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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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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像是真正的父女一般,两人说说笑笑,一起朝前走着。
李名远和李小婵买了吃食。便出城回家去了。
回家的路上,李小婵趁热打铁,告诉李名远面对不同的人,应该采用什么不同的方法,譬如面对康有为这样明理的,就坦诚利弊,真诚相交;遇到像牛大新那样占据一方,拒不合作的,就只管拿姚士卿的名头压着就是了;对于那些无可无不可的墙头草似的人,就先用姚士卿的名号压下了。再随机应变。
兴许是受挫了半个多月。终于收获成功了。李名远心情特别好,一一都应下了。
还未至家门,就见文娴等在门口了,十分焦急地张望着。见他们回来,立刻就飞奔着迎了上去,低声道:“二公子来了。”
“真的?!”
“真的?!”
李名远和李小婵同时惊讶地开口询问,只不过李名远心里是惊喜,想着一会儿向姚怀瑾汇报战绩,求得嘉奖;李小婵却是惊诧,这黄昏时分,眼见着城门都快要关闭了,姚怀瑾到自家来做什么。
文娴点点头。低声道:“已经来个个把时辰了,听说你们去忙了,便一直等着。想来,应该是有要紧的事,不得不说。”说罢。文娴一脸忧虑,小声问李名远:“相公,你说,会不会知府大人得知你近来事情做得不顺利,就派二公子来训斥的……”
“要真是如此,那二公子大可不必忧虑!”李名远眉开眼笑地打断文娴的话,兀自兴冲冲地进屋去了。
文娴和李小婵相视一眼,忙也跟了上去。
到了正屋,双方见礼完毕,便都各自坐下。
“先前下官做事不利,惹得知府大人烦忧,实在是歉疚不已。”未等姚怀瑾开口询问,李名远就先自己请了罪,而后,又抑制不住一脸喜色地报喜道:“不过,从今后,下官定然不会再让知府大人为此烦忧了!今日,下官已经拿下了包括小康村和牛岭在内的九个村子!他们都承诺,以后但凡是下官有什么需要他们配合的地方,他们没有不从的。”
姚怀瑾闻言一脸惊愕,下意识地反问:“真的?”话刚落音,姚怀瑾就意识到自己话里不信任的意思,顿时面色有些赧然。
李名远却是没有在意,只当是自己半个多月以来,工作一直没有进展,乍一听自己的好消息,姚怀瑾过于惊喜罢了。
“当然。”李名远指着李小婵说,“小婵可以作证,她今天是跟下官一起去的。”
“我当然没有不相信李先生的意思。”姚怀瑾笑道,“如此佳绩,实在是可喜可贺。家父为此而生的忧愁,终于是可以消解了。”
李名远一听,顿时十分庆幸,不由地对李小婵多了一份感激,心想要不是李小婵帮忙出主意,恐怕今天自己又要空手而归,而姚士卿只怕对自己就更没有耐心了吧。当然,这也多亏了自己平日里把李小婵教导得好!李名远心里美滋滋地想。
“二公子此番前来,不知所为何事?”李小婵见姚怀瑾得闻李名远的喜讯之后,依旧眉眼含愁,便开口问道。
李名远闻言一愣,疑惑地看向姚怀瑾,他以为姚怀瑾此番前来,就是督查自己的农监工作的,难不成还有别的事。
“说来,还得再劳烦你们。”姚怀瑾微笑着,扔出一记重磅炸弹,“家父已经命人将瞻远院收拾好了,想要请你们迁居过去。”
李名远、文娴,还有李小婵,一家三口闻言均是目瞪口呆,这也太突然了。
然而回过神来之后,李名远和文娴便一脸喜色和期待,李小婵却是蹙紧了眉头。
“大人真是体恤下属!”李名远激动地赞道。
李小婵却是微蹙眉头,问:“二公子,不知大人因何让我们一家迁居瞻远院?可是有什么吩咐?”想起刘氏和刘馨母女对自己的敌视和刁难,还有上次王梅香被大柱子砸伤右腿的意外,李小婵本能地排斥迁居瞻远院。
听李小婵这么一问,李名远和文娴也都从兴奋激动里回过神来,一脸期待地看着姚怀瑾。只要住进了瞻远院,那想要把李小婵嫁给姚怀礼,就更加容易了。还是难不成,姚士卿也有意收了李小婵做儿媳,这才让他们一家搬迁到瞻远院,特意撮合他们?
