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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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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泰点头同意,锦绣又说:“还有几位染了严重的风寒,已浸入肺体,若不再仔细调理,恐怕会要去人命,所以我建议,这几日但凡有病重之人,麻烦将军给多准几天的假,先让他们仔细调理身子。”
徐子泰不是那种冷血无情之人,虽然他不甚相信锦绣的医术,但沈无夜在吃了两天李太医的药仍然不见好转,但吃了锦绣的药后,当天晚上便没怎么咳了,不得不承认,锦绣还是有几分医术的。这回倒没怎么怀疑,全点头同意。
锦绣便准备告辞,沈无夜又披着大红羽缎披风出来,说他还有些不适,再让她给瞧瞧。
锦绣给他把了脉,说:“你这病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再接着吃上两天的药便没事了。”
“锦绣,你说说,为什么我这病你开上两副药就好了大半,别的太医就不行呢?”
“因为我医术高明嘛。”锦绣笑着说。
见多了锦绣严肃死板的脸,这回陡然带着俏皮的笑意,沈无夜呆了呆,脱口而出,“锦绣,你笑起来真好看。”
徐子泰脸色一脸变,喝道:“无夜,不得对王大人无礼。”
锦绣也冷下脸来,淡道:“沈公子,也幸好这儿没有外人,否则沈公子这番话要是传出去,可要锦绣如何做人?锦绣在宣府立足的根本不是美色,而是医术。”
沈无夜俊脸胀得通红,讷讷地道:“我说的是事实嘛……”见徐子泰目光又射了过来,连忙改口:“我哪是无礼,我只是夸赞锦绣笑起来好看呀……好好好,以后我不说了。”
锦绣冷冷盯了他一会,丢下一句话,“最好如此。”然后扬长而去。
……
回到总督衙门,便见巧巧冲锦绣奔过来,“姑娘,您总算回来了,婢子都快憋死了。”
锦绣忙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巧巧气得满面通红,跺脚道:“都是那该死的李太医,刚才婢子奉姑娘的命令去给王爷送药,正巧发现李太医正在王爷跟前说姑娘您的坏话。他说姑娘您是庸医,不但要王爷革去您医官的身份,还要以庸医误诊的罪名把你打入牢里,奴婢与他理论,他居然说婢子为虎作伥,真真是气死我了。”
冬暖扬眉,“这老东西,好端端的发什么神经呀?”
锦绣蹙眉,虽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赵九凌可是得了肺炎的人,若再不吃药,可就会加重病情的,于是道:“走,去王爷那。”
一路上一些过往奴仆复杂的眼神与窃窃私语,锦绣无瑕顾及,快步来到赵九凌的院子里,李杨二位太医也在,正在那据理力争,二人争得脸红脖子粗的,赵九凌仍然穿着中衣,只是肩上披了件浅紫色袍子,身后放了厚厚的枕头,正一脸不耐地望着争执不休的两位太医。
锦绣进来后,扬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爷可否吃过药?”
李太医发现了锦绣,如同苍蝇见着了上好的肉团,赶紧围了过来,“王锦绣,你总算来了。我来问你,王爷得了什么病?你给王爷开的是什么药?”
锦绣冷眼横了过去,“王爷都病成这样了,你拦着不给王爷抓药还跑来质问我。若是让王爷加重病情,你担当得起吗?”
李太医冷笑,扬起手上的药单,“王爷是风寒引发的肺腑之病,这个老夫与杨大人已有诊断。敢请王大人,你这上头写的急性肺炎,扁桃体发炎又是什么玩意?”
锦绣扬眉,“急性肺炎就是风寒感染的肺腑之病,扁桃体发炎就是王爷喉咙红肿骚痒。怎么,李大人怀疑我诊断错误?”
李太医说:“明明就是肺腑之病,怎么就成了肺炎?王爷喉咙肿痛,哼,喉咙肿痛自是由风寒病邪入体引发,怎么就成了扁桃体发炎?王大人,老夫学了大半辈子的医,还从未听说过有这些病理名称。”
锦绣道:“你没听说过的还多着呢。姚老夫人的病,你们称之为腹绞痛,但我却称之为急性胰腺炎,李大人,你听说过吗?”
“什么急性胰腺炎,那是什么玩意?”
