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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之祸水-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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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否要让冰块知道白非晚是棋子?”

“呵,我说,他会信吗?他会怎么想我的用意?我只能告诉李筠而已。至于李岚。你好好查一查云山派吧!我想可能会有收获。朝廷这边的事情,由我来接手。我想。初步确定是李岚之后,换一种思路应该会有收获!”

想到此,顾盈盈露出一抹极有深意的微笑。

五月初六的赏荷相亲宴,顾盈盈站在湖边,看着湖心亭几位宗亲郡主。她们都是皇亲,不是皇上的侄女。就是皇上的外甥女。

“听说紫烟庄少庄主仪表堂堂、风流倜傥呢!”

“那又如何,又不是官!”

“姐姐你不稀罕,那就让给妹妹好了,至少嫁过去,荣华富贵没有问题。我们是皇室贵眷,还会被高看一眼!”

顾盈盈看着远处走来的叶明宇:看来,还真是褒贬不一呢!嗯,分花痴党和逐权党,自然还有一个但笑不语的李晴。

哎,这年头,皇亲太多,似乎,怎么都变成了别人挑他们?从蔚紫薇到叶明宇,这皇亲,是越来越不值钱了!

至于对皇上来说,倒是没什么损失,用一个郡主换一笔钱,包赚不赔!

米粮是第一步,巨额聘礼是第二步吧?

国库那样缺钱,到手的银子,怎么会飞?

听着,倒像是皇上把皇亲国戚卖了一样。

相亲宴结束,叶明宇自然点了李晴。皇上倒是没什么异议,婚期定在了六月初二。只是在聘礼上面,狠狠敲了紫烟庄一把,几乎让紫烟庄把半数家产都拿出来了。

倒是李晴十分自责。

“宇,早知道我就和你私奔了!”

“傻瓜,我怎么能不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让你日后都偷偷摸摸?我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叶明宇爱李晴,李晴是我叶明宇的妻子!”

顾盈盈看着幸福的两个人,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说不落寞,也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只有她,依旧飘零。

“承瑞,为什么你不成亲?”

凌承瑞飘渺一笑:“怎么,你关心起我的终生大事来了?”

“觉得奇怪呗,哎,你该不会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顾盈盈睁大眼睛,觉得突然明白什么似的。

凌承瑞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想什么呢!乱七八糟的!”

顿了很久,他才开口:“也许,是还没有遇到命中注定的人吧!”

“那就,十一月初一一起过光棍节!”

“为什么那天是光棍节?”

“因为全是一呗!”她伸出食指,在眼前晃了晃,笑容灿烂,眼底却是深深的落寞。

期盼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得到的却是一生一世一个人。

虽然都是一,然而……

哎,都是命!

ps:  二更!

 第210章 媚情知真相

曼陀罗宫内,顾盈盈翻看着调查报告:“赵王,怎么什么人都收!”

傅泽兰在下面恭敬地回答:“是,什么类型的姬妾都有!”

“真是品味不佳呀!”顾盈盈合上报告,摇摇头。

“不过,宫主,听说,最近他似乎很是冷落后院!”

“他也会冷落后院?真是稀奇了!不过不怕,我有王牌还没出手!”她无声叹息,哎,又要对不起自己啦!

五月的阴天,永安渠上,女子站在船头,手中竹笛吹的却是丧魂笛媚情曲的第一段,方向正是不远处的李岚。

媚情曲的第一段较为温和,只是用来吸引李岚的注意力而已。

李岚掀起马车的帘子,一抹鹅黄色身影映入眼帘。

许久,他出声吩咐:“去查,那女子是什么人!”

半晌,顾盈盈靠了岸,走向停在那里的李岚马车。

眉如远山,眸若星光,虽不比顾盈盈真颜那般绝美,可是也已十分动人。

路过李岚马车前,那马似乎惊了一下,就要伤到顾盈盈时,一个红色衣袍的男子从马车飞出,拉住了马。

女子惊魂甫定,呆呆站在那里,直到李岚出声询问。

“姑娘没事吧?”李岚温声问着,眼眸中分辨不出情绪。

“多谢公子!”顾盈盈反应过来,连忙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本就是李岚的马的错,可是顾盈盈也没有死缠烂打,反而礼貌地道谢离去,给阅女无数的李岚无疑留了一个好印象。

天空下起了小雨,李岚站在那里,望着女子远去的方向。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陈静悠,兄长陈静之在城南开有一家陈氏药铺。每日清早城南外山间采药,下午喜欢在永安渠附近吹笛子。”李岚看着手中的纸条,双眸中闪过一丝兴味。

“明日下了早朝,去城南外山间!”

