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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如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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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摁住他在他耳边说:“忙什么,再让我好好抱抱。”
秋阳乖顺点点头,靠在小双怀中问她:“母亲让你跪了多久?可疼了吗?墨如这些日子护着你了吗?我放心走就是因为有他在。”
小双吻吻他的头发笑道:“他自然护着我了,不过他是他,他日后也要娶妻生子,总不能一直护着我,秋阳才是我的夫君,秋阳也说过做女子何其辛苦,我此生只能靠着秋阳了。”
秋阳从她怀中抬起头来,将她牢牢圈在怀中:“再出门就带着小双一起。”
小双点点头,心里说慢慢来吧,母亲说的话竟一一应验,靠向秋阳娇声说:“我想父母亲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太康?”
秋阳笑道:“要不过完年就回去?”
小双摇摇头:“不妥,还是再等些日子,好在父亲今年嗽疾没犯,又有毛球陪着,我暂时也放心。”
秋阳点头笑道:“你倒是把毛球当人看了。”
小双一笑,又絮絮说道:“三哥不回来过年了。”
秋阳顿了顿:“不回来也好,省得受三嫂折磨,最好这趟碰上心仪的女子,带回来纳做妾室,总好过貌合神离孤寂冷清。”
小双抚着他胸口:“也就你知道三哥三嫂不睦,我刚过门时总以为你看错了,他们在外人面前可是恩爱夫妻,这些日子三哥不在,三嫂倒是越来越轻快了,不若以前那么冷淡,我才信了。”
秋阳叹气道:“小双不知道,三哥在三嫂面前是如何小心在意,可惜三嫂无动于衷,三哥这次出门只怕不想回来。”
小双一惊,为如真叹息不已,想着劝劝她,可是她从不提起和三哥夫妻之间的事,劝也无从劝起,秋阳不知她心思,已朦胧睡了过去。
49、约法三章
秋阳在房中和小双腻到午后,想起来去看看墨如,小双绷着脸拉住他:“先约法三章再出门。”
秋阳一笑低头在她颈间嗅着那股清香:“什么约法三章呀?”
小双拍拍他:“说正经的,我来说,你来写,写完后签字画押。”
秋阳来了兴致,铺开纸磨了墨让小双快说,小双字斟句酌:“头一桩,夜里亥时之前回家,夜不归宿要事先知会我,经我准许方可。”
秋阳照写了,说声没问题,小双接着说:“其次,出远门经我准许后,要当面禀告父母亲,父母亲点头了再走。”
秋阳迟疑一下,依然写了,说声好吧,小双看看他:“再次,顶撞忤逆婆母时,和兄嫂相处时,管制下人时,不能都象以前那样混账行事,要顾虑到我的处境和感受。”
秋阳一挥而就,签下大名摁了指印,吹干了叠好交给小双,小双咬了咬唇:“不行,还要有处罚措施。”
秋阳又铺开纸执了笔,小双肃然道:“若是犯了其中一条,罚七日不得有房事,再犯以此类推。”
秋阳噘着嘴写了,将纸塞到小双怀中,顺手揉捏了一下,笑嘻嘻走了,小双刚收到壁橱里,他又蹬蹬蹬回来了,一把抱住小双,委屈说道:“小双不信我吗?还约法三章……”
小双点点头:“你若替我考虑,怎么会对母亲先斩后奏,你明明知道婆母不满意我,就没想到她会迁怒于我吗?”
秋阳好半天才说:“一心想着学画拜师,就没想那么多。”
小双靠在他怀中:“知道年前赶回来,我就知足了。”
秋阳又和她说会儿江州风土人情,说是为她带了些当地土仪,静远过两日就带回来了,说道这个靠在小双身上:“就因为惦记小双,我轻车简从连夜回来的,还不信我。”
小双起身捏捏他脸:“我看看三嫂去。”
秋阳到了药铺,墨如正忙着为病人诊脉开方,秋阳笑嘻嘻坐着喝茶等着,好半天墨如忙完,竟是头也不回进了后院,秋阳跟了进去,在他身后喊道:“没看到我吗?”
