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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娴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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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般伸手抚上左脸,却有些麻木,抬头见花沐怒气冲冲吼着什么没听明白,放下手来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些。
莫非从马邦彦身上起来,随众少年一起跪下,莫怡也松开手来跪在地上。莫白急步上前来,拉了花沐后退一步。
“沐老鬼!做甚呢?”莫白有些生气的吼道:“看把孩子们都吓坏了,清宁哪受得了你这重手?”
“你看成什么样子?”花沐气呼呼的瞪眼:“跟她娘一样只会惹事……”
“老沐!”莫远淡淡出声打断花沐:“怎么回事都没问清!”
马邦彦起身来傻看着花沐和花娴,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的胡闹,成了眼前这般光景,听得莫远的说话反应过来。
“花爷爷!全是我的错,是我乱说话该打!”马邦彦扑上前来跪在花沐与花娴中间。
马长功这下是真的怒了:“小崽子!怎么回事?”看着花娴左脸红肿起来,不由头痛了。
“能怎么回事?无非像她娘一样一语不合就动手呗!”花沐冷冷吼道,扫了眼莫非:“还诱哄了小九帮忙!真和你娘一样,打不过就找哥哥帮忙……”
“是马十一惹了我的!”莫非急急的叫道。“我早说清宁是我妹妹别欺负她了,他还敢说清宁没哥哥……”
莫远与莫白对看了眼,一齐看向马邦彦。
“是我胡闹有意想逗小九和清宁!”马邦彦眼扫得花娴红肿的左脸,懊悔不已。
“啊……”花娴尖叫出来,双手捧头,胸中一股怒火怎么也压不下来,脑子也昏痛着眼前花沐的怒容与脑海里骆滨的重叠在一起。
“清宁!”莫怡不顾得失礼,起身来环抱了花娴:“没事的!”轻拍着以为花娴是吓坏了。
“叫个大夫来!”莫白回头冲旁边秋水摆手,回头冲脸色难看的花沐说:“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孩子多半是吓着了!”
花娴直直的看向花沐,轻摆了下头恨声问:“既然讨厌我娘和我,叫我们回来做什么?我们本来过得好好的……”
心里也有些担心的花沐脸上怒容再现,抬脚就要再过去被莫白拦住了:“消消气!”
莫白回头看花娴满是怨恨的目光,心里不由一紧,放柔声音道:“清宁!先回去吧!”
花娴控制不住情绪,将心里的话不由自主问了出来:“有人在我面前辱我娘,我娘就我这一个女儿要笑对着谢谢他?”
说着又踹跪在中间的马邦彦一脚:“有你这样说长辈的么?”
马邦彦动都不动的挨了,垂头低声:“清宁!是我错了,往后任你吩咐成么?”心里哀叹往后不熟知的,定是不能再招惹了。
“混账东西!胡说什么呢?”马长功也怒气冲冲着要上前,莫远伸手拉住了。
“孙儿胡说花姨笨,还说清宁和花姨都没脑子!”马邦彦光棍的直接坦白了,这话惹得花娴在后面又是一脚。
“这个混账!”花沐也接口骂了起来,看花娴全没把自己放眼里,还在踹马邦彦。
几个老头都脸色古怪了相看无语,虽说大家公认醉月没脑子,可在人家女儿面前说确是过分了,架不住人要追究啊。
莫白挡住又想上前的花沐:“得了!孩子之间的事我们一群老东西掺合什么劲!”
几人拉扯着干脆转头要走,花沐顺着要走还是骂着:“她娘不就是个没脑子的?她能把说这话的全给打了,马家的没说错……”
花娴心里的恨意汹涌:“谁把我娘养得没脑子的?”尖声历问道。
一众正要松口气的少年同莫怡心悬得更高了,妹妹你欠抽呢?
已经转身的老头们齐愣了,花沐用力挣脱了莫白,怒气冲冲回身,莫远与赵明远两人急忙拉住了,齐在心里叹,真是醉月的女!
花娴抬头直视着花沐,眼神冰冷漠然如同陌生人,花沐心里一痛,怒气淡下来平静说:“想说什么就说出来罢!”
莫白等人心里一紧,这花沐能平静对待的只有外人。
“我近些日听来的,我娘不识得我父亲前,受尽长辈们宠爱,想做什么要什么无不顺心如意!”花娴看着花沐,语气平淡着说。
“用我娘的话来说就是,以前从不知除了造反,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做的?是谁给了她这胆子,又是谁连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都不让她知道?”
“当你纵容她一次又一次与人强争,一件又一件她想要的事或物满足她时,你想过她自己有能力做到任何一样么?”
