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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妇-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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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们家还要不要脸啊?儿子认人当爹了,闺女儿还是这样得行!你们老柳家教养就是这样子?”李三媳妇儿也不遑多让,气不打一处来,开骂了先。
轩辕云霆突然顿了顿,转过身去,一双眼俯视柳迎夏,但饶是只是一双轻视俯视,也能叫此时柳迎夏重燃起希望。
轩辕云霆此时却仔细地打量起柳迎夏来。
瘦下来梦娘,却是和眼前小丫头片子有几分相似…原来当年梦娘,是这么娇俏…想着想着,眼底不禁露出一丝温柔,整个面庞都柔和了。
柳迎夏感受到这股柔意,心里又荡漾起别样心思来。
她蹒跚地爬着到了轩辕云霆脚边,素手探向轩辕云霆,“姑父,您娶俺做续弦吧,俺…俺不委屈,只要能够替大姑照顾好平安,守着平安长大,俺就心满意足了。”
除了柳家人,其他人都看像傻子一样看柳迎夏。
刘氏是柳迎夏亲娘,她可没这闺女儿这么天真,只觉得被李三媳妇儿等人目光看着,一脸燥红。
说什么啥话呐…你委屈?你委屈什么啊?
轩辕云霆张嘴亦是愕然,看了看棺材里女人,又看了看,趴跪地上柳迎夏,忽然能够深深切切地体悟到,梦娘以前过什么日子。
当面抢大姑夫君,也好意思说自己委屈。那男人还是当今太子…棺材中梦寒月要不是是假死之身,动弹不得,估计能够气笑了。
“孤记得,你开花阁吗?”轩辕云霆问起沧澜月。
花阁,就是青楼。此处没人不知道。
沧澜月闻音知雅:“是没错。”
“那孤把她交给你,可好?”
Ps:稍后三,求小粉红~~~~
第二百八十八章 奸尸
柳家人被关了大牢。柳迎夏被沧澜月带回了牡丹阁……当最低贱的妓!
春嫂子等人得了赏赐。但却推拒掉了。说是姐妹一份情,家里不愁吃穿的,领了那份情,那才是糟蹋这份缘分。
梦寒月急的快死,这男人天天不睡觉吗?
叫她怎么遁走?
她是不怕被人知道她假死,却是不想被他抓个现行。
急的她心里团团转的。
她假死药的药效快过去了。原是三天之后,定是下葬的,那时候,趁机可以假死脱身。没想这混账的轩辕云霆,竟然是要将她的“尸身”冰冻起来!
古人不都是讲究“入土为安”的吗?
“梦娘,你别怕,孤会令重兵把守这座园子的,孤会时常来看望你的。你要乖乖等着孤,等孤百年之后,让人抬了你来,一起下葬皇陵。”
梦寒月是不能动啊,但耳听八方,听得清清的!
混账东西!下葬皇陵很荣耀吗?你他娘的真把我冰在百年不化的深海冰棺里头,我才真的小命呜呼呐!
心中正大骂特骂。忽而冰冷的唇畔上一阵微热。
梦寒月微微发楞一会儿,过一会儿……靠!该死的混蛋种猪杀猪不要脸的色魔狂人变态无耻好色黑心肝儿的种马!特么没见过女人吗?
她死了!死了!是尸体!
梦寒月一阵腹诽,忽然停住。……觉得身上衣服正在被人剥落……
操!
这回已经是忍不住脏口中的脏口了!
轩辕云霆!
你、他、娘、的、敢、奸、尸!
我、特、么、的、诈、尸、给、你、看!
真的,真的!真的衣服在滑落!
“梦娘,孤给你换衣裳。刚刚赶制出来的,太子妃的朝服。之前……委屈你了。”耳边萦绕着男人歉意的声音。
梦寒月要是能够脸红,一定会脸红的。
咳咳……原来不是要奸尸啊……就说嘛,依照轩辕云霆这样傲娇的性子。怎么可能做出奸尸这么没品的事情来嘛。
刚说完呢……胸口一片炙热!
……喂喂,轩辕云霆,换衣服就换衣服,要不要这么猥琐?
好吧,反正她不能够动弹,忍着好了。
胸口那只手移动了……真的动了!
她罩杯真心不够大啊!就C而已,还是怀孕的关系!
轩辕云霆,您老能够不要这么迷恋我的胸吗?
她服了假死药,现在身体和死人一样,僵硬冰冷。轩辕云霆真的不是一般人啊!
一般人能对着尸体干出这事儿来?
胸部也是僵硬冰冷的!
你揉!
叫你揉!
你能揉出个鬼来啊!
