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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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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到现在还不明白王爷对王锦绣的心思?”
玉莹脸色一变,“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青玉却不再理会她,轻哼一声,出了偏厅,来到暖阁里,叫来值夜的丫头,让她去请锦绣过来。
过了会,玉莹也从里头出来,脸上也尽是惊疑之色,“妹妹,你刚才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待青玉把她的看法说出来时,玉莹脸色一片惨白,但仍是不肯相信,她那英明神武的王爷,会看上一个小小的女大夫!
青玉也不肯相信,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王爷对这位金陵来的女大夫有多上心,这些日子以来冷眼旁观,由不得她不相信。
玉莹一时也乱了主意,绞着粉红帕子,脸色忽青忽白,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王爷喜欢她,这,这可怎么办?”
青玉不满地望着她,斥道:“姐姐快收起这副模样,你我虽是奴婢身份,却是王爷身边的头等丫头,自是比旁人来得体面。那王锦绣虽有几分姿色,依她的身份,撑死不过做个侧妃罢了。更何况,有咱们在,她想做侧妃还得经过咱们同意才成。”
玉莹却没有青玉这么乐观,“你我再如何的体面,可总只是个丫头罢了。王爷若是真的有心,又如何会顾及咱们的心思。”
青玉神秘一笑,“姐姐太灭自己威风了。走着瞧,不出三日,我便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妹妹,你要干什么?”青玉脸上的笑容实在太阴森了,玉莹心下不安。到底大家相处了多年,很快就猜到了青玉的心思,脸色陡变,“你在王爷的药里做了手脚?所以王爷吃了药才会不抵事?老天,你是想……”她说不出话来了,一想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事,她脸色变了。
青玉阴沉沉地道:“富贵险中求。除此之外,你我还能找到比这个更省事的排除异已的法子吗?”
玉莹脸色变了数变,瞳孔也睁得老大,“老天……”她捂着双唇,心脏跳个不停,“妹妹,这万一被发现了,可是要杀头的,还有,王爷,王爷这病可耽搁不起呀……”
青玉不以为然,“我说过,富贵险中求。行了行了,别磨蹭了。王爷不过是染了风寒罢了,有李杨二位太医在,不会有大问题的。”
“可是……”
青玉不耐烦地道:“别可是了。我知道你胆子小。但拜托你有点出息成吗?就这么点胆子……”还妄想做姨娘,若不是她在一旁帮衬着,早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到底目前还得需要玉莹的地方,青玉没有把话说得更难听,又安抚了两句后,那负责出去叫人的丫头回来了,“王大夫不在府内。”
深更半夜的,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居然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居然不在附里,青玉嘴巴当场咧开了,但仍是克制住自己,喝道:“王大人明知王爷病下了,她身为大夫,理应侍奉在王爷跟前,她倒好,深更半夜的不呆在院子里随传随到,居然还擅自离府?万一耽搁王爷病情,她一个小小的医官,担当得起吗?”
……
锦绣确实不在府里,而是去了中路军营,给沈无夜看病去了。
这沈无夜也够倒霉的,前阵子染了风寒,好不容易在锦绣的医治下有了起色,偏偏昨日里被人给踹进冰冷的湖里,虽然及时被救起来,但原本还没好完全的病情更是加重了,当夜还发起高烧来。
等锦绣赶去时,沈无夜已烧得满面通红,人事不知,等她做了急救措施,喂了药,控制了病情,这才是真正的深更半夜了。
徐子泰见沈无夜病情控制了下来,也不再发烧,心下悬着一颗心总算落下,但却不能放锦绣就这样离去,因为那群把沈无夜救起来的几个护卫也跟着病下了,不得已,锦绣只好也给他们挨个把了脉,开了药,直至病情控制下来后,方才歇了口气。
经过锦绣的再三保证,明日里还会过来,只要按时吃药,不会有大问题的,徐子泰这才勉强放锦绣回总督衙门。
徐子泰也还算周到,知道深更半夜锦绣一个弱女子回去不大方便,于是又派了一行铁骑护送她回去。而锦绣原以为回到后便能好生睡上一觉,哪知等待她的,却是晴天霹雳的消息。
“姑娘,您总算回来了。”巧巧泪流满面地抓着锦绣冰凉的手,“王爷吃了药后不见好转,反而病情加重了。昨夜子时还特意过来请姑娘过去的,那时候姑娘不在府里,王爷发了好大的火,急怒攻心之下,似乎病情又重了。姑娘,您赶紧过去吧。”
锦绣吓了一大跳,“好端端的王爷病情怎会又加重?”
