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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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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带着逼迫出来的强悍,我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被更多人羡慕、顶礼膜拜。

于是,我忘记了小时候被毛毛虫吓哭。被幼儿园的小伙伴取笑胆小鬼。
于是,我忘记了第一次考试的不及格。游泳比赛的最后一名。
于是…我真的以为自己是强大的,是天生的强者!
可我从来没有想过:天生的强者,何须借用“杀手”的身份,才能做回最真实的自己?
真正的强者,不管什么样的身份,都能够活得肆无忌惮,活得那样…真实!

我说服自己是强大的,所以,来到这个时代,我彷徨害怕过,但,我从不肯承认!
今日才看清自己的懦弱。
今日,才记得最初的最初,我要的不过是一份关怀的牵绊。
是为了这个目的,我才努力想变强大。
结果,强大的只是外表上。
所以只能假装强大,连自己都骗了。
既然如今我都得到了这个东西,为什么我还要假装强大?为什么我还要假装宽容大度仁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口浊气吐出,丑妇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无比新鲜,周围的景色无比的美好。
张大媳妇儿,因为你。我认清了自己。因为你,我敢于承认自己的懦弱。
张大媳妇儿,今天我谢谢你。
这一句心里的道谢,丑妇很真诚。
还有小包子…,她活了二十几年都没有被改变过。丑妇想不通小包子到底做了什么事儿,让她一点点不知不觉地改变了。
ps: 后面那段丑妇的自我剖析…,写的时候相当的犹豫不决。怕这么写,会被抨击,会被指责。最怕的是被弃文。但我还是这么写了,把这危险的一段自我剖析留下来了。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是一样的。明明害怕的要命,但是什么事情都咬牙挺身而出。同事朋友家人,所有认识你的人给你的评价都一定有两个字:强悍!
其实你是害怕的,但是不得不!…所以你是人们眼中强悍的某女!所以,最后连你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强悍的。
但是细想自己的作为,对于恶势力的反击,仔细想一想,就觉得与“强悍的人”该有的作风有那么一丝的差别。
但这种人一旦想开了,豁然开朗了,那就是脱胎换骨了。
我笔下的女主就是这么一个人…如果有不喜欢的妹子们…我想表达我的抱歉…
可能因为今天这一章,会造成让我胆战心惊,心儿透清凉的悲凉结果…咳咳,我还是很无耻的为自己拉拉人气吧:妹子们,支持我!支持不一样的丑妇!
…我要哭了!这一章发的…纠结啊

第七十五章柳迎春的恨意(二更)

自从心态改变,丑妇做起事情来更加利索。
这一点,最有感触的就是和丑妇共事,接触最多的李三媳妇儿和春娘了。
“春嫂子,你有没觉得今日的丑妇妹子特别的…嗯…,怎么形容呢?”李三媳妇儿拉住正在收拾铁锅子的春娘,一边儿把头歪向春娘:“对!爽朗!春嫂子,你有没觉得今日的丑妇妹子特别的爽朗?做事都透着一股子的泼辣劲儿?”
“原来不是俺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呀。”春娘干脆放下手头上的活儿,拉着李三媳妇儿坐在一旁的石头敦子上唠起嗑来。
她说:“从前呐,俺就觉得丑妇妹子特别的能干,会干!但和今天的丑妇妹子比起来,实在是赶不上。李三妹子,你有没觉得今天个的丑妇妹子特有吸引力?仿佛从前的人和现在的人不是同一个!”
“喂!春嫂子,你别这么说,怪吓人的。又不是妖魔鬼怪,咋说不是同一个咧。”李三媳妇儿搓着露出来的半截手臂,一边儿怪罪春娘:“现在的丑妇妹子啊,是比从前多了些人味儿。”
“这挺好,俺挺乐意看她如今这模样的。”突然想到啥,眉头皱紧,拉着李三媳妇儿咬耳朵:“李三妹子,你听说了吗?村里柳家老宅来客人了。”
“啥客人?不就是他们家的大孙女迎春嘛。切!她算啥客人呐!”
春娘摇头:“这你就错了。咱农户不大讲究罢了。但大户人家可不一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是那姓氏前头不还得挂上夫家的姓吗。再是血肉相连,如今嫁人了回来探亲,那就是客了。”
身份不同了,自然人们对待的态度也会相应变化着。
“嗨!被你这么一打断,俺差点儿忘记说正事儿了。”春娘忙止住李三媳妇儿,“俺是听说的。前几天,罗家的大管事向东市的猪肉荣私下买了好多猪下水咧。你说。他罗家那么富贵的人家,要这猪下水做啥?”
