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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娴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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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队见花承勇已经出去,也挥手示意差人们将东西都收拾了,客气着对骆滨道:“骆大人还是赶紧着问清东西下落,将小姐的嫁妆如数送回花家吧!”领了人也回府衙禀报去。

待花家和府衙的人都走了。骆福扶了脸色惨白的骆滨去骆母处,一路上严历着喝斥面色惊惶的下人。

“滨儿?”骆母见骆福扶了骆滨进来,不顾得骆滨面色灰败急忙问:“怎么办?”

骆滨摆了摆手,在骆福搀扶下坐在桌子边:“娘!你跟儿讲实话,梦儿将娴丫头的产业改名这些你知道么?还有短了的珠宝都去那了?对了!昨日的如意……”

骆滨惊叫起来:“为何你们要瞒住我?说是自家出钱寻回来的!”

骆母憔悴的老脸红着,垂头低声道:“梦儿说让你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原本只是有时梦儿借用下,不贵重的就没管她要回来了。”却是不提是自己开心就说给了李梦。

偷偷瞟了眼骆滨接着说:“换产业契约的事我是知道的,总想着花家都不管她……”

“娘啊!”骆滨有气没力的抬头看了眼骆母,软趴在桌子上:“谁家都没有动女子嫁妆的道理!”

“梦儿说你公中同僚要打点,铺子庄子的本来就是梦儿在打理着。赚的钱用用也说得过去……”骆母此时只管将自己撇清了来,言说一切皆是李梦主意。

“罢了!”骆滨摆了摆手:“此时说这些已经没了意思!娘亲且记得若是府衙来传,只管说自己毫不知情就是。为了骆家,梦儿……”轻叹了声。

“那梦儿会如何?”骆母小心翼翼着偏头看骆滨。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我先去陈大人府上将如意讨回来……”骆滨黯然道,送出的礼还得讨回来这等事也得去做了,往后……

“娘亲你再好好想想,可知道少了这些东西是被送人还是?”骆滨皱着眉将短缺的饰品单子递了上来。叹了口气:“我再去求下老师,晚上探望次梦儿,让她认下来罢……”

骆滨留下骆母在府中惊惶不安,坐车在陈令辉府侧门处停下来,骆福上前对守门的轻语后,守门人怪异着打量了下骆滨的车转身进府。

“老爷说骆大人若有事。可明日在公中再说!府里还有客在不方便见!”过得一会,一名管事打扮的中年人出来车旁边回道。

“麻烦跟陈大人说声!真的是相当紧要的事!”骆滨下车来,急切着对客事的拱手行礼。

“骆大人!别!”管事惊慌着避开来不敢受礼。面色纠结着说:“实在是府里不得闲……”

“可是!”骆滨也急了,听得花承勇顺口所说,那如意可与王上还有关系……

不顾得失礼,一把拉了管事俯耳轻声说:“如此请告知陈大人,昨日骆某抱错了东西。那是小女的嫁妆,她娘从王上……”

管事两眼呆滞。震惊着无语中,骆滨也就停了停轻声:“这东西是我家里装错了的,王上的东西不敢乱用!明白么?”

管事震惊着手指骆滨:“你!你!唉……”狠狠跺了一脚低头急冲进府。

骆滨咬牙对管事说了详情后,见管事着急上火着冲入府里,反倒背着手安静下来。

管事急急冲入书房,不顾得失礼的附耳对陈令辉道:“爷!出大事了!”

陈令辉怒瞪了眼:“没见苏大人在么?能有什么大事这般要紧?出去!”

苏学良挥手道:“陈兄!可能真有要紧事,不若你听他说了先,咱们兄弟不是外人,不要紧的!”说完起身在古玩架前赏玩起来。

管事苦着脸附耳与陈令辉轻声说了几句,陈令辉面色恼怒着狠狠盯着管事,见管事苦笑着认真点头,气愤不已低骂:“这个该死的!”

“你去与老夫人说下!取了与他拿出去!吩咐门口往后不许放他进来!”陈令辉愤怒着与管事说,管事苦笑着行了礼匆匆而去。

正文 第一百一十 认罪

“陈兄!为何事动怒?”苏学良走回来坐下,漫不经心的轻问。

“唉!全是陈某不晓世事惹的!”陈令辉一脸苦闷的摇头:“那惹得你家夫人发怒的骆家,给家母送上的寿礼竟然也是从女儿嫁妆中取的,赶紧让人送回去才是!”

“噢!还真是晦气!”苏学良皱了皱眉:“送回去就是了,没什么打紧的!”

