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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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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易匍匐在地上,双肩因太过悲伤而颤抖的厉害。
“我把衣服放在这里,你可以去旁边的耳房换,我先去前厅让丫鬟进来伺候梳洗。”佟月娘说完便没有再看他,愧疚不该是她有的,也不该有。
如果有愧疚她便不会去勾引佟一齐,因为不管怎么说对于容氏她都是那个小三,虽然佟一齐早有了小三小四。
如果有愧疚她便不会在出嫁前带上这一包药,因为不管怎么说对于齐安易,她都是那个夺去他身子毁了他信仰的恶人。虽然就算没有她,齐夫人也会安排另一个女人嫁进来。
佟月娘走到门口轻唤了声,早守在门边的翡翠立即应声,过了一会就听的铜锁打开的声音,一道阳光浅浅的射了进来。
“姑……少夫人。”翡翠吐吐舌头,一副好险好险的模样。
佟月娘笑了笑:“去打些水来,我和少爷要洗漱。”
“是奴婢这就去。”翡翠应声,带着几个小丫鬟离开。
佟月娘在中堂站了一会,才抬脚回到内室,里面的齐安易已经穿戴好,只是脸色看的出非常非常的不好,甚至有些吓人。
佟月娘站在拱门那静静的看着他,慢悠悠开口道:“等会我们要去给娘敬茶。”
齐安易低着头,冷着声道:“我的僧袍呢?”
佟月娘敛了敛眼皮道:“不知。”
齐安易抬头看了下月娘,面无表情,而后在佟月娘注视中抬脚离开了正房。
“呼——”佟月娘别过头轻吐了一口气,脸色隐晦不明。
翡翠带着丫鬟打水回来,看到的就是主子靠着拱门,一副落寞的神情:“少夫人水来了。”
佟月娘收了收心情,转过身:“放那吧。”
翡翠赶紧让两小丫鬟把脸盆放到架子上,等着两人离开后才开口问:“主子,少爷呢?”
佟月娘淡瞄了下道:“刚出去了。”
翡翠讶异了下,有些担心的看着佟月娘:“那呆会给夫人的敬茶。”这新婚第二天敬茶可是大事啊,代表着家里人认同新媳妇入门的仪式。
佟月娘笑笑,径自上前拧着布巾开始洗漱。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齐家会看轻她,因为她能进来就是因为佟家的财富。在出嫁前,佟一齐特地过来嘱咐她,到了齐家不要太委屈自己,因为她的嫁妆里一大半都是佟家送给齐家的。不,应该说是送给齐夫人或者说是给齐安易。
齐老爷现任惠州知府,膝下一嫡子二庶子,嫡子一心出家没什么好指望的,两庶子才学也算太出众,一个秀才,一个考了六年今年刚中举。不管怎样两庶子也算是食朝廷银钱的人,以后只要不是太出格,弄点路子混个官当当也不会饿死。
可嫡子齐安易就不同了,这多年学佛对名利不看重,齐夫人很担心自己百年后儿子会穷困潦倒,因此虽然好人家的女儿不愿意嫁,可平民家的愿意的闺女却很多,可她一直看不上,原因是什么,还不是他们的家底太薄,根本帮不了自己的儿子,甚至还要靠自家扶持。
于是婚事一拖再拖,终于等到了老爷同僚赵知府的儿媳妇说亲,她早就听过这个佟家女儿财大气粗,嫁过来之后赵知府家不知档次什了多少个,就连赵知府这个官位还是用佟家的钱疏通得来的。
因此当佟少夫人提起的时候,她心里是愿意的,只是听到对方是和离过的,心里又有些膈应,好歹自己儿子是初婚,又是嫡子。
只是后面看到佟家给出的嫁妆她又犹豫了,她图什么不就是图自己儿子晚年有银钱傍身嘛。只是又担心万一自己儿子的脾气和这佟家女不合,对方一气之下又提合离,那自己的盘算不就全落空了。
于是后来两家商量,若和离,嫁妆一半归齐家。
其实这诱惑真的很大,佟府的嫁妆折合起来近八十多万两,就算一半也有四十万两,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能吃吃喝喝到老了。
既然知道自己手里有齐家想要的东西,一向不会委屈自己的佟月娘,肯定要把这姿态摆的足足的,她可做不来受气的媳妇。
半刻钟后,佟月娘跟着丫鬟婆子去了上房。
大厅里,齐夫人和特地从任上回来参加婚宴的齐老爷,还有两个小叔子和妯娌都已经在场了。
佟月娘走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人个个如怪物般的看她。
佟月娘微扬着头,走到齐老爷和夫人面前,得体的请安问好。
“呃……那个……儿媳妇啊,安易呢?”齐老爷清了清嗓子,率先问出。
佟月娘矮身低头回到:“回爹爹,夫君一早就离开了,儿媳还以为夫君早一步来爹娘这里了。”
这话一出,屋里就想起了两声嗤笑声,齐老爷立马拿眼瞪过去,两个庶子的媳妇赶紧敛了敛眼皮噤声,只是那不屑的表情却明显的露了出来。
齐夫人抿了抿唇,面色不愉的瞪向自己的嬷嬷:“于嬷嬷,你派人去问问这一大早少爷去了哪里?”