黄衣女子带着丫鬟在采药。

“小姐,你何必每日亲自来呢?”

“不过是帮哥哥分忧罢了。拿着,”女子站在半山腰,把竹筐递给丫鬟,“累了,歇一会儿吧!”

抽出竹笛,她吹奏起媚情曲第二段。算算时间,第一段的效果已经快要过去了,这一次,她要来一个加强版。

第二段没有那么温和。引起的是心灵上的交错情感。也就是说,如果听者有心上人,他就会有一半的意识认为吹奏者就是他的心上人。如果没有心上人,他就会在一定时间内认为自己的心上人是吹奏者。

红衣男子望着半山腰那一抹倩影,微微勾起唇角。

一曲完毕,陈静悠收了笛子正要离开,脚下一滑,整个人从山上掉了下去。

“小姐!”扮成丫鬟的随心不免心惊肉跳。宫主这一招,玩的也太大了。要是赵王没有出手,她真的掉了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啊——”

顾盈盈感受着这样蹦极的感觉,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要是就这样死了,说不定就能回去了呢!说不定就能远离这纷繁的一切。

然而下一秒,一个坚实的怀抱接住了她。

刚才那想要解脱的想法瞬间回来——不行。她死了,顾家怎么办?她死了,那些关心她的人怎么办?

陈静悠呆愣地依在李岚怀中,似乎是被吓傻了。

李岚落地,将她放下。一只手却轻轻扶住她纤细的腰肢。

“怎么,吓傻了?”李岚附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陈静悠在那唇瓣接触到额头的时候躲闪了一下,所以李岚的唇只是轻轻擦过。

“以后不要来这里采药了,太危险,我要是没出现,你怎么办?”语气中满是担忧。

陈静悠抬头,对上那明亮的双眸,他的眸中是无限的关怀和心疼。心中不由的想起那个人,一双凌厉的鹰眸含着宠溺的柔情。神情有些恍惚,如果那是骗人的,那么这个也可以是吧?只不过她相信丧魂笛,丧魂笛的效果不会有假。

顿了很久,陈静悠才开口:“谢公子相救,奴家,下次会注意!只是公子恩情,奴家无以为报,今日所获药材,全都送给公子如何?奴家知道,不值多少钱,但全当一份心意,还请公子不要拒绝!”

“即是你的心意,我肯定要收。不过,你今天要跟着我。”李岚笑得温柔。

“奴家……”陈静悠吓了一跳。

“小姐,小姐,”随心跑下了山,喘了几口气,“呼,小姐没事就好!”

李岚扫了一眼随心,目光又回到陈静悠:“怎么,不赏脸?”

“不是!只是,奴家和公子素昧平生……”陈静悠有些忐忑。

“认识,总是有过程的。你放心,不过就是跟着我一天而已!”他温和的笑容十分无害,令她几乎要认为他和李章是一种人了。

难道,对待他心爱的女子,心狠手辣、跋扈不羁的李岚就是这个样子的?

陈静悠这才点了头:“那,奴家想先回去和哥哥说一声。”

“也好,”李岚点了头,“我送你回去!”

陈静悠坐上李岚华丽的马车,抬眼打量了一番:“公子,似乎出身显贵?”

李岚但笑不语。陈静悠也没有多问。

陈氏药谱里,陈静悠只说摔下山崖,经这位公子相救,所以前去答谢恩情。

再出来,李岚就请她去了永安渠。

乌篷船中,红衣男子和黄衣女子对坐品茶。

“百年修得同船渡……”李岚轻轻吟诵。

陈静悠愣了一下,茶水就要洒了出来:这句话的潜台词,不就是千年修得共枕眠?

“公子,为何要小女子留下?”她睁大清澈的双眼,里面带着不解。

“陈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李岚神情淡然不拘。

“奴家。陈静悠。请教公子大名。”

李岚深深地看着对面平和温柔的女子:“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公子,温文有礼,侠肝义胆,是好人!”许是入戏太深,这话出口。她自己都惊讶,觉得这不像李岚了!