墨如冷声说:“看到了。”
秋阳追着他:“那怎么不搭理我,我还为你带了慕容山庄的医书呢。”
墨如眼眸亮了亮,终是没有回头,秋阳跟进屋中自顾坐下,看着墨如:“我得罪你了?”
墨如摇摇头:“你得罪的是小双。”
秋阳不解,墨如冷冷说道:“新婚三月不到,就抛下妻子远赴江州,让她独守空房,又因没有禀报父母,让她受婆母责难,你们是成亲,不是摆家家酒,你可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你有没有仔细想过如何才能做一个好丈夫”
秋阳眨了眨眼睛:“什么样的算是好丈夫?”
墨如看了看他:“我也不知道。”
秋阳望了望屋顶不屑一顾:“那还你教训我,要不这样,这富春县的好丈夫找几个出来,看看他们怎么做的?”
墨如想了想:“不妥,各家都有一本经,这样吧,你让小双如意满足了,就是好丈夫。”
秋阳看看他:“小双自然如意满足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墨如,你应该未经人事吧,你不知道其中滋味,销魂入骨,神仙般快活,这样好了,今夜带你去天香楼,将那个清倌人一举拿下。”
墨如的手指抓住椅子扶手,因用力关节都泛了白,涨红了脸低低说道:“玉秋阳,再说这样的话,就滚出去。还有,再让我听说你去天香楼那样的所在,就给你下药毒死你。”
秋阳看着他笑道:“害什么羞嘛,真是的。”
墨如再不理他,拿起一本医书来看得入神。
这时伙计慌慌张张进来说道:“墨郎中,听说西凉国下了战书,朝廷派兵前往边境,淮扬知府下了文书,要在各地征召兵士,小人这次只怕躲不过去了,墨郎中能不能跟县太爷说说情。”
墨如摇摇头:“我一介布衣,如何敢和县太爷说话。”
秋阳看看他:“按理说这不算难事。”
伙计一听给秋阳跪下了:“那求玉公子帮忙说说情,小人上有高堂,可不想死在战场上。”
秋阳看着他笑道:“好男儿浴血沙场保家卫国,哪能做缩头乌龟,可惜啊……可惜我没这个福分。”
是啊,堂堂玉府,玉老爷曾高至左相,就算淮扬知府见了也得矮其三分,何况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哪个敢让玉府的公子去出征参战?
墨如不理会秋阳,温言跟伙计说道:“你先起来,就算被征召,你通些医理,可在军中行医,不至于会丢了性命,西凉小国扰我边境,无非是为明年青黄不接时多讨些粮食,我朝呢不想痛快给,派兵打压一阵,再和谈一阵,战事也就结束。”
伙计谢过出去了,秋阳眼神灼灼看着墨如:“想不到啊,郎中也通国政,我看兵书一年了,依我看,皇上就该派兵直捣黄龙,灭了西凉,省得一个边陲小国,隔三差五前来挑衅。”
墨如看看他:“一将功成万骨枯,皇上仁孝治国,哪里是你这种纨绔能懂。”
秋阳气噎半晌,冷哼一声起身走了,在街角看到官府告示,果真是要征召兵丁入伍。
县太爷裴文虎远远看着,到任几个月,此次征召兵丁是头一件大事,是以着了便装在街头察看百姓动向。
一眼瞧见一个颀长出众的身影,唇角总是含着毫无烦扰的笑容,正混在人堆里看热闹,裴文虎脸色一沉,转身上轿回衙。
换了官袍端坐着,让师爷拿来本县拟招兵丁名册,逐个看了过去,似乎随口问道:“怎么不见玉姓男子?”