“哦!”李三媳妇儿经过春娘这么一说,突然回想起来一些事儿,恍然大悟道:“俺就说嘛,前几天,俺向猪肉荣买猪下水,他说不够卖。俺还奇怪,这猪下水,除了俺们一家子买,还有哪个买咧。原来是罗家的人啊。”
“还有这事呐!回头得跟丑妇妹子好好合计合计。迎春可是嫁给罗家大少爷的。又是这关卡回来探亲。别不是又打啥主意了。”
如今柳家老宅的人在南畦村的威信没以前那么盛了。如春娘和李三媳妇儿这样子的明白人,这个村儿里并不是没有了。

又说起柳家老宅来。
“这都一天了,张大媳妇儿咋回事儿?连个音讯都没有的!”刘氏在从前柳迎春住着的屋子里来回踱步。
“哎哟。娘,你别晃了,晃得我头晕眼花的。”如今,柳迎春已经不是乡下的小姑娘了,不再动不动就“俺。俺”的自称了。
“娘,我看这张大媳妇儿估计是事儿没办成,不敢来见咱们了。”
刘氏听了这话,才停下脚步:“不可能。张大媳妇儿就算事儿办不成,那也没道理躲着咱们。她皮厚着呐。”
“娘!那你倒是说啊,那老肥婆都一天不见人影了。又不报信儿,不是躲在家里不敢见咱们,又是什么?”
“去!你这孩子咋说话呐!一口一个的老肥婆。她好歹辈分上大着你,是你长辈!以后不许那么叫了。”刘氏面上怪罪闺女不懂礼貌,不尊老爱幼。但是听她口气,并不是真怪罪,话里可听不出几分真心来。
坐在榻上的柳迎春自然也知道她娘并不是真怪罪她。但是她还是鼻子中哼出一声不屑,冷嘲道:“她算哪门子的长辈啊?是逢年过节给过我封红呐?还是平常没事儿送我衣裳首饰呐?她想当我的长辈。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身份。哼!”
出乎意料的,刘氏并没有对柳迎春的说辞有些微的微词。想来,她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儿子是远近驰名的秀才老爷,她闺女是镇上最大的罗家少夫人。张大媳妇儿在她跟前儿算个啥?不就是跑跑腿,使唤使唤当枪使的丑角儿吗。
她嘴上说张大媳妇儿算是她闺女的长辈,但心里可不承认,要是真就这么承认了,岂不是说,张大媳妇儿是和她一个辈分儿的吗?
按照寻常人家来说,她们辈分儿是一样的,但止不住她会生孩子啊,她生的孩子,不管男女,放眼十里八乡,都是顶优秀的。
所以刘氏心里从不认为张大媳妇儿有资格和她平起平坐。
“娘,我不等了,你让她来。”迎春气哼哼地有些急躁。口中这个“她”自然指的是丑妇。
“额”这下子,刘氏有些张口结舌了,要是以前那个在柳家老宅里的翠花儿的话,她让她嘎哈,她一定不敢推辞的。但现在这个丑妇,她还真是有些拿不准咧…
忙安抚身边儿这个小祖宗:“别急。娘去张大家里看看去。”
“去张大家里有什么用!哼!娘,你就通知那女人,让她来见我。”柳迎春越发的不像话了,“让二房的两个混小子去叫。”
刘氏听说是让二房的人去叫,心里那根弦暂时松懈下来,…也好,就让二房的人去试探试探那边儿的态度。
要是能叫过来,那最好不过了。可要是吃瘪那也是二房倒霉催的,不干她的事儿!
刘氏刚开心一会儿呐,那边儿门口就窜来一个影子,“大姐,让俺去叫。”
柳迎夏就冲了出来。
“不可”
“行!就让你去!咱们迎夏最能干了。”刘氏刚想说“不可以”就被柳迎春的声音盖住了。
刘氏还想说啥子,柳迎夏一溜烟儿,就拔腿跑了。
屋子里,留下神色两异的母女俩。
许久,刘氏才轻轻吐出两个字:“为啥?”
柳迎春木着脸反问:“什么为啥?”
“她是你亲妹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这一次,柳迎春笑了:“是呀。亲妹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都是同一个爹同一个娘,为什么我要这么倒霉地嫁到罗家去,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她?!”
刘氏的心狠狠抽了一下,讷讷说了一句:“你现在不是过的挺好的吗…?”