即便是闭着眼睛,梦寒月却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变态!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沿着她的头顶一直到脚跟,膜拜而痴迷。
清阮就看护在大厅之外。眼尖地拦住平安。
“小公子,先等一等。”清阮即便只是眼角余光,也能看到他家主子到底在干什么。他看不真切,但依旧还能看到夫人原本身上的衣裳打落一地。
厅里一阵寂静,轩辕云霆手脚迅速给梦寒月重新穿上太子妃的朝服。
“让他进来吧。清阮。”声音淡淡,却潜藏着强行压制的**。
梦寒月听到,这男人在她的耳边,炽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根上,低喘着粗气,嘶哑地说:“孤真是病的不轻。明知你已……梦娘。孤想对你的尸身做出这样那样的事情!”
到最后,梦寒月听出这个男人满含**的声音里头,透露出的沮丧和无奈。
“阿爹。能让俺单独陪阿娘一晚吗?”他也有好多话想对他阿娘说啊。
小不点儿垂丧着脑袋,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了。
轩辕云霆站起身,拍了拍平安的脑勺子,一声不吭就出了大厅。
“清阮,走吧。”
“可是……”
“无妨。阿大在附近。”
……
“阿娘。”平安叫一声“阿娘”,能把梦寒月的心又给软回来。从前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是个心软的。此时才知道。
“阿娘,都是俺不好……阿娘一定怪俺,做梦都不进俺的梦里来。”平安诺诺,“峰子都说,阿娘去他梦里了。阿娘却不来俺梦里。”
……额,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她还没死呢!怎么去他梦里?
“对不起……”
忽然,平安蹦出“对不起”三个字。
“阿娘待俺好,俺却……,俺是白眼狼,阿娘才不会来俺梦里的。”自责,平安又道:“今晚俺陪阿娘,俺让阿大给阿爹说一声去。”
说着,喊一声阿大。
阿大犹豫下,“属下负责公子的安全。贸然离开,要是小公子出了事情,属下担待不起。”
“没事的,阿爹说过,啬园里防备可以比拟皇宫了。谁能避开重重耳目来了这大厅?还有这么多的护卫在院子外。外人根本就靠近不了。”
阿大还是迟疑。
平安想一下,“要不,请了俺师傅来?”
阿大迟疑,看一眼平安的渴求,这才堪堪应了一声:“属下这就去,公子若是有事,大叫一声,外头都是人。”
梦寒月手能动,知觉早在轩辕云霆替她换衣裳那会儿,开始逐渐恢复。到得现在,已经能够活动开来。
她正苦恼,服了假死药,被轩辕云霆那混蛋动不动换冰块子围着也就算了,左右神经是麻木的。早在轩辕云霆替她换衣裳时候,轩辕云霆手掌传来了温度,她就知道坏事了。
大活人没了假死药,在这棺材中,已经够骇然了,还得是不是被屋子里冰块子的冷气扑一扑。
在忍下去,可不知会不会露馅儿。
好在啊,平安来得及时。
换走了那精明的臭男人,她也能轻松一点。
要知道,没了假死药的药效,瞒住平安容易,想要瞒住那男人,……时间不需多长,那就能露陷了。
但……这冰块子也太冷了。
唔……诈尸?
诈尸会不会吓坏小孩子?
不诈尸……你试试,活生生躺在冰块子里头!
她药效一过,估计那边也算好时间,已经做好准备了。可怎么办?
“阿娘,平安知道错了。要是阿娘能够睁开眼睛再看看平安,平安以后都听阿娘的……”
“真的?”
“真的。只要阿娘能够再睁开眼……”小平安哭着说,哭着哭着觉得不对劲,谁和他对话?谁接的他的话头?
“阿……阿娘?”
“嘘!”
小家伙淡定不了啊,你要见到一死透了的人,忽然从棺材里坐起来,还没被吓到的话,那只能说明,你是她的同类。
第二百八十九章 遁走
“哇!”一声哭声响彻天地。
梦寒月哑口结舌。哑口结舌之后,就是反省。早说不该在孩子面前诈尸,这下好了,把人给吓哭了。
“小公子?”外面的侍卫忽然听到这声惊天大哭,有些不放心,在厅外唤了一声:“发什么什么事情了?”
“嘘!”梦寒月紧张地以手放在唇上,眼巴巴地看着平安,满脸的渴求。
儿子啊,你现在可不能出卖你阿娘我啊,不然……她做这么多不是白做了?
