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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难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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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金色符文的缘故,安宁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身上的痛楚过了没几天就没了。又为了恢复怀孕前苗条的身材,安宁还将好几年没练过的瑜伽捡了起来,每天趁着福久睡觉的时候,穿着日常衣裳在绣着大团石榴花的地毯上舒展身体。瑜伽么免不了舒展她也只圆润了些的身材,动作难免大些么,完全不知道这模样儿在好久没吃到肉,连肉汤也没喝过几口的张致远看来是多大的诱^惑。偏安宁月子还没出,大老爷只能干看着,过过干瘾。注意到自家男人停留在自己身上炙热的视线,安宁心中小人儿的尾巴早就翘起来了。而且大老爷忍耐的样子也只是脸色稍微沉一些,深邃的双眼更幽深了,就像是黑曜石,美大叔的魅力散发出来,这回儿反而轮到安宁偷偷咽口水了,这男人真就是美酒,愈久弥香的,又加上安宁已经将自己藏在心中的事儿说了几分给这人,说出来后感觉轻松了不少,感情反而深了几分。
心思没在动作上,安宁干脆歇了下来,张致远把手帕递过来给安宁擦汗,顺势将人揽在了怀里。有力的手将只比怀孕前圆润了几寸的腰肢圈住,把下巴搁在安宁的下巴上,低声道:“宁儿的身材这样就很好,该细的细,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这人还真是脸皮厚,说话的时候手还不老实的动作着。安宁翻了个白眼把那作怪的手拍开,“放开,我要去洗洗,乖抱福久去。”
张致远脸上不由绽了抹笑,当真乖乖的放开安宁,去瞧圆圆润润的福久去了。福久快满月了,不仅长相和张致远有九分相似,就连性格也像,小小的娃娃不高兴的时候皱起浅浅的眉毛,黝黑清亮的眼睛也透出不高兴来,还会板着小脸。不过很可惜,显然没达到他自己的不悦,反而更可爱了。
晚上,张致远又给安宁抛了个炸弹,五雷轰顶。
第一百六四章 送俩小走
“我想把福生和安康送到广安寺去。”张致远的声音很低醇很好听,但他说出来的话就像是一个炸弹把正在逗福久的安宁给炸醒了。她扭过头来看向张致远,确定刚才自己没有听错,扬声道:“我不同意!”福久在安宁怀里动了动,清秀的眉毛皱着,安宁赶紧哄:“乖,娘不是说你呢,接着睡啊,乖哟。”一边说一边瞪了张致远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一会儿再和你算账。
张致远失笑,他就知道小妻子会这样,坐在榻上等小妻子过来给他‘算账’。等安宁把福久哄睡放回摇篮里,张致远已经准备好面对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了。
安宁心平气和的坐在张致远对面,淡淡的开口:“你刚才说什么。”要不是刚才还抱着福久,安宁正想不雅的抠抠耳朵,她觉得自己听差了。
“宁儿,我想让福生和安康跟澄观大师学习。”这件事并不是临时起意,他已经斟酌良久了,各方面都思量过的。
安宁太了解了,这人这样郑重的说起来肯定是已经思量好了,还拿出一副商量的语气,真是的……“我不同意!福生和安康才多大,而且澄观大师同不同意还是另外一说呢,”说到这儿安宁狐疑的看向张致远,“你不是已经和澄观大师说过了罢!张清和你太过分了啊,感情我这个当娘的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是不是?”说着说着就有些激动了,又碍着小包子睡着了,只能压低了声音激动,搞得半点气势全无。
看她水润的眼眸怒光熠熠又压抑着声音没气势的模样儿,张致远微微一笑,这笑容惹得安宁更恼了,感觉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使不上半点劲。索性住了嘴,她也知道么虽然张致远疼爱孩子。但并不代表不希望俩小望子成龙,自然得为俩小的前程考虑,只是这到广安寺去安宁第一个就是感觉接受不了,毕竟在安宁看来俩小的还只是四岁小娃娃。本来还就该在父母膝下撒娇打诨的年纪,就算俩小比较早熟些,但在安宁根深蒂固的观念看来就是小屁孩,这离家去求学完全接受不能!再说了还送去寺庙,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才那么大点的人,就要什么都要自己来。能不辛苦么!安宁自己也有这样离家出外求学的经历,但那时候她已经成年了,这完全没什么可比性!想着安宁眼圈都红了,硬的不行来软的,张致远一看小妻子偷偷抹眼泪心软的跟之前他做的那碗面糊似的。
“宁儿,你听我说。”张致远当然不能隐瞒了,他一说安宁就瞪他了,这人从去年就开始准备了。亲自带着俩小去拜访澄观大师。澄观大师是德高望重的佛学大师,就连皇上南巡时到广安寺去对澄观大师都是毕恭毕敬,他讲究缘法。又爱云游,旁人得他一句箴言都难,拜入他门上更是难上加难。当年张致远被送到广安寺去,澄观大师只是教导他一段时间,并没有收他做学生,所以张致远也不敢以师徒身份称之。安宁自然知道澄观大师德高望重,但自家孩子也同样优秀。“那澄观大师是怎么说福生和安康的?”
