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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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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头夹了一口秀娘刚炒出来的白菜,笑着,“哎,不急不急,明儿再收拾也成哩。”
秀娘听着有些奇怪,她寻思着李老头也是醉了,就说叨着扶着楚戈往铺子那块过去了。
李老头拿着酒壶,往自个儿的空茶杯里倒满了酒,瞅着前面被秀娘扶着,走路还打晃的楚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他抹了抹嘴,笑笑的,“哎,傻小子,叔只能帮你到这了。”

诸位亲,请准备碗筷,下章,有肉汤哦╮(╯▽)╭

第一百三十四章接受了这个男人
诸位亲,肉汤来咯╮(╯▽)╭
——————————
李老头守着一桌酒菜,连吃带喝的那叫一个香啊,他自个儿三两下把一壶酒喝完了,砸吧砸吧嘴有些不过瘾,一转眼又盯上楚戈那一壶酒了。
他打了个嗝,伸过手去把楚戈那壶酒给提溜了过来,眯着眼儿笑道,“嘿,楚娃子 ,叔今儿晚帮了你一把,喝你一壶酒不过分吧。”
李老头晃了晃酒壶,里面还有小半壶酒哩,他嘿嘿一笑,其实早先他在饭桌上说叨秀丫头喝酒那事儿,也就是说笑着哩,可那小两口听了,那小脸啊,是一个比一个红。
本来这楚娃子是秀丫头的男人,他饭桌上说叨秀丫头又不是怀了娃子才不能喝酒的,这茬秀丫头那小媳妇听了烧脸,那是应应的,可咋楚娃子这楞大小子也啬面儿了哩。
所以说,摁着这点,他李老头能肯定,这小俩口啊,估摸着还啥事儿都没成哩。
哎,你说楚娃子这办的是什么事儿么,自个儿身边有个铮明瓦亮的大闺女,也不想着捣鼓点事儿出来,而且他们这小俩口成亲都一半年的了,见天还羞羞答答的,都不像个过日子的样儿么。
唉,不过话说回来,就楚娃子家里那点烂事,想想也挺难为这小俩口的,他们俩一开始是带着楚安小香儿一块过活的,后面有住进来了哥嫂一家子,完了又是忙活着到镇子里开铺子,哪有那闲心么。
所以今儿,他李老头使个坏,把楚戈这楞大小子给灌个七八分醉的,这老话说的么,有酒来一半。啥事儿都好办么。
李老头很快就吃饱喝足了,满意的抹了抹嘴,他瞅着桌上的肉菜,起身走到灶里拿出一个大笸箩盖到上面,然后又去看了看后院的木门,把那木栓子闩上。
等着把门户啥的都瞅着一遍了,李老头把院子也逛了个遍,这会儿那酒劲儿也上来了,他觉得有些晕乎乎的,就走到躺椅那块。掏出别在腰上的烟杆子,抽了一袋烟,然后才往自个儿屋里走去。
可临了。他还是撇了那铺面一眼,瞧着二楼上的灯亮晃晃的,他笑笑的摇了摇头,今儿能不能整出点实事儿来,就看这楚娃子自个儿了……
秀娘抓着楚戈的胳膊搭在自个儿脖子上。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抓在扶梯上,费着劲儿的把他拉扯到了二楼。
她好不容易把他放到木床上,自个儿坐到一旁大喘气了,这直愣子看起来不是特别的壮,可咋就这么沉哩。这才从上了几节楼梯,就把她累得够呛了。