李岚自嘲地笑了:“世人都说我,狠辣跋扈,张扬不羁,没想到,你给我这样的评价。”

陈静悠有些吃惊:“狠辣跋扈,张扬不羁,怎么会呢?”

李岚叹了一口气:“懂我者几何?我跋扈张扬,也只是无奈之举罢了!陈。静,悠,悠儿,你是我难得的知己!”

那叹息带着落寞,又带着一丝无奈,让人思绪万千。

陈静悠越发一头雾水:“所以,公子到底是……”

“悠儿,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我。就足够了。”李岚有些疲惫的闭上双眼。

所以,卸下层层伪装,面对心爱的女子,这个男子,和世间男子也没有什么区别。众生,皆为情苦!

天色渐晚。李岚把陈静悠送到陈氏药铺前,看着她安然进门才离去。

走进院子,陈静之叹息一声:“丫头,你真的要把自己当诱饵吗?”

陈静悠理了理衣裙:“对付人,自然是要寻求弱点。我当诱饵。是唯一有胜算的办法。”

“罢了,你自己一切小心,不要,不要让那个色鬼占了便宜。”

此后,每天李岚都会来找陈静悠。有时他们一起去采药,有时只是喝几杯茶。不过陈静悠总会让他听到那悠扬的笛声——自然,吹的是媚情曲第二段。

这天,陈静悠陪李岚喝了茶,刚想走出曲江的画舫,然而天公不作美,雷声轰鸣,下起了滂沱大雨。

陈静悠叹息:“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

李岚走过去:“回不去就再陪陪我,可好?”目光带着不易觉察的温柔。

“好!”

画舫的二层,陈静悠吹着笛子。

“这几天,你似乎吹的都是这一首?”李岚半躺在榻上,一手撑着,姿态悠闲惬意。

“你该不会是听腻了吧?”她眨着灵动的美眸。

“怎么会?”李岚轻笑,“我很喜欢听!”

陈静悠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再吹,已经换了一首曲子。

媚情曲第三段——吹奏者如果经过第一段、第二段自然过渡的铺垫,第三段会让听者完全认为吹奏者就是自己的那一位心上人,放下所有心防。这效果仅仅能持续五六个时辰。之后,如果第四段媚药一样的曲子不出,听者就会完全忘却这段由媚情曲引发的感情和与之相关的经历;如果吹奏者继续吹走第四段,那就必须交合之后才能完全释怀。

李岚逐渐陷入迷幻,放下心防。一曲吹完,陈静悠只听到他低低地喊了一句:“盈盈!”

闭上双眼,轻叹一口气:为什么又是自己?

所以,自己恢复身份的时候,他想娶自己是因为……

那么,为什么这些年他纵情声色,不加节制?

“盈盈,为什么你帮老三,却不帮我?”他的眼神已经迷离。

顾盈盈叹息一声:“为何要帮你?你那样荒唐透顶。”

“所以,”李岚苦笑,“你是责怪我?还是嫌弃我?从得知你的噩耗,我就灰了心,才开始那样醉生梦死。可是你知不知道,自从我知道你还活着,我就——”

顾盈盈一挑眉——就冷落后院?是了,物极必反,洁身自好的反面就是流连花丛,可是他们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一个深爱的女子,却无法得到。其实越是花心的人,心底越是痛。

有时候,外表越荒唐,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空虚落寞罢了。

这个道理,她何尝不知道?

哎,自己真是——红颜祸水呀!

“你知道吗,你出嫁的那一天,我在路上都做足了准备,一定要把你的花轿劫到我那里。我就是怕老大会害你!可是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动了手。”他紧锁双眉,神色中带着浓浓的悔意——

如果当初真的救下了她,是不是,如今他们已经比翼双飞?是不是,那样聪慧的她已经和他双剑合璧,拿下了这片江山?

他懊悔地深吸一口气:“前不久,我知道你还活着,我很开心,很开心。可是我更知道,你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可是,没有关系,都没有关系,只要我登基,我封你为后!”

ps:  三更!

 第211章 天意弄人呀

顾盈盈蹙眉:她这样下三滥的手段,用的实在是有些——不耻。何况这个人,原来,也是一个痴情种,只不过是走了极端的痴情种罢了!

不过,为什么他爱顾盈盈,却要害顾家?

“你说你爱我,为什么你要害顾家!”