“只是心里气闷!全是陈某不识得人!本想着与下属们亲近亲近的……”陈令辉摇着着郁闷不已。

“真是让苏兄见笑了!”陈令辉苦笑着说:“苏兄往后可要多提点着陈某,这京里人脉……”

“这是自然!主要还是你初入京不了解!”苏学良微笑着点头应下,陈令辉连这等事都与自己说了,自是完全投靠了自己这一派了。“回头与你介绍些品行都不错的同僚,对了!叶大人府里过几日有宴与为兄同去可好?”

“自是求之不得!多谢苏兄提携!”苏令辉满脸感激着含笑道。

骆滨沉默着从管事手里接过盒子来,上车后交给骆福。骆滨闭上眼靠在座上:“让车夫先送你回府!”骆福探头轻声吩咐了马车急驶而去。

骆福紧紧抱了盒子点头:“老爷放心!老奴明白这物件重要,这就回府交给老夫人看管!”

“老师!”再进得府衙求见了老府尹,一进后堂骆滨就跪了下来:“求老师救我!”

“你这混账!”老府尹板着老脸,盯着骆滨眼睛都要出火了:“要不是陈队长说你确是不知情的样子,真想拼着老脸不要的与你断了师生情谊!”

“老师!学生是真的不知道她敢这么干啊!”骆滨抬袖抹着泪:“家母怕学生办公分心,说后院的事交给女人就是了,学生看她做事还算稳妥就……”

“怎么愚蠢到这地步!不管后院不代表就一无所知!罢了!懒得与你说了……”老府尹摇着头从恨恨到无奈。

“这事求我也没用了,花家也告了过来,你还是赶紧将嫁妆全找全了才是!”老府尹摇了摇头:“你那妇人的罪是脱不了了……”

“老师!学生想求老师让学生去见下李梦!”骆滨垂着头拱手恳求:“这些东西下落要问过她才知。学生只想赶快找回小女嫁妆了,旁的该如何判学生只能候着……”

说着低泣了起来,老府尹看他神情憔悴,一日就苍老了许多心如死灰的样子,轻叹了口气点头:“你去问她吧!早点将嫁妆送去花家重要!”

李梦入府衙时仅被简单盘问了几句饰品来历,李梦仓惶着回答是骆母给自己打扮后,就被带到牢里一处僻静的角落狱室中。

在小小的狱室中呆坐了会后,李梦仔细想了越来越觉得感觉不好,想不明白今日怎么为了套并不太出众的饰品却招来祸事……

骆滨随差人来得李梦狱室外,李梦还在发呆着想到底该如何是好。骆滨见李梦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呆坐着,心里一酸泪涌出了眼来。

抬袖来抹去泪,骆滨出声唤道:“梦儿!”

“夫君!”李梦回过神来。见骆滨在室外,立马扑到栅栏前喜出望外的惊叫:“夫君怎么才来接我?”

“梦儿!”骆滨有些哽咽,偏头看了眼差人,差人闭了下眼板着脸走了开去。

“夫君?”李梦的心沉了下来:“夫君!”

“梦儿!你为何要去动丫头的嫁妆?”骆滨沉痛着说:“你可知你今日佩戴出去的,是莫家先后的饰品?”

“不!不会吧?”李梦软靠在栏处:“怎么会?”李梦如遭雷辟。苍白着脸软了下来,完了……

“昨日你说家里寻来的如意!是花醉月从王上处得来的!”骆滨说着有些恼怒:“为何要瞒我?方才无奈去陈大人府上讨要……”

“夫君!”李梦面色如土,惨然垂头:“娴丫头出府不是没要这些么?母亲与我都以为……”

“梦儿!”骆滨历声打断了李梦:“说什么都没用了!花家寻上门要取回娴丫头嫁妆,短的这些去处你可知道?”

李梦惨然软靠在门栏处:“母亲不是也知道么?”心道这事又不是我一人做下的……

骆滨迟疑了下,伸手进栅栏拉住李梦的手:“梦儿!骆家要完了,琪儿怎么办?”

李梦立马扭头看过骆滨。见骆滨满眼含泪悲伤着:“夫君!关琪儿何事?”

骆滨跪在栅栏外,拉了李梦的手哽咽道:“老师说,此事不能让母亲被牵连上。否则就是骆府上下……”

李梦定定的看着悲伤的骆滨,半晌抽回手来偏头看向旁处轻声:“如此说来,这事我一人担下了是么?我会被如何?”

