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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如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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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小双先洗浴了,又在琢磨同床共枕之事,秋阳洗浴后走出来,小双看他披了长袍,心中奇怪,秋阳避开她的目光,扭捏蹭到床边,一咬牙长袍从身上滑落下来,底下未着寸缕,小双吓一跳,扭着脸不敢看他,颤声说:“这是做什么?”
秋阳双手捂着下身缩着身子,紧闭着双眼,一副壮士扼腕的悲壮:“既然这样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疼就疼吧,小双想怎么样都行。”
小双一时间目瞪口呆……
35、混沌初开
秋阳看小双呆立不动,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弱了下去,抖着手想抓被子过来遮挡,怎奈被子都靠里放着,赤身裸体又不好去够,半蹲着背过一只手去,在床上来回划拉。
小双垂着眼帘,轻悄悄走过来,放佛怕吓着秋阳一般,扯一床薄被扔给秋阳,不想兜头而下将秋阳罩住,秋阳眼前一阵黑,蒙着被子转过身来,双手伸向前方胡乱抓摸,正好探到小双胸前。
触手处柔软滑腻,覆着轻摸了两下,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嘴里说着这是什么啊,脸贴了过去,隔着薄被都能闻到一股幽幽的香,是小双身上的香味,小双因突然被袭,一时呆愣,待回过神来,胸前麻痒胀痛,手去推秋阳:“不许摸了,难受。”
秋阳哗啦扯开头上的薄被,看小双衣襟半敞,胸前的隆起若羊脂玉一般又细又白,顶端两个粉红的圆点,嫩嫩的亮亮的,刚熟透的樱桃一般,秋阳想起那甜中带酸的滋味,喉结滚动了一下,脸贴上去厮磨着厮磨着,唇角不时扫过两个樱桃,情不自禁张口咬住其中一只,轻轻吸吮几下。
小双身子里窜起从未有过的麻痒,呼吸有些急促,想要推开秋阳,又觉异样的舒服,想要他再吸几下试试看,身子往前送了送,秋阳的手探进她的衣底,一只手在腰背试探着抚摸,一只手揪住一颗樱桃轻捻,嘴唇嘬弄着另一只,品尝咂摸着渐渐加重了力道。
他新奇激动,原来小双的衣服底下别有风景,他试探着摸索着,朝小双步步紧逼,小双被逼退在床上,仰倒了下去,秋阳趴在她身上,兴致满满轮流在两个红点间流连,间或舒服得哼唧两声,象极品尝到美味的孩子。
小双慢慢轻喘起来,两条腿在秋阳身下伸屈着,舒缓着又难受又渴望的感觉,突然那捣衣杵又硬硬顶在腿上,她的手试探着捉住,因没有衣衫阻隔,秋阳低低嗯了一声,声音沙哑得有些陌生。
手中的灼热蠢蠢欲动,小双又紧张又好奇,想要抬头去看,秋阳压得更紧,双腿胡乱在她腿上乱蹭,额头上的汗珠沾湿了小双前胸,小双奇怪得抬起另一只手,撑起他脸,但见满脸潮红,眼珠有些泛红,茫然中带着些狰狞。
小双手一颤松开,秋阳想要站起身掩饰窘迫,却又留恋着身下的香软,脸又贴在小双胸前,低声得央求:“小双,我难受,小双……”
小双压抑着身子的轻颤,轻抚他的长发:“我也……我也难受……要怎么样才能好些?”