岂知,柳迎春听了这话,非但没有和刘氏一起感慨世事无常,艰难都过去了。
刘氏的话就像是压沉木船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彻底地刺激了柳迎春。她顿时拔高嗓门儿,似哭似笑,似悲似喜。尖锐的嗓音直戳刘氏的心肝儿。
“过得好?这是哪门子的好?娘,你知道当初我嫁过去的时候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嫁过去的吗?你知道我是被压着成亲的吗?你看见了吗?夫君他身体不好,成婚的喜堂上只有新娘没有新郎!娘。一个女人,一辈子成亲的大事,这辈子就那么一回头啊!”
这些…都是刘氏极力选择遗忘的事情…
今天,又被翻了出来。刘氏又一次尝到了当初那揪心的疼痛。
她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柳迎春,只一口咬住:“人都有坎坷。磨过了的灾难,那就是大富大贵。你瞧,如今谁比你风光?也许这真的是天意,不是都说你和女婿是观音菩萨座下的一对金童玉女吗?女婿现在身体也好了,王大夫可是断言他活不久的。但女婿身体不是逐渐在变好吗?”
刘氏越说越快,越说眼睛越亮。
对!就是这样子!
柳迎春既失望又难过地看着自顾自说话的刘氏。悲痛地摇头。这就是她娘!从来没有懂过她的处境!一味地天真以为她过的很好很好!
要是真的过的很好,她又何必回到娘家,处心积虑要那个女人手里的秘方呐!
“是呀。夫君身体渐渐好转…我过的不错。”柳迎春有些麻木,“以前夫君身体不好,父亲还给夫君准备了两个通房,夫君只是限于身体影响,不能…可现在身体好了。”
刘氏终于听出不对劲来。
“闺女。你和娘说,到底咋回事?”
柳迎春心里压着事儿。毕竟是自己的亲娘。这么一问,委屈彻底地发泄出来了,她哭着说:“我嫁过去,夫君身体也渐渐好了些。父亲从前给夫君准备的两个通房也近了夫君的身。女儿…,女儿不过是小门小户家的女儿。
要不是有个亲兄弟被父亲看中,又加上母亲看在女儿嫁过去,夫君的身体确实好了些,对女儿多加维护。…女儿,女儿要被那两个通房算计死了!
可就是有了母亲的维护和宝通在父亲面前得到看中,女儿还是吃了她们好些的苦头。
现如今,女儿也学会了些许手段,娘…,女儿的手…已经不干净了。”
“你…你动手杀人了?”刘氏脸色煞白。
“大宅后院里的阴私,不是咱们小门小户的农家弄的明白的。女儿从前不懂,现在懂了。女儿要是不动手,那此刻沉在罗家后宅那处废院子里的就会是女儿!还得被冠上一个不贞的名头!”
柳迎春靠着刘氏哭,刘氏却全身发抖。
柳迎春抬起头,望进刘氏的眼里:“娘,你怕了吗?”
刘氏狠狠一咬牙:“娘是怕!娘怕你在那豺狼虎豹里被撕得粉碎!”
刘氏依然全身发抖,自家的闺女从前是多么天真烂漫懂事儿啊。这才多久…才多久啊!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干干净净的闺女,手上却沾上了鲜血!沾上了人命,那是一辈子都洗不干净的呀!
这!这!这一切都不该是她的闺女承受的啊!
“娘情愿将你嫁给平常百姓。挑个富裕些的,门当户对的,俺们迎春嫁过去就是去享福的,俺们迎春的人品,嫁过去,定是被夫家疼着的,邻里亲戚称赞的!”刘氏忽然狠狠抬头,目露凶光,咬牙切齿:“俺们迎春是代那狠毒的贱女人受的罪!”
“哇。”柳迎春顿时嚎啕大哭,这本来不该是她嫁过去的啊!这本来不该是她受的罪啊!
“娘!我恨她!”柳迎春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藏着的魔鬼:“娘!我要她死!我要她死呀!”
