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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娴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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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亲自低身拉花继铭起来,花继铭低着头听得花醉月这般说,也就顺着起身来站好。

花娴带着丫头走了过来,“三舅母安好!四哥安好!”

花醉月等花娴行完礼,对花娴淡笑着说:“娴儿还不快与四郎陪罪!陪完罪接着去写字领罚着!”

花娴走得花继铭面前,行着礼屈膝,“娴儿今日胡乱多嘴,四郎请原谅娴儿这次,往后娴儿定不了再造次!”说完深弯了腰低了头屈膝蹲着。

花继铭心里终是舒畅了,带着满意开口说:“妹妹还小有些事不明白就算了,往后不明白的哥哥会教你的,也会多让着你的。”说完才伸手扶花娴起来。

花娴保持着低头弯腰屈膝的姿势听他教训,心里恼恨无比。

丫的死小孩才不懂事来的,你全家都不懂事!额!不会带进自己和娘亲吧?算了!

小毛孩你给我等着罢,看姐以后怎么收拾你,恨恨的乱想着起身来。

面不改色的冲众人行了一礼道:“娴儿还在受罚着,就先去了!”

花醉月点了点头,花娴自是与安心又回了书房去。

花继铭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铭儿回去也会自罚的!”

花醉月笑笑不语,杨氏见状也跟着笑了说:“既是已经说开了,妹妹就别再把这事放心上了,何不求杰弟免了娴儿的罚?”

花醉月淡然道:“孩子们之间的事,那有必要放在心上!”

轻笑了笑,“既然请杰弟帮我管教娴儿,杰弟如何罚她,我自是不好再管,想来杰弟自有他的道理。”

杨氏见花醉月神色淡淡,并无请她母子进去坐会的意思,也就轻笑了说:

“妹妹说的也是,嫂子回去罚过铭儿了,妹妹刚回来想来院子里也还有事处理的,嫂子与铭儿就不多打扰了。”

示意花继铭与花醉月行礼告别后,带了花继铭出去。

出得院来花继铭见杨氏面有恼色,“娘!姑姑不是没怪罪孩儿么,也让妹妹陪过罪了,娘怎么还有些不高兴?”

“你这傻孩子,人家是记心上了,要真是不在意怎么会都不请我们进去小坐?唉……”

杨氏心下苦恼这女人间的心眼,怎么与自己儿子能说得清?

花继铭疑惑着,见自己娘亲不肯再细说,也不好追问了,“往后孩儿对娴妹妹多让着些就是了,娘不必担心!”

杨氏也只能憋闷着点头,“铭儿说的是,往后别再招惹她们!”

花醉月进得书房,见花娴正嘟着嘴坐书桌前生气。

安心苦着脸站在旁边劝说:“杰爷和夫人定不会让小姐吃亏的,想来让小姐与他陪礼定有其它深意的,忍一忍就是了……”

“娴儿不开心了哟!”花醉月笑着打断了安心的轻语。

花娴抬头见花醉月进来,委屈的说:“哪两人走了?娘!你不是没见哪小子哪神色,还有说的话,娴儿再不懂事轮得到他来教么,当自己是什么来着,好生不知所谓!”

“理他做什么呢?还不是一不懂事的小孩来着,娴儿何必生气呢!明面上该做的咱们全做了,娴儿没必要着恼。”花醉月走得花娴面前,摸了摸她的脸安慰道。

正文 第五十五章 道观

“只是那家伙说话样子真气人嘛!”花娴站起来依着花醉月扭了扭,“娘!真不想再看到他来的!”

“嗯!娘知道娴儿受委屈呢!不想见就少见罢!往后别理他就是了。”花醉月心疼着搂了花娴软声安慰。

“还是娘最疼娴儿!”花娴见花醉月一副万事由自己的样子。

心里满意着,与花醉月笑:“哎!娴儿还是乖乖把杰叔罚的字写了,要不杰叔会不高兴的。”

花醉月放开花娴,笑着摸摸她的头,“娴儿真是乖!”

花娴做了个鬼脸,坐回书桌前拿起笔开始写起来。

天刚露出蒙蒙亮来,陆杰就在陆松和石头的帮助下起得身来,整理好衣着陆松服侍着陆杰用早点。

石头开了院门,李青已是从前院赶了马车进来候着了。

等得陆杰用过早餐,陆松将他抱上马车后自在车内跪坐下,李青与石头低语几句后也上得车来。

随行的两个护院坐上来车辕,车夫就直接赶车往城西而去。

随着马车的摇晃陆杰一路闭目养着神,李青与陆松也自是静默着,不敢出声打扰到陆杰。

感觉车身微往后倾,已是开始上山了,陆杰才睁开眼来叹息一声。”

陆松与李青对看一眼,李青笑着说:“泌竹真人旁人的话不耐听得,公子你却是能说上几句的,看公子如此为娴小姐操劳奔波,面上也会对娴小姐多看几眼的,公子不必太焦虑!”

