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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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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徐子煜,“好歹你也是镇国侯府的公子,居然由着她爬到头上作威作福。”
徐子煜苦笑,“九哥,有句话叫奇货可居,如今无夜的病就只有她能治,她再如何摆架子,也只有忍着受着了。”
朱子权冷哼一声,轻斥了句:“你个没用的,让一个小小大夫爬到自己头上,真是丢了镇国侯的脸。”
徐子煜连连苦笑,却没有说什么,他与九哥不同身份不同命,九哥可以傲视天下,但他不行呀。镇国侯听着响当当,但到底大不过皇权。这些年来一直低调行事,若是传出徐家子弟以势压人的事来,他可就是徐家的罪人了。
朱子权拔开他,来到内室,锦然发现锦绣趴在沈无夜身上,心头火气直冒,喝道:“好个不要脸的,看病居然看到人家身上去了。”再猴急也不是这种猴急吧?屋子里那么多的人,她就那样大赤赤地趴在人家身上去,太不知羞了。
一旁的许太医怔了怔,望了朱子权一眼,很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徐子煜从后头追了进来,连忙解释,“九哥这个误会可就大了,王大夫只是给无夜听胸腔里的病症而已。可没别的意思。”
锦绣没有理会朱子权的疯言疯语,趴在沈无夜身上听了好一会儿,对小厮道:“再翻个身。”
小厮连忙把沈无夜翻了过来,锦绣又挨着他的后背听了起来,耳边还响来朱子权没完没了的指责,不由厌烦,对徐子煜道:“徐公子,请保持安静,可以吗?不然我要怎么给病人诊断病情?”
徐子煜连忙赔了不是,低声劝着朱子权,“九哥,你就小声些吧,王大夫是在听无夜的肺腑情况而已。不得受打扰的。”
朱子权不甘不愿地闭嘴,接收到许太医不苟同的目光,火气又蹬蹬地往上冒,但又有些讪然,他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呀?
屋子里虽然人多,但这一刻,却静悄悄的,锦绣在沈无夜背上左右听了半天,不时蹙起秀眉,徐子煜看得胆战心惊。但又不怕打扰锦绣,只得握着拳头,目光紧紧地盯着锦绣的脸。
朱子权则把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沉沉地望着锦绣,心里却沸腾着,这丫头怎么反应这么平淡,从刚才那一瞥后,就没再过问过他,连他故意发难也是眉毛都不抬一下,她是没认出他来,还是装作不认识他?
沈无夜不喜欢这种姿势,实在忍不住,问:“喂,我这病究竟怎样了?”然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两名丫环赶紧上前给他顺气拍背,锦绣却把她们支开,“咳嗽带有空音,痰多气喘。肺腑之症本来就复杂难医,若是单凭两副药就能有效果,那也是不现实的。不过我听了沈公子的肺部,杂音比昨日里要少些,呼呼也还算稳定。我再给他施针,继续按我的方子去抓药泡澡。”
锦绣想着到了下午,太阳会更热烈,便想着现在就去采药,但这时候也离不得人,便对老太医道:“老人家是京中有名的大夫,又是太医院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小女子在您面前,也只能执晚辈的份。不过今日里我要上山采药赶着给沈公子熬药下肚。就劳烦老人家帮忙施针可好?就按我昨日的施针步骤施行就成了。”
老太医不料锦绣会让他给沈无夜施针,有些意外,锦绣也没有过多解释,又仔细讲解了施针的功用,及各个穴位的针法讲究,化痰的穴位要用小艾叶烧针,而施针的某些穴位得挤出三滴血来,有些穴位得停留两刻钟……全都讲解了遍,那老太医赶紧抽走脸上的傲慢与不以为然,说一定照办。只是,这样针灸,真的有效么?
锦绣奇怪地看他一眼,正色道:“是否有效,昨日里不就见分晓?沈公子病情虽未有起色,却也未有恶化,呼吸也较畅通,这便是效果。所以接下来咱们还得继续施针,直到病情稳定为止。”针灸可是肺腑病理里不可缺少的辅助工具,但凡学中医的大夫都会有涉及。相信这位老太医应该也是知道的,居然还会问这样的问题。真是不可思议。
老太医当然知道针灸对内腑方面的至关作用,他最奇怪的是,针灸技术难度非常大,一般没有几十年的侵淫,也是不敢胡乱施针的。他也是学习了数十年也才有今天的成就,但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居然也会针灸之术,实在让他感到无比惊奇。如果说刚开始对锦绣很是不以然为到后来的看笑话,那么现在便是由衷的钦佩。这小姑娘不管医术如何,单看这一手灵活的针灸技术,就能在杏林界登堂入室了。
锦绣又仔细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提了药箱离去,她要去山上采药,希望山上能有那几味药。
徐子煜又问:“王大夫,我表弟的病,你有几成把握?”