“不知道!老师说若是梦儿自认下贪娴丫头财物,还能替骆家推脱些,否则……”骆滨也垂下了头。艰难着说:“为夫本想大不了获罪配发南边,可母亲年老了。琪儿更是还年幼……”

“你会好好待琪儿么?”李梦冷冷着问:“琪儿是你嫡长子不会变吧?”绝望的想起花家定不会放过这机会了,自己认了若能换得儿子没事……

“琪儿当然是我嫡长子!”骆滨心里闪了丝老府尹的话,无非是个妾室!还是坚定着对李梦说。

“这样是送给了刘夫人……”李梦平静着拿起短缺的饰物单,一样一样指着跟骆滨交代道。

“夫君可记下了?相信这事很快就众所周知,无非是我私自动用丫头嫁妆,多半都会悄然自行送回,用不着夫君亲自上门讨要闹到旁人知道!”李梦淡淡的说着,声音无喜无悲。

骆滨用心记着,满眼爱惜的不舍看着李梦,伸手又想拉李梦。

李梦动了下身子,避开骆滨的手:“夫君与母亲只管说自己一无所知就是了,琪儿!”

咬了咬牙李梦悲声道:“就与琪儿说我并非他生母罢!夫君想办法为他编个身世罢!”掩面低泣起来。

骆滨也流着泪悲伤点头,然后又摇头:“怎能如此骗琪儿!你为骆家……”

“夫君!梦儿就这一个要求了。为了琪儿好!怎能日后让他因我这生母为人诟病?”李梦掩着面哀声哽咽。

“夫君你回吧!想办法先将花家嫁妆送回去,府里可能会银钱紧张,夫君还念梦儿的情就好好教导琪儿!”悲伤着转过身去将头埋进膝间。

“梦儿!”骆滨在外面悲伤着轻唤,见李梦不肯再理会,对李梦跪着拜了三拜:“为夫定会好好教导琪儿!”

起身来恍惚着慢慢出去,李梦半晌抬头后看着空荡荡的栏外,嚎哭起来。

清晨朝堂上,刘振一直沉着脸听各部汇报,待议朝事安静下来后,对李公公点了点头。

李公公躬身上前。从怀里取出个折子双手奉上,刘振拿过折子‘啪’的扔到地上。

“昨日户部陈侍郎家可演了出好戏啊!”刘振怒气冲冲着眯了下眼,看向一时都垂头却在脑里打转的一众官员。

“回王上!”陈令辉惶恐着上前跪下拱手:“臣初入京无知。不曾想下属里有这等胆大包天之人……”

“哼!”刘振冷哼出声:“你倒还真是无知,不然也没这出戏了!”

“骆滨主事户部已经停职,让他配合府衙查案……”陈令辉硬着头皮小心翼翼说。

刘振看着其它个个垂头不语的众官,冷笑了声:“各位可说说这骆家的事,是早知呢还是真不知?”

“李大人!”见众官都不敢出声。刘振直接点了礼部尚书:“平素不是总说礼教么?这宠妾行为可合礼教?”

“回王上!”李文忠板着老脸上前:“自是不合!”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平妻?弄个好听点的名字就想掩盖妾的事实了?”刘振愤愤着怒道:“在座娶了平妻的倒不止一两位,个个的都停职回家,先整顿好家务再说!”

“王上!”史部尚书叶志高愁眉出列:“也不是都似骆主事,一下停这些人……”

“李大人!”刘振凌历的瞟了叶志高,转头对李文忠道:“什么是正统?自古正妻就只一位。今儿你们弄个平妻,随意乱了体统!改明儿是不是给朕弄个平王呢?”

‘扑通’声顿起,众官齐齐跪下齐呼:“王上息怒!”

李文忠重重的叩首下去高声:“王上!臣领命!定会好好督查礼教!”

刘振站起身来。甩袖转身:“李尚书!礼教可正是归你部职责!这满朝上下可真该好好教导一番!”

李文忠大声回答:“是!臣遵王命!”其它官员心里叫苦,这下老古板可有名头收拾人了。

刘振气冲冲着入了后宫,李公公挥了下手,其它内侍不敢跟得太近了,轻笑着低声说:“王上!那李氏早上直接认了罪。道是自己贪图嫡女财物!”

“嗯!”刘振停下来,唇边滑过一丝笑意:“如此去叶贵妃处一趟罢!”

叶妃正在宫院内散步。听得刘振过来急心迎到门口行礼:“臣妾见过王上!”

“嗯!”刘振伸手扶了叶贵妃,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正殿,入坐下来后打量着风姿绰约,还有着妖媚少妇之态的叶贵妃。

“王上!”叶贵妃娇羞着扭了下丰满的身躯,媚眼斜飞着娇声唤道:“臣妾许久没能见到王上了呢!”