这么问起来张致远嘴角噙了一抹笑,看起来颇为自得。看小妻子好奇的猫儿模样,还卖起了关子。
有些人就是惯不得,安宁还真就不好奇了。看他那样子就能猜出答案来,也不看那是谁家的孩子。她又问:“大师是准备亲自教导福生和安康了吗?”
张致远浅笑道:“大师说福生颇有福德,这般良佳璞玉,日后定有大造化;安康稳似磐石,沅茝沣兰,好生教导日后必当福寿绵延。又说俩小俱与他有缘。考校后就决定收入门下。说起来我这个当爹的都羡慕他俩了,大师不仅在佛学上造诣其他大家不能及,而且才华无人能及,集诗、书、画、篆刻、音律、茶道等于一身,贯穿儒、释、道家思想。福生和安康能成为他的弟子,受他教导,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再说了福生和安康聪敏过人,天资不凡,但玉不琢不成器,我本来是想寻大儒来教导他们,但思量凡几都不曾找到适合的人选。怕就是辱没了他俩这份天资,思来想去也只有大师能更好的教导他们。再说了广安寺也不止大师一人,还有不少得道高僧,他们学问精深,有他们指点,也再好不过的了。我当年曾得他们教导,终身受益。”
“话是这么说不假,但……”安宁恍然大悟,她就说她总觉得哪里不大对,搞了半天她都是再被张致远牵着鼻子走。这人还真是腹黑,他强制说了安宁心疼孩子肯定不会同意,但他这绕了好几个弯从侧面说,到最后弄的安宁都得附和,不得不同意了。“你挖坑让我跳。”
张致远笑而不语,安宁还在挣扎,“福生和安康年纪到底小了些,去广安寺不得吃苦,不如等孩子再大些再去求学么。”
“慈母多败儿!”张致远道,“他俩都已经五岁了,已经不小了。而且澄观大师在寺里什么地位,他俩若去了只是身边没下人伺候,衣食住行旁人也不敢怠慢。再说了福生和安康比同龄人优秀不知凡几,宁儿也教导的好,他俩聪敏过人。玉不琢不成器,吃些苦才能磨练体魄。再说了宁儿不是想让他俩学武艺吗?我们寻来的武师傅也只能教他俩些拳脚功夫,只是些花架子。广安寺武僧闻名遐迩,他俩要是能苦心学习自可能学到真才实学。”就像是安宁了解张致远颇多,张致远也非常了解安宁的心思,再说了他就是来说服慈母的安宁的,哪个方面都考虑全了,让安宁根本就无法反驳。
果然,安宁蠕动两下嘴唇,恨恨的瞪了张致远一眼。其实张致远说的安宁都懂,她不能光顾着疼爱孩子而忽略孩子日后的发展。福生和安康如今看来的确聪慧,但若是没有正确的教导,谁也不能防备‘小时了了大时为佳’这样伤仲永的事发生!孩子在成长教育过程中不得溺爱,安宁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就两个孩子的资质,只要给予正确的教导,就算不能成为栋梁之才,但是支撑门户守成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是她还挣扎,“那等俩小过了五岁生日再去行不?福生和安康长这么大都还没有离开我身边,以后我见儿子都不容易啊……怎么着也得让我这个当娘的准备准备!”这话真不假,两个孩子长这么大都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衣食住行都是她在操心,要是一下子空白了,她就觉得心空落落的!又想到什么事的,安宁突然磨起牙来,“好啊,那两个臭小子连我也敢瞒,真是白疼他们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福生和安康两条小可怜鱼就被波及了。
