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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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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带锦绣进来的士兵冲大家吼道:“弟兄们,这是新来的太医,特意给我兄弟看伤的。大家给个面子,让这位大人给我兄弟瞧瞧吧。我大牛子答应过铁大娘的,要照顾好铁兄弟的。”
一阵沉默后,只听一个士兵喊道:“好兄弟,你可真厉害的,居然另请了太医,那等会子给我也瞧瞧?啊,放心,老子手头还有几个钱,不会让他们白看的。”
其他人也跟着喊了起来。
那名士兵迟疑地望着锦绣。
锦绣望着大家,说:“好,到时候一个一个的看,大家不要着急,放松心情。”
大家又发现眼前的大夫居然是个女人时,又失望了,咕哝道:“一个女人能抵多大的事。”
“就是,想银子想疯了不成?”
“如果说杨太医李太医给咱们看还有一线希望。”
“别做梦了,人家高贵的很呢,如何会好心给咱们看?”
虽然这些人声音低,但锦绣仍是听到了,目光复杂地望着李太医杨太医。
杨太医神色惭愧,想说什么,但嘴巴嚅了两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羞愧地低下头去。
李太医却冷笑着,只想看锦绣的笑话。
那名士兵所说的兄弟是名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肚腹处挨了一刀,虽然被绑了布条,但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昏迷,还发起烧来,而伤口虽然止了血,但伤口看也没怎么处理过,只涂了一层药在上头。
锦绣看得怒从心头起,恨声骂道:“这些庸医。”她起身,对那名士兵吩咐道:“收拾个安静的地盘给我。”然后对身边的人喝道:“准备手术。”
“是。”两名助手上前把那名伤员抬了起来,齐玄英等人临时找了两张桌子放到屋子里空旷的地方,搭了手个临时手术台,把那名伤兵抬了上去。
一名助手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袱,把口罩,袍子,袖套全拿了出来,齐玄英,曾富贵,周强等人开始全副武装起来。
冬暖巧巧青莲圆月这时候已拿出药箱,一个拿剪子剪开伤兵肚腹处的衣物,另一个则拿一颗药丸喂进伤兵嘴里。紧接着,青莲开始清洗伤口,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地擦试着,可能是动作有些大,那名伤兵醒了,睁着无神的眸子望着眼前的陌生面孔。
“这是哪?你们要干什么?”
锦绣这时候已经戴好口罩,“你别说话,正在救你的命呢。”她拿出听诊器放到病人的胸口,听了心音。
锦绣的听诊器其实是用金属、纸、木等材料制成的,经过了无数次试验才发明出来的,中空、两端各有一个喇叭形的木质听筒,虽然比不得现代的专业听筒,总算可以避开趴在病人身上窘境。
仔细听了伤员的胸腔,肺部,对冬暖道:“记下。伤者左腹受尖锐武器伤害,伤口长三指宽,深八寸,伤口溃烂,脾脏破裂,腹内出血,并伴随高热,肺部有杂音,先注射一支抗炎针。吃麻醉醉。”
冬暖赶紧拿了针筒,吸了一个小瓶子里的药,两名助手赶紧把病人侧翻过来,把他的裤子给扒掉一半,长长的针筒对着伤者的屁股刺了进去。
杨李二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是哪门子的医治方式,他们怎么从来没见过到,简直是闻所未闻。
锦绣继续擦看病人的伤势,又按了按伤者的肚腹,说:“肚腹内血块不多,毋需做开腹。玄英,你来。”
“是。”齐玄英上前,拿出针线,在伤者的伤口上穿针走线,更是看得两名太医目瞪口呆。
而那名士兵则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兄弟,“你伤口不疼吗?”
那伤兵一脸茫然,“啊,不痛呀,没感觉……”然后脸色大变,转过头去看着正在他肚皮上穿针引线的齐玄英,“大夫,我怎么感觉不到疼?”
锦绣说:“给你吃了麻醉醉而已,不要害怕。等麻药一过,你就能恢复知觉了。”
齐玄英的缝合本领已经练得熟练,不一会儿就把伤口给缝好,再用棉花签蘸了透明的液体在伤口处抹了,再拿棉布包好。
最后,锦绣又道:“再给他开两粒锦绣丸。”
等手术完后,齐玄英嘱咐了些注意事项以及饮食后,便让人把他抬了回去。
“大夫,我兄弟没事吗?”