“你们一个个嘴里说着疼爱,行为纵容着她,却还是心里同别人一样认同她就是没脑子娇蛮!”
“真心疼爱一个人是这样么?无非是满足你们自己对她的愧疚,享受做她保护伞时的成就感,当有一天这些不足于收拾她惹下的祸了,你们还不是毫不犹豫就放弃了她?想过她自幼一切父兄撑着腰,忽然松手站得住么?”
花沐手脚冰凉,自己真是宠得太过了收得太急?其它人都若有所思,莫白正要出声圆场拉了花沐走人,花娴又有了动作。
正文 第八十七章 正主
闭了闭眼上前一步,花娴盯着花沐冷冷的说:“我只想到一个词,不是疼爱!捧杀!”
众人都是一惊,花沐不由倒退一步,深吸了几口气冷笑:“她是我最小的女儿!没想到我能宠出个‘捧杀’来!”
冷冷的看着花娴:“果然学得骆家阴狠的一面,牙尖嘴利!”
花娴听得骆家心里恨意难平,头越来越昏沉,脑里不停闪过骆滨打本尊时的记忆。
骆滨也这般冷冷着说:“真是只得花家真传,打打杀杀下手狠毒!你娘给你的嬷嬷也能下狠手打死……”
“不是我!”花娴尖叫出来跌坐在地上,神情又恍惚了起来。
“清宁!”花醉月冲了过来,一把搂了花娴在怀里流泪。
“不是我!”花娴混然不觉般呢喃:“我知道你们想逼死我,嬷嬷说只要我忍着,别发脾气乖乖的,娘会来接我的。”
“娘在啊!清宁你怎么了?”花醉月急着捧了花娴的脸来看,见她红肿着左边的脸上,双眼迷蒙着无神。
“娘不会来了,绿枝说嬷嬷是骗我的,娘早被外公舅舅赶出家门了,没人帮她进不了骆家的我等不来了……”花娴头昏沉着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杰弟!”花醉月凄声叫道,求助着看过后面的陆杰:“娴儿这是怎么了?杰弟?”
“父亲说嬷嬷是我打死的,可是她说过嬷嬷犯了错赶出去,不是嬷嬷的错!是春香!”花娴脸色一边红肿,一边惨白着,声音低了下来。
“娘!你在哪?我没打死嬷嬷,父亲不信我!她骗我说让嬷嬷出府的,嬷嬷早就走了。像丫头们一样被赶走了……”
“父亲说我恶毒,败坏了名声才被人上门退婚,退婚是什么?嬷嬷没和我说过。”迷蒙着轻声呢喃,花娴的眼越来越无神。
陆杰关键看花娴神色越来越差,让陆松赶紧接明宁过来。
我们的女主此时如果清醒,一定惊恐万状,不是我说的,正主回来了?可惜女主已经昏沉过去了。
“父亲叫我去死,绿枝说父亲说气话的,我要真上吊父亲会着急心痛。可是我上吊了父亲怎么都不来?”一众老头面色齐变。花沐身子软了下,莫白急忙扶住了。
“娘在这!娘在这!”花醉月历声哭喊着,捧了花娴的脸。
许是听得花醉月的哭喊。花娴迷蒙着轻唤:“娘?”在花醉月怀里小狗一样嗅了嗅,拱到胸前眼神清明了些:“娘?”
花醉月哽咽着答应,抱住花娴:“娘来了,娴儿别怕!”
“娘!”花娴抬头来仔细看花醉月,面上悲伤无比:“娘!你来晚了!”
花醉月捧了花娴的脸来惊恐哭叫:“娴儿!是娘错了。娘对不住娴儿!”
“嗯!”花娴依进花醉月的怀里:“好想娘这样抱着我!”
花醉月哽咽着搂紧花娴,莫怡在旁边捂着嘴脸上全是泪,一众少年此时无比悔恨,不让马邦彦过来就好了!
“娘!”花娴弱声唤着:“除了杰叔谁也别信!他们都是骗你的没人真疼你!清宁说的没错,真疼人是不会管别人怎么说的”
“清宁会疼娘的!清宁只想和娘在客栈过平静的日子!”花娴看着花醉月认真的说。
“嗯!娘陪娴儿回去!”花醉月说着就想抱花娴起来。
“娘!娴儿想睡会!”花娴不依的在花醉月怀里拱了下。“娴儿累了!”声音低了下来睡着了一般。
花醉月想起身,搂了花娴喃喃道:“娴儿累了。娘带你回去睡!”听不见花娴回答,低头看她一半红一半白的脸上,紧闭了眼吸引微弱。
“娴儿!”花醉月惊恐着摇晃怀里的花娴。花娴还是熟睡般闭紧了眼不出声。
“娴儿!”花醉月见花娴怎么也不回应,凄叫一声晕了过去。
落苏在旁边扶住了花醉月母女,安心也上前来扶花娴却力气不够怎么也抱不起来。
灵娘过来仔细看了下花娴,将她从花醉月怀里抱起来:“大夫到那了?”