刘氏抱着柳迎春安抚,母女俩哭作一团。
ps: 又晚了…,我总是能够琢磨情节琢磨好大半天…究其原因:我太嫩,码字码的太少。多码字就会好…吧…个人这么认为。多谢支持丑妇的妹子们。我的文字比较贫乏,平时不大爱说话,感谢的话总是说的干巴巴的,一点都不温暖。抱歉抱歉,请求原谅,尽力去学习…

第七十六章二爷之怒!(今日只一更)

京城
书房中,两人。一主一仆,一坐一站。
坐着的思绪飞远,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太师椅的把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站着的躬身垂眼,不敢正视座上男子。
恍惚很久,座上男子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思绪:“五年前,本殿去过南畦村。”
站着的男子身形僵硬,顿一下不敢开口。
座上男子自顾又说:“月残花是本殿亲自调制出的毒。除试毒的毒人,本殿平生只对两人用过呢,飞宇。”
站着的男子“噗通”一声跪地伏身:“飞宇办事不力。求主子责罚。”
“不干你事。毒,是本殿亲自喂她服下的。”
男子声音淡漠,跪地不起的飞宇小心翼翼偷瞥高高在上的男子一眼,主子不光声音淡漠,面上同样清淡,看不出所言真假。
饶是如此,飞宇依旧用力磕头请罪:“主子信任,飞宇善后。主子无错,错的是飞宇。”
男子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他思考了一炷香的时间。飞宇就跪了一炷香的时间。伏地不起,不敢起身。
男子不说话,威严已盛。
一炷香后…
“月残花是本殿亲自调制。中毒者面向祥和,犹如在梦中自然死亡。所用毒人试毒,前后共计百人,无一人例外。”男子淡淡诉说,仿佛口中生命在他眼中不过一个数字,一个符号。
随男子的话语,飞宇仿佛又回到那段噩梦般的日子,为调制出这味毒药,人间迎来了无间地狱!
“本殿至今只对两人下过此毒。本殿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她,如何成了一个例外。”随着男子手指敲出的“哒哒哒”的声响,飞宇伏地不起。静默听着。
“那日见那小子,本殿已心生怀疑。后又亲自试探她,中月残花之毒者,口鼻间有兰芳香。”
飞宇诧异抬眼,亲自试探…那岂不是说主子他…
没等飞宇惊呼,已被座上男子丢来一记寒光利眼,生生让他那声惊呼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只觉头皮发麻。
“五年前,你是如何善后?如何处理她尸身的?”
飞宇收起惊诧之心。他深知,主子脾气变幻莫测。此时还是好脾气地询问,稍后或许直接给他一掌,击毙于此。
飞宇不敢轻心。神情严肃,答:“回主子。飞宇那日在南山一山洞找到主子,此时,主子方已自救成功。飞宇赶到之时,主子亲自喂下她月残花。飞宇听从主子之命。留下确认她再无呼吸,这才将她尸身搬离山洞,找一处险路横置,只待当地村民自行发现,或喂了山狼。办好一切,这才离去。”
男子皱眉。低声沉吟:“那就奇怪了,她是怎么又活着了?若非本殿恰好在南畦村,本殿至今还不知道自己已有一个四岁大的儿子了。”
说到儿子。男子眼中闪过不满:“本殿的儿子,必须优秀。娘亲,决不可能是个乡野村妇!”
飞宇正色,抬头,杀气一闪而过。“主子,飞宇去给她再补一刀。”
男子正欲点头。古朴的书房门外响起请示声。
“主子爷,阿大来了,可见?”
男子眉头深锁,阿大被他留在南畦村,怎会怠忽职守?应是有事。
“清阮,领他进来。”
飞宇见状,忙告退。
“不必,一边站着去。”男子懒散地动了动手示意。
清阮引阿大来见。
赫然就是曾经小柳镇上出手替丑妇母子收拾掉跟踪者的高个儿。另一人名叫阿二,阿二此刻正蹲守丑妇院前那颗老槐树上。
“有事直说。”男子,就是那位贵人老爷“二爷”,吩咐道。
阿大瞥一眼一侧静默的飞宇,欲言又止。
“主子爷,事情是这样的”阿大到底不敢违抗男子的命令。即便他直觉这话不该当飞宇之面说出…,这也是为了飞宇好。
但主子爷有令,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顾好自己的性命才是真。
阿大将佟掌柜交代他传达的话一字不漏复述给这位二爷听。
一边说,一边拿眼小心地偷觑座上男子。男子俊冷的脸上越来越黑,快黑过锅底了。说到最后,阿大干脆埋下眼,看都不看座上男子…他怕,再看一眼,他就不敢再说任何一字。
阿大可恨死了佟掌柜,心里恨不得将佟掌柜咬牙切齿狠狠地鞭笞一顿。这都他娘的交给他什么任务啊!
阿大心里恨佟掌柜。静默一旁的飞宇则是咬牙切齿地怒瞪眼前口若悬河的阿大。
你说你做什么现在来,早不来晚不来,干嘛专挑他在的时候来。
阿大呀,你不要这么敬业的,少说一个字死不了。你想死直接跳河去啊,干嘛要拖累我啊?
主子爷的隐私是这么好窥视的吗?
飞宇满头满脸的大汗淋漓。
“嘭!”
