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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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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给沈公子做了针疚,可沈公子吃了药后却是毫不见效,反而越发严重,今天早上连床都无法下了,反而发起烧来。咱们公子可真是急坏了,这才崔促着让小的前来请您过去。”

锦绣在心里笑了几声,她开的那些药,这个时代还没有被发现呢。那些太医肯定要抓瞎的。

锦玉一脸乍舌道:“不会吧,太医院里的太医来医治都不见效,姐姐,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锦玉虽然相信自己姐姐的医术,但皇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姐姐的医术再是高明,又哪够与那群太医相提并论。

锦玉只是单纯的担心自己的姐姐,但听在成管事耳里,无疑是不愿去,不想去。连忙陪笑道:“锦绣大夫,那日里沈无公子无意冒犯了您,老头子代我家公子向您陪罪。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家公子的面上,再走这一趟吧?”

人家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这姓沈的倒好,身为贵马也要吃回头草。也不怕被人笑话。

锦绣当然是巴不得那沈无夜就这样病死得了,让他不尊重人。不过,想着既然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病,她若是治好了,那么她的名气肯定会打出去,到时候就不愁没病人上门了。就算治不好,也不关她的事,而诊钱肯定是不会少的,一举多得的事,锦绣便这样安慰自己,纯当作看在银子的份上,不与那种纨绔子计较。

于是锦绣放下背篓,另换了套干净的衣裳,提着药箱上了成管事那驾豪华马车,一路驶向效外的庄子里。

沈无夜得罪了锦绣,刚开始还并不以为意,反正只要太医来了,他的病就会好起来的,而太医也及时赶到了。可惜在接连吃了三天的药后仍是毫无好转,反而越咳越凶,头晕脑胀,连呼吸都不大痛畅,这才真的慌了,把那太医大骂了一通,说一个小姑娘都能治他的病,偏偏身为太医却治不好。

那太医被骂得很是羞愧,想他在太医院呆了二十多年,得了肺腑的病人,十个中,没有全部医好,也医好了至少有五位吧,偏偏,这回却是栽了跟斗。又听说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都能医治,他却束手无策,一张老脸胀得通红,再来又被沈无夜这么痛骂,更是下不了台。而听镇国侯世子徐子煜说要去请先前那位女大夫,老太医从鼻吼里哼了一声气,暗想:老夫在太医纵模数十年,太医院里精攻内脏之病老夫称第二,别人不敢称第三。再来沈无夜的病情却是严重,他就不信,那个井底之蛙的女大夫能有多大本事。

锦绣来到成家庄,已经是午后三刻了,徐子煜一袭青蓝亮缎绣滚边儒袍,见到锦绣便大步迎了上去,抱拳道:“锦绣大夫,您总算来了。成管家出去了大半天了,一直没有个动静,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锦绣笑道:“身为医者,只要能够医治,肯定要竭尽全力。除了医术不精外,可没有挑病人的道理。沈公子怎样了?”

徐子煜苦笑一声,“有些棘手,你走的那天还算不错,可这两天又加重了,连出气都困难了。”

 第23 重症肺炎

出气困难一来是肺部已被病毒侵袭到无法再自主调动呼吸,二来是痰水过多,堵住了呼吸道。锦绣不敢耽搁,连忙进入屋内,发现沈无夜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脸色蜡黄,潮红,呼吸确实很是粗重,若是按现代医辽,肯定要上氧气,再给吸痰。可惜这两样设备都没有,也只能凭借针灸技术,进行施针,以便改善呼吸道的沮滞。

屋子里除了一一众丫环小厮外,还有一名穿着体面的锦袍老者,此人头发花白,面色矜傲,居高临下打量着锦绣,从鼻吼里哼出气来,“你也是大夫?”

锦绣道:“我是。请多多指教。”

那老者又哼了声,“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又有多大本事?就算能治些小病小痛,可韩国公世子这可是肺腑绝症,已是药石无医。连老夫都束手无策,你一个未见过的乡野小民,能有几分把握治好世子?”

