子里人来人往的,看病的,抓药的,算账的,热闹不止,顾夫人抓住一个小厮冷声问:“王锦绣呢?”
那小厮看她一眼,说:“东家在里头给病人瞧病,这位夫人,您也要找东家看病吗?可有排号?”
“什么排号?”
“就是去柜台处领号码,然后去里头排号看病。不过小的建意夫人,若病的不是太严重,就找蒋大夫给您瞧吧。我们东家那们的病人现在可多着呢。”小厮见这贵妇脸色不是很好看,连忙解释着。
顾夫人脸色变幻不定,望了五开门的铺子里的景像,前不久这儿还只是三开门,这才多长时间,就给扩展成五开门了,可以想像生意好到什么境界,越发恼怒,更是觉这王锦绣面目可憎,那么一个心高气傲又恃才傲物之人,凭什么可以拥有这么多病人?
在原地驻足半晌,顾夫人最终还是去了后边。
进入后院后,眼前那一排排精致的马车让她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
随行的婆子也跟着嚷嚷道:“若不是知道这儿只是药铺,奴婢还以为又是哪位贵人宴客呢?”
“可不是,少说也有三十四辆。”马车再豪华都无法入她们的眼,她们看的是那些拉车的宝马,全是数得上名号的万里挑一的宝马,这才是像征身份与财富的代名词。
而这些平时候难得一见的宝马,却齐齐聚在锦绣药铺,这其中说明了什么,再笨的人都能想像得出。
“唉呀,那个马车,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巡抚家的。”
顾夫人定眼瞧了过去,脸色越发阴沉。
天气阴寒,阔大的院子里并没什么人,连那些车夫都缩在院子不远处的一处抱厦里烤着火。顾夫人搓了搓手,这才发现手脚有些冰凉,而她的汤婆子却忘记带出来了。
这时候,从对面一间屋子出来一群人,一大群丫环媳妇子拥簇着一位妇人出来了,那妇人还扶着一个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年轻女子,远远地,那位妇人也看到了顾夫人,忽然沉了脸色,顿了下脚,仍是上前打了招呼,“表姐,你也来看病么?”然后对身旁的少女道:“丽儿,还不见过你姨母。”
那全身穿得严严实实的少女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微微福了身子,声音低沉沙哑,“姨母。”
顾夫人愕然地望着一身紫红色披风下露出的松花色妆花褙子的表妹与表侄女,“表姐,秀丽,你们怎么在这?”然后又说:“我也听说了秀丽的事儿,正要找这王锦绣替你出气呢,也好,就一道去找她算账吧。”
何夫人淡淡地道:“有劳表妹挂怀,王大夫救了秀丽一命,我可不像表妹,再如何的混账也不能恩将仇报呀。妹妹一片好意姐姐就心领了。”
顾夫人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脸色一沉,“表姐这是什么意思?”
何夫人一脸平淡,“我不过是说,被王大夫三翻五次救了性命,咱们可不能忘恩负义呀。表妹,你认为妹妹还能有别的意思吗?”
顾夫人脸色越发难看,这何夫人是在讽刺说她恩将仇报,忘恩负义?她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一旁的王妈妈见状连忙道:“姨奶奶可冤枉死我家夫人了。夫人听说昨儿个王锦绣把表小姐给骂得吐了血,心里震怒,这才巴巴的赶过来给表小姐撑腰呢。”
何夫人面色稍缓,说:“有劳表姐关怀,撑腰倒是不必了,秀丽病情已略有好转了。”
何秀丽隐藏在银灰鼠皮围脖下的脸毫无表情,“姨母可是误会人家了……”
……
顾夫人不会想到,她好心好意来给侄女出气,到头来没落得好,反而还被记恨上了,这世上有她这么好心没好报的人吗?
尤其何夫人还讽刺她恩将仇报,忘恩负义,人家王锦绣三翻数次救了顾家父子的命,她不但不感激人家,反而处处与人家作对,真真是铁石心肠,白眼狼。
何氏母女走了后,顾夫人找不着气出,气怒冲冲地冲进了锦绣的诊疗室。
……
第143章 灰败
当顾东临听说自己的母亲跑来找锦绣的麻烦时,吓了一跳,连忙冲了出去,飞一般奔向诊疗室。
赵九凌迟疑了一会,也跟了过去。
但他仍是去晚了,锦绣这间诊疗室,早被顾夫人派来的人砸得满地狼藉,锦绣一言不发,咬着唇,对顾夫人怒目而视。
而顾夫人却冷冷站在一边,嘴里还狠狠地说着:“给我砸,狠狠的砸。叫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儿子。”
诊疗室里里外外堆满了一群看热闹的病人,纷纷指指点点。
顾东临只觉双眼发黑,一口气堵在心口,一声怒吼:“娘!”