“不敢保证,大约五成吧。”
“这么说来,王大夫也没把握治好无夜的病?”一旁的朱子权又插进话来。
锦绣眼观鼻,鼻观心。
朱子权火气再一次腾了起来,双眼眯了起来地,露出他在战场上的浓浓杀气,“能治就能治,不能治就不能治,还搞那么多名堂?一句话,无夜能治吗?”
“九哥……”徐子煜搓着双手,一脸不安。
朱子权睨他一眼,徐子煜一时哑然,暗暗苦笑,九哥脾气还是那样,暴燥骄狂。
第27章 谁叫她不认得我
锦绣心头火气也上来了,这男人真是个人见人恨,狗见狗烦的货色,先前她还以为他只不过是仗着权势而鼻孔朝天或许手头还有些权利的纨绔子弟,如今,她再一次给他增加一次评价……就是个真真正正的“何不食肉羹”的东西。
“怎么不说话?问你话呢。”朱子权心中不爽到极点,这女人看他的眼神,真令他不爽到极至。
锦绣淡淡地道:“如果我说能治,阁下就满意了?”
朱子权冷哼一声,“既然能治,那为何又说只有五成的把握?”他紧紧盯着她,一脸的谴责,“是想抬高自己的本事么?”
锦绣嗤笑一声,对徐子煜道:“这人真的是我大周朝的子民吗?怎么还说出这种让人夷笑大方的话来?真是好笑。”
徐子煜一脸尴尬,在朱子权发火之际,锦绣又道:“看诸位举止气派,佣仆成群,想必是当朝权贵之后吧。难道还不清楚把话说满的后果?”
“……”
锦绣继续道:“我们只是大夫,只是平凡普通的人,不过是学了些医术而已,偏你们这些权贵,一方面逼着我们包治百病,另一方面又不给我们足够的尊重。治好了也就罢了,治不好就要治罪,轻则被辱骂,重则失去性命。这位尊贵的九爷,沈公子的病您也是清楚的,您要我如何保证?您认为我有通天的本领,把大夫们都列为凝难杂症的肺病咳喘治好?如果我治不好,阁下是不是就要我抵命?”
朱子权怒瞪着她,喝道:“好大的胆子,你一个小小的大夫,敢与本……本公子这般说话。”简直不要命了?
锦绣冷笑一声,扬起下巴,“瞧吧,果真是权贵本色。徐公子,沈公子这病,到底还要不要治?”
“九哥,算小弟求你了,你就少说两句话吧。”徐子煜总算怒了,悲忿又不满地瞪了朱子权,然后又满脸的歉意对锦绣道:“王大夫,请不要见怪,九哥没有恶意的,他,他只是……呃,被宠坏了而已。你千万别与他计较。”
朱子权气得快要喷火,他不懂事?他被宠坏了?亏这小子说得出口,比他小几岁的毛头小子居然说他被宠坏了?
锦绣面无表情地道:“想要人家治病,又要把人踩到泥地里,徐公子,要展示你们权贵人物的威风,也不是这种做法。”然后看都不看众人一眼,提着药箱扬长而去。
徐子煜心惊胆战,赶紧跟上前,边走边作揖道歉,苦苦哀求锦绣,看在他的份上,不要生气,千万别计较。
“生气?我如何敢生他的气?人家让我治病还是瞧得起我,我也该感激涕零才是。就算吐把口水在我脸上还不得擦掉,是不?”
“王大夫……”
锦绣叹口气,低声道:“请让开,我要去山上采药。”
徐子煜先是心头一凉,紧接着又亮了双眼,“王大夫,你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然后深深作揖。
“免了吧,跟你们这种人打交道真会折寿十年。”锦绣面无表情,径直往前走。
……
徐子煜抹了额上的汗水,进了屋子,发现朱子权施施然出来,“怎么?她还敢搁桃子?”
