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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难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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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鹦鹉仗着卖萌打滚地迅速成了安宁的小宠,得主人赐名——四喜。
张大老爷踏着星辰而来,见安宁逗弄小鹦鹉,不耻下问:“这小玩意儿挺机灵,叫什么名?”伸手也想去逗弄,小鹦鹉撅着屁股两只爪子抓着横杠蹭蹭蹭到另一边喝水去了,大老爷脸顿时黑了。
“不知所谓!”大老爷甩甩袖子背着手往一边儿客厅去了,安宁揉揉小鹦鹉的脑袋,“哟,小喜子干的不错,我心甚慰。”
碧水在一旁望屋顶。
安宁沐浴出来,被水蒸气熏得脸蛋绯红,没看到张大老爷眼睛都快绿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好吧就算他自律,但并不代表张致远没有需要,如今美色当前哪有不动心的道理。看着安宁领子歪到一边,里面透出白皙水嫩的肌肤,大老爷盯着晶莹的肌肤,还有半边饱满丰盈的水蜜桃子,甜美的叫人想尝尝。一般男人动作总比心里想的快一些,张致远猿臂一伸就把安宁揽在怀里,让她坐在大腿上,脸就埋到了安宁柔软的胸膛中,可以闻到她身上刚沐浴过的淡淡清香,清新得宛如春天里吹着风,熏得他昏昏然。
安宁头一个念头就是,这老男人发什么疯!第二个念头就是伸手推开像小狗一样趴在她胸前乱拱的男人,真想爆粗口!
似乎感觉到安宁的挣扎,张致远在安宁上手前一刻抬起头来,骨节分明有力的大手却不老实了起来,擒住安宁的小嘴儿咬了一口。虽然没怎么起劲,但安宁疼啊,要是被咬肿了让我明天怎么见人!张口欲说话,却给了老流氓吃豆腐的机会,热烘烘的舌头趁机灵活的钻进来,轻柔有力地在她嘴里舔逗吸吮着,手也不老实的滑进了亵衣内,他的手虽然保养得当,但常年拿笔却有些粗糙的,摩挲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带起点点酥麻。
安宁身不由已地颤了一下,晕红满面,更是衬得温婉的小脸妩媚招人稀罕。
暧昧的气氛,唇舌相缠,作怪的大手,让她整个身子软了下来,软塌塌的靠在张致远的胸膛上。电光火石间,往下伸的大手被按住,却不知这样更让大手贴近柔嫩的肌肤。
无声胜有声,安宁虽然也动了情,但肚子里的宝贝疙瘩还不能这么早见到他老爹。看着张致远紧绷着的俊脸,还有下身竖起来的红旗,安宁讨好的亲亲他的嘴唇,顺手就把大老爷的手抽了出来,讨好道:“要不,我用手帮你?”这话说出来,安宁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再看大老爷一副‘我勉为其难让你这么办’的表情,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在大老爷炙热的目光下,安宁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女青年,还是有观摩过日本爱情动作片的。当然了这亲身实践的对象只有张致远张大老爷一人矣,小致远在安宁手中蒸腾着,愈发硕大起来。
张致远看似淡定,实际上全部心神都被身上的小女人吸走了。观察她凝注的表情,观察到微蹙的眉尖,顺到红润水泽的嘴唇,再到丰满的水蜜桃,手上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却被下面传来的感觉拢去了全部注意力,呼吸也粗了起来,真是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躯里去。
安宁还是头一回儿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小致远,羞得满脸通红,干脆的撇过脸,手上来回做运动。
一刻钟后,安宁手都麻了,再看一眼享受的张致远,干脆的撒手,老娘不干了。嘟囔道:“怎么还不出来?”声音虽小,但张致远听到了,一来有些骄傲,二来就不满了,男人嘛最恨别人质疑他们的能力。
大手包小手,上下做运动。
安宁有些晕沉沉地任他折腾着,到最后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只听到大老爷一声低喊,不等安宁回过神来,体贴的大老爷已经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着安宁清洗一遍,抱回到大床上。
“哼!”安宁傲娇得冷哼一声,心里内流,觉得手肯定肿了,有些恶劣的想怎么不搓掉一层皮来!
