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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酿酒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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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呆滞地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人,只要眼前的人走一步,他们就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一步,那表情要有多恐惧就有多恐惧。
坐着的柳依依看到眼前有趣的一幕,忍不住掩小嘴偷笑起来,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大狐子竟然有如此威望,特别是他带着银狐面具,整个人的气息,看起来神秘又冷傲,一个字,帅!
“大狐子,过来!”柳依依弯唇浅笑,冲着他招手,就好像是小孩子见到大人撒娇一样。
面具下的人忍不住抖了抖嘴角,怎么又叫他大狐子,现在明明没有胡子了,还叫这个名号!
众人看着他迈步走向坐在火堆里的人,他们的心肝不受控制颤抖,害怕的他们咽了咽嘴里的口水,今天怎么惹上这号人物,被人扶起来的白易详伸手抹了一下嘴角边的鲜血,不禁露出苦笑,他的感觉从来没有出错过,果然…
双腿微微打颤的杜稀衡难于置信地撑大双眼,瞪着眼前坐在火堆前的两人,柳依依竟然认识武林中人,而且是最让人忌惮的银狐,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昨晚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小依依!”
一声沉厚的感叫从树林外传来,接着,眼前人影一晃,凭空又出现一人,恰好都是他们见过的人。
“嘶~~~”
看清楚这张老脸,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他们以为是无害的老头子,也是位武林高中。
赶过来的苏老头炯然的目光扫过脸露惧色的几人,不禁露出嫌恶的表情,再也没有看他们一眼,走向火堆。
柳依依赶紧起身,迎上来搀住他的手肘,笑着轻问:“爷爷,你怎么也来了,家里没事吧!”
“没事,你尽可放心!”苏老头含笑地点了点头。
此时,银狐也起身相迎,淡淡地喊了一声:“爷爷!”
自从大狐子恢复记忆之后,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包括苏老头,当然这句爷爷也是因为治病的时候跟随柳依依喊叫,正如他也喊宁娘子也是叫娘,当初也是学她说话而喊人,自第一句喊出来后,现在自然而然见到人,情不自禁喊以前的称呼。
当然,他们都习惯了,也不意外,苏老头对他点了点头,祖孙三人一起坐下来。
此时,众人的角色已经调换过来,柳依依才是主宰,他们成了鱼肉,任人宰割。
后悔,一直信心满满的杜稀衡现在后悔极了,他现在恨不能一头撞死,惹上最不该惹的人,现在想死也没有那么简单了。
“说,你们都是什么人!”
苏老头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六人,四仆两主,不过,他的话是冲着四位仆人,而不是他们的主人,“别以为老夫看不出你们的底细,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老前辈饶命!”其中一人喊叫了一句,立即跪在地上求饶!
剩下三人相视一眼,‘卟嗵’一下,同时跪在地上,一个一个开口求饶:“老前辈,请你饶命,小人由不由已。”
“老前辈,并非是我们想要伤及无辜,我们也是没法子!”
“老前辈,求求你,救救我们!”
听到下人的求声,旁边的两位大老板吓得面如土色,他们恨恨地盯着眼前背叛自己的下人。
面对眼前戏剧化的转变,柳依依轻轻地挑了挑眉梢,并没有开口说话,有长辈在这里,自然是由长辈处理。
“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冷着老脸的苏老头严厉下令。
在老人家面前,他们四人相视一眼,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的情况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是长白山的弟子,行走江湖的时候,路过东山省府,意外被一种古怪的虫咬了,不管用什么解药都没有用,就在他们奄奄一息的时候,被眼前的家主相救,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他们答应对方以后要是有什么需,他们会尽量报答。
只是,当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个浑身抽搐不已根本无法离开,主人又好心帮助他们下压下身上的毒,却告诉他们解不了,需要每个月服用解药,否则会被抽筋而死。
为了活命,他们全都留下来,担任护卫工作,不过,他们的主人并没有亏待眼前的人,金银财宝,大小美女,只要他们想要的都有,唯有一条就是叫他们杀人,不管是什么人,都必须杀掉,否则死的是他们自己。
然而,眼前的两位大老板,虽然是个生意人武功并不高,在武林中来也只是三流人物,不过他们手中的各种毒物控制住了不少人,在东山省府来说也是比较有名气的人物。
而且他们只要是赚钱的生意都做,各种残强取豪夺的手段极其残忍,可称是狠心手辣的人,但是无人敢揭露他们。
长白山的弟子是武林中正派人,虽然刚开始他们都觉得于心不忍,但是人都是自私,为了自己的命,他们不得不执行命令,渐渐地也沉醉在风流潇洒的日子,要银子有银子花,要女人可以有无数个女人,最后,他们一个个都不再想离开这种日子,那怕是得知师门派人来寻找他们,也是一个个避而不见。
今天,他们又是为了自己的性命,无情地将他们的主子给出卖了,旁边的杜稀衡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也不管自己的武功不如他们,只想着杀死这群卖主求命的奴才,冲过去怒吼:“浑蛋,本大爷今天杀了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家伙。”
“老子今天也跟你拼了!”