一瞬间,李名远和文娴的心思就飘了很远,两人均是一脸的痴迷。
李小婵看这两人这神色,用脚趾头也知道他们在打得什么主意,心里忧虑更甚。
“当然是为了李先生和李姑娘能够更方便地做事。”姚怀瑾笑着解释道,“家父说了,他想要随时了解整个西川府农户的大致情况,就得麻烦李先生每天来回奔波汇报,十分不便。若是住进府中,那汇报情况就方便一些。另外,尤其是李姑娘,试验田、育种房以及有关西川府农事的卷宗都在府中,要是每天查看的话,李姑娘就得早出晚归,一个姑娘家的,十分不便。再说了,万一试验田和育种房有突发事件,距离太远,也不能及时解决。”
解释完原因,姚怀瑾便笑着归结道:“所以,家父思前想后,都觉得你们一家迁居瞻远院是最好的选择。至于你们的田地,反正庄稼种到地里,没有特殊情况,也不需要时时看护。到时候,你们抽空回来除虫、除草、施肥就是了。”
见李家三口面色不一,姚怀瑾又笑道:“当然,到底要不要搬家,还得看你们的意思。家父只是觉得这样做最便利,倒也没有强求的意思。”
李名远和文娴听姚怀瑾这样说,立刻就要点头答应,却被李小婵给拦住了。
“说到突发事件,不知,王大小姐的腿伤恢复如何了?”李小婵思来想去,开口询问道。
这几天,李小婵心头一直压着这个事儿,却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谈起过。所以李名远和文娴一听熟悉的“王大小姐”四个字,顿时都心头一颤,忙问是怎么回事。
李小婵便把那天在育种房框架子旁发生的事,大略说了一遍。两人听完,顿时面色都有些发寒,对于王梅香,李名远和文娴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姚怀瑾顿时收敛了笑容,眉头也轻蹙起来,叹息道:“人倒是没有什么事,但是腿伤现在还不好说。大夫说了,大柱子猛地砸下时,砸裂了她的腿骨,虽然上了夹板,用了名贵的药材养着,但却不能保证一定能续接如初。”
“那原因查到了吗?”李小婵最关心的,还是明明工匠们已经确定安全无误的大柱子,为什么会突然倒坍下来。
姚怀瑾闻言,面色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尴尬和恼恨,却很快又力做沉着道:“还未确定,工匠们也没给出个明确的答复。”
李小婵把姚怀瑾多变的神色看在眼里,并未戳破,然而心里却愈发地不想踏足那片是非之地。不过,李小婵也能明白,姚士卿说的在理,迁居瞻远院,确实是她最好的选择。
“那,就等此事了结,我们全家再搬过去吧。不然,即使我们现在搬过去了,育种房也还是不能用。”李小婵沉声道,不待姚怀瑾反驳,她又接着问道:“那不知,王大小姐现居何处?是在自家养伤吗?”
第六十九章 真相
李小婵其实是故意这么问的,依她对王梅香的了解,只怕王梅香会借由此次的意外,想方设法留在府中,谋划她王梅香和姚怀礼的婚事吧。
果然,姚怀瑾闻言,想起王梅香曾经对李家人的伤害,顿时面色变得很难看,沉声道:“此事发生在我们府中,我们自然得对王大小姐负责。现在,王大小姐暂居府中养伤,只待腿伤一好,就将她送回自家王宅。”
李名远和文娴原本还一脸热切地期盼搬家,在李小婵代为拒绝的时候,李名远几乎已经忍不住出口反驳了。但是一听王梅香还留在府衙后院养伤,两人顿时就缩了脖子,跟李小婵站到统一战线了。
“既然府中还有事情未了,那我们一家就不好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了。”李名远说得诚恳,“就算是不迁居瞻远院,只要是大人想要了解的情况,下官一定会天天禀报的。”
见李家三口,均是一脸的坚定,说得又在情在理,姚怀瑾情知今天是没有办法说动他们了,只得放弃,心里却是憋着一股子气,恨不得将育种房事件的始作俑者和别有用心者都打上一顿才解气。
眼见着城门都要关闭了,姚怀瑾只得辞别,匆忙赶回了城里。
回到府衙,姚怀瑾直接去了姚士卿的书房,将在李家发生的事,一一说给姚士卿听。
姚士卿听完,先是很诧异地问:“李名远真能做得这么好?”接着又沉声道:“他们真的打算暂时不搬到瞻远院?”