平地惊雷的声响中,夹杂着绝望的怒吼,如同受伤的野兽,令人心中一颤。
顾夫人发现了儿子,冷哼一声,“你个孽子,你来得正好……”
顾东临上前一脚踹向正在砸东西的一个婆子,面色铁青的怒吼道:“给我住手,谁敢再动一下我就废了她。”
顾夫人吓了一跳,此刻的顾东临,脸色胀得通红,双眼暴出,额上青筋暴跳,显然是气极了的表情,她从来没见过儿子发过如此大的火。
“临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顾东临忽然望向顾夫人,嘶声叫道:“娘,你究竟要干什么?锦绣可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她?你还是人不是?”
顾夫人气得脸色铁青,“放肆,为了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居然这般对自己的母亲说话。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娘,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血口喷人?”
这时候锦绣冷冷的声音传来,“顾夫人,你哪知眼睛看到我不守妇道了?我王锦绣堂堂正正行医,堂堂正正开门做生意,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跑来打我一巴掌,还让人砸我的东西,如今还污蔑我的名声,我究竟与你有何深仇大恨?值得你如此不顾脸面来欺辱我?”她上前几步,逼近顾夫人,咬牙冷声道:“今儿个若不说个丁字卯正,休怪我不客气了。”
顾夫人又惊又怒地盯着她手头冒出的长长的银针,那又尖又细的银针,散发出淡淡的寒光,令她全身都起了鸡皮。
围观的人都对着她们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但顾夫人仗势欺人不分青红皂白欺负一个小姑娘的话题则占了上风。
顾东临望着母亲铁青的脸,以及锦绣悲忿要吃人的表情,一脸的绝望,他上前两步,不顾地下一室的凌乱,跪倒在地,痛哭道:“娘啊娘,你为什么总要与锦绣过不去?为什么总是看锦绣不顺眼?锦绣一没得罪你,二没做出什么罪大恶极的事,相反,她还数度救了咱们父子的命,娘啊,你这是要让世人戳我的背脊骨呀。”他不好当着外人的面指责自己的母亲,可是,看到锦绣所受到的伤害,他心如绞,他恨自己的娘,更恨自己,明知道自己的娘不喜欢锦绣,明知自己的行为会迁连到锦绣,可是他仍是控制不住自己,再一次让锦绣受到母亲的无理责难。
想到这里,顾东临又朝锦绣跪下,哽咽道:“锦绣,对不起,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好喜欢你,你两次救我的性命,还救了我父亲的命,我无以为报,却还连累你受无妄之灾,我,我对不起你……”
顾夫人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给我起来,你给她道什么歉,明明就是她不要脸的勾引你……”
“娘。”顾东临血红着眼,盯着自己的母亲,一字一句地道:“你再说锦绣一个不是,儿子就死在你面前。”他发了狠地扯掉头上的簪子,对准备自己的喉咙,声音绝决,“你别逼我。”
顾夫人吓了一跳,“临儿,你别,你别这样……我不说就是了……”
这时候人群里发出一声叹息,“听闻谨阳侯世子自来就有小霸王之称,那该是多么的厉害威风?如今,小霸王又算得什么,真正威风的,倒数顾夫人。”
众人望了过去,是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此刻正不屑地望着顾夫人,“管不住自己的儿子,就把过错怪罪在无辜人身上,顾夫人好大的本事。”
顾夫人眯眼,沉声道:“本夫人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
赵九凌哼笑:“天下人管天下事,尤其还是不平之事。爷我管定了。”
顾夫人又恼又怒,斥道:“放肆,本夫人乃朝廷钦封一品诰命夫人,你个黄毛小儿,敢在本夫人跟前妄称爷?”
赵九凌不屑地道:“你这种不分是非黑白,仗势欺人的东西,也好意思称自己为诰命夫人?当皇上是瞎子不成?”他冷冷地盯着顾夫人,微微拂了衣袖,“若此事捅到御史那儿去,不知顾侯爷是否能够承担得起欺压良民、内宅管束不力等罪名?”