“是。”于嬷嬷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就出去领着一干婆子各处了查问了起来。
厅内,齐老爷让人给佟月娘端了一张圆登坐在一旁,一屋子的人皆沉默的在那等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佟月娘都坐的背脊僵硬的时候,于嬷嬷终于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回老爷和夫人,少爷……少爷在佛堂呆着。”
这话让那两妯娌再次轻笑了起来,连带着两个小叔子都有些幸灾乐祸。
齐夫人心中懊恼的很,脸上却佯装出一副慈祥的面孔:“月娘是吧。”
佟月娘赶紧应声站起。
“我那儿子从小在寺庙呆着,回了家也每日的早课晚课不断,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这怕是刚成亲还不适应,想必过几日便不会如此。”
齐夫人看着佟月娘,眼里的温柔都快滴出水了。
佟月娘心中冷笑,这番话还真是把人当傻子,不过好在她也不在乎齐安易是不是能和她一起敬茶,故很大体的应下,还说了几句宽慰两老的话,惹得齐老爷和齐夫人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红包也给的特别足。
敬茶完毕后,佟月娘带着丫鬟离开,半路上两妯娌一起追了上来,明枪暗语的讥笑她。
佟月娘淡笑的看着他们俩,一副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听不懂的样子。
终于两个自弹自唱的两人觉得无趣哼哼离开。
在他们离开后,翡翠气不过说了几句。
佟月娘回:“跟她们生什么气,只不过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人没我长的好看,命我没嫁的好,连陪嫁也没我多,就连敬茶夫君不陪,公婆还更怜惜我,心里不平衡罢了。”
翡翠听了一脸艳羡:“少夫人的心胸真宽广,怪不得夫人老爷都夸。”
佟月娘笑笑:“这不是心胸宽广,而是对手跟自己根本没较量资格,不是同一个层次,怎么比呢?”
翡翠扑哧的笑了出来,佟月娘抬头看向西屋方向,眼神沉了沉‘你以为缩进佛堂就没事了吗?’




、31再次同房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翡翠端着脸盆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佟月娘躺在床上眼眨了眨,睁开朝她咧了个大大的笑容。
“主子醒了。”翡翠放下脸盆走过来,撩起帐子。
“嗯。”佟月娘轻点了下头,撑着床板坐了起来,不雅的打了个哈欠:“少爷还在佛堂没出一步吗?”
翡翠点点头,从敬茶那一日少爷进了佛堂;现在都半月过去了,谁叫都不出来。少夫人倒是去了几次;只是都是做做样子,等到那些婆子丫鬟看不见的时候;立马就转头回了院子。
翡翠其实有些不懂自己的主子,虽然看似自己是最贴心的丫鬟,可她知道主子心里想什么她一点也不懂。
“有半月了吧?”佟月娘任翡翠打理自己;面色似思索。
翡翠一时闪神,回过神才理解主子问的是什么,赶紧应声。
“半月了,也该够他接受现实了吧。”搓了搓双手,佟月娘站起来:“行了,跟我再去一趟佛堂吧。”
翡翠闻言脸色立马笑了起来道:“主子早该这样了,而不是每次是应付应付。”
佟月娘笑:“就算之前不是应付,少爷也不会出来的。”
翡翠不解:“那主子怎么就知道少爷现在会出来。”
“这个叫做心里策略……说了你也不懂的。”佟月娘一脸揶揄,故意停了停。
翡翠汗颜,这主子还真是……
打理完毕,主子两一前一后的去了西屋。
西屋比较偏,本来是空的院子,至从齐安易回来后就改成了佛堂,除了三餐送斋饭的丫鬟。走的人也就更少了。
佟月娘推开大门,走到进厅堂,暖阁处便是供奉着佛像的小佛堂,这半月齐安易就都是宿在这边的。
“你在门外候着吧。”佟月娘吩咐后就自己跨脚走了进去。
翡翠躬身点头,退出去后更是体贴的关上了大门。
暖阁出烟雾缭绕,齐安易穿着一身灰色的僧袍跪在那,敲着木鱼念念有词。
佟月娘在他身后站了好一会,才慢慢的走过去,在他身边的蒲团双膝跪了下去,虔诚的拜了三拜。
齐安易身子僵了僵,敲木鱼的手也停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会又开始单调而重复的嘟嘟声。
佟月娘拜完后也跪在他身边,眼睛看着佛主:“今天我来只是想说一件事情。”