这会子安宁理智分析了,同意了张致远要把两个孩子送到广安寺随着澄观大师学习的建议!但第二天,两个小家伙过来请安,来看弟弟的时候,看他们俩天真浪漫娇憨的小模样儿,安宁又不舍得了!还挺坏心尽是做好吃的好喝的哄着宠着,就想让两个小家伙提出来自己不想走什么的,惹来张致远的怒视和无奈。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张致远只不过煽了几把火,天真浪漫的俩小就特别万分期待想要去广安寺当俗家小和尚了。安宁功亏一篑,又磨不过来,除了折腾张致远腰间嫩肉,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张致远还得受着。不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等安宁出了月子,被折腾的腰酸身体乏软的时候,她深深懂得了这个江湖道理。
福久满月礼后一日,澄观大师身边的小沙弥上门来,安宁心里打鼓不知道那老和尚打了什么主意,只让把小沙弥请到内院客厅中。小沙弥目不斜视,进屋之后,只是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一副高僧入定的模样。安宁从外面进来,小沙弥看见她,忙起身念佛。安宁也还礼,小沙弥忙把身上带着的一个包袱放到桌子上,推到安宁跟前,全程目不斜视,道:“施主,这是大师让我送来的。”
“澄观大师可有说什么?”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安宁虽说不担心澄观大师会看穿她的来历,但得道高僧并不是说假的,从那醇厚的佛力就可见一斑!再者说了澄观大师还是福生和安康日后的教导老师,再者张致远也相当尊崇他,安宁当然不能怠慢。
小沙弥道:“大师只说施主看了方可知晓。”
安宁接过包袱,眼中一亮,并不打开,道:“让小师傅受累了。请带我向澄观大师致意,就说改日我会带幼儿往广安寺道谢。” 等送走了小沙弥,安宁拿着包袱回到了正房,并没有急着打开包袱,单就包袱就散发着浓郁的寺庙香火气。还不等安宁想好呢,福久小包子饿了就大哭了起来,奶娘上前抱着怎么都哄不好,额头上满是汗,只得抱过来找安宁。听自家儿子这小嗓子,安宁心疼得不行,也顾不上那包袱了,过来哄小包子来了。
第一百六五章 老神棍么
对于澄观大师让小沙弥送包袱来的事儿,张致远回来小小的表示了下羡慕嫉妒,这全天下指不定就是头一份儿。“大师送了什么?”
安宁:“……”她还没打开看。
等打开那还散发着浓郁的寺庙香火气的包袱,里面有一个朴素没花纹的锦盒,别看这锦盒朴素,还是用至少千年的酸枝木雕刻成的。打开来,里面还有个正方形有福久拳头那么大的小木盒,竟是枚田黄石雕刻的物件。拿起来安宁眉头都皱到一块儿了,是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麒麟。“其实,澄观大师真的是个神棍吧?”
“这是田黄石里最上品的田黄冻石,看雕工是澄观大师的手笔。不说田黄冻石千金难求,澄观大师近年来甚少亲自动手篆刻了。”张致远小时在广安寺受澄观大师影响,就爱好篆刻,后来就以收集各式印章为趣,他自己的收藏中不乏田黄石、芙蓉石、鸡血石、封门青等印石中的精品上品。有时候也会为一枚印石挥洒千金,但澄观大师的篆刻绝对是他梦寐已久的,更何况还是有‘印石之王’之称的田黄石里最上品的田黄冻石。
安宁看他眼睛都直了,故意拿着那有福久巴掌大的‘麒麟’在张致远跟前晃悠,“眼睛都直了啊?又不是给你的。”这绝对不是巧合,安宁看铺了一层绸布的锦盒,除了这个木盒之外还有一个鼎状的古物。刚一摸在手上一种仿佛从远古来的宏大的肃穆之感袭上安宁的身心,仿佛有什么在灵魂深处震动了。那只有巴掌大的古鼎仿佛是一个漩涡,就要把安宁吸进去,就在一霎那安宁把手收回来,脸上的震撼还没有消下去,被张致远看在眼里,“怎么了宁儿?”