“睡吧,夫人。”大老爷却心满意足的躺下,吻了吻安宁的发旋,将她搂在胸前闭上眼睡觉。也不知道是因为受到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双层疲惫,还是因为被搂在了怀里,安宁也很快就进入了黑甜乡。
梦中有石块压到了身上,压的她快要呼吸不来了,睁开眼睛看到趴在自己身上,水蜜桃一个被含住一个被揉捏。安宁握手,额头上爆出一个个‘井’,老爹啊你闺女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假装还在睡梦中,一个手肘甩了上去。
这一天,一向都勤政务实的从三品两淮都转运盐使司都转运使张清和字致远的张大人,因为不明原因请假。
第四十五章
九月下旬是安老爷的寿诞,因为不是整寿就不打算大办,只是一家人聚一聚吃顿团圆饭。正好安宁肚子里的宝贝疙瘩也过了三个月,大夫都说胎安的特别稳,也就是说她在一定程度上被解禁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致远将人吃到了嘴里,罕见对着同僚还露出个和善的微笑,把同僚吓的茶水泼到了袍子上,一度以为张同僚魔怔了。
虽然小腹还没有凸起来,安宁还是换上了宽松些的衣裳,妆也画的淡些,出来就看到还坐在椅子上的张致远,“老爷怎么不去前头衙门?”
张致远瞪了安宁一眼,“今日是岳父寿诞。”
安宁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转身就跟杏儿说:“寿礼都准备好了吗?”
“都收拾好了,夫人。”杏儿笑着回道。
安老爷寿诞,安大哥夫妻也从任上赶了回来,就是安然小弟也从夫子那请了假,一家人好容易聚在了一起。男人们有男人们的事情要谈,安家几个男人见到张致远热情非凡,就拉到前面书房聊天去了。
安和的妻子李氏,是个挺温婉的女子,安宁对她印象不错,李氏倒也挺喜欢这个大姑子,两人不一会儿就谈拢了起来。李氏羡慕得看着安宁,浅笑道:“你这有三个月了吧,你怀孕时你哥哥和我不在扬州,没能来得及送贺礼给你,这会儿正好趁着父亲生日给你带来了。”这笑容里有些发苦,她和安和成亲两年有余,可她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虽然婆婆面上不说,但她看出来婆婆肯定是不高兴的,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虽然家里有丈夫安慰,但她作为女人怎么能不在意。如今看到安宁才成婚不久就有了身孕,自然是羡慕非常的。
安宁打量她面色清浅,骨盘也不窄,不知问题出在哪儿,想找个安静些的地方看看的。一句话插了进来,“大奶奶这是像姑奶奶询问怀孕秘方呢,也是如今大哥儿也不小了,大奶奶也尽早为咱们安家开枝散叶才是呢。”
李氏皱眉,柳姨娘的话虽是关心,但实则是讽刺她这个大少奶奶还不能为安家诞下一儿半女。她性格温吞,见柳姨娘又是长辈不愿意和她一般计较,只不言语。
“为安家传承之事自有我母亲挂念,何须姨娘操心。”安宁上下打量了柳姨娘两眼,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得样子,“我知道了,姨娘这是体胖心宽呢。”
柳姨娘打从安婉定亲后,心情舒爽,胃口大开,原本姣好的身材有些发福,原本纤细妖娆的身姿变了形,安老爷也不大喜欢到她屋里了。最近最讨厌有人说起她胖了,如今被安宁一戳气的脸都白了。
