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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娴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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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怔了怔,淡笑着扯开话题,“莫家小郎们想来也快过来了,不如将马公子一起唤来?”

陆杰点点头,“正有此意!”

陆杰一行走到亭子旁边时,见亭子里还是一人在说,另一个入神在听,安心在亭外躬身行礼。

陆杰摆了摆手,示意安心安静,下人们抬着陆杰轻快的走了过去。

见陆杰一行走得远了,安心这才出声道:“小姐!杰爷去月影楼了!”

花娴和马玉涛都一惊,对看着沉默下来。安心扭身进来做出沏水的动作。

“小姐和公子不是已经计划好了?”心道小姐既然想隐瞒,自是要帮着隐瞒下去。

花娴站起来轻笑着拍了拍安心的肩,“我家安心说得对!马兄只要杰叔问起时,就说知道他是我长辈,就与我讲了些童年顽皮的事就行,其实只要做出羞愧的样子,杰叔不会细问你到底与我讲些什么的。”

马玉涛起身来拱手认真道:“清宁且放心!为兄不会食言,就照清宁所说就是!”

当下两人再对了次说词,马玉涛拂了拂衣衫,“既是知道先生在,学生是定要前去问安的,正好陪清宁一起过去!”

花娴点点头,淡笑着和马玉涛走出亭来,“马兄是我杰叔的弟子?”

“为兄愚钝!不曾得先生收入门下,在学院先生有授过课,这些年学业有疑惑时见到先生,先生也会指点一二!”

“我杰叔在学院授课?”花娴心下讶异,“难道学院的先生教的,不算是弟子么?”

“先生在学院会定期教授琴艺,弟子和学生是不同的!”马玉涛心下奇怪。

花娴怎么连这区别都不知道,还是耐心说着:“只是传授学问,老师并不亲自一一教导,只能算学生,和以前门生差不多意思,算不得是弟子!”

花娴恍然点头,“原来如此!弟子要比学生亲近!”

“自然!弟子入则孝,出则弟!亦师亦父是要传承的,轻易哪能得入门墙!”马玉涛感慨道。

花娴偏头轻笑,“清宁明白了!”

说笑间来得月影楼前,花娴对躬身行礼的菊香道:“马公子来拜见杰叔,引我们过去!”

菊香自是躬身应了,“请马公子与小姐随奴婢来,杰爷在宴客厅!”

马玉涛自是客气着拱手:“劳烦姑娘了!”

两人随菊香进得宴客厅,足有上百坪的大厅里铺着厚厚的地毡,复古的摆放着长几同矮榻,长几旁有着花枝造型的青瓷灯盏。

陆杰依在正中的榻上,面前长几上摆着琴。虽是白天,几两旁也点燃几支巨烛,房间透亮着,光线并不昏暗。

菊香在门口停了下来,柔声通报道:“杰爷!马公子和小姐过来了!”

陆杰挥挥手,菊香躬身退了出去。

马玉涛在门口停了下来,拱手郎声道:“学生马玉涛,见过陆先生!陆先生安好!”恭敬着行礼拜了下去。

陆杰淡笑着温和道:“且起来罢!”

花娴满面笑意,开心着奔了过去,“杰叔!马兄是你学生呢!刚与清宁讲了好多有趣的事哦!”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羞恼

陆杰轻扯了下嘴角,抬手指了自己左侧的矮榻,“毛毛燥燥的,除了鞋跪坐好!”

花娴脸微微一红,看了看脚下地毡上自己踩出的印迹,有些羞恼,回头瞟了眼马玉涛,马玉涛温和的冲她淡笑了笑。

陆杰轻笑:“玉涛!我这侄女天真不懂世事,你可别笑话!”

马玉涛在门口躬身拱手:“清宁女郎纯真质朴!极为难得!”

