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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从天外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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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现还是有好些姐妹们默默支持我,只是比较矜持而已。感谢大家一个多月来支持,我是不会放弃,毕竟我这才开了个头呢,大剧情大方向还没有出来,哎,实是慢热,我有时候也觉着我挺啰嗦挺琐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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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意外之喜
第三十四章意外之喜
“蕴儿如今可满意了?”林氏安顿着可贞上了床后,捏了捏可贞小脸,眼里满是笑意。
可贞心里翻了个白眼,吐槽不已,这有什么好满意?拢共就这么大点屋子,估计也就二十平米样子。好吧,总算是比原来脚踏远了那么一米多两米距离。
原来可贞百般哀求下,林氏请秦嬷嬷帮着可贞卧房外间安了张榻,以后姜嬷嬷守夜就睡这张榻上了。惹得姜嬷嬷泪眼婆娑,一个劲地谢着可贞,弄得可贞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紫。
天地良心,可贞只是不习惯自己睡床上,有人睡脚踏上罢了,虽然也确实心疼姜嬷嬷,可真没像姜嬷嬷说那么夸张,可贞觉着自己真没那么高觉悟。
可如今林氏发问,可贞还真是不好意说什么了,虽然结果并不满意,可过程总是令可贞感念。于是百般不愿意,也只得重重地点了点头,点了两点后整个小脑袋瓜也耷拉了下去。
不过林氏素来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可贞,这些日子以来倒是把可贞一些细微动作表情研究得很是透彻。见可贞反应不太对,瞬间收了笑意,想了再想,才犹豫着低声问道:“蕴儿是不喜欢人伺候吗?”
可贞闻得林氏如此问话,不由得有些脸红,难道自己表现这么明显吗?可还是清了清喉咙道:“有点吧!现我基本上都能自己料理自己,实是用不上人,你看柠子宝蓝,往日里也是闲着时候居多。再说了,咱们如今都这样了,还摆这个谱做什么?还是早些习惯是正经。”
可贞说是心里话,每日里穿衣洗漱用饭,可贞都能自己来,其余洗衣服打扫卫生可贞以前也是做惯了,只是这里没人肯让她做罢了。除了这些,也没什么事儿了。每日里除了写大字念经做些针线,就没别了。
林氏听得心下心酸,“蕴儿不必这样自苦,虽说我们不比以往了,可也断断不会缺了姑娘小爷们。”
可贞望了望林氏,轻轻拍了拍林氏手,抿嘴笑道:“姨娘,我倒不是自苦,只是觉得现这般真也挺不错。而且现我只盼望着,计大*奶说真能成。”
原来,计大*奶宁氏临走前,特地告知了众人,府里正想办法给他们办回良民户帖,让他们管安心住下。因为这事儿,秦管家两个儿子带着三个已成年孙子跟着一道往京里去了。
众人乍乍听闻这话,若不是还计氏孝期,真想大笑三声。
人都是得陇望蜀,有一想二。如今有了正经日子过,自然又想起了悬头上那官奴身份。
原本以为计家过个几年,等这事儿淡了,能给众人把卖身契解决了已是不错了,没想到计家竟能销了她们官奴身份。
可官奴真是这么好销吗?
“销籍自然是不可能了,可是却能帮你们重办个良民户帖,这事儿姑老爷也是情愿。可又有一则,从今以后就没有生堂顾家了,你们也不再是原本顾家少爷姑娘,只是一平平常常百姓了。”宁氏顿了顿道。
听完了宁氏话,除了可贞和秦管家老俩口,其余人都不能接受,这不是背祖弃宗、别籍异财吗?老爷这是怎么了?
可贞自然是不觉着这事儿能严重到这个程度。留得青山,还怕没柴烧?顶着官奴身份,一辈子别说出头了,说不得一辈子都得躲着了。而且改头换面改只是身份,骨子里不照常留着顾家血么!
只是这话,是不能从可贞嘴里说出来。
秦管家老俩口跟着顾家老太爷,什么没经历过?向来是越挫越勇性子。所以觉得只让不改姓,那就无所谓。既然雍睦堂能为生堂,那生堂就不能改成别堂了吗?因此是极开怀。
其余人心里亦是各有想法,却都不像谈氏这么直白,“这不可能,老爷不会答应,少爷姑娘们都是老爷骨血……”说着又怨上了宁氏,字里行间透出来意思都是宁氏和计氏一样,都是要绝顾家子嗣。又向秦管家道:“我们家徽州老家还有宗祠祭田学田,我们可以回徽州。”
按规矩,籍没家产是不会动祭田学田。可谈氏也不想想,她们如今能回去吗?回得去吗?
