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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从天外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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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了家,可贞又和林氏商量着,是不是现就给莺时牛妈妈除了籍。
虽则之前娘俩就商议过了,不过一直没有落定。今儿正好说到这话头,可贞便想到了。
林氏自然没有意见,和白氏一说,白氏痛应了。
苏绚那,两个丫头是刘嬷嬷亲自送去。
苏绚状态不太好,自身边丫头嬷嬷被罚走了大半后,身子与精神,都每况愈下。
魏氏并林氏都劝过苏怀远,可苏怀远就是不肯松口。
苏怀远对于苏绚,实是已经失望透顶了。所以,他已是不指望苏绚会真心悔改了,只等着教养嬷嬷过来,好生教导她。
可苏绚却很是想见爹爹。她想亲口问问爹爹,爹爹心里,自己是不是都没有那个小表妹来重要。
苏怀远苏绚父女俩僵持着,可鲁氏却再是坐不住了。
冒着被责罚风险,苏怀远东跨院时候,一径摸了过来,痛哭流涕,求苏怀远饶过苏绚。
看着哭得不能自已鲁氏,可贞叹了一口气。
其实她到现都没有闹明白苏绚到底是怎么想,就这么咽不下这口气吗?还是到了叛逆期了?
可是不管怎么样,暴力压制和放任自流都不是什么好法子。
可是,就是上辈子,也有很多父母只会采取这样方式方法来慢慢“熬”过这段时期,别说这个非常严苛三纲五常ln理社会了。
不管怎么样,忤逆父母就是不孝大罪,不论父母对或错。
就像林氏苏怀远,不论心里怎么想,这都一年了,可贞从来没从他们嘴里听到一句苏铨不是。每每白氏提及时,这兄妹二人都是沉默不语。
可贞也想过,好好和苏绚沟通沟通,可怎么沟通,谁去沟通,这都是个大问题。
毕竟这里,还是那句话,苏绚如此忤逆苏怀远,对苏怀远话置若罔闻,知错不改,就是不孝。
这样观念之下,想要沟通,真很难。
后,苏怀远也没有解苏绚禁。
至于鲁氏,则是罚了三个月月例。
没过两天,柳月杏月身契和牛妈妈莺时除籍文书就被白氏带了过来了。
牛妈妈莺时欢喜不已,立马给可贞林氏白氏各磕了三个响头。
可贞扶起了牛妈妈莺时,细细征询了牛妈**意见后,和牛妈妈莺时签了活契,又交给白氏,请她帮忙去官府盖章,如此一来,这合同就具有法律效益了。
这样做,可贞倒不是为了防范牛妈妈莺时,而是为着防备牛妈**婆家。有了官府印章,总归安心一些。
自条件改善后,林氏也做主,加了牛妈妈莺时月例,从原来五百钱加到现一两整。柳月杏月过来后,也是这个月例。
其他份例,一如牛妈妈莺时。
虽则知道这两个丫头是白氏教导了那么多年,又特特给了自己,势必不会差。不过可贞还是晾了她们一晾,想看看究竟如何。
几天过后,可贞觉着吧,白氏果然有一套。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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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平静
这两个小姑娘,并没有因为可贞态度有什么改变,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事儿做时候,就看莺时做什么。'四*库&书*siksh'或是搭把手,或是坐一旁小杌子上做针线,本分很。
对于牛妈妈和莺时,也恭敬很。并没有认为自己是白氏给,就高人一等。
不过即便如此,莺时还是相当紧张。
尤其是发觉这两个姑娘能写能算,针线厨事皆擅长时候,是战战兢兢了起来。
接连两次发现莺时有些晃神后,可贞就明白了过来了。
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待莺时比以往好,做什么都带着她。
可贞很清楚,不管自己有多少丫头,莺时都是不一样。
不过,莺时也并不是那种一味自怨自艾人。她性子中,虽然也有牛妈**逆来顺受,可也自有一股韧劲。
慢慢,也就缓了过来了。不仅缓了过来,还慢慢和柳月杏月熟悉了起来,虽则家里规矩已是教过了,不过还把可贞林氏往日习惯,事无巨细细细告诉了柳月杏月知道。
而柳月杏月两个俱是很聪明小姑娘,也是个投桃报李。不着痕迹会教导莺时识文断字、珠算心算。
莺时很高兴。
三个人从刚开始互有忌惮,到现亲亲热热,互相帮衬。众人看了,亦都欢喜了起来。
可贞做为大受益者,自然是欢喜。唤了柳月杏月过来,告诉她们,只要她们把本职工作做好,自己也许可她们做私活,又让莺时教她们打璎珞。
柳月杏月之前是白氏身边二等丫头,除了庄嬷嬷梅月桃月,就属她俩和还白氏那槐月桂月受器重。可贞打璎珞赚了不少钱,还给白氏打了一整套头面事儿她们也是有所耳闻。
现如今见可贞教她们打璎珞,如何不喜欢。
况且,这不仅是得到了可贞认可,多一技艺傍身,自己也硬气些。
她们年纪虽不大,可俱是打小就被家人卖了,又再三转卖,自被白氏买下后才有了几天安顿日子过。不过自跟着白氏后,人情冷暖也着实见了一见了。所以对于她们而言,说实话,还是银钱比较来有安全感。
也正因为如此,见可贞和白氏一样真心待她们,自然是投桃报李,一心一意跟着可贞过活。
不过白氏暗地里也问过可贞,这才几天啊,就不怕她们偷奸耍滑?