秋阳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小双,还要你抓着……”
小双手伸过去又缩了回来,那儿好像又大了些,更加灼热烫手,秋阳抓着她的手不放,小双一咬牙推开他跳下了床,秋阳茫然伏倒在床上,略略回过神盖了薄被,想着刚才羞人的言行,脸又成了一块红布。
小双急急拿出那本书,到床上翻开来看着,画中人都是赤条条的,一咬牙缓缓解开衣衫,秋阳屏住了呼吸,先是薄薄的双肩,然后刚刚半露的双峰尽显,底下细细的腰肢,平坦的腹部,然后一丛青草,两边细瘦的长腿,他的瞳孔一点点收缩,心跳得似乎要炸开来,呼吸急促到快要窒息,小双的身子原来是这样的,跟自己的一点不同,柔弱细软白嫩,姣花一般诱惑着他去采摘。
小双伸出手,紧闭上双眼扯开秋阳身上的薄被,深吸一口气平稳着紧张心跳,张口低喃:“我们也如这画中一般,照着他们的样子,秋阳大概就不会难受了……”
话音未落,秋阳突然伸出手将她捞在怀中,身子紧贴着她的身子,他从头到脚都在颤抖,想要说什么,双唇也颤得厉害,只是胡乱得亲着小双的头发眉眼,一扇从来没打开过的门,在他面前打开,是这样的美,令他兴奋着迷。
小双缩在他怀中承受着,此时的秋阳是陌生的,身上有力的阳刚之气围绕着她,令她心跳害羞欢喜。
秋阳抱着她犹觉不足,将她放在床上,目光锁在她身上,双手轻轻抚、摸着,抚遍了每一处,小双颤抖着轻喘着抱住他的腰,秋阳看着枕边的画页,难耐得俯下身,他的坚、硬抵在小双两腿间,胡乱得碰、撞着。
小双难堪得紧紧并住了双腿,秋阳将画页举到她面前,小双红着脸分开了些,秋阳又是一阵胡冲乱、撞,却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满头大汗……
急中生智一手托起小双的臀,仔细得看着,小双羞得紧紧闭上双眼,待要挣扎,秋阳的手指已探、了进去,小双一声低叫,秋阳恍然明白什么,又看看画页,分明是尽、根而入,看来就是入到此处。
身下早已是忍无可忍,俯下身分开小双的腿,一举而入,中途似乎遇到阻挡,他毫不迟疑一鼓作气,然后满足得喟叹出声,包、裹处柔软紧、致,竟是从没有过的舒畅,他闭上眼睛一动不动,静静呆在里面享受着那种温热呵护。
销、魂的快、感只是一瞬,就听到小双一声抽泣,慌忙睁开眼去看,小双已是泪流满面,怒瞪着秋阳说:“疼……疼死了……”
秋阳慌乱着要退出,因小双疼得缩紧身子,想抽身却抽不出来,一动之下,从未有过的销、魂滋味侵袭而来,迷乱中又试探几下,身体里的热量喷、薄而出,小双疼痛之下又觉得被一股热、流冲、刷着,推着秋阳哭道:“快起来,我是不是要死了……”
秋阳忍着瘫软撑起身,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小双流血了,我伤着她了,急慌慌要去喊人请郎中,小双一把揪住他,流着泪说:“万一别人问起怎么了,说起来岂不是丢死人。”
秋阳愣愣看着她,眼泪也下来了:“那怎么办……怎么办……”
小双抹了抹眼泪,咬唇说道:“等等……我想想……”
眼角余光瞥见那本册子,才想起母亲说过头一回要疼要流血,以后就好了,心里一松清醒了些,看着秋阳说道:“万事开头难,睡觉。”
秋阳傻傻点了点头,躺在小双身旁看着她,抱也不敢抱,碰也不敢碰,也不敢说话,静静待她睡着了,轻手轻脚下床,风一般到了静远家门口。
静远大半夜被闹出来,出门迎面被秋阳揪住衣领,拖到漆黑处咬牙问道:“不是说头一回都疼哭了吗?怎么我一点没疼,还很快活,小双却疼得流泪流血。”