安心在门口除下鞋,着袜躬身走到花娴面前,花娴咬着嘴唇面带恼意坐在榻上。

陆杰笑笑示意安心帮花娴脱去鞋,“唤人来整理下!”安心将花娴的鞋拿在手中,躬身应了退出来。

花娴恼着坐在榻边,偏头见马玉涛还微躬了身在门口,“马兄!请进来罢!”

马玉涛冲花娴淡淡一笑,微微摇头:“先生!学生就先退下了!”说着拱手躬下身来行礼准备告辞。

陆杰轻笑出声:“玉涛!进来坐下罢!光顾得说清宁了。”抬手指了花娴下首的榻位。

马玉涛顿了顿,拱手应了,除去鞋到得榻前上榻端正跪坐好。

陆杰见花娴直直的看着马玉涛的跪姿,想来是忘了教她如何跪坐,怪不得刚羞恼着不上榻……

想开口与她说来,再想不必再惹得她羞恼了,也就由得她坐在榻边不理了。

“菊香!让人去将玉涛的琴取来。”待菊香擦拭好地毡,陆杰淡淡的吩咐。

安心跪坐在花娴榻前,轻声提醒花娴:“小姐!上榻跪坐着!”

花娴有些郁闷,前世仅在幼年去乡下拜祭才跪过,心里极不愿跪下。

安心埋首在胸前,悄悄伸手扯花娴的袍角,花娴撅着嘴装不知道。

陆杰瞧得两人的小动作,好气又好笑的清咳了声,安心吓得跪直了垂手在两侧。

马玉涛正经伟坐着不敢乱动,眼角便瞟了瞟花娴,见她撅着嘴似有恼意,奇怪怎么花娴如今变了个人。

“清宁!”陆杰淡淡的唤道。“一会莫家小郎们就过来了。”

花娴心下郁闷,也知道反抗不得,上榻学着马玉涛跪坐下来。

陆杰见她耷着双肩,有气没力的样子,皱了皱眉不再说她。

“玉涛!今日清宁可是烦拢到你了?”淡淡开口问马玉涛。

“回先生!前几日学生鲁莽惊吓到清宁女郎,今日女郎原谅了学生,学生同女郎闲聊会童年旧事罢了。”马玉涛微微起身回答道,面上有些许紧张,低头看着放在双膝上的双手。

“不必这般拘束!玉涛你放松下来罢!”扫了眼两人轻叹,娴儿能正经些,玉涛能松驰些,就正好了。

下人陆续过来摆上茶水糕点,桂香进来在花娴几上放下笔墨纸砚,陆松手拿一叠纸进来在陆杰身边站了。

“呵呵!清宁以往与世隔绝,失礼处玉涛多指正于她!”陆杰轻笑着说道:“清宁!刚想与我说什么呢?”

花娴在陆杰问马玉涛之时,想起目前紧要的事来,顾不得跪坐得难受,心里已是准备了起来。

“杰叔!马兄好好玩哦!他有好多一起长大的伙伴……”花娴听得陆杰笑问,立马雀跃着开始吧啦吧啦,说起马玉涛讲过的幼时一时糗事或顽皮事情来。

虽说已经仔细商量过,听得花娴说自己年纪时的顽劣事迹,马玉涛还是红了脸,不自在起来。

陆杰见他这般模样,心下好笑不忍让他难堪了,打断花娴道:“清宁!玉涛当你是友人才与你讲,往后别跟别人说玉涛的事了。”

马玉涛抬袖拭了下额际的汗,清宁可真算得准,说起我糗事来陆先生就不再问了……

花娴被打断了说话,又翘了翘嘴,做出不开心的样子来。

陆杰淡笑着温和说:“玉涛!年幼时都顽皮,不用害羞的。”

偏头看着花娴淡淡的说:“清宁却是不曾有过玩伴,才会听你讲就入了迷!”

认真跟马玉涛说:“想来玉涛是清宁认识的第一个友人,玉涛可能多指正她?”

马玉涛压下心里对花娴身世的好奇,起了身回道:“先生!玉涛也视清宁为友!”

马玉涛虽是奇怪,两人关系这么快就要好了,清宁不明事,玉涛也能这么快认可花娴?

