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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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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月娘垂头抿了下唇烦躁道:“是,是,因为终于看清了我的真面目,不再留恋了,所以你也不用再每次出现来讥讽我什么,现在可以好好的去帮助你那个白妹妹完成嫁给薛明科的心愿吧。别再跟着我了。”
阮肖卫讥笑:“嫁给他?你以为白彤素还能嫁给我大哥,在我大哥退婚后就不会有可能了,白府不是小门小户,为了面子名声也不可能被人退婚了还上赶着去嫁。我看你是还不知道吧,若不是我一直在那求亲撑着,白彤素说不定早就被胡乱嫁给不认识的人了。”
佟月娘慢慢的抬起头,定定的看着阮肖卫:“告诉我这个干嘛,想让我有内疚感吗?可是你指望错人了,我……最不缺的就是内疚了。”
阮肖卫眼里什起一道薄怒,不过在看到佟月娘那双有些如死水般停滞的眼神时,那想要出口的恶言不知怎么的变成了:“你哥在找你。”
佟月娘抬了下眼,看着他眼神疑问。
“他去薛府一直见不到你,找到我帮忙,不过我没答应。”
佟月娘扯了下嘴角,略略有些落寞:“知道了,没别的事,就别过吧。”
阮肖卫一脸不信的开口:“就这个,你知道你大哥在发疯的找你,你就这反应?”
佟月娘抬头一脸不耐的大声道:“是,就是这反应。我很讨厌你们这些,明明都说清楚了,都说分明了,不要再见不要联系,为什么一个个的却装着很熟,很烦人的一次次的自以为是的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我不想一点都不想,也不稀罕你们找我,念我出现在我面前,尤其是你,滚……滚。”
阮肖卫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双眼凶狠的恨不得立马杀了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简直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她以为她是谁,她难道不知道以她一个平民身份对他这样贵族口出恶言是要受刑罚的吗?
“佟月娘,你别仗着我哥对你喜欢,你就可以对我大吼大叫,我告诉你……”
“我呸,谁仗着你哥了,阮肖卫,我告诉你,我仗的是你对我的情意。你以为你每次出言讥讽我嘲笑我打击我,就是讨厌我吗?不……相反,你是喜欢我,还非常的喜欢我,喜欢到对我念念不忘,喜欢到对我事事关注,喜欢到见不得我一点受伤。只不过你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所以用各种讨厌的理由来掩盖,以为这样就不是喜欢,以为这样别人就不会知道……”
阮肖卫被佟月娘的一个接一个你喜欢我而弄得狼狈不堪,大声的反驳:“疯子,疯子,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佟月娘,我看你是疯了。”
佟月娘侧着脸斜看着他伸手推开他的身子一阵讥讽:“胆小鬼,懦夫。”说完,冷冷的看着他扬长而去。
原地,阮肖卫的脸青红一片,良久才重重的踢了下路上的石头,用尽力气大吼:“混蛋,混蛋。”
马车上,佟月娘看着慢慢在身后远去的城门,心里满是沉甸甸的悲伤,不论是薛明科的暴怒身形还是佟一齐疯狂找她的消息,对她来说都是,都是一份沉重。
这一别,怕是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吧。佟月娘靠着晃荡的车厢,静静的看着车外道路两旁的风景。
曾经的她和薛明科同坐一架车,相拥着嬉笑着。
曾经的她,病恹恹的靠着佟一齐的胸,呢喃着撒娇着。
不管是苦是甜,这些记忆在她回去后都会变成记忆,存在她脑子里,放进她心底里。
书房内,阮肖卫砰的一声推开门。
正在办公的薛明科快速的抬了下头,待看清来人后,又低回去目不斜视的看着手中的公文。
阮肖卫见状冷笑一声,走到薛明科的桌面前看着他道:“你把佟月娘赶走了?”
