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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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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刚说:“据说王锦绣医术不错,但夫人你这病也不算多严重,陈仲铭,齐如阳,还有蒋明,这些都成的呀。干嘛去请一个没甚名气的来?平白耽搁了病情,还浪费银子。”请一个大夫可不便宜呢。妻子也不知省省银子。当真以为他这个总兵当得轻松?

何夫人也很是生气李管事那个不成器的居然找了这么个没什么名气的大夫来,平白受罪不说,还熬得凶了。可她虽然气忿王锦绣让她没脸,可生病的滋味真不好受,于是也跟着劝说:“老爷,子昂说得对。虽说王锦绣只是一介平民,但医术确实不差,老爷出兵救下她,便是她的大恩人了。老爷您是武将,这武将不比文官,难免有磕着碰着的时候,若是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大夫随传随到,也是件美事呀。”

何秀丽却不以为然,“爹爹是总兵,身边自是有随扈跟随的,哪那么容易受伤?既然王锦绣凶多吉少,那就去找蒋明吧,这人医术也是不错的。”

何天刚点头,“也只有如此了。”然后又派人去锦绣药铺找蒋明。

何劲嘴巴张了张,但最终没有再开口。

过了会,何秀丽又问父亲,“爹爹,依您之见,那王锦绣真的被马贼骗去了?”

何天刚说:“是她弟弟亲口与钟阁老说的,看她弟弟急成那样,应该八成不离十吧。”

何秀丽咬着唇,轻叹一声,“以那马贼的凶悍,这王锦绣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了。”

何夫人也有些怔忡,“虽然我不怎么喜欢她,可这样一个大好年华的姑娘家却落到那贼人手里,也怪可怜的。唉,老爷,明日里还是派兵出城去看看吧。那孩子年轻轻,就学得一身医术,就那样没了,也怪可惜的。”

何劲马上道:“就是,虽然我也不怎么喜欢她,但她毕竟救过儿子,爹还是多多费些心思吧。”

何天刚点头,“也罢,明日一早我带兵出去瞧瞧吧。”

正在这时,有人进来通报,“大人,外面有位叫赵九凌的年轻人说要见您。还让小的拿了一块玉信物。”

------题外话------

双十一败家败到爽,账户里的钱一直胖不起来,紧接着,下午又收到个红色炸弹,百杆子打不着的亲戚……这回啃不成老了,得自己掏腰包,呵呵

现在有些话涝了,不喜话涝的亲们请无视我,就纯当我放屁吧,再兼发泄发泄。

 第153章 丰富想像力

何天刚漫不经心地接过,“这么晚了,会是谁呀……”当看到这块玉佩时,忽然一个激灵从墩子上弹跳了起来,脸色忽地一变,瞪向来人,“那人是谁,谁来着?”

传话的小厮吓了一跳,连忙恭身道:“他说他叫赵九凌。说只要大人瞧了这玉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了。”

何天刚心下跳得厉害,赶紧说:“快,快把人请进来……让丫头上茶,上好茶。”自己也跟着紧了紧衣冠,又觉身上的衣裳太过肃条,又赶紧换了一身鲜亮又沉稳的衣裳。

……

西城城墙上,几个值夜的士兵在雕堡内烤着火,拿着烧热的酒不时小口小口地喝着,以驱除身上的寒意。其中一个士兵踹了想睡觉的同僚,笑道:“还有三个时辰就可以交班了,你他妈的再忍忍吧。”

被踹的士兵骂骂咧咧地道:“奶奶的,这日子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这大晚上的又冷又饿,还要熬饿受冻,每日里都这般辛苦还不如回老家种田去。”种田至少可以有个好觉睡吧。

“你这小子又钻牛角尖了,咱们守城虽说辛苦了点,但总归还时常有人效敬,可以在那些老百姓面前摆摆威风,你去种你的田呀,日后进城来休要让我给你方便。”

大家又笑了起来,想起那些起早贪黑进城卖货进得城来还要受他们盘剥的可怜老百姓,又觉守城门也还是好的,至少还有油水可捞。

“也幸好有马贼在城外盘踞着,上头把关把的严,这才让咱们发了些小财。”虽然这话诛心,但对于这些当兵的来说,却是大实话。

“刚才那女贼也真他妈的大胆,明知自己身份被识破了还敢往城墙下凑,当真不怕老子一箭射穿她的头?”

