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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之祸水-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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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的选秀沸沸扬扬地开始了。由于当今皇上新近登基,后宫空虚,又是年轻有为的皇帝,各家千金都十分积极。
可是在这样热闹的时节里,李筠却在御书房发着雷霆大火。
“上次北漠美人的事情,朕没有追究你,你就越发放肆起来了!朕以为朕开出的条件已经足够优渥。这次的秀女,甄选过画像之后,由你先挑一名王妃两名侧妃。你这样断然拒绝,到底是想做什么!”
李曜恭敬行礼,面无表情地回答:“皇上恕罪,臣心中只有一人,此生除却她,不会娶旁人。拂了皇上好意,臣自知罪孽深重,然而。此事臣绝不会妥协。”
话音刚落,徐公公通传:“皇上。楚王殿下进宫,有要事求见。”
李筠听闻最疼爱的弟弟来了,脾气稍稍缓和:“让他先等着,朕这里还有事情。”
然而李章却自己走了进来:“参见皇兄,臣弟正是为这一件要事而来!”
李曜疑惑地转头,有些不解地看着李章走进御书房:他这样说。是要帮自己还是要……
他可没有忘记,李章对盈盈的情谊。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如今是否,他的处境会更加为难?
李筠平复了心情,端坐在龙椅之上。缓缓开口:“六弟,有话但说无妨。”
“臣弟愚钝,却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二哥心情,臣弟最是清楚,因此,臣弟请求皇兄开恩,二哥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做主。”李章英俊的脸旁十分平静。
李筠无奈地叹息,闭上了双眼:“六弟,你是否在怪,怪朕当年,摆了你一道?”当年徐可凝的事情,是他一手促成,却最终,让他的六弟抱憾终生。
李章温雅一笑:“皇兄,当年皇兄并不知情,何况能够帮到皇兄,臣弟没有怪皇兄。只是如今,还希望皇兄手下留情。”
李筠微微蹙眉:“六弟,你这样说,就是真的不原谅朕了!”
李曜在旁边,一直没有开口。当年的事情,盈盈告诉过他。可是李章,为什么要帮自己?
许久,李筠长叹一声:“罢了,老二,这件事情,就当朕,没有说过。”
走出御书房,李曜转头看着身旁并肩而行的李章:“你专门进宫,就是为了帮我说话,可是你何要帮我?”
李章在御花园盛开的牡丹花前停下脚步,依旧温润如玉:“二哥,如今,大约也只有你能体会我的心情了吧?”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沧桑,却并不悲戚。
李曜没有回答。
李章继续开口:“那样好的女子,除却她,又有谁能再走进心中?”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一生苍凉尽缘君。
“我明白,如果皇兄坚持到底,你大约会是殊死反抗。到时候,朝廷局势和皇兄皇位,真的会一发不可收。你可知,她从来从大局出发,拼尽一生,都要保护苍生,都要让皇兄坐稳这个位子。如今她不在,我自然要维护她辛苦打下的江山,完成她的心愿,替她守护这万里河山。”李章的风眸中是无边的坚定。
李曜的眉宇间弥散着动容的情绪。他从不知道,李章居然是这样想的。
完成她的心愿,替她守护这万里河山!
李章本是一个富贵闲人的性子,如今为了她,放下清闲,关注、操心朝中各方势力……
看着李章离去的背影,李曜愧疚地阖上双眸。
李章本是不争之人,却为她做到如此地步。而他呢,他都做了些什么?除了和她作对,除了给她添乱,除了让她操心,他为她,分担过什么?
心,绞得血肉模糊……
四月十二,赫泰世子来京。
晚宴,漂亮的琥珀色的瞳仁看着眼前歌舞的一众女子,对李筠开口:“皇上,臣虽知,圣阳郡王乃天纵英才,臣贸然求娶,有所不妥,然而——皇上放心,日后臣即草原王爵位,定然让圣阳郡王为大妃。而至于先前谋划之事,臣一一答应。况且——”赫泰世子有些犹豫地停住。
李筠不以为意:“世子有话,不妨直说。旁人不会听到。”
“臣听闻,之前陛下的兄弟争相求娶圣阳郡王。兄弟和睦,如果为一个女人,实在不妥。因此,如果郡王嫁到北漠,不仅能拉近北漠和朝廷的关系,还能避免兄弟相争。”
赫泰的一番话,着实正中李筠下怀。李曜为什么屡次三番这样行事,李筠明白,八九不离十是为了顾盈盈。那么,李曜和李章都……而先皇临终前吩咐过,她不能进宫,也不能嫁给六弟。也许,让她去和亲,才能断了这两人的念头。
“世子,问题在于,如今,连朕也找不到她。她是生是死,都是未知数!”李筠微微叹息,就连金衣卫,也找不到她。
赫泰有些黯然:“皇上,是臣失察,但是,臣愿意等!”