秀娘用手袖给自个儿扇了扇风,瞅着躺在一旁的楚戈。她这叹了口气,不过这直愣虽说醉的迷迷糊糊的,可听见自个儿喊他了,他还是会配合的抬抬腿,自个儿使些力气爬上楼梯。不让自个儿的身子压在她这边。
楚戈刚才喝了酒,又爬了楼梯。这会儿可是感到难受了,他伸手扯了扯自个儿的衣领,哼哼了两声,“嗯,热……”
秀娘抿了抿嘴,瞅着楚戈有些晕红的俊脸,起身走到窗户前,给开了条小缝,然后拿出个木盆,从柜子边的一个小罐子里舀些水出来,抓着个麻布放到里头浸湿了。
现在虽说她是搬到了镇子的铺面作坊里,院子很大,拢共就住着三个人,可秀娘还是保持着在下阳村的习惯,到晚了把明早洗漱用的水放到房内,收拾好了才出来。
秀娘挽起袖子,把麻布压到水里搓了搓,拧了个半干,抖搂开了走过来给楚戈擦擦脸。
楚戈这茬被酒劲儿闹的难受,脸上咋的忽冷忽热的还有些不舒服,他这晃着脑袋嘟囔了几句。
秀娘瞅着楚戈那样,放慢了动作,嘴上半带埋怨着,“你这直愣子,这会儿知道难受了,自个儿又不会喝酒,刚才干啥跟着李叔儿一块灌哩。”
楚戈的眉头一直紧锁着,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一股凉爽来袭,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这样更让人着急,他不知不觉中也伸出手,试着要抓住这股子凉爽。
秀娘正在为楚戈擦额头,忽的瞅见这直愣子一抓到她的手腕上,就越摸越上了,她刚才为了搓洗麻布,把袖子挽的老高,俩白洁如藕的手臂沾了水在外面吹了一会,整个凉透透的,摸起来是很舒服。
她顿了一下,仔细的眨了眨眼,看着楚戈是不是真的醉了,她这瞧了一会,笑了下,这直愣子,平时醒着的时候不敢做的事儿,醉了倒记得清楚。
秀娘抓着楚戈的手放到一边,起身去淘洗了一下麻布,回来后瞧着楚戈好像更加难受了,一直扯着自己的衣领。
“好热……好闷,好难受……”
秀娘低头看了一下,瞧着楚戈套了个长袖衫,里面还穿着一件里衣,腰带缠了几圈子,他这躺在床上又不老实,动来动去的,衣服当然裹的越来越紧,当然难受了,她抿了抿嘴,叹了口气,寻思着先帮楚戈把这件长袖衫脱下来再说。
她这把麻布放到床头,走过去给楚戈把腰带解下来,可手刚伸到楚戈的衣领处,忽的眼前一花,整个人就被楚戈抱住了。
楚戈这茬本来就闷热的不成,刚感到松了一口气,被俩件衣裳捂得发烫的脖子受到了一丝凉意,下意识的就给伸手围住了。
秀娘吓了一跳,抬头瞅楚戈一眼,动了动身,想着推开这个直愣子起来,可这好像起了反效果,楚戈一个翻身,倒是把自个儿给压过去了。
楚戈的头靠在秀娘的肩膀上,这茬从窗户外面吹进来一股夜风,正好吹到楚戈有些汗湿的后背上,他扬了扬嘴角,嘟囔了一句。
秀娘听着了,那气就不打一处来了,这直愣子撒起酒疯来还真跟别人不一样啊,自个儿这接连的让这直愣子给“摔”了俩下,他倒是……
她出了口气,双手推搡着楚戈,“你这直愣子舒服了,我可不舒服,快给我起来啊,你这个醉鬼!”
楚戈迷糊中好像听到秀娘的声音了,他挣了挣眼,支起了胳膊,“秀、秀娘?”
秀娘气的咬了一下嘴唇,瞪着楚戈,这直愣子想闷死她啊,“你这个醉鬼,还不快让开,你知道自个儿有多……唔!”