薛明科拿着公文的手指微微的紧了一下,不过没有言语。
等了一会,阮肖卫开口:“怎么不说话。”
薛明科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公文,拿起另一本打开:“这不关你的事。”
阮肖卫嗤笑一声带着怒气道:“是啊,是啊,一个两个都这么说,是,是,确实不关我的事,是我自己多管闲事,吃饱撑了。早知现在你何必当初,白白耽误了白彤素不说,现在连自己当初口口声声不在乎佟月娘的名声都没做到。薛明科,你不配做我大哥。”
砰的一声,薛明科一脸沉黑的站了起来,手直直的指着门口,满脸怒气道:“说够了吗?说够了就给我走,走——”
“走就走,你以为我稀罕呆啊。”一天两次被人指着让离开,阮肖卫也心情超不爽的吼了回去,走出门口,门被用力的关了回去。
门里,薛明科身子慢慢的坐回去,沉沉的看着地面,像座蜡像般一动不动。
走出衙门大门,阮肖卫站在街口一时不知道要去哪。
“要不要派个小厮去通知下佟一齐,免得这家伙还在那傻傻的想办法进府去找佟月娘。“不过也只是嘟囔了一下随即道:“不过这关我什么事啊,我操哪门子的心,那女人自己都不在意,我在意他妈的屁啊。走走走,都走,全走了才他妈的清净。”
而同一时间里,庄子里佟一齐正纠结要不要找白老爷帮忙,只是想到薛明科和白家小姐的关系,这个口迟迟的开不了。
这一晃时间过去了两天,京城方向的官道上,白学斌一队人停在一处水源处,补水的补水,洗脸的洗脸,那些风尘仆仆的马儿也终于能得到歇会的休息。
“将军,照这脚程下去,咱们还有四天多就可以进城了,到时我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的睡上个三天三夜。”
白学斌仰头灌下一大口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日子让你们跟着我辛苦了。”
侍卫闻言豪爽的笑道:“这算什么辛苦,跟着将军喝酒吃肉的日子,咱们可享福的很。”
白学斌笑笑,眼睛看着似无限长的道路,心里慢慢的起了迷茫。从最开始为了不想让她好过,不顾疲惫的日夜兼程,可是随着一天天的临近京城,那颗想报复她的心反而变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想看她,只是单纯的想看看她。而现在,心在报复和想看她之间来回的晃荡。觉得这样任他们逍遥很不甘,可另一方面却又觉得没有什么能比让自己看到她更为重要了。
佟月娘,这个名字虽没有一次说出口,可在自己心里一天却要念叨好几遍,甚至几十遍。这个女人……真的是让他又爱又恨。
“大哥,今天是第三天了,是不是晚上咱们借宿一宿后,明天白天就能到了那清凉寺。”车里,佟月娘掀开帘子问道。
车夫挥着马鞭吆喝了一下点头应道:“是的姑娘,明天下午左右便能到达,不过那清凉寺并不算大,也不知道有没有姑娘想要找的高僧。”
佟月娘得到肯定的消息后,脸上露出一抹笑:“消息没有错误,应该能找到。”
车夫应了声,手中的马鞭又轻轻的挥了挥。
戏园子里,阮肖卫磕着瓜子打着拍子,表情沉醉不已。
身边小厮不解的问道:“少爷,戏散了,咱还不走啊。”
被人打断回味的阮肖卫恼怒的睁眼瞪了下,伸手拿扇柄重重敲在他的脑门上:“混帐,没看到你爷我在回味啊。真是榆木脑袋,爷我怎么选了你这么个人当小厮。”
小厮被阮肖卫敲的脖子直缩,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模样。
“哎呀,真是……走走走……瞧着晦气模样。”不爽的把手中瓜子扔回盘子,阮肖卫站起来大摇大摆的往楼梯走去。经过一楼楼道的时候,两个杂役打扮的人说着话从旁边经过。
“哎,你听说了没,那个福寿山上清凉寺里的和尚都被赶出来了。”
“啊?和尚被赶出寺庙?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也不怕得罪佛主。”
“听说是一伙不知从哪流窜出来的匪人,看中了福寿山的位置,十几个人在几天前拿刀上山把庙里的和尚都赶下来,自己占庙为王了。”
“是不是真的啊,怎么都没消息传来,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当然是真的,知道那个隔几天就给咱们戏班送山货的猎户吧,他就常在那山上打,那天是他亲眼看到的。至于为什么没有消息传来,这我就不知道,说不定因为那寺庙偏,本来平日里走的人就少,这一时半会的也没发现,也说不定被人发现了,那人被那些匪人给一刀宰了。反正这事千真万确没错的。”
“哎哟,这世道,打家劫舍都敢建在皇城附近,看来这些日子还是少出城为好,万一冒出一窝土匪,怎么死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说着,两人并肩转入戏台后面。
廊道上,阮肖卫拧着眉头一脸沉思:“清凉寺?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101
小厮站在一边摸了摸脑袋:“会不会是夫人上香时去过这寺庙?”
