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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之祸水-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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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毅涵却没有理他。
“哎,真是绝情,她中了太子的毒,连我都救不了,你不去见她最后一面?”凌承瑞故作叹惋地摇摇头。
“你说什么!”杨毅涵大惊失色,一向冰冷淡定的他手都在颤抖。
“我说,丫头快死了!”
凌承瑞的话还没有说完,杨毅涵已经不见踪影。
凌承瑞不禁摇头哂笑:“这个冰块,还真是动了真情了!”自己也没有停留,也准备回到解意居,打算去听墙角。
杨毅涵火急火燎地飞进解意居,就看见女子脸色苍白地侧卧在床上,双眼紧闭。
她,中了毒?救不回来了吗?
所以这些日子她没有找自己?所以那天见到凌承瑞来救她?
快步过去,握住了她的手,摘下面具:“盈盈!”
顾盈盈睁开眼,就看到日夜思念的人,不争气地流下眼泪,却什么也没说。
杨毅涵看着她哭了,顿时慌了神,附身吻去她的泪:“盈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连你中毒了都不知道。对不起,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顾盈盈一听他的话,赌气地甩开他的手,负气地转身背对着他。
“盈盈。我不该质疑你的心,不该这么久都不来看你,我以后一定不乱发脾气,你不要生气了!到底要怎么救你?是不是天山雪莲可以解万毒?我叫整个崇光门去找!”
顾盈盈听到后面,愣了一下:这个凌承瑞,和他胡诌了什么?
“等等,”顾盈盈爬起来,“承瑞和你说什么了?”
杨毅涵愣住了,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所以。狐狸那小子,耍我?”
“他到底说了什么?”顾盈盈眨眨眼。
“他说你中了太子的毒,连他都救不回来,问我要不要见你最后一面。”
顾盈盈不由得摇头叹气:这个凌承瑞,和她还真是像!连说假话也都是七分真三分假!
“我是中了太子的毒,之前的确情况很危急,但是承瑞把我救了回来,能不能完全好还不一定。”
杨毅涵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一些:“所以。你现在无性命之忧?”
顾盈盈轻轻摇头,揉了揉红红的眼眶。
杨毅涵在她床边坐下。伸手搂住她的肩:“盈盈,你吓死我了!”
顾盈盈撇撇嘴:“你不怪我了?”
“早就不怪了!”杨毅涵望着她的鹰眸里是温柔的宠溺。
“你不乱发脾气了?”
“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了!”杨毅涵一副伏低做小的样子。
顾盈盈忍俊不禁,一只手环上他的劲腰,另一只手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只想你明白我的心,我心里只有你!”
杨毅涵感受着她的心跳。不由得感到十分安宁。
愿这心跳永远伴着自己!愿这心跳永远为自己而跳动!
“盈盈,谢谢你肯原谅我!谢谢你把我放在心里!”
顾盈盈笑得有些苍白,轻轻咳嗽了两声。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杨毅涵立刻关切起来。
顾盈盈只是摇摇头。
杨毅涵见她没事,这才安心一些,放在她心口的手因为刚才咳嗽的震颤感觉到了她胸前柔软的丰/盈。不由自主地顺藤摸瓜,揉捏了两下那绝妙的手感,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顾盈盈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吃我豆腐!”拍掉了他不安分的狼爪。
杨毅涵一脸深意地看着她:“是你把我的手放在那里,让我吃豆腐的。还有,你的豆腐,不就是我的特权吗?”
屋顶听墙角的凌承瑞不淡定了!什么世道!这两个人久别重逢一样深情款款说一堆也就罢了,怎么好像还有一副要演活春宫的架势!
一个是自己惺惺相惜的死对头,另一个是自己心灵相通的知己,这两个人勾搭上,自己怎么办!
不行,一定要去坏了冰块的好事!
“咳咳,”一阵咳嗽声响起,“丫头,你还没和我交代清楚呢!”
杨毅涵愣了一下,莫非狐狸一直在这里听墙角?自己刚才着急盈盈,没有注意到,这么说,那些话全被他听进去了?
听进去也好,算是宣告了他对顾盈盈的占有权!
顾盈盈此时窝在杨毅涵怀中,听见凌承瑞的声音有些慌张,羞涩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拦住,反而铁壁收的更紧。
这两个别扭的男人!