顾夫人脸色一白,她惊恐欲绝地望着赵九凌摊在掌心那块玉佩,金色的五爪飞龙盘锯在圆形玉佩上,隐隐有腾云驾雾之态。
“……这位公子……说得对,是妇人莽撞了……”她脸色发白,目光在赵九凌脸上身上来回打着转,惊疑不定,又惊骇欲绝,语气再也没了见才的强势,变得轻软无比,甚至是细若蚊吟。
锦绣这时候冷静了下来,冷冷地望着眼前的一对母子,唇角闪过一抹讥讽,“顾夫人,你口口声声说我勾引你儿子,今儿个我王锦绣拼着不要名声也要讨个公道。你凭什么说我是勾引你儿子?你可有证据?我对你儿子投怀送抱了?今儿个当着大家的面,你若不给我说个清楚,红口白牙污陷我的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顾夫人这时候也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但她堂堂侯府夫人,如何向一个卑贱的医女道歉?她梗着脖子道:“我有冤枉你吗?你自己心里清楚。”
“娘,你别太过分了。”顾东临厉声喊道,“锦绣从来没有勾引过我,一直都没有。你为什么要污陷她?你明明知道名声对于女子来说,是何其的重要,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锦绣可是救过父亲一命,救过儿子两回性命。娘,你怎能这样?怎能这样?你的良心究竟去哪了?”
顾东临声音悲忿,吼得声嘶力竭,一些围观的妇人全都明了事情的大概,都指责顾夫人做得不对。也有的当和事佬,劝顾夫人不要再如此,堂堂侯府夫人,怎么能不顾脸面地与一个小姑娘闹腾?传扬开去,着实让人没脸。
……
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驶到锦绣药铺外头,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红色披风年轻妇人,与一个中年婆子缓缓来到锦绣药铺。
年轻少妇望着眼前人山人海的药铺,纳闷地问道:“这是什么怎么回事?”
扶她下车的婆子说:“我去问问看。”
过了会,那婆子回来了,眼带兴奋,“打听出来了,是谨阳侯府顾夫人,生恨王锦绣勾引她儿子,这会子正领了人来砸场子呢,这时候正在里头闹得凶呢。”
年轻妇人晦涩的脸上闪过狂喜,“真的吗?”她冷笑一声,“果然老天是公平的。”
婆子也说:“可不是,那女人用阴计使你被婆家休弃,如今,她也被别人整得哭爹喊娘,哼,报应。”
年轻少妇脸上闪过狰狞与怨毒,很快又恢复如常,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拿下头上的梅花簪子与流苏碧玉扣,取下千叶攒珠点翠南珠珠花,摘下额上的鼠毛镶宝石抹额,把头发弄散,最后干脆解下披风,对着天空深吸口气,咬牙,一阵嚎啕大哭。
“王锦绣,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声音悲忿凄厉。
一群围观的老百姓吓了一跳,迅速闪开来,望着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神情悲忿地冲进药铺,因为围观的人太多了,她一连撞了好几个人,那些人看她神情有异,口口声声说要找王锦绣算账,赶紧自动让开一条道路,让那女子一路奔向铺子里。
“王锦绣,你这个卑鄙无耻阴险的女人,你给我出来。”随着一声声的凄厉叫喊,女子身后的婆子则跟上前去拉她,劝道:“奶奶,还是算了吧,你斗不过人家的。”
女子推开她,一股恼了冲了进去,铺子里围观的人见状,赶紧让开一条路,让她通行无阻地来到后院。
……
这时候,里头的一群贵妇人正七嘴八舌地劝着,全是指责顾夫人的话,这顾夫人真是脑子有毛病,人家救了她家里的男人,就单凭这点,也不应该这样对待人家,这顾夫人果真是蛮不讲理呀。
如果换作她们,肯定不会这样,反而把锦绣供起来,这年头,得罪任何人,都不要得罪大夫呀。虽然你有钱,还有势,但若人家诚心不给你医治,你再有钱再有势,还不是买不回一条命。
真不知这顾夫人脑子是怎么想的。
一些窜了疾病的妇人则不耐烦地嘀咕着:“真是的,要吵也要等我看完病再吵嘛,这人怎么这样?太自私了。”
在场的贵妇人,若不是真的有病,并且病得严重了,谁会冒着风雪跑来排号干等?今儿个顾夫人闹这么一出,严重影响她们看病,对顾夫人越发不满了,但人家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就算心中不满也只是在心头嘀咕,不敢真的大声说出来。
当然,也有几位不怕顾家威势的,巡扶夫人沉着脸指责顾夫人,“……今儿个当着大家的面,我就说一句公道话,顾夫人,你确实过了,不但过了,还是特别无理。你自己儿子喜欢人家小姑娘,你不严加管教自己儿子,却跑去找人家小姑娘的麻烦,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就好比一个土匪看到别人有钱就跑去抢,而官老爷却说,谁叫你有钱,被抢那也是活该是一样的道理。顾夫人,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再怎么着也要给自己留两分颜面呀。”
众人见五省巡抚夫人说话了,也跟着指责顾夫人。