“你兄弟若是早些治疗不会有大问题,只是拖得有些久,引发伤口感染以及破伤风入侵,还引发高热,治疗起来略有麻烦。不过我会每天过来观察的。只要按时吃药,多注意休息,不会有大问题的。”
“神医,真的是神医呀。”那名士兵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给锦绣磕了头。
锦绣让他起来,“不要谢我,要谢就谢皇上和楚王,是他们把我调过来的。你们放心,以后有我在,不管有多严重的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都会尽力施救。”
李杨两名太医也震惊不已,刚才那名伤者本来已经没多少生还希望了,可这女人居然三五下就救了回来,并且还让那伤兵毫无痛苦之状,这是什么样的医术呀?
这时候,锦绣让冬暖等人开始检查其他伤员,先救重伤者,再救轻伤者。伤口有化脓的先清理伤口,用消毒液消了毒,不需做手术的就给两粒锦绣丸,若需要做手术的再给吃麻醉丸,抬到这边来。
锦绣和齐玄英,曾富贵,唐成,周强四人围在手术台上,一直不停地忙碌着,锦绣边做手术边道:“战场上的生命都是不值钱的,可是,对于我们医者来说,与时间赛跑,就是与生命赛跑,做这种手术,不但要快,还要准。时间就决定一切。所以你们必须得加快学习进步,让自己技艺提高。若真的打起战来,到那时,成千上万的伤员被抬进来,光靠一张手术台可是忙不过来的。所以,齐玄,你必须学起来,到时候独挡一面。”
“是师父,弟子会尽力的。”齐玄英郑重保证。
而李杨两名大夫完全傻眼了,他们完全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么严重的伤热,可在人家手里,简直就是捏泥人一般,捏两下就给捏活了。
第181章 作对
就在他们愣神的功夫,锦绣几人已经接二连三做了几个重伤手术,因为手术台就设在屋子的一处角落,而这些重伤伤兵们在做手术却没有痛呼大喊,俱都不可思议。不一会儿,锦绣周围早已围满了好些伤兵,他们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锦绣四人,看着他们穿针引线,看着他们手指翻飞,看着一个个重伤或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伤员被抬上桌子,不一会儿又被移下桌子,也就在眨眼的功夫,重伤病人已经差不多都重新清理了一遍,接下来是救治普通的伤兵。
伤兵们见识了锦绣的非凡技术,一个个激动的快要哭了,甚至有一个已经醒了过来的重伤伤兵,从同伴嘴里听说了他不会死,他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处理了,再修养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不由激动地泪流满面,“老天爷,我鲁二狗子命不该绝呀。在快要死的时候让我遇上神医,神医呀,是神医救了我。爹,娘,二狗子又活回来了。”
他的哭声感染了其他人,一个个也跟着哭了起来。
而正在与一些轻伤士兵清理伤口的冬暖等人则忍不住娇斥道:“你们在胡说什么呢?我们姑娘虽然医术不错,可也不敢包治百病呀。神医两个字可不能随便安在我们姑娘身上。”
巧巧也跟着道:“就是,我们姑娘最讨厌别人叫她神医。”
“你们姑娘明明就是神医嘛。”
“再神的医术也不能包治百病呀?若真的能包治百病,那我们也真成神了。”
“不管如何,神医救了我是事实,呜呜,活着的滋味真好。”
“对,我也不想死呀,我还要杀靼鞑,还经继续建功立业呢,给父母妻儿挣功名呀。”
一些人又哭又笑的,还引来外头伙夫营的注目,有的前来看了两眼,见一群人又哭又笑的,又纷纷摇了头走了,“疯了,唉,这该死的战争,该死的靼鞑。”
而伤兵营这边的状况也让军医们知道了一二,来了一部份军医,发现一群人又哭又笑的,并不理会,只当是这些人自知没救了所以精神失常。但看着看着,发现几个女子正在对伤兵的伤口上弄着什么,大喝一声:“吠,你这女子,干什么呢?从哪冒出来的?”
巧巧抬头,说:“给伤员治伤呀。”
“治伤?好大的口气,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进来给伤员治……”
一个碗扔了过来,打中那军医的额头。
“滚,一群庸医。一群误人性命的庸医,自己医术不行,就嫉妒起别人,滚,以后再也不要你们医治了。”
几名军医气得双眼冒火,冷笑道:“一群无知的蠢货,哼,好心来关心你们倒还落得如此下场,我们走!”