楚戈本来就半醉半醒的,刚被秀娘喊着起来,正觉得口干的很哩,他这瞧见秀娘的小嘴,水润润,粉嘟嘟的,就好像那夏天里,他带着楚安和小香儿上山摘得水桃儿似的……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一低头,就覆上到了秀娘的那双粉润润的小嘴唇上了。
这才可是超过了秀娘的承受范围,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只得闻到淡淡的酒香在自己的鼻息间围绕着。
楚戈细细的掠过秀娘那双微凉的双唇,他本是想借此凉意,来灭掉心中那股燥热的,可好像根本就不起作用,他皱了皱眉,略微不满的寻找着另一处清凉。
直到楚戈吻到了秀娘的细白的脖子上,她这才回过神来,可她这会儿都不知道该干啥么,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直蹦跶,虽说自个儿和楚戈之前有过那么几次“肌肤之亲”,可那时她都是有些心理准备的,但是这次,好像又有些不一样,让她感到有些害怕……
楚戈好像是不满意只在一处“寻觅”,抬起手把秀娘的衣领往下一扯,露出了光洁圆润的香肩,继续吸取着片刻的清凉。
秀娘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要拉住衣裳,可是楚戈使得力气很大,她还没来得及护住呢,身前男人那急促的呼吸,让她更加呼吸一窘,可以说现在,她紧张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整个人僵着身子,动都不敢动了。
楚戈好像是感到了什么,埋头靠在她的颈边,迷迷糊糊的呢喃着。
“秀娘……秀娘……”
秀娘听了,忽的一愣,只此一声,让她本身有些抗拒的心理,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她微微偏过头,看着楚戈,眼中的泪以落。
她这茬忽的想起了自己初来到下阳村的情景,那时守着一间破落屋子,还要照看俩个幼小的姑子小叔,要说她心里没有什么,那确实是骗人,特别是这人生地不熟的,只有一个男人可以依靠,而且还是一个自个儿完全不熟悉,完全陌生的男人,这种感觉,才是真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们俩从一开始的互不相识,到现在的同床共枕,俩人虽说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可也相扶相持的走到了今天。好在老头待她不薄,虽说把她推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可却给了她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这样就足够了。
她这样想着,心里忽的没那么紧张了,或许是她全身心的接受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所以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秀娘忽的羞涩一笑,伸手环住了楚戈的脖子,将他抱紧了些……
楚戈把头靠到了秀娘的耳边,微烫的双嘴贴着她的耳朵。
“呼……呼……”
“……”
秀娘整个脸都绿了,“你个醉鬼,给我下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该招些伙计了
李老头帮着把楚戈车上的木料板子卸下来,抱着几块木板进了院子,他瞅着问叨楚戈了,“哎,楚娃子,今儿咋就这么一点料子哩?”
楚戈把角落里的草料扯了几把子,放到枣红马跟前让它吃着,自个儿把三块长一些的木板扛进来,他听着李老头问叨了,回头瞧着那小半车料子,只是木木的应了一声。
这也难怪李老头要问叨,早先楚戈出去跑一趟,寻到那四五家木行跟前,随便哪一家,他少说也得拉回来满满一车的料子,可是现在不知道咋了,他牵着马车去过了俩家子,才弄回来了这么一点。
秀娘这茬从铺子里过来,瞧着楚戈扛着几个长木板子,忙上去帮着给搭了把手,立到了墙边。
李老头看着秀娘了,问着,“秀丫头,前面买卖关了?”
秀娘笑着应了一声,“嗯,今儿日头大着,咱后街这块人少的很,大家伙都关的早,叔儿,一会儿咱们下些面条吃,吃完了你回屋眯一会,等着凉快一些了,再起来造板子,反正咱下午也不开铺子。”
李老头听了笑笑的摇了摇头,“哎,这镇子里的人啊,真娘咧怪,就说咱这块吧,整条后街那些个铺户,都只做着半天的买卖,到了下午就关门歇息了。”
秀娘去灶里取出个篮子,想着去买些菜回来,她说了,“叔儿,这会儿都快到六月了,一年到头就是这六七月份的日头最毒,这晌午一过,大家都搁自个儿院里歇着,哪有人儿出来啊,再着,咱下午歇着了。赶好能造造板子么。”
楚戈这茬把剩下的板子都拿进来了,他喊着让秀娘往后退退,把板子放到了地上。
秀娘走到一边,看了看院子里的木料,问道,“楚戈,今天就这些了么?”