阮肖卫随手那扇敲了他一下呵斥道:“没听那两人说是个小寺庙;我娘怎么会……”忽的阮肖卫打住了嘴,脑海里迅速的闪过一张明媚的脸,浅笑的问 ‘你刚说去清凉寺要多久’
“清凉寺,佟月娘,佟月娘——”说着,阮肖卫一脸惊慌的狂奔进戏台后面;在那些画着油彩脸谱的戏子胡乱的穿插着找寻着。
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这两个正在搬东西的杂工,手一把拉住其中一个人的胳膊急急道:“告诉我;清凉寺怎么走。”
杂役一脸惊愕的看着一身贵气抓着自己的男人,哆哆嗦嗦。
戏院外;小厮追着那坐在马背上狂奔的马声嘶力竭的大喊:“少爷……少爷啊,你好歹等奴才叫齐了人才去啊。少爷啊……”
马背上,阮肖卫从来没有这么不安过;虽然他连自己都惊讶此时的行为,可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不赶过去,定会让自己后悔的万分痛苦。
佟月娘,佟月娘,你这个女人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为什么,为什么在听到你有危险的时候,我竟然会比自己遇到还觉得慌张。
难道……难道……我真的喜欢……
想到这个,阮肖卫眉头狠狠的皱了下,拿着马鞭对着座下的马用力的挥了下去:“驾……驾……”
‘清凉寺在凤凰山,从这里去那里走路我们都要七八天才能道。’
‘骑马有没有可能两天内赶到那里’
杂役看了看周围的人咽了咽口水:‘最快也得三天除非日夜不停,说不定能在两天内。’
佟月娘你可千万得还在路上。
寒山寺,已经在昨晚入住的齐安易,净身沐浴后穿着素服,随着小沙弥来到一间佛殿。
小沙弥双手合十对着齐安易颔首了下:“施主这间便是主持为你准备的诵经佛殿。”
齐安易双手合十还礼:“多谢主持,麻烦小师傅了。”
小沙弥颔首:“不敢,到了午饭,我来唤施主。”
“好,多谢了。”齐安易点头,等到小沙弥离开后才轻轻抬脚跨进去,佛殿里中间一个大佛,左右各立一佛。
静静的站在佛殿中,齐安易静静得闭上眼,双膝跪下,虔诚的匍匐磕头:“佛主,弟子虚空回来了。”
薛府里,阮夫人急急的找到薛明科,眼框旺旺的拉着薛明科的手:“科儿,科儿,你快去快去把肖卫给带回来,那逆子简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薛明科扶住母亲的手让其坐下,转过身子瞪向随同而来的嬷嬷问道:“肖卫做了什么让母亲如此着急伤心。”
嬷嬷匆匆行了个礼,急急道:“是为了一个叫佟月娘的女人,世子单枪匹马的去了据说有贼匪盘踞的清凉寺。还望大少爷快快带人去追,再迟只怕追不上了。”
薛明科在听到佟月娘的名字时,神情猛的变了变,一边的阮夫人看的有些疑惑开口:“科儿,你认识这个女人?”
薛明科看了下母亲没有说话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肖卫会为了她去那清凉寺,还有清凉寺有贼匪又是从何得知。”
接下来嬷嬷详细的讲了下从小厮口中听到的消息,诉述完后小心的看着面色似黑的有些反常的薛少爷。
“娘,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就带侍卫去追。”
阮夫人站起来用力的点了点头,双手拉住薛明科嘱咐道:“哎,那你快去吧,路上小心些,看到肖卫不管如何都一定要让他先回来。他虽然学过写功夫可毕竟不像你有实战经验,一定要记得保护好他。”
薛明科听了神情略略黯然道:“娘,我知道了,你先回府,我这就去院子里召集人手。”说完推开大门,背影坚毅的走了出去。
佟月娘,为什么在我决定把你的痕迹全部赶出我生活的时候,你却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进入我的范围。
半时辰左右,薛明科带着十名侍卫飞奔而去,只是距离阮肖卫的离开已过去大半时辰,加上一队人马的速度终究没一个人来的自由和快,在追到天色快黑的时候前方依旧看不到阮肖卫的影子。
“大人,今晚咱们是露宿还是连夜赶路。”身后为首的侍卫队长请命。
薛明科摸了摸腰间的佩刀扬声道:“ 都带好干粮了吗?”