“仗势欺人,还恩将仇报。”
“真想不到她居然是这样的人。”
“平时候多么的和蔼仁善,原来都是装的。”
“可怜了顾东临,果真是有其母必有母子。”
“幸好没有与她结成亲家,谁要是做了她的儿媳妇,谁家闺女倒血霉……”
顾夫人其实也知道自己过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不了台,三十来岁的妇人,养尊处优惯了,再来又有那么点更年期提前到来,众人越指责越是恼怒,越是不肯承认自己有错,反正变更加厉指责锦绣的不是来。
但,这时候,舆论已全部偏向锦绣,对于顾夫人的指责,锦绣也着实没必要与她见识了,只是环顾众人,朗声道:“诸位夫人太太小姐都听到了,顾夫人这般蛮不讲理,我对也是错,错更是错。这样的人我实在无法接待,顾公子,麻烦把顾夫人领回去吧,这儿的损失,也不求你们赔偿了,只求你们从今往后,但凡顾家人,休要再踏进我锦绣药铺半步。”最后一句话说得严得,与其是说给顾东临听的,其实还是说给顾夫人听。
巡抚夫人望着顾东临,劝道:“顾公子还是快快回去吧,否则,你母亲又要怪罪在王大夫身上。唉,可怜的孩子,真真是冤枉呀,规规矩矩的呆在自己的铺子里也要受无妄之灾,也不知走了什么霉运。”
众人掩唇,顾夫人却一脸脸气得通红,左右下不了台,只能把气发泄在顾东临身上,“孽子,回去再找你算账。”
顾东临被几个婆子扶了起来,他深深望了自己的母亲一眼,垂眸。
顾夫人心头一惊,儿子的眼神,好生绝望,好生怨恨,还有让她惊恐欲绝的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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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网通,宽带速度实在不敢恭维,明年只能换掉了,网速慢到爆,郁闷死。
第144章 掰回一城
“今日之事,是我鲁莽了……损失,我会加倍赔偿的……”望着一室的狼藉,顾夫人心头已有悔意,耐何今日丢脸丢尽,这时候早已又臊又气,强自镇定抛下一句话准备领着儿子走人。
“顾夫人。”锦绣叫住她。
顾夫人顿下脚步,目光凶狠地望着她。
锦绣毫无畏惧地望着她,“今日里当着大家的一面,咱们把话说清楚。顾夫人口口声声说我勾引你儿子,这于这样的污水,我位卑言轻,也辩驳不得什么,也不想辩什么,反正公道自在人心。任凭你红口白牙污蔑我,也改变不了清者自清这句话。今日里算我自认倒霉,但顾夫人可否保证,日后管好自己的儿子。”
顾东临身形踉跄,悲痛地望着锦绣,他死死地咬着唇,血着双眼,声音哽咽:“锦绣,你不必如此的,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没脸见你了……我发毒誓,以后自不会再踏入你这药铺半步了。”他晃了晃身子,差点一头载倒在地。
“临儿,你怎么了?”顾夫人连忙扶着儿子,一脸的担心。
顾东临稳定了身子,推开了母亲,淡淡地道:“我没事,走吧。”
顾夫人走了两步,锦绣又叫住她,“顾夫人,你还没有向我保证呢。”
顾夫人深吸口气,回头,目光阴阴地望着锦绣,二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垒……良久,顾夫人败下阵来,颓然道:“今日之事,多有得罪,还请……不要放心上。改日,我再登门请罪。”她忽然想到,王锦绣擅治疑凝难杂症,这样的大夫,只要不是笨蛋,都知道不能轻易得罪的。
可她却一时被猪油糊了心,居然做出这等事来,又想到自家丈夫多年长期在外领兵征战,身体早已不若当年,以后指不定还要用得上人家。
这时候,外头响来一阵尖利的哭叫声,刚开始没有人当回事,直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冲进人群,对着锦绣跪了下来,“王姑娘,王大夫,求求您了,放过我好吗?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婆婆说我得罪了您,已经把我休弃了。”
围观的人眼睛一亮,纷纷望着那跪在地上的年轻妇人,虽然不明所以,但听那语气,好像,她是受害者呢。
一时间,众人又围住那年轻女子,问究竟怎么回事。
那年轻女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是我不好,年轻不懂事,开罪了王大夫,以至于王大夫不肯给我婆婆治病,我婆婆便以饶舌的罪名,把我给休了。”她抬起梨花带泪的一张脸,望着一脸漠然的锦绣,哭喊道:“王大夫,求求您了,您就行行好吧,我父亲早就没了,娘在去年也没了,如今家中就只有一个兄长,嫂嫂自私小气,我若是被休回娘家,哪还有我的活路呀?王大夫,您大人有大量,给我一条活路吧。”
一些贵妇人也认出了这位少妇,就是礼部尚书家的三儿媳林氏,连忙上前把她扶起来,问:“好端端的,你婆婆干嘛要休你?”
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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