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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从天外来-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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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是太夫人娘家,家里小辈自然是每年都要上门给表叔表婶拜年。
所以,让可贞方氏哭笑不得,一下车,白大奶奶就对可贞热情客气非常。可对方氏却不理不睬,端足了长辈架子。
不过,她们原本也只是面子情,自己不曾用心,自然也不计较白大奶奶态度。
只是刚刚这一进门,可贞就觉着这白家怪怪。而方氏因着四五年未曾上过白家大门了,这诧异,也不比可贞少。
但凡像他们这样人家,不管平日里再怎么节俭,再怎么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可到了腊月里,怎么着都是要把这墙壁重粉刷粉刷,窗户纸重裱糊一下。有考究,粉刷还不算,还得重油漆一遍,地上青砖也要重翻修一下。尤其是规矩重人家,媳妇立规矩能把廊子上一溜青砖都站塌了。给媳妇立规矩这不稀奇,可到时候客人进门崴了脚,那可就是天大笑话了。
就算房屋不需要修葺,可也总要天井里扎上席棚,挂上大红灯笼,摆上花树,点上河阳花烛,好招待亲朋好友听戏坐席。
可这白家,这墙壁灰扑扑,窗户上竹篾纸黄黄,地上靠墙青砖是塌了一半——看起来着实有年头了。天井里花树也只有寥寥几株,大冬天看起来很是萧条。屋檐下倒是挂了好几只大红灯笼,可那红绸子也褪了色了。
可贞方氏对看一眼,进得屋内,厅里倒是一色紫檀木家什。
只不过,地上两溜只有六张交椅,一看就不是成套。
而且紫檀虽然尊贵,可因着虽然是白天日头正盛,可窗上窗户纸不比玻璃透光,屋子里也并不亮堂。再配上深色紫檀木家什,看起来倒是越发昏暗阴冷了。
可贞方氏心里都有了成算。
坐上首白大奶奶一无所觉,仍旧撇了方氏,拉着可贞嘘寒问暖,让茶让果子,又问这么没把孩子们带过来。只不过,还没两句话就岔到了田皮上,百般问着可贞田皮买卖事儿。
要说这白家。还真是挺有渊源,现如今白家大爷亲祖父和苏铨苏铎白氏娘亲苏白氏是同母兄妹。
听起来绕口,可若是正经论话,白家大爷也是要唤林氏一声表姐。
若是没出那么多事儿话,这走动,也势必是挺亲近。
只是,据说两家早数十年前就已然是断了往来了。白氏给可贞介绍时候,也说只拿他家当寻常人家走动就是了,不是什么正经亲戚。
认亲那天,太夫人态度也很疏离。而且那天。白大奶奶眼神看得可贞心里毛毛。再加上方氏也指点可贞,告诉可贞不远不近即可,可贞自然不愿太亲近。
所以即便白大奶奶百般追问。仍旧迂迂回回,寸土不让。
白大奶奶见可贞嘴巴这样紧,便知道苏家非但没有一点想帮他们意思。而且看这幅模样,分明就是防着她。
态度瞬间冷了下来。
上了车,可贞并方氏齐齐吁了一口气。
这半日。脑子可一歇都未歇,真是时刻紧张着。
因为不光是白大奶奶七情上面态度和对田皮买卖热忱,还有白家两位姑娘上上下下打量眼神。这妯娌二人面上虽不显,可心里却俱是毛毛。
直到这会子,才有功夫说说体己话,缓上一口气。
方氏出身金陵望族。幼承庭训,不仅是被当做当家主母来教养,是以一族宗妇标准来悉心培养。
三从四德。女子四行已经是刻了骨子里,是和她生命血肉一般重要存了。
谨言慎行,择辞而说,这已是成为了她性格中一部分了。
而可贞,虽然素喜八卦。可也知道环境比人强,知道“贞静”二字。知道自己所世道。别说女子,即便是男子,也是能说则说,不能说,一句多话也不能说。
所以妯娌两个,虽然平日里也喜欢说些家长里短,分享分享消息,相互了解了解这金陵府人和事儿,可尺度却总是把握着。
像这白家,因为是太夫人娘家,二人还自来没有分说过什么。
不过这回,倒是顺口就议论上了两句了。
