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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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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大勇接过地契房契看都没看就直接放桌上:“水老弟、弟妹。不好意思了,云舒这丫头最是小气,我难得得她点儿好处,这个我就暂时收下了!”
李氏夫妻干笑两声:“哪里哪里,陆大哥。咱们云舒定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吧?都怪我们做爹娘的太放纵她了,这里我们先给您陪个不是!”李氏后退一步行个标准的蹲礼。水志诚也跟着拱手行大礼。
路大勇呵呵笑道:“水老弟、弟妹不必多礼,云舒这丫头年纪虽小。胆量却不小,其实也没添多大麻烦,就是半夜子时跑来向我借了八百兵士而已!”
“八百…”李氏吓得脸都白了,嘴唇哆嗦几下竟然说不出话来,水志诚见状赶紧扶住她,小声道:“她娘,怎么了?你没事吧?”
路大勇眼睛微微眯起,笑呵呵道:“水老弟,我看弟妹怕是累着了,还是坐下再说吧!”
水志诚见李氏表情实在不好,果真扶着她坐下,又轻轻给她抚背,好一阵才让她缓过气儿来!
路大勇见状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那笑容却有些敷衍应付,可惜云舒不在,否则她肯定又要在心里大骂一场了:这个老狐狸,说话老是含沙射影,表面看着和气大方、万事不介意,话里却处处戳人痛处,实在讨厌!
半晌后,等二人消化得差不多了,路大勇道:“水老弟,见到云舒丫头了吧?她怎么样?伤势如何?精神还好吧?”
有了方才的教训,水志诚闻言立刻站起来拱手道:“多谢陆大哥挂念,云舒还好,就是左臂和右腿受了些伤,我们去时她才敷完药,不便行动,所以没能过来,还请陆大哥不要见怪!
不过云舒要我们一定帮她看看大锤,她对大锤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只要伤势稍好一定亲自过来看望大锤!陆大哥,不知大锤……”
路大勇目光闪了闪,沉吟片刻道:“丫头有没有说别的?”
“别的?这个…哦,舒舒说,以后凡是大锤的事,不管什么事,只要她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决不推辞!”
路大勇呵呵一笑,双手抱胸点头道:“果然是丫头,知恩图报,爽快!这话我记住了,一定原封不动转给我那傻儿子!”
水志诚犹豫片刻道:“陆大哥,大锤他……”
路大勇摆摆手道:“他没事,不过是后背和四肢烧焦了罢了,哦,还掉了些头发!”
“啊!”李氏和水志诚同时站了起来,二人呆立不知该如何言语。
陆大勇笑呵呵的抬手往下压压示意二人坐下:“水老弟、弟妹不必担心,大锤的伤也请云舒她夫子看过,扎了针上了药,正在休养中……”
“陆大哥。让我们看眼大锤吧!我们就看一眼,不会打扰他的!这孩子一直帮咱们家的忙,现在又为云舒受伤,我们…不亲眼看看他,心里实在难安啊!”
陆大勇摆摆手道:“不用了,大锤现在那样子不便见人,我打算带他找个清静之地疗伤,所以要离开云雾县一段时间。大生!”
陆大勇伸出手,旁边的侯大生立刻从怀来掏出一个信封放他手上,路大勇接了信封,将先前放在桌上的地契房契塞进去,就着桌上的浆糊将信封封起,压实了!又上下翻看一下,满意的点点头。
他抬头看向水志诚道:“水老弟。这个麻烦你转给云舒丫头!”
水志诚自然看到他将房契地契装进信封,急忙摆手道:“不不,陆大哥,那铺子是云舒立下文书要给您的,我们怎能收回,这不合适啊!”
陆大勇摆摆手:“不不。我可没说要把地契房契还给你们啊,我给云舒丫头是要她帮我打理铺子,帮我赚钱,以后我回来不仅有了铺子,还能得一笔养老费,这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哈哈哈!”陆大勇大气豪爽的笑声响彻客厅,李氏夫妻却笑不出来。
“水老弟,这里面除了我给云舒丫头的东西。还有大锤给她的信,你们可一定要带到啊!否则就枉费了我那痴傻儿子一片苦心啊!”
“这个…”水志诚询问的望向李氏,李氏立刻道:“陆大哥放心,我们一定带到,不知大锤欲往何处养伤?何时能回?等云舒好些过后。我们也好去看看他啊!”
