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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从天外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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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计家
第六十六章计家
整理好情绪,见林氏已经拾掇好了,便假装随意问起了林氏那薛大娘和林氏关系。
说实话,可贞对那薛大娘还是非常之好奇。
可贞概念里,薛大娘这工作,实是名声不大好听。倒不是可贞歧视,毕竟可贞现除了会做些针线活计,其他是一点谋生手段都没有,她还能看不起谁?
确实是这名声真心不好听。其实也不光是名声难听,毕竟,名声这东西也不能当饭吃,纯粹是冷暖自知。而是这行业里头吧,起码有大半从业者都不是好人。
可贞看过有些旧式小说和故事里,这些三姑六婆就像飞虫,无孔不入。她们依人为活,见钱眼开,视财如命。利益驱使下,她们能用一切手段,挑三唆四搬弄是非,只求达到目。
又因为她们都是女人,而且通常都是上了年纪女人,不但可以走门串巷,还可以出入人家内宅。如此一来,脱漏妇女财物、yin*妇女,便都是常见戏码了。端是害人不浅劣迹斑斑。
像是三姑,虽然身处佛门清修之地,可有些寺庙道观却是藏污纳垢之地,都是些真念佛假修行尼姑道姑。
像是六婆,有画符施咒请神问命装神弄鬼;有开设秦楼楚馆逼良为娼,有出**药打胎药甚至于毒药;有,为了黄白之物,什么都做。
所以不但三姑六婆本身令人不齿,就连和三姑六婆有所接触人,都被视作有玷妇德。
虽说牙婆比起其他几婆稍微合法一些,毕竟据说是要有官府认证。可到底,还是归纳其中,又能好到哪去去。
所以,可贞就纳闷了,林氏到底是怎么认识这位薛大娘?
而且,竟还冒了那么大风险救了她们,这也不可能是一般交情。
林氏被可贞问得一愣,眼皮子跳了跳,“我们自小就认识。”
可贞点了点头,原来是发小啊!这交情,看来确实不浅。
还想问,可也是看出了林氏不自,虽不太知道为什么,可到底还是岔开了话题,随意问道:“姨娘老家哪里呢,我都不知道呢!”
也是刚刚看到名字,可贞才意识到,自己真是一点儿都不了解林氏。以前没有那个心思,也顾不上。可是现如今,真心好奇了,而且是很好奇。
“蕴儿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林氏把可贞揽怀里,诧异道。
可贞嘟了嘟嘴,“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我好像从来都没听姨娘提起过。”
倒是曾经听朱氏提起过好些次做姑娘时候趣事儿,可是却从来没有听林氏提到过以往事儿,一次都没有。
“没有什么好说,自然就没说过了。”林氏揽着可贞,没让可贞看出自己眼底情绪。
可贞垂了垂眸,好吧,“姨娘也是徽州人吗?”
会这么问,是因为可贞知道顾家老家是徽州,秦管家一家子也是老家徽州。
“不,不是,姨娘老家是江南。”林氏咬了咬嘴唇,道。
可贞听得“江南”二字,倏地抬起头来,却恍惚看到了林氏眼里一闪而过悲伤。心下疑惑,可多却是欢喜。
“姨娘是江南哪里人呢?”自己也算是个地地道道江南人,只是不知林氏是哪。
林氏掩盖住所有情绪,微微一笑道:“姨娘是平江人。”
可贞一愣,脑子里飞运转起来,可随后,笑容僵了嘴边,登时就蔫了。虽说自己地理并不好,可是老家并附近省市地名儿还是听说过一些。平江?貌似是自己从来不曾听说过。
“姨娘,平江是什么样啊?都有什么呀?”可贞正恹恹,突然灵光一闪福至心灵,立马扒着林氏问道。
“蕴儿知道苏绣和宋锦吧,这都是出自平江。”林氏见可贞眼睛放光,心里倒是松了起来了,想了想,向可贞道。
可贞两只手扭得越来越起劲了,真想站起来大笑三声,屋里自跑上两圈。
苏州,一定是苏州,肯定是苏州。
这距离自己老家可只有两三个小时路程。