“交待?已经交待清楚了呀!”顾盈盈心虚地说,脸色有些红。
凌承瑞出现在附近,看着床边那一对相拥的男女,女子欲挣脱男子怀抱,奈何终究不敌,他不由得轻笑出声:“丫头,你当真看上了这个——冰块?啧啧,我真是为你的品味感到遗憾!”
顾盈盈哀怨地看了凌承瑞一眼,也不再挣扎,反而心安理得地靠着杨毅涵宽阔的肩:“你知道我一向不在乎别人如何说,没关系,继续!”
凌承瑞嘴角抽搐:这丫头,女大外向,居然胳膊肘向外拐?
“喂,冰块,你倒是先出去回避一下吧,我和丫头有事情要说!”
杨毅涵冷冷地看了凌承瑞一眼,再转过头来对着顾盈盈的时候,又是温柔宠溺的眼神:“你有什么话直说,我不认为她有什么事情需要瞒着我!”
ps: 二更
番外 诚玉心 伤了谁自尊
江诚昊风尘仆仆地赶到邺城。两年了,自己离开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已经两年!两年前血洗江家的那个夜晚,所有的一切历历在目。
二十七条人命,哀恸的哭喊,无力的呼救,直至一切归于寂静。
两年,自己找到明主,找到一片庇护家人的乐土,找到一群同生共死的兄弟,找到了报仇雪恨的光明大道,却找不回一份失落的感情。
他站在街心,仰望飘着细雨的天空。没有伞,也没有斗篷。一身黑色劲装,只有领口处有一朵曼陀罗花。飘洒的冰凉细雨晕染了他的发,黄金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
“去江家!”江诚昊沉声下令,身后几个相似打扮的人纷纷跟上。
破败的围墙瓦砾之上,雕梁画栋已经蒙尘,褪去了原本鲜艳的色彩。
“爹,为什么要昊儿学武功?”
“学武功,才能保护爹娘,保护江家!”
当时不懂爹的话,跟着师父也没有好好努力,到江家出事的时候,只保全了娘亲和妹妹。后来在法清门,连入门只有一年的小师妹都打不过。
如今,他早已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学武功,是保护自己,保全江家!可是,江家,已经不在了……
大概,要经历许许多多残酷现实的洗礼,人才能真正成长。就像宫主那样,她对自己都下的了手,又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如今,他也算勉强跻身这一行列了吗?
面具下沿的唇角勾起自嘲的笑。
阴沉的天笼罩着邺城,江诚昊从回忆中拉回思绪,四顾茫然:“去城外墓园。”
白杨何萧萧,松柏夹广路。
那时,自己在师父的帮助下。把尸体一具一具安放到这里。为掩人耳目,就连墓碑都没有刻字。
江诚昊一一祭拜,最后在靠边的一座墓碑前盘膝坐下。
对于亡妻,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自己十九成亲,娶的是门当户对的富商小姐。对于规矩贤德的她,只是相敬如宾而已。成亲两年。他常常在外奔波,待在邺城的时间也很短,实际上对她一点也谈不上了解。而血洗江家之夜,她也未能逃脱。
长安,是从茗园偶遇开始他才注意到玉芙蓉的。之后宫主入狱,委托他保全玉堂春。再后来宫主去了南疆,他发现自己似乎养成了奇怪的习惯——每天都要去玉堂春看一眼,每天都要去。如果不去,就会觉得心烦意乱。那时他才意识到。他是动真心了。
那是前所未有的真心。
而后来,他在这条路上,可谓遇到太多阻碍!
数天前乱红轩的一幕幕,又浮上脑海。
“明明之前好好的,为什么你要旧事重提!”玉芙蓉撇过脸去,不再看他。
“我没有旧事重提,我一直都在提这一件事情。玉儿,你为什么要逃避!”江诚昊蹙眉。静静望着不远处偏过头去的红衣女子。
“我没有逃避,我从来都是拒绝!”玉芙蓉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希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但声音还是带了哽咽。
“从来都是拒绝……是,我如今不过是一个无家可归、寄人篱下的破落户,你看不上我。也是,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何谈保护别人!你在玉堂春含笑逢迎的都是高官贵眷。呵,怎么会看得起我这个小人物!”江诚昊自嘲地笑着。
“你!”玉芙蓉秀眉一拧,“你何必含血喷人、讽刺嘲笑我!是,我就是青楼出身,我早就和‘清白’二字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干的就是卖笑的行当!你既然在意,又何必来招惹我!”玉芙蓉转过身,轻轻抹一把眼泪。
“我招惹你?很好,果然是我瞎了眼,人家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今天还真是信了!你就是连笑也不肯卖给我是吗?好,很好!”江诚昊说着,一把拉过玉芙蓉,强吻上去。
玉芙蓉大惊失色,之前他再怎样追求自己,也没有逾越半分,都是谨遵男女之防。可是如今……
她想要挣扎,背靠冰冷的墙壁,杳无退路,双手被他牢牢钳制住,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如何反抗?