“但愿吧!”陆杰微微叹息,心道竹姨面前月姐不好提的,偏娴儿是月姐的女儿,真这般容易我又何苦担忧,当下也并无办法。

座落在半山的栖霞观因此山而得名,属于三清道教中的女观分支。

泌竹真人当年曾是炎后身边四大女婢之首,战事平息后却是投身道教做了女冠,如今在这京外栖霞山上修行。

栖霞观在京中女眷中极负盛名,能入得栖霞观中记名的俗家弟子,更是人品才情无一不出挑的,此行陆杰就打算着想为花娴求得沁竹真人的庇护。

环绕在古树中清幽的观前,看守观门的两名女冠听得马车行来的动静,微正了正身形迎着朝阳立好。

待得陆杰的马车停在了观门口,两人这才上前作揖,齐唱了声“无量观!”

稍年长的女冠上前一步端庄严谨问道:“可是陆杰居士到来?”

两名护院已是跳下车来站直了,拱手冲两位女冠作揖。李青与陆松掀开车帘,也与女冠们作了个揖。

李青淡笑道:“无量观!正是我家公子前来拜见泌竹真人!”

年长的女观左手内屈起食指,微低头揖道:

“真人此时正在云台功课,吩咐过请居士直接上云台。”说完自是侧身站入大门一侧。

众人自是齐声唱诺,行礼谢过女冠。

再自从车上取下抬椅准备好了,将陆杰从马车上抱下坐上椅子,两名护院抬起。

年长的女冠在前面引着护院,连着进了三进道院后,已是入了栖霞观后观里弟子修行的院子。

弟子们正在广场里打坐着做着早课,无人旁暇进来的几人,沿着广场边沿悄然直奔后山上山的阶梯。

引路的女冠在前面微低了低身子轻声道:“真人与众弟子正在早课,烦请几位居士轻声!”

众人自是放轻了脚步跟随着,到得山顶,阶梯旁两位值守的女冠迎上来,与引路的女冠相互揖首礼后,引路的女冠自行悄声退下了山顶。

陆杰与陆松李青与两位女冠拱手后,示意两人在此留下。

一位女冠悄声在前,护院抬了陆杰穿过几位弟子,前行到小广场前方。

在最前面挨着崖旁不远的石桌旁边,女冠冲护院颌首,示意将陆杰放下。护院自是轻手轻脚放下陆杰,取了抬椅上的抬杆再轻声退下。

女冠与陆杰淡笑着互点头示意后,自行退了下去。

陆杰侧着头看着迎着朝阳打坐中的女冠们,心下感叹女冠的超然世外,暗笑自己这红尘浊世之人,只怕是坏了众人今日的早课!

刚刚退下的女冠此时带了另一个女冠,提了茶具过来沏茶。

茶香飘渺开来,为首白发女冠轻吐了口气,收得功来睁开双眼道:“今日就到此罢!”

身后九位弟子自是齐声唱诺,起得身来齐齐行了礼下得山去。

陆杰这才出声:“杰儿打扰到竹姨修行!实在是罪极!”

泌竹真人慢慢起得身来,轻挥了衣袖优雅转身行了过来……

看起来面容不过四十许,一头白发在朝阳下微微反着光泽,神态举止却透出莫名的风姿来!

陆杰不由轻叹:“竹姨可真是风华依旧呢!只怕再过得两年已是不敢再叫竹姨了,世人眼里已是杰儿的姐姐呢!”

泌竹真人轻笑出声,挥了衣袖在石桌对面坐下,“修行中人哪注重这皮相?你这孩子说罢,这般讨好我可是为哪般?”

“实是看面相竹姨实在年轻,而且竹姨言行举止中的神韵无人能仿,杰儿这些年衰老得快,与竹姨走出去定然会认为我们是姐弟了,哪有讨好之说?”陆杰说着轻叹一声。

泌竹真人自是微愣下后轻笑:“杰儿不必担忧,道尊云游天下估计是行得太远了,待有得道尊的消息,竹姨自会第一时间请他回来为你治伤。”

陆杰淡笑着说:“竹姨!顺其自然罢!其实我早想开了此事,无非行动不便而已!”

