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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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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那些人的身份暂时还没查到,但从他们留下的痕迹看,对你爹应该没有恶意!丫头,你家贵人真不少啊!”
“什么贵人啊?姜伯伯,都这时候了,还开玩笑!”
“呵呵,丫头啊,成大事者,最忌遇事慌乱!你这个样子,怎么让我相信你以后成大事、对我有用了?”
云舒愣了一下,立刻大喜,她一下子跳起来,拉着姜掌柜的胳膊摇晃道:“姜伯伯您真好,您是世界上最最好的大好人,谢谢姜伯伯!”
“哈哈哈,你这丫头,小嘴跟抹了蜜似的!来,坐下、坐下!既然你爹没事了,咱们就来谈谈,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对付周家?先说好啊,主意你出,人我出,能达到什么样的结果就看你的主意了!丫头,跟我说说,你想让周家有个什么结果?”
这个…云舒低头想了半天,最后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倾家荡产、乞讨为生!”
姜掌柜眉头皱起、目光微闪,却未发表评论。云舒虽注意到他的变化,却也未多问,她知道姜掌柜如此表情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觉得自己心狠;二是觉得自己不够狠!不管是太狠还是不够狠,要她弄出人命她做不到,但决不能让周家再逍遥下去,否则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家会遭殃!
想到这里,她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低头仔细思考对付周家的办法,并向姜掌柜要了纸笔,将自己能想到的计策一一列出,诸如:砸场、暗杀、美人计、借刀杀人、嫁祸、告官等等。
这一溜列下来,最稳妥最没有麻烦的就是告官,想起周家以前做的那一堆事儿,随便抓一条就能告到他倾家荡产!对了,最近南门外发现的那几具少女尸体不是传说就与周家有关吗?照她对周家的了解,十有八九如此!
这可是个绝好的机会啊,真是要什么来什么。决定了,就是它了!云舒立刻兴奋起来,找了姜掌柜将自己的想法仔细的说了一遍。
姜掌柜想了想,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那死去的几个小姑娘的消息我这里也有。不过丫头,单凭这点要推翻周家并不容易啊!”
云舒皱眉想了想道:“那…姜伯伯,大发赌坊周围的小巷里有很多缺胳膊少腿儿的乞丐,他们多是在大发赌坊里输了钱被弄成那样的,周家害得他们家破人亡,如果找他们出来作证肯定能成,那么多人作证我就不信告不倒周家!还有县太爷那里……”
姜掌柜手抚胡须微笑着看着云舒,云舒眨眨眼,然后立刻挂上讨好的笑:“姜伯伯,您看,我主意都出了,接下来就麻烦您了!”
“哈哈哈哈,鬼丫头,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姜掌柜哈哈大笑着用力拍拍云舒肩膀,差点儿把她拍趴下。
二人好一阵商谈,直到亥时末,云舒才满意的谢过姜掌柜,蹦蹦跳跳的往门口去。她一出房门,就见院中整整齐齐站着一溜儿人,领头的是姜凡才,后面那一群正是进门时见过的顺通钱庄的小头头儿们!
云舒稳住步子,走到小翠面前道:“小翠姐姐,麻烦您送我回去吧!”
小翠行一蹲礼后在前带路,云舒走几步,觉得全身发冷!她本身的往后看去,见方才那群人依然安安静静整整齐齐的低头站着,只是身上那怨念的气场完全无法掩饰!
云舒摸摸鼻子,心想:这群人真乖,深更半夜的不回家,在这儿怨念个什么劲儿啊?也不知是哪个倒霉鬼惹了他们,一群人都这么生气!她耸耸肩,紧跑几步,跟上小翠。
在云舒的再三要求下,小翠总算答应派人送她回自己家的铺子去。她们左转右转好不容易出了大院子,到了侧门,早有台小轿在那里等着了,小翠亲自将云舒扶上凉轿,对轿夫好一番嘱咐又送了一条街才停下来,站在巷口目送。
现在时辰虽晚,外面人气却不低,路边酒馆依然热闹,时有乘凉的人们三五成群坐在门口说笑。云舒轻轻叹口气,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乘凉聊天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小轿行进得很快,一刻钟就到了自家铺子附近,云舒下了轿子,谢了车夫,还特地从怀里抠抠搜搜的掏出几个铜板分给他们,直到目送他们走远为止。
她抬头看看天上的残月和满天的星宿,又长叹一声,准备回身往自家铺子后门去,却不料‘嘭’一声撞到一堵软乎乎的墙上。
第三零九章 都回来了
她抬头看看天上的残月和满天的星星,又长叹一声,准备回身往自家铺子后门去,却不料‘嘭’一声撞到一堵软乎乎的墙上。
“哎呦,谁呀!”云舒揉着鼻子退开,抬头就要开骂:“喂,大半夜的,你……”
这人好熟悉!她停下来,眨眨眼,揉揉眼睛,仰头伸长脖子仔细分辨眼前这人。此处位于大街往小巷的转角处,那人正好站在小巷的阴影中,大街上的灯笼完全照不到他,只能借着微弱的星光看到个大概的轮廓。
“卫禹?”她试探着问,并顺势退后两步。
那人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闪闪,半晌后轻轻向前跨出一步,进入到大街上的光亮中。果然是卫禹,云舒大喜,熟稔的上前拉起他的手道:“真的是你啊!”