“白家大姐儿翻了年都十六了,之前也说过好几回亲事儿,可白家这些年……朝堂无人,家底也略显简薄,除了扯了咱们家做大皮,再没有一丝旁助力。钱权势,什么都沾不上边儿,门第高些人家自然看不上他家。再有稍稍简薄或是没落了人家上门求娶,白家堂叔堂婶又看不上。这不,就一直耽误下来了……”
说起来,很有些唏嘘。
可贞自然明白方氏未之语,白家这些年渐渐式微,白家大爷勉强中了秀才后,就再无下文。这些年,都打点家里庶务。可貌似也不是这块料,被那些个庶务弄得焦头烂额不算,打点着还都从指头缝里漏了出去了。听说,已然是入不敷出挪了东墙补西墙了。
听说太夫人也劝过这两口子,建议他们把白家老宅子卖了,卖得银钱买个地段好些两进三进宅子,他们家人口又不丰,也就够了。而余下银子也能勉强置办些田产,不管怎么样,凭着租子安安稳稳过日子总是能够了。
可这两口子却俱是不同意,宁可求亲靠友,也不肯卖了老宅。不仅不肯卖,甚至觉着太夫人想让他们卖祖产,实是别有居心,还怪罪上了太夫人,气得太夫人再不管他们家事儿了。
也不想想,这祖产除了这座老宅,铺子田地,还有什么是没被他们变卖掉或是赔掉。
可贞之前听着白氏说过后,说实话,也没觉着怎么样,毕竟实是对这白家没什么印象。可现亲眼见了,才知道究竟有多入不敷出。连正院都如此萧条,连正厅里家什都不齐全了,旁院子屋子想想便也可知了。
姑娘嫁妆哥儿聘礼都凑不出来了,还守着这偌大而空旷衰败宅子充门脸,又有什么用。
回家后,太夫人欢欢喜喜问了两句话,就让她们各自回去歇着了。
只不过,可贞方氏一走,太夫人脸便耷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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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 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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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叹了一口气,向周嬷嬷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真是一对不着调。早让他们把那老宅卖了,另买个小宅子住着,却不肯听我,只舍不下这个脸子来。现孩子们大了,没钱操办婚事了,倒又找上我了,莫不是以为我能点石成金不成。”
“虽不能点石成金,可您这个年纪了,什么事儿没有经过。白家老太爷老太太过逝早,白家大爷大奶奶但凡有事儿,自是要和您商议商议。”
虽然太夫人嘴上心里再多怨言,可到底是娘家人,周嬷嬷能怎么说,只能不痛不痒劝上两句。
“罢,罢,不算计我就成了,商议再是不必了。”太夫人摇了摇头,无奈道。
其实太夫人何尝不想帮衬帮衬娘家人,可是白家大爷两口子行事实是伤透了太夫人心了。再加上,就算是娘家人,比起自己儿子孙子,那也是要靠边站不是。
到了夜里,苏慎从外院回来,一照面就问起了可贞今儿白家可否受气。
可贞见他如此急切,连连摇头,又打趣他可曾受气了,要不怎么会这么问。
“受气倒是不曾,只不过白家表叔一直追问我手里有多少田皮,又问我还有没有那种上千亩连成一片田皮。若是有话想让我匀个几千亩给他,还说他也不会占我们便宜,总会叫我们赚几个钱。”说着又问白家大奶奶有没有说些什么。
可贞哭笑不得,看来白家大奶奶还真是对她们挺客气了。这白家大爷一开口就是几千亩这么轻飘,还说会让他们赚几个钱,怪不得要落到变卖桌椅地步了。
忙道不曾,又把白家大奶奶打听田皮买卖话儿一句不漏告诉苏慎听。
苏慎听完了。吁了一口气,传了热水,往净房去了。
看着自家闺女朝着自己笑得流口水不能抱,苏慎心痒痒不行,还是赶紧洗漱好是正经。
可贞却没放下心来,安顿好小九跟进去服侍,拧了热热毛巾与他敷脸,“白家叔父还说什么了?我迂迂回回不肯多说,白家婶母脸上可不好看。”
这白家大爷既能说出匀个几千亩话,还说会让他们赚几个钱。不用问就是个不靠谱,指不定说出什么话来呢!