宁氏被谈氏话里话外机锋气得眉毛倒竖,亏得她休养足,行事深有法度,才没有当场发作。倒是隋嬷嬷听她又满嘴里拉拉扯扯地拿计氏说嘴,登时一贯冷着一张脸冷了,指着谈氏,“连三姨娘四姨娘两位有正经契书纳进门良家妾都没有说话,哪有你一通房抬贱妾说话份!”
一席话堵得谈氏一口气上不来,顾仲利兄弟二人亦是紫涨着脸,浑身抖得跟筛子似。众人也都愣住了,虽然一直知道隋嬷嬷一百二十个看不上谈氏,可也没想到她竟会当着这么多人面揭谈氏短给谈氏难看。反应过来后忙说着话儿岔开了话题,谈氏终于闭上嘴了,可这话儿也说不下去了。
后来,众人又都找过宁氏,宁氏倒也耐心,一一分析了利弊。众人心里虽不舒服,可也知道,这是目前好法子了。何况连顾浩然亦是同意,也轮不到她们愿意不愿意。秦管家倒是一直都是认同,因此忙遣了自己儿孙护送计大*奶回京。
所以,现可贞满心里想就是良民户贴,若是能办下来,她和林氏身上又没有刺字,比其余众人是少了一重大烦恼。对于可贞而言,若能改头换面重生活,亦是不错。毕竟如今靠着人家过活,终究不是正事儿,何况这虽是名义上嫡嫡亲外祖家姨妈家,可到底,让人有些尴尬。又是这么大人情,以后可怎么还。可是若是出去,母女俩自己过日子,亦是不现实,先不说旁人不会答应。就说无依无靠,母女俩该何去何从,该怎么生活,这都是大问题。何况,可贞还不知道林氏是怎么想。
“大*奶既是如此说,这事儿必是有一半可能。”林氏给可贞摇着扇子道。
“也是,计大*奶并不是兴口开河之人。”可贞点了点头想了想,撩起自己衣袖,看了看已经恢复如初小臂,摸了摸又问道:“姨娘,小九她们手臂上刺字真消不掉了吗?”
凤梨话:天气一热虫子就出来肆虐了,听了花友话,打算买防虫网了。去年我肉肉真心惨,老妈种小番茄,弄全是菜青虫,一个晚上,吃了我十几株肉肉,把我心疼。今年事先就说好了,什么都不准种。不过想想还是不放心,蝴蝶貌似也挺讨厌,还是用防虫网挡上比较安心一点。
令:谢谢姐妹们赏脸,么么大家哈!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别籍异财
第三十五章别籍异财
林氏愣了愣,眉毛跳了两跳,“若是真心想消去,也是有法子。”林氏含糊而过,没有说是,就是要受很大很大非常人能受痛楚罢了。
可贞点了点头,脑子里又拼命回想,以前人们若是想要消掉刺青是怎么消,可因为并没有接触过刺青,所以任她想破头也没能想起来。
就是再热天,不管哪,可贞林氏都是穿得整整齐齐。尤其是手腕处,虽然是窄袖,可还是用细绳扎了起来。有人注意到了,也不当回事儿,只以为可贞林氏不好意思被人瞧见罢了。渐渐地,一院子人竟都习惯如此了。
隋嬷嬷秦嬷嬷那也四处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消掉那刺字,众人心里也有了盼头。
隋嬷嬷现如今一心一意伺候维贞和顾仲利,见她们小姊妹一起或是做针线,或是抄经,或是念经,维贞不管是身子还是心情皆好了不少,倒也是情愿。
可有时候见她们小姊妹们一起,一不当心嬉闹上两声,心里又不得劲。
再加上眼瞧着林氏可贞母女二人每常做各种针线,却不见往自己身上用,心里便有些明白了,不禁又气恼上了。觉着林氏不懂规矩礼体,目中无人,竟敢私攒钱财。又觉着林氏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眼皮子浅。又不是没有月例,竟还要做这些锱铢必较营生。可再三仔细,也不曾见她们母女往外头卖,就不好说什么了,只好盯死了这母女二人。
可贞初初提及自己想做针线活计赚钱事儿时,林氏是不答应。虽说居家过日子,勤俭二字方是长久之道。可蕴儿到底只是个娇弱姑娘,而且现如今每月二两月例不说,自己也是有私己,真无需这样辛苦。
可是可贞也不愿做米虫,靠人过活,向林氏道:“就算良民户贴办下来,我也不再是官宦小姐了,只是一普普通通老百姓,能有个谋生手段,也有个退步不是。若说姨娘攒私己,那该好好存着,说不得就要派大用场。”