徐子煜没好气地道:“九哥,算我求你了行不?以后不要与这位王大夫计较好不好?你瞧瞧你刚才那翻话,是人都会生气的。”
朱子权心中也有些后悔,他平时候并不是这样的,可见了锦绣他就是忍不住把他的毒舌亮出来,刚才确实是他过分了,但,这女人也太嚣张了吧,不过是说她两句而已,就敢搁桃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徐子煜知道以九哥的身份,做什么都是对的,就是杀了人也是他对,被杀的人错。可现在非常时期,他就不能再忍忍么?
“九哥,那人不过是乡野女子,懂什么礼仪?九哥什么人物,也与她计较?没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徐子煜心里气苦,但又不得不说尽好话。
朱子权沉默了半晌,说:“她下回什么时候过来?”
徐子煜瞪大眼,“九哥,算我求你了,看在小弟这点薄面,就再忍忍吧。”
朱子权瞪他,斥道:“说什么话呢,上回我身受重伤,被她所救,不过是想着当面对她道谢而已。你以为我还要怎的?”
徐子煜吃了一惊,“九哥你受伤了?什么时候受得伤?小弟来金陵也有半月有余,怎么从未听说过?”
“有一个多月了,你当然不知道。”朱子权轻描淡写道:“下回她来了你就通知我一声,我好当面感谢她。”
徐子煜一脸狐疑,既知道人家是他的救命恩人,还用那副嘴脸对待人家?
知道他的心思,朱子权轻咳一声,咕哝道:“刚才我也不是有意的。”谁叫她已经不认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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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别有居心
对于朱子权这样的人物,锦绣在这一世遇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虽然心里仍是气闷,但也没办法,做了这么一行,就要受点委屈。
普通的老百姓恨不得把大夫当成祖宗一样供着,但却挣不到几个钱。而权贵人物的钱是好挣,却又闹心又堵心。这世上,果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生了半天的闷气,一直到出了城后,开阔的视野渐渐扶平了心头的郁积。
这回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在山上找了大半日,总算采齐了所需的几味药,交给成家庄的下人,让他们拿来晒干,然后加上她开的药一道熬制。
第三日,锦绣再一次被成管事接到成家庄,从成管事脸上那毫不遮掩的喜气,便可知道她那蒙着整的药应该生效了。
果然,来到成家庄,徐子煜亲自接待,满面的笑容里带着庆幸与对锦绣的无上感激,“锦绣大夫,我表弟已好些了,今早还吃了一大碗米粥。”
锦绣笑道:“那真是太好了。看来这回下对了药。”进入内室后,那许太医正捋着胡子冲她笑道:“王大夫,果真有一手。老夫行医多年,也是自叹拂如呀。”
锦绣笑道:“许太医过奖了,其实我也没多大把握的。不过老天一向眷顾我就是了。”
虽说堂堂太医居然连个乡村小民都及不上,不过许太医也已想开了,有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学术是无止境的。天底下间自是多有能人奇异之士,也不足为奇。可叹的是自己,自恃太医身份,瞧不上这些乡野小民,实则天下能人奇士,却是大都出现在这些毫不起眼的小地方罢。
许太医态度的改变,锦绣也是乐见其成的,毕竟她一人之力,也实在没有多大把握,合二人之力,倒也轻省许多。许太医身为太医院令,自是有着不容忽视的医术功底,她唯一能胜过他的便是多了前一世那三十多年的经历与见解,真要讲技术与临床经验,她肯定是不及的。如今,他们相互切磋了半天,倒也受益匪浅。
而与锦绣的交流中,许太医也是暗自心惊,这小姑娘不但熟悉药草的各种功效,还能分辩出同样病症中不同的病因原理,甚至还能说出一大串医书上都没有过的草药功效,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不过他也没有去深想,反正民间能人异士大有人在,估计这小姑娘学的是民间祖传秘方,轻易不得示人罢了。
一下午的切磋下来,许太医对锦绣格外的尊敬,刚开始由老夫的自称改为老朽,又见锦绣能说她已经医好了不下五个肺腑之症的病人,更是改口为小老儿。
徐子煜见他们相谈甚欢,不由笑道:“既然锦绣大夫医术如此精湛,许太医何不举荐锦绣大夫去太医院任职?”
