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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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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外婆抱着个襁褓出来,里面是个全身红通通的眼角挂着眼屎的皱巴巴的小婴儿。她四肢卷曲、小手捏成拳头置于脑袋两边。
外婆将婴儿递给孙武:“孙武,来。这是你的小女儿!”
孙武小心翼翼的接过,高兴的抱着孩子哦哦的抖动,可惜逗了半天没反应,孙武奇怪道:“娘,这孩子怎么不哭啊?”他话音刚落,那小婴儿一扁嘴,发出的嘤嘤啼哭声,像小猫在叫似的,绵软无力!
外婆皱起眉头:“这孩子在她娘肚子里待的时间长了,兴许是饿着了,一时没力气,过两天就好了!来,把孩子给我吧!”
外婆小心的接过小孩,心痛的摸摸她的小脸,嘀咕道:“小丫头,你真是个会折腾的,差点儿害了你娘了!”小婴儿不满的动动小拳头,嘤嘤哭两声又安静下来。
外婆抱着小女婴回到产房内,指挥婆子们收拾打理;李氏跟着忙进忙出,直到将安夫子先前开好的生产后喝的汤药给小姨喂下才算松口气。
一切安定下来,李氏出来,请安夫子到一旁休息。小姨现已入睡,不知是不是安夫子药方的缘故,小姨这种情况产后最容易血崩或出现其他症状,万幸她至今安好。
云舒想起方才那吊角眼稳婆,心里惴惴。她悄声溜进产房,见外婆和梁婶一直守在小姨床边,并小声的说着话。
她轻手轻脚挪过去,外婆回头看了看,瞪她一眼示意她出去,云舒依然笑嘻嘻的往前凑,并抱着外婆的胳膊撒撒娇,外婆捏捏她的小脸不再计较,然后对梁婶道:“小凤她娘,如画不是月底才满吗?怎么提前了十天了?”
梁婶尴尬的笑笑,“老太太放心,少奶奶怀了九个多月,小姐出生时虽不爱哭,身子却壮,有六斤多了,过几天长好了就好了!”
外婆皱眉点点头,“但愿如此,如画这些天在家怎样?孙武对她还好吧?”
“恩,少爷挺好的,就是……”
“就是什么?”
梁婶低头想了想:“老太太,那个…我说了您别多心,我只是觉着…觉着…”
“觉着什么?”
“老太太,那个,我总觉得那春桃丫头跟少爷总是眉来眼去的!”
“什么?”外婆拔高声音严肃道。
梁婶讪笑道:“呵呵,我…只是那么觉得,具体也不清楚。对了,老太太,少奶奶上午明明好好的,她吃过早饭,我去给她端药,就春桃一个人守着她,回来的时候少奶奶就抱着肚子叫疼,春桃就说少奶奶要生了,后来一阵忙乱,我觉着…是不是……”
第二六五章 春桃与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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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什么?”外婆板着脸道。
梁婶嗫嚅几下,还是没说出来,最后尴尬的笑笑:“呵呵,或许是我想多了!”
外婆皱眉想了会儿,突然站起来道:“你守着如画,我出去看看!”
云舒看外婆脸色不善,不敢乱开口,静静的跟着她出了房门。院子里已经打扫得差不多了,两个小丫头和几个婆子在院子里熬药、清洗衣服,李氏带着安夫子去了花厅,水志诚和二毛应该也跟过去了,孙武看过小女儿后,被刘安叫出去了。
外婆环视一周,然后出了小院,来到外面与前面饭馆相连的小花园,又四下张望一番。云舒看她样子应该是在找人,多半是找春桃吧?
对啊,仔细想想,自己最后见春桃是在稳婆催孙武做决定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时候,自从老爹背安夫子来后就再未见过她的人影儿了!那丫头跑哪儿去了?
外婆又将院中的其他房间都找了一遍,直到最后进入花厅,果然李氏、水志诚、二毛和安夫子都在花厅里,安夫子跟二毛聊得正欢,李氏夫妻倒成了两个陪衬的。
李氏见外婆铁青着脸进来,以为出了什么事儿,立刻站起来道:“娘,怎么了?”
“春桃了?”
“啊?春桃?”
“见到春桃了吗?”外婆重复一遍,李氏回头看看水志诚,一头雾水的看向外婆:“娘,你找春桃干什么?她……我没注意了!”
“嘿嘿,我看见了。方才有个穿翠绿色衣服的小丫头跟着你女婿出去了!”安夫子笑嘻嘻道。外婆瞪他一眼,然后气呼呼的转身,直直的往外院去,云舒正想跟去,却被李氏拉住:“云舒,你外婆怎么了?”