座上男子赫然站起。
阿大和飞宇屏气,看一眼男子身后的太师椅碎成灰末,不禁脸色大变。
“好好好!”男子陡然间连称三声“好”,天生寒眸中迸射出被挑衅后的怒气,“若佟显所言句句不掺假,本殿倒是小瞧了你!本殿的银狼反倒成了你与本殿属下叫板的护身符!”
随即寒眸中跳跃熊熊火焰,飞宇和阿大几乎能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本殿喜玩弄娈童!本殿喜玩弄娈童!那娈童还是本殿亲生儿子!…好你个柳翠花!本殿记住你了。”
飞宇见此,突然问:“主子莫气,飞宇这就去给她补上一刀!让她了此一生!”
“不!”
飞宇欲退去的身子停住,回头看明显沉浸在怒气中的男子,只听一声斩钉截铁的话:“本殿要她活着!本殿要亲眼瞧一瞧。敢与本殿叫板的女人能走到哪一步!”男子盛怒,残忍一笑:“直到她有资格直面本殿,那时。本殿定要当她面,夺其子!且再看她又是何种哀求模样!”
飞宇和阿大倒抽一口冷气。
主子爷盛怒之下,必有牺牲品!看如今这模样,那名唤丑妇的女子,即便一时活得惬意,也恐难有善终。
二人对那丑妇并无同情之心。认主之人,贵在其赤胆忠心。为人心腹者,只需效忠其主。他人生死,概不在心中。
男子上一秒还盛怒交加,下一秒已然从容淡定。不知其内里之人。只怕不信这人刚才差点伤人之命。
“阿大,你刚才还说,十二郎私自出京。于半道被人追杀,如今人在何处?”
阿大凛然禀报:“藤少爷”阿大简洁明了,已然将阿二连夜追来告诉他的事情一一说与男子听。
“哦…是童姥殿?”男子目光深邃,半露讽刺:“飞宇,去查。皇子之中,谁与童姥殿有过交集。这事你亲自办,童姥殿若是敢插足朝廷,本殿不介意做一回恶人,血洗童姥殿!
另外通知陆源他们,老狐狸忍耐不住了。大皇子怕是要动手了。如今朝廷上下,三派分立,各自为政。势均力敌已有好些年头。这时,谁也不想主动打破平衡。可他们当天子宝座上的那位是傻子呢!”
当今陛下,年轻时雄才大略,以战平天下。如今年老,心境虽已不同。但掌握天下几十年,又岂是假的!
天子的宝座只能让昏庸的更昏庸。至于那精明的。宝座于他们,不过只是一张昂贵的椅子。龙威于天下的证据罢了!
“本殿累了,你二人退去。”男子扶额,另一只手懒散地挥了挥。
阿大和飞宇却不敢不从!
二人退去,书房内,再次剩下男子一人,他踱步至梨花木的书桌前。
执笔,点墨,下笔。
顷刻间,龙飞凤舞,挥墨成书!
从书桌下的抽屉里抽出一信封。
提笔再书三字。
停笔,狼毫笔再次被架在白玉雕的书架上。
叫来门外静默的清阮。
“拿去交到他手上。”男子吩咐,递过封好的信封。
清阮接过手上,只淡扫一眼。
信封上赫然飘洒有致,苍劲刚健的三个大字:南宫尘!
清阮将之收于怀中,躬身道一声“是”,离去。

小柳镇,南畦村
又说柳迎夏自告奋勇,跑去丑妇家。连门都没能进。
她洋洋得意来,本意在炫耀。
把丑妇家的大门拍得砰砰作响。
门开,见到了该见的人。
却不等她高高在上炫耀一番,丑妇二话不说,“嘭”一声又把大门关。
倒是叫柳迎夏目瞪口呆,随即后知后觉知道自己被嫌弃,被轻慢。
如今的柳迎夏自认已不是平常百姓。家中兄长已取得功名,一母同胞的亲姐又是镇上顶尖大户罗家长媳。
亲姐只有兄长做靠山,都能嫁的罗家这样的好人家。她不但有兄长,还有已然罗家大妇的亲姐当靠山。将来嫁得定比亲姐还好。
柳迎夏气怒,拍门拍的手疼,路边捡来砖头,又是一阵猛敲。
门二开,柳迎夏丢了砖头,趾高气昂指着门内丑妇不客气地道:“喂!俺迎春姐回来。给你面子,要见你呐”
正得意,迎面一盆洗菜脏水,当头淋下。
柳迎夏呆若木鸡。
大门在她眼前再一次阖上。
望着眼前紧闭的门扉,柳迎夏终于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了。
“啊!!!!!”尖叫声传遍四野。
于是引来一些村民关注,对着落汤鸡一样,头顶烂菜叶,放声尖叫不止的柳迎夏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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