“哈哈哈,弟妹。我说不必便是不必,好了!我们要启程了。水老弟、弟妹请回吧!”陆大勇不由分说的站起来,大气的一甩袖子,便大步向门口走去,侯大生立刻快跑两步,一副卑微恭敬的模样追了上去。
李氏夫妻从凳子上站起来追了两步,李氏举起手欲呼唤之,方才一直板着脸站在一旁的黑脸门神正好从他们身边走过,那人冷冷道:“二位请回吧,将军为等你们已经耽误了近一个时辰,将军身份高贵,如此行为已算违例,请二位不要再浪费将军的时间!”
那人冷哼一声低声嘀咕:“不过两个乡野平民,也配跟将军平起平坐,真是不知所谓!”然后一甩袖子大步出门去。
李氏和水志诚愣愣的站在原地,李氏气得胸口急剧起伏。水志诚却全无反应,巴巴的望着门外的路大勇接过侯大生牵来的高大矫健的纯黑色战马,脚下一蹬便上了马背,紧接着侯大生和那个黑脸门神也跨上马背。
几匹高头大马得得得在院子里转上半圈,守门的两个军士立刻打开院门,院中早已排队整顿完毕的士兵立刻冲出去大喊:“让开、让开!”
几息功夫,原本喧闹拥挤的巷子便被这些铁甲士兵驱散开来分成两路,士兵立于院门口形成一条人墙组成的夹道,将围观百姓拦在外面。
路大勇一踢马肚子,那黑色的高头大马嘶叫一声便得得得的走出院门,侯大生和黑脸门神紧随其后。换了银甲的路大勇板着脸坐在马背上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他目不斜视的过了人墙夹道,然后黑马便得得得的小跑起来。马匹过后,士兵拿着兵器排成两排跟在马后跑步前进,那盔甲摩擦的整齐的咔咔声带着一份肃杀渐渐远去。
直到士兵们出了巷子,人们依然呆呆的立在原地瞠目结舌的望着巷口。李氏夫妻从路大勇家院子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有人闻声回头,见了二人立刻凑上来问:“方才那领头的果真是陆铁匠?”
“真看不出来啊,他跟咱们住了这么些年,成天只知道打铁喝酒,连儿子都不管,现在怎么突然就成了大将军了?”
“哎呦,可惜啰可惜啰,想当初那大锤小子成天盯着咱们家秀梅瞧,早知道我就把秀梅定亲给他,如此咱不也成了大将军的亲家了?”
“算了吧你,当初人家大锤好心帮你家秀梅捡条手绢,你就拿着棍子追了人家几条街,嘿嘿,人家大锤不记恨你就不错了,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巷子里顿时像砸开锅一般热闹起来,人们对方才离去的陆大勇及其一家议论纷纷,当然现在的言辞没有一句不好的,要么是赞叹的,要么是后悔没抓住机会的!
其中最最懊恼的、最后悔的当属张寡妇和王大姐二人了,方才二人打得不可开交,衣服撕成一条一条,头发凌乱,身上受伤无数,可陆大勇离去之时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现在满身是伤的二人也没了打架吵闹的心思,只是坐在地上愣愣的望着巷口发呆。
第三五八章 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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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离去后的云舒愣愣的望着屋顶发呆良久,然后她缓缓闭上双眼,不知过了多久居然睡了过去。
场景瞬间变换:又是那片漫天烈火的地狱,身陷其中的云舒不能动弹不能呼喊,全身皮肤却感受着烈火快速靠近,将周围一切吞噬殆尽。
在烈火爬上她皮肤那一刹那,一个强壮高大的人影从天而降,他身披战甲威风凛凛,看不清五官的脸上一双明亮漆黑的眼睛温柔而坚定。
那人大袖一挥,云舒周围的烈火瞬间分散开去,他缓缓上前轻轻抱起云舒,低头注视她片刻,然后大踏步往前走去,所到之处,原本势头凶猛的烈火纷纷退避,让出一条火壁组成的夹道。
云舒定定的望着那人,缓缓举起手想触碰那人的脸、想看清那人的相貌。可就在她触到那人脸庞的一刹那,眼前白光一闪,照亮那人脸的同时也带走了他,云舒惊慌的伸手乱抓,嘴里着急的喊着:“别走、别走!等等我,别走!”
这时,空中突然多出一只白皙略带薄茧的手,温柔有力的握住她,她本能的将那只手拉过来贴在自己脸上轻轻磨蹭两下,露出一脸安心的笑容。
“云舒、云舒,醒醒!云舒~~~”一阵莫名的呼唤声打扰了她的美梦,她皱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俊俏得过分的脸庞。连皱眉都那么好看。那人用左手拍拍她的脸颊,焦急道:“云舒,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有没有碰到伤口?疼不疼?”