他的吻极其霸道,似要把她侵吞,她的唇早已红肿不堪。娇躯被他禁锢得生疼,可是这样被他言语侮辱完又肢体侮辱,实在让她不甘心。
她牙关一紧,咬破了他的舌头。血腥味涌上两人的味觉。他吃痛不由得手一松,玉芙蓉趁机跑开,躲到柱子后面。
江诚昊一抹嘴角的血迹,她的反抗令他更加怒火中烧,兽性大发:“你不是婊子吗?怎么,取悦男人是你的职责!你怕我没钱是么?一万两买你一夜够不够!”他一边低吼,一边走向柱子后梨花带雨的女子。
玉芙蓉又羞又愤,一个巴掌甩上他的脸:“禽兽!无耻!”
江诚昊有些惊讶她居然出手,随即面目更加狰狞:“装什么清高!这不是你经常做的事情吗!”随即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放开我!放开我!”凄厉的哭喊响彻乱红轩。
负责保护玉芙蓉的暗卫此时不知所措。他们都是曼陀罗宫北堂的人,职责就是保护玉芙蓉。可是如今,欺负她的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搞得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花瓶和博古架碎裂的声音不断响起,女子的哭声夹杂其中。
初秋的衣裳本就不多,此时已经被江诚昊撕得七零八落。
“诚昊,不要这样!诚昊!”玉芙蓉哭着挣扎。
江诚昊吻着她裸露的肩,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腕。他手上的力道虽然重,可是此时的吻却无比轻柔,几乎令玉芙蓉丧失理智,就此屈服。
然而,刚才那些争吵又回到脑海中。屈辱的泪水流淌下来。
玉芙蓉一咬牙,左手手腕猛力一拉,一闭气,防身手镯的迷药释放出来。江诚昊不意她有此举,当即中了迷药倒地。
玉芙蓉刚才下的狠手令自己本就被他钳制得青紫的手腕溢出鲜血。经过刚才的一连串事情,她如今全身都在痛。
江诚昊撑着还有一丝清醒的神智。趴在地上缓缓开口:“玉儿,为何你……”
玉芙蓉见状,慌张地整理好凌乱破碎的衣衫,有些无措地看着倒在碎瓷片上的江诚昊,犹豫着是不是要把他扶回床上去。
一滴泪水顺着江诚昊眼角流下:“原来还是我不配!罢了,还是回邺城给亡妻守灵吧!此生,注定孤独……”
他的话让正要伸出手扶他的玉芙蓉蓦然顿住,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你的结发妻子,是好人家的女子。自然该得你敬重。执缠绵之笃趣,守德音以终始。……”她念着张华的《咏怀赋》,款步离去,落寞的背影在夕阳下那样孤绝。
后来的后来,顾盈盈坐在疏影台上听江诚昊描述当时的状况,不由得给了他一记白眼:“你没发现她其实在吃醋吗?”
江诚昊坐在她附近,低下头:“我是不是笨到家了?”
“不是笨,”顾盈盈煞有其事地摇摇头。“是钝,迟钝的钝!你那天吃错药了吗?又暴躁又迟钝!她如果真的心里没有你。放的就不会是迷药,而是毒药了!而且你倒下之后,她居然第一件事情不是跑开,你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
“你之前说的话,也太重了!”顾盈盈叹息着,这个师兄呀!
“还有。你什么时候成了寄人篱下无家可归的破落户了?你如今的身价,比朝中许多大官还高好不好?说的我亏待你似的!”顾盈盈一撇嘴,双凤眸中是不满。虽然这个家伙以前也是个富二代,可是如今也成了富一代好不好!
