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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悠闲生活-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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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于舒艳还在不服气试图辩解,他冷横了她一眼,这才转头看着罗氏心平气和的冷静道:

“您想了想,以前妹妹都是唤我大哥,可是这个女人,从来都只叫我哥哥,对几个庶出子女也是同样唤法,显然她根本不明白这嫡庶之间的规矩,而以前妹妹,从来不会像她这般不知礼数不懂规矩,您想想看,她与妹妹是不是有很大区别?”听他这么一说,罗氏有些激动的神色变得茫然了起来,看着于舒艳半晌,直到看得她毛骨悚然了,罗氏依然没移开眼去,于舒艳目光闪烁,心里诅咒连连,到了这个时候,她心里自然而然涌起一股心虚害怕的感觉,有些不自在道:

“我不是于舒艳还能是谁?”她说完目光转到一旁,看到盯着自己目光怪异的珠儿,她一时间也没想到太多,只是欢喜的指着珠儿道:“更何况珠儿一直跟在我身边,要说我不是于家的女儿,她能替我作证的”

刚刚才说人家忘恩负义,此时一旦牵扯到她自己的事,她又哪来的脸皮凭什么要自己替她说话?珠儿心里不屑,此时被留在这屋里,显然也知道了于舒晋的用心,明白他是要想自己留下来,说说看这于小姐有没有不对劲儿的地方,现在于舒艳这么拉她出来当证人,别提她之前还不顾自己死活,就算她真做事认真细心了,自己就算为了父母的性命,也会将事情不对劲儿之处说出来,更何况她说的又不是假话

“奴婢在三年前元月的时候,那时小姐好似性情大变,变了一个人般,将奴婢和绿儿调离过身边一段时间,三年前腊月,才将奴婢二人又重新调回了身边。”她这么一说,无异于是表明了自己根本不是一直守在于舒艳身边的,之前于舒艳说过的话,自然就是胡说八道,没人作证了。

更何况这其中也是值得令人玩味,三年前的元月,珠儿绿儿从小就是跟在于舒艳身边一起长大的家生子,主仆三人之间感情不说很好,可是对于自己贴身侍候的大丫头,一般当小姐的都会是依靠一辈子的事情,就连出了嫁,这些丫头也会跟在她身边,不但是能力出众会成为她的管事妈妈,而且还会临老也跟在她身边,可这样的情景,为什么在珠儿绿儿没犯什么错时,就被于舒艳突然调离?更何况一次还调离了两个?

这是不是表明了,于舒艳当时已经是不对劲儿,害怕被自己贴身侍候的丫头看出了什么破绽,所以才想将二人在没犯过错时调离开来呢?

在场于光左与于舒晋更是因为珠儿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看着于舒艳的目光中带着隐忍的怒火与沉重,于光左强忍住内心中的惊怒,总算是在官场混迹大半辈子,临老又遭受过这样从未想过的遭遇,整个人变得冷静得多,很快将心里的情绪压了下来,皮笑肉不笑语的冲着脸色苍白的于舒艳道:

“姑娘,请问你究竟是谁?”

于舒艳目光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好似在他面前自己无所遁形一般,下意识的别开了头,有些慑慑道:

“爹你在说什么?”她说完看到一旁表情微怔的罗氏,想到她一向疼自己,也是最好说话的,忍不住扑了过去,拉着罗氏手道:

“娘,我真的是你的女儿,我长什么样子,难道你不知道吗?”对于长相身体是属于于光女儿这一点,于舒艳是深信不疑,她穿越过来时只是一缕幽魂,身体还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除了灵魂,身体可不是西贝货,可是谁又能透过身体,看到她灵魂不是于舒艳本人的?一想到这一点,于舒艳不由有些得意,觉得自己要哄骗罗氏这么一个长年生长在内宅的女人,那简直是易如反常了。

于舒艳知道罗氏在这内宅之中一向很有说服力,也许是因为她父亲是原本礼部尚书的原因,她嫁与于家也算是下嫁了,于光左对这个夫人一向很是尊重,而出生于大家的罗氏也很懂礼节,夫妻俩这些年感情也算是甚好,于光左虽然有妾室通房,可都是控制在一个极小的范围之内,生的子女也大多跟罗氏较亲而不是原本的姨娘生母,对于同等地位的某些官员来说,于家的人口已经算是很简单的了。这些事情是于舒艳在穿越过来的两年之内,慢慢从下人奴婢的口中摸出来的情况,此时想起这些,于舒艳只知道这几年来自己也惹过大小不少麻烦,可只要有罗氏帮着说话,于家父子就算有心想要说她一说,也只能这么就罢了。