可贞简直就乐得找不到北了,实是太令人开心了。
怪道自己一开始就这么喜欢林氏呢,原来还是半个老乡。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个年,可贞过得欢欢喜喜。不仅是因为生活有了盼头,也因为林氏等人出了孝,自己等人也可以稍稍改善生活了。
林氏见可贞乐呵呵,庆幸于自己改了主意了。
年前,林氏四人出了孝。不过也只衣饰上变动了一番,其他和可贞众人并无二致。
可贞吃到了久违蔬果,虽然大冬天,其实都是些菜干腌菜,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品种,可是可贞还是已经满足不得了了。
可贞又哄着林氏掏银子请人买了银耳莲子薏仁鸡头米之类回来,变着花样给林氏进补。
三十四五岁女人,正是要好好保养时候,这一年,实是受了大罪了,如今可千万是得养回来。
可贞自己有时候也挺闹心,自己这可正是长身体时候,这守孝三年,若是影响以后发育那可就惨了。
可是到底,可贞还是管住了自己这张嘴。已经够烦了,可千万别再招惹麻烦事儿了。
林氏也被可贞弄得摸不着头脑了,这有时候简直就是锱铢必较,可有时候却又这么大手大脚。
可贞自然不知道林氏是怎么想,她只是觉着吧,这不管是赚钱还是省钱攒钱,目总归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让自己活得舒服。
如此一来,保养身子自然就是重中之重了。
过了残冬,又经了料峭春寒,天气便一天一天暖和起来了。可贞心也是越来越火热,期盼也是越来越浓。
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这里交通不发达,自己可是体会过。可到底,哪里忍得住,简直就是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过下来。
而此时京城,为了这档子事儿,也是大有人不自。
这日辰时刚过,原本已是不大见客计家太夫人已是穿戴好了见客衣裳炕上歪着了。
儿媳、孙媳、孙女,一大屋子人陪着太夫人说了会子话后,便被太夫人一一打发了。后只留下了三位儿媳并一位孙媳。
屋外有几个刚挑上来小丫头窃窃私语,不知什么人,这么大体面,竟让老太太这样久候。
忽闻往来报信儿小丫头跑了进来,忙都住了嘴,低眉顺目垂手站好。
这边自有老资格丫头们进去通报,不多时功夫,竟见大夫人带着丫鬟嬷嬷逶迤而出,贴墙站着几个小丫头不禁瞪大了眼睛,又互相使起了眼色,翘首盼着。
一盏茶功夫,才听得远处脚步声传来,登时又屏气敛声起来,生恐冲撞了贵人。
哪知有一两个淘气偷眼一望,却见大夫人携着一位全身上下皆是素色打扮四旬妇人进来。
登时就愣怔了,哪里来穷亲戚,这幅穷酸相,竟还这么得太夫人夫人们看重?!
请安罢,不禁又都窃窃私语了起来。直到有老嬷嬷咳嗽了几声,才住了嘴。
屋里太夫人闻得声音,已是捏着串珠扶着计大*奶宁氏起了身了。
那妇人一见计太夫人,忙上前几步行礼,“侄媳见过姻伯母,一直未曾来给伯母请安,还请伯母赎罪。”
一礼未完,已是被太夫人拉住了手,“好孩子,可算是把你盼来了。”又问赶了这么远路可曾累着了。
计家二夫人、三夫人并大少奶奶也忙行礼,口称“夏夫人”。
原来这四旬素衣妇人便是顾家大房顾沛然夫人绍兴会稽堂夏氏了。
夏氏自进京后就安顿了离京好几十里地庄子上,虽有几家人家来看望,自己却从来没有出过门,这回也是为了二房户籍事儿来。
夏氏也懊恼,原本自己想是自家和二房一道办了。结果计家却说由他们给办,自己就撂下了。没想到却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实是头疼。
不过夏氏此时却是半分不露,一一回礼寒暄,随后又拉着宁氏向计家太夫人笑言道:“到底是贵府会调理人,大*奶越发标志了。”
几年未见,宁氏已经不复当初扭捏了,嘻嘻笑道:“到底是表姨,不像老祖宗,素日只有嫌我这嫌我那。”
太夫人闻言,笑着指着宁氏道:“看我不撕了你这张油嘴,连我都敢埋汰起来了。”
宁氏揽着太夫人,笑道:“这还不是老祖宗惯,老祖宗才舍不得呢!”