师爷忙笑说道:“县太爷有所不知,玉姓一族男丁不旺,多是单传。”
小虎头也不抬:“玉阁老府上可是有四位公子,除去老大老二朝中做官,据朝中法令,老三和老四必须有一人入伍。”
师爷陪笑道:“话虽如此,可玉阁老的公子,哪个敢写在名册上。”
小虎冷声说道:“我朝律法,上至皇子下至庶人,均等同待之。”
师爷心里一颤,看来新任县太爷初生牛犊不怕虎,听闻玉府三公子出了远门,上前挥笔将玉秋阳姓名列于其中,小虎合上名册,起身往后衙而去。
他怕祖母不习惯江南湿冷,特意命人生了炭火,屋内暖融融的,祖母坐在锦榻上,看他进来凝神看了好一会儿,笑说道:“这位公子好生面善,你是谁啊?”
小虎坐在她身边笑道:“祖母又忘了,我是小虎啊,我长大了。”
祖母看了好一会儿:“又哄我,你是小虎,那囡囡呢?”
小虎笑容一滞,囡囡,前几日收到家信,母亲哭诉妹婿无良,眠花宿柳将囡囡的陪嫁挥霍一空,就连马家也只是有一个空架子,阖府无正经营生坐吃山空,过得一日不如一日,前些时候囡囡常常到娘家要银子,最近因不想回家,在娘家一住几个月,妹婿过来连扯带拉,逼着她回去,回去后一通毒打,给在外做官的二叔去了信,二叔托了宏源县令辛万年,已经迫得马家要和离,囡囡嫌丢脸固执不肯,拖了些日子死说活说下了决心,却又有了身孕。
小虎心中一叹,想起中举后回到家中,囡囡和马公子已订亲,祖母糊涂得认不得人,懊悔时小双来了,先是笑着贺喜他,然后郑重跟他说托墨如仔细打听过马家,不过是徒有大宅子的空壳,家里并没有什么营生,田地已经差不多卖光,马公子又是浪荡纨绔,劝他设法逼着马家退亲。
小虎看着她明媚娇俏的摸样,心里发颤,冲口说道:“既和玉秋阳订了亲,为何还要操心我们家的事,有什么都是去托墨如,怎么从不到县学找我,小双啊小双,我们小时候的情分,你竟都忘得干净吗?”
小双一怔,低了头喃喃说道:“小虎哥,我知道你气我,可是我没管住自己的心……”
这时囡囡过来恨恨看着小双,责怪小双破坏她的姻缘,小双流泪说是为了她好,囡囡咬牙说:“为我好就别再说什么,否则就断交。”
又回头跟小虎说:“若是哥哥仗着官威欺人,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小虎叹口气,心里相信小双说的是真话,可马家追着订亲,母亲又一门心思认定了这门亲事,他中了举白日里应酬,夜里努力攻读,还要陪伴祖母,无暇他顾,待到会试归来,囡囡婚期已定。
他想着这些,疾步走出屋门,就算心里再恨着秋阳,可是他若上了战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不就成了害小双的罪人,痛悔刚刚一时嫉妒冲昏头脑,要唤师爷过来将秋阳名字抹去,可师爷已经离衙回家去了。
50、洪水猛兽
夜里秋阳回去,眉飞色舞跟小双说要去报名参军,小双将约法三章拿出来,在他面前一晃,秋阳腻在她身上挑逗,小双忍着欲念,装作面无表情,正忍得辛苦,秋阳坐直身子,噘嘴说道:“就算磨得小双愿意,母亲也不会愿意,此事让母亲得知,非上吊不可,还是算了。”
小双听到他打了退堂鼓,心里一松,身子里的热潮溢了出来,摁他躺在床上,抬腿跨坐在他腰间,秋阳一喜笑看着她,彼此为对方剥去衣衫,小双羞红着脸轻轻坐了下去,秋阳一吸气,两手捉住她腰。