“我说那是你陪嫁,我不好多过问。就被白家叔父说了两句……”苏慎接过帕子,给可贞揉了揉手,才一面敷脸一面道。
其实又岂是说了两句,白家大爷听得苏慎这样说,那是恨铁不成钢气牙痒痒。连说怎么能放任妇人外头做这么大买卖,就算是陪嫁那也不行。又告诉了苏慎一大堆“大道理”,让苏慎一定要把可贞,尤其是可贞陪嫁拿捏手里。
苏慎面上不显,回来却一口气告诉了苏铸。
自家祖父祖母、父亲母亲,两层长辈都自来没有操过这份心。这白家堂叔,还真是吃饱了撑。
即便不知道白家大爷究竟说了什么,可听得苏慎说了两句。可贞就有了两分气恼了。
这白家大爷,还真是闲蛋疼。简直就是个丈八灯台,眼睛只会盯着别人。自家产业祸害完了,又盯上了旁人家媳妇陪嫁。
还敢教训苏慎——现如今,就连苏铸苏越都鲜少训斥苏慎了。还真把自己当头蒜了?
一晚上,都温言细语服侍他。苏慎看眼里。闹得凶了。
一个家里住着,哪有不透风墙,大太太三太太那也很就知道了白家行事儿了。
虽然是太夫人娘家,二人不好多说什么。可妯娌凑到一起,言语里,还是带出了一两分不屑来。尤其是听说了白家两口子分别向苏慎可贞打听田皮买卖,甚至有意于可贞手里田皮后,是连连摇头。
“不是我说,白家堂伯堂嫂实没有这个运道,旁人家做买卖都赚了钱,就他家,做什么赔什么。旁人家再不济,守着些祖产做个田舍翁也是好,可就他家不知怎么,那田里恨不得都得倒贴银子进去,逼得佃户们几欲寻死。”
三太太看不上白家两口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就闹不懂了,这世上怎么有这样浑人。
说句不好听,这么多年了,她们家兄弟妯娌三个房头都自来没有算计过老太爷老太太家产私房,他们不过一个侄儿侄儿媳妇,怎么敢存这个龌龊心思!
大太太自多年前服侍着苏铎太夫人回了金陵,和白家大奶奶很是打过一番交道,这些事儿,知道见识过自是比三太太来多。
气也气过,恼也恼过,急也急过,可后来见了公婆态度,倒是稳坐钓鱼台只管看戏了。
却没想到,这会子这两口子又把主意打到自家儿子媳妇身上了,心里怎么可能不恼,亦是连连摇头。
三太太虽多有埋怨,不过这白家倒是再次给她提了个醒了。便打定主意,又和大太太商议,是不是也给孩子们置办些田皮好做产业。
三房长子,序齿行三苏恪,翻年十八岁,婚事是早就定下,玉泉堂严家二姑娘。
只不过,因着苏慎迟迟没有定下亲事,所以他也一直没能定下婚期。好不容易等苏慎和可贞定下了亲事,三太太松了一口气,立马请了大媒去严家请期,两家推算了一遍后,就定下了今年九月里。虽然晚了些,可却是个难得大吉大利日子。
而苏愉苏忛两个,也已是定下了亲事,就等着及笄后出阁了。
所以三太太这趟回来,也是为了筹备苏恪婚事。
虽则给苏恪私产是早就备下了,可是那会子田皮买卖还不时兴,三太太并没有置办,这会子便有些踌躇了。
大太太这辰光也打点苏愉苏忛陪嫁,一听三太太这话,想了想,索性笑道:“既这样,咱们唤了可儿来问问,听听她是怎么说。”
现如今,尤其是苏慎做主买下了周家山石后,大太太是越发信赖可贞了,很多事儿都要听听可贞意见。
三太太自是愿意,可却有些不好意思。
大太太了然一笑,看了看时间,遣了蔷薇去看看小九有没有睡醒,又告诉三太太,“可儿把自己陪房介绍给了婷儿陪房,腊月里,婷儿也买了两百多亩田皮,没几天,便涨了价了。”
其实妯娌相处融洽这还不是让大太太欢喜,大太太高兴是可贞有事知道找苏慎帮忙。
夫妻之间,其实就是左右手。左手有难处了,右手有能力上去搭一把度过难关,这才是长久相处之道。只不过,她也是从做人媳妇过来,自然知道即便是左右手,有时候也得从左手递到右手才是。不过对于这点,大太太还是放心。
只是到底,还是特特唤了苏慎过来说话。告诉苏慎,当家主母若不精明能干,那就等于大门不上锁任人来去,有个能干妻子这可是难得福气和运气。可贞嫁妆虽丰厚,比他强,可他却不能像那些个小心眼子没肚量,觉着失了颜面迁怒与可贞。
大太太当然知道自己儿子不是那种见了银子就走不动道人,她只是担心苏慎因着年纪轻,心智上头还不成熟自尊心又太强,因着自卑反而过度自傲,冷落薄待了可贞,影响夫妻感情。
苏慎当然知道大太太意思,登时哭笑不得,他们夫妻一体,他有什么好卑好傲。便拣着能说说了点子,大太太听说了可贞对苏慎并不设防也不居功自傲,苏慎也只觉着与有荣焉后,自然只有欢喜。
三太太听了大太太话,颌首不已,又笑道:“到底大嫂子有福气,我以后要是能有大嫂子一半福气,也就心满意足了。”
大太太自然明白三太太说什么意思,也笑道:“玉泉堂严家可是以闺阁严谨著称于世,你啊,就坐等着享儿孙福吧!”