“奴婢也不知道。姑娘您快过去瞧瞧吧,李杨二位太医都在那边。”
锦绣没法,只好又去了赵九凌的院子。
但这时候,整座院子却静悄悄的,锦绣敲了半天的院门,才得到一句回声,“王爷吃了李太医的药,已经歇下了,不劳王大人挂心。”
阴阳怪气地声音使得锦绣的心直沉谷底。
纵然满腹疑问,但这个时候,也不是辩解的时候,锦绣沉默半晌,也只得回自己的院子。打算小睡片刻,天一亮便过来再给赵九凌诊断。
大半个晚上没能睡觉,锦绣原本只是小睡一会儿的,谁知这么一睡,却是睡过了头,到底心里还惦记着赵九凌的病,强迫自己醒了来,仍是迟了些,都快要到中午了。
等锦绣赶到赵九凌的院子,赵九凌正对着痰盂咳得撕心裂肺,院子里的丫头对自己也是爱理不理的,而李太医则在一旁捋着胡子一边把脉一边叹息着,“王爷这病,纯碎是被耽搁了呀,原本并不严重的风寒,如今却被耽搁成肺腑之病,这可就难治了。”
锦绣心中一沉,大步上前,“好端端的,王爷病情怎会重成这样?”
李太医冷笑。阴阳怪气地道:“这就要问王大人了。昨晚王大人还口口声声说王爷这病耽搁不得,可最终王爷这病仍是被耽搁成严重的肺病咳喘,王大人,老夫学艺不精,昨晚你开的药王爷吃了不但没能减轻病情,反而加重不少,直至弄成这般严重。王大人给句解释吧。”
第205章 打你屁股
锦绣没有反驳,而是拧着眉,上前给赵九凌把脉,但被李太医给阻止了,“王大人还是边儿去吧,哼,乳嗅未干的黄毛丫头,佼幸学了点医术,被人捧上两句真当自己是神医了。”
冬暖怒目而视,这老东西越发不像话了。
但锦绣却没有去理会,她很是疑惑,昨晚她明明另加了药,按理就算病情不会有起色,但也不会加重才是,为何还严重成这样?
赵九凌气色也不是很好,一直咳,一直咳,咳得双脸通红,眼窝深陷,咳声带空音,这是典型的重症肺炎的表现,她沉声问道:“王爷,昨晚我开的药,究竟吃了没?”
努力压下喉间的痒气,赵九凌抬起因没能睡好而变得血红的眼,声音沙哑,“这倒是要问王大人了,究竟给本王开的什么药,不但不见好转,反而咳得越凶。”说着又咳了起来,总算把喉咙里的痰吐了出来,这喘了一口气,目光阴鸷地盯着锦,“昨晚去了哪?”
“去了中路营,徐将军那儿出了点事,好几位士兵染了重病风寒,高热不退。”
沈无夜的事昨晚赵九凌便知道了,哼了声,“沈无夜的病情比本王凶险多了,为何他都能治,本王反而越治越狠?”
锦绣蹙眉,“按理,只要吃了药,应该不会弄成这么严重的。”
李太医冷笑一声,“王大人,你就休要再狡辩了,承认自己医术不精有何大不了的?反正你还年轻,还可以再学嘛。”见锦绣仍是拧眉沉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道:“果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你那么点庄稼把式就能遨视杏林?你在金陵被人尊称为神医,不过是人家瞧你是姑娘家,给你几分颜面罢了,倒真把自己当成神医了。”
锦绣没有理会,仍然在冥思苦想问题所在,她医治过那么多回的肺病,大多数都没问题的,怎么这回却不见效来了,难不成,是药物有问题?
锦绣对赵九凌道:“李太医,麻烦你让让,我再给王爷看看。”
李太医被气笑了,“老夫活了大把的年纪,还从未见识过像你这般脸皮厚之人。王爷被误诊病情挨成这样你不但不跪地求情,还如此张狂,真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然后转头对赵九凌义正辞严地道,“王爷,不能再纵容此人了。这女子医术不精,刚腹自用,连个行脚郎中都不如,如何当得起宣府的医官?下官恳请王爷立即拆去此人医官职务,再治她庸医误诊的罪责。”
一直侍立床前的青玉豁然抬头,目光闪过一道亮光。
锦绣双手垂立,面无表情,并不辩驳,只是盯着赵九凌,“王爷昔日在金陵的时候,也是亲眼见识过锦绣医术的。王爷这病并不算多严重,这吃了药仍不见好转,王爷,我想亲自检查一下王爷昨晚的药渣子。”
青玉身子微微一颤,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说:“禀王爷,昨晚您的药熬好后奴婢就把药渣子拿去倒掉了。”
锦绣看了青玉一眼,说:“倒在哪儿呢?可否带我去瞧瞧?”