“杀掉他!”
跪在地上的两人立即跳了起来迎战,顿时,主仆反目成仇,打成一团,惨叫连连。
没想到他们自相残杀起来,不过,谁也没有阻挡他们,孙祖三人的视线落在傻呆站着的白易详身上,他并没有上去杀人。
谁知,四位下人的武功比杜稀衡高一等,而且又是连手被围攻,他的下场可想而知,不过在他临死之前全力击杀掉一个。
剩下的三个可能是杀红眼睛,齐齐冲着白易详而来,看来他们也不准备放过他,有仇啊,现在有机会,怎么会放过他。
这时,眨了眨眼睛的柳依依急忙拉住旁边的人叫:“大狐子,先留下他的命!”
“好!”听到她的话,银狐没有起身,快速抬起手运足十成的功力朝着前面的三人狠狠地拍过去。
“啊!”
惨叫起响起,只见三条人影飞起来,摔至远处,再也没有爬起来,一掌将他们三人全都送去见阎王。
“死了?”柳依依愣住了!
点了点头,银狐毫不在意地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人,杀死不少无辜之人,就算是奉命行使,他们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第一次听到大狐子说出一串话出来,柳依依不禁侧目斜视着他,好像带着面具的他比较正常。
“狐子说的不错,出身名门做伤天害理之事,本来就该死!”苏老头也点头赞同大狐子的话,看得出他们本性已经变质了,留下他们也是祸害。
转眼间,死掉五人,只剩下白易详一个人,早已经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他瑟瑟发抖,明知道对方不会放过自己,但是他也没有求饶。
苏老头和银狐都知道柳依依留下眼前人目的,谁也没有再说话,交给她去处理。
确实,柳依依要留下他可不是可怜人家,而是要搞清楚今晚上的事情。
双眼定定地直视着眼前的人,柳依依出言询问:“白老板,你现在总该给我一个交待吧!”
“我…”
抬目见到她的那双明亮如星星的瞳眸,神色惊慌的白易详更害怕这个女孩,战战惊惊地,“柳…柳小姐,我们…我们确实是因为想跟你谈生意,今晚之事,完全…是杜兄一个人的计划,昨晚他向你的下人打听到你们家并没有武功高手,离走之前,他留下一种毒虫想给你们家的护卫造成伤害,然后将你们劫出来,带回东山省府,以后专门为他酿酒。”
越说越小声,虽说他心中也是同样有这种打算,却并非在今天,想在以后弄一个周详的计划后再来掳人,然而杜稀衡心急非要在这次将人带回去,并且已经在宁府放了毒虫,所以他也只好陪同对方实行这次的计划。
“此话当真?”
柳依依挑了挑眉梢,没想到刚才死掉的才是主谋,当然,说他不知情也不可能,只是将责任推到死人头上罢了。
“柳小姐,在下…在下也是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实事这是样。”
注视他一眼,柳依依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提出最为重要的事情:“昨晚,他向我家的那位下人打听我家的消息?”
“这个…在下也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是个女的!”
飞快地瞄她一眼,白易详心中也有些不安,毕竟他自己也要了一个女人,只是并没有听出什么消息,可以说对方知道的情况也是他知道事情,只有杜稀衡信心十足,说今晚就可以动手,而且一定会成功。
“女的?”
