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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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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姚怀瑾知道李小婵的心中所想,只怕会郁闷得吐血吧。或许,是庆幸,庆幸自己突然而生的不该有的心思,没有被别人知晓。
自从这日起,姚怀瑾便不再出现在育种房中,他害怕自己再见到李小婵,就会想起那个傍晚,夕阳的余晖打在李小婵的脸上,那个令人温暖和心动的微笑。
对此,李小婵一无所知,她虽然偶尔奇怪一向热心帮忙的姚怀瑾为什么最近不来帮忙了,但是也没有放在心上。姚怀瑾是正经的知府大人的嫡子,身份尊贵着呢,贵人多忙,哪里有那么多闲工夫来帮她一个乡野丫头种田?
是以,姚怀瑾的刻意回避,在李小婵看来,只不过是理所当然而已。
李小婵现在所有心思都放在育种房和试验田里,见到麦苗和玉米新叶长出,翠绿可爱,她只觉得十分满足,心里不由地设想起丰收的场景来,满怀期待,哪里还有心思关心别的事。
时光缓然流逝。
眨眼,十一月初五到来了。
第二天,姚士卿便要在府衙里,亲自为康有为和李名远、廖云清和李安两位师徒,亲自举行拜师礼了。
七夕情人节快乐!祝大家有情人终成眷属!么么哒~~~
第一百零三章 拜师
拜师礼举行的场地,就是姚士卿宽阔的书房。
初五晚上,姚怀瑾就指挥人将需要的东西都搬到书房内,亲自督促他们摆放好了,又请姚士卿复查了一遍,这才锁上门离去的。
第二天,初六。
才过四更,一整夜都激动得没怎么睡着觉的李名远,就麻溜地起了身,在文娴的伺候下,又是沐浴,又是焚香的,直忙活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开始穿衣,梳妆。
为了今日的拜师礼,李名远一早就吩咐文娴去替他购置了一声新衣,料子不算是最贵的,但是质地很好;裁剪不算是最好的,但是简单大方,穿在李名远身上,竟是衬托得他真的有了几分饱学之士的风流儒雅。
一旁的文娴看得眉眼含情,一脸崇拜和爱慕。
本来,对于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的李名远,文娴心里还是很忧虑的,生怕有朝一日,李名远飞黄腾达了,会抛弃她。不过,自打那日的播种祭告之后,文娴看清了李名远对她的照顾和体贴,悬着的心不由地放了少许,连带着脾气也变好了不少,对李名远更是愈发地体贴和爱慕了。
闲暇时,文娴又重新拾起了书本,将李名远以前教给她的那些诗词歌赋的又温习了多遍,也自己翻看一些新书,有不会的就去请教李名远或是李小婵,和李名远说起话来也越来越文雅,见识也长了,虽然不算精通,但是偶尔也能喝李名远谈两句工作上的事。
如此一来,李名远对文娴的爱慕体贴便又多了几分。
良性循环之下,李名远和文娴,慢慢地竟也有了初成亲时的欢愉。
这些,李小婵看在眼里,啧啧称叹,不管李名远和文娴这对夫妻是不是称职的父母。但是他们之间的那份牵绊和深情,只怕是很多夫妻都羡慕不来的。惟愿李名远和文娴从今后会越来越懂事,不求帮衬她一二,至少不再给她添乱。
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李名远换上了新衣,又让文娴帮他梳整齐了头发,换了一双新鞋子,便踏着还未尽散的夜色,提着精心准备的礼物,亲自到小康村请康有为过来去了。
以前,李名远是没有人教,又整日地附庸风雅,跟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吃喝玩乐。难免就被同化得越来越不像样了。现在有了姚士卿的重视和指正,还有举人老爷康有为的教导,李名远这才越来越有一个正经读书人该有的样子,为人也渐渐地有了城府,懂得随时处分起来。
记得当初。李小婵听闻李名远吩咐文娴选择怎样的新衣时,还吃了一惊,这般重视礼节,又显露出自己简朴来,李名远还能不在姚士卿面前露脸?
