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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农女极品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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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便可以迎来春暖花开后的一次大丰收了,水稻是一年只有一季,但是蔬菜瓜果可不是一年只有一季,而且四季的蔬菜瓜果都会按照时令种下,到时候成熟之时便与鸡蛋鸭蛋,以及一些年老的不能下蛋的鸡鸭一同卖出去,这也是一笔收入。

小猪仔儿已经开始圈养,待到猪仔长大,变肥美了之后,也是可以卖掉的,而且猪肉比蔬菜瓜果要贵一些。

算算这些收入的来源,苏锦稍觉安慰,幸得她多方面发展,这才不会落入窘境,毕竟她现如今要养活的除了小包子,还有这两座山上的众人呐!

春暖花开后,时间就一下子过得快了起来,因为有刘大哥和张武的监督,山上倒没有什么事需要苏锦操心,而镇上的铺子里,王大哥夫妻以及石头也开始驾轻就熟,与附近的邻居们也走得近了些,生意自然比以前更好了。

唯独需要苏锦操心的便是官道旁的酒楼,因为她设计的是酒楼与客栈为一体的房子,所以面积比较大,房间也会比普通的酒楼要多一些,这样一来,工期就会很长。

刚开始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人前来捣乱,但是大牛他一向谨慎,所以带着兄弟们赶工的同时,也不忘记在晚上盯着酒楼,生怕有些什么人跑到未建完的酒楼里使绊子。

而就在一个月后,官道顺利的从酒楼前面穿过建成,而酒楼也建了大半的时候,果然还是出事了。

这日,从清晨开工的时候大家就觉得不太对劲儿,不时阴云密布,还有阵阵冷风吹来,大牛看了看天色,知道今晚少不得一场风雨,便挥了挥,命大家伙儿提前将今日的活儿干完,早些回去休息。

因为要一直住在酒楼对面的树林里,所以大牛他们还建了简易的房子,用来遮风挡雨,大家伙儿倒也乐得住在里面,毕竟以后他们就要在这酒楼里干活儿了,现如今能日日看着酒楼一点点建成,都觉得很是激动。

待到傍晚前大家伙儿散去,建房子的工匠们回家去,而大牛与几个兄弟则正打算回树林里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不远处竟像是有火把在移动一样。

建官道的人平日里看天儿不好,就绝不会出来,所以现如今这些人绝不会是那些人,大牛心中一凛,大概明白了几分。

也不去对面的树林了,压低声音,招呼大家伙儿去拿了些铁锹之类的东西,待会儿好把这些人给打跑。

举着火把的众人在大牛他们刚准备好的时候,便来到了酒楼前面,为首的人是一个白面书生的男子,只见他不屑的挑眉看着眼前的酒楼,冷笑道,“哼,一个寡妇竟然敢跟本公子争,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而此时,躲在暗处的大牛等人则将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楚,大牛还以为来人是叶无心,但是看那男人的面容却是不认识的。

虽与云峥一样也是个书卷气浓厚的人,但是那张精致过头的脸却在火光的照射下,带出了几分邪气,那一身的白衣与其说是白袍,倒不如说是白纸,因为这白衣衫得他的脸色更加惨白像鬼了。

若不是这人身后带着人,而且还不时的轻咳一声,大牛等人他们还以为遇到鬼了,毕竟在这月黑风高,还风雨欲来的夜晚,遇到鬼什么的也不夸张。

“来人呐,将这房子给本少爷烧了,烧得干干净净的,什么都不准留下,以后你们就看着,只要这里有房子建起来,建到这个样子了,就过来烧一次,本公子倒要看看,她还能撑多久,哼,跟我斗,非气死你不可!”那白衣公子恶狠狠的咬牙道。

而跟在他身后的众人却有些犹豫起来,为首的家丁问道,“公子,咱们不是只是来看看的么,怎么就要烧人家的房子,这太过了些吧?”