齐安易似没听见的继续念经敲打。
“如果今天你还不踏出这个佛堂回正房睡觉,那么我……便会去……偷人。”
身边的人猛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好一会才什么也没有说的继续敲打了起来。
佟月娘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声音淡淡:“别以为我在激你或者说笑,我佟月娘从来是说到做到。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而我是正常的女人,自己夫君不能满足我,那么我去外面找能满足我的人也是正常之举。当然你也许会说这是不守妇道,这是要浸猪笼的。可是比起这些来,我觉得齐府儿媳偷人戴绿帽的这消息,更让人接受不了。你不是很孝顺吗?为了自己父母还俗来侍奉,只是不知道你这孝顺包不包括避免让齐府蒙羞。”
敲打声终于停了下来,齐安易满脸怒色的瞪着佟月娘:“是你自己说可以和我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的。”
佟月娘也沉了脸看着齐安易:“是你自己先破坏了规则,现在的你已经破了色戒、酒戒,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再回寺庙吗?”
齐安易脸暗了暗,胸口憋着气瞪着佟月娘。
佟月娘别过脸看向那尊一脸庄严的佛像:“我知道你心有不甘,觉得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硬喝下那酒,可是你自己扪心想想,你若自己不愿意我又怎么能让你喝,在你喝的时候你的心就不纯了。”
说完佟月娘转过来盯着齐安易,嘴角忽的邪魅的勾起,小手也不老实的攀上他跪着的大、腿,在上面轻轻的摩了摩。
齐安易身子再次僵了僵,一脸恼怒的扯开她的手,毫不怜惜的挥开,力气大的让佟月娘往地上扑了过去。
佟月娘扑着身子闭了闭眼压下涌起的怒气,用甜的腻人的声音道:“我就不信夫君这些日子没有想起过洞房那晚的滋味,就算夫君不曾想起,妾身却时常在梦里回味着,每次梦醒时分妾身那里便酥。痒的很,恨不得夫君就在身边,用那粗。。大硬挺的物件,狠狠的插月娘,嗯……其实月娘真的很喜欢夫君那样对月娘,只要夫君愿意,月娘绝对不会有外心,一辈子和夫君和和睦睦的过。”
手再次的攀了过去,佟月娘的身子如妖娆的水蛇般缠了过去,不顾齐安易的反抗,小手用力的在那双腿间按了下去,那刚因月娘的淫;荡的话而弄得心猿意马的物件,在小手的按压下,立马雄赳赳的站了起来。
佟月娘轻笑,身子贴上他的耳旁,诱惑道:“瞧,夫君的弟弟可比夫君诚实多了。”
“你……你无耻,你不知廉耻。”齐安易羞红了脸,奋力的挣脱佟月娘的攀附,急急的站起来退后几步胸口猛的喘息起来。
佟月娘垂下头轻笑几声,掸了掸衣服风轻云淡的站了起来,那轻柔的表情和之前妖媚的模样简直不像同一个人。
“夫君说的对,妾身便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所以夫君为了夫君头上那顶绿帽和齐府的名声,就好好的考虑一番吧。”
说完规矩对着齐安易福了福身子,再也没有一丝留恋的往门外走去。
佟月娘离开后,齐安易在那静静的站了许久,终于在以为不会动的时候重新拿起木鱼敲打起来。
傍晚十分,佟月娘吃完饭洗完澡,窝在榻上惬意的翻着小话本。
翡翠提着一壶茶水进来,看到这样子的主子不免担忧道:“主子,这都天黑了,少爷还是没过来。”
佟月娘嗯了一声,伸手把话本翻过一页。
翡翠动了动嘴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的福了福身子出去了。
门轻轻的关上,佟月娘放下话本,一手拄着自己的下巴。要说她一点都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的任务还在齐安易身上,总接触不到总是不能发展感情的。
尤其对这个不懂情为何物的家伙,除了让他先喜欢上这男欢女爱的滋味,她还真不知道要从哪里入手,有了身体的欲、望才会有精神契合的渴求,这就像解决了温饱才有力气去说精神享受一样的道理。
可这家伙……轻轻叹了一口气,戴绿帽不是男人最讨厌的吗?还是说这和尚真是四大皆空……“呸,皆空个屁。”佟月娘轻唾了声,今天也不过是自己轻轻撩拨对方就有了反应,可见这和尚也只是面上正经而已,毕竟是初尝情味的男人,静得下心才怪。