李小婵对此乐见其成。若是李名远跟着姚士卿和康有为学习了这么久,还只是一个混吃等喝、空拿农监俸禄的混混,李小婵才会真的觉得李名远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
李名远一路出了府衙,又去车行雇了一辆车和一个车夫,这才一路直奔小康村。
清晨,天刚蒙蒙亮,城门刚打开,来往的人并不多。
李名远看着路两边飞驰的景色。逐渐由鳞次栉比的商铺换成了满眼小麦的新绿,只觉得心情无限地好。拜了康有为为师,那他的前途就是一片光明了,将来要想将李小婵嫁入姚家,也更容易了。
想到自己一家未来美好的日子。李名远开心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若是此刻还在家中谁家的李小婵,知道李名远的这些心思的话,只怕会收回自己对李名远成长顺利的夸赞吧。
一路到了小康村,天已经大亮,李名远还未进门,就见康有为已经在康伯朗和大元的陪正从堂屋里出来。
李名远便忙迎了上去,当庭就是一跪,叩首道:“学生拜见老师。”
康有为先是被唬了一跳,待看清楚来人是李名远,又忙亲自去扶他起来,欣慰地笑道:“你能亲自来迎接为师,有心了。”
李名远就势起来,将手里提着的礼物交给一旁的大元,又笑着说:“学生迎接老师,这是应尽的本分。”
康有为满意地点点头,又对康伯朗和大元说:“既是名远亲自来接我,那你们就不必跟着去了。等到傍晚,你们再去接我就是了。”
李名远忙说:“不敢劳烦大公子和大元,等到傍晚,我会亲自送老师回来的。”
顿了一下,李名远又歉疚地解释道:“不是学生不挽留老师,只是如今我们一家也是借住在知府大人府中,实在是不便留客。”
康有为如何不知道李名远的难处,当即就笑着让他不必在意,还说自己家里住着才习惯舒坦。
李名远又笑着谢过了康有为的体贴大度,亲自迎他上了马车,一路上细心照顾,自是不提。
康有为不由地暗自欣喜,看来自己收李名远为徒是个正确的选择,原本他只是想着利用李名远农监的身份,好给小康村带来便利,却谁知竟是无意间捡到了宝,原本顽劣无能的李名远,在他的用心雕琢之下,竟也是个可造之材。
这么一来,康有为便不由地下定决心,要在明年开春的童试中,让李名远夺得名次。
等到康有为和李名远赶到府衙内姚士卿的书房时,除了主持拜师礼的姚士卿还在准备,其他人都来了,包括廖云清和李安师徒两人。
众人各自见礼,自是不提。
此次拜师礼,李小婵并不在观礼之列。
因为在大夏,没有女子以学识参加科考的先例,也没有女子正经入学堂或是拜师的先例。男尊女卑,自然连此等重要的拜师礼的观礼之席,也不设女子之位了。
李小婵对此毫无异议,她才不耐烦那些繁琐的礼节呢!上回的播种祭告仪式,差点没累得她虚脱。此次能够光明正大地躲避偷懒,李小婵求之不得。
再说了,育种房的事,也够李小婵忙的了。
白天换透明的纱绸天窗,或是揭掉天窗,以便阳光照进育种房;夜晚还要换上厚毡布天窗,以便保暖,填补时序不对的缺陷,促进育种房里的玉米生长。
虽然李小婵准备了趁手的工具,又有结实的梯子,而房顶也不是需要天天都全部更换或是掀开,但是要根据天气随时调节,这个工程量就显得有些大了。
而且,新生出来的草芽,难道不得用锄头锄锄?玉米新叶上生出来的虫子,难道不得用手都捉了?
所以,看管育种房,虽然不是一件特别耗力的工作,但确实是一件十分费时劳心的工作。
李小婵在育种房里,听着外面的礼炮响起,就知道这拜师礼开始了。
一个半时辰余之后,礼炮再次响起,这是礼成事毕了。
李小婵想着这个拜师礼进行了足足三个多小时,听说还是姚士卿特意交代的简化之后的,不由地咋舌,也暗自庆幸自己不用去观礼,免得受那遭罪。
午饭,姚士卿做东,在醉仙楼摆了一桌,隆重地宴请康有为和李名远与廖云清和李安这两对师徒,所以,在瞻远院吃饭的,只有文娴和李小婵两个人。
文娴大约以为李名远中午会回院子吃饭,甚至可能带着老师康有为一起来,所以准备得十分丰盛,有荤有素,有凉有热,有饭有汤,足足做了十个菜。听闻李名远和康有为不在瞻远院吃饭之后,文娴很是失望。
倒是李小婵,面对一桌子菜,吃的十分欢快,直撑的肚子圆滚滚的,再也撑不下别的东西了,这才作罢。难得碰到如此丰盛的大餐,李小婵不胡吃海喝一顿,都觉得对不起一桌子的饭菜。
文娴因为失望,心情不好,倒是只每样尝了两口,就停筷不吃了。
吃晚饭,李小婵去自己屋子小憩片刻,只留文娴一个人收拾满桌狼藉。
李名远吃完午饭,又陪着康有为絮了一会儿话,这才雇车亲自送他回家。等到李名远再赶回瞻远院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
李小婵也刚从育种房回来,还未洗干净手脸,就被李名远激动地喊道了屋子里。
李名远得意洋洋地坐在正座上,也顾不得什么文官的气度礼仪了,笑哈哈地说:“你们是不知道今日的拜师礼有多么地热闹!虽然没有宴请名贵,因为时间和地点原因,很多东西也都省了,但是,规格还是很高的!听老师私下说,整个西川府的拜师礼,能比这还隆重的,除了那些名门望族之外,还真没有听说过谁家有过!”