脸色一沉,柳依依心中马上出现三位头号嫌疑犯,至于黄娇花倒不太可能会做这种事情,除非是那三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凭着他的几句话,今晚发生的事情,算是都明白了。
侧目瞅了瞅旁边的苏老头子,柳依依示意问他,这个人该怎么办。
“你的同党已经死了,你现在准备什么时候上路。”
苏老爷子冷冷地盯视着他,这种表面看起来是正人君子,事实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怎么可能放过他。
只见这句话,白易详自知再也没有活路,他默默地在地上捡起一把剑,然后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已经不再害怕的他直视着眼前的人,出言恳求,“在下作恶多端,以自刎谢罪,请各位留我家人一条生路!”
吐出最后一个句,他脖子喷出一股鲜血,柳依依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她怕自己晚上做恶梦,毕竟这种血腥的场面第一次见到,与刚才看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旁边的银狐发觉自己的手臂微痛,侧目见到她吓得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掐着自己,莫名,他心中一紧,不由自主伸手贴在她后背,徐徐运力输真气进入她体内,驱散她心中升起的寒意,减少恐惧感。
祖孙三人离开了树林,丢下的一切交给官府去处理,当然,在苏老爷子的指下,关于东山省府的白家和杜家全都抄家,他们两家种种见不得光的生意和手段全都被暴露出来,最受益的当然是那些老百姓,多少人因为他们两家弄得家破人死,不少人在他们两家受苦受罪。
所以当两家人被抄家之后,当地的老百姓放鞭炮庆祝,一直在谢皇上英明,老百姓们却不知一切起因并非是皇上英明。
柳依依回到自己家里,吩咐银狐将留下的两位不速之客弄走,不要再留在自己府里。
第二天吃过早餐后,柳依依让左大石将去过西厢房伺候人的四位下人传到大厅,四人都在府里,所以她们很快出现在大厅。
四人已经听到有风声了,除了黄娇花的表情比较正常之后,剩下的三个表面看起来也好像没什么,心中的紧张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
今天坐在主人位上的人,并非是柳依依一人,苏老爷子,宁娘子,全都在大厅,当然,下面的人也知道又有事情发生了,不少人都聚集在外面看戏,牛清古和柳金涛因为自家婆娘被叫,所以他们两人也跟着进来,不过他们都是旁边不敢上前来打扰。
虽然今天可以说三位主人都在场,苏老爷爷从来不管家务事,他并没有打算出言,宁娘子的眼睛好了之后,府中生活事情一般她作主,那是柳依依怕她太无聊,所以特意给她事情忙。
府里的事情由婆婆作主,酒庄和生意上的事情,由柳依依作主,她们婆媳管理的事情现在府中的人都知道,也想等着宁娘子怎么处理这件事。
如今发生这种事情,本来也该是由宁娘子处理,不过,她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很了解,不打算处理,对着旁边的人道:“依依,什么事情你问吧,你比较清楚发生什么事情。”
轻轻地点了点头,柳依依也是打算由自己处理,冷清的视线落在四人脸上,冷声问道:“府中出什么事情,你们现在都清楚,至于是谁敢出卖宁府,你们心中有数。好了,现在你们回答我,几点钟回去休息?”
“我是在戌时回房休息,(北京时间19时至21时),当时我在房门外遇徐家嫂子,我们有说上几句话,然后才回房休息。”黄娇花听到提问,心中没什么顾忌的她第一个回答。
当她的话也完之后,站在侧门口旁边观的田美花立即上前,走进几步来之后,对着大厅里的人道:“我可以为黄娇花作证,我们是在房门口相遇。”
“唔!”微微含首,柳依依的视线从她们扫过,当然知道她们说的是实话。
“依依,我是在刚到亥时(北京时间21时至23时),离开西厢房,我离开的时候,玉招和山妹两人还在伺候着他们,这个她们两人可以为我作证。”
王小丫第二个跳出来,神情中有些得意,指着自己旁边的两女,现在她心中十分侥幸自己比她们先离开。
听到她的话,剩下的两女脸色有些不自然,眨眼间又恢复过来,马玉招飞快地瞅王小丫一眼后,开口道:“是的,柳家嫂子比我们先离开。”
“我和玉招嫂子是在亥时未离开西厢房!”时间上隐瞒不住,柳山妹也大胆地说出来。
直直地盯视着她们两人,柳依依并没有马上接话,早知是她三人,以现在看来最可疑的人是马玉招和柳山妹,因为在时间上来说,两人最后离开,“你们怎么是最后面离开?怎么没有跟王小丫一起离开?”