姚怀瑾点点头。
“不搬迁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育种房还需要一段时间修缮。”姚士卿神色轻松起来,笑道,“只是,我倒是没有想到,李名远还有这份能耐。”
“应该是李姑娘从中帮了大忙吧。”姚怀瑾推测道,“要不然,怎么先前他自己交涉时,一连半个多月,都没有一点好消息。”
姚士卿点点头。笑道:“能有个如此能耐的女儿,是他李名远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要不然,以他的秉性,真不知道他会把自己的生活折腾到何等凄惨的地步。既然有李小婵相帮,李名远做农监的事儿,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阻碍了。我现在担心的,是育种房的事。”
说到这里,姚士卿不觉蹙起了眉头。
姚怀瑾也叹息道:“这事难就难在,馨儿也牵涉其中了。虽然这并不是她的本意,但若是王梅香有心宣扬。只怕于馨儿的名声有碍。”说到这里。姚怀瑾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姚士卿,有些为难地问:“爹还是坚持要李姑娘一家住进瞻远院吗?先前若不是爹有此打算,馨儿和夫人也不会受了王梅香的蛊惑。本想设计让李姑娘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反遭王梅香利用。到了今天这个进退两难的局面。”
对于刘氏,私下里,姚怀瑾并不称呼她为娘亲,对于当年刘氏和自己母亲之间的波涛暗涌,他到底还是不能释怀。
姚士卿闻言,面色顿时冷了下来,声音也没有了一点温度:“愚蠢!难道我会因为什么“出师不利,天意如此”之类的蠢话,就放弃了杂交育种这等大事的打算?!那王梅香是什么样的人?她的话她们也敢相信!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教导!”
姚士卿事后调查。发现起因是刘氏和刘馨不喜李小婵一家搬进来,便自以为聪明地听信王梅香的蛊惑,说是只要用心在育种房弄出一些小意外,就可以跟姚士卿说这是上天的预兆,此事难成。且罪责在李小婵本人。要不然,怎么育种房早不出意外,晚不出意外,偏偏赶在李小婵来的时候出意外?所以,是坚决不能让李小婵一家搬入瞻远院的!
可是没有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刘氏和刘馨原本是施恩似的利用王梅香,到头来却反被王梅香摆了一道。
“我给她一个夫人的称号,那是抬举她!难不成,她还想左右我的决定不成?若不是看在怀礼和馨儿的面子上,我早就将她分出清苑了,免得脏了你娘的在天之灵!”姚士卿越说越气愤,想起去世多年的妻子,对刘氏的厌恶也更深了。
姚怀瑾想到幼时模糊的记忆,也皱紧了眉头,没有开口劝慰姚士卿。
“但是,王梅香有意借此机会发难,李名远一家又不愿意跟她待在一个屋檐下,迁居瞻远院这事儿,看来只能作罢。所幸这事也不急在一时。”冷静下来,姚士卿分析道。
姚怀瑾点头赞同,末了又叹息道:“只是,被王梅香摆了这么一道,心里总有些不舒服。别的不说,就说馨儿,被那种血腥场面吓得当场就失了魂儿,到现在还未能完全走出来呢。”
“刘氏的心计和歹毒,她倒是半分都没有学到。”姚士卿脸色晦暗不明,语气喜怒莫辩,“也算是刘氏疼爱女儿,不舍得馨儿心里有半点阴影,要不然,我早就将馨儿带在身边自己育养,免得好好的一个姑娘,被她给带坏了!”
姚士卿和王清慧生前不同,从来不避讳在姚怀瑾面前斥责刘氏。而姚怀瑾也早就习惯了,所以他只是听着,待姚士卿一说完,就很清醒地问:“那爹现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姚士卿冷哼一声,“那王梅香想赖在咱们家,就让她赖着!等云清那边一结束,我看她还敢不敢赖着不走!”
