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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游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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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络罗氏是个有勇气的,虽投靠了太后,绝了念想,但日后只要不掺和进什么事里去,便是铁板钉钉上的富贵闲王,皇上也念着她的娇气,小性子……倒是佟佳氏和乌雅氏两人,一个母慈子孝,一个是慈母情怀,以泪洗面,好一出大戏啊……”静默了半响,纳喇氏笑了笑,幽幽道,这宫中就是一处金雕玉砌的舞台,那个不是假面长袖的,不到最后一刻,就不知道谁是赢家,今日太子文成武德,说不得明日就跌落尘埃。
纳喇氏盯着脚边的长春瓶半响,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那宫女:“红绡,我记得我殿里的依尔觉罗贵人倒是极喜爱同荣嫔下棋品茶”疑问句的语气却是极其肯定。
“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又看不清自己的宫女子,难为主子还记着。”那红绡听了纳喇氏的话却是一肚子的气,不说自己是惠嫔身边的得意人,这延禧宫那个不是攀附着主子讨生活,连带得,自己也算是个得意人,可这不知好歹的依尔觉罗氏,明着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前些天更是当着众人狠狠驳了自己的脸面:“他人虽是在我们宫中住着呢,但那颗心可就不好说了,平日主子对她是掏心掏肺的好,不仅从未曾苛刻,排挤了她,更是帮她从懿嫔那里夺宠,八阿哥被皇上抱到娘娘身边后,更是大发善心让她亲自照料,论理,便是肝脑涂地也不足以报恩,可她倒好,一点规矩也无,除了晨昏请安,平日便是一副清高模样,还和宫中其他主子们不清不楚的,真是不知所谓……。”想当年还是延禧宫中的
“你何时对这延禧宫边边角角都这么清楚了。”也不制止了她的话语,纳喇氏斜睨了自己的心腹宫女一眼嗔道,心中却是叹息不止,这个红绡,忠心,机灵度,都是一等一的,只一点,便是跟在自己身边之后顺风顺水惯了,有些时候便自傲失了分寸,那依尔觉罗氏是个人才,狠辣有心计,若不然也不会逼得自己默许了她亲自来照料八阿哥,只是太薄凉了点,不好掌控,她与马佳氏佟佳氏几人牵扯不清自己也隐约是知道的,自己本也没奢望过一个有野心的人能臣服一自己,不过敲打一下要她认清了身份还是要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心眼,不就是为了碧菱那丫头的事情么,今日若是姜嬷嬷在,少不得你一顿排头吃,你们争风吃醋的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是了,只一条,切勿坏了我的大事。”这红绡果然还是杆子枪的命运,也就止步于此了,纳喇氏眯了眼闭目养神不去看她还是愤愤不平的模样。
“主子教训得是,只是我们还得想个法子,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她,若不然,这宫中的人还以为我们延禧宫被个贵人骑在头上呢。”那红绡还似有些不服气道,正说着,一个宫女打了帘子进来禀道:“依尔觉罗贵人和王常在她们来了。”红绡才止了声退到一边伺候着。
“妹妹怎么这么早来了?”这宫份位高的就这点好处了,都是别人不管寒暑给自己服侍请安,像夜宴这样的聚会宫中有高位嫔妃的绝不敢越级擅自行动,都看着你的颜色行事,纳喇氏美目含笑,也不让他们服侍,只让人备上点心茶水上来服侍。
“依尔觉罗姐姐怎么这么早过来了?听说前些日子八阿哥受了风寒身子不适,反反复复都这么多天了,可不是招了什么东西。”端坐了一旁的王常在看了眼上头一袭如水碧绿旗装,宛若空谷幽兰的紫藤,面带关切笑道,只一旦紫藤回话不当,一顶为母不慈的帽子便是戴定了。