“盈盈,对不起,那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还活着,我只是恼恨顾家站在老三那边,想从中挑拨,把你们拉过来!可是,事情渐渐脱离了我预想的样子。”他的眉宇轻蹙着,神色极其复杂。

他呆呆地望着对面的女子,眼神里有无尽的爱慕,有无边的悔意,有深深的思念,有淡淡的受伤。

“那,那些构陷杨家的证据,都是假的?”她进一步试探着。

“都是假的!当年,和杨家争的最厉害的,是母妃。那些事情,都是母妃和舅舅做的。然而,做都做了,难道不保护自己,坐以待毙吗!”

诚然,他外表荒唐不羁,可是并不笨,也不仁慈。

“所以你就一箭双雕,撇清赵家的关系,再挑拨顾杨相争,祸害秦王党,说不定还能趁机把顾家拉过来,你渔翁得利?”经过这几问,顾盈盈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体的真相。

“盈盈,你不要怪我,为君王者,哪来的仁慈善良?但是你放心,对你,我下不去手。顾家,我也不会再害!盈盈,回到我身边来吧!”李岚迷离的眼望着她,伸出一只颤抖的手。

顾盈盈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去,把手交到他掌心。

一个瞬间,龙涎香的气味萦绕着她,他紧紧搂着她。似乎害怕再次失去:“盈盈,原谅我,回到我身边,我要拿江山为聘,许你一世繁华。”

“你真的愿意,真的信任我?”她的语气里是不安。

“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为何会不信任?”他贪婪地吸着她身上淡雅的香。

“其实,我还有疑问……”

“你说,我都告诉你,只要你不要离开我!”他收紧了双臂,埋首在她肩窝,“你可知,多少次午夜梦回,我在梦中又看见你,我想伸手去抱你。可是又哭着醒来。盈盈,再也不要让我失去你!”

“好,我不离开你!”她感受到肩窝一片冰凉的湿意,那是他的泪水。

他,居然哭了?那个张扬跋扈的李岚,居然哭了?

“盈盈,你可知,你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最好。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盈盈……”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臂越发收紧。

叹息着闭上眼睛:李岚。对不起了!

……

寅时,顾盈盈落在顾府她的闺房,只有两个字:“洗澡!”

未几,李岚下了朝,却再也没有去找所谓的陈静悠,过起了多天以前的生活。身边的人对他流连花丛早就见怪不怪。也没有多问。

陈氏药铺,其实就是“尘世”;静悠,是“尽是忽悠”;静之,是“敬而远之”。

而顾盈盈,则站在修葺好的圣阳郡主府。打量着景致。

“我突然觉得,你的丧魂笛实在可怕!就这样捕获人心,挖出秘密,啧啧。”凌承瑞叹息着。

顾盈盈捂着胸口:“虽然如此,代价可是很大的!”她因为连日使用,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

这几年来,这具身体内伤无数,已经被她用得内里虚空破败。只有这一张皮,看上去完美无瑕而已。

也许,自己真的时日无多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顾家洗白?”

“再等等!”她要等赵王李岚的手下们渐渐麻痹,打消怀疑,才能动手。

而至于白非晚,似乎李岚并不想说很多。她只知道,李岚的主要目的,就是让杨毅涵和白非晚旧情复燃,是不是因为白非晚世子妃的身份,一旦揭露私情,会给杨家的名声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不过想来人家郎情妾意,兴许根本不在乎。

而那龙纹石碑、通敌书信的证据,的确是白非晚拿给杨家的无疑。

关于风晴天中的锦瑟的解药,她没问出所以然。

这样的话,这个故事补一补,就变成了:

在凉州的时候,少年校尉杨毅涵和凉州刺史之女白非晚青梅竹马,互生爱慕。然而白非晚不知是被老爹还是被皇上给坑了,要嫁到南临当世子妃。皇命不可违,白非晚想要私奔。可当是杨毅涵大仇未报,杨家没有平反,不可能带着美人跑路,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子家给旁人。白非晚也是烈性女子,刺了他一刀,就是要让他永远记住她。从此往后,杨毅涵发奋努力,发誓要将心爱的女子从水深火热里拯救出来。哦,考进士好像也是在这以后呢!然后他每天勤练武功,发奋读书,努力建功立业,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自然一半是为了天道神功,一半是为了白非晚。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直到有一天,在无聊的江城缇兰节上,遇见了一个唐莲子。后来那个唐莲子救了他的性命,给了他一瓶清心丹,并告诉他自己叫唐晚。可能是因为那个晚字,他给了她一枚崇光令。后来在长安,南临王世子和自己起了争执,抢自己女人的老情敌,自然要欺负一下。至于这个带着晚字的女人,可以帮一把。然后这个带着晚字的女人混得风生水起,又极大地帮助了他——解毒、金刚血玉,于是他认为这个女人有用,毫不犹豫地救了死半生毒发的自己。后来南疆她也帮了大忙。在凌承瑞的提醒下,在时局影响下,在作为暂时排解寂寞的替代品的考量下,他开始区别对待这个带晚字的女人。