“我,我气糊涂了。乱说的……”
其实顾盈盈虽然不赞成江诚昊的做法,却能理解江诚昊的心情——毕竟追她追了那么久,可是她一再拒绝,却又不是完全没有动心。
不过,这都是各人的缘法了!
再说如今身在邺城的江诚昊,在墓园一直从下午坐到了晚上。
雨已经停了,在江诚昊身后不远处,一辆马车停了下来,走下一位秀美的女子。她身穿一身红衣,披着黑色斗篷,漂亮的小脸上,秀眉紧蹙,挂着深深的忧虑。
他怎么席地而坐?刚下过雨,地上这么潮……
“你们堂主,来这里多久了?”玉芙蓉出声询问。
“回玉姑娘,下午就来了!”
玉芙蓉点点头,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先一一祭拜了各位江家亡魂,最后才来到江诚昊所坐的墓碑前祭拜。
来邺城的路上,她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想清楚了,也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江诚昊看到红衣黑斗篷的女子,不由得有些讶然。完全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然而经过上次乱红轩的事情,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他后来仔细思索,才明白他那天的话有多重。而他,亦是伤害了她。
玉芙蓉站起身,看着湿漉漉的他,把身上的斗篷披到了他身上。他下意识想要拒绝,却没有动。
她站在他身边,清冷的美眸只是定定望着前方:“不管你是不是看低我,我还是我。南阳跳护城河,既然被妹妹救了上来,我就不会再理会别人的看法。反正从今往后,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便是了!不过,我倒是怕你说,我不配站在这里。可以,我去后面等你。”
说着,玉芙蓉头也不回地回到马车附近,只是定定站在那里。
ps: 三更~这里会插两章番外,是江诚昊和玉芙蓉的故事,因为按照时间顺序,所以摆在这个位置,好解释来龙去脉。
番外 诚玉心 你比命重要
清冷的夜,微风浮动,江诚昊湿透的身子有些发冷。
他今日有太多意料之外:没有想到,她会追着自己来;没有想到,她会一一祭拜了江家亡魂;而在这座墓碑前,她执的是妾礼。大梁律法规定,继室对亡故原配,的确是要执妾礼的。可是……
最意想不到的,是她说出那样一番话。
江诚昊心已经乱了!他伸手撑住额头,为什么事情被自己搞成了这般?
站起身,头有些发晕。他转身离开,却在刚走出十来步的时候,晕了过去。
“北堂主!”
“北堂主!”
玉芙蓉给床上高热的江诚昊的额头换上了冰冷的毛巾。
“宫主给你的人员配备中,我是宫主直属负责消息传递,另外两个北堂的人负责保卫,还有那个西堂的琉璃医术不错。本来宫主是担心你们又起冲突受了伤,才让琉璃跟来。谁知倒是北堂主病了,”随心说着,递上一碗药,“玉姑娘,这碗药下去,应该会好不少,我煮了姜汤,等下你也喝了御寒吧!”
“谢谢!”玉芙蓉道着谢接过,抬着他的下巴想给他灌药,神志不清的他却一口也喝不下去。
玉芙蓉叹口气,楚楚可怜的美眸换上一副决然的表情。她喝了一口药,覆上他的唇,给他喂了下去。
附近的人纷纷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一碗药下去,玉芙蓉用娟帕抹了抹唇边的药渍,又喝了一碗姜汤,才出声吩咐:“天色也不早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我看着他就是了!”
“是!”
玉芙蓉看着江诚昊带着人皮面具的脸。不由得轻声叹息: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自我折磨,她今日已经全部体会到了。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的就是她自己。明明就是喜欢他,却要一再拒绝。他对自己好的时候自己不稀罕,以至于到了今日的地步。
等他醒过来。无论他做出什么选择,其实都是自己自讨苦吃!不过,来的路上她就想好了,自己以后就跟着他,给他当丫鬟也成,就当做对自己不知好歹的惩罚,就当做对他一片痴心的补偿。
邺城锦绣客栈内,江诚昊睁开眼睛,清晨的曦光透进屋子。红衣女子秀美的脸庞似乎笼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她坐在桌边,不知道在写什么,但是眉宇间显然有着浓浓的担忧。
昨夜的回忆一下子涌上心头。他在墓园晕倒,他晕倒前她说的话,还有那落寞清冷的语气。
她在为自己担忧吗?