许太医双眼一亮,“二公子所言甚是。姑娘医术如此精湛,埋没于此实在可惜了。依姑娘的医术,在太医院任太医那是毫无问题。姑娘,可否与小老儿一道进京?小老儿在太医院虽非一手遮天,但举荐一个太医还是有把握的。”
太医,那可是天下医者的向往,待遇好,诊金也高,有房有车还有御赐田庄,只要医术精湛,穷光蛋致富奔小康完全没问题。但小说上看多了被宫斗炮灰的太医多了去,历史上当太医的大都没有好下场,锦绣可不想去趟这浑水。尤其太医行医要对权贵者跪来跪去,医好了是应该的,医不好就得人头落地,实在是个高危行业。最倒霉催的要算明朝的弘治帝,一条命被小太监拿错了药吃得七窍流血而亡。儿子正德帝怒斩三名太医,连家人也被诛杀干净,其妻女充没教司坊为贱户。后来得知太医无辜,是受拿错了药的小太监牵累,但皇权至上的年代,皇帝犯再大的错都不是错,有错的都是底下人,那三位倒霉催的太医就那样成了无辜的冤魂还连累家人,甚至还没得到平反。
锦绣也知道太医是很风光,受人尊敬,待遇也超好,可这种高危行业的工作,可不是她的菜,于是婉言拒绝了,“我自来野惯了,哪里受得了太医院的那些条条框框,再来小女子胆子小,脾气冲,做事也随性惯了,万一哪天说错了话,得罪了人可就不妙了。许太医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
许太医暗道可惜,不过也没有勉强,毕竟人各有志。再来,太医院里那些不见人的勾当确实不是锦绣这样的小姑娘能呆的,尤其宫里那些贵人,京城那些权贵世家,都不是善茬。太医确实风光,但也如覆薄冰,稍不注意就是粉身碎骨,甚至连累家人。许太医能安稳活到现在,一来离不开师傅的悉心教导,二来也是他摸准备了那些贵人们的脾性。
……
在离开之际,朱子权又冒了出来。“等等,我有话要与你说。”
锦绣摆出眼观鼻,鼻观心的阵势,客客气气地道:“公子请讲。”
“上回承蒙姑娘出手相救……”
徐子煜上前,接过话来,“王大夫,九哥说,上回承蒙你出手相救,心里很是感激,当时本该重谢王大夫你的,可那时候身上盘缠用尽,只好忍着羞愧之意,等进了城养好伤,筹到了银子就急急忙忙赶去姑娘的住处,谁知姑娘已经搬家了,九哥很是难过,觉得这一辈子若是找不着姑娘,那他就会一直寝食不安。所幸,老天开眼,在他离开金陵之际,又见到了姑娘。姑娘,这是九哥的一点心新意,还请笑纳。”徐子煜动作奇快地从下人手上夺过一个盒子来,递到锦绣面前。
朱子权气极,一把推开徐子煜,斥道:“你走开,我要亲自……”
徐子煜连连赔着笑,“九哥,你就不要与小弟客气了,小弟代你感激王大夫也是一样的。”但手上却使足了力道,坚决掌握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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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真正的败类
锦绣接过荷包,很沉,打开盒子来,睁大了眼,里头居然躺着两颗龙眼大小的南珠,数颗拇指大小的猫眼石以及打磨精致的红宝石,底下还躺着一大把金豆子,金锞子,据目测,这一小盒子的金豆子可以值上百两银子,更别说这两颗又大又饱满的宝石。
“太贵重了。”锦绣从里头抓了一把金豆子塞进怀里,把盒子递了回去,“剩下的麻烦徐公子收回。锦绣虽爱财,但也取之有道。太贵重的物品我可不敢收。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告辞。”
“哎,等等。”朱子权连忙叫道。
徐子煜又拉住他,“九哥,得了,你谢也谢过了,也给了报酬了,现在总该把一颗心思放回来吧?”
朱子权气怒不已,甩开他的手,连命带姓地喊道:“徐子煜,你成心与我作对?”
徐子煜笑道:“九哥说哪话呀,我如何敢与九哥作对?不过是觉得九哥身份尊贵,如何能纡尊感谢一个小小的大夫呢?我这不是为了你九哥你着想嘛?这谢人的活儿就让小弟替你做了,免得让九哥不自在。”
朱子权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徐子煜骂道:“你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怕我为难她是不?”