小双急急说声等等,探出身子去放床幔,顶端处两颗粉红樱桃,随着她动作微微颤动,秋阳坐起身,张口含了进去,小双要放床幔,秋阳不让,厮缠着争执着,终是床幔低垂,隔开了外面纱灯的红光。
秋阳唇舌抵舔牙齿轻咬,小双呻吟吟着扭动几□子,秋阳一声低喘松开她,仰倒在床褥间低唤着小双鼓励着她,床帐中昏暗的光线,遮掩了几分小双的羞意,小双试探着缓缓动了几下,呢喃道:“我试试……秋阳如果不舒服,要告诉我啊……”
秋阳也不客气,一会儿说快点,一会儿说慢点,一会儿又说再进去点,一会儿要往前些,一会儿又要往后些,小双听从他的,轻轻巧巧舞动着,渐渐得秋阳再说不出话来,喘息越来越急,夹杂着轻嗯低唔,双手在小双腰间扣得越来越紧,用身子和动作指引着她。
小双听着他的喘息,他的喘息慢了,就一点点调整,他的喘息急了,就维持着姿势越动越快,直到他双手无节制得抓捏着自己,似乎能感觉着他的在自己身子里,热情的不安的蠢蠢欲动,一只手探到他腿间摩挲着,舞动得越来越轻快,秋阳的喉咙里呜咽连连,终于一声大叫,热流喷薄而入。
两手将小双摁躺在胸前,一个翻身压她在身下,脸紧紧埋在她怀中,身子紧紧贴着她的,激情巅峰处余波未歇,身子不停轻颤着,声音嘶哑得央求着:“小双,抱我,抱紧我……”
小双紧紧抱着他,双手在脊背上流连抚摸,待秋阳安静了,柔声问道:“真的死心不上战场了吗?不会悄悄不辞而别?我看你书案上一厚摞兵书。”
秋阳靠在她怀中摇摇头,懒懒说道:“反正这会儿不会。”
小双用力一掐,他喊了声疼笑道:“虽然我从小惹母亲生气,不过也要拿捏分寸,胡闹些别的她也就骂我几句,真真假假闹一阵头疼,若是上战场,她非得抹脖子上吊不可,别看母亲骂我最多,她也最溺爱我,对三个哥哥都有期许,对我就没有,只要我不吃苦受罪她就满足。”
小双亲亲他脸笑道:“这会儿怎么明白了?”
秋阳嘟囔道:“我一直明白的。”
说着话手揪住小双胸前揉捏,听小双有了轻喘,低低问道:“小双心里,我是个如意满足的丈夫吗?”
小双身子弓向他迷离说道:“这会儿是的。”
秋阳停了手,小双摁住不放,娇声说:“秋阳,我还想要……前些日子抛下我一个人,跑到江州去,后来被婆母罚跪,我跪在冰冷的青砖地上,心里恨死你了,要不是墨如设法周旋,说不定跪上几日几夜,婆母也不会解气。”
秋阳的手向下揉捏着,柔声哄劝道:“我没想那么多,小双别恨我啊,我该怎么做,告诉我就是,也别太顺着我了,打小就你最顺着我,不管我做得对还是不对,只要我想你都会站在我这边,小双,好姐姐……经过这一晚,更舍不得离开你了,上战场可不是一月两月的事,我答应你。”
小双心里一甜,闭上双眼更紧偎向他怀中,呻吟喘息声渐渐恣意,随着秋阳手指捻动,陡然冲到了顶峰,睁开迷离的双眼,帐内昏黑暗沉,帐外灯光影绰,身子里有什么纷乱得急速得涌动而过,触目处开满绚丽美妙的花,硕大芬芳惹人沉醉。
顶峰未歇,小双就香沉昏睡了过去,秋阳悄悄撩开床帏,在灯光下看她酣睡中的容颜,吻着她的头发想着心思,以前总是靠在她怀中睡着,心里一直当她是依靠,如今看怀中人儿细瘦娇弱,怜爱得拥住她,以后还是自己抱着她睡吧。
第二日小双醒来,身子倦怠不已,秋阳看着她笑着,在她耳边说:“怎么,难道几个月来,昨夜竟是小双头一次飞到云端吗?”