李筠双眉微蹙,几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
这次顾盈盈的状况并不太好,直到四月末,她才真正清醒过来。
有些虚弱地走到书桌面前,上面空空如也,只安安静静躺着三封密报。
新上任的东堂堂主陆超自然把睿丰投资的所有事情接管了过去。其余人等,知道宫主的状况不好,也尽职尽责地尽量少打扰宫主。因此,只有三封密报。
顾盈盈按照时间顺序拆开第一封。
李筠派人到聚盈钱庄,询问江诚昊她的下落?
这是怎么回事?如今,没有战争,没有饥荒,没有银钱问题,也没有谁不见了,李筠为什么要找她?
江诚昊百般询问,却不知道李筠为什么找她,真是奇哉怪也!
顾盈盈思索片刻,还是决定不回应,静观其变为上。如果李筠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他一定会言明的。
叹口气,顾盈盈拆开第二封。
傅泽兰在华阴出家。
她一手支腮,有些头疼。泽兰呀泽兰,你终究是放不下吗?
西堂的事务,自从上次出事以后,全部由蒋琉璃代为处置,所以暂且没有大碍。
可是泽兰,就连我这样的人,都没有遁入空门,你又是何苦?
第三封,却更加令她吃惊。
万一帆和段絮佳和离。
情之一字,到底何解?
只是一帆,当初我就说过,你不要耽误人家女孩子。如今你娶了她,却在两个月之后和离,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心,段絮佳现在在哪里?”顾盈盈开口。
随心恭敬地回答:“段絮佳和离之后,就离开了长安。但是宫主,属下知道你可能担忧她的安危,所以让宫主直属的人一直跟着她。现在她正在大名。”
顾盈盈点头:“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大名在青州以西,并不太远。我先去找段絮佳。然后一路向西,回华阴看泽兰。”
“是!”
ps: 二更!
第246章 始终是祸水
“我看你就是店大欺客,这菜价,比天下第一的云水间还要贵,难不成你认为,你这小小金玉楼能把云水间比下去!”一身粗布衣裳的女子不满地看着掌柜,很有气势。
“你这女娃娃,真是大言不惭,你去得起云水间?真是笑话!”掌柜十分盛气凌人。
“随风,去把大名的知府请来喝茶!”一名蒙面女子悠然走入,白衣如仙。
掌柜看到这女子,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然而这女子再次开口:“隆庆二十四年七月初一,《物价法》开始实施,本王不知道,到底是你胆大妄为,还是大名知府玩忽职守。”
此语一出,金玉楼的众人一片哗然。
“本王”二字,可不是随便说的,更何况,这女子通身气度,高贵卓绝,那一身白衣,和白色面纱,综合起来——
大梁素战神从一品少师圣阳郡王顾盈盈!
能见到此等传奇人物,这些平民百姓都惊喜非常。
方才争吵的粗布衣裳的女子惊愕地转过头:“郡王,你怎么在这里?”
顾盈盈微微一笑:“絮佳,先处置了这大名金玉楼如何?”
段絮佳愣愣点头。
金玉楼上好的包间内,大名知府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不知郡王千岁大驾光临——”
客套话还没有说完,顾盈盈就把他打断:“听闻,这金玉楼的老板,是你小舅子?徇私枉法,该当何罪?”她的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似乎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却隐含着一种无形的杀伤力。
大名知府已经瑟瑟发抖:“郡王,不如。这金玉楼您收下,日后四六分,您六!”
顾盈盈轻轻一笑:“贿赂朝廷命官,罪加一等!知府大人呀,您可真是,不了解本王呀!本王已经把表写到皇上的龙案上了。您就,好自为之吧!”