静远被他晃得头晕,又加刚从睡梦中惊醒,半天才明白秋阳说的什么,拼了命憋住笑:“本来就说的是我媳妇儿头一回疼,疼得都哭了。”
秋阳愣了好半天,想起洗浴后脱了长袍的言行,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静远带着笑意道:“这么说,该恭喜公子今夜成了好事。”
秋阳忍不住踹了静远一脚,咬牙说道:“话都说不清楚,笨蛋。”
静远一疼,好不容易忍着的笑溢了出来,吃吃贼笑了几声,秋阳气得拎着他衣领,让他原地转了几圈,施施然开口道:“虽是爷成了好事,却不得要领,你这就回去,跟自家媳妇操练一番,爷在门缝里看着,也好学学这活春宫。”
静远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央求:“公子还是回去自己操练吧。”
秋阳冷笑道:“也好,说不定爷那日兴致来了,就去你们屋外站着,你快活时小心点。”
静远一哆嗦,深恨自己白日没跟他说清楚些,这位爷的脾气可是说到做到,万一飘云知道了,自己还能有活路吗?尚没想到主意,秋阳已经迈步急匆匆走了。
回到屋中,偷偷掀开被子看着小双,怎么也看不够,看着看着脱了衣衫钻了进去,从身后圈着她腰,埋头在她肩上,嗅着她的香睡了过去。
36、难以餍足
天刚蒙蒙亮,外面响起低低的敲门声,小双因初次疲惫睡得香沉,秋阳却一夜不安,不时醒来看看小双,试一下有没有鼻息,再试试额头热不热,又掀开被子看血止住没有,三番五次折腾,这会儿刚好又醒过来。
穿衣下床门打开一条缝,蔷薇乞求看着他:“姑娘她昨日服了安神汤药,药劲儿过后,醒来一言不发痴痴呆呆的,天亮后熬好的粥也不吃,药也不喝,姑娘从小就听公子的,公子过去劝劝吧。”
秋阳回头看了看,小双犹自沉睡,点点头麻利换好衣衫,随蔷薇到了夏月屋里,屋里弥漫着刺鼻的药味,夏月勾着头抱着膝坐着,秋阳唤她一声竟是理也不理,秋阳在床边坐下,接过蔷薇递过来的清粥,舀一勺到夏月唇边,柔声说道:“我喂你,可好?”
夏月抬起头张开了嘴,喝几口痴痴看向秋阳,眼泪慢慢流了下来,他倒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成亲不过几日,就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说不出来多了些什么,只是更添了风采。
眼泪和到粥里,不见了清甜,满嘴的苦涩,怒气上来,伸手打翻秋阳手里的碗,哭着说道:“既已娶了别人,为何还要关心我,你若是不理我,过些日子我也就彻底死心了,你偏偏又来我面前,对我这么好,好像我们两个还跟从前一样。”
秋阳吩咐蔷薇收拾着瓷碗碎片,看着夏月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吗?是不是不想回到国都,故意摔断了腿?不管你做什么,我也不会后悔跟小双成亲。”
夏月听到他戳穿自己,不由难堪之极,急怒之下嘶喊道:“我若是为你死了呢?我若是死了,你是不是也不会后悔?”
秋阳愣了愣,看着夏月说:“你可别犯傻,不值得。”
说完转身走了,夏月看着他,手中帕子撕成了布条,怨恨不已,我死了你都不会后悔,若是小双死了呢?这个念头冒出来,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
秋阳回到屋中,小双已醒转过来,正盯着床帐顶发愣,听到门响转头看见是他,蹭一下头缩到被子里,从头到脚都羞得通红,秋阳过来揭开被子看着她:“可还疼吗?”