云舒眨眨眼,摇摇头又点点头,想了想道:“小顺子,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被困在大火里,然后有个很高很壮全身黑衣的人把我救了出来。那人是……”
云舒绞尽脑汁回忆梦中的场面,却怎么都想不起那人的脸。小顺子闻言脸色变了几变,半晌后道:“云舒,是大锤把你从火里救出来的!”
“大锤?哦,对,我娘告诉我了!”云舒依然眉头紧皱,想起方才梦中所见之人的面容好像真的是大锤。可他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了呢?
小顺子勉强笑笑,捏捏她的脸蛋儿道:“别胡思乱想了,来,起来喝点儿粥吧!”然后将她扶起,让她靠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给她喂粥。云舒配合的张嘴。眼睛定定的望着小顺子,这样温柔的小顺子真好看,谁要是有幸成为他的娘子一定很幸福!
他今年应该快二十了吧?这里的男子一般十八岁就成亲,过了二十不成亲的肯定也定亲了,特别是这种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不知他的娘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到这里云舒心里莫名抽痛一下,脸上也跟着变得苦巴巴!
小顺子早就发现她的变化,停下勺子,帮她擦擦嘴。轻声问:“怎么了,云舒?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啊?哦!没有没有,我在想……在想你和师傅为什么不告诉我是大锤救的我?对了,大锤伤势如何?莫非他…他真的伤得很重?”云舒一下子紧张起来。
“别急,你先坐好!我慢慢跟你说!”小顺子扶着云舒坐好。垂眉思索片刻,“其实…云舒。我不想瞒你,大锤…确实伤得很重!”
“什么?他……”
“你先听我说完!”小顺子压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以免碰到伤处。
“那天我们赶到时。你已经被大锤从火中救出,并跳进一旁的水池中。周大发引火烧身,没能逃出,自焚在粉奴园中。等我们把大锤和你从水池中捞起时,你们俩都昏迷不醒!大锤把你护在怀里,挡去了大部分火势,所以你受伤较轻!”
“那…那他…他……”云舒看看自己胳膊和腿上的纱布,想起大锤,想起他身上受的疼痛,一股凉气便从脚底直往上窜,让她一阵发凉,身子跟着微微颤抖!
小顺子换个位置,将她搂进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别怕,云舒!大锤现在没事了,他虽然伤势严重,却没有生命危险,别怕啊!”
“可…可是…那么痛!我……”云舒心中一团乱麻,愧疚、难过、担忧、害怕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小顺子叹口气,依然轻拍她的后背,轻声道:“昨日我们请师傅来,他给你草草处理后就一直在救治大锤,大锤的背部和四肢烧伤严重,头发也烧掉大半,幸好前面和脸部还算完好!师傅从早上辰时一直忙到晚上子时过后才把大锤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毕!
大锤是条汉子,中间清醒几次都在问你怎么样,他自己身上那么大片的伤,即便师傅将他背上沾着皮肤的布片一片一片揭开,他也一直咬牙忍着,连痛呼都没有一声,唉!”
云舒闻言心里更是难过,眼泪忍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就自己这点儿伤,哑娘给自己换药时还痛得死去活来、满头冷汗,可想而知,大锤当时有多痛,可他那个时候还不忘关心自己,这份情…即便用上自己的一生也报答不完!
二人沉默良久,云舒颤着嗓子问:“小顺子,师…师傅那里怎么说,大锤的伤口可以完全治好吗?”
“这个…师傅说大锤烧伤的面积过大,若让皮肤自己长好不容易,即便长起来也必定是凹凸不平、丑陋无比,且以后很容易再次受伤。所以师傅给他敷了药粉,包扎好后就去请陆大将军过来。
他们商量了近两个时辰,听说师傅有位师兄医术极高,且擅长医治外伤,对再造人皮很有专研,他们商定将大锤送去师叔那里。现在…应该启程了吧!”
“已经…启程了?这么快!我…我还没去看过他,我…我……”云舒急得眼泪又啪嗒啪嗒往外掉,对自己先前没坚持跟父母一起去看大锤懊悔不已!
小顺子轻拍她的后背一阵安慰:“云舒,别难过,你没做错什么!那天那么大的火势,大锤不仅救了你还死死护住你,可见他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
所以,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好好养伤、好好吃药、听师傅的话。等身体完全好了才能去看大锤,他要是能看到健康快乐的你,一定会很高兴的!知道吗,云舒?”