青玉目光闪烁,说:“早就倒进了马桶里,这时候早已被粗役给拿出去倒掉了。”
锦绣讥笑一声,“把药渣子倒进马桶里?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是哪个粗役端的马桶,找来问问便知了。”
青玉脸色一变,“王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在药物里动了手脚?”
“不敢,只是怀疑是否药物过期或是变了质,所以让药性打了折扣。正想拿药渣来瞧瞧,谁知偏不巧就被青玉姑娘给倒掉了。”
冬暖随口接过话来,“按理青玉姑娘是头等丫头,这些小事自是由底下的丫头去做才是。想不到还亲力亲为,青玉姑娘对王爷可真是忠心呢。”
连赵九凌都听出异味来,目光炯炯地盯着青玉,吩咐道:“把昨晚的药渣子拿来瞧瞧。”
“王爷,药渣子真的被粗役婆子拿去倒了。”
“那就把粗役婆子叫进来问话。”赵九凌淡淡地道,“本王就不信了,诺大一个总督府,连个药渣子都找不着了。”
青玉身子似是站立不稳,玉莹眼明手快地扶住她,脸色也很是难看。
锦绣重新给赵九凌把了脉,眉头拧得死紧,“又严重了。”
赵九凌盯着她,“无夜的病你都能治,没道理我的病你就给治成这样。你说说,是不是对本王还怀恨于心,所以不肯尽力。”
锦绣翻翻白眼,“王爷这话真好笑,王爷做了什么事需要锦绣对您怀恨在心?”
赵九凌被问住了,一脸的心虚,真要说他对她做过的事,一件件,一桩桩,还真的数不清了。
不说那回害得她挨了一巴掌锦玉脾脏破损差点危及性命,单说这回让父皇下旨把她召到宣府,让他们姐弟分离,背井离乡,她也有理由恨自己的。
锦绣冷笑:“王爷做过的缺德事多着呢,真要用指头数还数不过来。所谓蚤子多了不怕痒,也就不差这一回两回过了。王爷只管放心,就算真的恨毒了您,我亦不会拿自己的医术开玩笑。”
面目无表情地拿出听诊器,让赵九凌躺在床上,仔仔细细地在他胸膛左右全听了遍,对于李太医的记笑与嘲讽以及青玉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充耳不闻,又看了喉咙与舌头,这才道:“肺部右下角有痰,杂音较多。昨晚还只是右边肺部有杂音,今日里已感染至两边肺叶。得另外换药,冬暖,拿笔墨来。”
“等等……”李太医上前,一脸的不赞同,“王大人,你可知误诊王爷病情的后果?”
锦绣扬眉,“后果?呵,我就不信了,韩国公世子那么严重的病我都能治,没道理王爷这病我就治不了。今日我就守在这儿,不离开王爷身边半步,我就不信了,王爷这病我就拿它没办法。冬暖,还愣着做甚,我念,你写。把字给我写清楚些。”
待锦绣念了一长串药物名称,李太医也在心里默念一遍,麻黄、荆芥、防风、苏叶这些药倒没有问题,只是念到鱼腥草时,不由驳斥道:“怎么又有鱼腥草?这个对医治肺病咳喘有何药效?”
锦绣看他一眼,说:“王爷恶寒重、发热轻、无汗、头痛身痛、鼻塞流清涕、咳嗽吐稀白痰、苔薄白。这便是典型的风寒引发的肺炎。而肺炎又分很多种,肺炎之所以被列是疑难杂症,而是大多数大夫都没能重视要先医治肺恙,必须先得进行消炎。而鱼腥草,金银花,板兰根,柴胡等物,不但医治风寒有特效,还有消炎的功用。只要炎症消掉,治理肺腑之症就容易多了。”
尽管自己也是大夫,可锦绣一番原理说出来,李太医仍是听得云里雾去的,但他师从二十年,在太医院混了十多年,从来没听说过治疗肺腑之症还得加什么消炎药物,还有,这肺病咳喘怎么就成了肺炎?