听姚士卿这话里的意思,是早就已经做好了安排,且廖云清已经在行动了,想来要不了不久,王梅香就得收拾包袱,灰溜溜地走人了。
姚怀瑾顿时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转而笑着和姚士卿说起育种房的事来。
父子俩商谈至晚饭时分,这才停住。
想当然,晚饭的时候,姚士卿并没有给刘氏好脸色看,而刘氏自知理亏,坏了大事,也不敢顶撞,只是低眉顺眼地伺候完晚饭,就又如之前半个多月一样,借口去兰苑照顾惊吓过度的刘馨,远远地躲开了姚士卿。
反正刘氏心里也明白,就算是平时,她留在清苑里,姚士卿也只是让她一个人孤枕难眠而已。自打姚士卿娶了王清慧,或者说是自始至终,姚士卿从来都未将她刘氏当做妻子看待。
最初,刘氏作为姚家的童养媳,还被姚士卿当做妹妹疼宠着,但是自从她借由姚家二老的逼迫,让姚士卿在进京赴考之前和她圆了房,有了夫妻之实之后,姚士卿就和她渐行渐远了。
后来,姚士卿科考得中,进了翰林院,与王翰林之女王清慧几番接触就生出了情意,自己为媒,锦绣文章为聘,娶了王清慧为妻,并且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再娶。此事在京城传为佳话。
姚士卿做这些事的时候,丝毫没有想到,他在家里还有一个童养媳的妻子刘氏,已经一夜春风之后,怀上了他的孩子。因为姚士卿,从来都没有将她刘氏,当成是妻子看待。
后来,姚家二老逝去,姚士卿回家奔丧,带着爱妻王清慧和爱子姚怀瑾,终于在见到刘氏和儿子大春之后,想到他赴考之前被迫做下的荒唐事,心里又气又愧——气得是刘氏当初的心机和手腕,逼迫他不得不接受她为房中人;愧的是他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没能提前告知王清慧,害得她乍闻此事,悲痛万分;还有无辜的儿子大春,比姚怀瑾还要大上一岁,却因为没有父亲的教导,一脸的畏缩、木讷。
刘氏害怕自己母子二人被抛弃,便在姚家二老出棂时,当着一众乡亲的面儿,请求姚家二老的在天之灵为他们孤儿寡母的做主,逼迫得姚士卿不得不当众给出她承诺,好好照看他们母子一生。
王清慧聪慧体贴,情知这一切都不是姚士卿的本意,便勉强自己接纳了刘氏和大春母子,也教导姚怀瑾要亲近哥哥,善待刘氏。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志趣相投、鹣鲽情深的丈夫。
后来,姚士卿到地方任职,便将刘氏和大春都带上了,并且为大春更名为姚怀礼,希望他懂事知礼。
到任之后,姚士卿忙于政务,后宅的事,他就是想管,也没有精力和方法去管,眼见着王清慧日益消瘦,嘴角笑影渐少,他只能是用越来越多的时间陪伴她,宽慰她。
直到一个春暖花开的春日,王清慧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姚士卿才惊觉,他一时的不忍,竟让他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王清慧下葬之后,面对打扮得花枝招展,意图引诱她的刘氏,姚士卿以一句为亡妻守孝三年,就将她给打发了,并且将姚怀瑾亲自带在身边教导保护,免得刘氏对他下毒手。
而刘氏也是个极有耐性的主儿,三年来一直都规规矩矩,仔细照料姚士卿生活,细心教养儿子,让人挑不出一点儿错处来,也让姚士卿渐渐地放松了戒备。
谁知三年孝期一满,刘氏就趁着姚士卿戒备松懈之时,一包春药,就怀上了刘馨。
第七十章 准备
第二天清晨一醒来,发现刘氏躺在自己床上,姚士卿大为震怒,待到任期一满,就带了姚怀瑾转任他地,将刘氏母子三人,都打发回家乡去了。
直到前年到了西川任上,刘氏家书不断,多次说起两个孩子的教导问题。为了两个孩子,姚士卿才勉强将他们母子三人接了过来。但姚士卿虽然和刘氏同住清苑,却一直都是分房而睡。
西川府盛传的,姚士卿体贴继室刘氏,不肯纳妾的美谈,只不过是不明真相的谣传罢了。这其中有多少苦,只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吧。
当然,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要说西川府现在最大的新闻,莫过于王梅香住进了知府大人家,且一住就是半个多月都未搬走。众人议论纷纷,猜测王大富可能要恢复西川府粮商大亨的身份了——将女儿嫁入知府家,官商一体,想东山再起,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不知道是谁先提出这样的看法,很快就像是一阵风,被传扬到大街小巷。
李小婵得闻时,撇撇嘴,说:“这个王大小姐,心机真是深沉。”
流言散布开来,最大的赢家,不是王家和她王大小姐,还能有谁?面对舆论的压力,姚士卿即使不接纳王梅香为儿媳,也得给出别的补偿,还有恰当的解释来。
女儿家的闺誉,有时可是比生命还要重要!