“那也是婆婆和大嫂替我拿主意好!”
妯娌两个说说笑笑,不一会功夫,可贞便过来了。
蔷薇到东跨院时候,刚巧小九刚刚睡着。
可贞知道蔷薇这时候过来,肯定是大太太那有事儿。嘱咐了乳娘两句,便领着蔷薇过来了。
一进门,大太太细细问了小九好几句,吃好不好玩好不好,又嘱咐可贞千万别舍不得用银霜炭,不够就开口,千万别委屈了自己和孩子。
因着那年冰镇前车之鉴,大太太委实长了个记性。这一年来,不管是冰镇还是上用银霜炭,都叫采买上人多多备足了,只怕不够。而可贞方氏屋里是和太夫人那一样例,那就是没例,什么都不用管,只管用就是了。
三太太也连声附和,说了大半晌话,才扯回了正题。
可贞一听大太太说起这个,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想了想,便把田皮买卖利弊分析给大太太三太太听。
大太太三太太虽也精通庶务,可到底并不懂这田皮买卖里猫腻诀窍,听得可贞一二三四细细论来,倒还真是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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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 熏香
“那这样说来,田皮买卖还是颇有风险喽?”
三太太细细一听,倒是有些迟疑了。
“……做什么买卖都是有风险,而田皮,若是用来投资倒是不错,可作为产业来说,虽也能传袭,可到底不如田产来稳定。就跟人常说盛世藏古董乱世买黄金,是一样道理。”
买卖田皮,这也是她不用为温饱生计发愁有了余钱才做投资,基本上也能算是个奢侈品了。
若是乱世之中或是发生意外,保命都来不及,谁还有那闲功夫投不投资。
大太太三太太听了这话都暗自颌首,她们都是经历过乱世人。世道一乱,连人命都不值钱了,遑论其他了。
而这田皮又不比田地,田地是法定,是官府登记造册案,战乱过后,即便逃难逃到了天边,可世道安稳了,也完全可以回乡收回产业。可这田皮买卖只是民间惯例形成,律法上并无明文规定。到了那时候,是否能取回田皮,还真是如可贞所说,是未知之数。
这样想着,再看可贞,便又是不同了。
到底是遭过罪,这想都比旁人想远。
于是乎,三太太也越发信赖可贞了,细细问着可贞田皮投资关键要处。
可贞便把地段、土地质量等等细细分析给二人听,直到估摸着小九该醒了,才屈膝告退。
三太太看着可贞背影,忍不住又推了推大太太,“大嫂真是好福气,咱们家慎哥儿这是福气走了后头了!”
精明能干还懂得体贴照顾人,家里家外一把好手,男人只要奋发念书用心做官也就行了。这省了多大心儿啊!
大太太只是笑,若是搁以前,说不得是听不得这样话。可现,她是真放下了。
老话说三月认母,因为和小九一起辰光比较多,小九现很认可贞。
平时倒是不妨,可是睡觉时候一定要躺可贞怀里才肯睡觉,要不就不高兴,有时候还会闹觉。睡醒了头一个也是要看到可贞,否则就会发脾气。还会哭。别看小不点一个,起床气可重着呢!
为了这事儿,可贞没少打趣苏慎。她可是从来没有这毛病。小九这肯定是随了爹爹了。
可贞步回了东跨院,没听到小丫头哭闹,刚刚松懈下来。就见柳月挑了帘子迎了上来,指了指卧房,抿着嘴笑。“姐儿醒了,二爷正哄着呢!”