锦绣给沈无夜把了脉,又伏身听了他的胸膛,蹙起了眉头,对徐子煜道:“若是上回,我有七成的把握治好沈公子的病。不过现在嘛,只有五分了。”

徐子煜脸色一白,喉咙一紧,连忙紧张地道:“锦绣大夫,我表弟,真的,真的……”

“已经很严重了,肺部已经完全被痰水覆盖,并阻止了呼吸道,以至于呼吸受阻。再来,病毒已经侵入整个肺腑,医治起来确实很是困难。”

徐子煜后悔得恨不能立刻撞墙去,早知会弄成这样,他那天就不该纵着表弟的任子得罪了这位心高气傲的女大夫,他咬牙长长一揖,“大夫,请您一定要医好我表弟,求你了。”

那太医哼道:“世子,连老夫都束手无策,她区区一个乳嗅未干的黄毛丫头能有几分本事?”

锦绣淡淡瞟了那太医一眼,不答腔,飞快地从药箱里拿出一颗药丸及一张纸,“拿开水给他服下,另外把这个贴在他肚脐眼上。先给他退烧。”

仍是上回那个丫环,这回不再有任何疑惑,照着吩咐行事,那太医却及为惊奇,望着那贴在肚脐上的药,“这是什么?这个就能退烧?”

锦绣不理他,拿出针来,让人把沈无夜扶起来,迅速在沈无夜身上肺俞、膈俞、尺泽、鱼际、太渊、内关、大椎、曲池、合谷、孔最、委中、太溪、三阴交、十二井、插了多处穴位后,发现自己的银针不够用,不得不对一旁虎视眈眈的太医道:“你那有多余的针没?”

太医瞧着锦绣施针快速俐落,便知道不能小觑,连忙道:“有,在老夫药箱里。”然后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牛皮制作的袋子,上头插满了各式各样的银针,长的短的,粗的细的都有,应有尽有。锦绣取了几根银针出来,用自己随身携带的酒精消了毒后,再擦干净,便开始施针。施完针后,让小厮好生扶着沈无夜,不要让他躺下去。又从药箱里取出艾叶草,点燃后烤了银针,再扎在沈无夜胸手臂等各大穴位上。

施完针后,锦绣再一次给沈无夜把脉,问太医,给沈无夜开了哪些药方。那太医见锦绣施针时的俐落手法,早已深为折服,哪里还敢摆太医架子,连忙说了一串药名。

锦绣道:“这些药确是治外感引发的肺腑之症,但,沈公子这确是外邪入体进而引发病毒形病症,普通的药物恐怕是无效的,必须还得再加几味抗病毒药材进去。”她转身对徐子煜道:“沈公子这病已经拖得比较严重了,我也没有多少把握能医治好好,也只能尽力而为了。若是治不好,徐公子可千万别牵怒于我。”这沈无夜居然是国公爷的儿子,那么这姓徐的也不是简单人物,这些权贵人物,她一个小小的大夫可也得罪不起,所以还是先把丑话说到前头。

徐子煜连忙道:“锦绣大夫尽管开药,上回确实是我们不对,我在这儿郑重向您隆重道歉。也请大夫尽释前嫌,尽力医治我家表弟。若我表弟能起死回生,徐某必有重谢。”

锦绣笑道:“重谢就不必了。只望徐公子答应我,管住沈公子这张嘴巴。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被权贵者施舍。”

徐子煜怔了怔,望着锦绣柔美的脸,心中一凛,肃容保证,“表弟无礼,请锦绣大夫请多多包涵,绕絮则个。”

锦绣虽然痛恨这沈无夜不知天高地厚,但对这徐子煜还是比较有好感的,颔首道:“有徐子公子这句,草民就放心了。”锦绣先开了些药,让小厮去药店抓药,抓回来后加两大桶水熬一个时辰,先给沈夫夜泡澡。

半个时辰后,锦绣把沈无夜身上的针逐一扯去,再次伏身听胸肺,痰水似乎要少些了,并且吸呼也较畅通了,脸色也渐渐恢复正常。然后让厮守开始推拿他的后背,促进痰液排泄。紧接着又开了两道药方,让人去抓口服服。

那太医连忙抓过医方看了又看,皱起了眉头,“这个浙贝母是什么药,老夫行医数十载,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锦绣解释:“清热化痰,散结解毒。治风热咳嗽,肺痈喉痹,瘰疬,疮疡肿毒。”

“这个,这个,老夫一生与药草打交道,怎从来没听说过?”