话音刚落,知府再抬头,圣阳郡王却连人影也没有了。
楼下突然一阵喧哗,金衣卫和崇光门听闻圣阳郡王出现,都急忙赶到,却还是扑了个空。
而之后,李筠听闻了这个消息,终于知道顾盈盈还在人世。只是行踪不定,犹豫了很久才提笔又写了一封密信。
后来,大名知府自然是被查处流放了。
不过此时此刻,西行的马车内,顾盈盈有些疲惫地斜倚在车壁上,看着面前端坐的段絮佳。
“顾姐姐,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不喜欢官场生活而已。没想到,你的身子……”段絮佳担忧地看着那一脸疲态的绝美容颜。
顾盈盈摇头:“我。暂且没有性命之忧。说说你的事情吧!莫非,你也想和我一样,就这样云游天下?”
段絮佳语塞,看着车窗外飘飞的景致,神情有些恍惚:“顾姐姐,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娶我只是为了赌气。可是我还是以为,时间能够改变一切。”
她顿了一下:“可是你知道吗,顾姐姐,他没有碰过我。”
段絮佳的声音很平静。但是顾盈盈还是分辨出一丝落寞。在古代,如果一个男子,不愿碰自己的妻,那真的是……
顾盈盈微微低头,叹了一口气:“和离,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是吗?”
段絮佳有些惊讶于她猜到了,轻轻点头:“是。本来,我和他虽然不是真正的夫妻,也算相敬如宾。但是傅泽兰出家之后,他似乎就变了一个人。”
“一个两个,都不争气!失恋而已,就这个样子!”顾盈盈生气地骂着。
马车外的随心有些担忧:“宫主,您别动怒,您……”有段絮佳在,随心欲言又止。
顾盈盈知道,随心是怕她动了胎气,随即微不可查地叹息:“絮佳,你这样做,是真的,放弃一帆了吗?”
段絮佳笑得释然:“顾姐姐,你也说了,失恋而已!”
顾盈盈看着她的表情,明白段絮佳,也许,是真的放下了。
“你一个女孩子,三脚猫功夫,出门在外也不方便,不如暂且先跟着我吧。你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和你哥哥交代?”顾盈盈思索了片刻才开口。
“我真的能跟着顾姐姐吗?”段絮佳欣喜非常。
顾盈盈点头:“不过我现在,情况特殊,你不要被我吓到就好!”
马车一路西行。
豫州境内,顾盈盈紧锁双眉,合上那封李筠的书信。
居然要她嫁给夏那日赫泰!
呵呵,还真是信息不对称呀!她如今的样子,就算不考虑她已非清白,还怀着孩子,单单她疯掉这一件事情,怎么让她嫁给赫泰世子?
然而,圣阳郡王精神失常一事,决计不能伸张。否则——顾家颜面、朝廷安稳全都会受到影响。
并且,装疯卖傻,是常有的事情,李筠,怎么会相信她真的疯了?
李筠,你又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呀!
华阴城内静水观,顾盈盈看着那一身道袍的傅泽兰,轻叹一口气。当初那个懵懂的开错药的女孩,后来那个明快狡黠的西堂主,都已经远去了。
旁边的段絮佳低下头去,神色十分复杂。一帆,就是为了她吗?
“泽兰,你是在和自己过不去,还是在和我过不去?”顾盈盈走上前,柔声问。
傅泽兰面无表情地摇头:“傅泽兰已死,贫道致真。”
顾盈盈一咬牙:“你这般决绝,有没有想过你爹,有没有想过关心你的人!”
然而傅泽兰无动于衷。
“你想这样度过你的一生,是你自己的选择。可是我只是想说,你是真的超脱了,还是在迷障中越陷越深?”
傅泽兰依旧没有波澜。
顾盈盈叹息着转头离去,然而久未开口的人,却说话了。
“宫主,你可知道。如你这般的女子,实在太少见!”傅泽兰突然发话。
顾盈盈转过头,面纱下浮起一丝不解:“什么意思?”
“你宏才大略,不是我等能及。你可以无所谓,可以不在乎,但是我们不能。他于我而言。就是此生唯一。而你不知道,他所作所为……”恼怒,怨恨,终究,化作一声长叹。
顾盈盈蹙眉:所作所为,还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
想要再问,可是那道袍女子已经远去。
渭南城的一座院落里,顾盈盈斜倚在榻上,闭目养神。
渤海之战之前。她担心货币贬值,曾经命令睿丰投资在全国各地大肆买房。虽然后来,是她自己控制住了物价和资产价格,但是这些房产,也都派上了用场。至少如今她东奔西跑,正好住在这些房子中。
这也是为什么,金衣卫和崇光门的人至今也找不到她,因为她根本不住客栈。
如今的西堂代堂主蒋琉璃坐在她的对面。有些为难地开口:“宫主真的,要知道真相吗?”