小双紧闭着双眼,眼睫毛微微颤动着,秋阳忙说:“这就差人请郎中去。”
小双一把攥住他手,轻轻摇了摇头,秋阳手伸进被子里:“那我看看血止住没有。”
手碰到小双温软的身子,就颤了一下,身子也跟着绷紧,小双被他碰触的地方,麻痒一点点散开来,直至全身,两人几乎同时狼狈得往后撤身,慌乱得不敢看对方。
僵持了一小会儿,门外有丫鬟轻声说该起了,小双才想起要去给婆母请安,急慌慌起来,身上未着丝缕,又钻回被中,伸手去找中衣,满床都是不堪的凌乱,哪里有中衣的影子,再看秋阳垂手站在床前,只顾低头掩饰羞窘,没看到小双的急迫。
小双拿起枕头砸了过去,秋阳茫然抬起头,小双指指衣橱:“找一套干净的中衣来。”
秋阳手忙脚乱找了来,小双接过去让他转过身,他乖乖照办了,小双放心坐起身,秋阳忽然转过来,一把抱住她,嘴唇袭向她那两只诱人的红樱桃,小双气得推着他让他放开,他手下却更加用力,小双捶打了几下就没了力气,被他吸吮着,瘫软在他怀中。
秋阳在天光下又细细看了小双几遍,摸了几遍,才放她去洗漱,扶床坐下平复心跳气喘。
进来换洗衣衫床褥的婆子没敢让他起来,又退了出去,小双换衣梳洗后,两人往玉夫人院子里去,在路上小双悄悄问:“那染了血的床褥怎么办?万一让人看见还不丢死人。”
秋阳满脑子都是小双细白的身子,随口说道:“还在床上放着呢,婆子没顾上收拾,回头扔了吧。”
给婆母请安后陪着用饭,回到屋中,床上已洁净如新,小双也不好问谁收了去,压下心头尴尬,想着天凉了,拿出针线笸箩,准备为墨如做夹衣,秋阳呆坐了会儿,起身说要出门一趟,小双点点头由着他去了,省得相对无措。
午后秋阳才回来,抱着一个大箱子,也不许下人帮忙,径直抱到屋里藏在了一个角落。
小双小憩起来,就见秋阳坐在窗下看书,看得津津有味,走到他身后笑问:“玉公子莫非要秋闱入仕吗?怎么长进上了?”
秋阳吓一跳,急忙合上书,跟小双嘿嘿傻笑了两声,小双不再理他,又去桌边做针线,做着做着眼前有人影挡住亮光,抬起头,秋阳眯眼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
小双一惊,好像村子里猎人好不容易抓到山鸡,就是他这副神情,举起手中的针问道:“做什么?”
秋阳拿开她手上的针,将那些伙计推到一旁笑道:“先不忙着做这些,小心伤了眼睛。”
小双不理他,秋阳一把攥住她手:“小双,昨夜没睡好,陪我睡会儿吧。”
小双看看窗外:“半下午的,要睡自己去。”
秋阳蹲□抱住她腰:“小双不陪我去,我就这样赖着你,我也睡不成觉,你也做不成针线。”
小双打小就磨不过他的缠人功夫,只得依了他。
躺到床上放下帷帐,秋阳猛得压在小双身上,手去解她的衣衫,小双挣扎着不让,秋阳摁住她手,双眸晶亮晶亮看着她:“小双知道我看的什么书吗?我收罗了一上午,都是讲闺房之乐的,我们这就来试试。”
小双刚说句大白日的,他已张口咬在胸前,舌尖重重厮磨,小双呼吸渐渐急促,两手抱住他腰,身子向着他弓起,秋阳一笑,果然如书中所言,双手和唇舌更加卖力,待小双在他身下迷乱瘫软,一手揉搓着她的身子,一手飞快尽卸彼此衣衫。
顶在小双两腿间的膝盖感觉到湿滑,方挺身而入,小双一声惊呼,秋阳慌忙停下,待要问声疼吗,小双已弓起腰将他更深接纳,秋阳深吸一口气,两手搂住她后背,埋头在她胸前,照着昨夜销魂时候的动作,缓慢得一点点动起来。