可贞笑了笑,一来自然是相信白氏独到眼光。二来么,如若现这么点钱就能驱使她们铤而走险话,那现先知先觉,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白氏听了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对可贞,也越发放心了。
二月二一早,苏怀远带着众人收过了祭桌,高管家两口子带着奴仆人收下了过年用一色陈设动用之物,这个年也就算过完了。
因着是二月二,众人又一起吃了春饼。可贞又特特带了苏纳去看了高总管领着人“引龙回”。
其实就是用草木灰自门外蜿蜒布入厨房,旋绕水缸,又叫引钱回。
苏纳哪里见过这个啊,看得乐得不行。可贞逗他玩,又带着他拿着草木灰庭院里拼成仓囤形图案。这还是去年莺时教给可贞,预兆囤高粮满,丰年望。
过了二月二,算算日子,魏氏已经足月了,白氏请两个稳婆也已是住到了家里。
稳婆看了看魏氏,说是肚子也已经落了下来了,也就这几天了。家里人都紧张了起来,林氏和向来不大信白氏是特特去烧了香。
可贞也身负重任,婉拒了好几家小姑娘邀请,每日都陪魏氏身边说话逗乐,只有魏氏睡觉时候才能看书习字或是折腾些汤汤水水。
可贞现非常小心谨慎,经过苏绚一事儿,可贞借着过年已是推掉了菜单子拟定了,除了每顿会给魏氏特特加一两道菜外,已是一句话都不肯多说了。
她到现都是后怕不已,自己冒冒失失改变了魏氏生活习惯,这回幸好是好事儿,可下回若是坏事呢,那该怎么办?
所以,但凡给魏氏吃东西,可贞都会再三问过每隔一日就来给魏氏请脉大夫,再不敢自作主张了。
这也算给可贞敲响了警钟了,可贞牢牢记心里。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也不知道魏氏是真不紧张,还是假装不紧张。到了这时候,眼看孩子衣裳都能用到七八岁上了,就折腾起了可贞春衫。
叫了针线房姚妈妈过来给可贞裁春衫,又把家里以前存下上好料子都翻了出来,看看这色也好,看看那料也好,横七竖八,给可贞做了十来套,看得可贞嘴角直抽搐。
不仅可贞有,连莺时柳月杏月也都各做了两套春衫。
原本家里只有牛妈妈莺时,所以每季衣裳虽有份额,可样式花色却是不拘。一般也是可贞林氏做什么样,她们就做什么样。
可现柳月杏月来了,三人站一起,未免就参差不齐,太过泾渭分明了。
魏氏便和林氏可贞说了,把家里人衣裳颜色式样定下来。
可贞倒是不甚意,式样么,也不可能一成不变。颜色花样么,看她们喜欢什么颜色就做什么样好了。
穿自己身上衣裳,还是要自己喜欢才好,否则说不得心情都不好。
众人紧张不安下,又是五六天过去了,魏氏肚子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不过众人见她好吃好睡,精神头十足,也略略放了心了。
而魏氏那,看了看做好衣裳,又给可贞折腾起了头面首饰。
让刘嬷嬷众人把自己年轻时戴好些首饰都翻了出来,挑挑拣拣,把一些金水上乘,款式到现也不显陈旧挑了出来,一股脑赏给了可贞。剩下又和可贞商量了起来,打什么样簪钗什么样戒指什么样耳坠。
可贞心里颇为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如此平静魏氏,可贞心里七上八下。
即便没生过孩子,可贞也知道,待产妈妈会有多紧张多心绪不定。
可魏氏,明明就是镇定过了头……
倒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平静!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可贞把自己想了一天话,委婉告诉了林氏白氏知道。