“孩子还小,经不住药力,便仔细调养着罢了,再说八阿哥侍奉圣上身畔,正大浩然,妹妹可是想左了。”今日皇上回宫,皇子贝勒们随侍左右,龙气庇佑,百邪不侵,若是八阿哥招了什么。也是暗中有小人嫉恨诅咒,紫藤的口气算不上好,心下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荣宠渐盛招了她们眼的缘故,只是,自古不招人恨是庸才,自己根基浅薄,皇上那里也要提防着,看来要加紧活动了。
“八阿哥还小,皇上那里难免有顾不到的地方,妹妹辛苦了。”看火气已经挑起来了,一着盖棺定论纳喇氏使得炉火纯青:“这血脉啊,王妹妹不懂,这孩子便是稍稍磕了碰了,当娘的这心里便是剜了肉般痛,依尔觉罗妹妹向来是个精细人,八阿哥身上妥帖连太后都是夸赞过的,这话可不能乱说,莫得上了姐妹情分。”这上位者,最常使的一招便是各打五十大板,不偏不倚,谁也挑不出错来,但结果如何就不得知了。
听了纳喇氏的话,王常在等一众人的都是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无子可是个硬伤,说话都凭白的矮了人一截,这纳喇氏明明摆了就是偏袒依尔觉罗贵人,不然,就她那身份,,真是低贱到了尘埃里,好在自己还年轻,以后能怀上一个才好。
“合该是这个理呢。“紫藤一脸的温柔慈善:“我们这做娘的啊,总是操不完的心,只盼着,等他大了念着这份情才好,妹妹日后有了孩子,个中滋味便会明白了。”紫藤这话说得漫不经心,但听者有意,坐在下首的攀附了紫藤想要获些盛宠的皆是眼露嘲讽的看着王常在,自古落井下石的比比皆是;一时;想要讨好卖乖的也不在少数。
斜睨了眼说得最欢的一个粉衣常在,王氏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倒是说是谁对这子息一事如此了解,想来姐姐可是做了许多功课,只是要抓紧了,这女人啊最是经不起岁月了,稍不留神,这再珍珠就变成了一滩黄水……”心中却是暗怒,自己自投了纳喇氏麾下便有了做枪靶子的心里准备,可你安常在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物,一届包衣奴才,也敢拿自己当筏子,不怕崩掉大牙,一群子下贱东西
……
各宫中不约而同都上演着一出出面和心散的大戏,倒是福玉,永寿宫中就她一人,除了要按着点儿给佟佳氏请安,到没有人时不时的在眼前膈应人。
“主子,您瞧,皇上派人送来的这些好生漂亮,一看便知是花了心思了,主子真是好福气。”碧水几人喜气洋洋的围了一屋子,看着康熙遣人送来了两个梨花木镂空雕匣子,里头两套头面,一套满绿的翡翠,一套点翠金饰,镯子,耳环,步摇,发簪,项圈……一套温润大气,一套华贵绚丽,虽说宫中一人得了两套首饰,但如此珍品,估计与佟佳氏也不逞多让,福玉不知道的是,满绿的翡翠在皇宫中不稀罕,可她这一份可就是独一无二的了,康熙南巡,免不了下头的人送了珍稀宝物来,天家富有四海,哪瞧得上这些,惟有其中一块满绿的原石,康熙喜爱异常,让人磨了条龙眼佛珠手串,之后又想起福玉皮肤白皙细腻,一身气质温婉雍容,剩下的料子就让人打磨了这一套首饰,又巴巴的送了过来,可惜碰上福玉这个主儿,白遭了康熙难得一见的浪漫情怀。
想着晚宴,福玉一边吩咐了厨房做些小菜上来垫垫肚子,一边让清风给自己梳了个大方优雅的发型,瞧了瞧那两个精致的匣子,福玉捡了支芙蓉祥云的碧玉簪子,比划着往头上插,一旁的碧水瞧了,嚷道:“常听人说,可我瞧着这簪子还没咱家主子好看呢。”
冰肌玉骨清无汗,风吹云鬓遮玉颜,难怪皇上这么些年一直宠爱着自家主子,要知道,自家主子早过了十□岁的年华,像是宜嫔,再怎么保养,怎么瞧都只能是风韵犹存了。
福玉神色复杂的盯着镜子里的女人,果真是一副好皮囊,可惜……至于康熙,福玉时时刻刻都提醒着自己,不能投入感情,这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对于她的第一个男人,不管是否见过面,总是有着微妙的情怀的,更何况,这么多年,康熙还日日晃荡在自己面前,年轻多金,相貌不俗,更何况那身子的王霸之气,除了眼瞎了的,还真少有女人能抵挡得了。