“就你那箭法?得,也幸好没有射下去,否则岂不笑掉大牙?”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又开始说起别家的浑话,守备官家的小妾背着守备爬墙,可叹守备大人却还蒙在鼓里,把总江小洋三十好几了,还没娶上媳妇,今天瞧到总兵府的大小姐魂儿都快被勾走了,简直丢尽男人的脸。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又说起这些大家闺秀来,正说得带劲,忽然一个老兵面色一惊,喝道:“你们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众人凝神,然后惊叫,“马蹄声!好多的马蹄声!”凶猛的马蹄震得地动山摇,众人脸色一变,“马贼来了?”其中一个吓得当场打翻了桌上的劣酒。

那老兵一声厉喝:“慌什么?这声音是从城内传出来的。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兵哆嗦着举了火把从雕堡缝隙里瞧了去,忽然叫道:“哎呀我的妈呀,好多官兵呀,朝这边冲过来了。”

总兵大人何天刚一马当先,身后亲兵远远就叫道:“总兵大人领兵剿匪,尔等快速速打开城门,让我等出城。”

因为隔得较远,一时没能听清楚,等他们听清楚时,已经晚了,总兵大人那熟悉的铁骑已至城门下,守城的士兵们一个激灵,赶紧出来给打开城门。

“大人,这么晚了还出去剿匪?”老兵谄媚地问着。

何天刚一脸威严地说:“是,今儿上午有马贼混进城来,带走了一位女大夫,你们可有见到过?”

“女大夫?”老兵一阵茫然,脑海里自然而在想起来了,连忙叫道:“回大人,见过,见过。”

何天刚还没开口,就见旁边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你真的见过?真的从这儿出的城?”

老兵望向声音来源,忽然吓了一跳,只见另一白色宝马上坐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高的身披毛领披风,黑夜中看不清神色,小的在火把照射下,满脸冻得通红,正瞪大了眼盯着自己,语气急切。

这应该是某位权贵家的小少爷吧,只是如此金贵的身子居然在大冷天的出现在这儿,也不知家里人是怎么想的,但嘴里却道:“回小公子的话,是的,因为那人自称是大夫,所以小的格外看了几眼。”见小公子面带喜色,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又得意洋洋地道:“小的还知道那女大夫就是马贼装扮混进来的。所以一时不察放了那女贼出城。不过那女贼还想着故伎重施混进城来,却让小的给打了出去,没让那女贼进入城来。”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女贼?”

“就是那个马贼扮的女大夫呀?被小的给识破了,所以没让他们进城。”老兵仔细地回答着,心想着,这一回他可是立了大功呀。上头就算不赞赏他,至少也会记住他的。

“出城的时候,他们都还有一个大胡子车夫,车厢里坐着两个女人,一个年轻男人,一个自称是大夫,另一个说是徒弟。可进城的时候那个车夫却不见了,驾车的却换了白面年轻人,哼,当我是傻子不成?明明就是他们把马贼给偷渡出城,偏还打出城着看病的旗号,可惜却被我一双利眼……”

一个暴喝响来,“那是我姐姐,什么时候成了马贼了?”锦玉气得抓狂,若不是骑在马上,肯定要把那老兵给按倒在地不可。

“你居然把我姐姐当成马贼,还不让她进城?你太过分了,这天气这么冷,外头又有马贼,我姐姐没死在马贼手里也要死在你这混账手上,你还我姐姐,还我姐姐!”锦玉跳下马来,对着那老兵又踢又抓,那形同疯虎的模样,令人不敢怀疑,他是真的要老兵的性命。

老兵被打蒙了,却又不敢还手,只得连连叫饶,锦玉恨得双目血红,一边打一边哑声骂着:“你还我姐姐,你害死我姐姐了,我姐姐好不容易从马贼手上逃生,却死在你这蠢货手上,你还我姐姐。”

赵九凌看不过去,连忙拉住他暴怒的身子,“先别急着发火,先问清楚情况再说。”

然后扬起马鞭指着那被吓傻的老兵,喝道:“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

那老兵至今仍是云里雾去,但他并不笨,很快就明白过来他干了一件傻事,误把良民当成匪类,并且那个女大夫看起来身份还不简单,如今人家的家人还领着兵出了城来找寻,当下吓得魂飞魄散,跪倒在地,嘶声叫道:“爷呀,不关小的事呀,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呀。”然后飞快地把江小洋的吩咐原原本本地搬了出来。然后又连连磕着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爷,小的真是冤枉呀,江把总说那女大夫是马贼装扮的,要小的千万别让她进城,所以小的就干脆把城门给关了。爷,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呀,是江把总,是他不那女……哦不,女大夫进城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锦玉虎目含泪,身影摇晃,又问:“我姐姐什么时候进得城?”