瞬间,这二人亦是变了脸色。一晚上,三人都没有好生睡着。
翌日,林氏早早料理完庶务,就过来和魏氏说话。可贞看了林氏一眼,借着由头出去了。
不知道时候,一颗心还只是七上八下。待知道了,简直就心似擂鼓了。
可贞真是没想到,魏氏这样柔婉性子,竟会有如此决绝心态。
“……这辈子,老爷待我没得说……我福也享了,胎也坐了,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若是我不行了,有老爷,有姑奶奶,有姑妈,我是一百个一千个放心……”
不光是林氏可贞,苏怀远并白氏也红了眼眶。
可贞当着魏氏面,卖萌逗趣。可一个人时候,眼泪止不住往下落。
林氏是当晚就搬进了魏氏屋子,日夜伴着魏氏,魏氏不知道有多高兴。
白氏没有大事话,也只每日去同喜点个卯,其余事儿都交给庄嬷嬷去办,家坐镇。
苏怀远日日虽都往乾丰去,可雷打不动,一早一晚都要过来陪着众人,尤其是魏氏说说话。
好几天过去了,魏氏还是没有一点要生产预兆。虽有前车之鉴,下人们都不敢言语什么。可西院里,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厨房里妈妈们看得明白,姨娘们饭菜,难得吃得这么干净……
二月初六是魏氏生辰,因着情况特殊,所以也办得很简单,不过魏氏自己因着怀有身孕,是比哪回都显得高兴。
又过了两天,这日晚上,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苏怀远,白氏正要带可贞回去睡觉,苏怀远回来了。没说两句,就告诉众人,他明儿要去趟濮院镇,则两天,慢则三天就能赶回来,家里事儿还烦请林氏白氏多多担待。
可贞有些惊诧,没想到苏怀远这个时候要出门,可见苏怀远面沉如水,魏氏脸色未变,垂下了头。
林氏也有些愣怔,不自知咬着下唇看了看魏氏,又看了看苏怀远,到底没说什么。
她知道苏怀远为人,若不是紧要事儿,绝不肯这个时候要出门。
白氏倒是没觉着怎么样,反而看苏怀远面色不好,向他打趣道:“正好,给我们带几匹上好濮绸过来,我们好做春衫。”
苏怀远一走,林氏可贞紧张了两分,轻易不离开魏氏身边。
这日正巧有黄管事过来向可贞回话,可贞由牛妈妈杏月伴着来了前院,见了黄管事。
原来是筒车都已瞧了日子架设好了,黄管事又把账奉与可贞看。请了几个工,一个工多少银钱,做了多少工,一清二楚一目了然。
可贞收了账页,黄管事又奉上了合同,是与施家荡施槐花签下文书。
可贞和黄管事商量后,决定把维护打理筒车事务交给她来料理,每月五百钱。
据黄管事说,施槐花喜得什么似。
其实可贞原本是想多给些,可是黄管事说也对,自来没有这么高工钱。若真给了一两,难免有人会不忿,说不得还要故意刁难施槐花。还不如私底下补贴一点子,即不打眼,施槐花劳动也得到了应有报酬。
又和黄管事商量了些事儿,亲送他至外院门口,回来时候,正和杏月商量着去后花园折枝梅花回来插瓶给魏氏看,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此起彼伏喧哗声。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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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人命
杏月正凑趣,和可贞说着后院里几株梅花哪枝姿态好。'四库书*siksh'
忽见可贞止住了脚步,微露沉吟之色,忙止了话头。
一时之间,静谧非常,只听得到风声。
而可贞也听得加清楚了,那大哭大闹声好像就是冲着苏家来。
可苏家所训礼坊可是东门,是富贵所,谁敢这里闹事?