再后来,女人上钩,他发现了更大的秘密,更大的利用价值。对这个笨女人更加殷勤,让她生活在一种虚假的幸福中。后来女人帮他做了许多,再后来杨家复兴,母妃和舅舅平反。就在这时,另一个令他喜极而泣的消息传来: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终于挣脱了南临王世子的魔爪,还捎带上两份对打击报复仇人有利的证据。于是。顾家女人的使命到此结束!两人破镜重圆重修旧好旧情复燃如胶似漆风雨同舟终见彩虹。接着开始拿着证据,合力打压仇人顾家。反正是仇人,利用完了一脚踢开!于是顾家女人成了英勇牺牲的炮灰!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种种。

顾盈盈趴在圣阳郡主府的主院无心院的书桌上写写画画,完成了一部荡气回肠且未完的爱情故事。

凌承瑞走进来,翻看了两下书桌上乱七八糟的纸,里面的人物全都是简单的圆形、线条的勾勒。再看内容,他无声地叹口气:罢了,能舒缓心情就好!

一个玉石魔方摆在顾盈盈面前:“你这个东西,到底怎么才能转成六个面一样?”

顾盈盈从她的简笔画里抬起头。放下笔,捡起这个魔方:“你想知道?知道了就不好玩了,这样,我演示一遍,然后你慢慢琢磨!”

哎,不就是背公式嘛!

顾盈盈手指飞转,没用多久就转好了扔给凌承瑞。

凌承瑞看得目瞪口呆:“丫头,你是人吗?”

“不是!”她曲起双腿。放在椅子上,捧着一本睿丰投资的账册看了起来。她不是人。只是一缕异世幽魂。

“我没看清!”

“那不怪我,你自己的问题,自己回去研究!你那么聪明,没问题的!”她十分不负责任地说。

凌承瑞一撇嘴,知道她说一不二,拎着魔方踱步回了无欲居。

叹息一声。顾盈盈放下手中的账册,漫步出了无心院。

天下着雨,风声夹杂着雷鸣声,雨点打在无涯湖的荷叶上,噼里啪啦响得清脆。

一身月白的顾盈盈披散着长发。素面朝天地站在无澜亭,思绪飘得太远了。

似乎也是这样的季节,这样的雨,蘅峰山庄玉秀湖,惊雷之下,那个张扬的红衣男子……明明是个性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却在那雷声下,有了惺惺相惜之意。

哎,天意弄人呀!

五月十九,顾盈盈请旨审理隆庆六年构陷杨家一案,呈上一系列的证据。

一,龙纹石碑化学坚定分析;

二,龙纹石碑土壤鉴定分析;

三,龙纹石碑雕刻者和联系线人供词;

四,龙纹石碑发现者供词;

五,龙纹石碑曾经藏身地即废弃赵家地宫图纸;

六,赵家暗人供词;

七,顾正德笔迹和变化;

八,通敌书信笔迹鉴定;

九,通敌书信模仿者供词;

十,通敌书信嫁祸者供词;

十一,南疆大战幸存者证据和供词;

十二,反诗主笔者供词;

十三,反诗嫁祸者供词;

十四,杨家暗人踪迹伪造者供词;

十五,隆庆六年赵家暗卫记录。

审理参与者有皇上、皇后、贤妃和淑妃,杨毅涵。

一条条证据指向贤妃和赵家,还有一些指向皇后和乔家。而最后一项,隆庆六年赵家暗卫记录,实在是惊呆了众人。本身要找到暗卫踪迹已经不容易,而圣阳郡主则是把人家的暗卫记录都刨了出来。

皇上越看,脸色越黑,看完最后一项,他竭力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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