“啊?我也不知道啊,娘,快放手。我跟外婆去看看!”云舒几下挣脱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生怕热闹少了自己的份儿!
李氏站在门口看了会儿,回去跟水志诚嘀咕几句,然后跟安夫子告罪一番,也匆匆出了花厅跟了上去。
外婆穿过小花园,匆匆走向通往前面饭馆的院门,到门口前却突然停了下来。让疾跑的云舒啪一声撞到她身上。云舒揉着鼻子后退,可怜巴巴的叫了声外婆。
外婆在门口站了会儿,伸长脖子往前张望一番,然后退了回来,坐到小花园的石桌旁,静默片刻后道:“云舒。你去前面把你小姨父找来!”
“哦,好!”云舒答应一声往外跑去。
快到门口时,外婆又叫住她:“等等……要是找不到你小姨父就叫刘安过来!”
“哎,好嘞!”云舒咚咚跑过院门,便是饭馆的后院,帮工的伙计有的洗碗、有的摘菜淘菜,个个忙忙碌碌的跑来跑去。
现在是酉时中刻,天已全黑。没想到小饭馆居然会这么热闹!原本以为大热天没人愿意来饭馆这种又挤又热的地方的,难得难得,莫非自己先前错怪小姨父了?
云舒好奇的一边躲避传菜的伙计一边往前堂去,刚到前堂,便是一阵冲天叫好声。然后是男人们兴奋的鼓掌声!
什么东西这么热闹?云舒绕过一座屏风到了前堂,见饭馆靠墙一方何时搭了个两尺高的木台。上面一桌一椅,桌后坐一手拿扇子正口沫横飞、表情丰富的中年人。台下整齐摆放着十来张桌子,张张爆满,桌上摆酒摆菜,门口还围了一圈伸长脖子看热闹的!
云舒恍然大悟,那台上的不是个说书先生吗?难怪这么热闹!古代这种毫无娱乐的地方,听说书就跟八十年代看电影一样稀奇!嗬,没想到孙武还有些生意头脑嘛!
云舒七转八转找到正在门口招呼客人的刘安,却不见孙武的踪影,她只好把刘安叫到后院。半路上,云舒问:“刘安叔叔,为什么饭馆里会有说书先生了?”
刘安哈哈一笑:“这主意好吧?最近姑爷都在忙活这事儿了,还别说,晚上开两场说书专场比白天经营一天饭馆还赚钱了!”
“哦?是吗?这是谁想出来的主意啊?真不错!”
“呵呵,听少爷说是春桃丫头想出来的!我原本以为不可行的,没想到还真能成!”
春桃?春桃还有这等本事?!云舒心下惊讶,一路又问了些跟春桃相关的问题,直到来到小花园。
现天色已全黑,天上点点星光配上柔和的月光,再加上前后院子的灯光,小花园里依然清晰明亮,外婆和娘亲正一脸严肃的坐在花园的石桌旁。
云舒一到近前,便快跑几步扑进李氏怀里。刘安恭敬的给二人行礼,外婆开门见山道:“刘安,跟我说说,春桃这丫头最近这三个月在家里都干了些什么?”
刘安有些惊讶,看看外婆和娘亲的脸色,想问问题的话语到了嘴边又吞下,低头想了会儿道:“春桃一直负责伺候小少爷,偶尔也帮忙伺候一下少爷!”
“她怎么伺候少爷的?”李氏板着脸道。
“这个…”刘安偷瞧二人一眼,“就是…少爷喝醉的时候帮忙…熬点醒酒汤之类的!”
“孙武又喝醉了?”李氏站了起来。
“不…那个,只有一两次,姑奶奶、老太太,少爷是为请说书先生不得不喝酒的!”
“什么说书先生?”
刘安将前堂饭馆晚上改成说书专场的事儿一一道来,最后补上一句:“姑奶奶、老太太,听说这还是春桃那丫头的主意了!”
“春桃?!”
“是啊!”
“刘安,春桃现在在哪儿?我们到处都找遍了,没见着她人影啊?”
“哦,老太太有所不知,两个月前。春桃的父母来寻她了,少爷念她出主意有功,为饭馆多赚了不少银子,便将春桃的卖身契还给了春桃,让她跟着父母回家去!”
“啊?春桃已经……”李氏惊讶得站起来,云舒也惊讶不已,以前一直担心春桃是个不省心的,心想幸好小姨手里有她的卖身契。碍着这点儿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没想到小姨才离开几个月,她居然已经不声不响的取回了卖身契!
取回卖身契也就罢,她现在是自由之身,婚嫁可以自由做主,可她为何还留在小姨院子里了?莫非小姨还不知道这事儿?