“不管那是什么玩意,姚老夫人的病你没能够治好,但我却治好了。所以,在王爷跟前,我不给你讲资历,咱们只讲结果。”然后对赵九凌道:“王爷,你这肺炎虽然为初期,但肺腑之病,极易发作感染,以及转移病情,所以还是尽量早些吃药最好。否则捱得狠了,王爷可得受更多的罪。”
赵九凌一脸的无耐,“青玉。”
青玉连忙站了出来,双膝跪了下来,“王爷,不是奴婢不给您抓药,而是奴婢也觉得,还是多听李大人的话为好。”
赵九凌脸色沉了下来,“放肆。本王的病情自然由王大人说了算,你插什么嘴?还敢自作主张把李太医也给引来耽误本王的病情,害得本王……咳咳……”玉莹赶紧道:“王爷先喝口水润润喉。”然后手脚麻利地倒了杯热水过去。
赵九凌一边咳一边推开她递过来的水,“本王喝的水够多了。还不快去抓药。”
玉莹一脸难色,青玉则双膝跪地,一直跪到床前,哭道:“王爷,奴婢斗胆,仍是请王爷启用李太医给您开的药。”
第204章 两面受击
锦绣上前两步,抓着赵九凌的手又把起脉来,面色一变,“半日不见,王爷病情又凶猛了,该死,不是早让你们抓药吗?”然后怒瞪着李太医等人,“我说过,王爷这病是急性肺炎,什么叫急性,你们懂吗?姚老夫人也是急性胰腺水,若不及时控制病情便会有性命之忧。王爷这急性肺炎若不及时控制,依然会酿成大祸。上午我就开了药,到现在还没有吃药,万一出了一差二错,你们谁来担责?啊?李太医,你来担责?青玉姑娘,你不是王爷的丫头,而是王爷的大夫,你来担这个责可好?”
青玉脸色一白,连忙摇头,“奴婢也只是关心王爷……”
“你的关心就是不信任我的医术,只信任找李太医?那么李太医,在此争执了半天,为何还不给王爷开药?”锦绣咄咄逼人地盯着李太医,“既然李太医怀疑我的医术,那你就该及时开药才是,为何一直熬到现在都不给王爷开药,难不成,李太医是想以王爷千金之躯来拉我下马?好让李太医成取代我成为宣府太医令?是不?”
拿尊贵的楚王殿下的病情作饵,拉上峰下马,这罪名若真的成立,李太医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于是赶紧辩驳道:“一派胡言,信口雌黄。老夫堂堂正正行医,岂能做这种下作之事?分明就是你自己误诊王爷病情,把王爷的病给耽搁了,如今还来怪罪在老夫身上。”
锦绣怒道:“在这种时候还在这儿作无谓的狡辩,给我滚一边去。”见他眉毛飞舞,又戟指喝道:“你别不服气,王爷这样的肺腑之病本姑娘见得多了,你休要拿你那三把式在本姑娘门前班门弄斧。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唯今之计还是先给王爷控制病情再说。冬暖,拿听诊器。”
锦绣的弯眉此刻竖成倒八字,一双不大的杏眼已瞪成又黑又圆的黑葡萄,如此盛气凌人的姿态,双颊红通通,如同上了上等的胭脂,就那么一瞪一扬头的动作,说不出的妩媚缭人,让赵九凌看直了眼。
他认识锦绣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威风嚣张的她。不过,锦绣刚这一通怒火与凌人的姿态,看起来却不难看,反而爽心悦目。
冬暖连忙从药箱里拿出奇形怪壮的听诊器,锦绣接过,踏上古朴大气的脚踏,坐到床沿,对赵九凌道:“麻烦王爷把衣裳解开。”然后恶狠狠地瞪着李太医,“王爷被你二人熬成这样,等会子再找你们算账。现在,统统给我闭上嘴巴,再敢多一句话,休怪我拿圣上所赐戒尺揍你滚蛋。”
若不是场合不对,赵九凌真想大笑出声。这女人人前一向冷淡,就算笑起来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居多,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泼辣?
奇形怪壮的圆筒形状的物体伸进赵九凌的衣服里,锦绣凝眉听着,李太医瞪直了眼,又斥道:“这是什么玩意?老夫行了大半辈子的医,在师父跟前学了二十年,还从未见到有这般看病的。”
杨太医虽然也奇怪,但因为先前就见过这玩意,倒也见怪不怪。只是劝阻李太医,稍安匆躁。
李太医冷笑一声,又不屑地道:“老夫跟随师父学二十年的医,还从未听说有这种看病的。”
锦绣没有理他,赵九凌则斜躺在床上,目光一动不动地望着锦绣,这时候的锦绣,一脸的严肃,眉毛微拧,说不出的肃穆。但这样的她,却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端庄,连带他也跟着压下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没有人理会的李太医,越发恼怒起来,又侧头拉着杨太医道:“杨大人,你说呢?”