思索着心里笑笑,许是两孩子投机!又在心里暗讽,陆杰你老了,小孩子相处自是看不清楚了。

冲旁边挥挥手,“阿松!将小姐的功课给她!”

陆松将手上分为两叠的纸,拿出厚的哪叠走到花娴几前放下。

见花娴拿起纸笔来,认真开始计算了,陆杰这才回头,轻声问询马玉涛的学业。

小云一边帮莫非整理衣着,一边跟莫非说给花娴送小吃食的事……

莫非得知花娴让小云带了点心回来,就急忙出来要尝鲜。

莫易和莫凡正在怀德院里说着话,听得他进来停下话题。

莫易取笑莫非道:“小九,可是担心着清宁妹妹给你送来的吃食,被哥哥吃光了呢?”

莫非过来坐下,“哥哥们会舍得不给小九留嘛?小云,把妹妹家的,外面还没有的给爷取来试试。”

小云从桌子上装着南瓜饼的碟中,取了一块喂给莫非。

“唔。。。挺好吃的呢,真还没吃过!”莫非咬一口吃了,觉得有几分新奇和特别。

“刚我也试了试,觉得是有些独特着,还想吃呢!你三哥不让了,说得等你出来,三哥就是偏心。”莫凡说着让在旁边的桂枝,也取来给自己吃。

“我就说了句,小九一定会喜欢!你自己就要等着小九才吃的,自个儿还不是偏着小九来的。”莫易伸手拍了掌莫凡,翻个白眼。

“哥哥们都疼小九呢,小九知道的。”莫非吞了嘴里的饼嘻笑着,“姑姑家厨房做的点心还真不错,妹妹也真好,让人送来这般独特的吃食呢。”

“吃了就过去杰叔那里练琴,别忘了你出来时,跟爷爷可是说来请教杰叔琴技的。”莫易从桃红手里取过帕子,擦拭了嘴边。

“刚墨染去看过了,清宁妹妹已经去了杰叔哪做功课。”

莫非听得花娴已经去了,就急急也从小云那取了帕子来擦嘴,“三哥我们也过去罢。”

莫易和莫凡对看了眼笑说:“小九呢,别忘了早上杰叔说过的,清宁妹妹性子跟人不太亲近的,你可别太热忱了吓到她了。”

莫非拉了莫易和莫凡的手急着往外走,“嗯嗯,知道了的。”

门口候着的桂香,躬身行礼道:“小郎君可是现在去月影楼?”

莫易淡淡的说:“我们兄弟要去杰叔处,你带路罢!”

桂香躬着身道:“小郎君请随我来!”自是微躬身在前带路。

三位小郎到得月影楼,在宴客厅门口齐齐躬身:“杰叔安好!”

花娴苦着脸跪坐在几前,计算着今日酒楼的账单,马玉涛与陆杰请教着学业上的疑惑。

厅正中间,摆放了两张长几,左边的几上已放上一架古琴。

听得莫家兄弟在门口问安,三人齐齐抬头看向门口,陆杰轻笑着挥手,“不必多礼了!都且进来坐罢!”指了右侧的榻位。

莫易带着弟弟们,除了鞋挨序在右侧榻上跪坐下来,花娴低头又自计算起来。

陆杰淡淡指着马玉涛道:“这算得是我半个弟子,马玉涛,该进大学院了。”

莫家三兄弟自是起身拱手行礼,马玉涛惊喜着拱手回礼。

几人沉默着行礼听陆杰接着说:“这三位是莫家三郎莫易,五郎莫凡,九郎莫非!是我侄子,易儿凡儿在中学院应该听闻过玉涛吧?”

听得陆杰问话,莫易起身与马玉涛拱手:“久仰大名!马兄才名我们兄弟自然听闻过!”

莫凡也起身跟着淡笑:“马兄确是才华出众,特别是六韬三略的造诣,令小弟仰慕已久!”