小双脸登时红了,埋头在他肩上低低说道:“倒也不是,以前也是有的,不过昨夜却来得又急又快,一时就忘了今夕何夕。”
秋阳笑道:“还有一个法子,能让小双更加快活,今夜里我们就试试。”
小双有些忸怩,又有些渴盼,偷偷看一眼秋阳问道:“什么法子呀?只要不是太过出圈混账……都随你就是……”
秋阳手指头刮着她的脸:“不告诉你,昨夜我也十分快活,小双说说,夫妻床笫之间,是不是就该随心恣意?”
小双脸更红了些,却坚定点了点头,秋阳搂住她:“就知道小双最好了。”
给玉夫人请过安用过早饭,静远回来了,小夫妻二人说说笑笑得,给各人分着那些新鲜玩意儿,玉阁老玉夫人的早就送了过去,还有春阳的如真的,墨如的医书满满一大箱子。
小双的藏在锦盒里,打开来一看,竟是几对泥塑的小猪,摆出夫妻间床榻上的几种姿势,小双想要啐秋阳,怎奈小猪憨态可掬,又忍不住笑,想看又不敢看仔细,合上锦盒藏进了壁橱里。
夫妻二人嘻嘻哈哈一阵,小双正色道:“秋阳忘了一个人。”
秋阳摇头:“没忘,还有静远在边上提醒,怎么能忘呢?”
小双瞪着他:“那夏月的呢?”
秋阳挠挠头:“确实没想起来,不过她在国都,那么远,就算带了,怎么给她呀?”
小双想起夏月临走眸子里的忧伤,叹口气说道:“一个月前,夏月来了信,只有短短几行字,说是要回青州乡下静养,却是写给我的,母亲气得不行,骂完夏月又不住斜眼瞟着我。”
秋阳点点头:“那就好,她是个聪明伶俐人,早晚会想明白的,小双激她那几句看来是触动她了。”
小双斜他一眼:“怎么说个明白,今日就什么都明白了?”
秋阳嘻嘻笑道:“还不是小双昨夜的功劳,我这四肢百骸一通,脑子也通了。”
小双在他头上敲了一记,抱起给如真的那份说道:“昨日没见着三嫂,今日一早说是有病了,我看看去,你把墨如的书送过去。”
秋阳叫住她:“小双,你既和三嫂熟了,能不能跟她说说夫妻之间的亲密事,三嫂视这个为洪水猛兽,三哥有一次醉酒,哭着说自从洞房之后,就死活不让他碰,三哥陪了多少小心,却只招来她的冷淡蔑视。说起来,他们夫妻两个要是好好的,我也有个参照,真是的……”
小双愣怔着,想起昨夜和秋阳热情缠绵,身儿魂儿肉儿都和在一处,不分你我,是何等得销魂恣意,三嫂竟没尝过此中滋味吗?一时不知该为如真可惜,还是为三哥感叹。
秋阳拍拍她脸,她才醒过神来,低低说道:“我看时机吧,不知道三嫂能不能听进去。”
秋阳抱起墨如的书,来到门外,静远急急跑了过来,接过他手里的箱子:“白雪不好了,公子快去看看吧。”
秋阳心里一阵揪疼,努力稳住心神拔腿往马厩而去……
51、如丧考妣
秋阳看白雪昏厥在地上,跪下来仔细察看,白雪鼻息急促浑身打颤,他的手也跟着颤抖,抱住白雪的脖子,眼泪刷得流了下来。
白雪自六年前买了来,总是精力充沛奔跑飞快,又及其通人性,随着秋阳唿哨变化,就知道主人要做什么,因通体雪白,跑起来四蹄翻飞,见过的人都惊呼神驹……
静远见秋阳伤心,忙在旁说道:“马夫说是前日回来通体湿透,马厩里又阴冷,昨日精神还好,今日一早浑身打颤,拉出马厩后,白雪一头冲跌在门外,找了几名兽医,看了直摇头。”
秋阳睁着泪眼,也不得顾追究马夫,满心焦急哀戚,一眼瞧见静远怀中的箱子,忙吩咐道:“快去请墨如来,就说出了天大的事。”
过一会儿墨如急匆匆赶到,看着秋阳白色衣袍上,又是泥污又是草料,抱着马脖子絮絮叨叨,手里举着几颗草递到白雪嘴边,柔声央求:“好马儿,倒是吃一些。”
墨如看看静远,拧眉问道:“他得了失心疯吗?”