楚戈紧抿着嘴,有些苦闷的点了点头,现在院子里剩着的料子不多了,他晌午那阵子出去跑了一圈。就弄回来了这么点料子,估摸着连明儿早买卖的份都出不来哩。
李老头瞅着一眼,心里也明白这些料子能造出多少搓衣板子。他寻思着说了,“嗯,要不这样,楚娃子,下午我自个儿一个人造板子就成了。你再到那别家去寻摸寻摸,最好再弄上一车。”
秀娘说叨着摇摇头,“李叔儿,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后街拢共就只有五家买卖废料的木行,楚戈早先去跑了一圈都没收到多少。到了下午也是一样的,咱今儿有多少料子,就先造多少再说吧。”
李老头和楚戈想想也是。听着秀娘说的也在理,就在没唠叨啥了,秀娘瞅着他们笑了笑,提着篮子,说叨着要出去买点菜就走了。
楚戈忙活了一早上。有些口渴,想着堂屋一。也就是西屋倒点水喝,他走着俩步,停了下来,问叨李老头,“叔儿,你喝水不,我给你倒一杯。”
李老头拿着烟杆子正在装烟叶,他摆了摆手示意楚戈不用,可忽的他又想到了一件事,对着楚戈说了,“楚娃子,你把水端过来,叔儿有话问你。”
楚戈听着应了一声,去堂屋先喝了一杯水,然后又倒满了端出来,走到树荫底下,对着坐在躺椅上的李老头问叨了,“叔儿,啥事儿啊?”
李老头嘬着烟嘴儿把烟点着,完了看着楚戈,一脸贼笑的说了,“楚娃子,咱爷俩说叨说叨。”
楚戈看着李老头,木木的应了一声,“哦,叔儿,你要唠啥?”
李老头吐出一口烟,嘿嘿笑了俩声,让楚戈蹲下来靠着自个儿近些,“楚娃子,你娃那天晚上睡得咋样啊……”
楚戈瞅着李老头,还是有些不明白,这李叔儿说的是哪天晚上啊,他这寻思了一会,木木的说了,“叔儿,我哪天都睡得好着哩。”
“好啊,你小子……”李老头听了哈哈一笑,拍了拍楚戈的肩膀,可随后他又觉得不对,楚戈这楞大小子,知道自个儿说的啥么?
李老头寻思着挑了挑眉,眯着眼儿瞅着楚戈,“我说楚娃子,你听清楚了没,你叔儿我说的是‘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你知道不?”
楚戈想了想,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是摇了摇头,“叔儿,你说的是哪天么?”
李老头“啧”了一声,他就知道楚戈这楞大小子不开窍,他抿了抿老嘴,一直给楚戈使眼色,“就是,就是那天晚上啊。”
楚戈皱着眉,到底是那天晚上啊,“叔儿,您老说的是啥时么,是搁那下阳村里么?”
李老头这张了张嘴,自个儿也不知道咋说了,他“哎呀”一声的拍了下自个儿的大腿,指着楚戈念叨了,“你这愣头青,老头子我说的是早些天,前俩天,就是咱那铺子刚开张那会儿,你媳妇儿晚上给咱爷俩弄了一桌子好酒好菜,你娃到晚还喝醉了的那天!”
楚戈听着李老头这么说了,这才想了起来,他坐到躺椅旁的桌椅上,“哦,叔儿,你说的是咱喝酒的那天啊。”
“哎,可不就是那天么……”李老头激动的点了点头,把刚才的问题又说叨了一遍。
楚戈哦了一声,木木的说了,“好着哩,就是,就是有点疼……”
李老头睁大了一双浑浊的老眼儿,“有、有点疼!”
楚戈又是木木的应了一声,“嗯,到现在还疼哩。”
李老头听了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到现在还疼!”