平安犹豫了下,看向外头:“没事,俺就是想到以后都见不到阿娘了,心里难受。你们下去吧。”侍卫听到这话,才放下心来。
“阿……娘?”平安悬着泪珠子,小心翼翼看梦寒月:“阿娘还魂来看平安的吗?”
梦寒月见外头人走了,松了一口气。这才抬头,就听小家伙说道。
心里一酸,这孩子还以为她是还魂来看他的。
“阿娘……带你走,你……怕不怕?”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多半谁遇到这种事情,都得吓哭了。这孩子以为她是鬼魂,听到要带他走的话,估计得吓惨了。她是打定主意了,待会儿直接将平安弄晕了过去。
“阿娘带俺走?”小家伙眼一亮,“阿娘不生俺的气了?……俺前头对阿娘说了很过分的话……”
额……
这下换梦寒月无语了。
“你……真的想跟阿娘走?”
“嗯。”
“跟阿娘走了,以后都见不到你阿爹了。”梦寒月神色怪异。
“……俺们在下头等阿爹老了之后来,俺就可以见到阿爹了。”小平安以为梦寒月是鬼,要带他去的地方是阴曹地府。
梦寒月神色十分诡异吧,眼神闪烁下,问道:“不后悔?”
小平安摇摇脑袋:“阿爹没俺不会哭,俺没有阿爹有四年多了。但是阿娘没俺就会哭。因为俺一直和阿娘在一起。”小鼻子抽动几下:“虽然俺也想和阿爹在一起,但是俺想阿娘……,阿娘只有俺一个了。”
梦寒月心里一阵难受。……原来她的儿子什么都懂。
她只有平安啊……
心里不平静,正剧烈地做着思想斗争。
“儿子,阿娘抱抱。”梦寒月一把把平安抱紧怀里去。
身上依旧凉,心已暖。
能够感受到小家伙颤抖的肩膀:“阿娘,俺以后都会很乖……,咦?阿娘,鬼魂怎么可以拥抱?”平安终于发现不对劲。
“这是做梦,我们在你梦里相见了。”
瞎扯。却有人深信不疑。
“那阿娘是要在梦中带俺走吗?”
梦寒月不舍,心里剧烈斗争。
脑海两个小人儿,一个说“带他走”。一个说“留下他”。
忽而。她一咬牙,手起掌落……,小家伙晕迷在她怀里。
“对不起,儿子。”呆在他阿爹身边,才是对他最有利的选择。
梦寒月将儿子的小身体放在椅子上。转个身。将那口一直未曾移动的棺材挪开一些,忽然,那棺材被挪开,露出下头的地面来。
“咚咚,咚,咚。”二一一的节奏敲着一块地面。不一会儿,怪事发生了。从地面下传来相同节奏的敲击声。
不一会儿,本来平整的地面从地下。一块方砖被从地下推开。
“青青,干的好。”梦寒月笑,来人就是怪胎三兄弟。
“你倒是轻松,挖了三天三夜的地道,我们兄弟容易吗?”红中青抱怨开。同样瞥见昏睡过去的平安,忽而面上露邪笑:“不带走?这可是好机会。”
心动……当然心动!但已经动过了。做了抉择,就不能再动了。
“是我把他给敲晕的。”梦寒月淡淡说,催促起红中青:“再不走,等着人来抓现行?”
“好吧好吧,女人就是虚晃晃的。”红中青嘴上抱怨,身子却让的飞快,留给梦寒月一个位置。瞅一眼梦寒月:“还好是瘦了,不然就算我们兄弟三费心费力挖地洞,你也走不成……你说,要是你刚下地道,就被卡住,一半身子在地上,一半身子在地下,你那男人看到了,会不会把你剥皮抽筋?”
“不劳你费心,要是真那样的话,我会不遗余力,速战速决地……把你主子出卖了。”梦寒月冷笑一声。
“你还是那坏脾气,一点儿都没变。”红中青愕然,只能换了话题去。
“是了是了,我这辈子就没决定改了这身臭脾气。”梦寒月皱眉,嫌弃身上衣服是累赘,“该死的臭男人,给我穿的是什么?一层又一层,以为是裹僵尸呐!”手把用力,撕开衣服下摆,大红的太子妃的正服,就被这样糟蹋了。
“啧啧,真会糟蹋东西……,我看你不如老老实实呆在你那男人身边,这世上啊,我看,也只有他养得起你这败家的娘们儿。”红中青嘴最恶毒了,但向来都一语中的,这回却是走眼了。
“你到底走不走?”梦寒月蹙眉。
“真不带上他?”红中青最后看一眼昏死的平安。
“不带!我是坏心肠的阿娘,带个拖油瓶,以后还嫁不嫁了?”梦寒月暗自捏紧了拳头,催促起:“快点走吧。我身子虚的慌。”
这倒是一句实话。
就算用了假死药,那只能是一时逃过那男人的眼,借机逃离他身边。
但她气血虚弱,精血耗尽,仿若油尽灯枯,也不是假话。虽然用了假死药,但这男人为了保存她尸身完好,用了冰块子冰镇着……又不是橘子汁,天热了,冰化了就好。
到底是寒气入体了。
原来就虚,现在更虚。
指望着逃出去,好好地用药养着,撑着几年,把二儿子养大……至于能熬多久,她真不知道。只那时候,再也熬不住了,就托了人把孩子送去京城给他亲爹。
她也算功成身退了。
从地道中逃亡的时候,红中青问她:“我就觉得你瞎折腾,你如今也是有身份的人了,留在你男人身边,还能享清福,何必设计这一出,一环一环的,就为了逃开你男人?”