走了没两步,忽然发现了不对尽,里头怎么围绕了那么多的人?他们在干什么?
于是拔开人群,看到四个穿着怪模怪样袍子高矮胖瘦不一的人正围着手术台,手上拿着针线剪子正在弄着什么,而他们围着的桌子上,居然躺了个毫无知觉的伤兵,那伤兵全身是血,而他们却冷血无情地还在伤兵身上作恶,不由义愤填膺上前抓着一个就打,喝道:“你们在做什么?住手。”
锦绣是四人中最矮的,又是最瘦的,这名军医也只好找她下手,这一拳头打在脸上,锦绣当时被打蒙了,踉跄在地,头晕脑胀。
那名军医犹不解恨,还要继续打过去,很快,就被一些轻伤伤兵们给捉住,他气得大喊:“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快放开我。”
这人不但没被放开,还对上一张张狠狠狰狞的脸,他大叫:“你们干什么?反了你们?快放开我。”
一个拳头揍向他,紧接着,无数颗拳头揍向他。
屋子里响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打,打打,打死这群庸医。敢打神医,就是想要我们兄弟的命,弟兄们,揍死这群狗娘养的。”
伤兵营沸腾起来了,齐玄英扶起锦绣,一脸担忧,“师父,你没事吧?”
锦绣甩了甩头,顺着他的手起了身,看着这些人的疯狂,赶紧让他们上去拦下,“快让他们停下,不然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而等锦绣总算把那几名倒霉的军医从伤兵们的拳头下解救出来时,这几个军医已被揍成猪头了。
……
这一场闹剧很快就在军营里传了开来。
正三品参将官徐子泰非常生气地瞪着一群人,瞪了一群打人的伤兵,又瞪了杨太医李太医二人,又瞪了锦绣等人,最后目光来到几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几名军医身上。
徐子泰重新坐了下来,喝道:“来人,把守门的几个混账统统给我捆了,每人打上三十军棍。”
锦绣道:“等等,这位将军,我是皇上钦封的奉直大夫,此来宣府辖管宣府医务。此次进入军营只是单纯的替将士们疗伤而已。我可不是擅闯军营,我是有圣命在身,奉旨接手宣府一切医务。”
徐子泰怔了怔,“你就是那个……从金陵而来的神医?”
“神医不敢当,不过略通些医理。”
徐子泰缓了缓脸色,从坐位上起身,拱手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王……大人,在下失敬了。只是王大人来军营为何不事先通报一声,可害得本官差点就误施军法。”
“不好意思,锦绣没在官场上混过,也不懂官场上的规矩,若有得罪冒范之处,还请海涵。”
徐子泰嘴角抽了抽,这小女子说话倒直白。
“王大人何错之有,真要说做错的,也是这几个兔崽子。”
然后瞪向那些打人的伤员,“违背军纪,在军营里互欧,视军法如儿戏,来人,统统拉出去打二十军棍。”
十多名伤兵垂着头被拉了出去,楚王练兵不讲个人恩怨,违背军纪不管是何原因,都得受军法处置,无人能够例外。所以就算受军法处置,也不敢啃一声。只得乖乖地被拉下去被打。
但锦绣却很是不平,“等等,他们身上有伤,本来身子就弱,怎能再挨打呢?”
徐子泰的亲兵怒道:“大胆,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将军在此处置犯错士兵,干你何事?”
“将军要施军法与我无关,只是我现在是这些伤员的大夫,在他们还未恢复之前,我有权利保护我的病人。”
徐子泰冷冷地盯着锦绣,“你说,你是新来的奉直大夫?可有证据?”
锦绣从怀中摸出一块官牌,丢了过去,又惹恼了那名亲兵,“大胆,区区一个小小医官也敢对咱们大人不敬。”
锦绣冷笑一声:“将士们为国效力,抗击靼鞑,抛头颅洒热血,可到头来却让你们这般对待,可真令我这个外行寒心。”
“你说什么?”徐子泰国眯眼。
“他们没死在敌人手里,最终却死在你这个将军手里,着实令我感到悲忿。”
“大胆!”徐子泰气得怒拍岸几,指着锦绣喝道:“你懂什么?他们触犯了军法,在军营里闹事斗欧,难道我不该用军法处置?”