马玉涛镇定着带笑拱手:“不敢当莫家小郎君们称赞!至于六韬三略,也全是……”

陆杰已认下自己为半个弟子,想来称呼先生不再适合了,停了下感激的看着陆杰说:“全是老师指教有方,玉涛不敢居妄!”

陆杰轻笑着拂袖,“都别多礼了!玉涛你无天赋我也无能指点!易儿凡儿也不必菲薄,格物方面他忘尘莫及!”

莫家兄弟同马玉涛自是对陆杰拱手行礼,也不再出声自谦。

陆杰冲莫易和莫凡笑道:“看来在我面前拘着了,玉涛同非儿练琴,易儿,凡儿?”

莫易和莫凡对看了眼,不再刻意拘礼放松下来,“杰叔指点琴艺,如此机会难得,我们兄弟自然是要听着的。”

陆杰笑了笑,“你等随意!不是正式场合,不必难受着自己拘着,想看清自己走近些就是了。”

莫易和莫凡自是笑着点头,“杰叔,不必管侄儿,父亲交代过,来此就当自己家就是了。”莫易笑着说道。

陆杰点了点头淡笑,“玉涛和九郎入坐罢!”莫非的小厮砚思抱琴上前放在空几上,躬身退了下去。

花娴自行在脑里脑算,数字繁体都看得明白,算起来倒是简单的事。(现代人哪个对两位数内的加法心算不了呢?)

将记一旁算出的单份菜单,挨份挨分的再全加起来,聚神脑算着没留意厅里其它动静。

“杰叔,今日午时酒楼一共卖了一两银子又三十五个大钱。”花娴说着将自己算出来的结果,写了递给安心。

安心跪行到陆杰身边,双手递上。

“嗯?”陆杰接过来,看了递给旁边的陆松,又拿过陆松手里另一叠纸来。

陆杰拿了在手里翻看了下,取出其中几张来,“今日的采买单子算了出来,记到你自己的账册上,今日的功课就到这。”

莫非和马玉涛已在琴前坐好,莫易和莫凡已下了榻行到陆杰几前,陆杰淡淡说道:“非儿先抚一小段!”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欺瞒

莫易笑道:“杰叔,妹妹已经在帮着家里的酒楼记账了么?还真是聪明!我们都不曾帮家里做事呢!”

“清宁和你们不同,她记账挺有天赋,酒楼的账,账房做着,她这里拿来给她算着一份另记着,到月底再对照了看,等她熟悉了再教她其它的,先学着罢!”陆杰淡笑了说。

“妹妹还是很历害的,我计数就总是学不好呢,杰叔,妹妹不上学院么?”莫凡一脸崇拜样子,看着静静在那算数的花娴。

“毕竟以前她没学过,上学院的进程,和太小的孩子一个班了。清宁说只喜欢认点字看看闲书,计数和打点产业,跟着我学了就够了,不想上学院。”陆杰无奈的笑了笑。

马玉涛垂首坐在几前,心里更加奇怪,清宁为何要将自己才华掩盖起来?连老师这等睿智也被瞒得紧紧的,她到底有何苦楚?

“三郎和五郎就自便了,先听一下小九的再说罢。”陆杰摆摆手,示意不要再说话了。

厅里众人静下来,细听着莫非抚琴。

待莫非抚完这一段落,陆杰微皱了下眉,“非儿习了多久了?”

莫非忐忑着回答:“回杰叔!非儿已习得四个月有余!”

莫易和莫凡二人张了张嘴,想帮莫非说话,还是闭嘴静静不出声。

陆杰看了眼三兄弟,轻笑了笑:“平日还要上学,能习得这样已是不错了。”

回首对低头在旁边的马玉涛道:“玉涛!我讲你来做,示范下大按上下的手法。”

马玉涛抬头淡定的点头,“是!”