可是这样一个男人,太危险了,福玉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他,温情时体贴小意,甚至抛了那尊严低伏做小,但冷血时发妻祖母一样的毫不留情,佟佳氏对他一往情深,可这几年一直这么病怏怏的,还不是这男人的推波助澜与默许,只因为他不需要一个强大的外戚,更何况自己人微言轻,又能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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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崇政殿远远看去便是一片灯火通明,一路行来;到处是锦幔高挂;彩屏张护;香烛辉煌,崇政殿正门上挑着大明角灯,两溜高照,各处皆有路灯.路途两侧柳梧桐诸树虽无花叶,然皆用绸绫纸绢依势作成;粘于枝上的;每一株悬灯数盏;一路行来;只见各色花灯烂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两边石栏上,皆系水晶玻璃各色风灯,点的如银花雪浪,桥墩之上亦系各种精致盆景诸灯,各处风景自不必细说.上下服侍的太监宫女等,皆因这紫禁城的主人回来打扮的花团锦簇,到处人声嘈杂,语笑喧阗,轿撵车轮,络绎不绝。
此次夜宴乃是家宴,除了后宫嫔妃,便是宗室福晋等人,即便如此,后宫嫔妃也是要避嫌的,福玉等按着品级装扮了,只替换了康熙送来的翡翠头面,家宴嘛,也就不需要那么正式了。
崇政殿中早已安置好了桌椅屏风,这可不是现代的电视剧,男女混合做了,然后歌舞升平,实际上清朝宴席仪式十分隆重,庄严肃穆;不止礼节相当繁琐,更是处处体现君尊臣卑的“帝道”、“君道”与“官道”。康熙的宝座和宴桌高踞于筵宴大殿迤北正中,等他入座了,宗室亲王,贝勒等人才能依次在左边坐了,然后才是女眷,除此之外还要用屏风珠帘等隔了开来,绝对不会出现宗室男眷与皇帝妃子们相见或倾心的情形。
崇政殿西侧侧殿里.一些低位嫔妃们已经早早的在西宴桌末席位置候着了,福玉踩着点儿,跟着惠嫔的脚后跟儿进去,一进侧殿,里面到处是香屑布地,火树琪花,金窗玉槛.说不尽帘卷虾须,毯铺鱼獭,鼎飘麝脑之香,屏列雉尾之扇,皇家铺张奢靡可见一斑。
不多时,康熙携了佟佳氏一并进来,后头跟了太子等几个皇子,待康熙上座,一时鼓乐齐鸣,更显隆重肃穆。
“皇兄,此次南巡,您对天下黎民的慷慨仁慈定是名垂青史,可要那些叫嚣不停的南蛮子看看我们爱新觉罗家族是这中原大地名正言顺的主人,本王敬您一杯!愿您的光辉同太阳永存,永远耀眼!”裕亲王福全站起身来笑着举杯向康熙敬酒,斯文温润的脸上说不出的真诚直爽;引来周围宗室的复合,纷纷拥上前一起向康熙敬酒。
康熙嘴角挂上笑意,爽快的举杯饮个干净,对于他这个皇兄,他一向是是尊敬有加的,虽然是迂腐了些,但忠君爱国还是说一不二的。
“二哥就是唧唧歪歪的说话不痛快,要我说啊,那些乱党什么的全杀了便是,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人,我爱新觉罗家千秋万代,金汤永固,缺了他们还能乱了不成。”说这话的人明显有些喝高了,恭亲王常宁脸色铜红,扯了嗓子嚷嚷道,他是世祖五子,母庶妃陈氏,身份低微,按道理该是小心谨慎的性子,可恰恰相反,常宁一向是嚣张跋扈,自我惯了的,亏得他有个明事理的福晋管着,大面上出不了错,所以,对于这个弟弟,康熙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抱着养闲人的态度就好,不然,还会被他这时常不着调的样子气死。
有些头痛的看着放浪形骸的常宁,康熙的面色可不好,对于一个心存远大抱负的帝王,爱民如子这个词就是一个枷锁,一个面具,他可以做不得到,但决不允许又人唱反调,如今他还不容易收拾好的烂摊子,免税赋,鼓励农耕,推广土豆子……好不容易让这中原的百姓认同爱新觉罗家,他却还在谈什么屠杀,真是不把这根基捅破了不甘心么?