想到这佟月娘对晚上又有了一点信心,拾起话本又开始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果然不过半时辰,翡翠欢天喜地的进来:“主子,少爷过来了。“
佟月娘闻言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在哪?“
“正在院里往正房走。“翡翠一脸崇拜,自家主子可真是厉害,说今天能让少爷出来还真的出来了。
“来,咱们去迎一迎。”当下两人去了门口。
齐安易走近院子抬头看到佟月娘的时候,脸色微微尴尬,一时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总觉得这样有些下了面子。
佟月娘似感受到对方要退的想法般,先于他一步的上前,挽住对方的手臂娇笑道:“夫君,妾身等夫君好久了。”
齐安易的手僵了僵,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月娘在等他许久后,那种尴尬瞬间消失,心还微微震荡了一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一进屋子佟月娘就似个贤惠的妻子般嘘寒问暖,弄得齐安易都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不用忙了,我是吃过斋饭过来的。”
佟月娘停住转悠的身子,看了看笑:“那行,那我让丫鬟准备洗澡水,让夫君沐浴。”
这话一出,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的齐安易急急的站了起来,脸色通红道:“不……不用了、我习惯早上沐浴。”
佟月娘倒是讶异了下,也不再提这事,便把眼神往里间递了递,试探道:“那……夫君是现在歇息吗?”
齐安易点了点头,又很快的摇了摇头,似很艰难般开口:“那……那个……我今晚来这里……其实……只是不想你行差踏错,我……我住外间就行。”
佟月娘轻笑一下,看了看面色涨的通红的齐安易,没有犹豫的点头:“行啊,只要夫君愿意睡在妾身屋里就行,妾身这就给你去铺床。”
爽快利落的应声,反倒让齐安易愣了愣,心中说出是轻松还是落寞,呆呆的转身看着那莲步轻移的背影‘她不是说很想我那……’呸,呸,呸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双手合十,齐安易开口念着。
拿了被子的佟月娘瞄了眼齐安易心道‘又开始发什么神经啊’
床很快的铺好,佟月娘体贴得问还有没有别的需要,被齐安易赶紧摇头拒绝了。
佟月娘也没再坚持,扭了扭腰身去了里间,听着外间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嘴角淡淡的弯了弯,眼里迸出了邪魅的神色。
进了我的屋还想全身而退,想的美哦。




、32谁是双生子?

夜;异常的宁静,一枚弦月挂在床前,偶尔听的院子里有几声的虫叫。
齐安易睁着眼,第N次,轻轻翻身。
这是在思维清晰的情况下第一次和女人共处一室,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于自己有肌肤相亲的对象。
空气仿佛如停滞般;齐安易觉得屋里的火盆烤的让人脑袋有些发晕,耳力却更加的清晰。
隔着一道雕花拱门;里间那位一声叹息都能在这静谧中听的一清二楚。
齐安易仰躺在榻上,修长的身子有些困难的蜷着腿;鼻息间似还有佟月娘离去前若有似无的香味,淡淡的却能沁入心神。
那晚与她缠绵的细节仿佛忽然变的清晰般,在脑海里膨胀;越来越大,越来越满……终于,砰的一声,齐安易一个翻身,从狭窄的榻上落了下来。
里间的佟月娘立马坐了起来,手上还拿着一个貌似男人物件的工具。这东西还是佟一齐给她的,这家伙知道自己嫁的对象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喜忧参半,最后给她弄了这么个东西,说是在想他的时候,就用这个暂时纾解一下,等他年前来京城进贡的时候喂她。
当时她听的是一阵好笑,却没想到还真能派上用场的一天。
本来她是想用自。慰的方法,勾起齐安易的欲、望,进而促使他再一次破戒,若这次意识清醒下他都上钩,那想必后面行动起来也会容易许多了。
只是她刚摸出这物件,外间就传来了跌落的声音。
想了想,佟月娘放下手里的东西,掀开被子下了地,取过床头的煤油灯,轻步走了过去。
佟月娘拿着灯靠近一脸关心:“夫君?怎么了?”