三兄弟都齐齐伸了头看像马玉涛的琴面。

“左手将琴弦按到琴面,左手就不要离开琴面,一直按着弦,紧贴琴面慢慢移动,一旦离开的话,你会发现音断了,然后就没声了,这时候再移就无意义了。”

陆杰说着,马玉涛就手下示范着,成功一次了,又做了次失败的例子示意。

莫非全神留意着马玉涛的动作,手上也跟着试了一下,却还是在中途断了音。轻摇了下头,莫非接着又试了起来。

花娴做完手上的账单,莫非练习着指法,莫易和莫凡虽没有琴练习,也入神想着手指动动。

花娴将自己的册子拿了递给安心,伸手在桌上支起托住头。

静静的看陆杰喝着茶,马玉涛做着示范,然后轻声提醒莫非指法要领。

花娴见陆杰空闲着,就开口笑道:“杰叔,今日得闲,抚一曲让我们欣赏下罢!”

听得花娴出声,众人手里停了下来,一起渴望的望向陆杰。

莫易更是直接笑说:“杰叔要是肯抚一曲!哪我们兄弟今日可是有耳福了,常听得四爷爷和父亲们讲,昔日杰叔的琴音可是一绝!”

“那是你家长辈们抬爱了,能入耳罢了!抚琴是熟能生巧,多练习自然就好!近年已经很少练习,今日没外人就弹来玩玩罢!”陆杰见几人神态,也就笑笑应了下来。

待陆杰在自己琴前坐好,莫家兄弟与马玉涛已是围坐在几前,肃然正襟候着了。

陆杰不由轻笑了笑,轻抚起来,眼角却瞟见花娴跌坐在榻上,伸手依在几上,慵懒无比。

心下有些恼怒,一点女儿家形象也无,心下打算着,要想办法从栖霞观请人出来,好好仔细教她如何做士族女郎!

陆杰的琴弹出来,既是心中有事想着所弹,也令莫家三兄弟聆听得入神。

花娴却还是哪副慵懒模样,待得一曲抚完,四人还保持着姿势。

花娴见陆杰偏首,看了自己一眼,忙起身坐好,轻声笑了出来,“哥哥们真是太认真了,只怪杰叔弹太好了!”

莫家三兄弟回过神来跟陆杰告罪,言道陆杰果然琴音不凡,陆杰不以为意的淡笑不语。

花娴心中一动,没多想就直接开口说:“杰叔的琴自然是极好的,却是不及那日初听洒脱……”

见莫家三兄弟瞠目盯着自己,不由偏头不出声了,却见马玉涛在一旁,与自己微笑点头。

陆杰大笑起来,“让你来学琴,你这丫头一个音都找不准,却倒是能听出几分琴意,看来也不是对此一无天赋,回头再接着学罢?”

莫家三兄弟不由面面相觑,自是都不出声了。

“没天赋学,也不是说听都不会听了罢?音乐这东西,用心听之,自是能听音知意的罢。”花娴淡笑说。

转念又说:“杰叔啊!子期可是能成伯牙知音的。”

“听音知意!”陆杰沉吟着不出声,半晌迟疑着问:“娴儿何时读列子传的?”

花娴心里暗骂自己,叫你嘴贱,再这般不经大脑乱说,迟早挖个坑埋了自己。

眼角瞟得马玉涛还淡笑着站着,“什么列子传?”偏了偏头做出好奇的样子来。

陆杰挑了挑眉,莫非已是抢着回答:“妹妹刚说的伯牙和子期,就是列子传中的高山流水呢!”

“哦!”花娴拖长了声音,伸手拍拍脑袋,冲马玉涛眨了下眼。

马玉涛听得她说不知列子传,心里就不由狂跳了下,见她偷偷冲自己挤了个急切的眼神,心下奇异着面不改色。

花娴回头眨巴着眼睛,跟陆杰卖荫。“杰叔!刚才马兄与我讲的呢!马兄说清宁是他的子期哟!”

众人目光不由都随花娴的话,落到了马玉涛身上,花娴趁机冲面现纠结的马玉涛,做了个愁苦的脸色,无声的做个口形:“拜托!”