楚戈点了点头,说叨了,“那天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我这睡着睡着,就从床上跌着下来了,直接趴在地板上睡了一宿。”
他这说着又憨憨的笑开了,“嘿,不过那天晚上,秀娘还有给我盖条被子哩。”
李老头这下愣登住了,“啥?就、就这样?”
楚戈瞅着李老头,木木的应了一声,忽的想着啥了,把杯子放到桌上,挽起裤腿,指着膝盖说了,“叔儿,就这,那晚我从床上跌着下来,膝盖给撞到床柱上了,到这会儿还青着,还疼着哩!”
李老头扯了扯嘴角,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楚戈一眼,拿着烟杆子敲了他的膝盖一下,这个愣头青,难怪秀丫头会把他给踹下床哩。
“去去去,少让老头子我看这个!”
楚戈吃疼的一缩腿,有些不解的看着李老头,这李叔儿咋说来气就来气儿哩。
李老头紧抿着老嘴,抽了最后几口,就把烟杆子收起来了,他让楚戈把院子里那些过长的木板子给锯成一段一段的,好着等会造搓衣板子。
楚戈和李老头把木料板子拾掇完,秀娘提着一篮子菜回来了,她瞅着那爷俩正忙活着,就说叨了一声,走到灶里做饭去了。
差不多过着小半时辰的,秀娘这手脚麻利的就下好了一锅面条,她就着热锅给弄着俩盘小菜,摆上桌了就喊着楚戈和李老头吃饭了。
楚戈这打了一盆洗手,李老头洗完了,他再过着一遍水,俩人甩干净手了,才坐到堂屋里去吃饭。
秀娘给每个人都多盛了些面汤,这天日头大着,多喝点水总是好的,她把筷子摆到楚戈和李老头跟前,“叔儿,楚戈,赶紧吃了,别一会儿这面条就炖着烂糊了。”
李老头应了一声,拿起筷子搅了搅面条,端起碗先喝了一口汤,加了几筷子小菜放到碗里,然后就蹲到了门口,哧溜哧溜的吃起了面条。
楚戈也想着蹲到门口凉快些,可他想着把秀娘不可能也蹲到那块吃面条的,就乖娃的坐在那里陪她了。
他这才端起碗来,忽的瞧见放在柜子上的竹篮子了,里面好像还放了块砚台,“秀娘,你咋把柜上的墨砚拿到屋里来了,你明儿开铺子不是还要记账么?”
秀娘搅了搅碗里,抬头看了一眼,她刚才在灶里炒菜的时候就饿了,她先吃了一口面条,然后才对着楚戈说了。
“篮子那块砚台不是咱柜上的,是我刚从外面买来的,那砚台下面还有好些白纸哩。”
“秀娘,你这又是买墨又是买纸,是想干啥么?”楚戈回头看着她,铺子的柜上有块砚台,也有个小本,那个小本还是秀娘早先裁了些纸自个儿订成的,那些都还没用完,可秀娘这会儿又买了一些回来,他知道秀娘是不会无缘无故乱花钱的,所以才觉得奇怪,想着问一问。
秀娘瞅着楚戈抓着碗还没吃一口哩,就往他碗里夹了些菜,“楚戈,来,先吃面条,别一会儿真的糊到一块了。”
楚戈听着秀娘说的,忽的也觉得饿了,他看了秀娘一眼,端起碗扒拉了几口。
秀娘笑笑的,喊着李老头坐到桌子上来,“叔儿,你也过来吃啊。”
李老头觉着秀娘是有话要说哩,他这应了一声,随后就起身过来了。
本来秀娘是想着一会到院子里帮忙造板子才说的,可这会楚戈问起来了,她也就说了,反正早说晚说都得说么。
她这瞅着人到齐了,就说叨了,“李叔儿,楚戈,我琢磨着,咱该招些伙计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等着瞧吧
等着中午吃完饭了,李老头也不急着睡个午懒,而是和楚戈一起站在院子里的那棵大树底下,窝在树荫里的那张桌子前面,瞅着秀娘在那些纸上写写画画的。
李老头这茬斜着身子,咬着烟嘴儿抽吧了一口,看着秀娘写下大字儿了,就问叨着,“哎,秀丫头,那个字儿是啥么。”
秀娘头也没抬盯着纸上问了,“叔儿,你说的那个么?”