“我只看到有人无缘无故的来打我,而这些伤兵只是替我解围而已。怎么就触范军纪了?分明就是你刚腹自用,不分青红皂白。乱施你将军的威严。”
“你,你这个……”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们触犯了军纪,可他们身上有伤,身子本就虚弱,如何再能施刑罚,难道就不能法外施恩?非要逼他们伤上加伤,你们这些为官者,果真是铁石心肠。”
那名亲兵跳了起来,冲上两步瞪着锦绣:“你个头发发见识短的女子,你懂什么?军令如山,军令如山你懂吗?他们触犯了军纪,就得受罚,不管是何理由。这是军纪,任谁触范了,天皇老子都不成。还有,你一个女人怎么就进了军营了?军营里可是不许女人出没的。”
“你不觉得这是废话吗?”锦绣讥笑道,“我是大夫,又是奉圣命前来宣府辖管宣府医务的大夫,我不来军营,那该去哪?到将军你这儿喝茶?”
“放肆,敢对上官如此无礼。来人,拉出去……”
杨太医连忙上前,安抚徐子泰道;“将军,都是自己人,何苦弄得脸红脖子粗的?都只是误会而已,误会而已。”
那名亲兵冷笑一声,握着剑柄冲着锦绣冷笑一声:“误会?我看你这女人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尊卑。既然是大夫,也得服军法管束,貌视顶撞上官,还出言辱骂,拉出去斩了都不为过。”
杨太医连忙道:“将军息怒,不知者无罪。王大人初来乍到,还不知军营里的规矩。更何况,王大人只是单纯的救治伤员,在短短一个时辰内就救活了十二名重伤伤兵,这可是下官亲眼见到的。将军,不看僧面看佛面。”
徐子泰面色稍缓,望了锦绣一眼,慢声道:“你说,她还真有两分本事?”
齐玄英怒道:“若是我师父没本事,又如何会被皇上派到这儿来?你这话问得岂不是废话。”
“放肆,胆敢对将军无礼,来人,拉出去打三十军棍。”
齐玄英冷笑道:“我又不是你们军营里的人,少拿军纪来压我。”
“你,大胆!”那名亲兵拨出刀。
徐子泰一声厉喝,“退下。”
那名新兵一脸的委屈,“将军,此人太放肆了……”
“本将军说退下。”
锦绣瞪着那个新兵,冷冷地哼了声,“狐假虎威。”
“你说什么?”那名亲兵跳了起来,气得脸红脖子粗。
“虽然我不懂军纪,可你小小一个亲兵校蔚,在上官跟前比上官还要威风,不是狐假虎威是什么?”
“你,你……大胆……”亲兵气得暴跳如雷。
锦绣又不屑地道,“阁下不但狐假虎威,还邈示上官,你才是该拉出去斩首示众。”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锦绣讥笑,“我管你是谁,天皇老子也好,权贵名门也罢,只要进入这军营里,就得按品秩论高低。你小小一个参将亲兵,居然比自己的上官还要威风,这不奇怪吗?是你这个亲兵目无军纪,不知尊卑,还是你的上峰压制不住你?”
亲兵又气又怒,厉声道:“你,你好大的胆子……”
徐子泰一声厉喝:“够了,沈无夜,你目无上官,咆哮军营,对上官语出不驯,视军纪如儿戏,立即给我滚出去,去领二十军棍吧。”
叫沈无夜的亲兵好一番吃惊,“将军,不,表哥……”
“闭嘴,战场无父子,军中无亲人。你在本将军身边也有小半年了,这点道理也不懂?”
“原来这位是将军的表兄弟呀,难怪这么嚣张。”锦绣闲闲地说。
“你给我闭嘴。”
“无夜!”
“你叫谁闭嘴?”锦绣冷冷地道。
叫沈无夜的亲兵又气又怒还委屈,“表哥……”徐子泰脸色一厉,又马上改口,“将军,这女人太放肆了,处处与我作对。将军一定要严惩她。”
齐玄英等人也暗自纳闷着,今天师父怎么了,怎么处处与一个亲兵作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第182章 原来是认识的
徐子泰也是满脸黑线,他对锦绣也有些不耐,觉得这女人太嚣张了,就算有皇帝撑腰,有楚王撑腰,也不应该如此目中无人吧?可他堂堂一个参将官,与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传出去也让人笑话。
伤兵营里的事儿他也大致清楚了,这女人要维护伤兵也说得过去,但他身为上官的威严却是不容置疑的。
徐子泰思绪翻飞,目光快速地扫过在场诸人,对一群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军医道:“论理,你们被伤成这样,理该处分他们,不过你们也有过,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上官无礼,按军纪处置少说也得扒层皮。既然将士们已代王大人处置过你们,今日本将军就不予追究。你们下去吧。”
一群军医尽管心中不服,但人家新来的上司正在施救的紧要关头被他们给无理打了,确实是他们的过。是以也不敢露出不满的神色来,对徐子泰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徐子泰又对一群伤兵喝道:“今日就看在王大人的面上,暂不处罚你们,等伤好后再找你们算账,滚!”