陆杰握着扶手的手上青筋暴出,深吸了口气:“赶紧送回院子里。已经让人叫明宁回去了,再去个人到练功场请林老过来!”
“灵娘!先抱清宁回去!”见落苏和灵娘还在等软椅。陆杰出声吩咐灵娘,灵娘立马抱了花娴狂奔而去。
“怎么回事我现在没空知道,不过,今天的事大家都别传出去!”陆杰在轮椅上冷冷的看在地上一众少年与旁边下人道,没管旁边几个老头。
见下人将软椅拿了过来落苏抱花醉月上去,陆松将陆杰换了方向:“诸位大人!”
陆杰拱了拱手,认真着与几老说:“正如大家所听的一样,清宁这孩子以往过得很是不如意!杰不想这事闹得又起风雨,清宁想过平静日子!”
众人听得花娴最后如后事般的说话,心里已是酸楚,点头答应下来。
陆杰随口吩咐地上跪得脚麻的少年们:“小郎们既是空闲着,就上练功场操练操练吧!”
眼望着已经抬着走远的软椅又说:“陆松!去前院告诉大哥,府里有事先将其它客送出府!”停顿了下接着说:“就说小九与马邦彦打架,有人伤到了!”
莫白嘴角扯了个笑出来对莫兵说:“去跟他们娘老子说下,都自个儿回去,小的们全陪爷在花家小住!”
马长功与赵觉远对看了眼,也吩咐自己的人去回报,将小郎们全留在花家小住了。
走在路上陆杰示意马玉涛,马玉涛自是认真从自己等人如何过来,细细讲了发生的所有事。
“老师!”马玉涛讲完后认真着说:“是玉涛的错!若不是玉涛经过时想与清宁出气,踩了那一脚,清宁应是不会再上去踢了……”
“静秋你说!”陆松摆了摆手,示意马玉涛别再说了。
莫怡细声讲自己三人的行踪,陆杰面无表情的听着。手狠狠捏在扶手上。
“静秋!”陆非偏头沉静着看莫怡:“去与小九说,想保护清宁,就先强大起来!”
莫怡大胆仔细看陆杰无表情的脸,脑里想了下认真点头行了一礼离去。
见莫怡转身离远了,陆杰阴沉着脸击掌:“兰拾!”
旁边树荫里飞窜出个身影,一名着劲装的青年男子扑过来单腿跪了抱拳:“属下在!”
“让人去将在娴儿身边呆过的,只要还活着的人全给看好了!”陆杰阴着脸冷冷说:“以前是兰八下面的人探望娴儿的吧?让人来见我!”
“是!”兰拾应了下来,抬头轻问:“骆家用不用……”抬眼望陆杰脸阴着看自己,低下头来不敢再说。
“好好留着!不然娴儿的怨和恨找谁?”陆杰阴沉着脸看远方。
“是!属下不敢自作主张!”兰拾应了起身准备离去。
“对了!你去请林先生过来,如果没在家就进宫一趟。与王上将今日的事细说就是!”陆杰瞟了眼兰拾:“替我禀报王上,我视清宁如女!因私擅用暗卫自请降罪!”
“头!”兰拾和陆松以及另两名护院都叫了出来,陆松小心着说:“一点小事不用告诉王上了吧?”
“啪啪”陆杰狠狠扇了一巴掌在低着头的陆松脸上:“暗卫是绝对忠于王上的。任何事都不得隐瞒你忘了?”
几人都不敢吭气,马玉涛和心明心静低着头,马玉涛心里极为触动,传说中的暗卫原来是老师在掌管!
“自己去领罪!”陆杰淡淡着说,冲兰拾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是!”陆松松了口气应了下来。心里还是不忿,暗卫我是为爷才入的,但知道陆杰脾气也不敢多说。
“玉涛!”陆杰转过头平静看着马玉涛:“方才没人来过吧?”
马玉涛抬头来看了眼陆杰和众人,含笑躬身说:“回老师!路上没什么人!”
陆杰满意点了下头:“快点过去!”
“师叔!”明宁皱着眉头见陆杰进来就叫道:“请师父来罢!明宁学节不精!”