李氏掩着帕子笑了下,柳姨娘脸色一时脸色讪讪的,又对着李氏说道:“大奶奶在外,不知道婉儿定亲了吧?是城东海家的,家里人口简单,这未来女婿可是从六品的官呢,嫁过去就是当家太太呢。”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说着眼神还时不时往安宁身上瞟。
“婉儿可是叫太太做母亲的。”安宁淡淡说了句,不耐烦地拉着李氏走了。叫安夫人为母亲,日后未来女婿也是安夫人才能叫的,这柳姨娘还真是胸大无脑。
“大姑子这样好吗?”李氏算是见识到大姑子的厉害,一句话就把柳姨娘噎的脸都绿了。
“嫂子叫我安宁吧,有什么不好的,柳姨娘看不准自己的位置,我不介意提醒她一下。没事,有母亲在呢。”安宁不置可否,以前安宁未出嫁时没少受柳姨娘讽刺,这女人真是讨人厌。一边说,一边悄悄地将一丝灵气通过相握的手渡了过去,不消一会儿安宁就知道了嫂子不孕的问题出在哪儿。用现代的话说就是输卵管被堵塞了不通畅。一团黑雾似的物体塞在输卵管中间,两端还有些稀疏的黑丝线,不过一碰到灵气便会被慢慢被消融掉,太好了!
这还是安宁头一次在别人身上使用灵气,等到黑雾被消除干净,才小心翼翼的把灵气收回来。笑着跟有些忧郁的李氏说:“嫂子还在忧心子嗣的事,虽然我不通医理,却也知道放宽心把身体养的好好的才能怀上。嫂子还是顺其自然好,俗话说‘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说不定来年我就能报上小侄子了呢。”
李氏笑了笑,放松了不少,她还年轻有些人成亲好几年都还能怀上呢,“但愿如此呢。”
送走了李氏,安宁就被小弟安然抓住了,九岁的半大小子已经快到安宁肩膀了,他今天一身青莲紫点白色花纹半袖长衣,袖滚边和团花,里面着白色正袍,藕荷小衣,腰系着暗青色嵌玉厚锦带。他继承了安夫人的好容貌,生的是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站在那儿如同芝兰玉树般。让人不喜欢都难,下一刻冲安宁裂开嘴露出一嘴好牙口,芝兰玉树开花了,“大姐,可让弟弟我好找?”
安宁伸出手弹了他额头一下,惹来安然抗议,“大姐,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我已经长大了。”
“是是,然儿已经长成半大小子了,”安宁搂住小正太的脖子,乐呵呵得看他想反抗又碍着她身子不能反抗的小模样,“不管然儿长大多大,就是白发苍苍老掉牙了不也还是我弟弟,嗯?”
“姐,我的亲姐姐,弟弟我快不能呼吸了。”小孩儿已经不是不知事的年龄了,被姐姐搂在怀里软香温玉都不好意思了。
安宁饶有兴趣得逗弄了小弟一番,等小孩儿脸红得都快要把头塞到裤裆里了才放开他。问了他一些学问上的事,乐得见小孩儿眉飞色舞的模样,就让碧水把匣子拿上来,里面是一套笔墨纸砚。
安然果然喜欢,搂着安宁撒娇。他在外人面前老成的很,在安宁面前没了正行,才有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调皮。
安宁拍拍他肩膀,笑道:“行了刚才还说自己长大了呢。”
话音还没有落,忽然就见安婉后脚走了进来,笑道:“大姐和小弟怎么都在这儿呢?走了一遭儿一个人影也不见在屋子里,原来是跑到大姐这里来了,真真姐姐就像是个聚宝盆呢,其他人都往姐姐这儿聚呢。”