福全看了眼自己这个耍酒疯的弟弟,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挥挥手,忙让一脸惨色的内侍扶了醉酒神志不清的常宁下去,暗叹他这是招惹了哪路的神仙,自家这个弟弟,他也是了解的,幼年无人管教,才会这般偏激不忿,他也想着好好补偿就是,可是……福全摇头怒其不争,动摇江山根基的话也这般大剌剌的说出口,也幸亏这是家宴,宗室里凡是有脑子的,断不敢乱说话,因为只有爱新觉罗家的江山稳固了,他们才会好。
福全的面子康熙还是给的,叹了口气,打手势让暗卫把殿里伺候的奴才记下处理干净,示意一边的梁九功的给他斟酒,康熙朗声笑道“朕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皇兄受累了,为我们爱新觉罗家永垂不朽,为天下黎民百姓,干!”饮毕,金杯向下,示意一干人等痛饮一番。
看康熙脸色阴转晴,自然下面的人也会尽力奉承,一时间整个大殿里笙歌聒耳,锦绣盈眸……
隔着屏风的女眷这边,也是热闹至极,佟佳氏忙着与宗室命妇们交流感情,她是唯一的贵妃,副后之责,便是热络一些也无人敢挑刺,一边盯着大殿中人,见茶果席面呈上来了,孟嬷嬷忙曾了锦册上来,并二十四个花名单子,一侧内务府□好的戏班子早早的在候着了,昆弋两腔皆有,都是赫舍里氏留下来的,本来佟佳氏是想全撤了,换成鼓乐班子,可惜康熙喜欢,也就留下来了。
“娘娘吩咐,这戏班子是苏州府□进贡来的,最是一把好嗓子,小主只管捡了爱听了点来就是。”小宫女端了锦册来细声对福玉道。
看着描金绣凤的册子,福玉提不起一丝兴趣,来古代这么久,琴棋书画管家理事。也都学得差不多了,可惜这个戏曲,实在是依依呀呀的听不懂……
听着那边已经扮上唱的《游园》,台上的伶人俱是道不尽的风流悲情姿态,福玉笑了笑,这佟佳氏的心态还是蛮好么,风花雪月,只是寓意不好了些,喜年华正好,恨阴阳殊途,这皇宫姹紫嫣红开遍,她却付了断井颓垣,黄粱一梦罢了:“就这个《浣纱记》吧。”
“妹妹一看便是有研究的,听说那芳官最是一副沉鱼落叶的好容貌,腰肢柔软曼妙,扮西施再合适不过。”纳喇氏坐在福玉左侧,笑着赞道:“可惜我是个俗人,热热闹闹的我才欢喜,恨不得让她们把《西游》从头到尾演一回才好,可惜就是吵闹了些,难登大雅之堂。”
“贵妃娘娘好心掏了银子让你听戏,纳喇姐姐你倒是一堆的话,要妹妹说啊,你只管乐呵便是,何必瞻前顾后,两头讨不到好处。”旁边的郭络罗氏捂了帕子笑嗔道,语气一片恣意娇俏,什么西施,佛祖的,这纳喇氏说话就是不痛快,自己也是有儿子傍身的,皇恩也不薄,可不怕她这刻薄话。
既然有人跳出来接了这话头,倒也省事,福玉笑了笑,吞下了已到嘴边的话,打起圆场来:“郭络罗姐姐还是这般爽快,倒是和你这牡丹头簪相衬得很,明艳动人。”牡丹头簪是康熙送的吧,花中之王,更难得的是惟妙惟肖,粉花绿叶,中间还有点点黄蕊,虽然颜色不正,但只牡丹这形状就可着劲儿的给郭络罗氏拉仇恨值;不过看着她不时的摸摸耳畔的流苏的小动作,福玉就知道她暗地里不知怎么得意呢。
闻言,摸了摸头上戴的镂空缠枝牡丹,郭络罗氏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知道皇上最重伦理规矩,自己得了这套簪子也不敢起什么心思,但能膈应道后宫一众人等自己就是得意高兴,特别是看着福玉眼中的羡慕(孩子,你癔症了),郭络罗氏更像是三九天喝了碗冰水般舒爽。