也不顾得马玉涛是否有办法,祈祷他能帮自己圆过去。

陆杰微笑着问道:“玉涛!你视清宁为知音?”

马玉涛低下头来,强制镇定下来,脑中思绪快转。“老师!……玉涛确是视清宁为知音!”

陆杰淡笑了笑,“我很好奇!清宁如何知你?”心下有些不乐,难道这孩子终没能守住本心?

众人都听出陆杰语气透露出不信,马玉涛也不由面现悲意,花娴想及他对陆杰的孺慕和崇敬,心下暗恨自己不该拉他下水。

慌乱着花娴望着陆杰:“杰叔!……”心道罢了,自己挖的坑自己跳吧!“马兄没错,是清宁的错……”

陆杰回头看花娴脸色灰白,一副闯祸的模样沮丧着嗫嗫,心下有些恼马玉涛,竟这么快哄得花娴向他了。

马玉涛听得花娴惶恐唤陆杰,抬眼见花娴脸如死灰已要说出来,感动花娴不想让自己难做,焦急中想到了对策。“老师!”

见陆杰淡淡回过头来,花娴沮丧着看过来轻摆了下头,马玉涛镇定下来,跟花娴轻笑了笑。

拱手躬身道:“老师!今日学生本思及家人心中愁苦,同清宁遇上,说开了那日的误会。清宁见弟子神色悲凄,好奇着关心于学生。”

停了停直起身来,坦然看看众人言道:“学生见清宁温和,不由跟清宁叙述起身世来,清宁一直认真聆听着学生絮叨,并无半点不耐!”

说着冲花娴拱手道:“如此善意与耐心,为我子期并不为过!”

陆杰想及马玉涛身世,有些愧意,想来这孩子这些年,心中悲苦无地方诉,恰逢清宁又对一切好奇认真着听,自是荫生知己之感。

马玉涛看看众人,陆杰叹着气面现愧意,莫家三兄弟怔住不敢多言,花娴流着泪傻看着自……

心下怜惜着行上前来,冲花娴安慰的笑笑,取出帕子来为她拭泪。

“何况清宁听我思念亲人甚苦,劝慰生养之恩虽不能忘,亲人却定是不愿见我活在悲切中……”说着顿了顿。

冲颌首着的陆杰坦然笑道:“而且清宁还跟我言,身世是我们无从选择的,但将来却是要自己追求的,我只能振作起来,才不负先人所望!老师!清宁于我之恩,何止于知音?”

陆杰连连点头,“确是当得!”

回头羞愧的与马玉涛道:“玉涛!为师错了,不该猜疑于你!只是清宁太过纯真,为师……”

马玉涛心下也惭愧自己帮清宁欺瞒陆杰,深躬身行礼道:“老师心忧清宁,自是难免有不放心的地方,学生先前又不想坦诚相告,是学生的错!往后老师相询,定不会再有隐瞒!”

花娴见他这般作为,心里也有愧意,想来多坦荡的一个孩子,还是被自己哄得欺瞒老师了!将他视为头一个真心相待的友人。

陆杰扫过伫立在一边的莫家兄弟,见花娴红着眼睛站着发呆。“清宁!”

花娴回过神来,撅嘴嘟哝:“都说了马兄是没错的。”

“是了!你们全没错,是杰叔错了!”陆杰伸手示意。

花娴撅着嘴走过去,拉着花娴的手软语。“清宁!往后就叫玉涛哥哥可好?”

花娴抬头看马玉涛,见他面现喜色,想想还在装荫中,“马哥哥不行么?玉哥哥?涛哥哥也可以啊?”

与马玉涛抢了个鬼脸,回头皱了皱眉与陆杰说:“杰叔做错了,不听你的!清宁想怎么叫哥哥都行!”

厅里众人面面相觑,被她这下搞怪弄得都笑了起来。

“好!由得清宁自己叫!”点头让马玉涛走过来,“玉涛!为师现在就你就么个弟子,清宁也是身世……”

犹豫着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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