“你懂什么,你家主子让你们过来,就是帮助本公子的,怎么,想让你家主子把你的腿打断,还是拔了你的舌头!”白衣公子冷声斥道。

顿时举着火把的众人便很是默契的颤抖起来,一想起他们家那主子,当真可以说是地狱阎王一般的人啊,但奈何这样的人手腕厉害的很,哎,他们想要活命,就必须得听话,不然,当真会死无全尸的。

为首的家丁长叹一声,一挥手,便命众人将准备好的干柴搬过来,而后便让举着火把的家丁们将酒楼围起来,就待他一声令下,这眼看就快要建好的酒楼就要付之一炬了。

就在那公子得意洋洋,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正迎面而来,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只见不知哪里甩出来的一块泥巴,正直飞向他的脸,而且还很准确的直接冲进了他那大张的嘴巴里。

顿时那公子只觉得像是吃下了米田共一般的恶心难耐,弯下腰来就要吐出来,但怎奈,那泥巴就像是长了眼一样,在他弯下腰的时候,又飞来好几块,这下子他的头发上,身上,脚上,全都被泥巴给糊满了。

白衣公子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翻了翻白眼,直接倒地不起了,他有洁癖,向来最讨厌的就是这些脏东西,现如今却让他全身都沾满泥巴,当真是承受不住,直接晕倒了。

而正准备点火的家丁们见状,也都害怕起来,毕竟这新建的官道附近常有闹鬼之说,现如今看到刚才还好端端的公子,不出片刻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大家伙儿都开始害怕起来,谁也想不起来要点火烧房子的事了。

大牛见状,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便大喝一声,率先从暗处冲了出来,兄弟们跟在他的身后,大呼小叫的冲上前去,只要见到个人就是一阵爆打,直将那些被吓傻的家丁打得屁滚尿流,到最后,甚至连将那昏迷的公子带走的事情都忘了,只顾着自己逃了。

待到酒楼前重新恢复平静,大牛让兄弟们将摆在酒楼周围的干柴撤去,拉到对面树林里,正巧他们的柴用完了,这些人还真是有眼力劲儿啊。

大牛则走上前去,抬脚踹了下躺在地上装死的白衣公子,骂道,“还装,真的死了就没气了,是不是真有这么想去见阎王!”

那白衣公子刚才是真的被气晕了,现如今幽幽醒转,却看到自己被人踩在脚下,但是因为没有火光的照亮,他看不清那人到底是谁!

“你,你是什么人?敢这样对待本公子!”白衣公子愤怒的大骂着,他忘了自己嘴里还有泥巴,这样一骂,反倒将泥巴又吸进了嘴里一些,反胃的感觉让他开始作呕不止。

“真脏!”大牛冷冷地盯着他骂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何要来烧俺的房子,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俺是可以将你送官的,敢烧官道旁边的房子,你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哼,官道又怎么样,只要本公子得不到的,就全部统统毁掉……”白衣公子还没骂完,又再度呕吐起来,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恶毒,竟然让他这么恶心,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这么牛气,大牛哥,看来不给他些教训,他是不知道王法是什么了!”二林子很是不爽的看着这白衣公子,骂道。

他心里却是在想着,同样是穿白衣,同样看上去都是文弱公子,为什么这人咋就那么讨厌呢,而云峥云夫子却是那样的出尘脱尘,哎,云夫子这一走,当真有些想念了。

二林子和石头是最早跟随大牛到处去找活儿干的兄弟,现如今石头去了镇子上的铺子,他就一直跟在大牛的身边,现如今听说官道这边要盖酒楼,大牛也要过来,他就缠着大牛,跟了过来。

“兄弟们,把这人给俺往死里打,只要还留口气就行!”大牛一挥手,身后的兄弟们便立刻扑了上来。

那白衣公子还没缓过神来,就已经被数不清的拳脚踢打得头晕,不多会儿便头一歪,倒在地上,再没有动静。

见状,大家伙儿便退开来,生怕真的打出人命来了,更何况,自从跟了苏锦之后,他们也都收敛了一些,再也不会把打人当成儿戏了,毕竟想要长久的生存下去,就不能整日惹事生非,而且,真的打死了人,不只他们跑不了,还得连累苏锦,这样的事,他们真的干不出来。

大牛则上前一步,从众人让开的道路走进去,他没有出手,那是因为他一出手这人肯定不死也要半残,苏锦曾交待过,不能闹得太大,毕竟这些来捣乱的人背后都有各自的势力。

“没死,哼,兄弟们,把这人绑了,吊到树上去,等到有人来救他的时候再放他离开!”大牛仔细的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发现那人只是晕了过去,还有活气儿在,便放下心来。