“我…呜呜~~可是……”
“没有可是。云舒,大锤他爹是前任护国大将军,人脉极广,要寻几个名医不成问题。相信他很快就能找到师叔。
另外,昨日傍晚我得到消息,听说皇上已经下旨,打算重新重用陆大将军,正宣他进京面圣,如此即便一时没找到师叔。御医也可以帮忙!
所以啊,云舒,你现在必须好好养伤,快快好起来,才不枉大锤受那么重的伤救你一场,知道吗?”
小顺子好一顿劝说总算让云舒慢慢平静下来,她轻轻闭上眼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小顺子小心的把她放回床上,压好薄被。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便轻轻退了房去。房门掩上那刻,床上的云舒缓缓睁开眼睛,轻轻转向门口方向,定定的望着房门发呆。
出得门来的小顺子在屋檐下呆立半晌。然后长长的叹口气,举步走向院中。
“顺儿!”
小顺子回头去看。见安夫子正背负双手立于药房门前,那姿势似乎已经站了很久了!小顺子立刻上前行礼:“师傅!您都快两天没休息了。回屋睡会儿吧!”
安夫子摆摆手道:“无妨,老夫自有分寸!云舒丫头怎样?大锤小子的事说清楚了?”
小顺子脸色有些晦暗的低下头,沉默片刻道:“师傅放心,该说的我都说了!”
安夫子点点头,拍拍他肩膀道:“顺儿啊,一切随缘吧!”
小顺子垂眼低声道:“顺儿明白!”
安夫子长叹一声,抬头望向天空,嘀咕道:“这场雨怕是来得太过了些!”
小顺子闻言抬头看天,只见天空乌云厚重,黑压压的笼罩住视力可及的所有范围!现在是下午未时左右,以往正是烈日当空、地上泛着强烈白光的时候,而今天整座小城都笼罩在乌云之中,天色就像傍晚时分一般,暗暗的,还带点儿雾气。
小顺子疑惑道:“师傅,这云雾县接连三个多月烈日当空,附近村镇干旱严重,草木枯死、粮菜价格猛涨,正是急需雨水之时,怎会太过了?”
安夫子手扶白须摇头道:“也许吧!顺儿,跟我进来,为师有事与你商量!”
小顺子见安夫子一脸严肃,像有要事,便提起精神,恭敬地跟着安夫子进了药房。
这药房里整齐的立着几排架子,上面依次摆放着大小相当、形状各异的竹簸箕,里面摊开晾晒着不少药材。
安夫子沿着架子一一看过去,偶尔伸手抓出点儿药草来闻闻,小顺子静静的紧随其后。直到将整个药房转了一圈,安夫子站在门口目光慢慢扫视过所有药材,眼中满是不舍之意。小顺子心下奇怪,却未出声打断,只是静静的看着。
半晌后,安夫子道:“顺儿,你看我这药房如何?”
小顺子闻言扫视药房一般,点头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安夫子哑然失笑,“就知道你要这样说!这药房虽小,里面的药材却是老夫这些年亲自采摘、亲手晾晒整理而来,这架子和簸箕还是云舒他爹那个傻小子做的了!
唉,转眼就是六年,现在要离开了,还真有些舍不得啊!”
“师傅!您要离开这里?”小顺子一脸惊讶道,显然他对安夫子的话毫无思想准备。
安夫子呵呵一笑,“怎么,小子,老夫为你照看丫头五六年,莫非还要老夫照顾她一辈子不成?”
小顺子一愣。赶紧道歉道:“不是不是,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喜欢安静,这云雾县虽没京城省城繁荣,却是个风景秀丽、民风淳朴之处,何况您跟云舒如此投缘,何不留下来颐养天年了?”
安夫子手扶白须长叹一声:“唉,老夫何曾不想了!但如今北方局势不稳。相信不久后战事必起,老夫当初退出朝堂之日就曾发誓:后半生以行医救人为己任。眼看天下又要生灵涂炭,老夫怎能只贪图自身安逸,龟缩不出了?”
“可是,师傅,您年事已高,怎能忍受长途奔波之苦?何况那北方蛮夷之地。物质贫瘠、气候干燥、风沙刺人、当地百姓又野蛮不服教化,您……
师傅,您想行医救人,在南方也可以啊!如果云雾县待得无趣了,大可出去四处走走,徒儿为您安排一切可好?”