在她的目光注视之下,心中有鬼的两人再怎么滑头,也会有些忐忑不安,特别是苏老爷子身上散发出冷冽的气息让她们心中很不自主,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应。
瞧她们哑口无言的样子,满脸笑容的王小丫又跳了出来,讨好地道:“依依,你不知道,黄娇花最先离开,我们刚为那些客人送完酒菜之后,她就先回去休息了,我就是在他们用餐后才离开,玉招和山妹两人是伺候两位老板睡着才回来,所以我们之意相差的时间就是这样。”
冷眼瞄了瞄眼前的这张笑脸,柳依依又将视线转微垂头的两人身上,问:“说吧,是不是这样?得了多少钱?跟他们说了什么?”
“我…我没有!”
心中大惊的马玉招立即大声地反驳,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这种事情。
紧紧握住拳头的柳山妹也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不满之色,叫:“小东家,好歹我们也是为伺候客人,我们就算是最后一个离开又怎么样,那我们也是尽责伺候来的客人,那像人家,事情还没有做完就离开了,要是这样的话,以后我们也可以这样,免得好心没好报,惹来一身骚,没有出事倒不算我们的功劳,有什么事情倒是第一个怀疑我们,是不是太过份了。”
“不错,咱们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将客人伺候好才回去休息,怎么现在反而是我们错?小东家,现在是不是偷懒的人才是会做事?要是这样的话,以后我们伺候客人也是这样,东西送给他们之后,我们也回房睡大觉去。”
两人带着委屈的控诉,立即引起有些人的同情,来说来去人家最后面离开也不能说是她们,一下子,众人心中的天平称倾在她们两人身上。
坐着的苏老头没什么表情,只是轻瞥她们一眼,宁娘子微微蹙着眉头,动了动嘴角,却没有说话。
然而,柳依依面对她们的委屈,她们心中的不满,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仍然是淡然如初,轻声道:“你们急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们这样吵有用?”
“小东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什么不怕鬼敲门,我们说的是事实,我们做好事情你没看在眼里,怎么有什么事情就第一个拉我们出来垫背,除非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
一脸忿忿不平的马玉招已经抛开主仆之间,扯开大嗓门大喊大叫起来,现在她已经打算不在宁府做事了,也不怕将面子闹翻。
柳山妹也露出怒容,不甘心地叫:“不错,现在有什么证据说我们什么出卖你们,你没有证据不要乱冤枉人。”
“你们确定?”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柳依依反问一句,难道这两女人真的当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冷声道:“有没有上人家的床,难看你们心中没事?要不要将钟护卫和秋护卫喊出来,你们从别人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不是在嫌他们给你们的银子少吗?”
每说一句话,她们的脸色马上变一个颜色,本来气势嚣张的两个女人最后变得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晚回来的时候,已经找护卫来询问过来,便知道她们两人爬上男人的床,至于是不是她们出卖自己,这倒不好说,毕竟人家滚床单的时候,并没有人在旁边听到对话。
“那个…我们没有偷人…我们只是帮他们捶背松骨,也不能证明是我们说你们家的事情。”
偷人之事,现在被人揭穿,不过,马玉招坚决不承认自己出卖她的事情和偷人,因为她知道,随认什么都可以,如果是承认也卖她们的话,定会送官府,那下场可严重了。
满脸通红的柳山妹不敢再吱声,自然也不承认,事情已经闹到这一步,自然是先保自己的命,不管是偷人还是出卖人都是打死不承认。
听到有护卫作证时,旁边站着的王小丫身子僵了一下,偷偷地瞄了瞄柳依依,发现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之事,刚刚猛然提起的心,缓缓又放进肚子里。
眼珠子一转,王小丫脸上露出轻蔑,打量着眼前两位丑事被揭露出来的两人,故意叫:“都敢跟客人上床了,别说是出卖人,再说你们说没有啊,谁相信,恐怕三岁小孩子也不会相信。”
“王小丫,你这骚蹄子,你自己不是想着爬人家的床吗,人家不要你,现在就来诬蔑我们,信不信我撕烂你的臭嘴巴。”没想到她出来咬自己,气得全身发抖的马玉招立即指着她的鼻子大骂起来。
“怎么,有种敢做现在又不敢当,怎么,你还以为骗得了别人?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信相你。”骄傲如孔雀,王小丫神神气气指责对方。
见到她这个副模样,马玉招气得头顶冒青烟,没想到私下说什么好姐妹的女人,现在不但不出言相救,还对自己落井下石,由不得大叫起来:“不相信我,难道大家会相信你吗?你是个怎么样的人,谁不知道,上次是谁冤枉自己的妯娌,恨不能整死自己的妯娌的人,大家会相信你的话,我呸!”