“你看看,倒是赖上我了。”太夫人话虽如此说,可到底是带着笑意。
娘俩说着众人都笑了,夏氏心里也稍稍安顿了。
不过很,宁氏就收起笑容敛身站到了一旁。
太夫人拉着夏氏挨着自己坐了,道:“还得多亏你做得大媒。”
夏氏掩嘴笑道:“还是伯母火眼金睛,也是他们小孩子家家有缘分。”
原来,这夏氏和宁氏母亲还是顶顶亲两姨姊妹,两人自小关系就极好。后来计家太夫人和大夫人俱是一眼相中了这宁氏,知道俱是老亲后,便请了当时还京里夏氏做了大媒。
一时众人说说笑笑,可不知怎么,说着说着就又说到了计氏身上。
“再是没有想到,我这半截身子入了土老婆子还要经这一遭事儿。白发人送黑发人,连面都不得一见。”计太夫人一语未了,已是掩面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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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辣手
第六十七章辣手
计氏是老幺,家时就得计家老太爷太夫人宠爱,为她挑得亲事也惟求她平安喜乐就好。可是没想到,自己千求万求还是求不得,甚至,还死得这么凄惨。计太夫人这心里,怎么能好受了。
座计家三位夫人忙起身宽慰劝解不迭,夏氏也再三拿话劝着太夫人,“弟妹天有灵,知道伯母如此替她伤心,也是不能安心……”
“我就是气她,什么都瞒着掖着不和我说,若是早知道,哪里会有这样事体。”太夫人渐渐止了泪,不过这伤痛却丝毫未减。
计家太夫人现如今虽不至于完全相信曾妈妈,或者说是隋嬷嬷说辞,可到底也是觉着差不离。认为自家小闺女就是因为庶出子女并妾侍们忤逆,又是受了刺激又是受了委屈才生生熬坏了身子,以至于这么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生恨妾侍并庶出子女那是一定。可计太夫人也怨自己当初千挑万选还是挑错了人家。又怨计氏明明那么多不省心事儿,却从来不向自己说,否则话,有自己坐镇,哪会有这样事体。
夏氏不着痕迹叹了口气,虽说太夫人这话说得不清不楚,可心里却明白,太夫人心中芥蒂已深了。
“四妹妹素来便是极孝顺,便是有什么,又哪里舍得来打扰老太太呢!”大夫人一面服侍太夫人盥沐,一面轻声劝说道。
“便是别上再孝顺,就这么舍下老母亲一人先去了,也不能算是孝。”太夫人捏着串珠,哽咽道。
“老太太,您这可是冤枉了四姑太太了。这还不都是那起子乔张做致自以为是黑心种子做恶么!这会子正好夏夫人……”说话是计家二夫人杜氏,可话还未说完,便被太夫人淡淡一眼,唬得立马住了口。
太夫人收回目光,心下无奈。这两口子,真是前世里冤孽,竟是越老越不成气候了。
夏氏虽已离京五六年了,可是这大小旮旯里大事小情还是门清。自然知道这计家二老爷这些年上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鲜嫩嫩小姑娘是一个接着一个往家里纳。可这杜氏别看她小小巧巧香扇坠儿一个,可性子却是极烈。也不怕爷们,小妾们是来一个就收拾一个。虽则不敢闹出大事儿来,可也实是手下不轻。
可那计家二老爷却毫不乎,打了就打了罚了就罚了,过两日人就又进门了。这么些年了,劝过人数不甚数,可愣是没劝回一个。这夫妻两个就这么你来我往折腾了这么些年。
夏氏不着痕迹看了杜氏两眼,杜氏本来就生得不坏,这么些年没见了,竟还是一点儿都没老。算起来也有四十上下年纪了,可保养却实是好。又是小小巧巧身形,是不显老。再加上眉眼里那抹比双十年华外甥女儿还要勃发生机,看上去是明媚绮丽,哪里像做婆婆人!可是就是这么一个色色也算得上上乘女子,这辈子竟都没能收拢住丈夫心,让人可怜又可叹。
依着夏氏想法,儿子女儿都这么大了,孙儿孙女也都有了,何必还和他这么闹,把银子攥紧了,关起门来自己过自己日子,随他去就是了。闹得家里不安生,自己心里不好过,儿女们走出去面上也无光。
杜氏何曾不知道要如此,就算她自己不知道,这么些年了,听交好之人劝说也听会了。可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再则了,若是自己缩头乌龟似闷不啃声,不是显得自己太没有手段了么。有一则,这么月月进人,可都是花费公中,亏得大嫂子大度不计较,否则早闹得不可开交了。不过,这也不能因着别人大度就自己行事没个度不是,天底下也没有这样道理。
其实退一万步,杜氏心知肚明,这样日子多热闹啊,反正那种吃斋念佛佛爷似日子自己是铁定过不下去,还不如想想辙儿,怎么收拾那几个小妖精和那个老不正经是正经儿。
夏氏瞥了一眼眼睛晶亮杜氏,长长吐了口气,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日子难过样子,到底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拉回思绪,夏氏拿帕子掩了掩嘴角,才开口道:“伯母,容侄媳说句不知深浅话,只不知,这是否有些误会里头?”