李老头撇了撇嘴,指着说了,“就是那个,弯弯绕绕特别多的那个?”
秀娘写完一行,提笔看了看,说了,“哦,叔儿,这是字读‘事’,就是咱老说事儿婆事儿婆的那个‘事’儿。”
李老头抿着老嘴点了点头,转过身又问了,“哎,那个字儿是啥么,就是几个杆杆杵到一块的那个字儿。”
楚戈也看了一眼,虽说他识字不多,可这个字他倒是认识的,“叔儿,这是个‘工’字,就是码头那布告栏子上常写的,招工的工字。”
李老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哟,楚娃子,可以么,还认得字儿了。”
楚戈也是笑着了,他木木的说叨,“叔儿,我这也认不了多少字,只是早些年常到镇子里来打零工,那时瞅着别人一看到铺户门前贴着这两个字,就进去问问要不要人,我那时跟着他们跑过几家,后来听别人说了才知道这俩字儿的。”
李老头哦了一声,可他瞅着不大对啊,就问叨了,“哎,楚娃子,你说的这是俩个字儿,可秀娘咋写的是四个字儿哩?”
秀娘拿着毛笔。指着这纸上的字儿,一个一个的念叨了,“叔儿,我这些的是,招、工、启、事。”
楚戈低着头看着,想想问叨了,“秀娘,你说的这个,这个启事是啥意思啊?”
“哦,这个启事就是……”秀娘说着说着愣住了。她寻思了一会,把写好的纸扯掉,揉成一团扔到一边。
楚戈看着掉到脚步的纸团子。问叨了,“咋了秀娘,刚不还写的好好的么?”
李老头瞅着也说了,“就是啊,秀丫头。你这字儿写的好着哩,咋说撕就给撕了,这笔杆子写字儿费老劲儿了,你这是干啥么?”
秀娘从脚边的篮子里拿出一张纸,铺在桌子上,对着楚戈和李老头说了。“叔儿,楚戈,我刚手滑写错了。得从写哩。”
楚戈和李老头听着像是信了,没再说啥继续看着,秀娘这茬在写之前,把一张纸裁成了俩半,其实刚才她没有写错字。只是这“启事”二字是现代词儿,她这会儿就算是给楚戈他们解释清楚了。可大街上那些看的人还是不明白啊,所以就得重写么。
本来早先她买回来了几张大纸,那是要在上面把自个儿的雇人要求写的详细一些,像是男女不限,有工作经验者优先,工钱面议啥的。
可这会儿她想起来,自个儿要是真那么写了,估摸着没几个人儿能看的明白的,而且楚戈刚才也说了,那些找活干的人只认得这“招工”二字,她这要是写着满满一篇也是没用的,还不如就扯着一小片纸,贴到铺子前面算了。
秀娘抓着毛笔,蘸了些墨水,把裁好的纸张都写出来了,到时在铺面前后都贴着,谁瞅见了就进来问呗。
楚戈帮着把秀娘写好的纸张铺到地上,等着墨渍晒干了,才好叠着收起来么。
李老头倒是一直在边上瞅着,他看着地上写着招工二字的纸张,寻思着抽了几口烟,最后还是开口说话,“哎,楚戈,你先别忙活了。”
楚戈动作一顿,看了秀娘一眼,然后问道李老头了,“咋了叔儿?”
李老头摆摆手让他先歇着,完了对着秀娘说叨,“我说秀丫头啊,你这茬说的要招工,这事儿,你想仔细了没有。”
秀娘瞅着李老头,笑笑的,“当然了叔儿,你哪回见着我吓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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