“带了。”侍卫齐声应道。
“连夜追,趁着马儿还能跑,多追一些是一些。”
“是。”宏亮的应声后,便是纷乱的马蹄声。
而此时佟月娘正借宿到一户农家,付了些铜钱从主人家那得到一些裹腹的食物,虽然粗糙了一些,但对于赶路饿了的人来说还是一顿美好的晚餐。
而同样在奋力赶路的阮肖卫则没这么好的运气,本来出来就没计划,虽然在戏园子里喝了些茶水,吃了点零嘴,可那点东西早被消耗的所剩无几。而因一直想着要快点快点,弄的这会肚子饿了才想起之前经过村庄的时候忘了买些干粮。
“啊呀,真是胃都抽了。”阮肖卫按着肚子看着停在一边低头吃草的马,困难的咽了咽口水:“还是你好啊,只要有草的地方都能填肚子,我就惨了,这慢慢长夜,得天亮了才能找着吃的地方。哎……真的好饿啊。”
一刻多钟后,阮肖卫重新爬上吃个饱的马匹身上。之前是他精神奕奕,这会确实马儿神彩飞扬,在一个鞭子下,双脚朝前提起,嘶鸣一声欢快的跑了起来。
阮肖卫一脸苦逼的抓着缰绳,匍匐在马背上,心里一阵的哀怨:‘混蛋,佟月娘,等我找到你,我一定要你补偿回来。’
第二天清晨一早,饿的两眼发昏的阮肖卫顺着炊烟敲响了一家农户的门,扔下一锭银子,一个人把对方准备好给全家人吃的米粥给全喝了。
说是米粥但和府里那种浓稠各式口味的粥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不过饿了,什么都香。
第一次阮肖卫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
申时初,佟月娘的马车到达了凤凰山下。
“佟姑娘,这凤凰山有些难走,清凉寺又建的偏,你现在上去不一定在天黑前能到。我看你还是先找户人家住下,明早再去上山为好。”车夫好心建议。
佟月娘笑着点了点头答应,从荷包里拿出银两付了剩下的车费。等到马车掉头离去后,才一脸轻松的双手放在嘴巴用力的大喊起来:“啊啊啊……我终于可以回家了拉——”
喊了几次后,似乎心里那种郁结之气全随着这些喊叫被抛售一空,整个人都变的轻了起来。
仰起头,佟月娘看着那高高的山脉又看了看那渐渐西下的太阳,觉得车夫真有先见之明。不过好在也就一个晚上的问题,只要过了这晚上,她就可以彻底的安心的能回家了。
只是这附近好像没有什么村庄,纠结的,佟月娘顺着路边走边看,走了大概一百米左右左面方向出现一条河,河对面倒有一个村庄,只不过这河上没有瞧,想要过去还得绕好远的路。
“哎……这寺庙可真不会选地方,人又少,道路又不通畅,怪不得冷清。”嘟囔了下,佟月娘决定就地找个地方窝一下好了,反正也就一晚,就当露营了。
决定好后,佟月娘就开始往回走,不管怎样山脚下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大型野兽出现,挺过那些蚊虫叮咬就是胜利的曙光在召唤了。
只不过当她慢腾腾走回到山脚下的时候,一个头发散乱,衣服残破的男人一手牵着马一边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
“阮肖卫?”佟月娘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
背对着她在那喊人的阮肖卫,听到声音猛的转过身,在看到她身影的一刹那,急急的松掉缰绳奔了过来。
用力的拥抱和那如释重负的表情,让佟月娘整个人愣住。
阮肖卫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脑袋搁在她的肩膀,声音喘息如牛般粗重:“不要上去,那个寺庙在几天前被一伙劫匪攻占了。”
佟月娘眼眨了眨,有些不信的开口:“你说什么?”
阮肖卫用力的大喘了几口粗气,伸手按住佟月娘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道:“那个寺庙里已经没有和尚了,明白了吗?”
佟月娘忽的一脸惊慌的反手拉住阮肖卫的手臂,焦急道:“你再说一遍,那个寺庙怎么了?劫匪?劫匪攻了寺庙?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一路走来都没有听说?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至于这样不眠不休两天两夜追你只为了骗你吗?”好心当成驴肝肺的阮肖卫一阵火大的吼回去。
佟月娘怔怔的看着满脸疲惫之色的阮肖卫,好一会才低低道:“如果是真的,为什么没有人议论,我来这借宿了那么些人家,没一户人说这里出了事情。”
“因为这里偏,香火不盛,本就几天前发生的事情,现在没人知道也不足为奇。”
“那你怎么知道?”佟月娘怀疑的看着他。
阮肖卫看着佟月娘的眼神,心里的火蹭蹭的冒上来,不由的大声呵斥道:“你要不信那你现在上去,上去被人一刀砍死了事。”
佟月娘忿忿的瞪了眼阮肖卫,然后略过他的身子真的朝那上山的路走过去。
阮肖卫一急,忙伸手扯过她的胳膊怒道:“你是不是非要跟着我作对才高兴。”
佟月娘用力的甩开他的手道:“我不是为了跟你作对才想上去的,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而且还是几天前发生的,那么齐安易很有可能在不知道的情况上了清凉寺。”
“谁?谁上了清凉寺?齐安易?”阮肖卫一脸诧异的看着佟月娘,声音不由的拔尖:“你不要告诉我你来寺庙是为了找一个叫齐安易的男人?”