徐子煜继续赔笑:“九哥说哪儿话呀,你这可冤枉小弟了。”
朱子权气怒不已,他如何不知这小子的心思,真真是气死他了,虽然他昨天是有些过分了,但,他也只是无心之过,这小子怎能还不依不饶?
……
沈无夜的病情得到控制后,锦绣也不敢掉以轻心,每日例行的问诊已是雷打不动了。
这日里,她依例给沈无夜把脉,发现门口停了好些豪华马车,便问:“今日府里又来了客人?”
小丫头道:“是的,是……”忽然想到主子的吩咐,立马住了口。
所幸锦绣也只是随意问问罢了,也没说什么,给沈无夜把了脉后,又示意他躺在床上,她附身听他的肺部,这沈无夜瞧着胸前这颗头颅,闻着一股青草香味,忍不住问道:“你用的什么洗头?闻着挺舒服的。”
“不要说话,闭嘴。”锦绣轻喝。
沈无夜连忙闭上嘴边,但很快又不满了,他可是堂堂韩国公府的世子,奶奶是鲁国大长公主,母亲是安阳郡主,身份尊贵,地位超然,平时候他打个喷涕都有人吓得腿软,就算京里那些太医在自己面前也是恭恭敬敬,哪里像她,居然丝毫不把自己放眼里,还时常喝斥,实在是胆大至极。
在锦绣起身之际,他扯住她胸前的辩子,“你可知本公子是谁?”
锦绣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轻佻轻浮之人,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道:“你是谁与我何干?”在她眼里,只有病人与正常人的区别。
沈无夜气得坐正身子,“我是韩国公府的世子,我奶奶是鲁国大长公主,我娘是安阳郡主,太皇太后是我祖母,当今的皇上是我舅舅。太子是我表哥。”然后一副得意的模样,等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花容失色,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导跪到自己脚下,说自己有眼无珠。
偏偏锦绣不过是挑了挑眉毛道:“原来是个二世祖,失敬,失敬。”
二世祖?这是什么东西?沈无夜一时间怔住了,又见锦绣面色平淡,又觉得不满,可又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你可知道,一般的奴才才见到本公子,可是要行叩礼。”
锦绣同情地望着一旁侍立的四名丫环及四名小厮,淡道:“做你的奴才真够可怜惜的。”
“你,你……”沈无夜气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所幸许太医及时赶了过来,陪着笑安抚道:“世子爷,锦绣不过是一介山野小民,如何知道这些规矩?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与她一番见识。”
沈无夜重重哼了一声,斜睨着一脸平淡的锦绣,这小丫头长得还真不赖,前阵子没有细看,今日里居然发现这丫头生得真不错,水灵灵的脸蛋儿,不大却又灿亮的眸子,像极了天上的繁星,带笑的唇角似有似无地浮现出两个梨窝,露出里头的两颗小虎牙,像极了奶奶养的小白免,可爱至极。
目光继续往下看,有些失望,初夏的季节,府里的人都穿上了薄薄的夏衣,好些身材丰富的丫头胸前已高高隆起了,而眼前这女大夫,基本上毫无看头,不由失了些兴致。不过瞧着这人脸蛋儿还真的水嫩,尤其那双似乎会说话的眸子,常常带笑的梨窝儿都异常吸引着他,顾不得徐子煜耳题面命的警告,不禁大脑的话再一次脱口而出。
“你治好了本公子的病,本公子要如何感谢你呢?”不等锦绣回答,他又道:“做我的小妾可好?包你穿金戴银,锦衣玉食过完下半辈子。”
一旁的许太医不禁怔住,韩国公世子的小妾,虽说做妾不光彩了些,但对于锦绣这个孤苦无依的孤女来说,也是鱼跃龙门了。而周围侍立的几名侍女则面色复杂,但对王锦绣却是没有丝毫嫉妒心思,毕竟人家医好了自家公子是事实,若是没有她,她们这些下人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而外头偷听人的人差点肺都气炸了,徐子煜暗骂这个表弟,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而与他一道的一个少年则用恶狠狠的光茫瞪着沈无夜,小声骂道:“败类,纨绔。”
徐子煜面色古怪地瞅他一眼,轻咳一声。那少年瞟他一眼,不爽道:“干嘛用这种眼神瞧我?”
徐子煜咳得更凶了,他再度古里古怪地瞟了他一眼,想说什么,最终顾忌这少年的身份,摇了摇头,没有往下说。
但少年却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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