大家伙儿放下心来,不时在那白衣公子身上踹几脚解解气,让他们干活儿的时候还要提心吊胆的罪魁祸首,当真是可恶至极,不打死他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众人将那白衣公子绑了之后,便押着去了对面的树林里,谁料刚刚要将那公子吊在树上,不远处竟然又来了一伙人,那些人还是骑着马赶来的,看那样子像是很着急一般。

大牛见状,也不让大家伙儿把人往树上吊了,就这样押着,免得一会儿出什么乱子。

果不其然,那伙人当真是冲着大牛他们来的,只是他们不知道大牛他们住在树林里,还以为人都住在未建成的酒楼里,便停在了酒楼前,对着酒杯大喊大叫起来。

大牛一拍二林子,示意他凑近些,在他耳边交待了几声,二林子便像只猴子一样,飞快的蹿出去了。

不一会儿,二林子便来到酒楼后面,但他并没有直接露面,而是爬到最高处,双手环胸,冲着楼下叫喊的人喝道,“干什么呢?大晚上的鬼嚎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位……”那为首的人着一身家丁服,却略有些年纪,看样子倒像是个管家模样,闻言便抬起头来,寻了半天,才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到楼上的二林子,他仰起头来,想了想,才抱拳道,“这位小哥,麻烦你,老朽想见见你们家主子,有事相商。”

“我们家主子早就睡下了,没空儿见你,有什么事跟俺说就是了!”二林子一拍胸口,很是豪气的道。

那人闻言,微微皱眉,似并不愿意跟他说话,因为他看着二林子不像是能做主的人。

二林子见状,冷笑一声,“怎么?觉得俺不敢用,所以看不起人,那你就等着吧,俺家主子也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

说着,竟做势要走,那管家见状,急了,慌忙上前一步,抱拳恭敬的道,“这位小哥,莫走,老朽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敢问小哥,可见到一位白衣公子,面色有些苍白,说话声音略有些尖细,眉眼出众,不似常人,小哥可见过这人?”

“你说的是人还是鬼?大晚上的,别纯心想吓唬人!”二林子听了他的描述便知道他要找的人是谁,但却并不打算真的实话实说。

那老管家叹了口气道,“我家这位表少爷,在夜里见到,确实像极了厉鬼,所以,若是小哥见到,麻烦告诉老朽,定有重谢。”

“你找他何事?”二林子听到这里,感觉这人并无恶意,但是大牛吩咐过的话,他还记得,所以也只能先将这人的来意问明了,再做打算。

那老管家闻言,便知道这人肯定见过自家表少爷了,既如此,那便好办了,这表少爷竟然做出了这等错事,若不是他将一个下人安插进了叶家之中,现如今还收不到消息呢。

“表少爷的父亲病重,现如今正急寻表少爷呢,这不是听说表少爷到这附近来了,这里又这么荒凉,若不是看到这里有在建的房子,老朽还真的找不到人呢。”老管家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解释道。

表少爷这次当真是错得离谱,回家后少不得要被二老爷暴打一顿,更何况,这表少爷,哎,反正不是自家的儿子,他也管不着,只管现在将表少爷带回去受罚就是了。

“是这样啊,那你等着。”二林子听完这话,觉得是时候回去告诉大牛了,毕竟这事也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树林中的大牛闻言,便决定和二林子一起过去,另外让众兄弟们在树林边瞅着,如有异动,便冲出来帮忙。

安排好事情之后,大牛便和二林子将那白衣公子身上的绳子解了,但是他那身衣裳却是没有办法弄干净了,只能这样带出去。

那老管家一看到那狼狈不堪的表少爷,不住的摇头叹息,却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派人将表少爷带回来,然后好声好气的向大牛和二林子谢了恩,还塞给他们一个鼓鼓的荷包,这才千恩万谢的带着人离开了。

掂量了下手中荷包的重量,大牛决定,派人连夜赶回去,把这事跟苏锦汇报一下,毕竟这件事也太邪门了,让他有些心里没底。

二林子便很爽快的接了这事,拿上荷包,连夜赶了回去。

而大牛则带着众人继续守在树林里,留一半兄弟守夜,另一半兄弟休息,待到半夜的时候再换一轮。

二林子赶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了,但是想着事情紧急,他还是去敲了刘大哥家的门。

刘大哥被惊醒后,披了衣裳出来,看是二林子,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跑回来做什么?”