夏氏自然不是不知深浅分寸人,可是面对是计太夫人,就没有必要用那些上不了台面小心思了,直来直去,反倒少些猜忌。
“你也知道了?”计太夫人早知夏氏上门拜帖是必有缘由,也想到了这一则,不过亲耳听夏氏说出口,还是有些疙瘩。不过又听夏氏如此直言不讳,倒是又好受些了。
“是!两位哥儿和二姨娘都知道错了,等出了孝必是要给伯母磕头。”夏氏说虽直,可到底也是寸步不让。
开小灶这事儿,我们认,可别事儿,可也不是任你们说了算。
计太夫人垂了垂眼眸,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原先阿绾料理完丧事回来后,那么一说,我只当是你弟妹福缘浅薄,便也罢了。哪知竟是那么回子事儿,这不是往我心肝上戳刀子么!”
侍立炕旁宁氏垂眸,虽则面上无异,可心里却已是不得劲紧。不信自己说,竟去偏信两个老妈子话。自己嫁进来五年从未行差踏错过,却折这事上了。
“伯母,若是旁人,不管说什么,我也必是要打量个来回。可是,咱们家秦管家秦嬷嬷话,我却是信得过。他们老俩口既然敢下这个担保,依我想来,必是有些误会这里头。”夏氏并不欲多说家里事儿,因此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后,推敲着说道。
提起这二位,计太夫人倒是有些松动了。这二人,实打实认识了二三十年了,什么样品行自己也是心中有数。再一听,夏氏说和孙媳说并没有大出入,“你话,我自是信。”计太夫人说着笑了笑,又道:“其实原本我也只是想着稍加惩罚她们一下而已,又哪里会真如此待他们,好歹也是要叫敏儿一声母亲,叫我一声外祖母不是,我也是只盼他们好。”
夏氏一听这话,了然于胸,忙不着痕迹捧了太夫人两句。
计太夫人说着话儿又命贴身大丫头取来匣子,递给了夏氏。
夏氏纳闷,随后打开一看,竟是众人身契和户籍民贴。
可是,一遍打量下来,夏氏眉毛就狂跳了起来,一口气憋胸腔里,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这算什么事儿?不但没有三爷三姑娘户籍,还不动声色竟把二房给分了家了,真当自家没人了吗?还是岳母,有这么咒自家女婿吗?
夏氏赶忙细细看了一遍,这计太夫人到底想做什么?即便这身份弄得再漂亮,不还是孤魂野鬼么?不分青红皂白就下这样辣手,自己可真是长见识了。
夏氏头啊,“嗡”就疼了起来。
本来自己来这一趟,一来是想着缓和一下关系,二来就是想拿回身契,也说一声,二房户籍就落自家户籍上了。可是没想到,计家竟给来了这么一手。罢了罢了,大不了自己再重办过。
计太夫人人老成精,自然看得出夏氏情绪变化,已然开口道:“给维儿利哥儿办户籍时候,我正生气呢,所以就另开来办。后来想想,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哪里有跟自家孩子们置气道理。只是也没有别办法了,只好如此了。可虽说如此,这一家人到底还是一家人,现若是为这事儿生分了,我再是不依。”
夏氏此时也不意计太夫人说辞了,点了点头,“只是不知我们家三姑娘并三爷户籍是落哪,我也好迁回来。”
计太夫人嘴角微颤,“这会子迁它做什么。等利哥儿成年后,再落一起也不迟。”
夏氏不置可否,“倒不知是落哪家了?”