李小婵无所谓地听着。
文娴倒是很激动,热切地看着李名远。
李名远似得了鼓励,便事无巨细地从头至尾将拜师礼都讲了一遍,听得李小婵呵欠连天。
李小婵可不关心什么拜师礼,她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事业上呢!
现在,小麦青青,近看虽然绿意还不浓厚,但是远观已经是一片翠绿的厚毯子一般,长势很好,虽然比早冬麦矮了一些,但是只要天气好,也是丰收之兆。
李小婵担心的,是育种房里的玉米。
第一百零四章 迟来的爱
虽然眼下育种房里的玉米长势颇好,窜出了好大一截,但是毕竟时序不对,天气越来越凉,光照和温度也越来越不足,就算是可以靠手动调节房顶来提升温度,但是光照是没有办法保证的。
玉米的生长周期在一百天左右,也就是三个多月。但是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初六了,很快就要进入隆冬腊月了,怎么保证玉米成长所需的条件。
所幸的是,这些李小婵一早也就预料到了,也和姚士卿将这件事讲明了,到时候万一失败了,她倒也不会太失望,或者是因此受到姚士卿的迁怒责罚。
李小婵一心记挂着育种房里的玉米,也没有多少心思听李名远的炫耀,只是呆坐着,并不多说话。
李名远絮絮叨叨了老半天,终于发现了李小婵魂不守舍,心里有些不喜和失望,但还是停下了自我夸耀,耐着性子问:“小婵,我看你脸色不对,是不是育种房那里遇到什么难事了?”
毕竟,李小婵培育新种的成功与否关系着一家人的荣辱,李名远还是很在意的。
李小婵忙收回了心神,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时序不对,我怕玉米长不好罢了。”见李名远和文娴脸上立刻都是浮现出担忧的神色来,李小婵又笑着宽慰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事先,我就禀报给了知府大人知道,知府大人早就说过宽宥的话的,不会因此事责难咱们的。”
听李小婵这么说,李名远和文娴的神色才好了起来 。
“既然如此,那你也不必如此忧心。”李名远劝了一句,顺便打量了李小婵浑身的穿戴几眼,皱着眉头说:“小婵,你也是个大姑娘了,明年就该及笄了。这该穿戴就穿戴,别整日里打扮得比春儿和细柳她们还不足。叫人笑话。”
李小婵没有料到李名远话题转的这么快,愣了一下,才又笑道:“我整理日跟泥土庄稼打交道,哪里有空管那些穿戴?再说了。要是穿戴得精致了,那我还怎么做活?”
“那也总该穿几件亮色、裁剪好、质地好的衣服,珠钗头花的也该戴上一两个,好好的年华,别逗弄得灰头土脸的。”李名远有些不喜 地说。
李小婵噎了一下,她虽然不穿那些碍事繁琐的华服,不戴那些漂亮 碍事的珠钗,但是起码衣衫干净整洁,头发也梳得整齐,哪里就灰头土脸了……
文娴在一旁也帮腔道:“小婵。你爹说得对。我看春儿和细柳,虽然是府里伺候人的,但是每日也总有几件漂亮的衣裙换着穿,几日里戴的珠钗也都不同。倒是你,身为堂堂西川府农监的千金。自己又在知府大人面前领着职事俸禄,每日穿戴得就跟那乡下丫头似的。”
还有一句话文娴忍住了没说,就连她这个做母亲的,也穿戴得比李小婵精致上很多。
李小婵不耐烦在她的穿戴上和李名远与文娴多费口舌,她本来就是在泥土里打滚的人,哪里 就比乡下丫头不同了?