“他是太子,日后的天子,注定是一辈子女人塞满后宫。我懒得给他做后院的大管事。”
“什么大管事?明明是太子妃,将来还是皇后好不好?”
梦寒月撇一眼红中青:“你以为女人那么多,后宫能消停?太子妃?皇后?在我看来,就是给男人打理后宫那些女人,还得安排侍寝的日子。
今天谁陪他睡觉,明天又是谁和他上床,我承认我自己能力不足,做不来这样的活儿。”梦寒月怕红中青又说出什么话来,眉头紧蹙,“赶紧走吧,再过会儿,那男人该发现我消失了。你真当他是傻子?到时候,再问一问平安,……我与平安说他是在做梦,能唬得住平安,可唬不住那男人的精明。”
红中青愕然,还在想她之前说的话,“什么上床,什么睡觉,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粗鲁啊?”
“青青,我可告诉你了,你要是再耽搁下去,被我那男人追了来,到时候,我就说我与你主子有染,孩子也是你主子的。”
红中青顿时变脸,愤愤不平,“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愤慨之下,只得到梦寒月身前蹲下:“上来。”
梦寒月唇畔虚弱一笑,二话不说,就攀住红中青的脖子,人就在红中青背上了。
“怎么这么轻?跟羽毛似的。……我看你就算逃出去,也活不久。”红中青一语中的,原意是想看到她除了淡然之外的表情,还能看到她一丝害怕,对死亡的害怕。
“即便如此,我也不要做那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她笑:“红中青,怎么还没到出口?”她是真的害怕被追上。
如果没有受过现代的教育,或许她不会那么反感一夫多妻制。
如果小时候爹地没有二房,或许她就不会这么坚决地不想与人分享丈夫。
那是噩梦,她从小亲眼见证着妈咪在这噩梦中渐渐失去的寻常心,连她也不顾。
她绝不会自己踏进这个噩梦中去。
“等一下!”
她忽然叫住疾驰中的红中青,红中青紧急“刹车”,气急败坏:“干什么!”
“你先放我下来一下。”等红中青放她下来了,她又伸出手去:“有没匕首?”
红中青暗自翻白眼儿,她这架势,哪里是问他有没有匕首,……“喏!”根本就是知道他有匕首的。
但红中青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这个游戏羸弱的女人,拼命地克制自己的咳嗽声,一边用匕首在这条地道的墙壁上刻字。
“走吧。”将匕首原封不动还给红中青,梦寒月转身,看了眼深深地地道,他们有着火把照明,近处勉强能看见,能见度却低,再远一点,黑乎乎一片。
“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你刚才刻的什么字?”红中青又问。
“真的要走了。”梦寒月重新攀住红中青的脖子。红中青见她如此,不好再问。但心里还是特别好奇,她到底都在墙壁上刻了什么。
地道好长,终归有走到尽头的时候。
尽头处,两个熟人在等。
第二百九十章 谁救了她?
“这下好了,青青绿绿蓝蓝都到齐了。”梦寒月笑。
“你若想找死,这时候我们兄弟三直接将你扔下,”红中青说:“大不了被主子罚。”
“不敢惹你们凶神恶煞,快些走吧。 我真觉得胸口淤着血。”梦寒月苦笑。这副破烂倒腾的身子骨,就怕是费尽了钱财,都难看得好。
从前想要的威风,到头来只想要一副好身体。 人呐,有的时候不珍惜,等习以为常的东西没了后,就会万分惋惜。
可惜,已经晚了。
“我三弟背着你,他轻功更好。”这样走的快些。
梦寒月并不忌讳男女大防,关键时刻,有些东西就不是那么看重了。
但有一样她还是很在意:“我‘死’的时候,听见那男人封锁了城门,现在整个苏地都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你主子能绕开这些搜查的耳目出城吗?”