李氏和外婆面面相觑坐了会儿,李氏道:“刘安,你说两个月前春桃就被家人接回去了?那她为何还在我小妹院子里伺候?”
“这个…春桃父母虽领回了她。却家境贫苦,她爹常年卧病在床,家里就靠他娘给人家缝缝补补过活,所以春桃求少爷让她留下来伺候小少爷,也算有份正经差事,免得她爹娘如此辛苦!”
李氏皱眉想了想。“既然春桃家如此辛苦,为何还要来领她回去?当年她们自己卖了春桃,想领回去需要不少银子,他们不知道么?春桃就没有怨气么?”
“这个…这个…姑奶奶、老太太,这事儿我也去打听过,听说…当年卖春桃的是她大哥大嫂,她爹娘并不知道!”
外婆皱眉道:“刘安,不要吞吞吐吐、问一句才说一句。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刘安见外婆有些发火的征兆,不敢有所隐瞒,将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
照刘安打听到的结果,春桃上有两个哥哥,都大她十来岁。十年前。春桃爹身染重病,大嫂刚生了大胖小子。二哥正要娶亲,家里田地又少。无钱给她爹看病。大哥说要变卖家具、耕牛,大嫂死活不同意,还大闹了几场,甚至闹得二哥的准媳妇都差点儿退亲,此事只好作罢!
可一家人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春桃爹等死,那时正好听说城里有家富户要招两个丫头伺候老太太。富户家不仅吃穿不凑,活儿又轻松,除卖身银子外每个月有些月例银子,待老太太过世后还可以赎身自由婚嫁。
春桃大哥大嫂一听就动了心思,想方设法欲说服二老把春桃暂时卖了,以后宽裕了再赎回来就是。可二老死活不同意,春桃爹宁愿撞死也不愿意卖春桃,大哥大嫂见二老这里行不通,便直接找了春桃,一边天花乱坠的吹捧富户家如何好、一边哭诉老爹病情如何严重,春桃当时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心想反正以后还能回来,便欣然同意了。
于是大哥大嫂便偷偷将春桃送到人丫子处,得了银子溜回家,原本想给春桃爹治病的大哥听了大嫂的调唆,昧下银两也不跟春桃爹娘交代,其后找个机会说春桃上街贪玩走丢了了事。而春桃爹的病,大哥大嫂自然舍不得真正给他请好大夫抓好药,只有老人家实在不行了,才请来个行脚郎中胡乱开副药应付应付!
至于春桃爹娘为何会突然来给她赎身,刘安也不清楚,听说春桃家原本住在离县城十几里外的山村里,大哥二哥现已各自成家,都不愿赡养二老,将二老撵出去住山洞。不知是春桃先找的二老还是二老主动找的春桃,二老搬进城来,靠春桃做丫鬟的月例和春桃娘缝缝补补的银钱过日子。
待刘安说完后,院子里静默下来,前面饭馆里时不时有鼓掌声和叫好声传来。云舒很意外,春桃的家人居然是这个样子的,比起曾经跟她一起共事过的春秀,差的可不是十万八千里啊!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了!
云舒看看外婆和娘亲,她们表情五味杂陈,兴许对春桃身世的同情占了多数吧?云舒想了想,道:“刘安叔叔,春桃现在回家了么?那小姨父上哪儿去了?夫子说方才见他们一起出去的了?”
“啊?怎么会,呵呵,没有的事儿,少爷看今天客人多,去仓库清点了一下存货,趁着现在时辰还早又凉快,便叫我招呼着,他去几家供货的商家看看!”
“那春桃了?”
“春桃…好像,跟少爷说了几句话就回去了!”
“说的什么?”
“这个…我没听清。应该就是打声招呼回家吧?”
又是一阵静默,李氏看看外婆,皱眉道:“刘安,小妹还不知道春桃已经赎身了吧?”
“这个…少爷说少奶奶就要临产了,不是很重要的事不要拿去烦她!”
“那就是不知道了?”刘安为难的点点头。
“那梁婶知道吗?”
刘安一惊,“姑奶奶、老太太,你们别责怪梁表妹啊,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么大的事儿,咱们只是伙计,哪敢随便插嘴啊,我想等时机合适了,少爷自会跟少奶奶说清楚的!”
外婆点点头,拍拍李氏的手示意她到此为止。云舒想了想道:“刘安叔叔,今天接生的两位老奶奶是谁啊?有个眼睛长成这样的凶巴巴的好可怕!”云舒双手扒拉自己的眼睛。扯出个吊角眼来。
“哦!这个…丁三姑就住在咱们孙家祖宅隔壁,是早就预定好的;另一个听三姑说是来帮忙的!”