拿这话几次一劝,林氏也有些意动了。她到底也是吃过苦,明白可贞意思,亦心疼可贞懂事用心。可是蕴儿到底还小,不明白别籍异财不单单指另立门户各蓄家财,连私攒钱财私开小灶亦是算。只好强忍下心中酸楚,把这孝期禁忌并律例里不孝罪一一告诉可贞知道。
可贞听完一头黑线,嘴角抽了又抽。这才知道,自己经历那三个多月热孝真是小儿科,厉害自己还没有经历过呢!也这才了解律法里明文规定不孝罪包括:一、检举告发祖父母、父母犯罪行为;二、骂祖父母、父母;三、背地里诅骂祖父母、父母;四、祖父母、父母生存期间自己另立户口、私攒钱财;五、对祖父母、父母不大能力奉养,使其得不到生活满足;六、父母丧事期间自己娶妻或出嫁,父母丧事期间看戏取乐;七、父母丧事期间脱掉丧服穿红挂绿;八、隐匿祖父母、父母死亡消息,九、不发讣告、不举办丧事;十、祖父母父母未死谎报死亡。这十种情况都属于不孝犯罪行为,家法国法皆不能容。
若按这条例,不是自己这一针一线好不容易赚来银钱得充公,就是得背上不孝罪名,这两种结果都不是可贞所想。如此一来,可贞貌似只得作罢。
不过可贞素来是个轴,打定主意也难改。总说穷则变变则通,可贞就想到了变通法子。孝期就三年而已,其实都没有三年,只二十七个月罢了,况且现还已经过了大半年了,只剩下二十个月左右了,所以现不能赚钱,可不代表两年后也不成呀!慢慢地做些活计存那,总不吃亏吧!
所以可贞又再三和林氏解释了再解释,说明了又说明,林氏总算是答应了。可贞松了一口气,林氏指导下,增加了一处行针小习惯。如此一来,不和自己往日针线相同,以后卖出去也能安心。
林氏把这事儿告诉了秦嬷嬷,没想到秦嬷嬷竟开明至此,不仅没有不允许,反而还告诫姜嬷嬷告诉林氏:好生看着姑娘,别让姑娘多做,免得小小年纪熬坏了眼睛,这就得不偿失了。又告知了林氏可贞一大堆保养眼睛法子。
这日,小姊妹们又是凑到了一起一道做针黹。虽说以前小姊妹五人关系就还可以,可经过这大半年患难与共,感情是好了不少。虽然隋嬷嬷有时也曾维贞耳边嘀咕过两句可贞林氏做针线活计事儿,可维贞并不以为意,又不曾往外头卖,也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了,因此待可贞仍是照旧。
“八姐,你这枝绿萼扎得越发好了,跟真一样。”
於贞是个坐不住,做了会儿针线就蹭了过来,趴可贞手边赞叹道。
“我可不敢居功,这是我姨娘图样画得好。”可贞言语中带了两分得意。可贞是极喜欢这个图样,觉着这横亘而出一枝绿萼梅苍古清秀,端庄大方,因此总爱绣这个图样。手熟了之后,也确实也领略到了几分意境,如此这般也确实越绣越好了。
因为毕竟是孝中,林氏可贞并不敢用艳色丝线料子,多是青白几色,也都是林氏现画图样。倒是把大家惊住了,没想到林氏还有绘画上还有如此功力。尤其是梅花,傲骨天生,雍容典雅。
“四姨娘图样画得好,八姐配色配得好,针脚也漂亮。”於贞小嘴巴巴,倒是谁都不得罪。
可贞戳了戳她小脸,又示意她坐坐好,免得隋嬷嬷脸上又不好看。於贞便有些恹恹,半个屁股凳子上蹭着,突然听到外头有声响,眼珠子转了两转,偷眼瞧了瞧隋嬷嬷,就轻手轻脚走两步到窗前,悄悄揭开窗屉,望了半晌,跑回来向众人轻声冷哼道:“钟四姑娘又要去开小灶了。”
仪贞皱了皱眉,点了点於贞额头轻声道:“这是人家家事。你别管。”
“我才懒得管她,只是看不上她罢了。”於贞哼了一声,又望了望看向这边隋嬷嬷,闭上了嘴。
只因上回於贞说了两句“吃些红枣银耳补补身子我也不说她了,可她也是孝期呢!怎么可以吃肉?难为她挣死挣活才挣出她命来”话儿被仪贞听到了,一向惯着於贞仪贞难得发火了,说於贞道听途说以讹传讹,罚着抄了十遍《吕览
察传》。於贞鲜少见自家姐姐对自己如此疾言厉色,唬了一大跳,从此以后也再不敢多说什么了,可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忿,由此也讨厌上了钟四姑娘。而且此时隋嬷嬷又,於贞是不好多说了。