“记不得了,不过那时候天还未黑。”

锦玉悲忿大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整整四五个时辰了,城气这么冷,外头又有马贼,你,你这混蛋,你可要害死我姐姐呀……”

老兵被踹了却不敢吱声,只是叫道:“没没没,没有五个时辰,至多四个时辰,不对,是四个半时辰。”

“滚!”锦玉嘶哑吼道,然后对赵九凌道:“九爷,我求求你了,快带人出城找雪,说不定我姐姐还在城外逗留。”

赵九凌望着何天刚,何天刚正色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王爷,下官定尽力而为。”

“好,一起去吧。”

赵九凌正待提疆。被锦玉拦下,“我也要去。”

“外头太冷了,再来你又手手缚鸡之力,出去也不方便。”

“不,我要出去,我对城外比较熟悉,可以给你们带路。”赵九凌没法,只好扯了他的一把,“坐好。”

尽管刺冷的寒风吹得自己骨头生痛,但锦玉仍是咬紧了牙关,睁大了眼,迎着微弱的灯火,四处搜寻着。

那守城门的几名士兵也哭丧着脸跟在后头,因为他们出来的时候早把鞋子脱了,缩在被子里烤着火,也不防大半夜的还会出生这样的事来,也没个准备,脚下只穿了袜子,却没有穿军靴,只穿了双布鞋,这时候早已被积水给浸湿,那种又冷又湿的滋味真不好受。

那名老兵现在是又悔又怕,在心里把江小洋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后,一直跟在后头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影。

“他们有一辆马车,一男两女,离开城门后,好像是朝北方去了。”

然后一行人又急急忙忙朝北方奔去,锦玉却大叫,“是了,那边有个村落,叫大庙村,说不定姐姐去了那儿借宿去了。”

然后一行人又继续往大庙村赶去,因为下着雨,路上的车轮痕迹早就没了,于是又挨家挨户地敲门询问。

锦玉对着官兵们叫道:“我姐姐姓王,你们挨家挨户叫着,就叫’王姑娘,你在里面吗?你弟弟带人来找你了。‘我姐姐若是听到声响,肯定会应声的。”

赵九凌意外地望了锦玉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赞赏。

果然,先前那些敲开别人大门的被碰了不少冷钉子,后来大家试着锦玉的话,倒有几户人家应了声。

“今儿个晚上是有人来借宿,不过我怕是坏人,不敢留他们。他们好像又去了老李家,你们去老李家瞧瞧吧。”

在敲了十来户人家后,仍是没有王锦绣的身影,但一个男子领着两个女子前来敲门投宿的事确实被证实了。

锦玉咬着唇,忍着满身满心的担忧,咬牙道:“姐姐他们身上没带衣裳,又没带多少银子,天气又冷,肯定走不远的。不行,再继续搜,再往前搜,挨家挨户的搜。姐姐一定是借宿去了。否则这大冷天的,岂不要生生冻死?”然后又瞪着那名冻得瑟瑟发抖的老兵,咬牙恨声道:“你最好祁导我姐姐没事,否则我一定要找你拼命。”

“爷呀,真的不关小的事呀,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呀,是江把总说令姐是马贼,不让进城的。”

锦玉恨恨地道:“我姐姐生得如花似玉,如何像马贼了?肯定是你们仗势欺人。”

赵九凌安抚锦玉说:“不要着急,一定会找到你姐姐的。”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人欣喜地叫道:“找到了,找到王姑娘了。”

锦玉欣喜不已,胸口似要喷出如数喜悦的烈浆,他再也忍受不住,七手八脚地下得马来,朝声音来源处冲了过去。

“姐姐,姐姐……”锦玉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也顾不得因为黑夜里路滑摔了两个跟头硌得膝盖骨生生的疼痛,就那样一股作气地冲进了其中一户人家,自己的姐姐正披散着头发,裹着件袄子,正一脸惊奇欣喜地盯着自己。

“姐。”锦玉扁了扁唇,也不顾自己身上的泥浆,就那样冲了过去把锦绣紧紧搂在怀里,累积了一整天的担忧与恐惧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一些冒着雨雪出来找人几乎冻成冰块原本有怨言的官兵们见状,也感动不已,“果真是姐弟情深呀。”