花醉月此时早醒过来,扑在床头抱着花娴哭泣,听得陆杰回来抬起身来回头哭叫:“杰弟!娴儿她是怎么了?”
陆杰挤出了丝笑:“月姐!没事的。可能是气极了。”眼神凌历着示意明宁一边说。
明宁听花醉月哭叫,心里已经叫不好,怎么当着花醉月如此说。自己真是乱了方寸,此时愧疚着低头走到陆杰旁边。
“明宁只能看出似是头部……”明宁在陆杰耳边低声说,陆杰脸色大变,要真是伤了头部?义父不曾留手?月姐……
陆杰也陷入纠结中时,花沐神不守舍的被莫白兄弟拉了回正德院。迎面石头拉了个白发苍苍,却脸上皱纹不多精神十足的老头小跑。
“哎!”林言简不满的喊道:“小石头你急什么?死不了的差不了这一会。要死的跑这工夫也救不回来……”
“老林!”花沐听得说话赶快上前,神色激动着:“你快去看看那丫头!我……没用全力啊!”
石头自然不好再拉了林言简开跑,林言简双手拍了下袖,整着衣衫慢吞吞说:“出息了!小沐!女娃子也下得了手了……”
花沐老脸青红交替,脑袋垂下来有气没力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她在我面前装样子,背地里却胆大包天就上了火……”
“哼!”林言简整好衣衫,背了手在后面扬起下巴对着花沐:“说这些有屁用,老子先去看看,将来死了见你姐跟她解释去吧!”
愤愤着说完竟是‘呸’一口吐在花沐脚边,撞开花沐径直去了,莫家兄弟和马赵两老头低头偷笑。
正文 第八十八章 板子
“林伯!”花醉月见林言简进来急忙起身来让开站在床边,恐慌的哭叫着:“林伯快来看看娴儿怎么了……”
林言简冲一脸忧色的陆杰点点头,走到床边:“醉月莫哭!”
看了下花娴面色,伸手拉了花娴的手来把脉:“沐小子老糊涂了!这孩子可怜的……”说着皱起了眉头。
陆杰和花醉月都面上大惊,又不敢出声惊扰,都急急的看了林言简。
“嗯……”林言简放开手来沉思,半晌抬头对陆杰说:“这孩子头部以前受过重击,最主要还是气郁化火而脏腑不和以至神不归藏,这方面我不擅长,让人请林言奇来吧!”
“已经让人去请了!”陆杰急急说道:“林伯!头部旧伤可要紧?”
“似是被撞击过,沐小子刚打得虽不重却正好触发了,倒是不要紧!”林言简仔细翻看了花娴的眼睛,见都不曾充血放松了语气。“怎么回事呢?”
陆杰看了下身边同样担忧的马玉涛,马玉涛上前拱手细细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真是胡来!”林言简气得吹起了唇上的胡子,瞪着眼皱起了眉。
“神思恍惚……”林言简皱眉自言:“有些像从前泌竹癫狂那次啊?还好那几个老小子也都知道,没让人强行去扭了这孩子!”
“林伯?”花醉月红肿着双眼,眼泪汪汪衷泣:“救救娴儿!”
“醉月别哭了,不要紧的!”林言简语气轻松的与花醉月说:“你哭坏了回头孩子醒来怎么陪她?”眼神却示意陆杰将花醉月弄走。
陆杰心微沉,挤出笑来对花醉月说:“林伯最擅治伤的,林伯说没事月姐放心罢,去洗漱下不然娴儿醒来看你这样又伤心的!”
花醉月不知所措的看了下林言简与陆杰,又回头看躺床上的花娴。
“落苏,灵娘!带夫人去洗漱了先!”陆杰淡淡吩咐。回头对花醉月说:“娴儿有伤回头月姐要照顾,别只顾着哭了!”
花醉月醒过神来:“我还要照顾娴儿!”点头起身来走向门外:“不能让娴儿醒来见我这样子……”
见花醉月自言着出了门,陆杰回头拱手:“林伯!”
“我也不敢肯定了……”林言简苦笑:“泌竹当年一夜白头后昏睡半月才醒来,这类伤到心神的调养还是要林言奇才能断定……”
扭头看沉睡般的花娴:“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这般想不开,杰儿!往后要注意别刺激到她了!”
门口传来急急的脚步声,兰拾未进门就高声叫道:“将军!林先生请来了!”