“妹妹好眼光,这头面可是一整套的福禄寿雕刻而成,倒也难为下头的人找了水头颜色都这么正的翡翠了。”眉梢的染上了笑意,郭络罗氏用带了镂空金制护甲的手小心翼翼的端了茶,红唇微启,惬意的抿了口茶:“妹妹要是喜欢,回头我再去库房找找,妹妹颜色正好,带些嫩色的才好看呢。”
福玉暗自翻了个白眼,说你胖还喘上了呢,自己一品大臣的嫡女,位分还隐隐压了你一头,用得着你库房里的破铜烂铁?还真当自己是寄人篱下的林妹妹不成?
“姐姐又拿我取笑了,小四都是要上学的年纪了,又蒙皇上贵妃恩典要妹妹协理六宫,姐姐若是真心疼我,合该好好的敬我一杯才是,那些逗趣的玩意儿还是留给新人们把玩吧。”我可是有身份的人,一宫之主佩戴这些莫得丢了脸面,再说了,这粉色不及大红庄重高贵,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妾,穿了龙袍不像太子,有什么好自得的。嘴角的笑容不变,福玉说话只往郭络罗氏的痛处戳,态度也端了起来,一点不复刚进宫时懦弱退让的模样。
不过这也让一部分人安了不少的心,一个人的退让隐忍都是有限度的,你身份不显时隐忍是识时务或真心害怕,如今身居高位,手握大权还是这般姿态,碰上个缺心眼的就会说你是平易近人,温和无害,但在宫中这群人精和多疑猜忌的康熙眼中,十成十就是武后吕雉之流,蛰伏隐忍图谋更大。
“冬日天寒,妹妹又身娇肉贵的,小心喝了烧心,这酒啊,还是不饮的好。”郭络罗氏也不在意,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可见这世上一般的话不一样的心境就品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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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二十年十二月;晋贵妃佟佳氏为贵妃,册封孝诏仁皇后之妹钮祜禄氏为贵妃;晋懿嫔瓜尔佳氏为懿妃;惠嫔那拉氏为惠妃,宜嫔郭络罗氏为宜妃;荣嫔马佳氏为荣妃。赐乌雅贵人封号‘德’;其余大小嫔;贵人不一一详叙;颁发恩诏,赏赐宗室、外藩,予封赠,广解额;举隐逸;旌节孝,恤孤独,罪非常赦不原者悉赦除之。
康熙二十一年,以收复台湾,告祭孝陵
康熙二十五年,俄重据雅克萨,康熙解了慈宁宫的禁令,在慈宁宫呆了一夜,自此和好如初,孝顺有加,同年七月,孝庄病,康熙并后宫一众人等日日伺疾,不敢懈怠,十二月,康熙帝亲制祝文,步行祈祷于天坛,朝臣皆赞孝悌堪为天下表率,康熙二十六年,孝庄逝,帝大哀,割辫服衰,居慈宁宫庐次,那个历经三朝,强忍了丧子之痛,把康熙送上至尊之位,之后平衡宫廷内外势力,北联科尔沁稳定草原,南借八大家族威慑三位藩王,甚至硬是压下蒙古的不满,封了赫舍里氏,钮祜禄氏入宫,打破了大清后宫蒙古女子为后的惯例的奇女子走了。
“怎么样?可是见着了皇上?皇上来了么?。”孟嬷嬷焦急的看了一身狼狈的巧玲,心下一沉,急声问道。
“皇上在南书房与索相等人在商量军事,奴婢被护卫们训了一顿,托人问了梁公公,说是皇上还要一刻钟才能忙完,不过皇上让梁公公宣了院使大人来。”巧玲诺诺回道,对于孟嬷嬷,巧玲一向是敬而远之的,那双子利眼冷冰冰的扫过自己,就像是要剥光自己一样,她好不容易守着那秘密战战兢兢活到这时候,不容出一丝差错,要说自家娘娘因病邀宠也不止一回两回了,皇上虽然宠爱她,可再深厚的情分也经不起这般磨,不就是被拒么,用得着这么一副□脸面么?