“小九说是,到底她们也是孝期,这么个行事,今儿银耳明儿当归,怎么让人瞧得上!”维贞拿帕子擦了擦手心里汗道。
“正是三姐姐这话儿,旁我就不说了。只是她平日里瞧见我们,笑脸就罢了,咱们也不会给她。可点个头问个好总要有吧,我都几次冷脸贴着她热屁股了。”於贞听得维贞如此说,眼睛一亮,忙趴维贞身旁摩挲着维贞扎花儿不忿道。
凤梨话:看闻,华西村老书记去世了,还是有些感慨。好几年前我去过一次华西村,真心被吓到了,太震撼了,觉着真心是闻名不如见面。虽然那时候,大酒店博物馆什么还没有建,但是已经很震撼了。那种环境、那种氛围、那些故事,没有感受过人真心无法想象。太佩服吴仁宝老先生了,真是一代传奇人物!老人家一路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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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 八卦
第三十六章八卦
钟家两姐妹,虽和可贞姊妹五人差不多年纪,却没有来往。
原本计大*奶宁氏时,还和众人说上两句话,自计氏一众人走了之后,就只窝西厢房两间屋子里不出来了。
钟二姑娘倒还罢了,不大露面,难得撞上一回,也细声细气。可钟四姑娘就眼界高了,每次瞧见可贞姊妹并林氏等人,那下巴都是抬得高高,眼睛里根本挟不进人去。
林氏等人自然也不会跟个小姑娘去计较。维贞自贞仪贞等人比她大,见她如此,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可贞是无所谓。唯有於贞,每回都要生一肚子气,越加看那钟四姑娘不顺眼。虽说还不曾有冲突,可火药味已经起来了。
可贞见维贞一脸心疼地盯着那绷架上花和於贞汗哒哒小手。活动活动手指头,上前拍开於贞手,拉她坐了凳子上,“气什么,她不懂规矩礼仪,你难不成也想和她一般不懂道理吗?”
“哎,八姐又是这话。”於贞又恹了,叹了口气一脸无奈,惹得众人一阵摇头。
可刚安稳了一霎霎功夫,於贞突然跳了起来,“不行,我去瞧瞧她们今儿又吃什么。”说着就挑起竹门帘要往后院厨房去,看得众人又好气又好笑。
“我小祖宗,你就安生待着吧,别给我们惹事儿了。”仪贞着急忙慌追了出去把於贞拽了回来,一面把她往凳子上按一面道。
“我哪里就惹事儿了?我远远瞧一眼就回来。其实我都不用瞧,只要闻闻味道我就知道她吃什么了。上回我就闻到她屋里有红枣银耳汤味道,再上回我还闻到了肉味呢!”於贞扭股糖似儿磨着凳子,嘴里嘟嘟囔囔,只是到底这声音是越来越小了。
“那就等她回来了,你再从抄手游廊上经过闻闻好不好?”可贞说着把於贞绣了一半帕子塞进她手里,“你瞧瞧,这都多少天了,才绣了一多半,还不赶紧。”
虽说被众人强制镇压了下来,可於贞心思明显不针线上,一会儿嫌针涩,一会儿嫌热。是外头一有动静就要去瞧瞧,众人皆不理她。隋嬷嬷瞧着忙出忙进於贞,眼皮子直跳。
自贞还想着刚刚可贞说过话儿,难得开了口,“我以前听我姨娘说,银耳虽比燕窝便宜,可到底也不是寻常人家吃起。那上好当归、大枣也不便宜,还要冰糖。如此一来,她们姊妹日日换着花样吃,也就可观了,二两银子月例怕是不够。”
“哪里是姊妹俩吃,钟二姑娘可不吃呢,都是省给了钟四姑娘吃。”於贞因着闹了会子觉着浑身腻腻,正传了水要净面呢!一听自贞这话脸也不洗了,忙跑过来鬼头鬼脑道。说完又仿若怕众人不信,忙正色道:“是桑子听钟家两位姑娘身边人说,再是不会错。”
“如此说来,钟二姑娘看起来倒是个好,只是却没有好礼法上。”维贞摇了摇头道。
可贞看着仪贞牵着於贞去净面,亲手拧了帕子给她擦脸。心下暗忖:这到底是钟二姑娘省给钟四姑娘吃,还是钟四姑娘习惯了自己是自己,姐姐还是自己,还是两说呢!