一群伤兵高兴不已,对锦绣露出感激一瞥,陆续退下。
屋内只余下锦绣等人,以及杨李两位太医。
李太医出来打圆场:“徐将军,这事儿其实都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把误会解开了就好了。”
杨太医也道,“可不是,说起来,王大人才是最无辜的一个。好端端的救治重伤士兵却无端遭受误会,论理,这事儿还真对不住王大人,请将军明查。”
徐子泰看了锦绣一眼,“杨太医这话可就不中听了,本将军几时说是王大人的错了?”
杨太医喜道,“将军明查秋毫,奖罚分明,实是将士们之福气。”
李太医在一旁冷哼一声,“马屁精。”
徐子泰对锦绣拱手道:“王大人,诸位,请座。”
“多谢将军。”锦绣客气了两句,坐到下首第一位置,其余诸人也分别坐了下来。杨李两位太医则在锦绣对面的椅子坐下。
“来人,上茶。”徐子泰也坐了下来,他坐的是当中主位,一把四方阔榻,上边铺有墨绿色锦蓉簟,面前一张雕漆长岸几,上边摆放着一个架子,插着好些令牌,笔墨纸砚也是齐整摆放着的,一口喜鹊登枝薄胎汝窑茶盅搁于一边,镏银三脚架小铜炉里散发着袅袅香雾,锦绣频息一闻,是令人舒坦的宫中御赐百合香。榻两边还各自摆放着四五寸宽,一尺来长的山石青苔小盆景。
趁小厮上茶之际,徐子泰对锦绣道:“久闻王大人神技,听闻当年在下表弟病重,连太医都束无手策,王大夫却是药到病险。在下无比佩服,今日得以相见,实乃我辈福气。王大人受皇恩派遣至我宣府,亦是我宣府将士们的福气。我在此,谨代表宣府将士,向王大人致敬。”
锦绣欠了欠身,口称不敢,“徐将军客气了,锦绣虽为女子,可也能为朝廷效力,为百姓做点事,亦是荣幸之致。将军不必客气,日后但凡有差遣尽管吩咐便是,锦绣定尽心而为。”
徐子泰似乎很是高兴,又瞪着立于身前的沈无夜,说:“无夜,这位王大人以前可是两度救你性命,你应该谢过王大人才是,怎可如此无礼?”
众人一惊,又恍然大悟,原来锦绣救过这位亲兵,可这亲兵却毫无谢意,也难怪看似温柔的王大人会如此生气。
沈无夜脸色不大好看,斜了锦绣一眼,嘟嚷道:“当时我可是给足了银子的,足够她诊治十个病人了。”
徐子泰又要发怒,锦绣却淡淡地道:“沈公子说得极是。你我不过我是银货两讫罢了,何谈感激不感激的?不过战场上刀枪无眼,沈公子又身份尊贵,可得守好保重自己才成。”
沈无夜不满道:“你咒我?”
锦绣淡淡地道:“不敢,沈公子误会了。”
“哼,我看你胆子大的很。”
“无夜,这是军营,不是韩国公府,是论军功排资历,没人稀罕你的身份。”徐子泰警告道。
在座诸人全都倒吸口气,韩国公府?国公府?这可是紧次于王爷的身份呀,对于在座诸人来说,这可是天边上的勋贵呀,居然出现在军营里。而出身国公府的公子哥居然还只是三品参将官的亲兵,那这位徐参将的来着肯定也不小了。
一时间,包括李太医在内的一干人全都敬畏地望着徐子泰,纷纷在心里暗道:怪不得人家年纪轻轻就坐上参将的位置,原来是出身勋贵名门。
李太医则幸灾乐祸地望了锦绣,叫你嚣张吧,仗着皇宠就不把任何人放眼里,眼前这位徐参将身份尊贵不说,这位叫沈无夜的也是大有来头的,这小女子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军营里的人都与她一样,只是无名之辈?
杨太医心里也是豁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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