谁知原本以为会抱住于舒艳好一番心疼的罗氏,反倒神色间变得冷淡了起来,于舒艳这张面孔,简直和她生出来的女儿一模一样,她以往最疼的就是她,在得知皇上赐婚时,她也曾经慌过害怕过,求过于光左,可是后来自己的父亲罗侍郎过来于府一趟,和说她过一些事情,她才得知于舒艳在外头惹了什么样的祸事,这个女儿在外头开的店铺,虽然名为和太子妃争生意,可是那幕后的老板却是皇帝陛下,跟皇上抢东西,有了那个胆量,也要看有没有相应的本事,于舒艳自然是没有那个本事的,所以只能被当作一件货物,随意配了人。

“你不是我女儿”一想到这些,罗氏的神色更是淡了些,她以往疼爱于舒艳,也不愿意相信她不是自己的女儿,可是毕竟是大家子出生,这些眼力与判断力她还是有的,从出生到现在这么些年来,于氏都在内宅长大,什么样的阴损事情没听过没见过?虽然还是不愿意相信,不过她心里已经隐隐明白丈夫和儿子的话,可能这个女人,真不是自己的女儿。她神色有些忧伤,带了留恋看了于舒艳的脸庞一眼:

“我艳儿唤我时,总是唤娘亲。”此时罗氏一想通,再加上之前珠儿说的话,才回想起来,这个女儿确实是在三年前,就已经不再唤自己娘亲与唤于光左爹爹了,都是唤娘和爹,以前就是因为本身的于舒艳会撒娇,连称呼都带着女儿家特有的娇恋,所以才惹得夫妻俩特别疼爱,当时突然的变化,罗氏还以为是这个女儿长大了,此时听珠儿说起,只觉得满心说不出的悲愤:

“我女儿究竟去哪儿了?”这是一个假的于舒艳,已经在这于府呆了三年,那么真正的于舒艳去了哪儿?

“肯定是这女人图谋我们于家势大,看到妹妹与她长相相似,说不定起了谋害之心,这才鱼目混珠。”于舒晋冷冷的看着于舒艳苍白的神色,虽然脸庞一样是熟悉的,可是他心里已经生不出丝毫感情,只觉得厌恶不已,转头冲于光左道:

“爹,咱们报官吧?”

一听他这么说,于舒艳突然害怕了起来,连忙站起身道:“我就是于舒艳,大哥你怎么能冤枉我?我不再唤娘做娘亲,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说不出来了?”于舒晋对她不再客气,以前是对这妹妹又气又怨,这两年很少再与她说过一句话,都是眼不见为净,此时一旦得知她可能不是自己妹妹,于舒晋则是不再像以前一样,只是一味躲避,说得于舒艳再也说不出其它话来。

“晋儿,你也别再多说。”罗氏眼角带着忧伤,安抚住自己的儿子,脸色如罩了层寒霜般转头看着于舒艳,虽说心底已经猜到她不可能是自己的女儿,不过眉梢间依旧是带了丝期盼,轻声问道:

“你是不是我女儿,一问便知我与老爷的名讳是什么,你说得出来,我就相信你”

看着罗氏轻声的说话,于舒艳不由哑口无言,突然望着罗氏说不出一句话来。在于府里头,人人都只知道唤于光左与罗氏做老爷夫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叫他们名字?她努力歪着脑袋,想从记忆里头回忆出几分来,只可惜当初来到这古代时,只忙着得知那些在她看来比较重要的消息,比如年份是何时,皇帝是谁,太子王爷又是哪位权势最大长相最俊……等等无关紧要的事情。

再加上她又吃不了那个苦,于舒艳身体本来的回忆与她的记忆相接合,那种疼痛简直令人难以忍受,她在得知了周临渊隆盛帝等大周朝权贵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忍不住那种苦,不敢再去触碰那些回忆,等到后来几年过去,那些回忆更是渐渐烟消云散,不再存于她脑海里头,开始于舒艳还庆幸,此时看来则是大大不妙了。

正文 第四百三十九章 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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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生死