这是《本草经》里才会出现的,而本草经的作者都还没问世呢,你当然不会知道。锦绣笑道:“这也是家父告诉我的,我也曾用来实践过,效果还不错,所以便用上了。”

等泡了药澡后,锦绣再一次施了针,这次主要是针对化痰而施的针。施完针后,把人从泡桶里涝出来,喂养了一碗药后。锦绣再一次把脉,脉像仍是紊乱,跳跃无力,不过呼吸倒是渐渐倾于平稳,泡的药澡也起起了呼吸道扩张的作用了。

而那太医也跟着把脉,不由大为惊异,虽然沈无夜的脉像仍是和之前那样,跳动泛力,无比紊乱,但呼吸却是平稳了,不免对锦绣刮目相看。

看看天色,锦绣问:“什么时辰了?”

“酉时三刻。”徐子煜见锦绣一系列的动作下来,沈无夜脸色也变得好多了,不由加了些许信心,又让锦绣留下来用饭。

锦绣也没推辞,又让人开了药,“这些药,药店里都没有卖的,你带着药单回我家里,让我弟弟给你配。你拿回来后,立马让人熬了,记着,要七分火。”

那太医照例看了药单,说:“刚才不是才吃了药后?这间隔还不到一个时辰,又要吃药,这可不大好吧?”

锦绣说:“前一副药是抗病毒的,这后边一副是化痰消炎的。两者并无相冲,无妨的。”

什么抗病毒,化痰消炎这些病症,老太医还是第一回听到,再一次看了药单,以他五十好几高龄的年纪请教比他小几轮的小姑娘他实在拉不下面子,但暗地里却加大力气把这些药名记了下来。

不过,这些药名有些他听都没有听说过,不由更加纳闷,偷偷望了眼前这个小姑娘,这些药有好些他听都未听说过,她如何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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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九爷的心思

那小厮知道自家主子若真的死了他也不会有好下场,是以把锦绣的话当作圣旨来办,不到半个时辰便把药抓了回来,熬好后端了进来给沈无夜喂了下去,锦绣又吩咐他,“这药喝下去后过上两刻钟,你要病人扶起来,让他坐着,你再半握拳头敲背,把他肺部里的痰给化去。另外,在用水方面,可以用雪梨加川贝粉熬成水给他多喝些,这是止渴化淡的。还有,不要吃太油腻的,以清淡为主,最好是稀饭,加些肉或鱼一起熬。屋子里要保持通风状态,窗户打开两扇来。好让屋子里通风换气。另外,你们当中最好少抹些香粉之类的,病人可闻不得这些,以免加重病情。”

事关自己的名声,锦绣事无巨细地交代后,这才离去,当然,徐子煜私下里的报酬可是丰富至极。

“锦绣大夫,这是徐某的一点心意,请笑讷。”

接过沉沉的檀木盒子,锦绣笑得很是爽朗温柔,“公子客气了,身为医者,救死扶伤本是天职。沈公子的病我确实没多大的把握,我尽力而为吧。沈公子病情还没有起色,我哪敢收这么贵重的酬礼?”锦绣打开盒子,被里头金黄的颜色差点晃花了眼,不过她仍是很淡定地从中拿了一绽黄金,剩下的全还了回去,“无功不受禄,我只收取我应得的酬劳。沈公子病好后徐公子再来酬谢我也不迟。”

虽然丢掉这么一笔肥羊,是有些心痛,但她对沈无夜的病确实没有把握,也不敢托大,以免到时候治不好就不好交差了。如果沈无夜被治好了,相信凭镇国侯府的财力,也不会吝啬这些银钱的。

想到这里,锦绣打定主意不能多收银钱,果断推拒。

徐子煜先是愕然,心里又紧张起来,“大夫,我表弟,是不是真的……”

锦绣安慰他道:“徐公子不要太过担心,我会尽力而为的。沈公子的病确实较复杂,我也没多少把握,等我回去仔细翻下医书,再给沈公子另行开药。”

徐子煜无耐点头,“那就有劳大夫了。”他现在真的很后悔,早知道连太医院里数一数二的太医都医不好沈无夜的病,当初就该放下身段和面子恳求这位锦绣大夫留下来继续给医治,否则也不会捱得如此狠。

送走了锦绣后,徐子煜重回到沈无夜的房间,望着躺在床上的表弟,也不过才半个多月的时间,沈无夜原本还算丰润的脸颊已凹陷了大半,脸色腊黄,神情萎顿,虽还有意识偿存,但哪里还有昔日风流公子哥儿的模样?完全就一病入膏盲的病鬼。

……

“九爷,镇国侯长房二公子还有韩国公世子都在成家庄,小的听闻韩国公世子已病入膏盲,九爷要不要去瞧瞧?”