牛妈妈杏月也已是听见了,小心道:“姑娘,确是大门口传来声响。”
可贞颌首,“我们去看看。”
转身没走几步,就见好几个外院专司茶水扫洒丫头嬷嬷们也直往大门方向张望,一见可贞,忙过来请安。
可贞点了点头,又见几个小厮一径飞奔而来。一见可贞三人,一个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忙垂首请安。
“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看到这几个小厮样子,可贞心里就是一疙瘩,忙出言问道。
“回表姑娘话,外头有人闹事,说咱们老爷害了人命……高管家不家,奴才几人要分头去回禀姑太太,去找高大娘和几位管事儿……”
一众丫头嬷嬷们惊呼不已,个个面露不可置信之色。
可贞亦是一惊,不过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赶忙让他们走,又道:“高大娘就正院。”又吩咐牛妈妈,“妈妈陪着一起去。”又强调道:“别惊动舅妈。”
牛妈妈有些为难看了可贞一眼,不过到底还是带着一个小厮一溜走了。
这里可贞抿了抿唇,示意杏月,“走,我们前头去看看!”
两人脚下生风,没走几步,一把苍老沙哑大哭大叫大喊大闹女声就直往耳朵里钻,听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蹦。
“……天有公道,人有良心……他们苏家仗势欺人,害了我儿性命!诸位大慈大悲街坊邻居,请你们评评理啊……我可怜儿啊,你走怎么也不带上娘啊……”
再走得近些,隐约还能听到男人喝骂声、叫嚣声,明显就是两派人马!
可贞嘴唇抿得越来越紧,到后,只剩了一条线。
杏月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她跟着老姑太太,自小摔打惯了,什么没见过没听过,自是不怕。
可姑娘才多大点年纪,又自小养闺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忙紧紧护了可贞身边。
绕过照壁,只见府门大开,门前已是围拢了好些个仆役小厮。
再定睛一看,个个手上都拿着家伙,棍棒、门栓,什么都有。
可贞没法子往前头去,杏月是个机灵,忙上前去找主事管事。
一众站门内仆役小厮见可贞过来了,连连避让请安。
一个主事模样年轻男子步过来行礼,可贞也没那么多顾忌了,忙凑近大声问着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
那主事略一犹豫,吞吞吐吐道:“回表姑娘话,不是什么大事儿,表姑娘还是……”
只是到底,想起了有一回看见老爷轿厅里兴高采烈和表姑娘说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可贞见他如此,就知道肯定是什么需要避讳自己事儿,也不为难他,自己飞往前头迈了两步。
紧紧跟着可贞杏月也已是意会过来,忙三步并作两步要挡可贞前头,免得可贞被那些市井刁民冲撞了。
可刚跨出去两步,就猛地回身紧紧揽住了可贞,挡住了可贞视线。
“姑娘,有些不干净东西……”
杏月手很稳,可声音却不由自主有了两分颤抖。
刚刚那个年轻主事跟后头已是一头汗了,他不敢去拦可贞,见杏月挡住了可贞,心下一松,看向杏月目光也多了两分感激。
这种场面要是叫表姑娘看到了,他这个刚刚提拔上来主事也就做到头了。
只是,也就这么一息之间,该看到不该看到可贞已是全部看到了。
透过门外台基上一圈小厮奴仆们,可贞看到不远处已是围拢了不少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看热闹人们。而门前台基上,一个个披散着头发老妇人正大哭大闹撒泼打滚,旁边几个男人正和苏家拿着家伙小厮仆役们推推搡搡着,地上还有一副担架就这么横了大门口,上头盖着白布。
不用多想,可贞也知道那是什么。
拍了拍杏月手,往后退了两步,退到了门内墙边。
刚要说话,站门外黄管事和门房上李管事已是瞧见了可贞,李管事刚要走,就被那老妇人扯着裤腿,动弹不得。只有黄管事跑了进来,一头汗,急得什么似,忙请可贞回去。
可贞看到黄管事,真是心下一喜,不过当看到黄管事脸上红肿时,脸色登时阴沉了下来,行了个半礼,“他们动手了?”
“回表姑娘话,不碍,就是刚刚没反应过来时被挥了两拳头,现已是基本稳住了。”黄管事微微垂首道。
真是没反应过来,刚刚出了侧门,正和李管事说笑,哪里知道竟就迎头遇到了这档子事儿。拉扯之下,被揍了两拳。不过幸好,把人拦住了,要是被他们把尸首抬进了家门,自己和这帮子门房都不要活了。
“请人去把徐大夫请过来。”可贞吩咐了一句才问道:“那躺着是谁?怎么说是舅舅害死?现外头情况怎么样?可还有人受伤了?”