顾盈盈没有睁开眼睛:“否则呢?你说吧。都过去了,我不会再追究。”
蒋琉璃叹息着开口:“这些事情,本来我们也知道的似是而非,但是前任东堂主出事以后……”
傅泽兰一仰头,喝完手中的药,药碗被她砸成碎片。
药碗粉碎的声音惊动了门外守着的蒋琉璃。
琉璃冲进房间惊慌地问:“堂主。您喝的是什么!”她怕傅泽兰想不开,喝下砒霜之类的毒药。
然而收碗的时候,她却闻到了红花的味道。
傅泽兰和蒋琉璃都是精通医理的人。
“堂主,你为什么——你有了身孕?可是又为什么要喝堕胎药!”蒋琉璃惊愕地不安着。
傅泽兰凄然一笑:“琉璃,你不懂!”
蒋琉璃收好药碗碎片。走出房门,心情却十分复杂。
然而事关堂主名节,此事,如何能声张?
……
顾盈盈听完这一段,不禁皱眉:“你说,傅泽兰怀孕了?而且在颜良辉死后,喝了堕胎药?”
这个孩子,难道是颜良辉的?
蒋琉璃痛心疾首:“是的!而事情的真相,是西堂主出家那一天才揭晓的。”
……
万一帆拦住要进静水观的傅泽兰:“泽兰,你这又是何苦!”
傅泽兰微微偏头,看了万一帆一眼:“那你又是何苦?你已经成亲了,为什么还要管我的事?”
万一帆有些讪然,但下一刻,他郑重地说:“因为你是曼陀罗宫西堂主。”更何况,我娶段絮佳,只是和你赌气而已!
傅泽兰面无表情:“那又如何,曼陀罗宫人才济济,不缺我一个。”
“可是泽兰,为什么你要这样极端!你——”
“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又想说,如果我点头,你立刻休妻娶我?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对自己不爱的女人,都是那样残忍!”她的眼眸里再也没有狡黠的明快,取而代之的是狠厉的决绝。
万一帆语塞。
“你们不懂,你们都不懂,不懂我……”傅泽兰叹息着。
“泽兰我懂!你的求而不得,你漫长的等待,和我,难道不是一样的吗?”万一帆问。
傅泽兰盯着万一帆的眼睛:“一样?怎么会一样?我有没有为了颜良辉,去色诱你?然后为了颜良辉去死,死前还留一封遗书,告诉你残忍的真相:当初和你欢好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
听到此处,顾盈盈已经彻底明白。大约,按时间来推算,可能颜良辉为了和白非晚合作挟持韩王,去和傅泽兰……然而却并没有真正和傅泽兰在一起,而是找人替代他。最后傅泽兰还有了身孕。可是知道了真相以后……
她这才突然明白,颜良辉到底都做了什么,傅泽兰经历了什么,而万一帆又受到了怎样的打击。
都是,孽呀!
她突然很愧疚很愧疚,如果不是她,如果没有她,泽兰又如何会这样被侮辱?泽兰如何会这样被伤害?泽兰如何会这样在青灯旁度过寂寥一生?
她早已经,没有立场去劝解,更没有立场去阻拦。
她始终是,祸水呀!
双手掩面,她忍住流泪的冲动:“琉璃,即日起,你任西堂堂主,先下去吧!”
ps: 三更!
第247章 留还是不留
院子里,段絮佳为顾盈盈披上一件披风:“傍晚风大,顾姐姐你当心着凉!”
顾盈盈给她一个感激的微笑,手,却不由自主地覆上小腹。
总觉得,手放在那里的时候,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萦绕着她。这个小东西,已经两个多月了。可是,自己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她。
傅泽兰毫不犹豫地喝下了自己开的堕胎药,而她呢,她应该怎么办?