“那知府大人怎么说?”李小婵问李名远。
这些天,李名远事业得意,免不了天天去向姚士卿汇报,让姚士卿随时掌握整个西川府的农事现状和动向是一,也是想要得到嘉奖的意思。去城里跑得多了,难免就听到了这些街谈巷议,因为王梅香与自家渊源甚深,李名远这才多了个心眼,打听了一番。
“能怎么说?”李名远有些垂头丧气地叹道。“王梅香在知府后宅遇险是实情,很多人都亲眼看到的,知府大人就是想要否认,也没有办法推卸责任。只能是任由民间疯传了。不过。依我看来,知府大人对王家十分不喜,虽然眼下不得已留王梅香住在府里养伤,但是绝对不会像谣传的那样,要负责到让王梅香做他的儿媳的。”
难得李名远聪明一次,剖析不错。
李小婵点点头,说:“这倒是不错。但是,王梅香的闺誉到底是因此而受损,知府大人不做安排补偿,也说不过去。”
说完。不待李名远应声,李小婵又笑了,摇摇头说:“这些都是知府大人该烦恼的事,跟咱们又有何干系。正好我趁着育种房的工作还没开始,多跑几个村子。看看各处庄稼的长势和种植习惯,为将来的杂交育种做好准备。”
李名远点点头,一脸鼓励地说:“正是!做好了准备,将来才能马到成功!”
这些天,有了李小婵的陪同和针对性的建议,李名远工作是前所未有的顺利,尝到了其中的甜头。事业心正旺的李名远,当然不想失去李小婵这个助力。
说是监管整个西川府的农事工作,其实目前而言,李名远也只是查看西川府城周围的村子而已。至于更远处的,要待到政策在府城周围的村子里收到了成效,才能继续考察推行。
所以。不过一个月余,李小婵就跟着李名远,把府城周围村子都给跑了个遍,将各处庄稼的种植情况都细细考察之后,编纂了一个小册子。手册内容涉及到麦茬后所有作物的品种。包括植株大小、叶片青黄、扬花摆穗、果实长势等;还有各处不同的种植方法,包括植株间距、土地翻犁、上肥多少及时间、浇水方法和次数,等等,不一而足。
因为麦茬作物生长周期也就三个多月,现在已经两个月余,剩下的个把月的时间,只要不出现特大天气变化,庄稼长势也算是稳定。所以,李小婵打算剩下的一个月,抽空挑几个村子继续观察,更多的时间还是用来区分各个村子麦茬作物品种、种植等方面的不同。
等到秋收将至之时,再趁着李名远秋季验收成果之际,把所有村子的庄稼再看一遍,估摸一下产量,评出优劣来,为将来的杂交育种提前做初轮的遴选。
等到秋收结束,再根据衙门里统计的各处粮食收成的情况,做最后的比较。顺便,还可以看看有没有村子隐瞒产量,中饱私囊的。
当然,这一切都要获得姚士卿的全力支持,才能顺利展开。
所以,花了四五天将小册子整理完毕之后,李小婵带着做好的表格和小册子,趁着李名远向姚士卿汇报工作的机会,将它们都交给了姚士卿,并陈述了自己的计划。
当时在场的还有廖云清和姚怀瑾,二人听完李小婵的陈述,都觉得此举意义重大,赞道:“难得李姑娘人小,想得却很是周全,计划周密,看得长远啊!”
姚士卿还未来得及看小册子和表格,就笑道:“正是如此!只可惜,小婵你是女儿身,若是男儿,将来定能有一番作为。”说完,姚士卿自己就又笑了,说:“女儿身又如何?小婵你现在还不是一样能大展拳脚,惠泽乡里!”
李小婵诚挚地感恩道:“这都亏了大人地提携和照顾。”
这话说得倒是不假,古往今来有能耐的女子不少,流传史册的却没有几个,而且大多均因夫家和娘家而留名,凭借自己的本事留名的,除了少有的几个奇女子,便只有那些守贞不愈的女子了。
李小婵能在这个时代一展拳脚,确实全赖姚士卿的照顾和提携。
姚士卿但笑不语,先是打开了小册子,见上面写的密密麻麻,却很有条理,不觉得点头赞赏。看完之后,姚士卿将小册子递给廖云清和姚怀瑾,笑道:“你们也看看。细心的女子不少,如小婵这般有条理的却不多见。这上面一村一村,一物一物,都记录得十分清楚。”
廖云清和姚怀瑾接过小册子,不过翻了几页,便都笑着赞道:“果真如此!能在农事上如此用心的,只怕咱们整个西川府的女子都算进去,也没一个能比李姑娘还出挑的!”
李名远在一旁听着,十分得意,与有荣焉,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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