佟月娘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好端端这么大声干嘛?”
“你这个女人真是死性不改,水性杨花的还真彻底,才离开我哥就马上另找男人,哎……佟月娘娘你要不要这么贱啊,一天没男人你会死吗?”说不清是为大哥抱不平,还是为自己这么跟个傻瓜样追来抱不平,此时的阮肖卫像困兽般烦躁。
佟月娘重重的呼了下气,瞪着怒气冲冲看着自己的阮肖卫,良久才轻笑了出来。
阮肖卫嗤笑:“果然脸皮厚无敌,这样都还能笑出来。”
佟月娘看着他一副不在意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也不会再有机会看到你了。”
“你又想玩什么手段?”
佟月娘看了他一眼,垂了垂头再抬头忽然道:“谢谢你这么赶过来告诉我这个消息。”
佟月娘那忽然的客气,让阮肖卫一阵的不自在,别别扭扭了好一会道:“原来你也会说谢啊。”
佟月娘看着他轻轻的笑了笑,伸手在他的肩膀拍了拍:“以后多多保重吧。”
“你神神叨叨到底在说什么,弄的像临终遗言一样。”说完阮肖卫一直鄙夷“人家都说祸害遗千年,你想死还早的很。”
佟月娘淡笑了下不语:“今晚你去找个农家借宿,天亮后回去吧。”
阮肖卫听了佟月娘的话,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的意思你是一定要上去?及时那里被劫匪占了?”
佟月娘没有一丝犹豫的点头:“对,不管有没有劫匪我都要上去,尤其有劫匪我更要上去,如果他死了,那么我也会活不了多少时间。我的命全在他手上,所以我一定要上去。”
“哈……你这是在跟我炫耀你和那个男人的情深意重,生死相许吗?佟月娘,你说这话的时候,你心里就没一点内疚吗?我大哥对你可一点都不差。”阮肖卫虽然之前说过薛明科,可是当听到佟月娘这些话的时候,忽然明白了薛明科那副反常的举动,这样的女人就是圣人都会想杀了她解恨:“你是不是对我哥说过同样的话。”
“是。”佟月娘的声刚应了下来,阮肖卫的手就用力的攀上她的脖颈,慢慢的慢慢的随着那狠戾的表情,五指开始收拢。
佟月娘睁大了眼睛,手用力的拉扯着那大掌,心里用力的叫骂着,混蛋混蛋,若她这会死了,真是化成厉鬼杀了他都解不了恨。
空气忽的重新走进了胸腔,佟月娘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眼神诧异的看着忽然松开手的阮肖卫,因为在一瞬间她真的看到了阮肖卫对自己的杀意。
阮肖卫恶狠狠道:“你不是想看那男的吗?正好我也有兴趣看,若他死了,我看看你是怎么没他活不下去,若他没死我就做回好人,亲手送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佟月娘笑,低低的震动着胸腔:“好,记得到时下手利落点,我这个人怕痛。”
一时间气氛无比的沉默,阮肖卫忽然伸手拉住佟月娘:“跟我去找农家借宿。”
佟月娘站在原地没有动。
“虽然我想你们死,但是我不想让我也跟着陪葬,我得吃些东西睡一觉恢复体力。”
“你去吧。”
“现在天都暗了,你以为你有透视眼还能抹黑上去吗?”
佟月娘道:“就算不能上去,我也想在这里,等明天天一亮就能马上上山,反正借了宿我也睡不着。”
阮肖卫嗤笑,然后看了下四周:“担心道不睡不吃,可真够痴情的啊。”
“我有干粮。”佟月娘伸手抬了下肩膀的包袱,然后走到一颗树前的空地上坐下,取下包袱解开,里面有几张用帕巾包着的炊饼。
阮肖卫气闷的看着树下拿着炊饼小口小口咬着的佟月娘,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伸手拉住马的缰绳,直直的朝着佟月娘走过去,一屁股坐下一句话也不说从那帕巾上拿起一张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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