安然站起来,冲安婉叫了声二姐姐,疏离而有礼。转头扶起安宁来,笑道:“姐姐,外面有些凉,你如今可不能多呆,我们去内室吧。”
安婉脸色讪讪得,原本她以为自己订了亲之后父亲就会对她高看一眼,没想到就连这个弟弟都落她面子,让她很是不满。又看了一眼安宁,就觉得这个姐姐不过几个月不见,明艳得让她都不干直视了。她心有不甘,明明她长得比这个姐姐好看,以前觉得这个姐姐木讷温吞长得只是清秀罢了,没想到她转眼就嫁了高官。听姨娘提起如今管着夫家后院,飞黄腾达了。今个还想着显摆自己的颜色,如今就是多看了一眼就心生自卑,只觉得她如今拍马都赶不上了。
等安宁和安然走了,一时间小花园就剩下安婉和她的小丫鬟春雅。春雅凑上去道:“二姑娘我们回去吧,刚来的时候我听说海家送来的寿礼呢,我们去瞧瞧吧。”
安婉想要扳回些面子,带着小丫鬟往回走。
“你们瞧见姑奶奶了没?穿戴的可都是上上等的,就是手上戴的镯子一个也得千八百两的呢。”口气不住得艳慕。
“是呀,虽说姑奶奶是填房,但如今有了身孕,如果是个小子的话,那日后就是张府的主子了,姑奶奶当真是好福气呢。”
“柳姨娘整日的炫耀二姑娘订了多好多好的亲事,说是个从六品官呢。我看啊,要不是沾上姑奶奶的光,二姑娘哪里能找到这么好的婆家?”
“是呢,柳姨娘再炫耀有什么用,二姑娘还不是叫太太母亲,就是荣耀了也是太太的。”
“姑老爷也跟着回来了呢,看来是疼惜姑奶奶的,不知道送什么稀罕物件给老爷做寿礼呢。”
“行了,别说了赶紧去干活吧,前面还等着开席呢。”几个小丫鬟痴痴笑了之后散开了。
春雅小心翼翼的拉着安婉,心里直骂道这几个碎嘴的小蹄子,说也就说了,怎么不就找个隐蔽些的地方,还让二姑娘给听全乎了。安婉脸色青了白白了黑,五颜六色好不热闹,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掐到手心里,甩了甩袖子,径自走了。
春雅有些惴惴不安,依照二姑娘的性子,不该这么平静才是呀,还来不及想,前面安婉冷哼:“还不快跟上。”
见了安夫人,又被拉着一顿说道,直到外面小丫鬟来报宴席好了,安宁才免得被荼毒。
因为是家宴,也就没了男女不同席的忌讳,柳姨娘也上了桌。席间,安宁忙不迭给坐在她左边的小弟夹菜,对这个嫡亲弟弟安宁喜欢的很,他们又几个月不见了,好歹也亲热一番。
张致远脸色都有些黑了,姐夫又怎么能和小舅子一般见识,只能干看着。安夫人看出来,笑道:“宁儿,你别再给然儿夹菜了,他都多大了还不会自己吃饭,再说不还有丫鬟的。姑爷,你也多吃些,就当是自己家,别客气。”说着还给安宁打眼色,安宁侧头瞟了一眼有些黑脸的张致远,黑线怎么这老男人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看到放在碟子里的菜,张致远心里总算是满意了点,还勉为其难的下筷子吃了。
安宁:“……”
第四十六章
安宁表示: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不能那么容易回去。
这么想的时候安宁顿觉得有些心酸,上帝在给你留一扇窗的时候总会把门给你关上。她是出来放风的!
张致远回衙门,她只需在晚饭之前赶回去,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杏儿拉了拉碧水,神情有些纠结:“碧水你有没有觉得夫人好像特别的兴奋?”