杨太医望了锦绣一眼,说:“王大人能被金陵人称作神医,自是有可取之处。李大人,稍安毋躁。”
李太医恨得不行,又大声斥道:“神医?哼,这样的人也能称作神医,那我都成神仙了。”
“李大人,姚老夫人的病情如何的凶险,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但王大人前去两贴药下肚就控制了病情。这已足以证明王大人的医术确实在你我之上。由不得咱们不服。”
李太医滞了滞,但仍然不愿相信自己医术不如人的事实,拂袖道:“那也只是碰巧罢了。”
“碰巧?李大人,你我行医多年,这看病开药,可曾碰到过碰巧二字?”
“……”
锦绣拿出听诊器,“后背。”
赵九凌主动翻了身,任锦绣扒开他的后背,把听筒伸进他的衣服里,青玉见状,赶紧从地上起来,又抓了衣裳给他盖住身子,“王爷千万别着了凉。”
收好听诊器,锦绣又命人点燃蜡烛,拿了木片伸进他嘴里,“发声,啊!”
赵九凌不明所以,锦绣又道:“发声,发啊!”
“啊……”赵九凌哼哼哈哈地出声。
锦绣拿出木片,把蜡烛递给玉莹,瞪了青玉一眼,最后把木片扔向李太医。
“你这老匹夫,害王爷病情又加重了。”
李太医不防被扔中脸,虽然没有痛感,但当着如此之人的面,这口气实在咽不下,他气得全身发抖,声音发颤,“王爷,下官好歹也是太医院的太医,王大人如此侮辱下官,下官心中不服,恳请王爷替下官作主。”
赵九凌冷冷地道:“出去。”
李太医怔住,不敢置信,“王爷?”
“王大人的医术本王就早见识过了,还需要你来指手画脚?”赵九凌目光冰冷,“给本王滚出去。”
当着众多人的面,李太医一时无法下台,怔在那,一张老脸似充了血般难堪。
这时候锦绣已开好了药单,递给冬暖,“赶紧抓药去,要快!王爷这病可不能再耽搁了。”古代肺炎本来就不好医治,再来急性肺炎,若不急时控制病情,更容易反复并且转移病情。
李太医忽然跪了下来,声音悲忿,“王爷,下官对王爷的忠心,天地可鉴,王爷,今日里就算惹王爷生气下官也要把话说出来,王爷,王大人医术不精,王爷千金之体,可不能由着她瞎折腾呀。王爷,下官虽技艺不精,但也绝不能任由一个连病情都说不准的庸医给您瞧病呀。”
青玉猛地清醒过来,也跟着跪了下来,“王爷,请三思。李大人虽医术不及许太医,好歹也是个太医呀。实在不成,这儿还有杨太医吧。”
锦绣翻翻白眼,实在有些无语。
若按以往的脾气,赵九凌早就命人把这二人叉出去,但此刻,他却变得无比耐心,
“论医术,李大人比许太医还要厉害了?”
说起许太医,李太医不由自主地变得恭敬,“许太医专精肺腑之症,下官望忘莫及。”
赵九凌冷笑:“当年,韩国公世子在金陵染上风寒,群医束手无策,许太医亲自前去医治,李大人可有印像?”
李太医想了想,道:“确有此事。”
“本王亲眼所见,对于韩国公世子的病,连许太医都束手无策。”
李太医双眼呆滞,很想说,若是连许太医都束手无策,那韩国公世子现在为什么还活得好好的?他见赵九凌目光洒向锦绣,心中一惊,难不成……
属于赵九凌特有的冰凉嗓音在耳边冷冰冰地响来,“许太医束手无策,后来阴差阳错之下,请了王大人前去医治。那时候,王大人还是名不见经传的一名乡野大夫。但是,韩国公世子那凶险万分的病,就是由王大人医好的。本王亲眼所见,李大人若是不相信本王,大可亲自问许太医去。”
白痴都听得出楚王话里的讽刺与冷意,李太医冷汗涔涔,正要开口,赵九凌又道:“当年在金陵,本王身受重伤,也是经由王大人之手。平原伯府的长公子袁正芹被本王砍得肠子都断了四截,李大人,你敢保证能医治?”
肠子都断了四截,那还有活命的机会?
“王大人的医术,本王亲眼所见。李大人质疑王大人的医术也无可厚非。但本王信任王大人,你又待如何?”