李氏奇怪道:“云舒,你不早就认识丁三姑吗?”
“没有啦,娘,我说另一个好讨厌,外婆来之前老是催小姨父要保大人还是保小孩。春桃还说小姨最最喜欢这孩子了呢……”
“哦?有这等事?”外婆板起脸道。
“是啊是啊,那个老婆子好凶了!”
“刘安,那个稳婆了?上哪儿去了?”
“这个…老太太,丁三姑还在客房里休息,另一位说是还有个等着她接生的,拿了银子就走了!”
其后云舒跟着外婆和娘亲一起去找丁三姑,问她另一稳婆的事儿。丁三姑却一问三不知,只说那稳婆是她赶来小姨家的路上遇见的。她说她也是孙少爷早就派人去预定的,刚刚接到消息,听说孙家少奶奶要生产了,便赶过来了,正好二人一起搭把手帮个忙。丁三姑也没多想。心想有个商量的更好,便跟那稳婆一起来了。
云舒想起丁三姑曾偷偷从怀里摸出过什么想往小姨肚子上抹。便有意无意的提起。丁三姑闻言也不惊慌,讪笑两声。从怀里摸出条手绢,上面绣一大胖娃娃。
丁三姑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这手绢是我专门从送子娘娘那儿求来、专保母子平安的,每次遇到难产的妇人,只要偷偷用手帕擦擦肚子,妇人生产起来就要顺利得多!”
李氏接过手帕翻来覆去的查看,又闻闻嗅嗅,确实只是一张普通的手帕,并无任何异状。而且丁三姑是城里比较出名的稳婆之一,她的儿孙家人都住在孙家祖宅隔壁,量她也不敢做出太出格儿的事!
那那个吊角眼稳婆又是哪儿来的?谁请来的?为何而来?再想想难产得差点儿丢了性命的小姨,云舒不禁打个寒战!而她能想到的最可疑之人就是春桃,可如果小姨父跟春桃没有关系的话,春桃有必要这么做么?或者不是春桃,害小姨的另有其人?
云舒越想脑袋里越混乱,到底怎么回事?外婆和娘亲也有些混乱,几人忙了一阵,各自眉头紧皱的回去休息。
第二天,云舒起床刚到院子里,就见孙武喜滋滋的进来跟外婆请安、众人问好,又进屋去看了看小姨和新生的小丫头。小姨昨晚半夜就醒来了,还给小女婴喂了初奶,精神状态很不错。
她吃过早饭,便爱不释手的抱着小女婴亲昵一番,还给小女婴取乳名为小妹,大名就叫孙海妹。
外婆和娘亲看小姨和孩子都很好,二人绝口不提昨日种种怪事。到接近中午之时,小姨突然道:“对了,梁婶,怎么不见春桃了?”
梁婶为难的看看外婆和李氏,外婆道:“如画,你才生产完,好好休息,以后再说啊!”
“哼!什么以后再说,那死丫头昨天把我气得差点儿摔一跤!要不是她,我怎会提前生下小妹,还差点儿丢了性命?”
“哦?她气你什么?”
“那死丫头,说孙武看上了小凤……”
梁婶端着药碗的手一哆嗦,那药碗啪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她不管不顾,踩着碎碗上前两步拉着小姨的袖子道:“少奶奶。您别听她瞎说,我们家小凤从小体弱又性格孤僻,连跟陌生人说个话都要脸红,她怎么会对少爷……,少奶奶,您千万别信她……”
小姨气呼呼的偏开头不答话,外婆扶起梁婶道:“如画,你这是什么态度?昨天要不是小凤她娘。你和小妹……,小凤她娘救了你们母子一命,不许胡闹!”
小姨撇撇嘴,看看外婆,兴许是刚生产过身子还虚的缘故,她慢慢躺下,懒洋洋的动动手道:“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决不允许孙武娶小妾弄姨娘什么的!”
“少奶奶,我们家小凤就算死也不会给人家做小妾当姨娘的,您…您不要这么说她!”梁婶双眼含泪,想抗议却又怕语气太重。
外婆拉着梁婶的手慢慢坐下,想了想道:“小凤她娘,这个…我倒是想给小凤说门亲事。就是不知你同不同意?”
梁婶闻言有些惊讶:“亲事?”她低头犹豫一番,抬头道:“老太太,我们家情况就这样,咱们母女除了自己一双手外一无所有,我以后多半还要靠着她!不过我们家小凤绝对是个好姑娘,又能干又心地善良;以前身子骨弱点儿,多亏安大夫帮忙,现在也好多了……老太太。不知您说的是哪家?”