“嗯哼!”刘振淡笑着,伸手拿过茶杯来轻啜了口:“年底了朝事有些繁忙!凤英近日可好?”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 赐罪

“臣妾就是想念王上了!”叶贵妃叶凤英媚眼如丝,深情看着刘振。

“哦!爱妃有心了!”刘振含笑着说:“朕想着你初升贵妃要打理的事更多了,还有老三老五要照顾,平日可要注意歇息!”

“王上!”叶贵妃娇呼道:“能为王上和姐姐分担些事务,臣妾再累也不要紧的!”

见刘振含笑了看着自己,娇笑着又说:“贵儿可是极聪慧的!都知道看着润儿的功课呢!都不用臣妾怎么过去打点了!”

“哦!”刘振挑了挑眉:“老三看来懂事了!”

“是呢!王上前些日子亲自看过功课后,贵儿与润儿更是勤勉用功呢!说是下次王上考校起来才能让王上满意!”叶贵妃说着脸上带了丝得意,不自觉的露出些骄傲。

“嗯!回头有空闲了倒要去考校一番!”刘振也笑得温和了点头道。

“王上!不如中午就留在这用饭了?正好将贵儿和润儿一起叫过来?”叶贵妃见刘振开心,含笑着轻声低问。

“哦?”刘振眉头皱了皱不出声。

“王上!臣妾一时兴起胡言,王上自是要去陪姐姐用饭的!”叶贵妃心里一沉,急忙起身行了一礼笑说。

“姐姐?”刘振挑了挑眉,严历着看叶贵妃,叶贵妃急忙跪下道:“是王后让臣妾如此称呼!王上!臣妾知错!”

“王后这些日子身子不好!回头再说罢!”刘振淡笑了下说着起身,也不说这称呼之事。

“对了!今儿还有个事情跟你说!”刘振转身后停了下来,淡淡的缓慢说道:“府衙有件案子,花家以前那女婿的小妾,胆敢取了母后的饰品来佩戴,这等妇人所为实在胆大包天!”

“啊!”叶贵妃娇呼出声。

“你下份谕令,训斥那骆家妾敢欺主不遵体统!传令将那妇人按礼教律法入罪!”刘振声音平缓听不出来情绪。说完就抬步出去:“还有奏折要处理,朕空闲再过来!”

“是!”叶贵妃娇声应了下来行礼:“臣妾遵命!”

待刘振离去后,脸色阴沉下来走回桌旁,拂袖将桌上的茶具全扫在地上,一脸怒色的坐下来。

“娘娘!”贴身女官紫燕一边示意宫女过来收拾,俯身轻唤着:“娘娘别动怒!”

“哼!”叶贵妃愤怒着冷哼:“我还那里做得不够好?”

紫燕挥了挥手,让宫女们都退了出去,这才轻声劝道:“娘娘做得够好了!王上也知道的……”

“知道?知道他会如此?”叶贵妃愤恨的绞着帕子:“我为他生下两个王儿,亲自教养得聪慧无比,这么多年了这才刚刚升了位份!”

紫燕陪着笑不敢多言。轻轻替叶贵妃捶着后背。

“他让我去做这事,无非警告我升了贵妃也同样得守本分!”叶贵妃咬牙着冷冷说:“一个妾真值得让我亲自下令么?妾敢欺主!哼……”

“这些年我在她面前何时有过不敬了,她自己非让我称姐姐就是……”叶贵妃真是觉得委屈无比。

“娘娘!”紫燕弱声低语道:“别气着身子了。那人身子越来越不好了,咱们总是能熬到的……”

叶贵妃想了想,唇边闪过一丝冷笑点了点头:“怎么也能熬过那病秧子!而且贵儿那般聪慧……”

紫燕笑了笑:“娘娘明白就好!既然王上有交代,咱们照办就是了!”

冬日午后的阳光晒在身上暖暖的,花娴倚躺在院里榻上。左手托着头看着莫怡,明若在桌上沏着茶,明宁含笑静坐在花娴榻旁听着莫怡的琴声……

院门口灵娘一脸开心的急急进了来,兴冲冲着进了正屋,过得一会后安心同秋水笑说着出来在门口凑一起低语着。

花娴偏头看了下在正屋门口脑袋凑一起说笑的两人:“安心!秋水!说什么呢?”

莫怡抬头看了眼轻笑了下,继续抚着琴。明若将茶杯从花娴手上拿过来,换了新茶水递给花娴。

安心和秋水对看了眼,安心笑着跑过来:“小姐!听说骆家出事呢!那个冒充是夫人的妾被游街呢……”

一派清闲的几人集体看过安心。花娴瞪着眼:“啊?”