“这是件古物,”安宁咽了咽口水才开口,喃喃自语:“澄观大师到底是什么人?”要是之前张致远说俩小跟着澄观大师身边不会吃苦。安宁还不会相信,但单就看他送来的这些物件,无一不都是低调的奢华,且都是千金难求的东西。而且最重要的还是他表露的玄机。这麒麟的雕刻对应着福久手中的血玉麒麟剑,还有就是这古鼎并不平凡,还有之前张致远送他那里得到的四味果的果核,还有一些玄而又玄的东西,这澄观大师越来越神秘了。又想起那小沙弥说的话‘大师只说施主看了方可知晓’,关键是她不知晓啊!张致远还对那麒麟雕件爱不释手,乍一听安宁的话沉吟起来。安宁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谁知道这人装了会深沉,竟然来了句他 不清楚,安宁都恨不得把锦盒拍他俊脸上去。到底没拍上去,把麒麟雕件跩回来,放回到木盒里,“改日带着他们几个小的去拜访澄观大师。”定好了日期,着人去广安寺松了帖子。安排下时间不提。
确定福生和安康要被送到广安寺学习了,安宁反而是相当的不舍起来,好歹把时间撑到了四月。两个孩子过生日的之后。自从张致远说过后,就开始操劳起来,从俩小接下来四季要穿的衣帽鞋袜,再到学习需要用到的各种物件都开始操持起来……
每回儿张致远回来,不是看到安宁在做衣衫,就是在问旁边的丫鬟哪个鞋袜收拾了没……要不然就是抱着福久哄睡了,等福久睡着了接着挑着灯接着做针线,权当没看到张致远的,而且也是没时间跟孩子他爹闲话,不然就是打发他去哄福久。福久这小家伙相当黏爹娘。就是被张致远抱着吃羊乳或者牛乳的时候也是不哭的。
这日,带上三个孩子去广安寺拜见澄观大师,一路上安宁还挺百感交集的。但等安宁面对面面对穿着红色袈裟老僧的时候,心情倒是平静下来。澄观大师但瞧了福久一眼,眯着眼睛笑,伸出苍劲的手摸了摸福久的额头。这动作在旁人看来可能就是长辈慈爱的抚摸下小辈,但在安宁看来却是另外一番景象,醇厚的佛光从大师手上降下来,传到福久身上,看福久的表情原本皱着的小眉头也舒展开来,就是在一旁的安宁都能感觉到这醇厚佛力中带着广袤的温煦,没一会儿福久就睡着了。
安宁眼睛缩了缩,等澄观大师收了手,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很明显的这老和尚帮了福久。
本来还想感谢一番的,谁知道这大师出口的话让安宁的感激咽回去了。
“小施主颇具慧根啊!”安宁嘴角咧了咧没答话。
澄观大师依旧笑眯眯,跟安宁道:“不知我可否看一下小施主的钰?”安宁应了,把麒麟钰拿出来。原本的血玉麒麟剑被放到了澄观大师送的麒麟章里的暗扣里,如今正戴在福久的脖子上。
澄观大师拿在手里,原本湛然无波的双眼精光乍现,随即又敛回了去。安宁没漏看一丝,忙道:“难道大师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吗?”
澄观大师沉吟半晌道:“天机不可泄露。”
安宁:“……”
澄观大师却没有将麒麟钰还回来,道:“这钰是小施主的造化,只戾气未收敛,需在释迦牟尼如来供奉九九八十一天,沐浴佛光,方可功德圆满。”
安宁蹙起了眉头,虽然这老和尚没有直接说是什么,但怎么听着那血玉麒麟剑是件凶物,那怎么会给福久,难道福久是……安宁不敢往下想,不管怎么样福久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她的孩子。想通之后脸色亦平静了下来,如秋月般娴静。“大师,我冒昧问句当日大师差小师傅送来的古鼎为何物?”