屋里众人都看向门口,见兰拾拉了个与林言简面容相似却一脸皱纹老得多的老头进来。
“陆将军!府里谁出事了?”林言奇顾不得气喘,进门就急问道,抬头见林言简愣了下。
“大哥!”林言简一脸无奈的拱手:“快来看看这孩子,有些似当年泌竹癫狂一般……”
“嗯?”林言奇两眼瞪大了眼。快步走过床边伸手诊脉,林言简讪讪着站到了一边。
“这谁家孩子呢?小小年纪的就心神俱耗到这般地步?”林言奇皱着眉把着脉随口说道。“怎么发病的?”
林言简不待其它人出声,就自告奋勇着与林言奇说起来。一边说着事情经过一边加上自己的猜想。
“是个想不开的!”林言奇皱着眉说:“从前的不如意,全压在心里记恨着,花沐这一耳光给引得发作了。”
“针!”扭头冲林言简瞪了眼:“头部有伤没发现?”拿了药箱跟过来的满春急忙找出针来。
“发现了,那不是小事情么?”林言简讪讪摸了下鼻子:“重要是调养心神吧?”
林言奇在花娴左耳垂处刺了一针,看了看又在后脖处扎下看无血珠泌出。面色放松了些。
“倒是不关打的事,真是心神受了刺激!”林言奇老脸上的皱纹挤在了一起:“我先开些药吃了看,这病还得看她自己,杰郎最好将她的事都详细告知与我。”
一边说一边起身来在桌前坐下,拿起石头拉来林言简后就备好的纸笔,低头书写起来。
“如此麻烦林先生在府里小住可好?”陆杰诚恳的在椅上拱手。见林言奇虽面色犹豫了会还是点了下头。“将旁边院子收拾好让林先生住,林先生!林伯!请移步说话!”
石头拿了林言奇开的药方就急步出去取药,陆松示意兰拾来推陆杰。也出去安排人收拾旁边的院子。
“柳妈!照看好小姐,也劝慰下夫人!”兰拾推着陆杰转身,林言奇与林言简在下人带领下走出去。
“人带来了没?”陆杰低声问兰拾。
“已经带来了,在院外候着!”兰拾低了下身子在陆杰耳边说,马玉涛有些不知措的跟在了后面。
陆杰偏头发现马玉涛带跟着自己。想了想招手:“玉涛!你也去练功场,为师有件事交代于你!”
马玉涛躬身着认真说:“请老师吩咐!”
“马家那小子!我会将他留在花家一些时间。”陆杰阴着脸淡淡说:“你与小九想办法将他收拾服帖了。为师要他往后在清宁面前乖乖听话!”
马玉涛面色一怔立马恢复正常:“弟子明白了!”与陆杰行礼后转身出院去。
“心明!心静!”走在路上马玉涛轻声问:“你们既然是老师给我的,应当知道该如何做吧?”
“公子!”心明与心静对看了眼,心明平静的说:“杰爷让我们来公子身边就是公子的人了,一切听公子吩咐!”
“你们?”马玉涛听了停住脚步,郁闷的转身:“我能不信老师么?我的意思是你们别多嘴!”
“这个公子放心!”心明与心静轻笑了起来:“心明与心静自是明分寸的!公子有事只管吩咐!”
马玉涛点了点头,回身继续前行:“先去小郎们再说罢!”
几家小郎被长辈身边的人送到练功场,几人都还垂头着提不起来精神,特别是马邦彦,又悔又怕耷拉着脑袋萎靡不振。
张虎犯乱的看着面前一众小郎。只是花莫两家还好,怎么还有旁家的?见众人神色好奇这些家伙闯下什么祸了?
“围着场跑十……八圈吧!”张虎看了看众人说道,见赵家小二与马邦彦明显没练过的样子,改口少说了两圈,心想还是别操练狠了。
花继志兄弟默默的脱了外面的长衫扔给小厮,伸展了下手脚开始跑起来,莫家兄弟见状也跟着行动起来。
赵家兄弟与马邦彦愕然看了下张虎,赵明远也脱起了外面的长衫。
“都是马十一害的!”赵明夷嘟嘴抱怨着也开始脱,马邦彦低着头慢吞吞脱衣服不说话。
赵明远扯了下赵明夷,皱眉示意他不要再说。拉了赵明夷跟上前面。
“我说的是跑!不是叫你们走?”小郎们没精神着慢跑着,特别是最后面的马邦彦,简直就是在漫步。张虎看得火起,在后面大吼起来。
众小郎听了后,集体加快了速度,唯有马邦彦没听到一般接着漫步。
张虎恼恨的扭头,心想反正不是花家的。
花承忠兄弟本待去花沐的院子。听说陆杰将小郎们赶去练功场操练,花承忠扭头转身:“先去小崽子们那弄个明白!”花承勇与花承雄也沉着脸跟上。
“这叫操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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