“出事了,刘大哥,苏小姐呢?大牛哥让俺捎了话回来!”二林子摸了摸怀里被捂热的荷包,有些着急,现在半夜,但是待会儿天就亮了,万一那些奇怪的人天亮的时候跑过去闹事,那大牛他们岂不是要倒霉了。

“什么事啊?”刘大嫂也听到了敲门声,穿好衣裳出来,比只披了衣裳的刘大哥要稍晚些,站在他身后,看着二林子有些不解的问道。

二林子却不肯说,不是他不想说,关键是他嘴笨,如果跟刘大哥这一说,就不知道对苏小姐说什么了,所以,他就只有等到人都到齐了,再一起说。

刘大哥见状,便亲自带二林子回房,让刘大嫂去喊苏锦起床过来一趟,看样子,真的是出大事了,不然,二林子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赶回来,毕竟那官道离这里也不近。

刘大嫂急急的小跑到苏锦的房门外,敲了门,唤醒了苏锦,而后便一起回了正厅。

苏锦看到一脸不安的二林子时,还微微一怔,若是没记错,她记得当时大牛走时所带的人就有二林子,可是他现在怎么大半夜的跑回来了。

而刚才刘大嫂也没说什么事情,只说出了事,让她赶紧到正厅来一趟。

“苏小姐,刘大哥,刘大嫂,官道旁的酒楼出事了。”二林子见人来齐了,稍稍缓了下,这才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苏锦闻言,却很是平静,心中暗赞叶无心果然是料事如神,淡淡开口问道,“可是有人去捣乱了?”

“是的,一个白衣白面的公子,带着人跑来要烧了酒楼,被大牛哥带着俺们给打跑了,但那公子却没跑掉,被俺们绑了,还打了一顿,谁知道大牛哥正想着将人绑了,等明天再说事的时候,又跑来一伙人,而且这些人什么也不要,只要那白衣白面的公子,大牛哥将那人还回去之后,那为首的人还给了俺们这个。”二林子说着,便从胸口掏出荷包递给苏锦。

苏锦见状,伸手接过来,掂量了下,份量不轻啊,看样子得有几十两银子,她也有些不解的问道,“那为首的人可说什么了?”

“那老头看着穿的是家丁的衣服,可是说话做事却并不像那回事,而且出手大方,直接就丢给大牛哥这么一大包银子,大牛哥和俺连看都没敢看,然后大牛哥就让俺带着这个,来见苏小姐了。”二林子说着,还有些害怕的看了眼那荷包,仿佛那些银子像毒药一样可怕。

“这事有些蹊跷,”苏锦想了想道,“二林子,你先回去,告诉大牛,看好酒楼,千万不能让人毁了,另外,我明天就会带人过去,你们先守着,还有,不论是谁过去捣乱,先不要和那些人发生冲突,只拦着就可以,等我到了再说。”

二林子听完她的话,又默默的记了一遍,这才点点头,向他们三人点点头,转身便离开了。

待他走后,苏锦转头看向刘大哥道,“刘大哥,看来咱们要去一趟衙门了,”说完,又看向刘大嫂道,“大嫂,明日就麻烦你照顾几个孩子了,宝宝若是醒了找不到我,还请你多哄哄,这事情耽搁不得,我和大哥得赶快去解决。”

刘大嫂有些紧张的问道,“妹子啊,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这孩子俺看着倒没什么,只是你们千万别……”

刘大哥不等她说完,就低斥道,“胡说什么呢,妹子只是想尽快把事情解决了,你想哪里去了,你就好好的应下就是了,不必担心!”

苏锦却摇摇头,有些不确定的道,“大哥,大嫂,这次的事情太过蹊跷,我也不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不敢确定能不能解决得了,不过我会竭尽全力去解决的,另外,大嫂,若是叶无心来这里找我,你就让他直接去官道那里的酒楼找我,记得将这事告诉他。”

刘大嫂点点头应下来,刘大哥与苏锦分别回房去穿了衣服,拿了该准备的东西,便驾着马车离去。

待到院中安静下来,刘大嫂到苏锦的房间里将睡得安稳的小包子抱到自己的房间里后,这才想起来,她对于叶无心与苏锦的关系一直有些不解,现如今苏锦又让他们与叶无心配合,又要告诉叶无心酒楼遇险的事情,这叶无心到底和苏锦是什么关系啊?