安夫子板脸瞪他一眼:“老夫年纪虽大。身体康健着了,要你安排什么?别把老夫当个废人似的!”
“这…,师傅,您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行了,我意已决,不必再劝!”安夫子不耐烦的挥挥手,往前几步去看药材。小顺子为难的在原地呆立片刻,还是摇头叹口气跟了上去。
过一会儿。安夫子手捻药材突然停下来道:“唉,可惜了,丫头若是个男娃就好啰!对了,顺儿,为师将要离去之事不要告诉丫头!”
“这是为何?”
“呵呵。那丫头,别看她平时没心没肺、嘻嘻哈哈。她要知道老夫想走,定会想方设法留下老夫。老夫可不想被她关上三五年!”
“可是……师傅,此去一行几千里,不知何日才能再见,您…你连离别都不告知一声,云舒定会伤心万分啊!”
安夫子摇头叹息一声没有回话,继续沿着药架查看,直到第二圈转完,安夫子道:“顺儿啊,你现在去趟衙门,把我这院子转到丫头名下吧!老夫能给她留下的也就这些了!”
“师傅……”小顺子还想再劝,安夫子摆手道:“去吧,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小顺子呆立片刻,轻轻叹口气,无声的对安夫子背影拱拱手,转身出了药房。
傍晚时分,李氏夫妻前来看云舒,他们到院门口时发现院门虚掩,并未关严。二人并不在意,因为以往来的时候也经常这样,于是水志诚率先推门进去,喊了几声安夫子,院子里却无人答应!
水志诚站在院中四下张望,见院中一切如常,李氏奇怪道:“他爹,夫子莫不是在休息?要不咱们先去看看云舒吧?”
水志诚想想也是,安夫子脾性古怪,要是在他想问题的时候打扰了他,定会被臭骂一顿还要被赶出干一堆莫名其妙的活儿,所以水志诚一向对其敬畏有加。
当夫妻二人进到云舒房间时见二毛和三毛躺在专供照顾病人者休息的小床上呼呼大睡,而云舒也闭着眼,只是眉头紧皱眼角还有泪痕。李氏心疼的掏出手帕给她擦擦,刚刚碰到她脸颊,云舒便猛然睁眼,倒是把李氏吓了一跳!
“娘,爹,你们来了!”云舒撑着床想自己坐起来。
“舒舒啊,醒了,要不再睡会儿?”李氏按住她不让她起身。
“不睡了,一直在睡了,娘,你们去过大锤家了吗?见到大锤了吗?”
李氏与水志诚对望一眼,二人犹豫片刻,李氏道:“舒舒啊,你好好养着,等伤好了娘带你去看大锤好不好?”
云舒失望的垂下眼,低声道:“大锤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
李氏微微惊讶,片刻后微微松口气道:“丫头,别担心,大锤他爹说送他去个清静之地养伤,等好了就回来!哦,对了,大锤他爹还让我转封信给你了,来,这里!”
李氏赶紧把那厚厚的信封掏出来,云舒立刻伸手去抓,一不小心牵动伤处,她只是皱了皱眉,还是努力忍住痛想要抓到那封信。
李氏心疼的一边念叨一边把她扶起来坐好,然后小心的帮她拆开信封。首先抽出来的是两张厚厚的盖有大红官印的契纸,那自然就是铺子的地契房契。
其后是折起来的两张宣纸,云舒打开字迹较多那张,见上面字迹刚劲锋利。每个字都像一把宝剑般,看得人惊魂摄魄。这信…不用说就是陆大勇写的,因为先前看他写转让铺子的契纸时就已经惊讶过一次了。
陆大勇交代那铺子交给云舒打理,所有权归陆家,过几天自有官府之人来办过户之事。另外陆大勇称铺子云舒可以任意支配,但每年必须交给他一百两银子,如果一年内陆家无人来取,那么应交银子按百分之十的利率记账。直到陆家人来收铺子为止。
除此之外,其他事情陆大勇只字未提,单看这信,真正觉得这陆大勇生生就是个守财奴!若是以往,云舒肯定气得跳脚,但现在她对此丝毫不介意,只是将信扔到一旁。直接翻看第二张信纸。
李氏狐疑的拿起被扔开的信纸草草扫了一遍,立刻眉头紧皱,她看看云舒,拿起信纸将水志诚拉到一旁,二人小声嘀咕起来。
云舒慢慢打开第二张纸,见偌大的宣纸之上只有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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