定了定神,孟嬷嬷挥手让巧玲下去,只身一人返回大殿,时值傍晚,夕阳撒进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却凭空让孟嬷嬷生出一股苍凉之意,主子已经好久没有联系她了,最后的一道命令便是让她给佟佳氏吹风,让她与温僖贵妃掐架,如今她就快要死了,自己也快自由了……对于佟佳氏,她是心思复杂的,平心而论,佟佳氏对自己等一干奴才算是好的了,虽然也有打骂撒气,但佟佳氏护短,平常也常有赏赐,可比起自己的性命或是触之可及的利益,这些都太微小了,她太真,太纯,太优柔寡断,既放心不下家族利益,又流恋于皇上编制的情情爱爱之中,一个玉佩,便被哄得心甘情愿跳入皇上挖的坑中,要不然,也不至于六皇子至今也没记入佟佳氏名下,无依无靠一场空。
端了药碗,孟嬷嬷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床脚那沾了血迹的痰盂,看了眼趴在床榻前的六阿哥,重重的叹了口气,佟佳氏现在是昏迷多过清醒,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常言哀莫大于心死,只不知道佟舅爷会不会体会到娘娘这番心意。
“嬷嬷,皇额娘是不是醒不过来了?是不是不要祚儿了?”被惊醒的胤祚睁着有些透明的眸子,转头牵了孟嬷嬷的衣角,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
看了眼锦被之间的女人,乌发凌乱的堆在枕间,美眸紧闭,白玉般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不沾人间烟火,美得有些诡异夺魄,便知道,不过是在拖时日罢了,忍了泪水,孟氏柔声安抚道:“不会的,娘娘最是疼爱小阿哥了,定会不对下你一人的。”六阿哥自皇八女死后便是佟佳氏唯一的寄托,真真是含着捧着,从未受过委屈,如今可见是真害怕伤心了,才失了分寸,哭得这般惨兮兮的。
听了动静,佟佳氏嘤咛一声,悠悠睁开了眼睛,她做了一个好美好美的梦,她梦见了佟府后院一大片一大片的桃花,她穿着额娘绣的并蒂莲花盆底咔哒咔哒的走在青石板路上,那桃花开的灿烂,随风纷纷扬扬的落下,亲吻着她的脸,她好开心的翩跹起舞,笑声清灵,容颜明媚天真……
“嬷嬷……”睁着眼呆了半响,佟佳氏幽幽唤道:“可是表哥来了?”迟疑的挪了挪嘴,孟氏和侯在一旁的高嬷嬷沉默无声以对。
“罢了,你们不说我也是知道的。”佟佳氏失望的望了殿门口一眼,垂下眼帘,她知道表哥很忙,说她自私贪心也好,她就是希望表哥能多关心多怜惜自己一点,可是至死她也争不过的,表哥的心很大,能装下江山社稷,能装下黎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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