“你也真够仔细,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吗?”计太夫人似笑非笑,不待夏氏说什么,已是道:“两个孩子户籍我落翟家了。你也知道,维儿除了孝就得说亲了,利哥儿也要考学,我也是为了他们好。”
夏氏知道,这翟家说就是计太夫人娘家河南南阳堂翟家。
可知道了后,心里是咯噔了一下,这老太太,究竟想打什么主意?
“伯母,这事儿我二叔可知晓?”夏氏依旧语气淡淡,可是和刚刚又不大一样了。
计太夫人自然也已是听出来了,心下有些不喜,可面上仍是照旧,“他关外已是够苦了,没得还让他为这些小事儿操心。你放心,我说到做到,等利哥儿到了年纪,一准迁一道。”
“到底是太夫人,我们年纪小眼皮子浅没经过多少事儿,实是把这事儿看得极大,所以这总是格外上心。”夏氏得了计太夫人保证,心下松了松。
“这是你好处,细致周全,再没有人及得上。“计太夫人这把年纪了,冠冕堂皇漂亮话那是张嘴即来。
“什么好处,到底还是伯母疼我。如今既有您操劳,那我就躲个懒了。”
又说了会子话,已是正午了。计太夫人每日里都是要歇中觉,又何况今日里本就起得早,又累了半日了。夏氏也已是坐不出了,见太夫人已露疲容,立马起身告辞。
这边伺候了太夫人午睡后,大夫人并宁氏便迎着夏氏一径去了正院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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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离间
第六十八章离间
顾沛然还京里就任时,夏氏和大夫人就往来频繁,私交甚笃。
若是平日里,说起话再是不会客套,自然也不会拐弯抹角。
可这会子,坐定上茶后,大夫人却臊红了脸,忙不迭赔礼:“都是我不仔细,没发觉……”又道:“我们老太太上了年纪了,也越发有些左性了……”
大夫人那是又愧又气,实是没想到老太太竟会来上这么一手,这也太下作了。
姑爷还呢,外家竟就给分了家了。这话是传不出去,若是能传出去,计家名声还要不要了。
还有自己,这可让自己怎么做人!前阵子,夏家妹妹可都是托了自己与老太太交涉,结果自己却一无所知。
“好了,我理会。”夏氏和大夫人这么多年了,自是知道她是个什么样人。今日来访,自然也知道了计家太夫人是个什么态度什么意思,自然不会迁怒于她。
“你看这怎么样,我托我大哥把这几份户籍全都重落你家上头。”大夫人倒是真心为了顾家好,也是觉着对不起夏氏。
“哪里好这么麻烦你!你好意我领了,我回去托人也是一样。”夏氏拍了拍大夫人手以示安慰。
大夫人叹了口气,把前情后事一一告知了夏氏知道,“这事儿,连阿绾也受了委屈……”
“我已是想到了,必是委屈了阿绾。”夏氏伸手理了理宁氏衣裳,叹了一口气道。
“表姨折煞我了,哪里就至于了。”宁氏说着,脸上笑容淡了淡,“我只是可惜了顾家表妹们了。”
相处了三四个月,宁氏对顾家众人性子还是有所了解,尤其是几位表妹,结庐守孝孝敬有礼,原本老太太对这几位小姑娘还是有些好感。可是谁料,却被那两个老货生生葬送了。
“各人运数那里,命里该有总会有,没有也强求不来。”夏氏淡淡一笑。这话她以前就信,现就是深信不疑了。
大夫人听她这么说,便不再多说什么了,又问着夏氏过得怎么样。
虽则大夫人隔段时间就要派人去看望夏氏,可到底,亲见还是第一次,自然是要问个仔细。
“过得还不错,我亦是满足了……等再过上两年事情淡了,我们就往南边去了……”夏氏知道她担心,便细细说与她听。
“怎么,你们是要回老家么?”大夫人一听这话,忙握上了夏氏手,急急问道。
“自然是要回去,总这待着,也不是个事儿。”夏氏拍了拍大夫人手道。
“回去也好,不是有句老话么,金窝银窝不如自己草窝。只是,我瞧老太太意思,是想把表姑娘表少爷接进京来。”大夫人眉毛微蹙。
“太夫人心疼孩子们,自然是他们福分。可到底,总归是要回家。”夏氏嘴角微微一勾。竟想打这种主意,也要看我们家答不答应,真当我们家就没人,任你计家揉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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