“你才看出来呀,夫人估计被憋坏了吧。以前在安家时夫人就很少出门,更不用说嫁到张家了。算了夫人自有分寸的,我也对外面很好奇呢。”碧水走上前扶着安宁,杏儿脸色也露出好奇的神采,快走了几步也跟了上去,身后跟着一群婆子小丫鬟。
别说,安宁还真是头一回儿看这里的集市,说来惭愧穿到这里这么久竟然对扬州一无所知,除了广安寺。碧水和杏儿都是不常出来的,和安宁一样十分好奇,凑到一起问这问那的,就算是尘土满天,也觉得新奇,颇有些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浩荡感觉。
“我才知道集市上有这么多人,不过等到灯市的时候人更多更热闹,还有些外乡人慕名而来呢。”杏儿平时子安稳,这会儿新奇了唧唧咋咋说开了,“那时候耍把式的、唱大戏的还有踩高跷的都有呢,可热闹了。”
碧水露出一副向往的样子,“那天我们想来看,就瞒着夫人偷偷溜出来,不过没看够呢就得回去了。”说完才想起安宁在呢,偷偷吐了吐舌头。
“哎,看来你们夫人我只能后年看了,那边儿有卖小玩意儿的我们去看看。”安宁还挺喜欢小玩意儿的,各色小玩意儿都挑了一些,不一会儿身后婆子手里就堆满了。
安宁被香味招了肚子,就想去小摊吃,被碧水和杏儿拉住,“我的夫人喂。你想吃什么我们回去让小厨房去做。这儿闻着味好,可能不大干净罢了。刚才还有马车过去呢。若是夫人想吃外面的吃食,我们去大酒楼也好啊,再不济去小饭馆也行啊。”
安宁不甘愿的撇了撇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罢了罢了,“算了,我们先回去吧。”
“好嘞。”杏儿和碧水对视一眼,暗地庆幸,赶紧挥手让小丫鬟去叫轿夫抬轿子来。总算赶在晚饭时间回了张府。
张致远和安宁是在安家门口分别的,他从衙门回来书房都没去就来了安宁的院子,没见到人。“你们夫人人呢?”这天都快暗了,居然不在自己的卧房里?!真是不像话。
芝儿和红袖几乎立马跪下,“夫人还没回来。”她们俩也急啊。照理说夫人如果在用过午饭就回来,就是再晚些也该回来了,这天都快要暗了怎么还不回来?也没捎个信来。看老爷黑沉的脸。不由得心中发苦。
他皱了下眉,以为是她去了母亲那里,拿到找到的书径自看了起来。过了半响,抬起头。锐利的眼光扫过恭立在一旁的芝儿和红袖,“你们夫人去哪儿了?去外面看看。”总觉得她不在屋子里。少了点什么似得。
芝儿和红袖对看一眼,都唯唯诺诺的说不出话来,她们都不知道夫人去哪儿了?顶着老爷的眼光只好让小丫鬟到各处院子问一问,过了会儿丫鬟回来了,夫人依旧没身影。
张致远将书扔到榻上,芝儿和红袖心一突,感觉到老爷威严的气势,忍不住冷汗冒了出来,其他书友正在看:。“夫人不曾回府?”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不知道自己是双身子,当初就该看着她回府的,也不会闹出这晚归的幺蛾子来。张致远觉得看书也没什么劲了,心里的担忧和怒气都平息不下去。
“芝儿,你说夫人会不会去逛街了?”红袖诺诺地说。
“这倒是有可能,我不能这么去回老爷啊!老爷若是知道夫人在集市逗留,还不得发火!这万一夫人有个什么闪失的,就是我们有九条命都不够赔!”芝儿想想就觉得冷汗直流,又瞧了瞧散发着黑暗气息的书房,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这会儿有小丫鬟小跑着过来,还喘着气:“芝儿姐姐,门房的说夫人回来了。”
“我的老天!夫人总算是回来了!”夫人再不回来我怕我们小命都保不住了。