她支吾了两声,突然好似想起这身体有一次的外公过来时,她曾经显摆过自已前世时得知的消息,还被那个老头子当着爹娘的面称赞过,好像是唤的是……于舒艳突然眼睛一亮,朝罗氏极有信心道:

“爹的名字唤信长,娘的名字叫罗柔”这话一说出口,于光左眼里暴出精光,罗氏则是眼角的希望黯淡了下去,眼神变了锐利了起来,抿了抿嘴唇,浑身的气势也跟着涌了上来,她虽然只是一个妇人,可也并不是普通妇人,以前不过是疼女儿从没在她面前摆过架子,可是从小就被母亲带在身边学着管理下人,后来嫁人之后又要要管理这诺大的一个于府,在盛况时仆人也是好几百,还有一些田庄内宅,如今虽然落魄了许多,可是那股子高高在上凌厉的味道还在,要没有几分手段,根本做不了这种事,此时听于舒艳的话,连自己父母的名字也不知道,很显然,这个女人是真有问题了。

“老爷的名字叫于光左。”她看着于舒艳有些不服气的想插嘴,不由笑了两声,冷冷的看了她半晌,才接着道:“信长只是老爷的字,我爹平素里最是讲究,唤门下学生或者官场同僚时,只要稍有亲近的,才会称呼对方的字,而阿柔,则是我儿时的小名儿。”此时的读书人一般关系好些的,都是直呼对方的字,极少有呼唤对方名字的时候,罗侍郎当年也是读书人,女婿也曾经是自己的得意门生,因此这么些年极少唤他贤婿,一般都是唤他别字。罗氏冷笑了两声,保养有加的手掌紧紧握在一起,露出手背上的青筋,脸色有些凄厉之意,看着于舒艳道:

“更何况,看你的样子就是个不懂礼数的,不知道此时只要有地位传统底蕴的家族,一般都是名字中间有个排行的字辈,除了那庶出的女儿,谁也不会取名字只起这么两个字,而缺了中间的排行。我只想问你,我那女儿究竟在哪里?”

看她心平气和的样子,偏偏于舒艳却是觉得压力山大,额头沁出密密一层冷汗,脸色变得更是惨白了些,神色左右挪移,看着面前这几人都对她露出不置信的神色,她不由心里发慌,看到于舒晋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戾气,她第一次开始觉得真正害怕了起来,之前她还有恃无恐,觉得这些人不可能认得出她是冒牌货,可没想到这于氏竟然想出了试探这么一个方法,如果他们得知自己不是他家女儿,会不会因此而对自己不利?

于舒艳也知道自己这些年来究竟给于家惹来了多大的祸,只是一开始她既有些瞧不起于光左这些古人,也有些理所当然的认为于光左既然是这具身体的父亲,那包容自己的女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因此并不觉得自己以前有多错了,只是恨自己与明绣的身体应该对调一下,觉得自己生错了命而已,如今一看到于家人对自己怒目而视,才觉得有些怕了。

只是这股害怕过后,她心里又隐隐生出另一个主意来,此时于舒艳想起皇帝要自个儿嫁给袁林道的事情,又看到于家人对自己的反应,不由觉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心里涌起一股兴奋之意,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是却被于光左等人瞧在眼睛里头却没说破,等着看她究竟打了什么鬼主意于舒艳犹豫半晌,才深呼吸了一口气般,抬起头时脸色已经变得十分得意了起来,脸庞微抬,下巴也扬得高了些,看着屋里的几人道:

“不错”她眉眼间涌起一股兴奋,看着罗氏道:“我不是你们的女儿”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DNA测试,于舒艳觉得只要自己说是也好,不是也好,都是自己一念之间的事情,他们怎么想也都只是猜测罢了,如果自己不承认,这些人也拿她没办法,既然此时于家人不想要她这个女儿了,那她也不屑于再承认是他们家的女儿

“既然我不是你们的女儿,那么皇帝下旨赐婚的人自然也不是我,我现在要收拾东西离开。”她说完,站起身来就要去妆枢,正大光明的拿了值钱的东西就要走,心里兴奋不已,原本还想要和叶世焕私奔,而此时根本用不着那么危险偷偷摸摸,反倒是可以借此机会正大光明的避开皇帝的旨意,到时过了一阵子,她再回来于府,就说自己当初为了逃婚才所以那么说就是了。