听着佟月娘的声音,很是狼狈的摸索着依着榻站了起来,神色很是尴尬的低着头:“没……没事。”
佟月娘轻笑,手掩着晃动的火苗走进,轻手的把灯放在一边,然后靠近美人榻。
齐安易赶紧往旁边退了一步,身子也背对着她:“我没什么事情,你回去睡吧。”
“夫君都从上面都摔了下来,怎么还没事。”佟月娘满脸关心:“这榻对夫君来说确实有些小了,妾身倒是刚刚好。”
齐安易听了猛的转身,昏暗的灯光下,佟月娘穿着肚兜,外面披着一件里衣,没有系带,下面则是光溜溜两条嫩腿,勾。股间一块三角形的布遮着,只一眼呼吸便困难起来。
齐安易重新背过身,脸色微微发烫:“不用,我没事,你回去吧天冷,别冻着了。”
佟月娘垂了下头,抬脚走了过去,伸手双手从后面轻轻的环住他的腰身,紧接着脸慢慢的靠过去。
齐安易身子紧绷,皮肤如火烧般的烫了起来。
“夫君心疼妾身,妾身也舍不得夫君委屈在这榻上,不如咱们都睡在床上吧。”软软的语调,让人听得心神痒痒。
齐安易紧了紧拳头,终于伸手搭在她的臂弯上,稍稍用力的把两条臂藕扯了下来,身子赶紧迈开几步,依旧背对着她,闷声道:“你回去吧,我不觉得委屈。”
佟月娘抬脚跨到他的面前,仰着头看着他的略带慌乱的黝黑眸子:“难不成夫君以后每个晚上都要睡这榻上。”
齐安易别过头道:“我明儿让人弄张小床放着。”
佟月娘冷笑一下,再次看过去:“夫君不觉的此举很多此一举吗?”
齐安易不解看了一眼有快速的低头,只是这次忘了佟月娘站的地方正是他的正前方,一低头就看到那翘挺的白玉软肉半露半遮,在粉色的肚兜下,像个含羞带怯的少女般。齐安易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嘴里一阵口干。
头仰了仰,傻愣愣的望着黝黑的房顶。
佟月娘接着道:“从洞房那天起,夫君的心便已污,就算再忏悔,也改不了夫君已破了清律。”
齐安易脸闪过一丝阴郁,但是记得之前看到的景象,头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地方:“那不是小僧自愿的,佛祖会原谅小僧的。”
佟月娘笑,眼神里是赤、裸裸的不屑:“那现在呢?现在夫君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里?”
齐安易眼里闪过一丝怒气,低下头盯住佟月娘这张绝伦的脸:“我为什么来着,你难道不清楚吗?”
佟月娘没有退缩,反而向他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手轻轻的攀上他的胸,却被对方重重拍掉。
“就算我威胁你,可是你若一点都不在乎,那么你大可把我的话告诉你的母亲,让她以后盯紧着我,也同样能阻止我给你们齐府带来羞耻。可是你没有,你离开了佛堂,到了我身边。你的心能欺骗你自己,可是你的行动却出卖了自己,别告诉我,在来我这里之前,你会没想过,我会用手段勾引你犯戒律。”佟月娘直言不讳的话,让齐安易脸色顿显狼狈,张了张嘴却一点也反驳不出来,确实他想过,连掉下床之前他也是回味洞房的事情而给吓的掉了下来。而正是因为这样,他更不能原谅自己。
重重的挥开佟月娘再次伸过来拉他的手,转身走到榻边的矮凳上,拿起之前脱下的僧袍,快速的套了上去。
佟月娘站在他身后,眼里闪过一丝怒意,脸上隐隐带着一丝疲惫:“夫君是想回佛堂?”
齐安易手顿了顿,而后默不作声的低着头扣着扣子,等全部弄好后,他依旧没有看向佟月娘:“你说的对,我可以把这事情告诉母亲,而不需要自己过来。”
说完绕过佟月娘走向大门,拉开那两扇雕花大门,毫不犹豫的抬脚走了出去。
十月的风冷冽的顺着门缝刮了进来,佟月娘光着的腿立马被冻的起了一层的鸡皮。
咯嗒一声,门被略重的关上,之后院子里想起守门婆子的说话声。
佟月娘轻叹了声气,环顾了下房间,然后走到榻前,掀开被子坐了下去,双手环着被子,一脸的落寞。
其实她比谁都不愿意这样。
清晨,翡翠看到单独宿在榻上的主子,满脸讶色:“主子?少爷把你赶出来的?”
佟月娘摇摇头,有些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没有,他昨晚不住在这,行了,别说这事了,烦。”
翡翠见状忙闭了嘴巴,上前利落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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