安宁才进了院子,就听到奶声奶气的声音:“四喜——”斑斓的小鹦鹉从桂花树下的笼子里扑棱棱飞了过来。原本它的笼子是挂在房檐下的,小家伙嫌弃地方小,就把笼子挪到桂花树下。养了几天养熟了,就把笼子打开,小家伙颇有灵,知道哪里的地盘是它的,也不飞出桂院去。嘴也给养叼了,心也大了,除了安宁轻易不肯离谁,除非你手上有吃的。被安宁逗了几天,就能说话了,奶声奶气得让院里的丫鬟喜欢的不行,傲娇昂小脑袋也被她们欢喜的不行,直说这鹦鹉有个。
扑棱棱就落在安宁手边,蹭蹭,四喜四喜的叫个不停。
“四喜呀,这都几天了你还只会四喜四喜的叫唤,我看人家的鹦鹉八哥会说的多呢,你再不济也得学说几句吉祥话,也不能白亏了夫人喂你的那些糕点瓜子仁呢。”碧水有心去逗弄它,可惜手边没吃的,高傲的四喜不屑理她,滴溜溜的小眼睛直勾勾去瞧安宁,“吃——”
“哟,四喜会说吃了,果然是个小吃货。”安宁伸手指去挠四喜的小脑袋,朝向碧水道:“晚上做些清淡点的,这天儿容易上火。”某个老男人还欲求不满呢,她的身体被灵气滋润的比以前敏感,经不得碰,这老男人纯属闷骚,还像是属狗的,又是啃又是咬的,弄得她就像是在大海上颠簸的小舟,差点就翻船了。
芝儿和红袖迎出来,欲言又止,杏儿眨了下眼指了指里面,红袖她俩点头,无声道:“来了有半个时辰了。”
上回儿安宁说了之后,第二天工匠就来了,在老桂花树下摆放了石桌和四个石凳。又因为天气转凉了,就在石凳上放上软垫,就连石桌上也圈了一圈软布,坐着也不会着凉。
买来的一堆儿精致小玩意儿就让杏儿送回去,碧水端上了几碟糕点果仁,安宁把几粒饱满的瓜子仁放在一边,里面有两粒是从空间拿出来的,冲四喜说道:“四喜,来尝尝。”
碧水莫名有种夫人这是在养儿子的感觉,望天。
四喜像只小狗儿似的嗅来嗅去,挑出来的两粒很快就叼了,剩下几粒小爪子挠挠,不甘不愿的吃了。
安宁挠挠它的小脑袋,“还真是个识货的,小机灵鬼。”又拿了其他东西掰给它吃,看它吃东西嗨皮的模样,安宁觉得养这么个小东西还挺好玩的。
杏儿走过来,说:“夫人,老爷在房里呢,来了有半个时辰了,您——”要不要过去说明一二?也该着了,夫人第一回儿上街透风就被逮了个正着。
“咳——”
“啊,老爷?”杏儿和碧水往后看,没老爷的身影,可刚才明明听到了老爷的干咳声。
“别找了,是四喜这小东西学的,你们别说还真像呢。来四喜,咱们这样——”安宁兴高采烈地把四喜的翅膀拿出来抵到翠绿的小嘴边儿,“再来一次,这样就更像了。”
“咳——”
碧水和杏儿憋住笑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
安宁逗够了,接过碧水递过来的软帕擦了擦手,摆驾回正房。
芝儿和红袖眼巴巴的看到安宁过来,犹如见到再生父母,恭恭敬敬地把安宁扶进书房,隐晦得提醒老爷现在心情可能不大好。
到了书房,两人眨巴眨巴眼睛,刚才还暴躁的不行,可现在长身如玉站在书桌前龙飞凤舞的一脸平静的可不是老爷么?
安宁突然觉得后颈一凉,有些心虚了,走到书桌看张致远写字,张致远的字就如他本人一般,铁画银钩,力透纸背。是‘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这几个字。不过,这也太透了吧,墨水都要浸下去了,字就像是要嵌到书桌上似的。看来大老爷气的不轻,轻哒哒的看了她一眼,“知道回来了?”
芝儿和红袖很有眼力见的快速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贴着门听了一会儿动静,没动静?轻手轻脚的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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