可贞忙往卧房去,却见万妈妈和乳娘站架子床边,苏慎正坐床沿上轻轻地拍着小九后背。
而小九趴苏慎身上,小脑袋瓜子枕苏慎肩上,穿着软底鞋小脚丫子正一下一下蹬着苏慎肚子。小嘴里咿呀咿呀,听着声音也软软糯糯并不沙哑,可贞松了一口气。
苏慎见可贞回来了。登时亦是松了一口气,一壁哄着小九,一壁朝可贞使了个眼色。
可贞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去洗了手净了面换了家常衣裳,过来抱过了小九。
又见苏慎肩膀上还搭着自己起夜时披暖袄。不禁好笑道:“打哪来主意,竟能骗过这个小机灵。”
刚刚柳月跟进净房服侍。又笑着告诉可贞,“姐儿今儿醒早,醒来没见着二奶奶,自然是哭。二爷听到哭声过来,见万妈妈和乳娘都哄不住,便让取了二奶奶常穿衣裳来裹了姐儿亲自哄着,姐儿果然慢慢止了哭了。”
苏慎没说什么,到了晚上只有两人时候,痴缠了一番才略带得瑟告诉可贞。
“我瞧着小九睡觉时候,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你哪,想来她是习惯了你身上味儿了。那暖袄上满是你味儿,一拿过来,她就抱了手里了。”
可贞恍然大悟,“还是你聪明,我怎么就从来没有想到过呢!”完全没意识到苏慎说这话时候简直就是一头狼。
“聪明就算了,只不过,我也喜欢你身上这味儿。”苏慎说着,又搂了可贞,狗鼻子凑可贞脸颊耳旁颈项里又嗅又嘬,嘴里含糊道:“我来闻闻,今儿熏是紫薇香还是丁子香?”
可贞身子往后倒,嘴角带了模模糊糊笑意,伸手点住了苏慎胸膛,斜睨了他一眼,“你今儿一天都家,紫薇还是丁子,你这鼻子能闻不出来?”
苏慎凑过来,咬住她半边耳朵,“只闻到奶香味儿了,旁倒是没注意,这会子想闻了,哪里闻得出,就闻见那味儿了。”
他说着话,嘴里呵出来热气全吹进了可贞耳朵眼里,她还疲乏着身子马上就软成了一汪水,脸一红,啐了他一口,“呸,哪来那什么味儿!”
却又引来苏慎一番调笑,“原来你还没闻到啊,是我不是……还不够……”
说着已是摸到了要紧处,狠狠顶了进去……
大早上起来,可贞反手捶着腰,给小九穿好了衣裳就把小家伙送到了苏慎手里了。
这个混蛋,昨儿为了这一句“味儿”,滚得满床味儿。害得她半夜里差点没能爬起来给小九把尿,收拾床铺手都是抖。既然这样有力气,那就多哄哄闺女。
苏慎知道昨儿自己孟浪,把可贞折腾狠了,讪讪笑了两声,也不多话,抱着小九过来挨着可贞坐了,隐晦给可贞捶着腰。
刚捶了两下,就见麦月过来问可贞今儿想熏什么香。
手下一顿,把头埋小九肩上,笑得肩膀一耸一耸。不明所以小九以为自家爹爹和自己玩,揪着苏慎头发不放,咯咯咯笑个不停。
可贞唰就红了脸。
麦月亦是不明所以,只觉着气氛太怪浑身不舒服,听可贞说今儿不用香,福了福就赶紧兔子似溜了。
“笑笑笑,有什么可笑!”等帘子放下,可贞也不去解救小九手里苏慎头发,甚至还盼望着小九多用点力气,好能揪下来一撮儿,伸手就他揽着自己腰手上拧了一把。
“是是是,是没什么可笑。待会我出去,你可有什么喜欢熏香没有,我给你淘换去。”苏慎轻轻握了小九小肉手,想拨出自己头发。嘴上说好听,可实际上还是打趣着可贞。
可贞原本是不大用熏香,除了调琴写字画画附庸风雅时候熏上点子香。平素里,有鲜花有鲜果,就已是够了。
不过自打小九出生后,可贞用香次数到多了。听了林氏话,丁子香凝神静气净化空气能预防传染病,紫薇香能杀菌,薄荷香能治疗感冒……
可贞便让人堂屋里熏了香炉,如此一来,出入炕房卧房时帘子挑起带入一点子,也不至于让香味过于浓郁伤了身子,又能净化空气起到一定作用。
可贞啐了他一口,伸手把苏慎头发解救了出来,又抱过了小九,半遮半掩了自己视线,嘴上也不饶过他去,“那感情好,我正想给小九弄些菊花香和薄荷香来,你既得闲,可得给我们淘换些好来。”
苏慎爱就是可贞这幅娇俏样子,可贞小九娘俩脸上各自重重吧唧了一口,逗得小九乐得不行。
正月里,日日宴客,又要出门做客,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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