小双手指插在他发中,随着他的动作轻喊低喘,声声喟叹,鼓舞着秋阳更加有力,更加贴近得撞击……
就这样缠在一处喘在一处,在床帐内汹涌翻滚,秋阳初尝蚀骨滋味,难以餍足,一战进而再战,稍事歇息即三战,三战过后小双软软趴在床上,再不肯让他碰,门外有人说,公子少夫人,到晚饭时候了。
小双揭开帐子望向窗外,原来天已黑透,慌忙要起身,秋阳扬声说道:“备着就是,想用了自然会说。”
小双刚要抗议,已被拦腰捞到床里,她就势往下一趴,秋阳趴在她身后低低说道:“小双歇小双的,我接着做我的。”
说着膝盖轻轻一顶,小双两腿分开,秋阳已从身后进入,小双抓紧了身下枕头,呜呜说道:“玉秋阳,你还有完没完,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秋阳脸贴在她背上轻笑道:“没听说过房事会死人的,明日一早多睡会儿就是。”
正在欢情处,门外又有人喊声公子,秋阳低沉喝了声滚,门外再无声息。
37、死去活来
秋阳贪欢到了夜半,小双哭也不停骂也不停,央求没用吓唬也没用,后来索性埋头睡着,秋阳那堪寂寞需索,几次把她弄醒,小双疲惫不堪,头一回后悔跟秋阳成亲,大概二更天,秋阳总算力竭而眠,小双却睡不着,对着秋阳扬起手,看到他唇角调皮满足的笑,终究叹口气轻抚在脸上,嗔笑着叫声冤家,在他身旁躺下来,伸手揽住他腰,靠着他渐渐睡去。
大概四更天的光景,院子里突然人声杂沓,有人尖利喊着,来人啊,夏月姑娘快不行了……二人唬得坐起来对望着,都以为是做梦,待到又有人喊了一声,急忙穿衣,小双刚站起就软倒在地,恨恨瞪着秋阳,秋阳忙扶她躺下安抚道:“我去看看,小双好好歇着。”
夏月的院子里灯火通明,三公子夫妇扶着泪流满面的玉夫人,玉夫人见秋阳进来,兜头就打:“都是你这个混账,这下害死她了,小时候那么好,怎么长大了偏娶了别人。”
秋阳架起胳膊挡住母亲的手,看向三公子:“可还有救吗?”
三公子摇摇头:“郎中在屋里,我看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玉夫人哭着骂道:“都滚出去,别在这儿说丧气话。”
三少夫人心里一声嗤笑,这个莽夫可真是会说话,脸上却不露出来,低低劝道:“母亲莫慌,蔷薇说只是多吞了些安神药,不一定致命,郎中定会设法的。”
玉夫人哭道:“这孩子近些日子本就体弱,哪禁得起如此折腾,我看也过不了今夜了……”
哭着哭着看向秋阳,恶狠狠问道:“小双呢?这儿都出人命了,竟然还睡得着?”
秋阳出去吩咐人请墨如来,回身进屋仔细问郎中,郎中满头大汗摇摇头:“老夫是无能为力了,这位姑娘本就身子虚弱,吞食了一包安神药,雪上加霜,府上准备后事吧。”
秋阳心里一颤,看向低垂的床幔,本以为她冰雪聪明,怎么也不会因为和自己赌气,就舍得伤害自己,心里万分后悔白日里跟她说的那些话,前些日子她故意断了腿,就该想到她此番心绪不同往日,该好好劝导才是,怎么能再说重话伤了她。
迈步走到床前,掀开帷幔,看夏月静静躺着,脸色腊黄气若游丝,不禁抓住她的手哽咽道:“你这又是何苦?”
这时墨如从门外背着药箱进来,拨开秋阳的手说道:“除了小双,别的女子的手岂是你能握的?”
秋阳看着他急切说道:“一定要救她的命。”
墨如把着脉:“明知道她不甘心,为何留她住在这里,你可为小双想过?”
秋阳愣了愣摇头说道:“我没想那么多,可还有救?”