肺炎?这是什么玩意,听都没听说过。
李太医又要驳斥,但赵九凌已厌烦了他,冷淡道:“连专治肺腑之症的许太医都想拜锦绣为师。李太医若是觉得自己医术比锦绣还要厉害,那本王做主,就让许太医拜在你名下如何?”
许太医那可是太医院里的院判,管理着太医院数十名太医,又是出自奉国公府,医术超群,身份又尊贵。楚王搬出许太医来,李太医不敢再造次,只得忿忿退下。心里暗暗忧心,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呀。王爷为了讨好这女子,连自己的病都不顾了。
不行,王爷已经被迷了心窍,连他的话都听不进去了,还为此喝斥了他,但他可不能由着王爷乱来。
于是,回到自己院子的李太医很快就写了封信回京,有王爷在,他无法阻止那小女子的胡作非为,但相信有皇上皇后娘娘作主,这小女子也威风不了几天了。
写好了信,让小厮把信送出去后,李太医望着楚王的院子的方向,冷笑一声,“老夫治不了你,自有人能治你。等着瞧吧。看你还能得瑟多久。”
锦绣亲自检查了药物后,并无不妥后,这才让冬暖下去熬药,并吩咐她不得经任何人之手,飞云阁的下人多,很快药就熬好了,赵九凌喝了后,仍是吃了锦绣提供的自制止咳糖浆,而急性肺炎单靠药物治疗也不会有太大的效果,锦绣又拿出银针,准备给赵九凌做针炙。
赵九凌惊讶至极,“需要本王脱衣服么?”
锦绣翻翻白眼,“小女子还没有医术高明到隔衣就能准确找出穴位的本事。”
赵九凌依言脱掉上衣,锦绣在尺泽、孔最、列缺、合谷、肺俞、足三里各个穴位各施了一针,随后,又让他翻身,在他的背部施了一排针。
床的四周早已摆好几个火炉子,银丝炭火无声无息地散发着浓浓的热度,却无一丝呛人的烟味,反而还有种好闻的松香味儿,锦绣穿得厚,早就出了一身地汗,可她又不敢解开身上的袄子,只得强忍着周身的热度,又拿了细细的银针,开始扎后背。
赵九凌忽然开口道:“对了,你这医术是从哪学来的?”
“家父。别动来动去的,认真点儿。”
他果然不敢再动,但嘴里却不肯停下,“本王打听过,令尊医术只是普通水平罢了,但你的医术却是出神入化,就拿这针炙来说吧,若没有数十年的浸淫,如何会有如此成就?”
锦绣继续扎了一针下去,“这有什么好奇的,因为我是天才。”
赵九凌大笑,撑起上半身来,而锦绣手上的银针正好扎下去,这回因为他的动作而没能扎准,而是给扎歪了,银针也差点给闪断了,不由大怒,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隐藏在骨子里的泼辣使得她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拍了过去,轻斥:“叫你不要动,非要动。”
锦绣下手没有隐藏力道,这一巴掌力道是施足了的,并且刚好打在赵九凌的屁股上。
巴掌打下去后,屋子里一阵寂静,然后是一道抽气声,锦绣这才反应过来,她居然打人了。
她打了男人的屁股,这个男人与她并不熟。
锦绣的俏脸儿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紧接着,她发现赵九凌也傻住了,心下又惊谎起来。
被她打屁股的不是别人,正是高高在上的赵九凌,杀人不眨眼,脾气乖张的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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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们新年快乐!
第205章 诊治
“王爷,锦绣一时情急,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锦绣艰难地跪了下来,心里又怕又委屈。她怕的是以这家伙的脾气,不知要如何整她。委屈的是她长这么大,连父母都没有跪过几回,却要来跪一个不相干的人。
赵九凌撑起上半身,说:“胆子可不小呀。”声音阴冷。
锦绣身子一缩,赶紧道:“王爷息怒,我不是故意的。”
一旁服侍的玉莹咬着唇,正在心中作天人交战,她是求情呢,还是再上前去踩上两脚?
正在胡思乱想间,赵九凌又开口了,“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了?”
锦绣脸色一白,与这男人打过数回交道,她太了解这人的脾气了,上回他联合刘子云一道陷害她,幸好她及时保存了证据,没让他有空子可钻,再来又有谨阳候顾炎及时出面,方才让她躲过一劫,这也才一年多时间,她怎么就把这男人的脾性给忘了呢?