红中青投来一记白眼,仿佛在说:你怎么这么傻?嘴上却耐着性子解释:“我们邪魔歪道有邪魔歪道的办法,正道人士不屑,我们可不管。”
说话间,梦寒月已经昏阙过去。
“你……”红中青还想在嘲弄两下,结果发现人已经昏死过去,大叹一声:“病秧子”,又嘀咕起来:“就不知道就这身子骨,还想一个人带着孩子远走他乡。”
最小的怪胎三弟,却突然说:“别说了。”
“怎么就不能说了?主子也奇怪,居然答应了她的怪条件,一年后让她走。这一年,留她在身边照顾小小姐。 这风一吹就倒的身子骨,我看主子这回做了赔本买卖了。 一年补药,就得和流水一样去了。”红中青还是喋喋不休。
红中蓝两眼一眯,顿时一股劲风直接打向他哥,手下丝毫不见手软。
“你做什么,三弟!”红中青险险躲开,才惊骇地看着红中蓝。 却见红中蓝一改往常,不于世故的眼泛着冷光,气息内敛,“叫二哥别说话了,噪。 ” 原来是嫌吵。
红中青忍了忍,最后屈服在武力之下。
三人抵达一处河畔,有渔船等候在此。
上了船,小小渔船,船舱中坐着个红衣男子,手腕有一女娃,身边又有一个襁褓。
“主子,人带到了。”
“嗯,乔装开船。事不宜迟。”红衣男子沉声命令道。
怪胎三兄弟看得出来,特别尊重这个红衣男子。
这时,隔开小渔船船舱和外界的破旧布帘子,被人从外面挑开。 一个不起眼的婆子进来,看着三十来岁,“米汤煮好了,主。 ”开口声音却老迈,似四十好几,奔五十的人。
红衣男子可积极,从那婆子手中接过米汤,轻柔揉醒了怀中女娃女娃。不过看着也就十几个月大,但却长得结实。 反观一旁被随意放置在床板上的襁褓里,那婴儿看起来还没满月,瘦瘦的,一副随时会蔫儿了过去一样。
红衣男子舀了一汤匙的米汤放在嘴边吹凉了,……吹凉……,再吹凉,试了几次,确定不烫嘴了,才小心翼翼哄着怀中女娃吃:“爹的小棉袄,来吃一口米汤。”
好在船舱里只有那婆子,红衣男子,两个娃娃,还有梦寒月。 梦寒月昏死,那婆子却对红衣男子一系列的动作习以为常。她在等。
等红衣男子将空碗递给她,她才福至心灵,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又从外面盛了一碗米汤来,这回却是安静地抱起床板上的婴儿到角落,准备喂食。
“我来。”一道声音轻巧响起,人很虚弱,听声音就可以听得出来。
那婆子一惊,端着米汤的手一抖,差点儿就没端稳了,泼了出去。
回头朝着床板上虚弱弱撑起身子的女子看去,皱了皱眉,张了张嘴,想要劝说的话到了嘴边,看一回红衣男子还是咽了回去。
“给我。”不是请求,是命令。 梦寒月到了哪里都难得求人。
“给她。 ”那婆子看了眼红衣男子,做不了主。 好在红衣男子及时解围。
“黎婶,你先出去吧。”红衣男子称呼那婆子叫黎婶,是尊敬的。那黎婶却是守规矩的,不以主子给了几分薄面和尊敬,就开了染坊去。 道了一声是,就退了出去。
此时船舱中一男一女,还有两个娃娃。
“轩辕夫人好会喧宾夺主,到了别人的地盘,一样拿得起范儿。”红衣男子一边逗着刚吃了米糊糊的女娃娃玩儿,一边儿轻巧地说。
“不敢当这轩辕一姓,雷公子还是改称我一声梦大娘子的好。”梦寒月端了米糊糊,抱起船板上的儿子,心疼极了。她没带过婴儿,舀了一汤匙米糊糊,吹了吹,放到婴儿嘴边,却怎么也吃不下去。
皱眉,皱眉,还是皱眉……,怎么带孩子?
“你这么喂他,他吃了才奇怪呢。”雷向枫扯唇讽笑:“不该的,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不是之前生过一个了?怎么连喂孩子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我亏大了,早知就不与你达成那约定,真荒唐。”
“应该怎么喂?”
“额……”雷向枫愕然,见同坐床板的女子满脸认真,咂了咂嘴。还以为她怎么也得生气,没想到她会这么认真“讨教”。
一时之间,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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