卫禹一直板着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除了眼中那越来越温柔的目光。
“喂,卫禹,好久不见啊,最近忙什么了你?……”
云舒兴冲冲的问了一长串,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外婆家的事,有些时候没见着他了,说实话,还真有些想念了!不要误会啊,这想念纯粹只是好朋友之间的那种。
卫禹低头静静的望着她却未答一句,云舒等了会儿,觉得有些冷场,便好奇的上下打量一番。只见卫禹一身漆黑的夏衫,表情严肃、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那肃冷的气势让她想到一个词——杀手!
云舒自嘲的抽抽嘴角,想什么了,真是的!她拉拉卫禹的手道:“喂,问你话了,深更半夜的。你在这里干什么?”
沉默半晌,对方总算挤出两个字:“逛逛!”
“啊?逛?!”云舒四下张望一番。虽然大街两旁还偶有店家开着门,可街上已基本无人了,乘凉的人们也陆陆续续回家睡觉,周围已渐渐安静下来,这个时候来逛街?
云舒干笑两声,想了想道:“要不…去我家坐坐?”
卫禹没回答,却主动转身往巷子里走去,云舒被往前一带,差点儿摔倒在地!
他们往巷子里走个五米左右。就到了云舒家铺子的后门。云舒将自己的手拔出来,揉揉手腕,嘴里嘀嘀咕咕一番,然后走到门前。捏起拳头正准备敲。那院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淡红的灯光刚从里透出,却突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云舒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喜笑颜开道:“太好了,大锤,我还担心你睡着了呢!正好正好!”
她推开大锤熟练的钻进院子,才走几步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动弹不得,只是张大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只见院中三张躺椅,中间一张小桌。上面一个酒壶,三个杯子。就空气中那浓浓的酒香可知。先前酒杯的主人们一定喝得很欢畅!
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是那喝酒的人……云舒越看越不对劲、越想越生气,半晌后,她收了差点儿惊得掉到地上的下巴,双手叉腰大吼一声:“大锤~~,这到底怎么回事?”
“啊?我啊?”被突然点到名的大锤无措的左右看看。云舒呼啦一声转过身,冲过去本想一把抓起他胸口的衣裳凑到他鼻子面前质问一番!可两者高度差距实在太大,云舒跳了跳都没够着,只能抓着大锤的腰带,仰着头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那个…那个…呵呵…我…我…其实……”大锤一会儿摸摸鼻子,一会儿摸摸脑袋,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云舒看他说话那费劲儿样儿,恨不得扇他两巴掌,她忍了又忍,最后深吸一口气,退后一步,双手抱胸,冷冷的盯着大锤道:“低头!”
“我?”
“不是你是谁?低头!”
大锤摸摸脑袋嘿嘿傻笑两声,果然慢慢低下头来,待他脑袋到了云舒面前,她突然伸手,一把揪住大锤的耳朵,骂道:“说,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啊,好痛好痛,云舒妹妹别拉,好痛……”
“哎呀,舒舒,你这是干什么?松手,快松手!”那躺椅上的人总算反应过来,摇摇晃晃的过来劝阻。
云舒一把推开大锤,转身用力往来人身上捶几下,“烂爹爹,坏爹爹!烂爹爹,坏爹爹!”说着说着她突然哇一声大哭起来。
原本还有些醉意的水志诚被云舒这么一哭立刻清醒过来,他用力甩甩脑袋,看看自己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宝贝女儿,心疼不已:“哎哟,宝贝女儿,这是怎么了?不哭不哭,来,告诉爹爹,谁欺负你了?爹爹帮你教训他!哎哟,不哭不哭啊!”