泌竹真人收起笑来,认真的上下打量了陆杰的神态。

随后又轻笑道:“罢了,不提此事,我这修行中人还不如杰儿明白。”

“竹姨打趣杰儿呢?竹姨自是明白,无非是心忧着我看不开罢了。”陆杰也跟着淡淡笑了笑。

“杰儿前两日传书来道有事与竹姨相商,可是为着何事?”

泌竹真人接过女冠奉上的茶水,轻挥了下手示意女冠退下,转而问道陆杰。

陆杰收回正要取茶的手,面上有些纠结的沉吟着如何开口。

泌竹真人见状皱了皱眉,“何事这般为难?”

陆杰咬了咬牙,一脸恳求的看着泌竹真人,“竹姨,此事能否听我仔细说完再考虑下?”

泌竹真人不由肃穆了神色,“哦?这般为难?你详细说来听听。”

陆杰苦了脸小心的看着泌竹真人道:“这事吧!主要是月姐的女儿花娴来着。”

泌竹真人脸色有些不豫,“怎么?哪丫头的女儿也跟她一样?无法无天闯下什么大祸了?要你求到我这来?”

陆杰苦笑了下,“竹姨,却不是娴儿有闯祸事,这事吧!说来话长着……”

小心看着泌竹的神色,将花娴的事从头到尾讲了出来,待讲到昨日回花府时却停下来有些犹豫。

泌竹淡淡看着陆杰,也不出声面无表情。

陆杰咬咬牙,毕竟竹姨不是多事的人,干脆也就说了个干净。

待得陆杰说完昨日的事,沁竹真人不由拂袖而起怒道:

“这花家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竟敢这般待你了。”却是不提花娴的半个字。

陆杰带着几分悲伤的望着沁竹真人,“竹姨!我却不是为着这事寻来的,实是娴儿这孩子着实让人心痛!”

“毕竟若不是我也有意,为了月姐能得回她,放纵那流言。这孩子何苦小小年纪被逼得活不下去寻短见?”陆杰面上羞愧。

“娴儿也不是月姐年少时那般不明事理,好生生一个极聪慧的孩子,到如今却是什么也不曾学得,我于她有亏!”

泌竹真人恼怒的皱了皱眉,本想拂袖而去,又见陆杰一脸的悲伤着实不忍。

叹口气坐得下来。“杰儿,你素来是知道我见不得醉月哪丫头的,虽说她胡闹才让我有你这半个弟子,虽说你说得那娴儿,不像她娘那般没头没脑不知轻重,倒是走了另一个极端。心机太过了!这母女我可不想再扯上什么关系。”

陆杰诚恳的拱手作揖道:“竹姨!杰儿知当年月姐胡闹,竹姨恼她也是应该的!毕竟能得竹姨指点一二的,个个都是公认有才且贤淑之妇了,偏生月姐却让我扮了女装来竹姨这充数,杰儿虽因此能习得竹姨的琴技,说来月姐有负竹姨却是有恩于我的!”

“娴儿现下这般性子虽说是心机多了点,却是被活生生逼出来的,本性不坏!杰儿恳请竹姨,看在兰姑姑的后人份上,且开一次恩吧!”

原来这陆杰的琴艺幼时与泌竹真人学来的,当时看在花家姑姑的份上,泌竹真人点头同意收下花醉月在面前教导。

花醉月听说泌竹管教太严,竟是将小两岁的陆杰给扮了女装,装作是她日日送上山来学艺。

待得被发现时,花沐护着女儿不舍得被泌竹责罚,泌竹也不舍得陆杰琴艺上的天赋,就干脆一直教了陆杰下来。

泌竹对花醉月的不懂事,和花沐的护短恼恨了,再不愿人提当年曾应下要教导花醉月的事。

泌竹真人面现不豫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想来是你我之间有这场机缘罢了!我栖霞观多年除了你,还不曾有过男子入内,因此你这么多年就一直护着她还没还够么?”

顿了顿又道:“花沐哪小子也是,当年早警告过他哪样只会宠坏孩子,偏生不肯听得进去任她胡闹,不成器的丫头也够历害,能闹腾出这么多事来,花沐都不管了你还护着她?现在还想连她女儿都护了去了!你就不担心再出一个醉月丫头来?”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求教

陆杰正了正坐势,“竹姨!正是因为你当年也曾说过,花家不会教养女儿,如何能指望着月姐教导娴儿言行举止?”

皱着眉说:“义父这些年上了年纪固执易怒,花家毕竟已经是几房人了。杰儿无法教导娴儿女儿家该有的仪礼,只能求到竹姨这里来了!”

泌竹淡淡扫了眼陆杰,“你明知我不喜她母亲,也恼她外公,还偏偏来我这?”