李太医一时间滞住,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磕着头说着“悠关王爷贵体,请王爷三思。”
“这么说来,李大人连本王都要质疑?”
任谁都听出了赵九凌语里的森寒之意,杨太医见李太医还要挣扎强辩,赶紧上前道:“王爷,李大人也只是关心王爷病情,情急之下一时口不择言,没别的意思,还请王爷大人有大量,就饶恕则个。”
李太医又气又恨又恼,可叹他一心一意为王爷着想,却不被领情,反而还要被治罪,一时间心灰意冷,又磕了头道:“王爷,下官医术不精,实不及王大人十之一二,王爷由王大人医治,自是药到病除,下官也就放心了。只是王爷千金之体,悠关边防十万将士性命,还请王大人多多担待,王爷的病情,就全权交由王大人,请王大人无论如何都要三思而后行,万不得马虎。”
锦绣扬眉,“李大人以为这么说就能摘清自己?”
李太医抬起头来,眉毛一扬,眼看就要反驳,但赵九凌已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冷地喝道:“滚出去!”
李太医无比悲忿。他一心一意为着王爷着想,哪知却落得如此下场,一时间有种怀才不遇以及好心没有好报的愤慨。
待李杨二位太医离去后,锦绣又横眉竖目地瞪着赵九凌,“既然王爷相信锦绣的医术,为何还让李太医在此叽叽歪歪耽搁王爷的病情?”
叽叽歪歪?这是什么词?不过用来形容李太医倒也贴切。赵九凌笑了笑:“一时无聊而已。”所以就由着在他此闹腾了。
锦绣无语问苍天,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语言,说:“王爷您可知道您这病比较凶险?”
赵九凌不以为然,“不是有你吗?”连沈无夜如此凶险的病都能救好,他这又算得什么?
锦绣绝倒,跺脚喊道:“王爷,您怎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赵九凌目光一闪,他刚才没有眼花吧,这丫头刚才冲自己跺脚来着,语气娇嗔,面带薄怒,小女儿般的姿态,娇艳而恣意,实在引人暇思。
尤其这么一跺脚,一娇喊,双颊如同上了浓浓的胭脂之色,越发想让人咬上一口。
怎么又用这种目光瞧着自己?锦绣脸儿越发红了,不敢再看他,左右言顾,“王爷病情要紧,理应卧床休息。”
第204章 质问
跪在地上的青玉借故起身,“王爷快躺下,当心又着了凉,加重病情。”然后合玉莹亲自扶他躺下,亲自给他盖上被子。青玉又从被窝里摸出靛青雕花珐琅汤婆子来,“水都凉了,婢子重新去装些热水。”
等青玉重新拿了汤婆子回来,锦绣开口:“青玉姑娘对王爷可真够关心的。”
青玉的动作僵了下,然后若无其事地道:“王大人过奖了。王爷是婢子的主子,奴婢自是忠心王爷。”然后又甜甜地道:“刚才婢子不是故意质疑王大人的医术,而是李太医口口声声说王大人您医术不精,还要王爷治您误诊之罪,婢子关心王爷病情,关心则乱,一时口不择言,还请王大人海涵。”
锦绣洒笑,“青玉姑娘何错之有?姑娘只是关心王爷罢了。就算因为青玉姑娘的关心让王爷病情加重,然,看在青玉姑娘对王爷忠心的份上,故而王爷亦不会怪罪姑娘你的。而我嘛,反正青玉姑娘关心的又不是我。”说最后一句话时,锦绣面上笑容全无。
青玉脸色难看起来,但仍然挤出笑容,冲锦绣福了身子,声音委屈,“原来王大人仍是在怪罪奴婢质疑您的医术?”