不过想想也有些明白了,或许叶无心和苏锦当真是郎有情妾有意,所以现如今,他们这算是在相处?

哎,不想了,明日里还要照顾三个孩子,以及帮着照应山上的事情,她还真是越来越忙了,不过,家里的收入也越来越多了,想着以后能拥有大房子,有更多的钱,她就觉得满足,抱着小包子睡着了。

刘大哥驾着马车一路急奔,来到了镇上的衙门,现如今虽然是夜里,却仍有着官差在值夜,所以他们来到衙门之后,并没有吃闭门羹,而是很顺利的找到了正睡得很香的梁捕头。

苏锦看着睡得呼呼的梁捕头,心中着急,但又不敢真的去吵醒他,而是将她和刘大哥带进来的捕快见状,忙上前小声的去叫醒了梁捕头。

“梁头,梁头,有人来找你了,说是有急事,你醒醒,梁头!”那捕快与梁捕头关系甚好,所以也不怕被梁捕头训斥,反而一直小声的叫着他。

梁捕头现如今睡得正香,但是听到说有急事,便是一个激灵,立时醒了过来,他很是愤怒的一拍桌子大骂道,“混帐东西,有急事这个时候才叫醒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捕快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梁捕头这一惊一乍的表现似乎很熟悉,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苏锦和刘大哥。

梁捕头今夜是要当值,所以就算是睡觉,也只是趴在桌上,身上盖了厚厚的外袍,睡得其实也不舒服,现下又被人叫醒,这睡意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看到眼前的人,他还有些疑惑的揉揉眼睛,不解的问道,“妹子,你怎么跑到我的梦里来了?”

“梁大哥,这不是梦,是妹子实在是有急事,除了梁大哥以外,再也想不到能找什么人帮忙了。”苏锦现如今能找的人,也就真的只有他一个了。

“出什么事了,哪个王八羔子敢找妹子的事,活得不耐烦了。”梁捕头说着,便挥手让那小捕快去倒茶,这天虽然回暖了,但是夜里还是有些冷的,他想着让苏锦和刘大哥以及自己都暖暖身。

苏锦和刘大哥向他福了福身子,便顺势坐下,端起小捕快送来的茶水,喝了两口,这赶路赶得冰冷的身子才缓过劲儿来。

“是这样的梁大哥,前些日子小妹不是买下了一块地,而那地的附近正要建官道的么,现如今小妹的酒楼即将要建成了,可是却有人跑去闹事,要烧了小妹的酒楼,现如今那些人是跑了,但是小妹还是担心,害怕那些人很有来头,到时候,酒楼恐怕要保不住了。”苏锦忧愁的皱眉,将事情一一道来。

听到这话,梁捕头猛地一拍桌子,大怒道,“反了天了,凡是建在官道旁的房子都属于官差的保护范围,连这一点都不知道么?还是说,明知故犯,看来本捕头这几天懒散了些,就有人想要顶风作案了!”

苏锦闻言,知道自己果然是找对了人,只要有官府中的人出面,那就不会再有人敢来随随便便的捣乱了。

“最近衙门里难道没有派人去官道上巡察么?”梁捕头想了想,转头看向正倒茶的小捕快问道。

“梁头,这兄弟们一向最懒的,你都不提这事,他们自然也不会主动的过去了。”小捕快似乎习惯了和梁捕头开玩笑,现下说的话也带着些许调侃的意思。

闻言,梁捕头很是尴尬的轻咳了声,而后狠狠的瞪了那小捕快一眼,不悦的道,“就你嘴贫,现在本捕头下令,明日一早,全体捕头都跟着本捕头去巡察官道,老子就要看看,到底是哪个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欺负我家妹子头上来了。”

苏锦和刘大哥闻言,放下心来,对着梁捕头是千恩万谢,若不是这个时候没有酒楼开门做生意,她就要花大价钱请梁捕头吃饭了。

而梁捕头则被苏锦的夸赞之言美得晕乎乎的,他认得妹子果然与众不同,不只容貌出众,而且口才出众,这做生意也是一把能手,当真是给他长脸。

天微微亮梁捕头就带着众人一同赶往正在修建中的官道去了,而原本要单独过去的苏锦和刘大哥,也被梁捕头要求和他一起过去,这样,既能让那些人知道苏锦是他的人,也能够保护他们。

一行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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