陆杰面上现了些悲切:“娴儿与她娘不同,只是少人教导!杰儿对她一是有着愧,二来她在骆家长大,却是比我幼时更加凄苦!毕竟年幼时花家不曾亏过我半分,月姐更是不理对错全都护了我,看她如今这般小心防备着周围,着实心疼!三嘛……”

陆杰顿了顿更是悲苦起来,“竹姨!我今生也就如此了,这孩子多少让我体会到为人父的滋味!冲这一点,我却是怎么也要为她打算周全。”

泌竹道人听得陆杰的哀求,再看到陆杰如今出入都要人帮忙的身子,哪还有当年风姿绰约,引得京里未出阁的小姐们春心浮动的俊逸?

心里也微酸,“你呀!真是不知上一世欠了醉月丫头什么?竟然这般为她上着心,罢了,你说说你打算让我怎么着吧?”

陆杰终是松了口气,感激的拱手作揖:“杰儿替娴儿先谢过竹姨了,竹姨且请让观里仪礼好又严谨的弟子,教导娴儿些仪礼,对娴儿就是莫大的帮助了。”

泌竹淡淡的看着陆杰,嘴角带上丝轻笑:“哦!如此简单?既然你不是想着直接送到我面前来,倒也容易来的。”

陆杰想了想,带着恳求与泌竹真人说:“竹姨,能否派个面相看来温和,却做事极有原则的,那孩子以前在骆家,被人用了些阴私手段,总是谁都怕着的,性子又实在是该好生打磨了。”

泌竹轻笑了笑,“我先仔细思量哪个去合适。不过先与你说明了,我派的人去教她,旁人可别出声的好,否则就只能不教了。”

陆杰连连点头,“竹姨放心!月姐这些年苦头也吃够了转了性了,她明白什么是对娴儿好的,只要竹姨舍得派个道长来,自是都听道长的。”

泌竹似笑非笑的看着陆杰,“看来你是打我身边弟子主意呢?若是我派俗家弟子呢?”

陆杰轻笑拱手道:“自然一样,只要是竹姨派出来的人选,哪定是极为合适的,杰儿可比不上竹姨会用人的。”

“但愿那孩子不会负了你一片好心!”泌竹感叹道。

“哎!这事就不提了,杰儿你且抚琴来听听,整日里操心这个操心哪个的,要是琴艺退步了,刚才的事就不作数了。”说着招手让人送上琴来。

花娴揉着有些酸的手腕,来到陆杰的院子。

陆杰与旁边坐着正打量着自己的中年女道说:“玄静师姐!这就是我侄女花娴,字清宁。”

回头对花娴道:“娴儿!来见过玄静道长。”

花娴见玄静一身道装打扮,心下有些恍惚,前世自己在释道儒三家中对道家别有好感,去过不少的道观,米想得如今再见这熟悉的装扮。

愣了愣神自是认真的行了一礼:“道长安!”

玄静仔细打量着花娴站起身来,右手食指屈起微低了头道了声“无量观!”

花娴见得玄静的手势恍然,急忙也左手抚了右袖在胸前,右手食指屈起低头齐眉道:“无量观!”

玄静却是心下惊讶,看了眼陆杰,见他也是一脸惊奇着出声问道,“娴儿往日曾得过道友指点?”

花娴心里又叫了声糟糕,自己现在这身份可是常年不曾见过外人的,低着头细想了想,抬起头瞪大了眼一副好奇的样子:“不曾啊!”

玄静淡定的坐了下来,“娴姑娘何处习得我道家礼仪呢?”

花娴又两手动了动做做刚才的动作,好奇的看了看陆杰与玄静道:“是这样么?道长这样行礼,就学着做啦!”

“杰叔,可是不妥呢?我不能这样做的么?道长见谅!娴太无知了。”说着自是正经的屈膝行了一礼。

玄静与陆杰对看了眼,玄静不由轻笑:“娴姑娘言重了,道家不讲究哪么多,一切顺心自然就是了,这礼是谁都能用的。娴姑娘今日一见就能学得七八分像,可曾看过什么道家书籍?”

花娴微低着头轻声回答说:“娴才习字不久,只让丫头经常读些游记之类的听,自己认真倒还不曾看过什么书的。”

陆杰与玄静微点了点头,“师姐!这孩子才来一月,往年在她生父家中,只在一小院中混着时日,是以这次请得师姐来,指点下她该有的礼仪!”