云舒痛痛快快的好一顿大哭,直到一刻钟后才抽抽搭搭的停下来,待她揉着眼睛从老爹怀里爬起来,旁边立刻递来一条凉爽湿润的布巾。
云舒顺势接过,擦擦眼睛,顺便把脸上也擦了一把,再抬头见眼前又是一条布巾。她顺着拿布巾的手臂看去,见大锤正呵呵傻笑着望着自己。
云舒脸上一红,一把抢过布巾,将已经擦过那条扔了过去。待擦好脸,老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小心道:“舒舒啊,饿不饿啊?累不累啊?想不想喝水啊?来,坐下,先坐下再说!”
老爹将云舒拉到他方才的位置坐下,自己则坐到了一旁铺地的凉席上。云舒扫视一圈,见卫禹正端着酒杯坐在自己正对面,目光戏谑的望着自己!她脸上又是一红,立刻转开脑袋对老爹愤愤道:“爹,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到处找您!还有…舅舅怎么也在这里?”
坐在旁边躺椅上的大男人脸上一红,微微低下头。
“哎呀,你这孩子,看你说的什么话,你舅舅怎么就不能在咱们这里了?”
“我是说……”
“算了算了,我知道,大舅哥啊,云舒这丫头心直口快,你别往心里去啊!”
“没有没有,都怪我自己……唉!”舅舅长叹一声,摇晃着脑袋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云舒见状不好说什么,便道:“爹,你还没说你怎么回来的了?”
“哦,我啊,呵呵,还得多谢卫少爷,昨天早上,我本打算进城去县衙报案……啊,对了,舒舒,你前天傍晚哪儿去了?是不是被拐子抓去了?有没有伤着?快给爹爹看看!”
“没事儿没事儿,爹,我好着了,一点儿事儿没有,您看我现在不活蹦乱跳的么?快说说您那里怎么回事吧?”
老爹拉着云舒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一番才放心,然后说起自己的事儿,前面的云舒差不多都知道了,只是老爹不知道什么人打晕了他?为什么要抓他?然后他刚醒被多久就被一群蒙面人带走了!
刚被带走时老爹以为这群蒙面人是山贼,便想方设法要逃跑,最后不知被人家怎么弄了一下晕了过去,醒来时就见到了卫禹。然后他被好好招待着大吃了一顿,晚上便被送了回来。
据送他的马车车夫说,救他招待他的都是他们公子,自然就是卫禹了,说到这里老爹站起来对卫禹拱手道:“多谢卫公子!”
云舒也跟着站起来,学着老爹的样子拱手道:“多谢卫公子相救,他日若有用得着咱们家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是啊是啊,请尽管开口!”老爹拱着手附和道。
卫禹‘呵’一声轻笑,眼中目光闪了闪,片刻后居然微微点了点头!
云舒抽抽嘴角,看看桌上的酒壶,立刻上前拎起主动给卫禹斟上一杯,呵呵道:“卫…公子,您随意啊!”
卫禹嘴角微翘,端起桌上的酒杯慢慢品尝起。
云舒尴尬的笑笑,然后拉着老爹到一旁坐下。她回头看看舅舅,然后凑到老爹耳边小声问:“爹,您什么时候找到舅舅的?您把他接到咱们家铺子来,怎么不跟娘说一声了?咱们走的时候外婆还嘱咐娘找舅舅了!”
水志诚一脸无辜道:“舒舒啊,我也是刚知道的,我回来的时候你舅舅就在了!”
“啊?你说是他自己来的?”云舒赶紧捂住嘴,回头见舅舅依然低着头没有反应,她轻轻拍拍胸口。
老爹拉拉她袖子,对她眨眨眼,云舒跟着老爹轻手轻脚的进了书房。老爹捡了门口的凳子坐下,小声道:“丫头,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儿,你舅舅有条腿已经瘸了,别再提那些事儿让他难过了!”
“瘸了!”云舒惊讶的捂住嘴!她伸出脑袋看向舅舅的腿,表面上看没什么区别啊!老爹把她拉回来道:“别看,刚说了就不听话!”
云舒揉揉脑袋:“爹啊,舅舅明明知道咱们家铺子的位置,怎么不早来啊?要早治了肯定没问题!”
“你这丫头!你舅舅是大锤救回来的,听说刚救回来时全身烧得能煮熟鸡蛋!
请了几个大夫,人家都说他的腿溃烂严重才引起高烧,除非锯掉,否则说不定人都活不过来!大锤那小子不敢做决定,你舅舅又一直晕迷着,他那身子就那么一直拖了好些天,幸好你舅舅总算挨过来了!不过那右腿却是没用了,唉~~~”
云舒心下惊讶,一是没想到找寻多天的舅舅居然就在自家铺子里!二是没想到救舅舅的人居然是大锤,而且早就救回来了!