锦绣蹙眉,她实在不喜动不动就摆出委委屈屈模样的人,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因为青玉姑娘的关心与对王爷的忠心,害得王爷病情加重,而我也得费更多的功夫给王爷治病,我都还没说青玉姑娘半句呢,姑娘倒是给我摆出这副委屈的模样,罢罢罢,青玉姑娘是水做的人儿,我可惹不起。”锦绣心中恨极,说话也不再有顾忌,对赵九凌似笑非笑地道:“王爷真是好福气。”
赵九凌摸摸鼻子,今日的事确实是青玉和李太医小题大作了,也难怪锦绣要生气,这丫头从来不是忍气吞生的主,说不定脾气还特火暴呢,现下他的“不作为”已经惹得她暴怒,还是不要再惹她了。
“本王知道你受委屈了。你是新人,受质疑那是情理之事,你也不要放心上。只要治好了本王的病,大伙自是不会再质疑你了。”
新人再厉害,但在没有露出真本事之前,确实要受多方质疑,这是每个空降兵都会受到的经历。按理,锦绣确实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李太医与青玉的质疑她还不放眼里,她只是气不过赵九凌这家伙作璧上观罢了。
锦绣深吸口气,“李太医的质疑锦绣倒是不放心上。可王爷实在不应该为了看好戏就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人可是堂堂楚王,当今皇上的嫡次子,太子的亲兄弟,身份尊贵到没边了,又肩负着宣府十万边军重任,居然还如此儿戏,实是不应该。万一真有了个好歹,到时候谁来担责?这古代可不比现代,可以由你喊冤,在古代,最兴连座了。
赵九凌笑了笑,“我相信你的医术。我这么点病,自是手到擒来。”
锦绣瞪他,“王爷可知道有句话叫人有失足,马有失蹄?”
“至于么?不就是场风寒罢了。”他虽然呼吸有些粗重,鼻子有些堵,喉咙有些痒,但精神奇好,能跑能跳的,能严重到哪儿去?
锦绣绝倒,果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幸好冬暖及时出现,锦绣压下心头的暴怒,“王爷快趁热喝了吧。”等赵九凌喝了药,锦绣又给他喝了自制的枇杷露以及川贝液,然后叮嘱半个时辰内不得喝水。
赵九凌一直觉得锦绣小题大作了,但到了晚上时才觉得咳嗽的霸道与厉害,喉咙处总是痒痒得难受,咳了一口痰出来,好不容易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喉咙又痒起来,又继续咳,直至痰被咳出来为止,如此再三,总算见识到咳嗽的厉害,青玉心疼不已,忍不住道:“白日里都还好好的,怎么到了晚上就咳成这样了?这王大夫的药看来不起作用呀。”
玉莹说:“这也不能怪王大夫的药。若是上午就及时吃药,也不至于捱得这么狠了。”
青玉忍不住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又委委屈屈地对赵九凌道。“王爷,婢子也不是成心的,只是真的担心王大人年纪轻轻,生怕无法对症下药,王爷千金玉体,可是马虎不得的。”
赵九凌挑了挑眉,定定看了青玉一眼,“若你真能这么想,本王自是不会怪罪你。”
青玉脸色一白,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赵九凌没再多说,只是吩咐青玉,“再去请锦绣过来一趟。”
青玉一脸的不豫,“王爷,王大人开的药似乎不怎么管用,依婢子看,还是请李太医过来瞧瞧可好?”
赵九凌目光望了过来,不知怎的,青玉只觉背心一阵寒意,连忙低下头来,赶紧解释道:“婢子也是为了王爷着想,王爷吃了药似乎并不管用,反而有严重的倾势。王大人是皇上钦封的女医官,婢子不敢质疑王大人的医术。可王大人毕竟初来乍到,又是第一次给王爷看病,没能对症下药也是情理之事。依婢子看,还是再请李太医过来瞧瞧如何?反正也不误事的。”
赵九凌似笑非笑地道:“是呀,再让李太医过来,吵得本王一整天脑子疼。”
青玉心里一缩,但仍是不肯退步,只是跪了下来,“王爷,奴婢求您了,就让李太医给您瞧瞧吧。”
玉莹在一旁傻了眼,看了看青玉,又看了看赵九凌,不明白一向乖巧谨慎的青玉怎么就这么固执。
赵九凌目光眯了起来,“不必多说,去叫锦绣过来。”他见青玉还要说话,声音冰冷,“再敢质疑本王的命令,拖出去,乱棍打死。”
青玉脸色惨白,“王爷……”
玉莹连忙使了眼色给她,要她不要再多说了,“妹妹,我知道你关心王爷,一心为王爷着想。可是王爷也才吃了一副药而已,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哪能这么快就见效的?妹妹但且放宽心,赶紧差人请去王大人过来才是要紧事。”
青玉无耐,只得不情不愿地出去了。玉莹也借出了屋子,小声嘀咕道:“妹妹今儿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就针对起那女大夫了?”连她都看出来了,这个青玉似乎不大待见那王锦绣。
青玉咬牙,偏厅里鸾金天鹅台里的烛火映在她明媚的面容上,尽是一派的阴郁,她横了玉莹一眼,嘲讽地道:“姐姐越发回去了。到现在还不明白王爷对王锦绣的心思?”
玉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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