安心含笑着在榻边蹲下来,抬头看着花娴:“那妇人可是得报应了,小姐!游行说她偷你嫁妆用,胆大的带了里面先后用过的饰品被认出来了……”

花娴将茶杯递给安心,翻身起来坐直了:“真的?快跟我说怎么回事的!”

莫怡手在琴上放着也停下不弹了。惊奇着追问:“那妇人怎么这么大胆?”

安心得意的捧着茶杯扬头笑:“方才灵娘出去取东西,听说满城都知道了呢!”

花娴伸手将茶杯取了回来。嗔怪着盯安心:“快点把你知道的说与我们听!真是的!”

“还是我来说罢!安心也就偷听得一点!”花醉月含笑在旁边说,原来同灵娘已经出来院子了。

“娘知道啊?”花娴含笑着抬头看花醉月:“哎呀!快说给娴儿听嘛!”

花醉月含笑着坐下,见花娴急切的样子思量下,细细跟花娴从昨日莫三夫人和莫可兰上门说起……

明宁与明若听得都面上惊讶,这李氏真是不知如何评说……莫怡听了却低头细思了下,抬头眼带怜惜看花娴,这孩子遇上这妇人可真够悲惨了,还好活了下来……

花娴听得心旷神怡,忍不住笑了起来:“叫她贪!活该!还想害死我这下自己该死了……”

边笑着眼里却不觉有泪溢出,心里郁闷总是控制不好情绪,仔细着想这事细末……

安心急忙取了帕子递给花娴,花醉月眼带悲伤却含笑着柔声:“娴儿!不要去想了……”

花娴抬眼看众人都温柔冲自己微笑,眼里有些担忧,笑着摆了摆手:“没事!我就是开心……”

“噫!”忽地想到关键了惊奇着问花醉月:“娘!你留给我那些东西我都没见过,而且不是说她不是第一次用么?怎么以往没人发现?”

听得花娴的问话,莫怡与明宁明若也眼现好奇想了起来。

花醉月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以往她交往的圈子都是些小户人家,那有见识认得出来?”

说着有些小心的看了眼花娴:“其实吧!我嫁与你爹后就骆家就没什么人际往来,我出府后京里有点面脸的自是更不会与骆家来往的……”

花娴眨着眼:“那这次?”心里想起那日陆杰来问自己,杰叔干的?“可又怎么她就偏偏挑了……”

“唉!”花醉月叹了口气后又冷笑了下:“真是报应吧!现在的户部侍郎是刚入京的,想着正好其母寿辰就将部里主事以上官员全请了,那人自是巴巴的就赶快去了呗!”

花醉月说着轻笑了起来:“本来只是这样也就户部官员还好,偏头日陈侍郎不知怎么的,好似颇合王上意,苏学良一派也看上了要拉拢,结果一些世家不打眼的夫人就去了,偏还苏夫人亲自去!”

说着对莫怡掩嘴一笑:“这头面可是你家四爷爷给我压箱底的,你姑姑没拿到自是记在心上,可不一眼就认出来了!”

莫怡见花醉月的样子,想了想也低头来轻笑了,可兰姑姑和醉月姑姑听说可不对盘呢?

花娴却在心里盘算了后,两眼闪闪的问花醉月:“娘!记得杰叔说要帮我出气不?是不是杰叔?”

明宁与明若两人抚额,莫怡也轻摇了摇头,这傻孩子!

花醉月板了下脸:“娴儿别胡说!杰叔那有这么大能耐?旁的不说,苏大人夫妇可不会刻意为帮咱们,得罪了朝中官员的!”

莫怡点了点头,冲花娴轻声说:“清宁!这倒是真的,可兰姑姑与姑姑关系可不是太好!你可别胡说!”

“哎!我是胡想了呢!”花娴笑了笑,兴奋劲小了下来:“仔细想想可能是老天开眼吧!毕竟娘给我的可不止这一套,她要用那套可是自己选的!”

“可不是!听莫三夫人悄悄说过,苏大人夫妇前去也是临时决定的!”花醉月笑着点头。

“人在做,天在看哪!”花娴摇头晃脑着感慨。

“被游街后赐死!那骆家呢?”花娴偏头问花醉月。

花醉月犹豫了下,到底是娴儿的生父家!看着桌子轻声:“骆家被贵妃训斥家风不正,你父亲也被户部停职在家,府衙要骆家赶快将你嫁妆找全了送过来……”

“噫!我那父亲竟然只是停职?”花娴惊奇道:“我的嫁妆什么时候送回来呢?我还没好好看看我有多少身家!”

花醉月松了口气,笑着伸手过来摸了下花娴的头:“娘说过娴儿什么也不管,也定能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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