这家伙,救了人怎么不说一声了,真是的!不,这些天自己几次从自家铺子门前过,怎么就没进来看一下了!要早来,兴许就……唉,或许这就是上天对舅舅的惩罚吧!
第三一零章 一吐为快
父女二人在书房中嘀嘀咕咕了好一阵才回到院中,院子里已加了两张竹椅,舅舅醉倒在一旁呼呼大睡,大锤和卫禹对面而坐,正举杯对饮。
大锤见云舒父女出来,立刻放下酒杯站了起来,“水大叔、云舒妹妹,你们来了!”
老爹点点头,示意大锤坐下,几人在院子里坐成一圈,一边斟酌小酒一边谈起舅舅的事儿。原来大锤原本并不认识舅舅,他是在舅舅被赶出李家的第三天早上,在附近一个小巷的垃圾堆边偶遇舅舅的。
当时舅舅满身是血、高烧得全身发抖,虽然围观者众多,却无人出手帮忙。大锤送了趟货正好路过,待挤进人群看清状况便立刻上前帮忙,一个人急急慌慌的将舅舅扛回了云舒家后院。然后又打水给他擦身洗漱,让二锤去找了陆大叔,还请了好几位大夫。
舅舅到了云舒家铺子后一直晕迷高烧,直到三天后才醒来,然后一直吃药敷药的,这两天总算好起来了。舅舅和老爹都是今天傍晚相见时才知道的,当时两人都吓了一跳,舅舅二话不说,爬起来就要出去,老爹和大锤好劝歹劝才留住他。
云舒往地上的舅舅瞧了瞧,表面看着还好,不过他的双腿似乎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直得像两根棍子!她皱起眉头,凑到大锤耳边小声道:“大锤,你有没有告诉我舅舅他腿的事儿?”
大锤立刻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没有,隔壁大婶让我不要说!”云舒点点头,这事儿舅舅迟早会知道,不知他会作何反应?
几人直到子时末才散去,老爹和大锤合力将舅舅抬回屋去。院中就剩云舒和卫禹。云舒见他依然不紧不慢的自斟自饮,便伸手拿了酒壶道:“卫禹。谢谢你救了我爹!”
卫禹没答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举到她面前,云舒看看酒杯又看看他,无奈只得给他斟酒。
院中月光柔和、天上星光闪烁、四周一片寂静、空气中暗香浮动,一男一女坐于桌前,一人执壶一人执杯,一人斟酒一人饮酒,这画面如此和谐浪漫。云舒却很不自在。她连斟三杯,努力想找话题,可不管她说什么,卫禹都不搭腔。只管端着酒杯慢慢品尝。没了便往她眼前一伸。
云舒盯着他一阵打量,绞尽脑汁的想,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笑嘻嘻道:“哎,卫禹,你们家有没有死士?”
卫禹手中酒杯一停,突然抬眼看向云舒,眼中犀利如刀的目光让她不禁瑟缩一下!云舒干笑两声:“呵呵,我开玩笑的。你不要生气啊!”
卫禹垂下眼看着杯中的酒,低声道:“谁绑的你?”
“啊?你说什么?”
“谁绑的你?”
云舒愣了一下。她眨眨眼俏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还能帮我报仇不成?”
卫禹不答话,却突然抬头一脸认真的望着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月光中闪闪发亮!
云舒心里咯噔一下,耳根一热,紧接着双颊也慢慢发烫!她有些倡促的掏出手绢,装作擦嘴,实则掩饰自己的失态!心里暗骂:想什么了?这身子才十岁不到,大半夜的对着个小屁孩儿发什么花痴,真是…真是……
半晌后,大锤从屋里出来,见云舒还坐在院中低着头扭扭捏捏,便道:“云舒妹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不回去睡觉了?”
云舒吓了一跳,抬头来看,见大锤正站在舅舅房门前,担忧的望着自己,而方才卫禹的位置却空空如也,原本他手中的酒杯规规矩矩的放在桌上。
她惊讶的站起来四下寻找,大锤过来奇怪的左右看看:“云舒妹妹,你找什么?周围没人啊!对了,卫兄弟什么时候走的?”
一提卫禹,云舒就想起方才那个俊俏的少年脸上一脸认真的表情,她脸上一红,嘟嘴道:“不知道!”,然后一把推开大锤便向自己房间跑去,留下一头雾水的大锤站在原地发愣。
外婆家的巨债解决了,老爹回来了,舅舅也找到了,还意外的见到了小狼和小狐狸,外加野生果园的优良品种……,一切愁云都渐渐远去,太好了!