但是李名远和文娴却没有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李小婵。
“咱们住在府里,自己占据一院。有职事,有俸禄,若是穿戴得比丫鬟还差,那不是叫人笑话嘛!”文娴忙说,“那知府夫人本来就看不上我们,若是你再不自己打扮打扮。只怕更是如入不了她的眼。”
李小婵瞪了文娴一眼,真是够了,又来这一招!她李小婵又不要刘氏来做婆母,何须入她刘氏的眼?
“爹,今天你能拜入康老先生门下。又得知府大人亲自主持拜师礼,真是荣莫大焉!我别的东西没有,就只能是恭喜恭喜了!”李小婵客客气气地对李名远恭喜了一番,就立刻找借口开溜:“我还有些育种房的事要准备,就不多陪了,先告辞了。”
说完,李小婵就逃也似的离开。
李名远看着李小婵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又不悦地看了文娴一眼,说:“上次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不成?小婵对这件事抵触,知府夫人又不支持,你以后还是少说一些这么有的没的的。”
文娴点点头,又不甘愿地抬头,小声急切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件事就这么黄了?这可怎么办啊……”
“瞧瞧你瞧瞧你!这么沉不住气,我说过不成了吗?”李名远又是生气又是无奈地叹气道,“我只是说,暂且不提这件事,先静观其变。小婵成日里 生活在府中,二公子又总是乐意去育种房帮忙,这一来二去的时日长了,这件事未必就没有可能。到时候水到渠成,你还又什么课担心的。”
文娴一听李名远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并不是想要放弃这门婚事,而且未来女婿从姚怀礼变成了姚怀瑾,顿时就又乐开了花,一个劲儿地猛点头 道:“还是你思虑 得周到!不愧是知府大人的左膀右臂!不愧能拜入康老先生门下!”云云。
李名远被文娴夸赞有些飘飘然,心情好了,笑容便也多了几分,嘱咐道:“只是,小婵对此事不上心,平日里又不爱穿衣打扮,你这个做母亲的得多费些心思,给她该置办的置办,不必心疼银子。我的俸禄和赏银,加起来也不少了,不都在你那里存着吗。你这几日没事,就去给她置办几身新衣服,珠钗头花的,该买的也买一些。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裳马靠鞍’,小婵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才能吸引二公子的注意不是?”
文娴连忙应下了,只说自己明日一早就去置办,保准把李小婵打扮得跟 天仙下凡似的,让李名远只管放心。
当然,这些,正躲在自己屋子里苦心钻研播种玉米的耧车的李小婵,并不知道,她正努力地在纸张上写写画画,画草图呢!
所以,三天后,当文娴拿着做好的几身新衣裳,还有几支珠花和绒花给李小婵时,把李小婵惊得合不拢嘴巴。要知道,一向只有李名远和文娴从她这里要东西的事,可从来没有自己从他们俩那里得好东西的事。
“你如今大了,也该穿戴穿戴了。快来试试,这些衣服合适不合适,这些珠钗头花喜欢不喜欢。”文娴说着,就将东西都在李小婵的床上摆开,笑得一脸的慈爱。
李小婵心里因为知道李名远和文娴要她好好穿戴打的是什么主意,所以除了惊讶,倒也没有什么感动之类的。
“都喜欢,谢谢娘。”李小婵敷衍地都看了一遍,淡淡地笑道。
文娴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李小婵,硬是逼着李小婵 将所有的衣服都试穿了一遍,见大小款式合适,这才算完;又让李小婵将所有的珠钗头花都试戴了一番,见没什么不好的,这才放过了她。
“唉,说起来,真是惭愧。”也许是头一次和亲自帮女儿买衣穿戴,文娴竟然一下子感性起来,眼睛也湿润起来,哽咽道:“苦了你了,这么多年来,要不是你,咱们这个家早就过不下去了……”
李小婵没有想到文娴突然这么感性,母性的光辉泛滥起来,愣了一下,却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她自穿越过来起,就自己万事自己扛,顺便还要帮李名远和文娴扛,从来没有享受过什么父母的娇宠,和 李名远与文娴之间也只是淡淡地疏远着,所以文娴突然来这么一出,李小婵还真是没有招架之力。
文娴自己啜泣了几声,不见李小婵吭声,抬头就见李小婵一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惊愕,顿时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