澄观大师依旧笑眯眯道:“老僧得古鼎数载,也不曾参透其中玄机,如此便送予小友,可盼小友能参透其中玄机。”
安宁:“……”这其实真是个老神棍吧!是吧是吧?!而且怎么着称呼从女施主变成了小友,怎么感觉她这是上了好几个档次了。安宁垂下眼帘,道:“感谢大师指点迷津,景曜和景佑能拜在大师门下是他们的荣幸,还希望大师能好好教导他们兄弟俩。”说着将身边的古朴匣子推向澄观,双手合十道:“我偶尔得之,还望能入得了大师的眼。”这匣子里面是安宁在空间那偌大的书房里找到的一本佛经,送过来的这本当然不是原本,而是安宁的手抄本,这老和尚应该会喜欢罢。
抱着福久从澄观大师的禅房里出来,安宁莫名有种重见天日的错觉。襁褓里的福久睡的正香,就像是焦躁的心得到了净化和升华。来这一次最大的收获就是这个罢!张致远领着两个孩子在外面等着,见到安宁迎了上来,安宁给了个安抚人心的笑,“行了咱们回家吧。”
就算是安宁再不舍,离别的时候还是会来临的,等哥俩过了四周岁的生日就到了俩小离开的时候。给俩小准备的行礼满打满算的有五六个箱子,张致远瞧了哭笑不得,这哪是去寺庙里打熬!无法到最后挑挑拣拣还剩下三箱子。安宁抱着福生和安康心里难受,慈爱得摸着俩下的还稚嫩的脸颊道:“福生、安康,你们兄弟俩离开家一定要互相友爱,尤其是福生作为哥哥,一定要多多照顾安康。还有安康,哥哥要是有什么鲁莽的地方,你要多照看些,别跟着福生一块儿蔫坏了,懂了吗?还有……”安宁絮絮叨叨了半晌,俩孩子抱着她的大腿撒娇,直到现在多少有些没心没肺的俩小才红了眼圈,舍不得娘亲,舍不得姐姐弟弟……等那边张致远催促了,安宁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拉着两小的手。等张致远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安宁眼圈红了起来,也不敢多看,怕看到两小泪眼蒙蒙的小脸会舍不得,干脆的转身回了正房,没人的时候眼泪砸了下来。福生和安康才刚走,她这边儿就开始惦念了起来,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适应寺庙里的生活?虽然平时安宁对他们比较严格,但绝对都是宠溺的时候居多,就是家里他们俩最小,都忍着让着,欺负了人家爷没人怪罪,送到了寺庙里,就算是澄观大师地位崇高,作为他的弟子不会清苦,但哪会有在家里舒服!再说了这么大,俩孩子还是头一回儿离开家,也不知道那老和尚会不会教导孩子,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惦念了老半天,安宁揉了揉戴在手腕上的佛珠,这一想又不是见不到了,大不了她多去几次拈香拜佛,大不了再去和那老和尚打打交道套套交情,总之别委屈了孩子就行啊!
安宁这纯粹是担心则乱,儿行千里母担忧,再者还觉得孩子到底还小,完全是低估了福生和安康哥俩适应能力和顽强特质,再者说了澄观大师地位多崇高啊,那就是国宝级的人物,连带着他的小弟子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没欺负人家就不错了,俩混世魔王就开始了在澄观大师身边接受磨练的生涯不提。
第一百六六章 妻为夫纲
张家送了两小到广安寺随澄观大师学习之事并没有刻意张扬,但知道澄观大师能量的家中有子弟的扬州官宦人家少不得羡慕嫉妒。安宁参加‘夫人会’的时候,少不了一些人捻酸倒醋的,安宁全都是一笑置之。从小就养在眼皮子底下的孩子一下子不在身边,这去的又是寺庙,还真没少让安宁惦念。不过安宁清楚的知道,就算是在现代社会要想取得好成绩,也是需要努力的。更何况在这个封建社会,男子要顶门立户的,因此承担的责任和压力很大,除非是要做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否则自然要辛苦一点。再说了张家是翰墨诗书之族,家族绵延以书香为本,是不允许家里有纨绔子弟出现的。试想哪个父母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虽说安宁并没有什么雄心大志,一定要家里男儿光耀门楣什么的,但还是希望家中男儿能在这个社会站得住脚,做到守成就行了。安宁虽然溺爱孩子,但是绝对不是一味的溺爱,自然知道家中孩子不可能一直掬在身边儿,不让孩子面对外面的风雨,如此的话不仅日后被旁人不齿,就是与同龄交往时候也被人家看不起。遂想想就当那广安寺是寄宿式幼儿园不提。再说了广安寺就在扬州,她又不是见不着孩子了。
四月天气渐热,新荷越鲜,桂院里仍旧一片繁花似锦。穿着一身鹅黄色撒着大杏花的软缎斜襟上襦的安宁哄着抱在怀里的福久。两个多月的小家伙比出生时还圆润了不少,虎头虎脑的,时不时还吐两个奶泡泡来。等他睡熟了,安宁才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回到摇篮里。
“太太,二姑娘来了。”杏儿小声说道,安宁把单子放下来等玫儿进来,等她进来,安宁瞧她穿着白底撒着红玉兰花苞的对襟褶子,头发盘起来斜梳成一朵兰花形状。脱去了幼年时的婴儿肥,身量也长高了不少,俨然已是一副小美人模样儿。安宁刚一瞧见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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