静远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墨郎中快去看看吧。”
墨如过去一把抓起秋阳手臂搭上脉搏,秋阳甩开他手:“不是我,是白雪。”
墨如转身就走,秋阳紧紧拉住他衣袍下摆,墨如冷淡说道:“我只医人。”
秋阳软声央求:“走投无路才请你来的,求你……”
虽然秋阳说个求字不易,墨如还是挣开他要走,秋阳也急了:“你当真见死不救?”
墨如点点头,秋阳喊道:“白雪一日不好,我就一日守在这儿,夜里也不回去。”
墨如看着他的手:“你那样是喂不进去的,不如用嘴嚼碎了草料,再嘴对着嘴喂给它。”
秋阳说声好主意,竟真的将草料塞到嘴里用力嚼着,墨如怔了怔转身往外走去,秋阳在后面喊道:“白雪,好白雪,你若死了,我给你设灵堂,披麻戴孝为你送终。”
墨如哭笑不得,玉府下人听到小公子在马厩中又哭又叫,都远远抻着脖子看热闹,更有好事者将消息传到玉阁老耳朵里。
墨如刚走出后院,秋阳追了上来,当着府中下人的面扑通跪下:“墨如,我求你,不行吗?”
墨如怔忪无言,他生来性子冷淡,万没想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玉秋阳,会因一匹马给他下跪,正呆愣着,秋阳又下一剂猛药:“你若不愿,我让小双去求你。”
墨如无奈转身:“我试试。”
墨如翻开白雪眼皮仔细察看,身上各处按按捏捏,沉吟着开了处方,麝香瓜蒂朱砂雄黄青黛皂角,嘱咐研为细末,让人用竹筒吹入白雪鼻孔里,如是三次,正午时,白雪总算醒来,但精神恹恹不食不起。
墨如又试着针灸风门、百会、颈脉、蹄头、玉堂穴,白雪乖顺任他摆布,秋阳神情紧张,到了下午不吃不喝也不歇息,就在一旁守着,一手抱着白雪脖子,一手轻轻抚摸着它跟它说话。
情形稍微好转,墨如松口气笑笑:“又饿又渴。”
秋阳忙骂静远招待不周,让他赶紧去厨房命人备饭,墨如让他同去,他黯然摇头,看着白雪说吃不下。
小双一早过去陪着如真,如真看着秋阳带回来的土仪,心里哀怨嫉妒,自打昨日听到秋阳回来,心里就老大不舒服,赌气对外称病不出,这会儿看小双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说出的话就带了些阴阳怪气。
小双体谅她身子有恙,耐下心陪她说笑,午时看如真心情转好,本要回去,如真拉着不让,就留下来用饭,午后小憩起来,玉儿进来附耳说话,小双笑道:“你这丫头,三嫂不是外人,怎么鬼鬼祟祟的,有话就说。”
玉儿含笑说起白雪之事,说着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笑秋阳之无状癫狂,如真笑个不住:“哎呀,不过是一匹马,四弟可真是的。”
小双却蹙了眉头,她知道白雪在秋阳心中分量,急忙追问白雪好些了没有,玉儿笑道:“舅少爷用了药施了针,这会儿醒了,不过还是不吃不起。”
小双又问墨如这会儿做些什么,玉儿说用过饭在客房歇息,小双嘱咐玉儿:“在马厩旁收拾出一间屋子,柴火烘过了,定要干净暖和,再抱几床被褥过去。”
玉儿领命去了,如真疑惑看着小双,小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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