外婆连连点头:“知道知道,小凤的好我早就看到了,她这些日子给咱们家帮了不少忙,我还得多谢谢你了!小凤她娘,你养了个好女儿了!
我说的那户人家嘛…他今年二十二岁。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人很勤快、长得也不错。家有两亩水田两亩旱地,还有个小院子!”
“啊?这么好的条件?他没娶过亲吧?有孩子吗?”
“没有没有。就他一个人,我想着啊,那孩子可怜,孤苦了半辈子,小凤要是能跟他凑一对,只要他们俩好好经营,日子一定能一天比一天好的!你了,只要帮着他们筹划筹划,平时干些缝缝补补、养鸡养鸭的轻省活儿,以后再带带孙子、安详晚年,岂不是很好?”
梁婶闻言心中大喜,拉着外婆的手道:“老太太,真有这么好的人家?”
外婆犹豫道:“只是……”
“老太太,我们不挑别的,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儿,长得丑点儿都没关系!”
“不是这个,只是他……小凤他娘,我说出来你可别怪我啊,你要同意就点头,要是不同意也没什么,我再托人帮你找个更好的如何?”
“没事儿,老太太,您说说,那孩子到底怎样了?”
“唉!那孩子你也认识,我说的就是我们下院的小哑巴!”
“啊?小哑巴~~~~!”梁婶惊讶得张大了嘴,小姨和李氏闻言也惊讶的回头看向外婆。
梁婶表情呆滞,半天反应不过来;李氏抽抽眼角,拉拉外婆的袖子,“娘,你说什么了?小凤那么好的孩子,又勤快长得又好,您怎么……”
外婆瞪她一眼:“小哑巴哪里不好了?那孩子又勤快又听话,长得也不错,就是脑子笨些;以前不会说话,前些日子安老头儿给他开了几幅药,现在好了不少,学会不少字眼儿了,昨天还叫我奶奶了!
他爹虽然糊涂了一辈子,前些日子过去时还给他留下田地房子,只要再给他找个能干勤快聪明点儿的媳妇,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哪有过不好的?再说咱们离得近,以后还能经常帮衬照应着,怎么就不好了?”
“娘,小哑巴他脑子不仅是笨一点点儿而已啊!”
“不是笨一点儿还能笨两点儿?我看小哑巴可比云舒他爹那个傻大个儿强多了,云舒他爹除了力气大点儿就知道嘿嘿傻笑,我当初怎么都瞧不上他,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非要跟着他?”
李氏闻言一愣,满脸通红,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云舒捂嘴偷笑,原来自家老爹在外婆眼里是这个样子的!傻大个儿!
“哈哈哈~~~娘,三姐夫听到了不知会怎样?”小姨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比起先前恹恹的样子有精神多了!
外婆板着脸道:“他还能怎样?不就是嘿嘿傻笑?”
云舒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还别说,外婆说得真对,老爹肯定会嘿嘿傻笑!
再看梁婶,依然犹豫不决!外婆也不为难她,拍拍她的肩膀道:“小凤她娘,这事儿不急,要不你再想想,或者过两天去我们家亲自问问小凤,你们娘俩商量商量,要是同意你就来跟我说一声,要是不同意,我再给你重新找户好人家如何?”
梁婶谢过,自顾自的退下,第二天果然请假一天,去了外婆家找小凤。第三天,梁婶母女是一起回来的,小凤一直红着脸低着头,云舒窃笑,看来是成了!
果然,梁婶喜滋滋的去找了外婆,小凤跟小哑巴的亲事就这么定下了!
而另一个丫头春桃,自小姨生产后就再没回来过,刘安等人去城里四处打听过几天,完全不见春桃踪影。后来听人说,有人看见春桃带着一个老头子一个老婆子出城去了,具体上了哪儿没人知道,如此,春桃便像人间蒸发般失去了踪影。
第二六六章 果子是独食儿
小姨生产第二天下午,李氏夫妻在确认小姨无碍后便带着一群孩子回了家。好久没回过家的云舒和二毛很是高兴,一看见自家院子便兴奋得争先恐后的往前冲,蜷缩在院门口的小黄闻声也高兴的跳出来围着云舒摇头摆尾的转来转去。
小黄跟云舒差不多年纪,云舒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而小黄却已到了垂暮之年。行动迟缓,常年蜷缩在自己的狗窝里一动不动,看到主人大不了摇摇尾巴表示欢迎,却极少像小狗那样主动跳来跳去的亲热。
云舒蹲下身子摸摸小黄的狗头,嘀咕道:“小黄啊,辛苦你了,我几个月不在家,家里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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