朱子权淡道:“不急,等把姓袁的整死了再说。”

朱棒槌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姓袁的是平原伯府的大公子,此人迟早都要收拾的。只是沈世子毕竟身份非比寻常,九爷还是去瞧瞧的好。”他知道自家主子最是瞧不起沈无夜那种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膏梁,但在情理上,他们可是亲戚呀,既然来了金陵,不去瞧上两眼也说不过去。

“不是还请了许太医吗?”

“听说那许太医也束手无策了。徐二公子病急乱投医,居然请了个女大夫。”

“女大夫?”这年头女人也可行医?不知不觉中,朱子权脑海里又浮现一张清丽却又可恶的面孔来,火气又直腾腾地往头顶冒出,忍不住问:“什么样的女大夫?”

“这个小的也不大清楚。”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复,朱棒槌又自顾自地说道,“九爷,如今西北战事已平,各番邦以及蒙古人都安份不少,那边也安排了能力卓绝的大将镇守,按理,九爷也该回京复命了。”

朱子权十二岁就随威远大将军去西北大营历练,这十年来,回京的次数廖廖可数,京里那位可是望眼欲穿了。偏偏九爷总爱我行我素,西北战事已平,按理,身为三军总督的他也该班师回朝,进京接受皇上召见封赏,可九爷却说西北荒芜,呆得久了,人都变荒芜了,听说江南烟雨妩媚,特意跑到江南来游山玩水,谁知会遇上袁正芹那无法无天的竖子,差点连命都丢了。

如今,朱棒槌再也没了游山玩水的性致,只想着早早把主子劝回京城。

朱子权也知道,他在江南逗留了两个多月,也该回京了。

可,他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在金陵无亲无友,按理,他不该有此念头的,可他就是有种不舍的感觉。

“不急,再玩上两天吧。”

朱棒槌快要哭出来了,“九爷,您这些日子也没见您去游山玩水呀。”也不过在城里四处溜转,其中去药房打转的时候还要多些。

“对了,谨阳侯府的顾东临最近在干些什么?”

怎么好端端的又问起这个毫不相干的人来?朱棒槌心里有疑问,但嘴里却恭敬回道:“前阵子听说此人外出狩猎被仇家寻上,被四处追杀,身边侍卫全部死绝,此人也跟着失踪了七八日,上个月月底才平安归来。如今正在家里休养。”

朱子权沉吟了会,“他没有出过府?”

“好像……没有。”

“可有找过那位救过他的女子?”

朱棒槌摇头,表示他不清楚,过了会,忽然小心翼翼地道:“九爷,难不成……”九爷一直逗留在金陵,难不成,也是在找那位女大夫?

朱子权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故作毫不在意地解释说:“你也知道我这人最不喜欢欠人情。那女人救了我,我却没来得及报答她,心里多少有些堵。”

朱棒槌点头,又夸赞道:“九爷就是性情中人,可咱们也够仁致义尽了。九爷也曾亲自找过她,是她自己先行离开,这也怪不着九爷您呀。”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总是心里不安。”估计那丫头此刻还在心中咒他吧,“言而无信的小人,装腔手势。”

一想到那小女子的嘴脸,朱子权怎么也坐不住。

朱棒槌想着那阵子九爷的表现,心里也大致猜到怎么回事,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无耐,忽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在九爷耳边轻嚼:“九爷,那谨阳侯世子也在找那女子。九爷若真想找到她,紧盯着这顾东临准没错。”

朱子权飞快地望他一眼,朱棒槌又道:“小的听说,那顾东临明日要去成家庄探望徐二公子以及沈世子。”

 第25章 哪里来的纨绔子

锦绣到家后,又翻起了昔日父亲留下的医书,这里头有关肺炎的医治还是满多的,但沈无夜的病情已经确诊为病毒性肺炎,光这些药物,也是不成的,还得加几味抗病毒药物才成。

只是,要加哪些药物呢?