“絮佳呀,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你现在,发现你怀了一帆的孩子,你会怎么做?”顾盈盈开口询问对身孕一事并不知情的段絮佳。
段絮佳有些惊讶,随即淡淡一笑:“我己经决定离开他,就算怀了他的孩子又如何?我不会再回去为它祈求父爱。要么,我就把我一生的爱给这个孩子;要么,我就再去寻找一个,爱我也爱它的人。”
顾盈盈看着段絮佳,久久方叹了一口气。
真的是,难以决断呀!
法清门的三清殿内,顾盈盈虔诚跪拜。诵经的声音庄重而肃然,带着一丝神秘的色彩,却又那样从容平静。
一切礼仪完毕,结果是泰卦。
泰。小往大来,吉亨。
象曰:天地交,泰。后以财成天地之道,辅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
此卦是吉卦,得此卦者,否极泰来,鸿运当头,诸事皆顺。
至于胎孕方面:生贵子。安而无灾。生女亦均无碍。
听了元悟的解卦,顾盈盈叹息一声。这样的结果,是要她留下这个孩子了吗?
“你之前从不信这些,如今为何要来求一卦?”走出三清殿,元悟开口询问。
顾盈盈摇头:“也不是如今信了,只是。也许冥冥中自有注定,非人力能改。我要算这一卦,也只是参考罢了!”
手轻轻放在小腹之上:宝宝,如果把你生下来,你会不会怨,你没有爸。却有一个这样妈?还是说,如果剥夺你来这个世界走一遭的权利,才是最残忍的事情?
“元悟师兄,我先走了,这件事情,我还是要再想一想。”她为难地垂眸,轻叹一口气。
元悟蹙眉:“为何这样急着走?”
“在你这里久了,又是一场大麻烦。”她现在把金衣卫和崇光门逼得几乎要地毯式寻找了。看来,以后要搞一些迷障玩玩声东击西才行。
只是顷刻间。顾盈盈已经后悔没有早些弄一个迷障出来。
法清门山门前,崇光门少门主岿然而立。
“不知道崇光门少门主突然拜访,有何贵干?”元悟十分有礼。
李曜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番,似乎没有在元悟的脸上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神情:“不过是偶然到此,前来拜访罢了!”
元悟微微一笑:“崇光门少门主,好兴致,既如此,请前殿用茶。”
李曜点点头。对着其余人使了一个眼色,就跟着元悟去了。
前殿内。李曜品着手中的午子仙毫,眼眸微微眯起,思绪迷蒙间,似乎又回想起了她煮的茶的味道。
许久,没有喝过她的茶了;最后一次,还是在平顶山庄。但是那味道。似乎就算跨越千年,都没有办法忘记。
平顶山庄武林大会的时候,自己虽然极力隐忍,表现得不屑一顾,可是实际上……刻骨的心痛。没有一刻能停止。他之所以拂袖而去,是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冲到那纱幔前,忍不住告诉她真相,忍不住带着她逃离这纷繁的世间。终究是,害人害己,苦了自己,也伤了她呀!
万般情愫,夹杂着痛,涌上心间。
元悟见李曜垂眸不语,只是浅笑:“少门主,你把我法清门,搜了个遍,到底想要做什么?是不是太不把我法清门,放在眼里了?”语气温和,但那一顿一顿,却有着威胁的意味。
李曜并没有惊诧。元悟知道他的动作,实属平常:“我不过在找一个人而已。掌门不必惊慌。”
“难不成,你欺负我法清门人少,就敢在我的地盘肆意妄为?”元悟不以为然。
“唐突之处,我在此道歉,还请法清门见谅。找不到人,我们自会离开。”
“那找到人呢?你们准备把她怎么办?要杀要剐,还是——”
李曜面具下剑眉微蹙:“你知道我要找谁,我不会再伤害她。我以性命保证,以后再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元悟轻蔑一笑:“少门主,你会不会再伤害,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何况,你以为我们法清门,是这么好欺负的吗?你的人,怕是有去无回了。”
李曜有些惊讶:“掌门这是何意?”
“当我法清阵法是吃素的吗?”元悟一脸严肃。
李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阵法:“既然如此,是我崇光门失策又失礼了。只是不知,掌门怎么会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下如此多阵法?”
若说之前只是怀疑,现在就是十分可疑了。法清门人数稀少,元悟一直陪在他身边,那么那些阵法,十有八九有盈盈的手笔。他派出的人数众多,想要短时间控制住,绝非易事。
“你当我法清门无人吗?”元悟不慢地看了他一眼。
李曜却站起身,自顾自离去:“是不是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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