花娴低垂着眼帘,心里奇怪请个女道士来教我礼仪,好奇着也不敢出声相询,只盯着自己裙边心里盘算。

玄静看着微低头安静站着的花娴,心想这孩子看来也不是个差的,若只是少了教导,看在小师弟与师父份上,教教她倒也不妨。书快电子书【轻舞叶飞扬】整理

“若是指点下礼仪,贫道倒是能做到,只是贫道做事较真,容不得旁人插手,娴姑娘又能吃苦不?”

陆杰自是轻笑:“这是当然,只要师姐肯指点娴儿一二,一切自有师姐做主的。”说着用眼神急切示意花娴答应下来。

花娴虽不知道士怎么还教自己礼仪,但前世对道家的好感,还是让她心里开心。

躬身带着笑答道:“能得道长指点一二,娴定会用心学与做。”

玄静见她诚意开心,也就淡笑了又问:“娴姑娘可要想好,若是做得不合我意,责罚可是免不了的,这一旦应下,可谁都不能再帮你说话了。”

花娴愣了愣,“道长本是修行中人,若是娴顽劣到惹道长动怒,自是应该好好教训,道长若不教训,才是大大的不好了!”

玄静满意的点点头,“娴姑娘倒是个有慧心的。”

回头与一脸满意的陆杰笑道:“小师弟就吩咐她贴身丫头去取些衣物,一同在你这住下吧!也不用再安排别的住所,师父正好也交待过,这些日子帮小师弟调理下身子。”

陆杰愣了愣,示意陆松去安排,与玄静拱了拱手道:“师姐受累了!如此娴儿就交给师姐了。”

玄静淡笑了笑摆手道:“怎么我们私下都认下你这小师弟了,能为你做点!师姐心里也高兴着的,何必这般见外。”

陆杰自是笑着应下来,回头对花娴说:“娴儿且先自去书房做完账目,其它的自有人安排。”

花娴自是躬身应了,行了礼退了出来,候在门口的石头,见陆松出来自是急忙进屋里服侍。

陆松又叫得院里的嬷嬷伺候着花娴到书房,回头与李青又恭敬道:“爷吩咐小姐到书房做今日的功课,青叔就烦请过去看着一二了”。

花娴等进得书房坐下,接过李青递过来的账目,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询问:“青爷爷!杰叔为何替我请道长来教导礼仪?”

李青知她不知世事,笑着回答说:“杰公子此次可是费尽了心,才求得泌竹真人派了弟子来的。小姐有所不知,这栖霞观本是女观,观里女冠常年来往于富贵之家女眷中,对女子仪礼没有比她们更清楚的,能得她们指点小姐仪礼完全不用担心。”

花娴细想了下,确是自己没想到这方面来,想来虽是修行中人,与她们往来的人群却注定了人家眼界够高……

李青说完见花娴若有所思,也就不再多话,示意旁边的嬷嬷照看好花娴,轻手轻脚退出了书房。

花娴思量着玄静道人指点下自己,能得来的好处,更想着栖霞观的影响力,暗自打算着怎么与玄静相处,让她对自己高看一眼。

今日做账,竟是用去往日几倍的时间,才得算完,拿着做好的账目到正屋来交差。

进得屋来见陆杰与玄静停下说话,笑看着自己,连忙行了礼问好,然后将账本等物递上给陆杰。

陆杰接过来在手里翻看着,“娴儿如今就跟着师姐了,功课每日也不能放下的,我自会让人送来。”

花娴自是低头答应下来,玄静笑着道:“功课自是你自己管着的,我可只管教下她仪礼。”

陆杰也笑着应了是,冲旁边的陆松示意带自己出去,“如此杰就先去了,这边正屋正好师姐与娴儿一人一间,中间用来教导娴儿,杰自在书房那厢,有事师姐且让人来说一声就是。”

玄静笑着答应了,起身送陆杰出去。

花娴低着头躬身让开,才知陆杰竟是让出正屋来自己去了西厢,心下更是一丝感动。

待得屋里只留下花娴与玄静了,花娴好奇的看着淡然坐着的玄静。

玄静自取了茶后,伸手冲花娴招了招:“娴姑娘且先过来坐会。”

花娴迟疑了下,也就大方上前坐下。

玄静自是淡笑着,问花娴都跟谁学过些什么礼啦,字识得如何之类的闲话,花娴自是一一答来。

两人一问一答着,右边屋子一个十来岁的小道姑,带着几个下人出来,下人们躬身行了礼退出屋去。

小道姑上前揖首道:“老师,屋子已布置好了。”

玄静淡淡颌首示意知道了,回头对看着小道姑的花娴道:“娴姑娘!这是贫道的小徒明宁,另一个还在屋里打点没过来的是明若,会同你一起练习礼仪。”

正文 第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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