赵九凌也冲了过来,望着完好无损的锦绣,心下也落了口气。

何天刚望着相拥的姐弟,忽然有些嫉妒起来,如果他家的儿女也有这对姐弟这般深厚感情的一半,那他做梦都要笑了。

那名老兵见毫伤无损的锦绣,也着实落了口气,他总算不必再担惊受怕了。心下却想着,等会子上边的大人物问起责来,全推给江小洋身上。谁叫他要害自己,哼,自己得了何大小姐的好处,却让他们背黑锅。

“锦玉,真的是你?”锦绣紧紧搂着弟弟,发现弟弟身子冰凉,惊叫:“你身子怎么这么冰?唉呀,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姐,我没事的,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锦绣把今天的遭遇说了起来,锦玉恨声道:“幸好姐姐你早些识破了那人的身份,否则若真是进了狼窝,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锦绣点头,“是呀,好不容易逃离了狼窝,却不得进城,可没把我急坏。”

锦玉冷笑,“这些可恶的东西,差点就害死了姐姐,也幸好姐姐你没事,否则,拼着这条命也要给姐姐报仇。”忽然想到什么,回头望了屋门口的人,讪讪地道:“姐,这回还多亏了九爷,若不是九爷,我还真不敢想像后果呢。”

锦绣愕然地望着不应该却偏偏出现在这儿的人,连忙福了福身子,“多谢九爷,九爷大恩,锦绣没齿难忘。”

赵九凌淡淡道:“举手之劳,不必言谢。”顿了下,又说:“你先前救了我的侍卫,如今也不过是互相帮忙罢了。”这句话也许解释给锦绣听,也许是说给何天刚。

锦绣抿了抿唇,笑道:“我救人因为是身份所在,不值得夸赞。而九爷救我,却是真正的救人,谢您自是应该的。”

赵九凌面色越发柔和,深深看她一眼,这小女子倒是会说话。

就是不知这是不是她的真心话。

何天刚这时候开口了,“王爷,如今王姑娘人也找到了,是否该撤兵回城?”

赵九凌望他一眼,点头,“那是自然,今儿个可要多谢何总兵。”

何天刚连忙道:“不敢,下官治下出了马贼,还祸害起老百姓来,下官也难吝其咎。今日里也不过是份内事,可当不起王爷的夸赞。”他望了锦绣一眼,一脸诚恳,“也多亏王姑娘平安无事,否则,可真令下官百死也难以赎罪了。”

何天刚还是比较有眼色的,赵九凌是什么人物,先前住在他家也只是拿了奉公府的拜贴,他也一直以为此人是奉国公府的公子,客客气气地对待着,谁知人家却是堂堂楚王。而堂堂王爷这般声势浩大纠集上千官兵只为救一名女子,何天刚的脑海已经不乏丰富的想像力。

 第154章 揭穿

锦绣看着何天刚,说:“这位大人便是何总兵?”

何天刚连忙称是,“让王姑娘受惊了。是本官治下不严,本官在此向姑娘赔罪。”

锦绣冷冷一笑:“总兵大人说笑了。污陷民女为马贼,不让民女进城的不就是总兵大人您吗?”

何天刚怔住,“姑娘,你这话是何意?”

锦玉则轮瞪了双眼,赵九凌也眯起了双眸。

锦绣冷笑一声:“今日当着王爷的面儿,总兵大人可得给我解释清楚。民女进城的时候,那些守城的可是口口声声说奉了总兵大人的命,不让民女进城来着。他们还说民女是马贼呢。何大人,可否给个解释?”

何天刚一脸气怒,斥道:“一派胡言。”

……

金陵城内,一幢华丽的院落里,这时候本该夜深人静歇下梦周公,但床上的主人却被人吵了起来,好梦正酣被吵醒,床上主人极为不快,冷声道:“你最好有要紧的事,否则自去外头领板子吧。”

婆子知道自家姑娘的脾气,连忙道:“姑娘,刚才青丫递来消息,何总兵已经领着人出城去找王锦绣了。”

“哦?王锦绣区区一介平民,也值得他如此大动干戈?”娇媚的嗓声带着不可置信,“不是说连钟阁老都碰了钉子吗?”

“唉哟我的姑娘呀,你有所不知呀。王锦玉那小畜生不知找了哪路神仙,半夜里也有本事敲开总兵府衙,还能让何天刚出城找寻。”

“还有这等事?”女子语气不再平稳,“可打听到那人是谁吗?”