事到如今,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玉芙蓉抬起头,对上他纠结的双眸:“你醒了?饿不饿?我去煮点吃的。”
江诚昊刚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女子已经走出门外。头也不回地去了。
她变了,她变得不再软弱。不再犹豫,但是眼中却多了一份决然和一份孤独。
轻轻叹一口气:她关心他,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可是为何如此心痛?
未几,玉芙蓉轻手轻脚地端了一个托盘走进来:“先喝粥,再吃药。西堂的琉璃说,你内心郁结。受了风寒,病势才这样凶猛。好在你底子好,她敢开虎狼之药,过两天就能痊愈。”语气十分平静,就像在说家常一般。
江诚昊偏头凝视着她:她怎么。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玉芙蓉还是有心结的。那天江诚昊的话实在太重,深深伤害了她的自尊。要她此时不计前嫌,她绝对做不到。可是又不愿意一走了之,于是就这样别扭地留了下来。
“你,怎么会来?”江诚昊有些忐忑地问。经过那一天的事情,他如今也不知如何面对她。
玉芙蓉轻轻叹一口气,却没有回答。昨天已经问清楚了跟着江诚昊来邺城的人,才知道原来他只是来休假,不是要永远呆在这里。他的好师妹把她骗过来,也算是想要帮他们一把。可是,妹妹又怎么会知道那天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怎么可能理解?
也许,覆水难收,说的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心,伤了就是伤了,能不能愈合,要怎样愈合,要多久愈合,都是前路未定。
见玉芙蓉没有说话,叹息后反而眉头蹙的更紧,江诚昊十分自觉地先开口道歉:“对不起,我那天,不是有意的。后来我很后悔,我……”
玉芙蓉呆呆地站着,没有说话。
江诚昊见状,认为她是不会原谅自己了,摇头苦笑:“没关系,情之一字,自是不能勉强,你不接受我,我以后不会再叨扰你了!”
玉芙蓉闻言,此时恨不得上去再扇他一个耳光:这个家伙,怎么打不醒的!越打越糊涂是不是!她都已经做得这样明显了!执妾礼,说“反正从今往后,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便是了!”,他怎么都不明白!
她一咬银牙,负气地说:“你说不叨扰,就要不理我了是不是!你伤了我的心,结果说走就走,你还是不是男人,懂不懂什么是责任?”
江诚昊不意她有此言,半晌说不出话来。
“很好,你既然躲着我,可以,我赖着你便是!反正你以后去哪里都甩不掉我!”玉芙蓉生气地坐下,又拿起玉堂春的文件来看。如今妹妹中毒,她相隔千里却也不能让担子都被她一个人扛。何况这个聚盈钱庄的总经理如今也不济事!
江诚昊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难道是真的接受了自己?
幸福来得太突然,令他一下子都不敢相信了。
“玉儿,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接受我了?”江诚昊觉得自己明明只是风寒,怎么口齿也不清楚了?
玉芙蓉瞪了他一眼:“笨蛋!听不懂就当我没说!我怎么看上一个这么笨的笨蛋!”
江诚昊这才完全相信,事情真的向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了,躺在床上,心头松了一口气。但随即想到刚才她说他伤了她的心,想来那天的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
“玉儿,对不起。我其实心里面不是那样看你的,那天的话,你原谅我好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原谅我!”
“除了打骂,你就不能有些别的?你说你不是那样看我的,你说我就信?你总要做些什么吧?否则谁知道你是真的,还是只是想买我一夜?”玉芙蓉赌气地说,楚楚可怜的双眸越发显得委屈——她在暗示江诚昊给出实质性的承诺。
江诚昊却实在不懂这番女人心,一时没有想明白要做什么来表示“他不是那样看她的”。
暗处的随心忍不住了,偷偷扔了一张纸条到床上,暗自咒骂:这个北堂主,真是不懂女人心!
江诚昊看到纸条,不动声色地拿过来打开,上面写着:娶她!
纸条在他手中灰飞烟灭,他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总算理清了整件事情的思绪。接着,又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玉儿,我愿意娶你为妻,一辈子对你好,呵护你,你答应我好不好?”
玉芙蓉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这次他这样开窍。
“不是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第一,你不是;第二,你有情。”江诚昊讪讪低头,如今是怎么也说不出“婊子”这两个字了……
“卖笑?取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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