几个问题一问完,众人都已愣住了,面面相觑。
杏月是急得跳脚,没想到自己还是晚了一步,还是让姑娘瞧见了。
黄管事倒是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他比这任何人都知道老爷对表姑娘看重。看了看表情淡定,没有一丝惊恐之色可贞。又看了看没人影姑太太并高大娘一众管事,摸了把自己额头上汗,豁了出去,“回表姑娘话,死是福田里丁茂,她老娘带着几个兄弟把……说是老爷逼死丁茂,要老爷偿命!”说着又道:“现下外面已是被我们家人围住了,奴才也已是派人去请了差役过来了,想来马上就能到了。除了奴才,只有两三个小厮挂了彩。倒是李管事,被江家那老奶奶拉扯着不能动弹了……”
杏月听到一半,一双潋滟杏眼登时就瞪圆了,跑到门旁一看,“姑娘,确实是丁茂老娘和丁茂兄弟们,还有两个是丁茂姑舅兄弟。”
众人愣怔了,看向杏月目光都闪烁了起来。
可贞这会子暂且顾不上杏月无所不知,她只觉着丁茂这个名字异常耳熟。
电光火石间,可贞想了起来,“是不是去年上半年跨界承充,被革除名额那个丁茂?”
“姑娘知道?”杏月一愣,不过随后就连连点头应是,“是,就是他!听说年前还给人做帮工,没想到现却……”
可贞确定了是这个人后,一颗心反而略松了松。
因着跨界承充被革除名额已是去年上半年事儿,这都大半年过去了,人死了,还想往苏怀远头上栽……
莫非里头还有别什么事儿?
不过黄管事说已是去请差役了,那么肯定是不干苏怀远事儿。
只是不知,和乾丰人有没有关系。
抬起头来想说什么,却见眼前黄管事李管事和年轻主事俱是一脸惊骇看向自己二人。
看了看正院方向,瞥过几个隐藏照壁后身影,可贞直接开口问道:“只有尸体吗?旁什么都没有就敢上门闹事?”
凡是人命之事,必须要尸、伤、病、物、踪五件事俱全。只拿得出尸……
是背后有推手,还是趁机讹诈,抑或是有胆子没脑子?
可贞又想到了苏怀远刚巧出门,这就,这是不是也太巧了?
“回表姑娘话,确实只有尸体。”尸体两个字黄管事含糊说过,又道:“丁家人意思是说老爷去年为了买卖居心叵测排除异己,给丁茂下了套,丁茂是被冤枉,现要给丁茂伸冤翻案,还叫嚣着要去上诉,奴才也已是让人去衙门请官差去了。”
正说着,李管事也已是小厮奴仆们帮助下,挣脱开了,只是裤子被撕坏了,外头丁家老奶奶哭骂声越发凄厉了起来。
可贞却是心下一松,登时就长长吁了两口气。
又问两位管事是如何处置。
李管事一头汗,忙拿眼去睃黄管事。
他一个奴才,哪里知道这种事儿要怎么处置。
黄管事倒是敛身道:“奴才已是派人去回禀姑太太,去请高大娘和众位管事了。”
可贞颌首,充耳不闻外头哭骂叫喊,一心两用……苏怀远昨天一早去了濮院镇,早也要今天晚上才能赶回来;高管家今儿一大早去了乡下庄子上,怕是要到下半晌才能回来;苏绍去了行里;家里只有苏纩苏纳,苏纳年纪还小……
可贞定下心神,“黄管事,李管事,我有一个主意,烦请两位管事听听可行否。”
黄管事立即躬身道:“但请姑娘吩咐。”
可贞抿了抿嘴,吁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只见苏纩一径飞奔了过来,大袄敞开着,袖子也撸了起来,抢过一个小厮手里门栓,抡着就要往外冲。
“,拦住二少爷!”可贞一声惊呼。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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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乱
“表妹,你怎么这里了?这里乱,别吓到你,回去!”苏纩听到一声惊呼,被人拦住,这才意识到可贞竟也这里,忙劝她走,瓮声瓮气声音里满是焦急。'四!库*书*siksh'
“二表哥,你先把门栓放下来。”可贞心下一暖,不过还是伸手就去夺苏纩手里门栓。
这里小厮们也趁机把苏纩团团围住了。
苏纩怕伤了可贞,不敢动,却也不肯松开紧紧握着门栓手。
“表妹,你让让!闹事都闹到我们家来了,我不狠狠给他们一顿,他们就不知道苏字该怎么写!”说着又招呼小厮仆役们。
“打一顿又有什么用!”可贞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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