唉,她前一世的爷爷也是位老中医,有一本精装版的《本草纲目》也被她翻得滚瓜烂熟,但这里头的药草也只解释了功效,却未能进一步详解哪些药草的抗病毒的功效,所幸爷爷时常与同行交流,临床经验非常丰富,中医学里也介绍了几十种这类草药,可惜当时她习惯用青霉素头孢喜炎平之类的抗生素药物,对于这些中药也没有去死记硬背,现在可好了,抓瞎了。

冥思苦想了半宿,总算想出了几味肺炎病症的病毒草药,可惜有两样外头药店还没有售,不得已,她也只能打算等天亮以后就背着背篓去城外山上采回来。希望她运气好,能找到这几味药。

不知是不是时来运转,锦绣发现这阵子前来找她看病的人陡然多了起来,她租住这个胡同里,也不是当道的,要进入胡同走上百步后,往右拐第三间,这样的住所,也只适合居住,用来当诊所,还真是不大恰当的,除非医术真的高深到“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境界,但问题是,她一介女流之辈,一无名气二无根基的,怎么这些人还熟门熟路找到她这儿来了?

这些病人大多也只是些小病小痛的,看一个病人至多挣些几个十来个钱,可这些人出手大方得很,这不得不让她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受人指使。

当一个普通的风寒开了两个钱不到的药后却又给了五两银子后,锦绣再也忍不住,问此人:“你们是何人指使的?”

那人脸色一僵,吱唔着说无人指使,只是听说锦绣大夫医术不错,所以特意前来看病的,然后落荒而逃。

望着此人的背影,锦绣心头越发坚定,这些人背后有人指使,只是,那人究竟是谁呢?平白无故的送银子给她,自从父亲死后,她便与所有亲戚断绝了往来,与张家材人倒是熟悉,但庄稼人养活一家子都困难,哪会有多余的闲钱来接济她。除此之外,她也不过给几个小康中等富户治过病,但也不至于这般行事。

那人,究竟会是谁呢?

……

第二日,锦绣去了成家庄。徐子煜脸色带着毫不掩饰的焦虑,“大夫,我表弟仍是没什么好转,这可怎生是好?”

那太医也阴阳怪气地讽刺她了两句,锦绣并不以为意,如果吃上两副药就有好转的话,那这肺炎就不叫疑难杂症了。

“子煜,你也真是的,连许太医都说没治了,你怎么还让一个小丫头医治?当真是病急乱投医。”一个陌生的噪声响来。正在替沈无夜把脉的锦绣忍不住望了过去。

这男人一身紫红色苏绣淞江锦袍,头发束顶,插一支蛇形玉簪,腰缠玉带,腰间豆绿宫纱绦垂着枚羊脂玉佩,此人双眸狭长,挺鼻薄唇,如同一樽精雕玉琢的上好玉器,带着些许的风霜与精美,又带着少许黑暗与阴冷。

此人身形倒是修长,比徐子煜还要略高小半头,双手背负,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比徐子煜还要大上几岁,约有二十四五的年纪。

徐子煜也算是英俊中带儒雅的金贵人物,而此人却少了那份饱读诗书的儒雅,多了份杀气腾腾的冷冽与阳刚。

此人面上带着些许的讥诮与挑衅,锦绣不以为意,以往她父亲还在世时,也遇到过这样的人物,总认为自己是天上的月亮,其他人都只是那些毫不起眼的星星,衬托月亮的资格都没有。

当然,有这种心态的,大多数都是读书人。但这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读书人,反而是顾东临之流主纨绔子罢。

 第26章 质问

徐子煜有些尴尬,飞快地瞟了锦绣一眼,见她没有生气的迹像,这才稍松了口气,忍不住道:“九哥有所不知,这位王大夫医术确是厉害的。在许太医还未到来之际,无夜的病情也基本稳定下来。只是无夜任性,脾气又不好,还不肯好生用药,这才又捱得狠了,直等到许太医到来,病情已经加重了不少。”他望着朱子权,很是诚挚地道,“九哥,你也知道,无夜可是我带出来的,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如何向二姨交代?如何向大长公主交差?”

朱子权知道徐子煜的难处,但仍是冷哼一声,“一个女子,能抵多大本事?你倒是放得下心,万一出了一差二错,她能担当得起吗?”

徐子煜一脸紧张,“九哥,我求你了,就少说两句吧。”他飞快地望了锦绣一眼,赶紧把他拉了出去,一直拉到外头梨花橱里,这才小声道:“这位大夫脾气可大着呢,上回无夜无礼开罪了她,就搁桃子走人,无夜这病才捱得狠了。九哥,你别害我好不好?”

朱子权挑眉,冷笑一声:“小小一个大夫,架子还大呢。邈视权贵,延误病情,光这两条罪状就可以让她吃不完兜着走了。”他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徐子煜,“好歹你也是镇国侯府的公子,居然由着她爬到头上作威作福。”

徐子煜苦笑,“九哥,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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