柠子背地里告诉过可贞,听那两位钟姑娘身边嬷嬷丫头字里行间意思,那两位姑娘,姐姐没有姐姐样子,妹妹没有妹妹样子……不过可贞听过也就罢了,再是没有必要细想,倒不是别,而是可贞怕把自己馋虫勾出来……
“三姐姐说是,也不知道那钟四姑娘是怎么好意思吃独食。”於贞洗了脸洗了手,觉着清爽些了,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突然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撑着下巴一脸无奈叹了口气道:“同是小,我怎么就能这么懂事呢!”
可贞四人皆是傻了,想笑又不敢笑。尤其是面对隋嬷嬷坐维贞自贞,是一张脸憋得比哭还难看。
可贞拧了拧於贞脸颊,“真薄,怎么能这么薄呢!薄得都没了。”
一时众人都抖了起来,於贞也鼓着腮帮子,咬着嘴唇瞪着可贞。
可贞已是撑不住了,无视於贞瞪得滚圆眼珠子,忙收拾好针线起身,“天不早了,咱们还是散了吧!”
可贞觉得隋嬷嬷应该已经到了临界点了,若是再留下来,怕是要被她赶出去了。
除了於贞,众人皆点头,维贞自贞刚准备送可贞三人出门,只见於贞身边桑子挑帘进来,依次给众人行了礼,一脸古怪道:“厨房里冯妈妈和钟四姑娘不知为了什么打起来了,如今正厨房门口闹呢!”
“啊?你说谁和谁?打起来了?怎么打?”於贞刚刚还心里盘算着要如何“讨回公道”,这会子被桑子一打岔,瞬间不知忘到哪里去了,一把拽住桑子,两眼放光一脸八卦道。
众人也是一脸惊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是厨房里冯妈妈和钟四姑娘。也不知为了什么,钟四姑娘说冯妈妈打了她,冯妈妈说钟四姑娘推了她,正闹着呢!我来时候,马大娘已是过去了。”到底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鬟。这桑子自小跟着於贞,把於贞兴趣也学了个十成十。虽是低眉顺目,又因隋嬷嬷就一旁,不敢太过放肆,可语气里还是透出了两分幸灾乐祸。
隋嬷嬷听闻这话,面上虽不显,可心里却是气着了。钟四姑娘再怎么说也是主子,和奴才们拉拉扯扯,这是什么规矩?又想起钟家姐妹碍着亲戚身份,只能由着她们吃小灶而不能训戒,是一阵气闷。隋嬷嬷倒不是意钟家姐妹怎么样,而是怕她们带累坏了自家姑娘。
“姐,让我去瞧瞧好不好?”於贞一手挽着维贞一手挽着仪贞,一脸期冀。
“哪都不准去,就这待着。”维贞紧紧地攥着於贞手,脸上很不好看。
虽然众人都不喜钟四姑娘,可毕竟是姑娘,现不管什么原因,连一妈妈都敢跟她拉拉扯扯,这算什么事儿!
於贞一脸郁闷,嘴里嘟嘟囔囔道:“要是刚刚我去了后院,说不得就能亲见了。打架呢!我还没见过人打架呢!”
“傻丫头,你就念佛吧!若是你刚刚去了,说不得打得就是你了。”可贞看着於贞好笑道,心里却是百转千回。
仪贞等人听了可贞话,皆是神色一凛,把於贞看得紧紧,“你八姐说得对,你可给我们乖乖。”
“哪有八姐说得那么严重,你们怎么知道我只能是挨打那个?”於贞小声嘟囔道,不过随后她又兴奋了起来,“三姐、四姐、六姐、八姐,你们说,她们是怎么打起来?”
“必是手脚上有些牵牵绊绊,怎么可能真打起来”维贞回说道。
“是吗?我瞧着不像呢!”於贞偏着脑袋,一脸疑惑,转眼看到一旁垂首侍立桑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桑子再去,有什么消息赶紧回来告诉我们。”
不过不待桑子应声,已被仪贞苦笑不得打断了,“桑子不许去了,嬷嬷们都呢,你现去,是想要她们撵你回来吗?”说着又把於贞往自己身前拢了拢。
可谁料,仪贞这话刚说完,於贞身边另一丫鬟果子就一溜跑了进来,也没发现气氛不对,匆忙行了礼,就喘着气道:“钟四姑娘回来了。”
凤梨话:我觉着我真是一个挺矛盾纠结人,好像还没什么判断力。又是眼红人家老桩多肉,可又觉着养花弄草,贵天然。头发都揪掉了。不过到底,还是又买了好些普货,决定狠狠心,把她们全都养成老桩。哈哈哈,想想都美疯了。
结果又换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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