云舒躺在床上长长的松口气,心里想着要是能把周家那群坏蛋全摆平了就更好了,不知姜掌柜那里何时出手?能做到何种地步?她半眯着眼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而她房间对面的屋顶上,一个黑影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那双如猫般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透过半开的窗户望着床上那个睡得四仰八叉的小人儿。
突然,又一全身劲装的人影落到那人旁边,单膝跪地禀报:“少爷,查到了,是周家大少爷周顺发找的人,不过绑人那两个土匪怎么也找不着,属下等一直追到云雾山脚一座山神庙便再无踪迹!”
那人慢慢回头,脸庞正对月光,英俊的脸上一脸肃杀,正是方才突然消失的卫禹。
“少爷,还要继续找绑匪否?”
卫禹摇摇头道:“为何绑她?”
“这个……属下立刻去查,属下告退!”那黑影对着卫禹行礼后嗖一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卫禹回头看了眼熟睡的云舒,转身一跃,也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云舒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发现外面已日上三竿,看样子多半已经辰时末了!她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冲出门去找老爹,刚进院子便遇上正在院中玩耍的二锤。
“哈哈,云舒姐姐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才起床,羞羞~~~”二锤乐得拍手大叫。
云舒一阵脸红,板着脸挥挥手道:“去去,小孩子知道什么?”她跑到老爹门前举手就嘭嘭的敲。
“云舒姐姐,别敲了,水大叔不在!”
“不在?上哪儿去了?”
“水大叔说担心二毛。一大早就回家去了!他还说让云舒姐姐就在城里待着,好好照顾你舅舅。他去接了水大婶就来!云舒姐姐,陪我玩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二锤拉着云舒的手一阵摇晃着撒娇,把她摇得头晕。
云舒连哄带骗,还舍了好几文铜钱才打发走二锤,她抹抹额角的汗珠小声嘀咕:“这小破孩儿,怎么要钱比我还厉害?他到底是不是大锤的亲弟弟啊?”
她在院子里站了会儿,眯起眼睛望望半空越来越热的太阳,想起昨晚睡觉前想的问题不禁有些急躁起来,不知姜掌柜那里进行得怎么样了?城外那几具女尸的身份确定了么?她们的亲人找到了么?周家人作案的证据找到了么?
她越想越乱。最后深深吸口气,去厨房寻了些吃的。她本想去看看舅舅,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想起先前舅舅干的那些糊涂事儿。外婆贴光了棺材本儿不说。连自己都差点儿被连累得丢了性命,就算他现在处境让人同情,但要自己就这么完全原谅他。真的做不到。她撇撇嘴,转身就往后院大门跑去。
云舒出了后门,在街上左转右转,原本想去顺通钱庄打听打听,可昨晚才从姜掌柜那里回来,这又是求人的事儿。且不是说办就能办的事儿。她到了门口犹豫半天,终究还是没进去。最后她悠悠荡荡不知不觉到了安夫子家。
云舒一家夫子院门,就直往安夫子书房去,因为按惯例,现在夫子肯定在书房一边摇着扇子看书一边品茶。
她直冲冲的冲进书房,走到安夫子对面坐上,拿起茶壶对着茶嘴儿咕噜咕噜一阵猛灌,直到大半壶茶水下肚,一旁发愣的安夫子才反应过来,大叫这:“哎哟,我的西湖龙井、龙井哎!放下、快放下!”
云舒啪一声将那白瓷茶壶拍到桌上,安夫子一把夺过去,心疼的抱着瓷壶左看右看,又轻轻抚摸。待确认完好后,才小心翼翼的将茶壶放远了,然后冲回来,拿着扇子头儿狠狠在她脑袋上拍了两下,痛心疾首的骂道:“你个蠢丫头,老夫教你这么些年的诗书礼仪,你都给我学到哪儿去了!你这样子像什么大家闺秀?纯粹就是个山野莽夫、莽夫!”
“哇~~~”云舒突然大哭起来,把正走来走去训斥的安夫子吓一大跳,他愣了一下,无措的看看手上的扇子,听云舒哭声越来越大,立刻扔了扇子跑过来:“哎哟,舒丫头不哭啊,谁欺负你了,快告诉师傅,师傅帮你…帮你骂他啊,不哭不哭了……”
云舒发泄痛苦了,抽抽噎噎的停下来,泪眼汪汪的望着安夫子道:“夫子,我想让害我的坏人倾家荡产、终身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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