墨如拿出银针,淡淡说道:“施针试试吧,需要有一个她在乎的人,在旁边唤醒她,说些让她高兴的事。”
秋阳抿了抿唇,墨如说道:“你除外。”
这时门外有人坚定说道:“让秋阳来,这是救人一命,我不会计较那些。”
进来的正是小双,墨如抬手针扎了下去,夏月额头沁出细汗,秋阳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急切看着小双,小双握住他手,低低说道:“定下神来好好想想,若你想不起来,她可就没命了。”
秋阳终于开口,无非是些小时候的趣事,小双为夏月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夏月悠悠转醒,看着秋阳虚弱说道:“好多事你都记错了,有的根本不是与我,是与小双。”
秋阳抹了抹头上的汗:“你醒了就好。”
夏月紧盯着秋阳,伸手要抓住他手,小双的手塞了进来,夏月甩了开来,又去抓秋阳的,秋阳躲了一下,夏月流下泪来:“原来是真的,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后悔。”
小双抓起桌上的铜镜,拿过来对着夏月,夏月看向镜中,一个形容枯槁的人流着泪,脸色蜡黄嘴唇干裂,眼睛深陷下去,枯黄的头发乱得象一堆草,夏月啊的叫了一声捂上双眼:“这个鬼一般的人是谁?”
小双脸挨住她脸,扒开她的手,指了指镜面:“夏月自认为是花容月貌的美人,而我,其貌不扬,根本配不上秋阳,你这会儿再看看。”
夏月不置信看着镜面,里面的小双容光焕发眉眼弯弯,头发乌润红唇潋滟,一把夺过镜子,恨恨摔在地上哭叫道:“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个也不是小双,不是小双。”
小双捡起镜子,夏月惶恐看着她,小双指指秋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如此糟蹋自己,卑微厮缠,只会让他厌烦,我若是你,就要活得好好的,嫁一位比他强百倍的夫君,让他知道他舍掉的是明珠,而不是尘泥。”
夏月捂住耳朵尖叫道:“我不听,我不想看见你。”
这时玉夫人冲进来,扬手重重掴在小双脸上,怒骂道:“她都这样了,你还气她,你安得什么心?”
秋阳冲过来挡在小双身前,玉夫人扯着他的衣服哭闹:“你要护着她是不是?我今日偏要教训教训她,替夏月出出气。”
秋阳死死挡着,墨如在旁说道:“看来我姐姐在玉府甚为受气,亲家太太当着娘家人的面,又打又骂是何道理?”
玉夫人愣了楞嘴硬道:“婆母教训儿媳天经地义。”
墨如冷笑道:“那玉夫人倒是说说,我姐姐她做错了什么?是她要害死这位夏月姑娘吗?玉夫人为何拿她出气?”
玉夫人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道理,墨如笑道:“玉家可是富春大族,婆母无故苛待儿媳,若是传了出去……”
小双出言打断墨如:“今日多亏了弟弟,这就送你出门,回去好好歇息。”
墨如不再说话,绕过玉夫人往外走去,小双跟了出去,秋阳也急忙跟上,门口迎头碰上三公子夫妇,三少夫人和墨如正好走了当面,愣一愣侧身避了开去。
到了玉府门口,墨如对秋阳说道:“小双远嫁千里,你就是他唯一的依靠,她若要受了婆母的气,我可不会饶你。”
小双笑了笑说不会,墨如看看她:“你也一样,别尽想着一门心思对人好,该翻脸也要翻脸,别总是忍着。”
小夫妻看他眼神凛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墨如看看小双的脸:“过会儿让伙计送药来,半个时辰抹一次,天亮就能好。”
说完转身上马走了,小双笑道:“哎呀,他今日成哥哥了,唬得我不敢说话。”
秋阳摸摸小双的脸,执了她手到了夏月院子里,对玉夫人说道:“夏月寻死觅活的,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母亲怎么对姨妈交待,养上几日就送她回家吧。”
玉夫人指指小双骂道:“又是你挑拨的是不是?”
秋阳看着母亲:“小双没说过什么,母亲想想儿子说的可在理,母亲再疼夏月也是姨母,若是好好的住些日子也就罢了,眼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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