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就算于家父子早已经有怀疑,可是真等她承认,也无异于被人狠狠煽了一耳朵脸色铁青,两人对于于舒艳换了个人这件事竟然一直都没察觉到,还任由她做出这么多伤风败俗丢人现眼的事情,将好好的一个于家弄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更何况自己的亲生女儿却是不知如今还在何方。而罗氏则是脸色苍白,她怀疑是一回事,等到于舒艳真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虽然之前出言试探,可是她心里也希望于舒艳能是她女儿,如果她不是,那么自己的亲生女儿如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因此一时间忍不住拿了帕子抹起了眼泪珠,于光左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着于舒艳得意的样子半晌,忍不住笑了出来:

“老夫实在是不知,不知是怎么样的父母,才能养成姑娘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又不知死活的性子”他说完,冷冷看了于舒艳背影一眼,这才转头看着儿子道:“将于德给我叫进来”于德是于光左身边的管家,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家里几代都是于家的家生子,是十分忠实可靠,于光左信赖得过的人,此时他怒火上涌又气急攻心,于舒艳这事儿就算是家丑,弄得于家遭受这么大苦难,他此时也没准备瞒着于德,正好叫了他进来。

之前因收到珠儿送过来有关于舒艳要同叶世焕私奔的信,一大群人早就已经守在了外头,听于光左这么一吩咐,于舒晋皱了皱眉头,看了自己父亲一眼,这才说道:

“父亲,这家丑总不宜外扬,有什么事,儿子代劳也亦可”

于光左这才省悟了过来,于舒艳想要逃避圣上的旨意,这是死罪的事情,最好是不宜叫太多人知道,就算于德对他忠心耿耿,也怕消息外传走漏风声,看着儿子阴鸷冷淡的脸,他心里一了揪痛,有些不舍道:

“你总归是读书人……”

“还谈什么读书人?”于舒晋自嘲似的摇了摇头,他知道父亲心里的打算,如果是以往的他来说自然是讲究读书人动口不动手的作派,可是于舒艳的行为却是叫他彻底愤怒了,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前途,又毁了自己往后下一代儿子的前途,这个女人凭什么还做出这样一副根本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动口不动手那是对君子所为,对于舒艳这样的,就是杀了她也不为过,更何况这人还不知道有没有真将自己妹妹如何,不然这人不是本人,那么自己的亲妹子又在哪里?

于光左看到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揪疼,以前他还曾经自责过自己没教好女儿连累了儿子,此时一旦得知这个女人根本不是自己女儿之后,对于舒艳不由生出无穷的戾气来,朝于舒晋道:

“晋儿,爹知道你心里有怨,既然这个女人不是你妹妹,也不用对她客气,珠儿等下赌了她的嘴,别让她发出声音来”

两人都答应了一声,于舒艳后知后觉的才明白过来不好,转过头时就看到于舒晋已经朝自己迈了过来,珠儿紧跟在他身后,众人都神色不善的样子,和她之前的想像完全不同,她慌张道:

“你们想干什么?我不是你们家的女儿,你们难道敢对我动私刑?这可是犯法的”

于光左冷笑了两声,看着她的目光里只剩下阴森之色,再不见往日半分慈爱,声音沉冷似水:

“犯法?在这于家,我就是法老夫就是将你打死,也没有谁能奈何得了老夫,随意将你尸体往乱葬岗一丢,到时向皇上回报说你暴病而亡,岂不是全了你不想被配与袁林道成婚的美意?这也算是老夫对于你长得跟我艳儿一模一样的临死恩德,也算是做件好事,往后积些阴德”

于舒艳一听,不由神色大变,她突然想了起来,自己来到古代时,这后院里也曾经见过一些龌龊,听一些丫头们闲聊时说过一些八卦,比如有哪家达官贵人府上一有奴婢犯了错挨了主子处罚,被打死之后随意尸体就一张草席包了挖个坑埋了,因为签有卖身契的原因,所以主人就算打死了她也根本不用负任何责任,她有些慌乱,这一下已经被于舒晋抓了个正着,双臂往后头反剪,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你们敢?我可不是签了卖身契的下人,要是出了人命,我不信要是官府知道,不找你们的麻烦”

“哼”于光左冷笑了两声,眯了眯眼睛,眼睛里透出一股股的杀气,看得人打从脚底开始发凉,浑身直颤抖,他看到于舒艳害怕不已的样子被珠儿机灵的拿了铺在桌上的布塞进嘴里说不得话,这才又冷笑着说道:

“要卖身契何其简单,你死之后,老夫自会拿了你手指按一个契约,不过这些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他说完,这才对儿子挥了挥手,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那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要精神得多,也许是得知这样一个女人并不是自己的女儿,于光左心里的那种如万虫噬心之感要稍稍好了些,他表情看起来轻松了许多,背脊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挺不直的样子,对儿子说道:

“晋儿,爹知道你忍了许久了,今日这贱人由你怎么收拾反正这屋里也没旁人,不用怕辱没了你的斯文。”

于舒晋看着父亲笑起来的样子,心里不由百感交加,家里出了这么一个家门不幸的东西,于家人已经许久没有笑得出来的时候,而父亲丢了官职,整天闲置在家里,再加上京里关于于舒艳的流言又多,还有南长候家的打压,让他有些抬不起头来,威武做人一辈子,临老了因一个女儿被人戳脊梁骨,因此这两年于光左越发沉默老得厉害了些,原本四十上下的人,看起来就如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于舒晋开始也怨过他,可是毕竟是亲生父子,看到他的样子也不是不心疼,现在见他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心里也不由酸涩,答应了一声,转头看于舒艳的目光更显轻蔑:

“也不知哪一对无知夫妇能教出你这样一个不知廉耻又下溅的女人,不但婚前**于人,又公然不计名份跟人私奔,就是窑子里的姑娘,也比你来得要自爱得多真真不知羞耻,如今不是我于家的女儿,要走竟然也好意思拿我于家的东西,简直不要脸之极”说完,于舒晋脸上表情狰狞,狠狠一巴掌朝于舒艳脸上甩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于舒艳脸庞下意识的就被打得转到了一旁,要不是珠儿还死死制住她,这下子她就能被于舒晋的力道带得摔倒在地上了,只是这样一来她身子是站稳了,可是力道却是全由自己吃下了,没有借由动作卸去几分,这种痛可想而知,她只觉得自己脸庞在一阵刺痛之后,接着就烫热麻木了起来,嘴里一股血腥味儿,好似有牙齿已经松掉了,偏偏嘴里堵着布巾,只能鼻子闷哼一声,受到这刺激,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

她耳朵嗡嗡作响,只是之前于舒晋的话却是比这耳光还要令她感觉到羞辱,偏偏一张樱桃小嘴儿给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反驳也不能,受到这刺激,眼泪不由自主的就迷蒙了双眼,偏偏挣扎不得,又说不出一句话来,于光左看她这模样,心里狠狠解了一大口气,冲珠儿笑着道:“让她说句话”

珠儿答应了一声,将塞在于舒艳嘴里的布巾给抽了出来,得到了这空隙,也许是之前布巾塞了嘴里,她一时间竟然闭不上嘴说话,只是嘴角一丝血迹却是沁了出来,半晌之后才试着将嘴巴闭上,瞪着于舒晋道:

“泥敢打我?”她话没说完,就不停的嘴里发出‘嘶嘶’的抽冷气声,只觉得自己的整张脸都已经不是她的,脸上一片麻木火烫之感,手被人反剪着摸不到脸,可是就算不用摸,她已经能感觉到脸上已经肿了起来,眼睛往下看时,能看到右边脸颊红肿一片,都快挡往了往下看的视线,此时她的模样如何,自然不用再说。于舒艳心里又急又怒又羞,这才真正觉得古代的恐怖之处,简直是死了都没地方找理说去,只是她心里多少不服:

“这些,东西,本,本来就是我,平时用的,我……凭,什么,不,不能带走?”

“你用的?”于光左冷笑了两声,抬着眼皮看她:“这东西是老夫替自己女儿置办的,你这贱婢,伪装成于家小姐,还敢说这些东西是你用的?就恁你的行为,老夫也敢说你挟带主人财物私逃,让你受尽刑罚而死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于舒艳又气又急,有心想说其中的几件首饰还是自己开了店铺挣钱去铺子里打的,可是却没来得及说,而她也忘了,开铺子的本钱又是谁给的。

说到这儿,于光左也懒得再与她多说,只朝于舒晋又挥了挥手,珠儿也乖觉的又重新将于舒艳嘴给堵上,于舒晋彻彻底底的发泄了自己两年以来的怒气,将于舒艳给打了个半死,脸庞青紫肿胀得如同猪头一般,头发披散了下来,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双眼紧闭着,要不是胸口还在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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