如今,她主动送上门让他抓了个实实在在的把柄,也不知他要怎么整治她。
该死,这些日子以来被他温和的表相给迷住了,让她忘了这男人的阴险与狡诈,一时作出冲动的事来。
“王爷,锦绣真不是故意的,更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情急,冒犯了王爷,请王爷恕罪。”锦绣咬着双唇,心脏扑扑地跳着。
“我像是要吃人吗?”
“呃?”
赵九凌一脸无耐,“干么这么怕我?我像是要吃人吗?”
锦绣眨眨眼,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的泼辣哪去了?怎么活像舌头被猫咬到似的?这可不像你的作风。”赵九凌重新趟回床上,趴躺在枕头上,双眸似笑非笑地瞅着她,“起来,我并未怪罪你。你跪着做甚?”
锦绣一颗心快要跳出胸口,她呆呆地望着他,“王爷真没怪罪我?”
“哼!”一声冷哼,又让锦绣直起来的上半身垮了下去。
似乎,她是真的惧怕他会处罚她。赵九凌无耐至极,看来,这女人仍是老样子,仍是把他视作洪水猛兽。
想着上回的事,赵九凌很是后悔,真不应该为了整她就与刘子云一道合伙污陷她,目的没达到,反而落得一身的腥,直至现在还没能洗清自己。
“你到底还要跪到什么时候?针施完了吗?施完了就把针给取了,这么多针插在身上怪吓人的。”
锦绣赶紧起身,把银针取了,然后又迟疑地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说些好话蒙混过关?还是……
玉莹上前赶紧给他穿上衣裳,被他制止住,“下去吧。”
“可是王爷……”
赵九凌淡淡瞥她一眼,玉莹咽下嘴里所有的话,恭敬地福了身子,悄无声息地退下,临走前还目光复杂地望了锦绣一眼。
锦绣傻眼了,他特意把人支走究竟要干什么?
“还愣着做甚?大冬天的让我光着身子,还想让我着凉呀?”
锦绣直了眼,“可是……”
“可是什么?你没有手,还不过来给本王穿衣服?”
望着他赤裸的胸膛,上头还有好些淡淡的疤痕,很快,她脸儿一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王爷应该叫自己的丫头……”
“唉呀,屁股好痛,到现在都还火辣辣的。”
锦绣赶紧移了过去,拿起衣裳给他穿上。而他果真像大老爷一样,除了抬手外,什么都不做,似乎真把她当作丫头了。
锦绣在苦难言,明知这家伙故意拿捏自己,却只能忍气吞声,好不容易给他穿好衣裳后,他又道:“带子还没系。”
锦绣忍着快要暴燥的羞意,又低头给他系下中衣侧面的腰带,又忍气吞声地给他盖好被子。然后立在床边,忍气吞声道:“王爷还有何吩咐?”
他揉着自己的肩膀:“肩膀有些酸。”
明知他是故意的,但锦绣却不得不忍着气,又给他捏肩膀。他大马金刀地躺地床上,而她则斜坐在床沿,附下上身,给他揉捏着肩膀。而这家伙一双贼眼却又死死地盯着自己。
锦绣泄愤似地加重了手头的力道,心想捏死你丫的,但这家伙肌肉真的好紧,她使出吃奶的力气而他眉头都不皱一下,不由泄气,减轻了力道。
“太轻了,重点。”
锦绣暴走,又发狠似地捏他,“嗯,这种力道刚好,继续。”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这个姿势,真的好暧味!
锦绣赶紧撑起上半身,小声道:“王爷,我没力气了。”
如此近距离,赵九凌如何不知她的羞窘,却越发爱捉弄起她来。
“你怕我?”
“王爷天生威严,任何人在您面前,都会心生敬畏的。”
“包括你也如此么?”
“是。”
“那刚才你还打我。”
锦绣吐血,“只是一时情急而已,我真不是故意的。”
老天,她真的捏不动了,这家伙的肌肉究竟是什么做的呀,这么硬。
幸好老天听了她的祀悼,外头适时地传来小厮的声音,“王爷,中路营参将徐子泰递来贴子,请王大人前去中路大营给将士们治病。”
锦绣心里一喜,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绝处蓬生?
赵九凌脸色说不算好看,但锦绣已顾不得他的脸色了,赶紧撑起身子,下了床,垂头而立,“王爷,天气寒冷,中路军营里有好些将士都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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