“马玉招,死骚货,老娘今天先撕烂你的臭嘴!”提起上次之事,王小丫如此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张牙舞爪的想要与对方掐架。
“老娘怕你这个毒妇不成!”
“死骚货…”
“放肆!”
眼见就要打起来了,脸色发黑的宁娘子忍不住大声斥责眼前的两女人,含着威逼的眸光怒瞪着她们:“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你们自己老老实实交待出来,否则,我们宁府送官府处理。”
在宁娘子的威严下,已经掐打一团她们收起了爪子,无奈地推开对方,不过柳依依心中有些意外,没料到婆婆将她们给制止住了,自己有心想看着她们打起来,这样才会相互揭短,自己可以从中寻找蛛丝马迹。
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证据,不过倒可以肯定这两个女人是百分之百说过一些话,至于,自己一直怀疑的头号嫌疑,真的没有找到关于她的证据,而且她回房后,有人见到她换衣服的影子。
真的会与她无关吗?柳依依心中很怀疑,心中想巴不得这两人走得最近,也算是最要好的人打起来,吵起来,这样最容易出现破绽。
怕引得宁家的人不高兴,柳金涛快步上前将自家婆娘拽过来,恶狠狠的眼神瞪了瞪对方,想要一掌巴抽死她冲动,敢污辱自家婆娘偷男人,简直是想欠打。
虽然被斥责了,不过王小丫的表情仍然是骄傲极了,仿佛是自己打赢了似的,神气靠在自家男人身边,她心里面鄙视眼前偷男人的女人,现在闹得所有人知道,她更为高兴,对方就是想不承认,也没用。
此时,马玉招心中恨死这个坏女人,不管是谁她都喜欢陷害,枉自己以前跟她那么好,牢牢地盯着眼前得意的人,轻蔑地叫“王小丫,你才是心肠最坏的女人,说是你出卖宁家大家才会相信,别老想着冤枉我们。”
“不错,我们刚来宁府,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能出卖什么,我看就是王小丫出卖宁府,只有她才敢做这种事情。”
“什么?你们说什么话,再敢胡说八道,老娘对你们不客气!”
面对两人的同时指责,王小丫又差点从原地跳起来,指着眼前的人嘶嚷,“你们自己做过的事情,别往我身上推。”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好出卖人的,平时谁不知道你王小丫最喜欢咒骂宁家,说不定是你出骂宁家,半夜偷偷去见人。”
“不错,第二天我还看她将最漂亮的衣掌拿来穿过,放在小风屏上,我看她就是有出去偷男人了。”
“骚货,你说什么,老娘想要穿哪件衣服还不要可以不成,老娘撕烂你们的臭嘴!”
顿时,刚刚分开的人又因为几句话吵得打起来,下手的狠劲可不小,又打又骂上演泼妇好戏。
这时,本来想要再次出声的宁娘子见到儿媳妇兴致勃勃地盯着她们打架,不禁将嘴边的话停了下来。
三位主人都是只看不管,大厅里打架的场面,让站在侧门观望着的众人看得啧啧称奇,平时最要好的三人,现在却打了起来。
经过一顿吵闹之后,可以说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刚开始对那两女反驳的话,还觉得有理,但是自知她们偷男人之后,心里对她们的看法有大变化,正如王小丫所说,不管她认与不认,大家已经认定了。
不过,现在两女又指向王小丫,听在众人的耳朵里也是当陷害人,不过柳依依却听出了关键词,当晚王小丫也想偷男人,只是别人不要她,之后,柳山妹又发现她穿最为漂亮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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