“瞧,这高高兴兴的,我哭什么。”文娴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挤出笑容来,帮李小婵收拾那些衣物。
李小婵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想找些话来应付,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又干巴巴地谢了文娴几句。
李小婵原以为此次尴尬的事件就此结束了,谁知在今后的每一天,文娴都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洗心革面,做一个好母亲一样。就连李名远对李小婵,也一副父爱泛滥的样子。
只是,李名远的父爱和文娴的母爱都来得太晚,李小婵已经不需要了。当初刚穿越的那段无依无靠的日子,李名远和文娴没有帮助她这个女儿,如今李小婵自己已经能成撑起一片了,不需要那些呵护,也能过得很好。
但是,面子上,李小婵还是对李名远和文娴突如其来的父爱母爱 表示十分喜欢和感激的。
一家三口,李名远忙着西川府的农事和读书,李小婵忙着育种房的事,文娴主管瞻远院的内务,各司其职,又刻意互相关心,倒也过得欢乐美满。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很快,就到了腊月。
风雪渐多,晴日渐少。
育种房里的玉米挺拔墨绿,顶上开了花,正要摆穗,在这种时候,必须都通风传播花粉,杂交育种的。
可是天气,却并不允许。
第一百零五章 个中滋味
一场大风雪正赶上玉米扬花摆穗的时候,为了提供玉米生长所需的热度,别说是掀开屋顶来通风扬花了,就算是卷起一角壁帘来通风也不行。而在密实的屋子里,没有昆虫帮忙传粉,玉米别说是靠着传粉来进行杂交育种了,就是成功授粉长籽都有困难。
李小婵愁得每日琢磨办法,哪里还有心情深究李名远和文娴父爱母爱爆发的原因。
第一时间,李小婵就将育种房的窘境禀报给了姚士卿知道,免得到时候歉收,她要承担全责,也是想要姚士卿帮忙想办法的意思。
可谁知道冤家路窄,刘氏竟然也在书房,而且脸色不是很好,不知道是先前就和姚士卿吵了嘴,还是见了到她才不快的。李小婵弄不清楚状况,只好先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之后才斟字酌句地将育种房的事情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姚士卿思索片刻,才说:“事已至此,只能另想其他的办法了。小婵,你可想到了办法?”
李小婵偷偷瞄了刘氏一眼,见刘氏并很不关心的样子,便对姚士卿说:“回大人,如今之计,只能是靠人力传粉了。不过,人力也有限,传粉很难均匀,更别说是要将不同品种的玉米花粉杂交,只怕是难以做到了。”
“那有什么要紧的。”姚士卿虽然觉得有些失望,但是因为一早就知道因为时序不对,杂交育种难以成功,所以这对姚士卿来说,倒是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
但是,一旁的刘氏却一脸忧虑地说:“上次育种房的事被王梅香钻了空子,已经是出师不利了。现在祭告天地诸神的祈福仪式都做了,还是出了这个意外,这可不是个好兆头。祭告天地的日子是好的,种子什么的也都是好的。现在出了这件事,是不是冲撞了什么?”
刘氏这么说的时候,一脸真心为姚士卿忧虑的样子,并没有刻意指责李小婵的意思。
但是李小婵如何不懂刘氏这番话对她的敌意。但是懂了又有什么用?李小婵总不能跟刘氏当堂对质起来。
姚士卿也知道刘氏一向对李小婵不满,所以自然不会将责任归咎到李小婵身上。但是刘氏的话姚士卿还是听进去了一些,想了想,说:“虽然时序不对,但是这育种房多灾多难,也不是个事儿。等到天晴了,若是人工传粉仍不奏效,那就再进行一次祭告天地的祈福仪式吧。”
刘氏见没有达到诬陷李小婵的目的,很是不快,但是当着姚士卿的面儿。她也不好发作,只能忍着。
李小婵见姚士卿如此迷信,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说自己立刻就去找人来给玉米传粉,争取在传粉期将每一株玉米都传上粉。好初步完成杂交育种的任务。
见姚士卿还要忙,李小婵就借口去忙,告辞了。
刘氏也随后就跟了出来。
“李姑娘且站一站。”远离了姚士卿的书房,刘氏淡淡地叫住了李小婵。
李小婵虽然不乐意和刘氏多说什么,但是,刘氏毕竟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她们一家寄人篱下。总不能和主人闹翻了。李小婵不得已停住了脚步,转身,微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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