“不大清楚。”

一阵沉默过后,女子又恢复了镇定,轻轻一笑:“那种时候再出城,那王锦绣就算不被马贼掠去,至少也是生生冻死在城外了。也罢,就让他们出城找寻吧。”

“可话是这么说没错,这万一事情穿帮了可要怎么办?”

“怕什么?我可是用的总兵府大小姐的名义去传话,要查也查不到咱们身上。”

婆子点头:“那倒也是,姑娘才来金陵没多久,好些人都还不认识姑娘您呢。就算那什么把总全部吐实了,也只能让人怀疑何大小姐干的事儿,再怎么也怀疑不到姑娘您身上。”

耳边又隐隐听到隐隐的呻吟声,女子问,“都这个时辰了,母亲的肚子还在疼吗?”

“可不是,据先前刘大夫就诊断过,夫人这病大概是肠痈。可惜刘子云死了,如今放眼整座金陵,就再也找不到像刘子云那样的医术了。”

少女恨恨地骂道:“那该死的朱子权,就那么平白无故杀了刘大夫,这笔账,我迟早要找他算账。”

“姑娘慎言,据说那人身份不一般呀。”

少女冷笑:“那又如何?他再如何的厉害,大得过我未婚夫?”

婆子笑了起来,“小姐说得是,未来姑爷可是今上的小舅子,家里还出了个深受皇宠的静妃娘娘,亲家老爷又是两广总督,那姓朱的再如何的厉害,也大不过亲家老爷和姑爷去。”

“好了,高帽子就不必戴了,我要睡了。记得派人好生照看母亲去。”她明年就要嫁人了,在这之前,嫡母一定得好好地活着才成。

……

锦绣药铺里,灯火通明,炉火烧得旺盛,官兵们都已各自散去,屋子里只余下赵九凌以及他的一干侍卫以及何总兵与他的一干亲信。

众人围在火炉子边,神色一阵疑重。

那把总江小洋从被窝里被人扭了来,连外裳鞋子都没穿,此刻正跪倒在地上,虽说旁边有火炉,但仍是冻得瑟瑟发抖着。

何天刚脸色铁青着对锦绣解释道:“天地良心,小女与王大无无怨无仇,如何会做出这等事来?更何况,拙荆身子不适,小女原本打算请蒋大夫过去,后来听说锦绣药铺出了些事,蒋大夫不方便前来,这才另请了大夫。而那大夫医术浅薄,拙荆吃了两贴药仍是没有好转,反而熬得凶了。小女还夸奖王大夫的医术呢,更何况,本官对小女提起王大夫的事儿,小女还唏嘘不已,还要我明日里领兵出城去瞧瞧,若真是小女干的,她如何会说这番话?”

锦玉冷笑一声:“何大人此话差矣。这个狗才说得板上钉钉,就是何大小姐指使他干的。就算何大人有千张嘴,也抵不过这如山铁证。”

江小洋连忙道:“大人,小的冤枉呀,那人自称是总兵府的大小姐,还特意拿了令牌给小的瞧,小的便信以为真,谁知那人会是假冒的呢?她还给了小的一绽银子,说要小的打酒喝呢。大人,您一定要相信小的呀,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无辜老百姓拒之城外的道理呀?”

何天刚气得脸色发青,当着楚王的面,他也不好辩驳,最后只得命令把大小姐叫来,当面对质。

赵九凌摆摆手,“罢了,天寒地冻的,何必折腾人呢?锦绣已经救回来了,所幸没有造成更大的遗憾,不幸中的大幸。何大小姐金枝玉叶,尊贵着呢,也别去质问她了。本王相信不会是她做的。”

锦玉脸色难看,忿忿不平。锦绣却拉住他,示意他稍安勿躁。

锦绣开口,“是呀,我与何大小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她何苦来整我?就算她要整我,也不至于把自己给陷进去,还那般明张目胆地说自己是总兵府的,这万一真的查出来,她又岂能摘得干净?所以,我想,这有可能是一场嫁祸离间之计。”

也不是锦绣真心要为何秀丽开脱,而是根据她自己本人来推断,何秀丽再笨也不可能明张目胆打着总兵府的旗号去城门处下达那样的命令,尤其马车上还挂着总兵府的招牌,这实在太打眼了。就算她仗着总兵府的威势,但也不至于这般明张目胆,偷吃也不擦嘴。

当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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